第54章
在這讓人眼花繚亂的滿屏照片里,一條單獨的文字動態(tài)很是扎眼,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一別兩寬。
發(fā)動態(tài)的人的頭像也是黑白的,不得不說,乍一看,有點子裝x的感覺。
覃珂沒打備注,一時認(rèn)不出來,憑著好奇,她點開了跟這黑白頭像的對話框,哦,昭雨杰。
真寬了?
覃珂有點懷疑,到了能發(fā)動態(tài)的程度,也不像是無病呻吟。
她又去看馮云煙的,這姐白天剛發(fā)過條跟她弟去歡樂谷的照片,九張圖,笑得那叫個燦爛。
覃珂決定當(dāng)個啞巴,只默默給馮云煙點了個贊。
覃霆發(fā)的地方是個吃火鍋的,她從西南回來就一直想吃刺激的,覃霆隨她,他對吃什么不挑剔。
火鍋店在商場六樓,直梯排隊的人太多,覃珂也不著急,就從一樓往上坐扶梯逛上去。也巧了,沒到六樓,剛上三樓,買女裝的那層,她就看到陳晨了。
陳晨邊上跟了個小個子的女生,齊劉海,娃娃臉。
覃珂認(rèn)識,那女生比她們小一級,高一哪個班的班花。女孩子之前給陳晨遞過情書,這事兒在他們那小群里被當(dāng)話茬拿來說過好一陣。
覃珂在那倆人的后面,就是一掃眼的事兒,她看到時,陳晨正跟在那女生后面往家運動品牌的店進(jìn)去,覃珂沒停留,她人上了三樓去四樓的電梯,一晃就過了。
吃飯的時候,覃珂跟覃霆說起來:“我剛在樓下看到陳晨了,他跟我們高一的一個女生在一起。”
覃霆說:“看到傷心了?”
覃珂鼓起臉,她根本不是那意思,她就是,想跟他分享。
在她看來,在樓底下看到誰了,跟她洗完澡了,要睡覺了的性質(zhì)一樣,只不過洗完澡、要睡覺無聊一點,看到陳晨跟學(xué)妹談戀愛了要更有趣點。
小孩的表情好玩,覃霆被逗笑了。
他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笑的次數(shù)也變多了。
覃霆提前打過電話,這地方他跟洪薪常來,經(jīng)理給他們留了包間。
他沒說,其實他是剛從另外個飯局上下來。
只是跟別人吃叫談生意叫交朋友,跟覃珂一起,才能叫吃飯。
他難有時間放松,他點了根煙,對此刻有些貪戀。
覃珂攪著自己的蘸料碗,她面前的紅鍋咕嘟咕嘟地冒泡,鍋里沸騰得厲害,鍋邊兒上濺出好多的油沫子。
覃霆將火關(guān)�。骸翱禳c吃,都涼了�!�
覃珂眨巴著眼朝他看。
覃霆輕笑:“要喂?”
覃珂往下咽了咽,一副好乖的樣子:“求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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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餐
幸虧在包間才能讓她這么折騰。
一頓飯被覃珂磨到了九點,覃霆把覃珂送到了家樓下,下車前,覃霆跟覃珂囑咐了幾句,他讓覃珂自己先睡,他有事要去找陸銘一趟。
去癮的路上,覃霆想著自己跟覃珂。他發(fā)覺覃珂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不能獨立,反而是他最近在高頻次的心軟讓步。
就像是這每天一頓的晚飯,他沒必要做到這份兒上,之前沒他在的時候覃珂也把自己照顧的還行,應(yīng)付是應(yīng)付,但不至于餓死,活的挺好。
覃霆打開了車窗。
覃珂的獨立是從西南回來后慢慢體現(xiàn)來的,當(dāng)然,也有原因是因為他們的關(guān)系在逐漸變得牢固。
再繼續(xù)下去,究竟是誰更離不開誰呢?
他點了根煙,夏風(fēng)黏膩,像是覃珂在下車前跟他討過的親吻。
等紅綠燈的時候,覃霆拿起了手機(jī)。消息欄里有小孩在幾分鐘前給他發(fā)來的未讀消息。是前天剛在網(wǎng)上買的新裙子到了,她剛換上,對鏡拍了一張,問他好不好看,要不要留著。
照片里,少女亭亭玉立。
她買了一條長到腳踝的白亞麻裙,裙子很寬松,但依舊能從料子下看到她纖細(xì)的骨架。
覃霆回道:留著吧。
他消息剛過,覃珂的回復(fù)就立馬跟來:好看嗎?
