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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易于瀾知道怎么做會讓她深陷情欲,更知道怎么在床上很好的對她進行糾正與調(diào)教。

    只不過教她愛上自己實在是教的太久了,這孩子怎么都學(xué)不會,她就像只沒有感情的小畜生,只知道自己爽,爽完甚至隨時都可以和他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

    易于瀾并不愿意承認妹妹沒將他當(dāng)成普通男人來看待,她知道哥哥在操她,但她也只將他當(dāng)成哥哥,她愿意委曲求全付出身體給他玩弄,只是因為她想回報哥哥對她的好,而非她真有多愛他。

    她好像永遠也學(xué)不會用正常女人的眼光來看待他,她甚至不認可正在操她的哥哥是個愛她并想要向她索愛的男人。

    他就像一個因為頂著哥哥頭銜所以永遠也不能轉(zhuǎn)正的滿分炮友。

    易于瀾有些生氣,他沒有管她稍顯抗拒的反應(yīng),直接起身跨在易如許的脖子旁邊,彎下腰扶著陰莖往她的嘴里塞。

    他一手扶著床頭,一手輔助著讓她乖乖口交。

    易如許不得不幫他含肉棒,她想慢慢來,但每次都會被他強行擾亂節(jié)奏用力抽插,她自己用手指在陰蒂上揉按,時不時還將食指和中指并起來塞到自己的陰道里,腿依然是分開的,她沒有能力再合起來了,她想挨操。

    被龜頭嗆到喉嚨好幾次,易如許長時間沒能合上嘴,口水流的滿臉都是。

    她懷疑哥哥是在借此向她發(fā)泄什么仇恨,可她又不知道他到底突然生氣什么,明明他已經(jīng)在干她了,為什么他還是不滿意?

    他到底為什么要這么沒頭沒腦的折磨她。

    易如許又想起了在地鐵上被他當(dāng)著眾人的面私下淫奸,哥哥越來越大的尺度讓她越發(fā)承受不了,可她又沒辦法拒絕他,他也從來都容不得她開口拒絕。

    她委屈地流了淚,好不容易吐出哥哥的東西,可眼睛卻被他給用手給擋住了。

    易于瀾把她自己摸穴的手拿開,然后將被她舔的水光瀲滟的陰莖抵住了光滑濕潤的穴口,稍稍摩擦了兩下,緩慢而堅定地頂了進去。

    再度交合的時候快感已經(jīng)有些冷卻,但這次他沒有再對她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只是按部就班的在她的身體里律動。

    慢慢地,她的身體開始追求起他來,她的嘴巴微張,里面溢出了軟乎乎的呻吟,愉快又難耐。

    對妹妹的疼愛促使他更用力的在她身上耕耘,一次次的往最能讓她開心的地方頂過去,那種觸電般的感覺讓她的陰道不斷緊縮,穴口流出的液體也越來越多。

    黏黏的淫水在兩人交合處不斷被打磨,她試著夾腿,腳指頭也蜷縮又伸直,身體不停地在他胯下扭動。

    當(dāng)他連續(xù)沖撞了她幾十下,感受到她陰道里那痙攣般的抽動時,他知道,她舒服了。

    高潮之后再繼續(xù)插她,她會不喜歡。

    易于瀾松了口氣的把自己陰莖抽出來,自己用手擼著,對準(zhǔn)她微微翕張著的洞口,自己腦補著填補性欲,然后用力射在了她的小穴上。

    他還是不敢把手從她眼睛上拿開,因為她剛剛流著淚又充滿失落的眼神,讓他心里焦慮又不安。

    心里亂的一塌糊涂,易于瀾想和被他弄得滿臉口水狼狽不堪的妹妹道歉,可他又不想放手,讓妹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

    她想讓自己別再纏著她,但他真的不能讓這段關(guān)系就這么結(jié)束。

    沒有她的話,他說不定會死。

    5·處女血(微H)

    所有人都知道金融系的系草易于瀾是個徹底的妹控,這是個大名鼎鼎的學(xué)神級人物,生活方面與人際交往中沒有他做不好的事情,學(xué)著金融的同時還有法學(xué)雙學(xué)位在修。

