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覃珂屏住呼吸。
覃霆用指腹抹過她發(fā)紅的手心,受到刺激,她人都跟著打顫。
他的撫摸很慢,略低的話音在她耳朵里聽去好似在催情,“很期待,對么�!�
“主人……”
她只能這樣不斷地叫他,她病急亂投醫(yī),好像只有這么叫,才能勉強安撫她越發(fā)焦躁的心。只是表面上看去是安撫了,實際……
覃霆輕笑了聲:“不分場合就發(fā)情的小母狗,我可沒這么教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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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線條
明明就教過......
她成了現(xiàn)在這樣,打一巴掌就發(fā)軟,還不都“怪”他?
“我想去酒店�!瘪嬖谒媲半y得硬氣。
不是剛還問她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現(xiàn)在有了,她要回酒店,立刻,馬上。
覃霆笑意更甚,怎么以前他沒發(fā)現(xiàn)養(yǎng)小孩有這么好玩?
他抬了抬眉,問道:“飯不吃了?”
......
覃珂搖頭。
“不餓是吧?”
......
不是,也餓。
她早上起來就什么都沒吃,睡了一晚上,又連坐兩小時高鐵,能不餓么。
只是她小色鬼上身,現(xiàn)在正是色欲熏心的時候,哪還管得了那么多。
覃珂吸吸鼻子,她總要被覃霆說得理虧,她是悟出來了,跟她爸爸說話要帶著腦子,不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要掉進他下好的套里。覃珂屈了屈手指,小聲說:“手疼......”
手疼,拿不動筷子,一點都吃不來。
覃霆有一時的出神,少女嫣然靈動,她是真的長大了——就在他的不經(jīng)意之間。
不過也就那么一瞬,他又從心思里回過神來,他松開了攥著覃珂的手,說道:“裝起可憐來了�!�
覃珂把掌心斜著朝著他張開,她順著覃霆的話,給個桿就往上爬:“真的,不沾水都好疼�!�
不沾都疼,沾了還了得?一眨眼的功夫,她是忘了自己剛剛有多“饞”,那臉上就差寫了“想試試”的三個字了。
覃霆勾勾嘴角:“不是還有一只?用那只手�!�
......
小時候,覃珂本來是慣用的左手,后來到了覃霆身邊,看著覃霆用右手,她就非學著覃霆改習慣。到了家里兩周,還真被她改過來了。只是她筷子一直是用不好,平時有勺就用勺吃,他們家主打的就是一個家風自由,沒那么講究�?蛇@店里沒勺給她,她也不好意思再朝人服務(wù)員要。剛上菜的時候她就夠羞的了......像是在被公開處刑......這就是“快樂”的代價嗎?
覃珂“聽話”拿了筷子,握穩(wěn)了,她試著憑空夾了兩下,有些別扭,但也不至于完全用不了。
覃霆就在旁看著他,覃珂能感受到男人的視線。她喪
著臉跟覃霆表示抗議,她也就這本事了,不然還能怎樣?
說也說不過他,打就更不可能了。
再說,她壓根也不想跟覃霆有沖突,她就是,想,想找個借口,讓她主人可憐可憐她。
可她看透了!
這男人是有多狠的心啊,她都這樣了,他還是那樣子,不露聲色,鐵石心腸!
他完全能過來喂她的,再不濟,可以摸摸她頭,敷衍式的安慰一下。
覃珂夾了兩筷子就囫圇往肚子里咽,什么味兒都不嘗,報復式吃飯,自己折磨自己,當不餓死就成。
她埋頭扒碗,心里一會兒為自己打抱不平,一會兒又想著剛剛挨得那一筷子。
說起來挺丟人的,覃霆不在的時候,她有自己試著打過自己,就是打屁股,啥道具都沒用,試的是最最原始的用巴掌打。
穿褲子脫褲子的她全試了,可她翻來覆去,左打右打的,怎么都沒有她主人打時的那感覺......
就像是覃霆剛抽的她手心那下,這么久去了,那疼勁兒還在,不過已經(jīng)很淡很淡了,更多的是癢癢,從身到心的癢。
只是……他剛都跟她說了沾了水會更疼,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做好了準備,怎么…怎么就沒然后了?
覃珂不扒碗了,她停下動作,似突然“頓悟”,靈光乍現(xiàn)。
她抬起頭,沖著覃霆喊道:“主人!”
