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自慰的次數(shù)變得越來越多了,他不許她自己洗內(nèi)褲,因為他要聞著那個才能射出來。
后來他一次也不允許易如許上他的床睡覺了,他必須很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試圖對她不軌的欲望。
腦子里有兩個魔鬼天人交戰(zhàn),一個魔鬼說她還小,另一個魔鬼說她是你妹妹。
唯獨沒有不可以這個選項,他抓不到那個關(guān)鍵詞,比如放開她,趕她走,把她推給別人。這是他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
在那種痛苦下,易于瀾讀了很多禁忌悖德的書,其中一本幾乎成了他解壓的良方,因為最后那個男人下場很慘。
洛麗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
他感覺自己能完全感受亨伯特在洛麗塔身上體會到的性吸引力,但他確定自己并不是書中被萬人辱罵的戀童癖。
如果易如許受不了他逃離他去懷上了另一個男人的孩子,他相信自己也會做出和那個老男人一樣的選擇,將錢都給她,然后去殺了那個在當(dāng)初誘拐了她的男人。
他也是個變態(tài),只不過是個越來越垂涎妹妹身體的變態(tài)。他們都是這種為人所不齒的人,所以那個老男人的結(jié)局,放在他身上也同樣很適用。
63·回憶(5)
易于瀾已經(jīng)提前開始用悲慘結(jié)局來試圖麻醉自己,告訴自己這樣是沒有好下場的。
他從這種空想的痛苦里感受到了自己的惡念也被狠狠懲罰的快感,他恨不得自己親身體會一場地獄,可是不到那種地步、沒有真正接受審判,他又按捺不下心底的沖動與渴望去犯下真正罪惡的靈魂。
易于瀾就是不撞南墻不回頭,一旦鎖定目標(biāo)就會想盡辦法達成,他會選擇一次次去嘗試,用上各種辦法,不玩死自己,他都不會罷休。
變態(tài)的世界很容易就讓人迷失,因為他們不已道德為標(biāo)桿,法律對他們沒有約束力。
找不到標(biāo)定自己的方向時,就只能凡事都以自己為主,這樣很容易壞事,會露出自己其實融入不了社會標(biāo)準(zhǔn)的馬腳。
易于瀾這才明白,自己從小到大之所以會對法律這么感興趣、努力的想要去了解,也僅僅只是因為他認(rèn)為,知法才能犯法。
他從一開始就不是沖著遵紀(jì)守法去的,他恨不得把能鉆的空子都鉆個遍,以此來證明自己優(yōu)越。
如果一生都在不停觸犯法律但卻始終不能被抓住,這不是比任何事情都更能證明他的頭腦聰明嗎?
最輕狂的時候,易于瀾甚至想未來去當(dāng)法官,或者借家里的某條關(guān)系入政壇,一步步地爬上去。
他覺得像自己這種天天想和妹妹做愛、為世人所譴責(zé)的家伙,帶著偽善面具去譴責(zé)世人的時候,特別有背叛整個世界規(guī)則的成就感。
他很喜歡當(dāng)神的感覺,也很喜歡反制裁帶來的快感。
可最后考慮到太瘋狂一坐牢就得被關(guān)很久,恐怕那段時間妹妹會被其他男人拐去結(jié)婚生子,于是那種在罪惡邊緣試探的想法就徹底作罷了。
他得首先保障自己最基本的權(quán)力,然后才能永遠看住妹妹,他的所有物不容許被任何人侵犯,他會用上全部力氣去捍衛(wèi)主權(quán)。
這些畸形到一說出來就不必再繼續(xù)做人的念頭產(chǎn)生時,易于瀾還只有十三歲,他比一般孩子都要早熟,所以也切實的在混亂里浮沉了很久。
自從和易如許分床睡,他就將自己管得死死的,能多忍一天是一天。
心底似乎一邊渴望易如許來主動與他接觸,一邊又反復(fù)告誡自己不能太過火,他都不太清楚未來該怎么和妹妹定義關(guān)系。
一旦開始亂倫了,他和易如許的整個人生都會徹底顛覆,可是如果不亂倫,他更不可能放任她去跟別的男人結(jié)婚,難道要兩人都一輩子守身如玉嗎?