    怎么看都應(yīng)該是個理智而強大的人,但鮮少有人知道他對妹妹的占有欲比那種沒有安全感的女人對男朋友的控制欲還要強。

    晚上出去唱歌的時候,他會在所有人湊上去搶麥的時候坐在旁邊,登陸妹妹的社交軟件,一個個的耐心查看她有沒有和亂七八糟的男人聊天說笑。

    各班同學(xué)出去聚餐的時候,他會笑著欺負找他要他寶貝妹妹聯(lián)系方式的男生,用酒把對方灌到臉色慘白之后,到廁所了甚至都還要和對方比一下大小。

    身邊的同學(xué)朋友都愛用這事來調(diào)侃他,說他找妹夫的要求太高了,以后哪個男的能從易于瀾手里搶過他妹妹,那就真的算那個男的有本事逆天。

    易于瀾本人對這事不置可否,嘴角的小虎牙帶著幾分爽朗,實在覺得煩了,他也會補充著說一句:“當(dāng)然是會尊重妹妹的想法的,我哪有別人說的那么可怕�!�

    易如許也真的很希望哥哥沒有他自己說的那么可怕。

    可事實是,他比別人想象中的其實更加可怕。

    距離開學(xué)只剩下半周,那幾天易如許被他關(guān)在房間里沒日沒夜的壓著做愛,他習(xí)慣性的踢掉了兩人之間與社會的聯(lián)系,不穿衣服,肆意撫摸,有性欲了就隨時隨地開始干。

    她的腿根從最初的酸痛不已,到最后居然就這樣適應(yīng)了哥哥強烈的性愛頻率,她不驚訝哥哥為什么會有這么旺盛的性欲,因為在這之前他們有兩個月沒有做過了。

    她只是不知道自己未來究竟該怎么辦。

    她感到很迷茫,再這樣下去,自己還能和別人結(jié)婚嗎?

    去學(xué)校的那天,易于瀾早上在她身上解決完了晨勃,然后便將她攬在懷里,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盒子。

    “我給你買了新禮物�!彼谶沒睡醒就被操到有些自閉的妹妹額頭上親了一下,有點懶懶地隨意拆開了包裝盒子,將里面的粉紅色物體拿了出來。

    是一支兔子形狀的體內(nèi)震動棒,有著曖昧的上翹弧度,類似于男人的陰莖,可是它更加小巧,外型實在可愛的不行。

    他用按摩棒的前端蹭了蹭易如許的臉,哄騙著說道:“喜不喜歡?這個是味的,你要不要嘗嘗?”

    “我才不信,它就是橡膠味�!币兹缭S早就過了信這種幼稚謊言的年齡,她想側(cè)過頭,但整個人都被圈在易于瀾的懷里,她就算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在你小騷逼里插一會,它就變成味的了�!币子跒懸淮笄逶绲木凸匆�,惹得易如許就連頭也不想抬。

    她聽到哥哥從枕頭后面拿出一個避孕套撕開的聲音,抬頭時看到他將避孕套前端空氣擠出,然后套在了那個粉色長條形的兔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嘴邊蹭。

    “如如今天就插著這個去學(xué)校吧�!�

    “我不要!”一整天都插著一個東西有多難受易如許比誰都更清楚,她反應(yīng)強烈的想要后退,可是易于瀾卻按著她的腰,用腿壓著她,直接將她給翻身圈到了身下。

    “不聽話的話,我就在學(xué)校強要你,你想在隨時都有人過來的地方挨操嗎?”

