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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都濕成這樣了還沒有,呵,我不就拍了你屁股幾下么?我寶貝……嗯,還真騷啊,說,是不是騷?”

    易于瀾抬高易如許的屁股方便自己操她逼,提問的時候順便又用力拍了她屁股一下,易如許緊張的在被子里搖搖頭,結(jié)果被易于瀾壓低身體伸手探下去揉起了早已酸脹不堪的陰蒂。

    他極有耐心的把她揉舒服了,當她忍耐不住開始呻吟浪叫后,他又一本正經(jīng)的手法淫邪起來,在她被插入的邊界上細細摸索。

    “被哥哥操得這么爽,喜歡哥哥的大雞巴對不對?”

    “不,不是……”易如許抓緊了被子,想躲,可耳廓又被哥哥濕熱的口腔給含住了,他的舌尖舔得她身體發(fā)抖越來越熱,手指在她下體也揉的越來越舒服。

    “不是那你還要?你就是騷知道嗎?快點求哥哥用雞巴操�!�

    她受不了了,呻吟聲也變得委屈抗拒起來,精神像是已經(jīng)被他給壓迫到極限,快感與痛苦交織,讓她的腳指頭都繃直摩擦。

    易于瀾用力抓了幾把沉甸甸的奶子,揪著她的乳頭開始在不斷緊縮的陰道里迅速干了起來,聲音變得越來越黏膩,花穴泥濘的不行,就連包裹著陰莖的花瓣上都帶著淫水。

    很快,易如許的肉穴里就滲出了水,在他的律動下,泉眼般被搗弄出來,放水一樣滴到了床單上。

    他還在狠狠干,那種收縮的快感讓他背脊發(fā)麻,從尾椎骨一路爽到了后腦勺,易于瀾把她高潮時軟塌下來的腰再次扶起來,像是要沖刺一樣拼命在她陰道里來回抽插。

    兩人同時高潮,她的內(nèi)部痙攣絞動得他受不了,精液在他卡頓的那半秒內(nèi)開始大量射出。

    易于瀾使勁用拇指壓住她的腰窩抬高脖子仰起頭,他的嘴唇濕潤,在最不設(shè)防的時候出神望著光線黯淡的墻壁,耳邊是妹妹壓抑過的帶了些嗚咽的叫床聲。

    射在她身體里是真的很爽,可是她并不愿意,也壓根就不喜歡他。

    所以心是真的在痛啊……但他這么混蛋,又怎么會心痛呢?

    ……嗯?是啊。

    報應(yīng)不爽,都是他應(yīng)得的。

    25·他分不清

    初二,天氣很熱,少女穿著白色的吊帶裙趴在地板上,捏著雪糕棍,紅色的小舌頭在冒著寒氣的柱形冰棍上慢慢舔著。

    易于瀾在寫作業(yè),思考到頭有些痛的時候,耳邊聽到了書頁翻動的聲音。

    他靠在椅子上懶懶地轉(zhuǎn)過了頭,雙眼鎖定到了自己想看的人,他盯著她的舌頭、指尖、鎖骨、以及嘴角沾上的一點點甜膩雪糕,喉結(jié)動了一下。

    想給她舔干凈。

    易如許像是察覺到了他赤裸裸的視奸一樣,無害地抬起頭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之后,她笑了一下,撒嬌道:“哥哥不要這樣看我,感覺好奇怪�!�

    易于瀾沒說話,只是抬起手臂沖她勾了勾手指。

    易如許愣了一下,從他房間的地板上爬了起來,拿著雪糕走到了他的身前。

    “怎么了?”她問道。

    易于瀾抬高那只手,拇指落在了她的唇角上,揩掉了她粉唇邊那點融化的雪糕,然后一口咬掉了她剛剛舔過的雪糕尖。

    “哥哥?”易如許不明白哥哥的意思,她看了看自己手里少了一小截的雪糕,清亮的大眼睛馬上就反應(yīng)了過來,“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也拿一根�!�

    易于瀾看著她跑遠的背影,眼睛一眨不眨的將剛剛擦過她嘴唇的拇指放到了自己嘴里,含住了。

    好甜,很柔軟。

    ……這個被他暗戀多年的人。

    易于瀾在夢里睜開了眼,他保持著這個姿勢緩了一會兒,然后皺起了眉,在枕頭里醒了醒神。

    他分不清對妹妹的愛與對情人的愛究竟有哪些不同,哪怕是在夢里也不明白。

    頭有點痛,易于瀾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可能會導(dǎo)致他頭痛的原因,或許是因為昨晚空腹喝了一瓶紅酒。

    肚子也餓了。

    他在身邊摸了摸,沒有摸到溫暖的體溫,小家伙一定第一時間醒過來就跑走躲起來了,他打了個哈欠,用胳膊擋著光,賴了十秒鐘的床,然后果斷地起了床。

    他撿起落在地上的白襯衫和褲子皮帶,去浴室里面沖了個澡。

    洗完澡就徹底清醒了,易于瀾從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凈的居家服換上,然后走到廚房系上圍裙,打開冰箱看了幾眼,里面滿滿的剩菜讓他太陽穴微微作痛。

    他嘆息一聲,拿出三個雞蛋,又端出了一碗沒動過的青豆炒蝦仁,打蛋,開火,用那鍋剩飯開始做起了炒飯。

    炒飯出鍋后被他利落地扣在了盤子里,端上桌放上勺子后,他把熱牛奶的火關(guān)掉,在透明的玻璃杯里倒上了滿滿一杯牛奶。

    完成這一切之后,易于瀾邊解圍裙,邊對著易如許的房間喊道:“如如,出來吃飯了�!�

    把圍裙掛回原位后,易于瀾盯著妹妹的房門,發(fā)現(xiàn)一點動靜都沒有,于是他走到門邊,又叫了一句:“快點,不能不吃早飯知道嗎?”

    里面還是沒有動靜,易于瀾沒有再等,直接打開了她的門,床上的被子鼓鼓的,女孩就一動不動地埋在那里。

    “這么懶,還大清早的鼓著勁從我床上爬回來?嗯?昨晚幾點走的?”易于瀾戳了戳她,隨手把她的被子給掀開了,易如許縮成一團,伸手抱住了頭,手腕上被麻繩捆過的痕跡很明顯,已經(jīng)變紅了。

    易于瀾看著她的手腕,有些心疼地捏住她纖細的腕骨,揉了揉上面白皙軟嫩的皮肉。

    “怎么了如如?哪里不舒服嗎?告訴哥,哥幫你想辦法。”他湊近易如許輕聲安撫她,易如許從他手里把手腕抽回來藏住,把臉埋得更深了。

    “好吧,那你先起來吃飯,再賴著不動我操你了啊。”

    易如許嚇醒了,她爬到另一邊赤著腳下床,一聲不吭地跑到外面餐桌坐下,盯著早餐時,眼圈還有些發(fā)紅。

    易于瀾坐在她床上透過門縫看著她,直接在她床上躺下了,他隨手撈過她的枕頭抱在懷里,低頭深深嗅著她的發(fā)香。

    什么時候開始和他上床變成一件可以用來嚇小孩的事情了?

    易于瀾躺在易如許床上想著這些,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也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易如許喜歡上他。

    好像什么手段都已經(jīng)用過了。

    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胃,感覺有點痛,于是翻了個身,把她的被子也抱住,一大早的就不想動彈了。

    心情不是很好,但讓他心情不好的人是妹妹,所以也就沒辦法了,總不能再教訓(xùn)她吧?昨晚那才多久,她今早就變成這樣了,算了,還是一個人再冷靜一下吧。

    易于瀾躺在妹妹的床上,頹廢的扮演著尸體,易如許伸長脖子往自己房間里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哥哥又抱著她的被子睡了,也沒有要出來的想法。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捧著牛奶又喝了幾口,雙腿間的私處疼得厲害,昨天夜里被疼醒來了,她心里難受,就回了自己房間,從天微亮的時候開始,她就一直在想林哲師兄還有哥哥的事,中途還沒忍住哭了一次。

    那種感覺時而能把她給淹沒,好像被無形的布條給重重纏繞了一樣,哥哥把她包成了一個木乃伊,為了永遠得到她的身體,甚至寧愿往她的身體里灌水銀。

    可是他看起來……好像也不好受。易如許偷偷看著哥哥,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著什么。

    她一直都弄不懂哥哥想的事情,小時候就是這樣了,可長大了她還是看不清。

    小口的把早餐吃了一半,易如許端著喝剩下的半杯牛奶走進了自己房間,坐在易于瀾身邊,叫了他一聲。

    “哥哥,你要喝些牛奶嗎?”