他是個重欲的人,絕對不可能那樣做的,于是易于瀾只能強迫自己去將注意力放到其他女生身上。
他試著和某個眉眼長得有點像妹妹的女孩接近,陪她去吃東西,陪她去看電影,陪她在光線昏暗的小巷口牽手,像小時候強迫易如許那次一樣,試著去親吻她。
可是嘴唇相隔只有一厘米,再近一些就能碰到的時候,易于瀾不行了,他產(chǎn)生了強烈的排斥感,總覺得她口腔里都是細菌,恐怕會給他帶來某種傳染病。
就像有些人只放心吃自己親手種植的無污染純天然蔬菜一樣,市面上買來的再怎么光鮮水嫩,都會背地里懷疑它是不是打了某種殺蟲劑,吃多了或許還會致癌。
而且他自己種的蔬菜成色實在太好了,忍著不吃跑來吃三無產(chǎn)品,易于瀾首先過不了自己心里這關(guān)。
于是他最后只是伸手在那女生臉上摳了摳,裝模作樣地說了一句:“你臉上有臟東西。”
第二天就和她撇清了關(guān)系。
易于瀾的心思更深沉了,成天想到易如許就拉著張臉,在心里不住的唉聲嘆氣。
他拿她沒辦法,這輩子得到的最完美無瑕的寶物偏偏無法署上他的姓名,不能拿出去炫耀,也不能對她做什么,所有權(quán)形同虛設(shè)。
好像一個守財奴花了巨大代價獲得一個大金礦,卻一鏟子都不能挖,耗盡全部家財無法變現(xiàn),就連原本的富裕生活也因為盤下這個礦所以化為烏有,搞得現(xiàn)在他每天都只能喝西北風(fēng)。
他有時候會厭煩易如許,煩她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妹妹,要是別人家的妹妹他肯定早就下手了。
但更多時候,易于瀾都是只要一看到那個女孩軟萌萌的發(fā)呆蹭著他的身體睡覺,他就忍不住開始心旌蕩漾。
她太可愛了,簡直就是完美的契合了他所有的性癖和喜好,就連長相也讓人抗拒不了,他什么都想對她做,而且她肯定對他的所有行為都不會反抗。
易于瀾誰都不愛,只愛自己,但易如許已經(jīng)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了,就像他為自己的智商感到自滿一樣,易如許對他而言也是一個類似的存在。
他的感情世界,因為有了易如許,所以達到了最飽和的狀態(tài),現(xiàn)在唯一差的就只剩下踏出亂倫的那一步了。
易于瀾在這個問題里猶豫了太長時間,久到他都開始懷疑是不是打從一開始對易如許好,他就是抱著將她養(yǎng)大然后親手扒光吃了的想法去的。
少女的身體漸漸開始飽滿圓潤,脖頸、鎖骨、胸部、腰肢、臀部、大腿、腳趾,都開始讓人無法忽視。
易于瀾給她買了很多符合自己品味的衣物和裝飾品,甚至還有不少暴露過頭的性感睡衣。
他會記住那些一閃而過的色情畫面,然后回到廁所、臥室,狠狠自慰,對著她已經(jīng)開始有腥膻氣息的內(nèi)褲發(fā)泄渾身欲望。
他的底線是不去觸碰她,到最后易于瀾甚至開始回避她的主動接近,以前做的最多的牽手也不牽了,更別提像抱著她睡覺這樣存在大范圍皮膚接觸的事。
易于瀾開始瘋狂學(xué)習(xí)分散注意力,有空就帶著她出去運動或者見朋友,很少再與她獨處,也就是在這段時間里,易如許終于開始和別人交流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行為讓易如許不安,所以找來了新玩具陪她玩,那些新玩具都是他事先調(diào)教好的,絕對不可能會欺負(fù)她。