她逮著他追問,還發(fā)了張小貓的歪頭表情。
像是這樣的表情包她有很多,各種搞怪賣萌的,跟覃珂一比,他就顯得太過“無趣”。別說自定義的表情,連系統(tǒng)自帶的那些他也從沒發(fā)過。
又過了兩分鐘,覃珂抱著手機(jī)在床上開心地打滾。
覃霆給她發(fā)了兩個字:好看。
可能是社會節(jié)奏的原因,現(xiàn)在人的感情就像是在吃快餐。
一旦一方感受不到喜歡,或者感受到了未來的希望渺茫,那方便會在瞬間拉響警報,迅速撤離,只求不把心思浪費在一個不確定的人身上。
這樣的撤離或許在情感上一時間沒辦法跟上,轉(zhuǎn)變不來,但身體上要做,態(tài)度要拿出來。
快餐嘛,重點突出一個“快”字,來得快走得快。
人人都這樣,偶爾出現(xiàn)一個“情種”,反而成了異類。
并不是說這樣的觀念不好,事都有兩面性,至少人快餐方便,雙方觀念一致,合適就行,不合適就散,少了中間的很多麻煩。
覃珂不是非要去跟誰比較,只是她身邊的確發(fā)生了,她一個人時就是會忍不住地想。
想昭雨杰發(fā)在朋友圈里的那句一別兩寬,想陳晨跟高一妹妹的突破性進(jìn)展。
她想,假如有天,要是她跟她主人也分開了,覃霆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是也跟昭雨杰似的發(fā)個動態(tài)?還是轉(zhuǎn)眼就找個新的調(diào)教對象?
......
很難想。
她沒辦法猜到超出自己認(rèn)知范圍外的事。
想她跟覃霆講她學(xué)校里發(fā)生的那些,馮云煙跟昭雨杰的,或者別的七七八八。
覃霆每次的反應(yīng)都很平淡,無非是笑笑,笑她們都是小孩子過家家。
覃珂想不出,她在床上滾了一圈,覺得不舒服,抱著貓又滾到了床腳的毯子上。
毯子毛茸茸,很厚實,她的貓也喜歡。
她側(cè)著身子,打開了手機(jī)日歷,到了要睡覺的時間,可她一點兒沒見困的模樣。也有手機(jī)屏幕晃得,她的瞳孔很亮,目光停在了日歷界面的七月的末尾上。
七月三十,她的手機(jī)密碼,覃霆的生日。
時間眨眼過去,如果要網(wǎng)購或者定制禮物的話,算上快遞時間,已經(jīng)容不得她再多考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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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合
想想過去的的幾年她都送過覃霆什么?
去年,她提前看了覃霆平時穿的衣服尺碼,跑了趟商場在實體店里給他買了件灰色的襯衣。
前年,覃霆煙抽得很頻,那時候她還對這些沒什么概念,對抽不抽煙的好壞不在意,只盯著覃霆的喜好。她給覃霆買了個當(dāng)時很火的打火機(jī),限定款,放在現(xiàn)在的二手市場里價格都翻了小幾倍了。
再往前數(shù),她還送過剃須刀,車鑰匙扣。其它......似乎也沒別的了,再再往前,她年齡還沒達(dá)標(biāo),太小了,小到只知道在覃霆洪薪身邊安安靜靜地呆著,大人們喝酒,她在旁邊寫自己的作業(yè)。
覃珂睡著的時候手機(jī)上還顯示著上秒的查詢記錄。
她實在是焦頭爛額,沒辦法,只能隨便搜搜看看。
一開始,她想在網(wǎng)上找點別人的想法參考�?稍谒芩训嚼锏模瑨侀_一些營業(yè)的企業(yè)號,剩下的都是些她覺得很“一般”的選擇。
不是說禮物的品質(zhì)質(zhì)量一般,是她越看越在反復(fù)懷疑——
這種在日常里很容易撞車的,或者是很容易雷同的,用來當(dāng)成生日禮物,會不會有點太普通了。
覃珂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床上。
她有點懵,人趴床邊看了眼,見到了手機(jī)還在地上才確認(rèn)了自己的記憶沒出錯。
不過,她睡得有那么死嗎?連什么時候上床的都沒感覺。
她扭過頭,在她身邊的地方還有剛睡過的痕跡。她人起來,去了客廳,果然看到了覃霆。
覃霆見到覃珂出來抬了抬眼皮,他在打電話,更確切地說應(yīng)該是聽。覃珂在一旁呆了兩分鐘,這兩分鐘里覃霆一直沒說話,只是偶爾會有幾聲應(yīng)和,表示他正在聽。
覃珂跟覃霆輕輕地比口型:“我去洗漱�!�
覃霆點頭,示意她去。
再回來,覃霆的電話已經(jīng)掛了。
她剛順便看了手機(jī),才八點,他已經(jīng)在忙了。
覃珂走到他身邊,她面前有兩個選擇,第一是在他身旁跪下來,第二是坐在他邊上。兩個選擇都行,一個是喊他主人,一個是喊他爸爸。
可覃珂沒動靜,她眼眨了眨,哪個都不想選。
覃霆人靠著沙發(fā)坐著,兩腿分開。他身高腿長,每次,他靠在沙發(fā)坐著時,覃珂都會情不禁地想跨過腿坐到他身上。
“抱抱......可以嗎?”