    易如許看著他,易于瀾聽到她的聲音后動了一下,然后抬起胳膊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像是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一樣。

    易于瀾沒起身,繼續(xù)保持剛剛那個側(cè)身抱被子的姿勢躺著,就連臉也都轉(zhuǎn)回去了,他沒有理會易如許。

    易如許愣了一下,心道,難道他還生氣了嗎?

    她心里一時間出現(xiàn)了各種想法,但還沒等那疑問發(fā)酵,易于瀾就松開被子翻了個身,坐起來了。

    “抱歉,剛剛有點累,哥起來了�!币子跒憦乃掷锝舆^牛奶一飲而盡,然后把杯子放在地板上,伸手把她擁入懷中代替被子緊緊抱住了。

    他看起來像是有點累了,可明明才剛剛睡醒。

    易如許有點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一大早的是怎么了。她真的弄不明白,明明是哥哥玩了她一晚,弄她下體腫脹疼痛,可她都沒跟他生多久的氣,他怎么反倒不開心了?

    “哥哥去吃飯吧�!币兹缭S伸手戳了戳易于瀾的背脊,結(jié)果換來他將她抱的更緊,他在她身上蹭著,用臉摩擦她的頸項與下巴,閉著眼睛,喉嚨里發(fā)出懶懶的悶哼。

    “你怎么了?”她耐心地問道。

    易于瀾抬頭看著她,一臉憂郁地說:“你怎么了?”

    易如許懵了,怎么自己還被他反問了。

    26·擦藥舔穴(H)

    “我沒有怎么啊。”易如許說話嗓音輕柔,聲音小小的,一股子人畜無害的單純。

    “那你干嘛一大早的不理我?”

    易于瀾可憐見的樣子讓易如許臉頰有點紅,心跳也跟著加速了。

    一種莫名的感覺促使她轉(zhuǎn)頭移開視線,易于瀾添油加醋的又探過身尋找她的視線,非要與她四目相對。

    “快說啊,為什么?”

    易如許都要局促死了,她伸手捂住臉,結(jié)果又被易于瀾給攥住手腕按到床上,她沒辦法只能與他對視了幾秒,只能小聲說道:“疼,我疼……”

    易于瀾想起易如許被勒紅的手腕,連忙將她的手放開,捏著她的手指將她的手腕放到嘴邊開始親吻起來。

    “哥下次肯定不綁這么狠了,寶寶,你原諒哥哥好嗎?”

    就連道歉也帶著點色情意味,易如許被他舔砥的渾身發(fā)癢,她想把自己手給抽回來,可易于瀾的黏人功夫真的不是她想擋就能擋住的。

    他親了她一會兒,像是跟她有心電感應(yīng)一樣,話鋒一轉(zhuǎn)又問道:“是手腕在疼嗎?還是其他地方疼啊?”

    如果告訴哥哥的話,事情總是會得到好轉(zhuǎn),易如許悶悶地看了他一會兒,聲音更小了:“下面疼�!�

    他也配合著把聲音壓低,輕聲細語道:“下面疼�。俊�

    “嗯�!币兹缭S委屈地點點頭,眼睛都紅了一圈,易于瀾幾乎要拉不住胸口的野獸,想撲上去把她給拆骨入腹的感覺格外強烈,但他只能克制。

    “寶貝,是哥昨晚太過分了。”他用拇指揉著易如許的額角鬢發(fā),靠得很近的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想把她抱起來像擼小動物那樣擼。

    易如許安安靜靜地由著他摸,過了一會兒,易于瀾開始親她,就跟發(fā)情了一樣,吻的曖昧又纏綿,易如許有點不愿意地躲了躲,易于瀾停下來,咬了咬她的鼻尖。

    “不怕,不上你了,哥幫你下面涂點藥吧,好嗎寶寶?”