一切似乎都走在正軌上,雖然偶爾會對妹妹流連與朋友交談所以對他分心而有所不滿,但他那時自身難保,根本不敢對她再做會惹火的事情。
他怕自己一個情緒失控就把她給睡了,性欲變得越來越強烈,甚至到了一聯(lián)想到自己像那些色情視頻里一樣按著易如許狠狠操干,他就馬上會控制不住的硬起來。
不單要控制自己的欲望,就連總是任意發(fā)散的思想也要開始控制,看著易如許時,他的眼里全是她跪在床上被自己操得汁水淋漓的畫面。
為了控制自己過度的臆想,易于瀾甚至開始超負(fù)荷的體能訓(xùn)練,結(jié)果肌肉全練出來了,身高也再一次猛漲,就連下面那號的尺寸都變得大了很多。
而那根弦開始徹底崩壞的標(biāo)志,則是易如許終于來了初潮,甚至還在那天晚上傻乎乎地跑來敲他的門找他。
親自告訴了他,她長大了。
64·回憶(6)
兩條刺眼的血水,一條從她白嫩的大腿根流到了膝蓋,另一條則是不帶停頓的往下畫弧線,一路流到了少女纖細的腳踝。
她穿著睡裙,手里拿著被血沾到的內(nèi)褲,易于瀾打開門后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幕,黑發(fā)少女頭發(fā)亂糟糟的,皮膚白的似雪,她滿臉驚慌神情,嘴唇好像紅色的水蜜桃一樣。
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種飽滿而香甜的滋味。
他的心臟開始快速而猛烈地跳了起來。
“哥、哥哥……我好像……”她無助看著他,說話聲音小小的,易于瀾很想將她抱起,可最后他只是將她拉進自己房間,找了很多衛(wèi)生紙蹲下來幫她把腿上的血都擦拭干凈。
他的動作利索毫不拖泥帶水,直到他的手探入到了她的大腿根。
停了一下,然后他把那紙拿出來扔進了垃圾簍。
“里面的地方自己擦一下�!彼D(zhuǎn)身去了外面的浴室,拿出易如許平時用的毛巾用最熱的水燙濕,擰干后,又回來重新蹲下來給她擦了擦腿。
易于瀾反應(yīng)迅速,看起來冷淡的要命,好像真的就只是給妹妹處理經(jīng)血的哥哥一樣,他讓易如許去洗手間,在主臥找了一圈,最后只找到媽媽留在家里的幾根棉條。
總不能拿著這個東西往她下面塞……易于瀾穿上外套拉上拉鏈,和她打了個招呼,頂著零下十幾度的寒風(fēng)和凜冽寒意,出門給她買衛(wèi)生巾。
小區(qū)樓下的超市早關(guān)門了,這個點還開著的也只有兩條街外的24小時便利店,他邊感受著冷風(fēng)吹拂,邊揣著手努力整理著腦內(nèi)亂七八糟的念頭。
她來初潮了,但她還只有十四歲。
自己倒是有那個能力了,但十四歲就做還是年齡太小了,雖然她已經(jīng)165,而自己比她高了整整一個頭……
而且以后被抓到法庭審判的話,他告訴大家自己十四歲就上了妹妹,那也太惡心了。
當(dāng)易于瀾拎著衛(wèi)生巾回到家,然后把貼好衛(wèi)生巾的內(nèi)褲遞給她后,他已經(jīng)找好了一個新的理由。
再等等,干脆就等到她成年好了。
而且易如許這習(xí)慣真的不行,她光著屁股站在他面前居然沒有一點羞恥感,他好歹也是個男人,她是不是以為自己不會操她所以開始得意忘形了?