是太“旁若無人”了些。
她聲音清脆,叫他時用的就是正常說話音量,不過……奈何……這稱呼太“扎眼”,她這一叫,惹得他們對桌的小情侶都把視線好奇的投過來。
覃珂縮了縮脖子,她知道自己太“興奮”了。
覃霆卻沒表示,他抬起眼,兩人四目相對,男人的視線自帶著壓迫感,這不是刻意或者故意,或許是天生的?
她還做不到像是覃霆那樣毫不在乎別人的目光,但她可以慢慢被覃霆吸引著……漸漸被他帶到只能顧及到“她主人”的狀態(tài)。
覃珂歪了歪腦袋:“能不能問您個問題?”
“說�!�
覃珂又把手朝覃霆攤開,給他展示自己的紅杠杠。
“……您剛剛是不是心疼我了?”
他好像從不會對她說“心疼了、“可憐”這類的話。
他從不說,只是做。
她還是太粗線條,有時候能略微的感覺到,但大多數(shù)情況她都是沒知覺的隨它去了。
剛剛,她突然意識到了。
覃霆不是沒“可憐”她,他也不是什么鐵石心腸,不然他怎么會只抽了她一下就放過她?
他早“安慰”過她了,只是她沒察覺到罷了。
這次她有了感覺,那之前的呢?
在她跟覃霆相處的每一個日夜,每一分一秒,她到底遺漏過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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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屁股……
呵呵,長本事了。
覃霆似笑非笑地看她,這眼神讓覃珂發(fā)毛。
知道要遭了,覃珂趕緊把手給縮回來。只是......沒她反悔的機會,未等她開口補救,覃霆已經(jīng)放下筷子,抬手招了服務(wù)員:“買單。”
啊......?
不吃了嗎?
她緊張地看著覃霆,可覃霆壓根沒找她。
男人直接起身,掃了服務(wù)生遞來的二維碼。
買完單,覃霆瞥了眼覃珂:“起來,走了�!�
覃珂磕磕巴巴地問:“走、走哪去?”
覃霆說:“不是要去酒店?”
“......”
真......真去��?
服務(wù)員站在一旁:“先生,要打包嗎?”
桌上的菜壓根沒動兩口,覃珂剛剛心不在焉,就只顧著碗里的二兩飯,覃霆側(cè)過頭:“不用。”
......
到了酒店覃珂都沒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是湊巧,覃霆訂的酒店跟她上回“貪玩”找的酒店是同個連鎖,對,就是她曾被覃霆罰著跪了一個點的那個。
這類的酒店一概是統(tǒng)一裝修,一樣的玄關(guān)門,一樣的地毯顏色......
進了門,覃珂人先軟了。
她記性倍兒好,除了有關(guān)學習的,別的東西只要她見著一次準能記牢。
就是她現(xiàn)在腳踩的地方,她曾脫光光地跪在這......
“爸爸......”
她轉(zhuǎn)過頭看向身后的男人。
來西市前,覃珂悄悄下了個決心,她想這次出來完完全全以“主奴”的身份跟覃霆在一塊兒,出門事,在家也是�?蓻]想著,剛出來半天,她就自己打了己臉。
覃霆沒吭聲,他越過她,人朝著房內(nèi)走去。
覃珂看著覃霆的后背,她有些不太確定,可冥冥中似有聲音在指引她該怎么做。
她抬起腿,安靜地跟在覃霆身后。地毯很軟,走起路來沒有聲音。
房間里靜悄悄,偶爾能聽到外面路上的鳴笛。
氣氛壓抑,卻又讓人興奮。
她跟著覃霆到了窗戶邊的沙發(fā),覃霆背對著窗坐下,神色晦暗不明。
真的好像,連這沙發(fā)這窗戶都是,與她記憶中的布置無差。
“主人......”
覃珂跪下來。
她仰著頭,面龐迎著光。
有光線的原因,她說話時能明顯露出吞咽的動作。
覃霆垂下眼,他點了根煙,煙霧四散,讓人頭腦發(fā)脹。
也許也不單單是這煙的關(guān)系,是她自己已經(jīng)被腦補的那些迷得暈頭轉(zhuǎn)向。
她朝著覃霆靠近了些,下巴抵在他膝蓋上。
覃霆挑眉,他動了動被覃珂靠著的那條腿:“現(xiàn)在賣乖有用?”