    “不好�!币兹缭S覺得羞恥,想推開他,易于瀾追上去含她耳朵,對著她說道:“沒關(guān)系啊,你怕什么?”

    易如許還是紅著臉推他,可她根本推不開易于瀾,她躲到哪他就親到哪,親到最后易如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皮膚和耳朵癢得厲害。

    “你下面痛,哥肯定不能繼續(xù)上你了對不對,你怕什么?”

    他嗓音沙啞的誘導(dǎo)逗弄她,易如許眼睛濕濕的與他對視,最后沒辦法,只能輕聲嗯了一下,這基本上就跟沒發(fā)聲一樣。

    易于瀾得逞了,一口咬住了她的鼻尖,滿肚子黑水已經(jīng)開始翻騰了起來。

    “等著啊,哥去給你拿藥。”

    哥哥從她身上離開后,易如許總算松了口氣,她夾了下腿,還是痛,昨晚挨操太久了,高潮了好幾次,她從他床上爬下來的時候腿都在發(fā)抖。

    有時候真覺得哥哥是個惡魔,可他溫柔的時候簡直就像水一樣滲透她,那些柔軟足以讓易如許忘記哥哥對她做的壞事。

    易如許把裙子撩上來,抬起屁股脫下了內(nèi)褲,易于瀾拿藥膏進來時,就看見妹妹岔開腿把內(nèi)褲推下,那小塊布料剛從腳尖落下來。

    他的下腹一緊,喉結(jié)也動了動,眼神變得有些暗,那點突如其來的迷亂被他給強壓下來了。

    她總是這樣,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對男人展現(xiàn)致命的媚態(tài),明明身體已經(jīng)欲到極致了,偏偏眼神還能保持天真的純澈。

    易于瀾走過去單膝跪在了她的腳邊,雙手撐著床單,在她的腳趾上淺淺的親吻了一下,然后吮起了她的小腿。

    易如許把腳給抬起收了回去,不解地看著易于瀾:“哥哥,你做什么?”

    易于瀾正在舔的糖果被收走了,他抬起脖子看向她的裙底,因為抬起了腿,她緊緊夾著的光裸穴肉半隱半現(xiàn)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抓住她的裙子罩住自己的頭,目光偏執(zhí)地探進去直接吻上了她的小穴,易如許聲音急促地喘了起來,她慌亂想躲,可裙下的人緊緊抓著她的腰和裙擺,她根本沒辦法動。

    易如許的腳沒地方落,足尖抵在了他的后頸上,她伸手擋住了自己的嘴,不想讓聲音冒出來,可下面暖烘烘的,潮濕又麻癢,她根本就忍不住。

    “哥哥……不要舔了,不是要擦藥嗎?”

    她軟軟的央求,結(jié)果易于瀾直接把她的腿根給抱住往自己嘴里又送了點,易如許叫了一聲,哥哥的舌尖從她的小穴口里面鉆進去了。

    她大口呼吸著,這種感覺簡直難以抵擋,進入她身體的人體組織非常柔軟,可以被擠成各種形狀,還會在她的內(nèi)壁各種舔砥。

    淫水很快就流了出來,易于瀾舔砥刺入她穴口的時候,時不時會用舌頭在她陰蒂上打著圈地揉、吮。

    易如許的身體抖得很厲害,呻吟聲好聽的讓他不由得想舔的更加色情,帶她一起變得更加淫亂。

    小家伙每次都很快就會來感覺,濕的也很快,易于瀾依然記得她最開始和自己發(fā)生關(guān)系時怎么摸也濕不了的干澀模樣,他得給她舔很久的逼,她才會有一點點的濕潤。

    這種明顯的身體變化讓易于瀾身體變緊,他從上往下的舔她小穴,邊用舌頭往她身體里探索,邊解開了自己的扣子,隔著內(nèi)褲揉自己已經(jīng)勃起的陰莖。

    又想插她了。

    如果他以后會死,一定是死在她身上。

    易于瀾不斷將她流出的濕滑液體卷走喝下,像是從蕊里舔蜜吃,易如許已經(jīng)完全沉浸到性欲里去了,她摸著哥哥的頭發(fā)呻吟,舔穴和被雞巴操感覺很不一樣,被操的話,久了下面會痛,但舔的話,多久都不會痛。