時間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其實也沒有很久,不過是三四個月。
那時她剛過十七歲的生日,人跟他使性子,到了后半夜才回來。
他忍著脾氣沒發(fā)作,隔天清早,小孩穿著一睡裙來找他,拼命認(rèn)錯,哭著要他抱。
他怎么會想過,從那之后的發(fā)展竟會是這樣。
覃霆拍了拍腿,覃珂抿著嘴角笑了。
他那時沒忍心拒絕她,如今……
跟記憶里一樣的,她先抬起了一條腿,把人邁過來。之后,她又用手臂將他的脖子環(huán)住,把身體在他腿上坐穩(wěn)了。
不太一樣的,是她今天的裙子比那天的透太多,裙底下光著一片,什么都沒穿。
覃霆偏過頭,兩人的呼吸交錯在一起:“我等會要出門�!�
她越靠越近,近到他一垂眼就能看到裙口下的奶肉。
覃珂的手臂將他圈緊,她似沒聽到,頭埋下去,在他耳邊喊他:“爸爸......”
這感覺很奇怪。
一樣的清晨,一樣的位置,一樣的姿勢動作。
雖有細(xì)枝末節(jié)的不同,但不能否認(rèn)的,曾經(jīng)發(fā)生的,在他的意識里,正在跟此刻的一點點重疊。
還有那時讓他頭疼腦脹的青春期叛逆問題,果然,在他的“冷處理”下得到了解決。
那種久違的,身為人父的責(zé)任感又回來了。那感覺“恰逢事宜”的在提醒著他,他不光是覃珂的主人,還是她的父親。
正因此,他們的關(guān)系是不倫的,是有悖社會道德的,而他不光沒盡到該盡的義務(wù),反而還有引誘教唆的嫌疑。
......
自然,他更不該的,是在這本該懺悔反思的時候感到了興奮。
覃霆撩開了她的睡撫摸著覃珂的后背,只是撫摸,她就在打顫,在喘息。
他能感覺到她因此繃緊的大腿,也許緊張的不只是她的雙腿,還有另外處地方。
“車還有十分鐘到。”
覃霆說。
雖這么說,但眼下,他們要做的,或者說正在做的,一點也不像是只需“十分鐘”便能做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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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jī)支架(H)
她貼過來吻他,小心翼翼的觸碰卻要他心頭燥熱。
覃霆托住了覃珂的后腦,男人的吻有力而具侵占性,只是親吻,就讓人有種被愛著的感覺。
不用摸也知,她底下已經(jīng)濕了一片,夾緊的兩腿讓那濕潤的地方不斷摩擦著他的下身。清早,本來就是欲望最盛的時候。
他很難讓自己停下來。
尤其是在回憶跟現(xiàn)實重疊的此刻,曾經(jīng)的他跟如今的他成了兩個互為沖突的個體。
覃霆的手往下,他摸到了那處濕熱的腹地。稍一用力,那便將他含了進(jìn)去。覃珂嗚咽著,因為缺氧,也因為他給她的刺激。
在覃珂之前,覃霆很難形容出自己會喜歡哪種特定的類型。
他只能挑出自己不喜歡的,他不喜歡新手,不喜歡特有個性的,又不喜歡一點脾氣都沒的。收奴跟找伴侶不一樣,伴侶要靈魂契合,三觀契合,床上契合。收奴要容易些,他不用考慮太多,就純看癖好,看接受度,看合不合拍。
覃珂是個意外。
一個會讓人感到驚喜的意外。
帶覃珂去癮本來就有一定的沖動成分,沖動之后,他是有機(jī)會反悔的,可他為什么沒有呢?是因為她青澀的模樣確實刺激到了他?是因為她笨拙的取悅讓他無法拒絕?還是因為,在這些發(fā)生之前,比他收到了那段視頻還要往前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對自己的女兒有了不該的心思?