見覃霆肯搭理她,覃珂終于松了口氣。
她身體靠前,兩手圈住了他的小腿:“沒賣,一直都乖的�!�
覃霆脾氣不好,她能不知道么。知道他不好惹,她還非不知死活地往前湊,像要急著證明什么,那答案她不都心知肚明么,說跟不說又有什么區(qū)別,現(xiàn)在好了......飯都沒得吃了。
嘿嘿。
覃珂低著頭,悄悄彎了彎嘴角。
覃霆抖了抖煙灰。
小孩一副要死粘著的架勢,她不光抱他,兩手還死扯著他褲腳。
攥著褲腿的倆爪子有力氣得狠,哪像是剛剛在飯店里喊疼的樣子。
他一手夾著煙,一手抄著覃珂胳膊將小人兒從地上撈起來。
“趴好。”
覃霆摁著她到了自己膝上,覃珂屈著身子,人完全到了覃霆腿上。她臉朝下,腦袋垂向地面。夏天嘛,小姑娘都愛漂亮,覃珂衣柜里屬裙子最多。她今天穿的這條是偏運動的款式,裙子短,但是里面自帶著緊身的打底,很適合出來玩旅游。
覃霆掀開了裙擺,露出她里面被包裹得渾圓的屁股肉。
“主人......”
覃珂氣息全亂,這姿勢本身就不好受,血液全往下流,每次她不撐一會兒臉就要被憋得通紅。
覃霆揉著那,只是溫柔不到兩秒,男人的巴掌便落下來,“啪”得一聲——
“嗚...主人......!”
覃珂大口喘氣,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打顫,跟著疼痛而來的是從她私處滲出的淫水,發(fā)情了,一股騷味。
“就這么等不及?嗯?”
覃霆撥開了擋在她臀肉上的布料,剛挨的那邊已經(jīng)紅了,男人的大手覆上,抓著那,肆意捏揉。
“主人...主人......”
覃珂最受不了這種,覃霆的手勁很大,即使在揉時也會帶著拉扯似的痛感。覃珂甚至能想象出那是幅怎么樣的畫面,她趴在她主人腿上,高高翹著屁股......又被揉又被打的......
啪——
“嗚......疼.......”
這巴掌直接打在了她屁股肉上。
覃珂不受控制的夾緊,殊不知她所有的反應(yīng)都無比清楚的在覃霆眼下。
顫抖的身體...緊繃的臀肉...還有淌水的小逼......
覃霆深吸了口煙,轉(zhuǎn)手把煙蒂滅了。
運動布料的彈力很大,彈力大,且塑形強。被他撥開的那半料子就卡在覃珂的臀縫兒間,在她分開的腿間,能清楚看到她陰阜被勒出的輪廓。
其實本該是不明顯的,只是......
她的淫水已經(jīng)把那料子給打透了,覃霆壓著手指覆上,沒等有多的動作,就感覺到她陰道里又流出股水兒來,正到了他指腹上。
覃珂手撐著地抽噎,也不是哭,就是叫喚。
媽的,還不如哭呢。
覃珂一聲聲哼唧得他連吃人得心都有了。
覃珂還嚷著自己素得受不了,他呢?下面動了手術(shù),結(jié)扎動得是輸精管,謹遵醫(yī)囑,怎么也得兩周才能恢復正常功能。
論覃珂平常里還能有別的方式“解悶”,到他這,除了憋著什么都不是。
中醫(yī)說沖涼水澡能強身健體,要是真的,連著兩周過去,他這體格是不是都要趕回二十歲去?
……
小孩還叫喚呢,別看她一身骨頭,長肉的地方也是真軟。
她趴他腿上,腰側(cè)正好能蹭著他硬起來的性器。
跟著她下彎的身子,她上面穿著的T恤也往下墜。半截后背都露著,滑又白。
這讓他怎么忍?
怎么能忍???
覃霆扣住覃珂裙腰,往下一拽一扯,她裙褲就被脫了下來。
覃珂嗚咽了一聲,她那濕淋淋的地方已經(jīng)擋不住。
非但擋不住,還變本加厲……
在覃霆的視線下……夾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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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葷(H)
“濕成這樣......”
那翕合的花穴被男人分開,覃珂悶悶地叫,他又扇了她一巴掌,不過這次輕,巴掌摑上去不疼......純剩下癢了。
“主人...主人......”
她頂著一張漲紅的臉,她知道,覃霆正看著她那處......她的私密處就暴露在男人眼下,他還用手將它分開,露出里面更嫩的顏色。
“怎么濕的?”
覃霆的手指頂進去,都這樣了,哪還需要前戲擴張。
她那處著急得將他吞著,光是一根都覺得不夠。覃霆手指稍彎,沿著陰道壁摸到了G點,覃珂在他腿上猛得繃緊,只聽她嗚咽叫了聲,是直接泄了......