    易如許已經(jīng)不再反抗了,她乖乖地打開腿讓易于瀾在她裙下舔小穴,易于瀾舔了一會兒,用兩根手指扒開了她的陰唇,在裙下并不刺眼的柔和光線里凝視了妹妹微微顫動的穴肉一會兒,用舌尖慢慢地在嫩肉和入口的邊緣上勾畫。

    她身體一陣陣的發(fā)麻,被舔的舒服的要命,易于瀾用舌尖輕輕勾弄她穴口暴露出的粉色嫩肉,速度逐漸加快,易如許發(fā)出了類似于哭聲一樣的呻吟,纖細分明的手指抓緊了身下的被子。

    那赤裸裸的快感隨著易于瀾的舌尖動作累積的越來越高,直到他很懂的突然將舌尖刺入她的穴內(nèi)用力頂弄,易如許終于崩潰,高潮仿佛被打開的花灑一樣來了,大量水液漏了出來,她顫抖著澆了易于瀾一臉透明淫水。

    裙子下面的人抽出了一只手,邊吃她下面的水,邊飛快地擼動起自己的勃起,很快他就在她裙下喘了起來。

    沒過多久,易于瀾迅速鉆了出來,爬到易如許身上跨坐,對著她微張的粉紅小嘴射了出來。

    女孩潮紅的臉蛋上掛上了精液,她的睫毛、鼻尖、臉頰和嘴角上都有易于瀾的發(fā)泄物,射完之后,他用龜頭在她臉上將精液都涂抹開來,而女孩乖乖的逆來順受,一點都沒有反抗的意思。

    結(jié)束之后,她舔走了嘴角的一點液體,睜開朦朧濕潤的大眼睛看著他,咽下了嘴里的精液。

    易于瀾看著她喘氣,和妹妹對視了片刻后,他伸手按住了她的唇瓣,彎腰與她接吻,交換起口中的津液。

    “寶寶……哥哥愛你,哥真的好愛你……”他在接吻的間隙里不斷地對她表達自己的愛意,瘋狂又深情,沉甸甸的,滿是一個男人渴望守護與收藏的占有欲。

    易如許在他的吻下微顫,她的口水沒來得及咽下,順著嘴角滑到耳邊。

    每次都是,哥哥對她說這些時,她都不知道該怎么回復(fù)他才好。

    如果告訴他我也愛你,那他們之間是不是就再也沒可能分開、永遠都會像這樣被捆綁在一起了?

    易如許已經(jīng)敏感的察覺到了,從那些密切到讓她有些窒息的管束里,她看到了一件事情。

    哥哥想要的不止是她的感情,她還得是一個可以和他親密到不分你我的私人訂制。

    他正在試圖用自己所有的愛與溫情,慢慢掠奪掉她的全部人生。

    簡直甜蜜到令人絕望。

    27·我不去了

    27·我不去了

    易如許的底線到底還是要比易于瀾高了不少,哪怕她再想像個正常人一樣和別人談戀愛,但只要一想到晚上被親生哥哥那樣侵犯,心里還是會產(chǎn)生出不少障礙。

    她做不到邊在腦子里復(fù)盤自己在易于瀾面前的淫蕩模樣,邊一臉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去和林哲說話。

    所以她真的老老實實的安分了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成果就是,她把自己和林哲之間的關(guān)系降回了沒認識前的那種水平。

    易如許是有點生氣的,她沒有和林哲說過話,可她對易于瀾的態(tài)度也足夠冷淡。

    那個人大約也是知道她有點不悅,這一個月都乖的像條狗,除了自己不陪他的時候他會生氣,別的時間里,他的脾氣甚至軟的有點不像哥哥。

    后天就是十一長假了,易于瀾被妹妹冷落了長達一個月的時間,心里早就敲起了算盤。

    他想著帶她出國,一塊去法國轉(zhuǎn)轉(zhuǎn),說不定在那種濃郁的浪漫氛圍下,她能對自己發(fā)情。

    易如許今天又在畫室多待了一會兒,因為回家的時候提前打過招呼了,所以易于瀾早就知道這件事,妹妹快要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桌精致的燭光晚餐。