    “我不要……哥哥……”易如許聲音軟了,她知道哥哥喪心病狂一定能說到做到,但她不明白為什么他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前途和未來,明明他的人生會比她光輝數(shù)倍。

    作為那一屆全省的高考理科狀元,他幾乎是天才級別的,在易如許還眼巴巴攢著一點壓歲錢和零花錢想用來買油畫顏料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用手里的錢開始投入炒股。

    只不過剛開始那短短一年時間而已,他手里的幾萬塊成本就已經(jīng)多了個零,考入學(xué)校那年他獲得了全額獎學(xué)金,那筆錢并不少,有好幾十萬,據(jù)說也被他自己規(guī)劃理財了。

    易如許不知道哥哥究竟有多少存款,但她知道哥哥成年后就再也沒有拿過家里的錢,他在B市租每個月房租過萬的房子,順便再養(yǎng)一個學(xué)畫畫的她,完全綽綽有余。

    父母都是有著正經(jīng)事業(yè)的人,一個負責(zé)著一家律師事務(wù)所,一個在五百強企業(yè)里職位不低,他們兩人在三十歲的時候組建了家庭,但這個家庭遠沒有表面上那么光鮮和睦。

    在兄妹倆還很小的時候,兩口子就經(jīng)常吵架,小學(xué)時夫妻倆就因為父親出軌而分居。

    他們都很忙,基本不顧家,易如許可以說完全是被哥哥給帶大的,就連她第一次生理期都是哥哥給她處理的。

    當(dāng)時她不知所措地大半夜敲易于瀾的門,血都從大腿根流到腳踝了,易于瀾可能也有點驚,連忙幫她擦干凈,灌了熱水袋給她捂著,把她塞在自己的被窩里,寒冬臘月跑去給她買衛(wèi)生棉,還給她換床單洗裙子內(nèi)褲。

    那是易如許和哥哥分床睡以后,第一次再上他的床,當(dāng)時她很擔(dān)心自己把他的床給弄臟,但其實她后來弄臟了哥哥也并沒有說她。

    當(dāng)時她還沒想到,她的血未來會用上另一種方式,弄臟了他的床。

    是易于瀾主動的,但也可能是因為易如許性教育太差從而導(dǎo)致了這一切的發(fā)生。沒人和她說過不可以毫無防備的穿哥哥給她挑的白色吊帶睡裙抱著他睡覺,也沒人和她說過抱著男生睡覺離跟他上床僅有一步之遙。

    在她看來,哥哥是永遠也不會傷害她的,她實在不知道哥哥有什么方法能欺負她,畢竟那些讓人討厭的事情哥哥從來都沒有對她做過。

    可那天晚上的那次,是第一次易如許哭著喊痛、他也依然強硬地做完了全程的黑暗經(jīng)歷。

    她以為哥哥只欺負過她一次,就是他第一次把那個東西塞進自己下體然后她感覺很痛的那次。因為之后再塞進來,她就慢慢的只覺得哥哥很神奇的讓她變得很癢很奇怪,這種羞恥的交合讓她想抱緊哥哥,還能讓她受不了的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哥哥捏著她鼻子說她就像只小貓咪,所以她就本能討好地抱著他學(xué)喵喵叫,哥哥說讓她扶著墻撅起屁股讓他舔,她就埋著臉渾身發(fā)抖的邊喘邊感受哥哥的舌尖,配合的如此有默契,就好像她平時拿著作業(yè)去問他這么寫是不是正確的一樣。

    她迷迷糊糊發(fā)現(xiàn)自己和哥哥的關(guān)系好像變得越來越親密了,但后來易如許再回頭看,很清楚地意識到,哥哥就是從這里開始,變得和以前越來越不一樣了。

    在她沒有意外從同學(xué)嘴里了解到那些有關(guān)于“亂倫”、“禁忌”、“變態(tài)”、“惡心”、“后代畸形”、“怎么這么小就和男人睡了”、“她真不要臉”、“小騷貨”等等讓她世界坍塌的事情之前。

    她一直以為自己和哥哥之間的關(guān)系,是天底下最美好最溫柔的。

    可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把這件事說的這么難聽?