嗡嗡的電話聲傳來。
覃霆含著覃珂的下唇吮吸,他一手撫摸著她的后腦,一手玩著她的身體。
“拿過來,幫我接�!�
跟覃霆相比,她的確更閑一些。她兩手空空,手臂就是用來摟住他脖子的。覃珂滿臉通紅,她伸手拿過了覃霆手機(jī),屏幕上顯示著洪薪的備注,覃珂望著覃霆猶豫,就在她猶豫的時候,在她身體里的手指卻在不斷的深入探索,他頂?shù)酶兀ㄐ谋徊倭�,酸麻的快感猛地迎來,要她手上一滑,險些把電話掛了。
“接起來�!瘪f,他身體靠后,示意覃珂把手機(jī)遞到他耳邊。
覃珂哆哆嗦嗦得照做,電話被接起,洪薪那頭的聲音緊接著跟來:“喂,覃哥,剛有點事耽擱了,現(xiàn)在過來。”
她跟他實在太近了,近到不開免提都能聽清電話那頭說什么的程度。
覃珂實在不想聽,可她又確實控制不住的往那留意。她緊咬著嘴唇,身體緊繃著,生怕一不小心就露出什么馬腳,洪薪是什么人,她要是敢露一聲,他那就能猜出個十有八九來。
覃霆說:“嗯,陸銘呢?”
洪薪罵道:“跟我一起呢,就因為這丫才耽誤了,剛開走跟老子說東西沒拿,又開他家去跑了趟�!�
“好�!�
覃霆應(yīng)著,視線卻全在覃珂身上。他撥開了覃珂裙子的肩帶,少女的胸乳露出來,她放暑假,人天天在家,身上的痕跡自然都沒消下去過。
電話還沒停,洪薪說著:“我過了眼大銘的方案,挺靠譜的,最近好些老板問我有沒有能投資的項目,要有需要能拉來一起看看�!�
洪薪說的是陸銘之前跟覃霆商量的酒吧擴(kuò)張的事兒,洪薪平時里就喜歡應(yīng)酬喝酒,短短兩年,奎市里大大小小的娛樂會所沒他不清楚的。盡管酒吧跟商務(wù)ktv還是有壁,但是過來看看,出點主意還是沒問題。
“嗯,先不急�!瘪p撫著覃珂的身體,從胸前,到乳暈,乳頭,他碰過哪,哪就跟著出現(xiàn)反應(yīng),她胸脯起伏得急促,奶頭硬起來,變得能被輕易的掐住,捏在手指間把玩。覃霆沉吟,過了片刻,他罕見的跟洪薪解釋,“拉了投資可以幫忙承擔(dān)風(fēng)險,但是利潤不好分。況且,這本來就是小圈文化,別人怎么看我們很難把控。”
“覃哥,你別說,有些個老板就喜歡這調(diào)調(diào)......”
洪薪在電話里講起了故事。
“上次丁山觀還私下問我,也不知道從哪聽來的小道消息,非要我給他介紹個地兒�!�
覃珂覺得自己在無形中被迫被拉進(jìn)了覃霆跟洪薪的這通電話里。
盡管她在這之間扮演的角色是個手機(jī)支架,是個物件。雖是個物件,可她有感知,有情緒,她會因為怕被發(fā)現(xiàn)而緊張,會因為覃霆的觸碰而戰(zhàn)栗。而最直觀的反應(yīng),就是她因此變得更緊的身體。
她緊絞著她身體里的手指。
他已經(jīng)進(jìn)到了三根,三根并在一起的尺寸已經(jīng)是很粗了。逼口被撐得飽脹,陰道壁上的花心被不住的操弄著,本身這樣的操干就足以讓快感無限充沛著,別說她夾緊后,更敏感的刺激了。
覃珂似要哭了的望向覃霆。
她一手緊抓著手機(jī),一手攀著他的肩膀。
她的顫抖讓胸乳都跟著輕輕搖晃,覃霆一下下把她夾緊的身體操開,酸澀又爽快的感覺讓她差些就忍不住呻吟。
覃霆輕笑了一聲。
若在電話里聽去,他似是在笑洪薪講的八卦。
可覃珂知道,他這是在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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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還是不忍
洪薪說:“覃哥你別笑,我感覺老丁是真有點癖好。”
“哦?”覃霆應(yīng)了一句,然后道,“什么癖好?”