“主人...想主人肏了......”
她近乎哭著說,肉眼可見的,她大腿內(nèi)側(cè)在不受控制的抽搐。
覃珂顫抖著,她手往后伸,自己掰開了一邊兒的臀肉。這一扯,要她前后兩個小洞都露出來。
接觸到空氣.....那明顯是更緊張。前后一起夾著,淫水早淌完了陰縫,怕是...在吃飯的時候就已經(jīng)成這樣了。
想她濕了一路跟他到的酒店......又想她在半入住時那扭捏的樣子......
覃霆沉下眼,他呼吸粗重,手一揚——啪!
“唔...主人......��!”
這巴掌直接落在了她的陰阜上,就抽她這發(fā)騷的小逼,自己都管不住,比喂了藥還浪。
男人的手勁大,光一巴掌就能扇得那通紅。再說,那處本就脆弱,哪里經(jīng)得起一個成年男人的力道。
覃珂咬著嘴唇在他膝蓋上發(fā)抖,疼,真疼。痛感里摻雜著無限的癢和麻......有瞬間,覃珂甚至出現(xiàn)了即將失禁的預(yù)感,幾乎就要憋不住,像是他再打一巴掌......她就要受不了的尿出來......
她腿上濕了一片,她是能感覺到的,至于濕的是什么...是她的淫水還是潮噴出來的?或者...真是她尿的...她已經(jīng)分不清了。這時候,她已經(jīng)感受不到太細節(jié)的地方。就像是她此刻正在痙攣的陰道...她感覺不到......因為痛感已經(jīng)將這快感蓋過了,遠遠超過,跟在痛感后的是酸和麻,接著是爽。
她猝不及防地被覃霆扔到了地上,這她有知覺......
覃珂埋著頭,把臉全擋在了手臂里。
這姿勢,她好像是正在發(fā)情期的母狗,撅著屁股跟人求歡,求求了,來肏她。
很羞恥。
羞恥又興奮,她的興奮不是因為他們此刻正在做的,掌摑、羞辱的確能刺激到她,但能要她興奮的根本原因......是此刻正在她身后,靜靜注視著她的男人。
“主人......”
覃珂埋著頭叫他,她情不自禁的流淚,眼淚淌在她的手臂上,被她蹭著,更剛流出來的口水蹭到了一起。她就像是個流浪狗一樣的狼狽,每次都會這樣,她對他有太多的情不自禁,不只是感情,只要跟她主人一起,她所有的一切都會逃竄到理智之外。
身體......欲望......情緒......
“嗚——”
熟悉的溫度覆來,覃珂感覺到身下正被男人的性器一點點地撐開。
她流得夠多了......進入時只有些微的不適感。
她肯定是有點變態(tài)的,就喜歡“找虐”,病態(tài)的對痛感上癮。好像只有疼了,她才會記住這一刻。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把這“痛”無限地延長......這樣......她就能永遠記得了。
......
覃霆說能空出來三天。
按原打算,這三天覃霆是想帶著覃珂在西市好好逛逛。
男人三十而立,他這算“大器晚成”。到了三十四,才漸漸悟出來該怎么當?shù)恕K耐蝗婚_竅,還要多虧了他的寶貝閨女,這不,趁著暑假帶閨女出來轉(zhuǎn)悠。
只是打算歸打算,實際里,他計劃的吃喝玩樂一樣沒落地。說是來玩,不如說是......來度蜜月的。
從頭一天開葷了以后...場面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玩過火了,覃珂在房間里連衣服也不穿。
按理也該這樣,當奴的在主面前保持赤裸可太正常了。
只是覃霆一直沒要求覃珂這么做。
裸體這事雖聽起來不溫不火的,但在實際的實踐中,它能無時無刻的強化著主奴之間的身份地位,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奴的心理狀態(tài)。對覃珂,覃霆處處都留了一分,連懲罰都比基本的輕了許多。像是圈子里,把屁股抽得青紫淤血都是常有的,哪像覃珂,即便挨抽最多也是紅個幾天,破皮見血的都沒有過。
人心是肉長的,若是能像是物品歸納似的把感情分門別類的區(qū)分開,那還能叫人嗎?那不是電腦、機器嗎?
......
要回奎市的前個晚上,覃珂被拷著兩手睡著了。
她睡在覃霆的下方,靠近胸側(cè)的位置。
早晨,大約是早晨,覃珂被尿意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