    她這才明白,她好像已經(jīng)陷入了一個由自己最信任的人親手編織的驚天大騙局里,哥哥帶她做過的那些事情,居然實實在在的讓她變成了一個見不得光而且還十惡不赦的罪人。

    6·一見鐘情

    她第一時間考慮趕緊和哥哥結(jié)束這種關(guān)系,再到后來她發(fā)現(xiàn)這好像不可能了,哥哥說什么都不同意,于是她開始認真想起了離開他的事情。

    易如許就是從這里開始,一步步陷入到如今這種境地的。

    早在父母離婚時易如許就和哥哥有了很久的性關(guān)系,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完了從懵懂無知再到恐懼逃避的全過程。

    本來媽媽想帶易如許,易于瀾則跟著爸爸,那個時候易如許想趁機和哥哥分開,可她的想法最后也沒有實現(xiàn),她還是繼續(xù)跟著哥哥生活。

    爸爸再婚后,繼母也懷孕了,那個女人并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易如許有些害怕,整個人變得更加內(nèi)向,而在那之后哥哥就對她照顧的更細心了……

    與其說是細心照顧,倒不如說是把玩著她,對她進行絕對控制。

    在他面前易如許好像變成了一個完全沒有隱私的透明人,她從一開始的害怕繼母,到后來變得越來越害怕哥哥……可害怕的同時,她還對他越來越依賴。

    當(dāng)時她還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可以維持自己的生活,可現(xiàn)在易如許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計劃了,她暑假一直都在和大學(xué)同學(xué)畫畫賺錢,等她存款再多一點,她就一定可以脫離哥哥的控制,搬出去自己住,順便再嚴肅的拒絕他想要和自己做愛的想法。

    她想趕走那些極端又變態(tài)的控制欲,把那個單純溫柔的哥哥找回來。

    她懷抱著這樣的愿望,在易于瀾把那根粉色的震動棒塞到她手中之后,不情愿的遲疑了片刻,咬著唇臉色屈辱的找了找位置,一點點將那根異物插進了自己的穴口里。

    陰道被進入的時候有細微的快感,陰蒂也有些麻麻地,她抬眼看著哥哥輪廓清雋線條干凈的眼睛,發(fā)現(xiàn)他正很安靜地看著她,眼神讓人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這眼神看得她心跳都有些加速,不知道他是在發(fā)呆還是在放空,總之那雙眼中透出了許多感情,就好像自己是他愛而不得的什么人。

    “哥哥?”她叫了他一聲,易于瀾愣了一下,他看向了她,不過視線已經(jīng)變得清明了。

    “嗯?”

    “我不喜歡這個�!彼杏X到身體內(nèi)部對這個外來物體的排斥,即便知道是徒勞,也還是想讓他能高抬貴手放過自己。

    “哥哥給你的,都該喜歡啊。”他臉上沒什么表情,淡淡地說道,目光跟著那只手的動作一起,覆蓋上易如許耳畔的發(fā)絲和柔軟的耳骨,“哥哥對你最好了,不是嗎?”

    “可是……”

    ——可是你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沒再對我那么好了。

    你把很多不該由我來承擔(dān)的東西都加到了我的身上,你讓我承受你的欲望、幫你發(fā)泄欲望,這種事本來都應(yīng)該由你女朋友來做的,你到底為什么不去找個女朋友?

    易如許不敢把想說的話說出口,因為她怕惹哥哥生氣,他可能會不許她出門,把她關(guān)在家里,還用很多奇怪的道具來懲罰她。

    早上的氣氛就一直維持在這種不上不下的狀態(tài)里,易如許夾著那根存在感很強的震動棒和哥哥一起去了學(xué)校。

    她知道這個是遠程的,所以心里一直都擔(dān)心著,不知道這個東西什么時候就會突然在她體內(nèi)開始放肆。萬一在和別人交談或者是做什么重要的事情的時候動了起來怎么辦?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易如許的課程安排并不緊湊,除去一些必要的文化課程,其余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作業(yè)時間,她上午去交上了自己暑期的作業(yè),一組老鎮(zhèn)題材的風(fēng)景寫生。

    教授在做點評,而新來的助教則吸引了絕大多數(shù)女生的目光。

    助教青年脾氣很好,聲音也很好聽,這會兒和教授一起在幫同學(xué)分析改畫,他帥氣的臉上全程都帶著笑,嘴角也有兩顆小虎牙。

    和易如許一直都玩的比較好的朋友尹明月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聽說助教是教授帶的研究生,他叫林哲,畫的東西巨牛逼�!�

    “真的嗎?我不信�!币兹缭S有點淘氣的跟她抬杠,其實她很難描述自己心里的感覺,她對新助教好像有種說不出的親近感,心跳一直在加速,就連多看他幾眼都會覺得很緊張。

    “嘿小丫頭,你怎么回事?居然開別人玩笑了�!币髟聛韯帕�,伸手就要去掐她肩膀,易如許笑著躲開,兩人打鬧了一下,前排有人轉(zhuǎn)頭看向她們,說道:

    “許許,小鎮(zhèn)乘涼那套圖是你的吧?林大要改畫,你過來看看�!�

    “啊?”被點到名的易如許受寵若驚,她放開尹明月的手,有點不好意思地起身擠進人群走到了林哲旁邊,連眼都不好意思抬起。

    林哲指節(jié)修長,端著調(diào)色盤,一手捏著畫筆正在調(diào)色。

    “易如許?”

    “嗯�!彼呐K都快跳到嗓子眼,短短一個嗯字都有些要發(fā)抖。

    “你色感真的很好,畫面配色一眼看過去特別舒服,就是一些物體的質(zhì)感還把握的不太到位,嗯,比如說這個琉璃窗戶,畫的有點死板,它不夠透,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吧?”

    “嗯嗯我明白�!币兹缭S總算將目光抬了起來,和林哲對視道:“我當(dāng)時畫的也很煩,這幾扇窗戶摳了兩三天,就是畫不出來五彩斑斕又很透明的感覺�!�

    “我知道了,你當(dāng)時光線下的參考圖還有留著嗎?”

    “有的�!币兹缭S連忙從包里摸出手機解鎖,用食指在相冊里來回翻找著,最后找了當(dāng)時拍下的一套圖,“在這里�!�

    “嗯……我看看啊……”林哲微側(cè)過頭邊打量易如許的畫,邊認真看著她手機上的參考,手里的畫筆在調(diào)色盤上隨意擺了幾下用來揉色,然后就提起畫筆改起了她的畫。

    “琉璃本身也是有固有色的,主要還是在光線下它的變化會比較微妙,光線越充足,東西看起來其實也會更透明一些,就是要找準(zhǔn)虛跟實的那個度……”

    林哲邊畫邊跟她說明一些理論方面的東西,易如許聽得很認真,但她幾乎沒有把他的任何一句話聽進腦子里去。

    她心跳的實在太快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看著助教習(xí)慣性挽到手肘的白襯衫袖口,聽著他說話時那溫柔的聲音,她心里只覺得他真的是個帥氣又體貼的人。

    他鼻梁好挺,皮膚白白的,笑起來很好看,在自己的專業(yè)領(lǐng)域里很強大,嘴里甚至還有小虎牙。

    小虎牙……簡直就像哥哥一樣,他身上好多地方都和哥哥好像。

    她整個人都快要脫離重力直接飄起來了。

    易如許第一次這么確定,她一定是喜歡上這位年輕的助教學(xué)長了。

    她對他一見鐘情。

    7·我有個哥哥

    性玩具真的相當(dāng)貼心的沒有在她學(xué)習(xí)的時候動彈起來,給她留了充分的時間偷看林哲的側(cè)臉,易如許在這堂讓她心動不已的課上,幾乎都要忘記了自己身體里還有這么個東西塞著。

    課后,收拾好了她那張畫面的林哲開始跟教授聊天,尹明月攬著易如許的肩膀看著她已經(jīng)煥然一新的畫,不斷地咋舌說林大這手到底怎么長的,同樣的顏料怎么他就能畫的這么好?