但這只是易于瀾自己心里的碎碎念,那天晚上易如許在他床上睡了,衛(wèi)生巾沒接住,血還是弄臟了他的床。
他幻想這是妹妹的處女血,昨晚他們抱在一塊纏綿來著。
這么想著,他解決完從昨夜一直忍到今天的欲望,然后他把這塊床單帶血的位置給剪下來了一塊,跟他攢的那些小玩意,比如那只妹妹長身高時撐破了腳趾的小襪子放在了一起。
易于瀾忍耐的那段時間,一直都很沉默,他看上去幾乎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易如許還是喜歡在夏天的周六日來他房間吃雪糕,穿著他喜歡的小吊帶裙子,趴在地板上邊看書邊舔手里的柱狀物體。
或許那個畫面實在太讓他印象深刻,她胸口的白色小褶邊,裙子上的紅櫻桃,扎著小皮筋的兩條清純麻花辮,還有從窗外照射進來灑在她身上的耀眼暖陽。
她飽滿的臀部就在那里,讓他很想伸手去輕輕觸碰,就好像滑過兩塊水嫩的豆腐。
哪怕是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易于瀾也沒有做出格的事情,他只是把她叫過來,咬下了她剛剛舔過的雪糕尖,用指腹溫柔擦掉了她唇角的甜蜜液體,然后偷偷放進自己嘴里。
是真的忍得很艱難,但這段日子也不可避免的加深了他未來一定要得到易如許的決心。
十五歲,馬上就要升高中了,易于瀾的成績越發(fā)耀眼,人也成為了學(xué)校的牌面,這個名字屬于隔三差五就要被校門口的通知紅字橫幅來回播放的那種類型。
老師和家長都知道這孩子有多優(yōu)秀沉穩(wěn),他前不久還在全國初中數(shù)學(xué)聯(lián)賽里拿了好成績,在幾個知名杯賽中也獲得了一等,甚至還去參加了國外的競賽。
誰都喜歡他,學(xué)校里追他的女生越來越瘋狂,但是易于瀾拒絕人的花樣更多,大家找不到突破口,于是就都將討好點落在了他的雙胞胎妹妹身上。
易如許每天都會背很多吃的給他,就連情書也都捎了回來,每次從妹妹手里接過那些奇奇怪怪的信封或紙條,易于瀾都會幻想這些都是易如許寫給他的,感受了幾秒幸福的感覺后,他轉(zhuǎn)身就把這些垃圾都丟進了垃圾桶。
他不知道易如許是怎么想的,但自從他接下學(xué)校安排,和另一個十分優(yōu)秀的女生一起主持元旦晚會后,易如許就老是不聽話的跑過來黏著他,就連偷偷找出備用鑰匙爬上他的床和他一起睡的事情都時有發(fā)生。
易于瀾沒被她吵醒的時候還能忍,一意識到她就在自己床上,基本上那一夜就睡不了覺了。
他不止一次的要求她,不許再偷偷跑到他房間和他一塊睡,但易如許每次都委屈地點頭答應(yīng),沒過多久就又會繼續(xù)爬床。
晚會結(jié)束那晚,易于瀾拒絕了那位和他搭檔的女主持的告白,滿腦子都是易如許在班級節(jié)目里扮演睡美人的畫面。
她的妝、發(fā)、以及那條華麗的大裙子,都優(yōu)雅美麗到讓人忍不住呼吸一滯。她好像生來就是位公主,華麗而溫柔,氣質(zhì)突出的無與倫比,臉龐美到令人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直視。
王子的吻落在她的側(cè)臉上時,會場的尖叫聲都快頂破了禮堂,他都不用懷疑,之后大家絕對都會開始將妹妹的名字與那個男生綁到一起。
那個男生是她們班的班長,成績是他們那個班里最好的,據(jù)說他一直在以超過自己為目標(biāo),但易于瀾眼里從來都沒看見過這個人。
可現(xiàn)在他看見了。
對方來勢洶洶,目的就是為了和易如許交往,最要命的是,易如許居然在排練的時候一句口風(fēng)都沒有和他透,直到節(jié)目開始,他才看到他親吻她臉頰的那一幕。
那個時候易于瀾就有些崩潰了,他不再相信自己交給易如許的自由是合理的,也不再確信自己忍到十八歲是不是真的是正確的。
如果這樣的事情再一次發(fā)生,妹妹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突然過來,摸著肚子看著他,用那種充滿無助的語氣說:“怎么辦,哥哥,我懷孕了�!�
他該怎么辦?
就像一個貼心的好哥哥一樣,瞞著父母,偷偷帶著她去醫(yī)院里做無痛人流?
然后還邊安慰她邊教訓(xùn)她,讓她不要再想著那個傷害她的男人,他根本就不配?
那他呢?他又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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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回憶(7)
易于瀾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氣笑了,有必要把事情搞得這么復(fù)雜?易如許要懷孕,要打胎,要和男人做愛,要像個少女一樣和別人戀愛,這些事都輪得到外人來插手?