覃珂覺得自己要被折磨死了,從始至終,覃霆的視線就沒從她身上挪開過。他表面上是在問洪薪,可讓她聽去,怎么都覺得他是在借著跟洪薪的話茬問她問題。
“還有什么,覃哥你還不懂�!彪娫捓飩鱽硇β暎泻樾降囊灿嘘戙懙�。他們幾個都是老朋友,相處起來自在,閑聊的話也隨意。
覃霆朝著覃珂抬了抬眉,他抽出了在她身體里的手指,沾著淫液的指腹逗弄著她陰縫間的陰蒂,小東西根本躲不了,任憑再滑膩也要遭著男人的戲弄。
“......”
覃珂懷疑,他就是故意要她出聲。她眼眶憋得發(fā)紅,嘴唇咬的齒痕都顯了,她這副樣子,覃霆還慢條斯理的跟洪薪聊著天,一邊聊著,一邊玩著她的陰蒂。
那好敏感。
許也有這通電話的原因,她比被他指奸時還要敏感。
她開始胡思亂想,她不確定洪薪是不是聽到了什么,不然,他怎么會突然問:“你家閨女呢?放暑假了沒出去玩玩?”
覃珂連呼吸都慢了,覃霆笑意更深,意有所指地回:“她在我邊上�!�
“嘖嘖�!焙樾竭屏藘上伦�,似在說覃珂粘人。
覃霆說:“怎么,要跟她聊聊?”
“別,別......”
拒絕的不光是洪薪,還有他身上的。
小寵物不禁玩,逗了兩句就玩哭了。
一哭,那胸脯起伏得就更厲害,嫩粉的奶頭就等著人吃似的。
覃霆一直在忍。
他的性器硬得發(fā)疼,奈何確實不是時候。
導(dǎo)航的聲音也傳來,說距離目的地很近了。
電話在洪薪匆匆忙忙中掛斷,似再慢一秒,覃霆真要喊來覃珂跟他接電話。
電話一掛,覃珂就崩潰般的叫出來,覃霆扶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小人兒的下巴:“委屈了?”
“沒...沒......”
她不承認(rèn),身上的裙子堆在腰側(cè),上半身裸著,下半身亦是。她很白,被光一照跟發(fā)光一樣。這么坐著,那濕答答的小穴就壓在他性器上,說委屈,指不定誰更委屈。
“那哭什么�!�
實在忍不住,尤其是看她這哭模樣。
覃霆嘆一聲,伸手拉開了褲腰。全勃著的性器在空氣里興奮地裸露,覃珂不哭了,她看著他的雞巴愣神。覃霆扶著莖根,壓著她的陰蒂磨蹭。
“饞了?”
“......”
肉貼肉的摩擦跟被用手指玩的感覺很不一樣。
覃珂想是被施了咒一樣的不敢動,她底下的水兒全到了覃霆腿上,覃霆手摟著她的腰,讓她身體往后仰,后仰著,她腿間兒的小逼就都露來了。
他握著陰莖根,用著雞巴抽她的陰阜,抽一下,她就嗚咽一聲。好似那是個好不得了的開關(guān),也是,誰好人家的開關(guān)會按在這呢。
來回的玩弄讓覃珂的陰縫被刺激的又燙又紅,幾次,他的龜頭都要抵著逼口進(jìn)去了,可幾次又全錯過。
“主人...主人......”
她的手不安分的伸過來,似覺得癢,想親自撓撓那,又像是覺得他弄得不夠,想自己抓著他的性器好好抵著蹭一蹭。
覃霆沉吟,也就片刻,他壓著覃珂到了沙發(fā)。覃珂顫抖著,她下身,男人的性器全入了進(jìn)去,實在是太濕,一插就到底。
覃霆抓著她的屁股往胯下按,來回的動作迎合著性器粗暴的操弄。
“小騷狗,剛打電話時怎么沒這勁兒呢�!�
操一下,小逼里就跟著一塊兒冒水兒。又哭了,淚眼婆娑著,越看著可憐他的火就越難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