    食物擺好盤端上了桌,易于瀾去浴室洗掉了一身的油煙味,換了件黑色襯衫,扣子只扣了下面幾顆。青年露出的脖頸和鎖骨肌肉,與黑色襯衫形成了極具吸引力的對比。

    趁著頭發(fā)還濕,他在鏡子面前用手撥弄了一下造型,有點郁悶的想著妹妹是不是早把他這張臉給看習慣了,長得再好對她來說也已經(jīng)沒什么吸引力。

    易于瀾抿了下嘴唇,思索片刻,決定去法國學(xué)習學(xué)習新菜式,更新一下自己的菜單。

    易如許回來的不算準時,但也沒有遲太多,易于瀾對了下表后,走過去幫她把包給接了過來。

    易如許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最后還是落在了解開的扣子上,開口道:“哥?”

    易于瀾彎起唇角看著她笑,心想小家伙的眼神果然還是很誠實的。易如許心虛極了,抬手幫他把扣子一顆顆的扣上了,沒太反應(yīng)過來的易于瀾一時有點懵。

    但他也不好說自己解開衣服是給她看的,人家既然親手給他扣回去了,那估計是覺得不自在了。易于瀾隨手把她的包掛到架子上,前后腳和她一塊來到餐桌前。

    今晚的菜都比較小份精致,易于瀾站在她身后幫她拉開了椅子,在她道謝坐下時,還伸手把她的頭發(fā)都勾到了耳后,俯身湊過去說道:“我可以關(guān)燈點蠟燭嗎?”

    易如許臉都白了,指甲也掐進掌心。

    “嗯�!彼c點頭,看著哥哥動作從容優(yōu)雅地點上了蠟燭,然后關(guān)了燈,坐到了自己面前。

    “你嘗嘗看,合不合胃口�!币子跒懲炱鹦渥咏o她剃了一塊魚肉放到盤子里,易如許慢騰騰地拿起筷子,她心里有事,再好吃的東西放到嘴里也有點食而無味。

    前幾口他們都沒怎么說話,直到易于瀾喝了口紅酒,易如許才終于鼓起勇氣,決定和他說一下自己的決定。

    “哥哥,我們教授組織十一長假的時候去敦煌臨摹壁畫,我報名了。”

    易于瀾沉默了一會,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放到一邊,靠到椅子上看著她說道:“有硬性規(guī)定,還是自主報名?”

    “是自主報名。”易如許不安地揉著裙子,不敢抬頭與哥哥對視,視線就落在雪白的盤子上。

    “如如,哥十一想帶你去法國玩,敦煌那趟能取消嗎?”易于瀾的臉上沒有半點情緒流露出來,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易如許,一眨不眨。

    易如許的嘴不受控制的打顫,她想開口,但是背脊都在發(fā)涼,大腦有種缺氧的感覺,沒辦法完整的執(zhí)行指令。

    “可以嗎?”他在整個房間的氛圍都即將凝固的時候開始追問答案,對于爭取自己權(quán)益這種事情,他從來都不會回避,小時候他也一直都是易如許權(quán)利的代行人。

    易如許不愛說話,不喜歡理人,這都沒關(guān)系,因為她的哥哥會替她將一切都打理清楚。

    無論是某人對她說了什么無理的話、還是她本人需要向外界索取什么,每次都還沒來得及糾結(jié)該怎么開口,該說的就已經(jīng)由哥哥幫她傳達到位了。

    所以她的表達能力極差,差到有時候易于瀾自己都會被她氣到。

    但其實小時候易如許并不像現(xiàn)在這樣,她也會活潑的追著別人跑,開心的對著別人笑,她的內(nèi)向,有很大一部分責任都要落在她哥身上。

    易于瀾不喜歡看見妹妹和他以外的人過分接觸,同樣他也自信自己可以替她處理好一切。

    易如許長大后也想過刻意將其區(qū)分開,但易于瀾早就已經(jīng)習慣這種融為一體的感覺,只覺得這是在處理他自己的事情。

    模式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固定下來,根本就沒有挽回的余地,從孩童時期就形成的習慣已經(jīng)融入了彼此的性格。

    易如許壓根就不懂怎么換個方式說話,這讓她騙不了人,易于瀾很喜歡她這點,可這同時也非常傷人。

    所以他只等到了易如許搖頭,“不行,我要去。”

    易于瀾突然有種努力白費了的感覺,他第一時間放棄了自己做了半個月的攻略,開口說話的時候嗓子都啞了幾分:“那我跟你一起去敦煌�!�

    “你能不能別老跟著我?”