誰比他更有這個資格?他一手帶大的孩子,他最珍惜最寵愛的妹妹,他都沒舍得動她,外人居然敢先他一步來對她動手動腳?
只是一個側(cè)臉吻,就把易于瀾的理智給刺激到了崩潰邊緣,他回去后狠狠地給易如許洗臉,大發(fā)雷霆地教訓(xùn)了她一頓,易如許看著他勃然大怒的恐怖模樣,害怕地哭到停不下來。
她說,她以前都是演小草大樹,這是第一次演公主,她只是想讓哥哥看到她第一次演主角的節(jié)目,想給他一個驚喜。
然后易于瀾把她關(guān)進了房間,讓她好好反省之后再來見他。
可是才剛冷靜下來,他就開始后悔,他站在易如許門口,聽到她抱著被子悶聲哭的聲音,猶豫過后最后還是打開門進去坐了下來,靠在她身邊抬手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好像剛剛弄哭她的人不是自己。
易于瀾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被分裂成了兩個人,深愛易如許的自己依然忿忿不平,可深愛妹妹的哥哥卻已經(jīng)先一步認(rèn)輸。
他是哥哥,他應(yīng)該讓著妹妹,而且從根本上來說,妹妹并沒有做錯什么,易如許也沒有做錯什么。
所謂的背叛,都是他自己主觀臆想出來的。
在兩人沒有切實發(fā)生性關(guān)系之前,一切忠誠與廝守,都來自他的幻想與執(zhí)念。
易如許一直都很好哄,他稍微放低音調(diào)安慰了她幾句,闊別許久地抱著她親她的臉,幫她舔舔眼淚,她看起來就已經(jīng)好很多了。
他就在她的床上把她抱在懷里,溫香軟玉依靠著他的胸口,鼻腔環(huán)繞的都是她甜美的發(fā)香。
易于瀾沒能控制住,低下頭來吻她的發(fā)頂,然后吻她的耳朵,他來回舔吮,最后親她被那個男生碰過的地方,在易如許抬頭想看他時,易于瀾用拇指按住了她的下唇,蓋上去嘴對嘴的與她曖昧含吻。
兩個氣息相交,下面那處幾乎是一秒就來了反應(yīng),易于瀾抱她越來越緊,恨不得把她揉進懷里再按到床上,從她的耳后一路吻到脖頸鎖骨。
他不斷掠奪著她的唇齒小舌,易如許流出了透明津液,發(fā)出了嗯嗯的呻吟。
易于瀾的理智即將脫離他的身體,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開始揉起了她的乳房,而且還探入了她的上衣,對著乳罩包裹的嫩乳來回揉捏。
直到他松開易如許,少女已經(jīng)脫力地不斷喘息。
她一直都屏住氣,臉色都變得蒼白。
易于瀾還是沒想放過她,他把手探進了她的裙底,隔著內(nèi)褲在她的下體來回?fù)崦�,最后甚至伸進了內(nèi)褲里。
易如許驚呼出聲,她抓著他的那只手叫哥哥,激得易于瀾又湊上去狠狠吻了她一遍,在她嬌嫩的花瓣中撫弄揉捏了好久,這才聽到她發(fā)出了嚶嚀喘息。
她雙手捂著臉靠在他的胸口,腿也被他給摸得越發(fā)分開,易于瀾對著她的陰蒂快速摩擦按了好久,慢慢地終于摸到她下面的小洞里分泌出了溫暖滑膩的水。
真的長大了,淫水變多了,應(yīng)該快要可以插進去了。
易于瀾感覺長久以來一直詛咒他的魔鬼在此刻終于離體,他輕松又暢快,恨不得按著易如許舔她小穴。
他將一根手指慢慢地浸透水液,然后旋轉(zhuǎn)著探進她的里面,易如許沒感覺到痛,但她還是因為異物入侵所以抬頭看他,易于瀾趁機又咬住了她的嫩唇,邊吻邊用手指往她下面鉆。
中指好不容易才進去了兩個指節(jié),易于瀾開始慢慢抽動,拇指也不斷揉起了她的陰蒂。
易如許已經(jīng)被刺激很久了,她在最舒服的時候,用力閉上了眼,發(fā)出小貓般的嬌喘,易于瀾狠狠堵住她的嘴,用舌頭掃蕩,然后加速了中指的攪動。
最后她居然噴了出來,在高潮顫抖的時候大口喘息,那水噴到了腿間和裙擺,易于瀾看著自己手指在她往外潮吹的穴中抽插,透明的水液居然噴了一泡尿那么久。
他吻她吻的更曖昧了,屋子里又沒有開燈,易于瀾將她壓到被子上,解開褲子將陰莖別進了她的腿里,然后按緊了她的腿縫,隔著內(nèi)褲在那縫隙里面來回律動。
易如許像是不知道他在干嘛,可她剛剛太舒服了,現(xiàn)在都還在回味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高潮,整個人都像是沒有回過神。
易于瀾的動作越來越快,他腰挺動的仿佛要大力插入她,最后他通過在她大腿根摩擦達到高潮,射在了她的內(nèi)褲和小腹上。
兩人都在喘氣,易于瀾壓在她的胸口,過了一會兒,找了個更舒服的地方靠著,開口說道:“知道哥剛剛在干嘛嗎?”