    大家都準(zhǔn)備走了,可易如許的心卻跳的更快了,她支走了尹明月,跑到教室外面等著助教,就連午餐都顧不上去吃。

    她想和他保持聯(lián)系,不想就這樣斷了。

    易如許現(xiàn)在就像一個有著極大壓力情竇初開的少女,仿佛戀慕著羅密歐的朱麗葉,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份感情并不是只要產(chǎn)生就能順利的,她哥哥絕對不會允許。

    但越是這樣,在掙扎之后產(chǎn)生的破釜沉舟的勇氣與信念,也越是強大。

    她一定不能放開自己喜歡的人,如果……如果能成功的話,說不定哥哥會讓步也不一定。

    畢竟當(dāng)有第三人插足進他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之后,哥哥大概就能明白他們之間的這段關(guān)系究竟有多荒唐了。

    易如許好不容易等到了林哲出來,可他卻是和教授一塊走的,她有點無措,站在走廊邊打招呼也不是,低頭裝沒看到也不是。

    林哲看到自己剛剛改過畫的女孩正一臉“我有問題”的表情站在那里,頓時就知道這是有事要問,他不知道這女孩要找誰,于是就沒先開口,想看看教授有沒有什么反應(yīng)。

    結(jié)果教授沒有注意到易如許,只是一味看著他這邊,跟他探討剛剛就在說起的一個問題。

    于是林哲咳了一下,跟教授比了個稍等一下的手勢,看向了旁邊的易如許。

    “你還有事嗎?同學(xué)�!�

    被暗戀的人叫到之后,易如許臉都紅了,她正想開口,偏偏就在這時,身體里的東西微顫了一下,是那種一陣陣的波動,瘙癢似的,但是異常的色情。

    她被驚到后略顯突兀地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音,然后連忙紅著臉用嗓子不舒服的方式來假裝剛剛那個聲音是不小心發(fā)出來的。

    “我,我還有……一些事情弄不明白,不好意思,能不能要一下你的聯(lián)系方式?”

    她必須得快點了,她知道哥哥給出的信號代表著什么,接下來很有可能還會有視頻通話或者語音通話打過來,現(xiàn)在是飯點,他要開始跟她聯(lián)系了。

    因為老忘記吃飯導(dǎo)致腸胃炎進了一次醫(yī)院后,易于瀾總會在自己不方便親自到場的情況下,用其他方式來監(jiān)督她按時吃飯,準(zhǔn)時準(zhǔn)點,比任何時候都更強硬。

    他在國外的時候要求易如許把自己吃的每一頓都發(fā)照片給他看,哪怕只是她的吃飯時間晚了一點,他都會因此發(fā)脾氣。

    “是這樣,我接下來還會來上課的,你有問題其實也可以問周教授�!�

    周教授一見他又在這跟人家耍嘴皮子,直接就開口發(fā)話了。

    “林哲我還真得跟你說,這易如許可是我特別寶貝一學(xué)生,人有天賦還特別努力,在她面前就別擺老師架子了,人家是你正兒八經(jīng)的師妹�!�

    沒想到周教授在別人面前也會說她優(yōu)秀,易如許現(xiàn)在甚至害怕被人聽見她過分劇烈的心跳聲,那……林哲其實還算是她的師兄了?

    聽周教授這么一說,助教青年這才仔細開始仔細打量易如許。

    師妹幼瘦白凈,這張臉真的是長得無可挑剔,五官不能說清秀也不能說妖冶,她就是好看,美到誰都能get到、顏值和氣質(zhì)都能打滿分的那種好看,十足十的仙女長相,照片掛網(wǎng)上估計可以火。

    “行吧,老周都發(fā)話了我這邊當(dāng)然沒問題,師妹有男朋友了嗎?老實說我覺得你長得真的很好看啊�!�

    林哲從口袋里摸出手機拉出二維碼讓她掃,易如許現(xiàn)在都分不清自己臉紅是因為身體里有東西正在震動,還是因為林哲一直都在跟她說話,還夸她長得好看。

    “我……我沒有男朋友,我有個哥哥�!�

    一般人都是不太可能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帶上自己哥哥的,可易如許沒辦法,她哥哥已經(jīng)把男朋友該做的事情都對她做過一遍了,她沒辦法忽略掉這個人在她兩性關(guān)系當(dāng)中極為突出的存在感。

    “噢,哥哥啊,看來那哥哥把關(guān)挺嚴格哈�!绷终苷n后活潑的很,還有一點愛開玩笑,“老周你不會也一直盯著寶貝師妹怕她被狼叼走吧?”