    易如許抬眼看他了,滿眼都是質(zhì)疑和疲憊,易于瀾被她的眼神驚到了,心頭的那片酸突然飛速蔓延,眼圈開始微微發(fā)紅,喉嚨也像是哽了什么東西。

    這是她努力建設(shè)了一個月心理防線才做下的決定,她必須和易于瀾把話攤開了說,不能讓他覺得還有挽回余地。

    可是現(xiàn)在,看著哥哥難得出現(xiàn)的不知所措和摻雜著一點想逃走的神情,易如許心疼的差點就要哭出聲。

    她剛說完那話,腦子里就一直冒出哥哥對她好的畫面,眼淚比她的心疼來的更快,哭出來時幾乎是生理反應(yīng)。

    她胸口很漲,很想現(xiàn)在就過去抱他,對他說對不起,那要不我們就一起去法國吧。

    可他要帶她去法國,難道不就是想跟她調(diào)情、和她上床嗎?

    她不想和雙胞胎哥哥再做那種事了,真的一點都不想了!

    兩人一下子都想了很多,以至于誰都沒有離開過位置,時間隨著精致的蠟燭一起燃燒過半,空氣中漂浮著輕微的藍風鈴香味。

    “那就不去了。”良久,還是易于瀾先開口說話了,他抬眼看著易如許,“我不去了�!�

    燭光下,他看起來并沒有特別情緒化,不過臉上隱約可見有淚痕,黑眸還氤氳著水霧,難得無害的像只鹿,眼尾微微泛紅。

    “剛好去處理一下手上的事,你一個人在外面要注意安全,我在家里等你回來�!�

    易如許好不容易干掉的眼睛瞬間就再次濕潤了,她用力忍著哭腔不出聲,伸手捂住臉,覺得自己太無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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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哥,我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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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isy

    28·哥,我擔心你

    兩天后,凌晨天快亮的時候,易如許輕輕出了家門,她拎著行李箱和畫箱,背著畫袋,時不時扶扶肩上挎著的小包,艱難的下樓,然后在小區(qū)邊上攔了一輛出租車。

    行李對她來說是真的很重,如果是和哥哥一起出去的就好了。

    這個想法只在腦子里閃了一下,就瞬間被她給掐滅。

    他可以幫你拎行李,那你要和他做愛嗎?

    易如許搖搖頭,在出租車司機的幫助下,把行李和畫袋畫箱都放進了后備箱,直奔機場。

    她辦理了托運,值機的時候,易如許和教授他們匯合,一看才發(fā)現(xiàn)旁邊還有許多生面孔,似乎是高年級的師兄師姐。

    還好尹明月這次也過來了,她一看見易如許就跑了過去,笑嘻嘻說道:“不得了,這次來了好多師兄師姐,老周號召力真不是蓋的�!�

    易如許點點頭,視線還在好奇的往那些陌生面孔上面掃,不知道是誰先發(fā)現(xiàn)了她,連忙拍拍旁邊的人,示意他們都注意這邊還有位視覺炸裂的學(xué)妹。

    易如許是屬于那種臉蛋驚艷的美人,不管怎么看都極具美貌與氣質(zhì),而且身材也相當標致。

    她對于這種被圍觀的場面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可當這里面還摻雜著突然被她發(fā)現(xiàn)的林哲師兄后,她整個人一下就變得十分不自在。

    她或許是抱著賭氣的態(tài)度,所以才偷偷把林哲藏進了自己的好友列表里,可自從那天晚上和哥哥說了那樣的話之后,她現(xiàn)在一看林哲就有種自己是背叛者的感覺。

    她明明也不是為了林哲所以才來參加這次寫生的,要是知道林哲師兄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說不定她就找別的由頭去其他地方畫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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