“……在,在摸我下面�!�
易如許說話聲很小,易于瀾往上爬了一點,看著她的眼睛又問:“知道這代表什么嗎?”
這次易如許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她搖了搖頭,是真不知道。
“你剛才舒不舒服?”
“……”
“別人可以不理,但哥問你問題,你要回答�!�
“忍不住就尿了,真的好害羞,可是很舒服……那個硬硬的東西是什么?它到哪里去了?”
易如許聲音更小了,如果易于瀾能看得清,就會發(fā)現(xiàn)易如許從臉到脖子到耳根已經(jīng)全紅透了。
“一個玩具,剛剛那樣舒服吧?但其實哥不能對你這么做的,你知道嗎?”
“……啊?”
“是因為看你不開心了,我想到這樣的話可以讓你變得很舒服,所以就做了。”
“哥哥是在安慰我嗎?”
“是啊。”
“其他兄妹也會這樣嗎?”
“只有關(guān)系最親密的才會。”易于瀾吻了吻易如許的唇,手在她的腰上來回?fù)崦�,“不能告訴任何人,兄妹之間做舒服的事,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小秘密,其他兄妹也是對外保密的�!�
易如許臉紅紅地看著他,點了點頭,同意了。
“可為什么其他兄妹也會保密?”她又問。
“如果有人問你有沒有和哥哥做舒服的事,你好意思說嗎?哥哥用手摸了你尿尿的地方,還讓你在床上舒服地尿出來了�!�
“不……我不好意思說。”
“乖。”易于瀾被她軟的一塌糊涂。心都化了,恨不得整個人埋在她溫香的軀體上。
他性欲勃發(fā),雞巴硬了起來,還想和她做,可這時門外傳來了密碼鎖響動的聲音。
爸爸,或者媽媽,總之有家長回來了。
66·回憶(8)
第一次邊緣性行為就這樣終止了。
回來的確實是媽媽,但她只是回來收拾了一下東西,確認(rèn)了一下他們是否在家,甚至都沒有管自己和妹妹在房間里做些什么,不到十分鐘就拉著行李箱去出差了。
易于瀾幫易如許換了被弄濕的床單,等他回到自己房間時,妹妹已經(jīng)在他的被窩里睡熟了。
最后他沒有回到自己房間睡,而是去了客房,大概是心知肚明要是今晚上了那張床,易如許絕對會被他給上了,所以他最后還是選擇了回避。
這樣就可以了,如果只是這樣,其實還可以停止。
可是,萬一等再過一段時間,她明白了自己今晚對她做的一切的含義,然后看見他就很刻意的避開,那該怎么辦?
她會不會留下一個十五歲時被雙胞胎哥哥性侵的傷疤?然后徹底疏遠他,將他劃到惡心、變態(tài)那一類人里面去?