    周永霖一臉嫌棄地看著林哲,瞪著他道:“你給我長點心,長江后浪推前浪,用不了兩年易如許這波后浪就要把你這前浪給推死在沙灘上了�!�

    林哲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同意易如許發(fā)來的好友信息之后,備注了個名就把手機給關(guān)掉了,“今天新得了個過不了兩年就要把我拍死在沙灘上的小師妹,走吧師妹,師兄請你吃飯去�!�

    易如許聽到這句話都郁悶了,她哥哥肯定不會同意的,平時和明月一起吃飯的時候有男生坐過來一起吃,被他知道了他都要生氣,別提男生主動邀請她單獨去吃了。

    “既然要請,那你小子可別糊弄了事,別想著食堂湊合一頓就行了,騙你師妹還行,騙我可騙不過去,咱們周六一塊吃海鮮去�!�

    老周下發(fā)號令,兩個學(xué)生當(dāng)然不敢不從,易如許感覺眼前的窘迫暫時得到了解決,周六她再想辦法就好了,剛好,她還能有機會再和師兄說話了。

    “行啊,不過小師妹,你吃海鮮嗎?會不會過敏什么的?”林哲答應(yīng)起來毫不遲疑,他沒太多想法的跟易如許對上視線,女孩整個人都屏住呼吸僵硬了。

    易如許用力地點頭,然后就沒有再抬起來過了,她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這是越來越強烈的震動棒引起的。

    “我不會過敏,可以吃的�!�

    “行,那就約好了啊,這周六我再聯(lián)系你,先撤了�!绷终芘呐乃募绨�,道過別之后,跟周永霖說說笑笑地走遠了。

    易如許咬著下唇慢慢抬頭看向了他的背影,感覺自己下面都快濕透了。

    她很委屈,她好像從來都沒有像這次這樣敏感過,和師兄說的每一句話都讓她發(fā)抖,這些生理反應(yīng)配合著哥哥讓她塞的假東西,一起威脅著她。

    她就連性自由都沒有,她又不是哥哥的女朋友,她只是他的妹妹而已,為什么他不肯讓自己和別的男生說話交往?

    為什么就連和誰吃飯這種自己就能做決定的事情,她都還必須得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想辦法說謊,瞞過了他才能去赴約?

    他們永遠都是血親兄妹,明明就不可能成為一對正常的情侶,他何必一直這樣嚴格的管著自己?

    8·我是很愛我妹

    易如許越想越覺得自己很難受,她一點都不想再和哥哥有那種關(guān)系,她想和自己喜歡的人自由交往自由戀愛,她到底為什么要因為哥哥對她有需求,所以就永遠都壓抑著自己的感情?

    她慢吞吞地往食堂走,一點胃口都沒有,走到半路上的時候,手機傳來了語音通話的提示音,易如許拿出來看了一眼,果然是哥哥打過來的。

    不想接……

    她關(guān)了手機又悶悶不樂地走了幾步,心里其實不敢就這樣撂著哥哥不管,所以一直忐忑著。

    過了一會兒,她又看了眼手機,發(fā)現(xiàn)哥哥還在耐心地在等她接語音。

    第一通語音電話超時斷掉了,易如許松了口氣的同時還有點緊張,她現(xiàn)在心情是真的不好,她希望哥哥可以不要管她,讓她一個人靜一靜。

    可還沒有等她把這個美夢給做全,她的手機鈴聲就猛地響了起來,易如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居然從這通電話里聽出了焦躁和不耐煩。

    她看著自己停在接聽鍵上的拇指,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居然一直在不受控制地發(fā)抖。

    可能是她做賊心虛了,因為今天上午她主動和林哲師兄產(chǎn)生了社交。她讓一個哥哥完全不知道的人介入到了他們兄妹間的關(guān)系,她害怕哥哥遲早會發(fā)現(xiàn)他。

    然后她的末日審判就要來了。

    易如許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究竟有多怕易于瀾,她不知道一切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如果是以前的哥哥,肯定不會讓她這么擔(dān)驚受怕,可現(xiàn)在她卻因為喜歡上了一個男人,從而開始擔(dān)心自己接下來會遭遇到多么可怕的事情。

    她就像是和誰結(jié)婚之后,又出軌跟其他男人偷情了似的。

    最后易如許還是沒有接電話,她不想理他。

    可是等這通電話響完之后,她又陷入了無盡的緊張,她邊走邊想著等哥哥問起時自己該怎么解釋,要不然干脆把手機扔掉,和他說自己沒接電話就是因為手機不見了?

    體內(nèi)的震動棒突然到了最強烈的程度,易如許突然就低下頭夾緊了腿,她再也走不動路,她完全沒想到這根外形可愛的小東西居然會這么猛。

    周圍人來人往,可她真的動不了了,那東西在她體內(nèi)扭動,胡亂戳刺,好像要滑出來了一樣,她必須得把它夾得很緊,可越是夾緊,她就越是難受。

    等易于瀾的電話第二次打來,不接電話帶給她的心理壓力遠高于不想理他的那種不情愿,她只是猶豫了一會兒,然后便接了電話,弱弱地說道:“喂,哥哥�!�

    “嗯。”他有些冷淡的應(yīng)了聲,接著問道:“剛剛在做什么?”

    “我在走路,去餐廳�!�

    “我以為這個時間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端著飯坐下了,你們下課十八分鐘了�!�

    “我怕人多所以才晚的�!�

    “剛剛為什么沒有接我電話?”

    易于瀾聲音涼涼的,易如許總覺得這才是他想要問的重點,偏偏這也是最讓易如許感到難受的地方。

    她一點也不想回應(yīng)哥哥對她這種難以形容的占有欲,無論再來多少次易如許都依然覺得這很奇怪,她和哥哥雖然是雙胞胎,可他們兩個都是獨立的人,他們之間沒誰有義務(wù)一直守著另一個人。

    “如如,你聽話,別讓我擔(dān)心�!备绺绲穆曇糇兊糜懈星榱�,易如許很微妙的從鋒利的鋼鐵中聽出了一絲脆弱。

    她滿心的牢騷發(fā)泄不出來,每天在學(xué)校都是這樣的生活,她又不會因為沒在飯前跟他通電話就死掉,他到底在擔(dān)心些什么?

    她不說話,電話那頭的人也沉默了,這樣的對峙持續(xù)了一會兒后,易如許突然又覺得自己的反應(yīng)太冷漠了。

    再怎么說他也是最關(guān)心自己的哥哥,他這樣在乎她,可她卻覺得他煩人,他多可憐?畢竟當(dāng)時腸胃炎發(fā)作,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疼到哭泣的人可是她,又不是哥哥。

    “對不起哥哥,我會去吃東西的。”

    易于瀾站在走廊的窗戶前,耳邊的藍牙耳機靜靜的,剛才響過的女孩聲音仿佛不存在一樣。

    他問的根本不是這個。

    她還是沒說為什么沒接他電話。

    可是這么回復(fù)也并沒有問題,至少他找不出問題來了,她已經(jīng)快要學(xué)會該怎么才能合理應(yīng)付他,是她一點點的逼著他,讓他變得越來越像個神經(jīng)病。

    那點隱瞞和不想說,真的能把人給逼瘋。

    “如如�!彼难鄄微微往下垂了一點,眉頭皺上了,眼神變得比剛才兩通電話沒接還要更深沉。

    “嗯?”女孩應(yīng)的很快,這是他叫她時,她特有的反應(yīng)。

    “為什么剛剛沒有接電話你說了嗎?我不記得你回答過了�!�

    易于瀾自己都聽出來剛才那句話有多讓人發(fā)冷,易如許那么膽小,現(xiàn)在估計都被他給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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