易于瀾失眠了。
那天夜晚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安然入睡,心頭的魔魘仿佛血管纏繞著他的皮肉,與他的思緒一同流淌,在身體里一遍又一遍的不停循環(huán)。
他越來越怕了,在那之后,每次易如許回來后對他態(tài)度有所冷淡,他都會懷疑她是不是要因為那件事開始回避他。
他開始一瓶一瓶的開酒架上的紅酒,每天晚上必須喝到暈乎乎才可以安然入睡,他知道自己這段日子看起來肯定非常奇怪,因為白天的時候,易如許問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煩心的事情了。
易于瀾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跟她說,這份畸形的感情本就不應(yīng)該存在于這世界上,因為不被世人接受,所以他就連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都沒有。
他越來越累了,好像馬上就要被內(nèi)心的沖動與外界的壓力整垮,如果可以他真想忘記這一切,永遠都不要想起易如許,最好就和她做一對普通的兄妹。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時時刻刻都想抓住她的手腕,按住她,插入她。
喝得醉醺醺后,易于瀾鎖門上床,倒頭就睡,半夢半醒的時候,他聽到門被敲動的聲音,然后,門似乎被打開了。
過了一會兒,懷里擠進了一個溫暖柔軟的東西,他迷迷糊糊地半睜開眼,發(fā)現(xiàn)易如許靠在他的手臂上,閉上眼開始睡覺。
頭一動就暈,所以他就這樣看了她許久,移動自己腿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腿間似乎還有另一條腿纏著他。
他順勢勾住那條腿將她往自己懷里一拉,易如許睜開眼看他,兩人對視一會兒后,易于瀾慢慢湊過去,輕輕抿了抿她的唇瓣,然后探出舌去與她接吻。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揉捏了好久,然后松開,轉(zhuǎn)而從她的腰線一路往上,抓起了她的奶子。
易如許被他翻身壓到了床上,隨后他撐起身體,直接扒下了自己下半身的褲子,然后坐在她身上,抬起胳膊脫掉了睡衣。
他就這么渾身赤裸地坐在她身上,在黑暗中默默地看著她,易如許被他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了,她像是在發(fā)抖,直到易于瀾俯身壓在她身上,吮住她的唇瓣,開始用力摩擦糾纏她的舌頭,那種顫抖才總算因為她抱住了易于瀾的背而消失。
可笑的是明明是他給她帶來的恐懼與壓迫,但她卻只能靠抱住施暴者,所以才會感覺到安心。
或許在她心里哥哥不會對她做任何不好的事。
這一次易于瀾不再壓抑自己,很快就將易如許的睡裙推到了腰間,摸夠她的大腿后,他的手指又移到了她被內(nèi)褲包裹的下體。
剛碰到她,她就開始顫抖,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音,易于瀾湊過去細細看她,被易如許給推開了臉。
于是他舔砥著她的耳垂,又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下體,那里的穴肉柔軟,干燥,易于瀾喘了口氣,握著自己的雞巴,用龜頭摩擦她的內(nèi)褲布料,然后別開她的內(nèi)褲,繼續(xù)往里蹭。
他借用自己前段分泌出的液體作為潤滑,來回均勻的涂抹在易如許的柔軟小穴上,溫暖的皮膚一接觸,她就本能的發(fā)出了呻吟。
“哥哥……又要做舒服的事了嗎?”
易于瀾輕笑,并未說話,他用龜頭在她陰唇內(nèi)滑動,一次又一次的喚醒她的生育本能的同時,還試圖將粗大陰莖按在她的流水的穴瓣縫隙間,往入口方向用力的來回摩擦,蹭出了少許曖昧的黏稠淫水。
易如許在他的褻玩下時不時輕喘出聲,抽氣聲連綿不絕,易于瀾將她的裙子推到了兩個奶子上面,揉捏一番后,低頭含住溫柔地舔動她的乳頭。
吸咬夠了后,他抓著她的腰,將她雙腿分開架在了他的大腿上,讓兩人的私處親密無間地貼合到了一起。
他的勃起就頂著妹妹的小穴,這點讓易于瀾有些無法自持,他深吸一口氣,努力緩和著身體的快感抓著她的腰肢畫著圓圈轉(zhuǎn)動,讓她的小穴在自己的雞巴上來回蹭動,就仿佛代替他的手指幫她在自慰一樣。
這種黏糊糊的接觸讓易如許嗯哼喘息,她叫的越發(fā)急促婉轉(zhuǎn),易于瀾蹭得更快了,這和她的穴眼終于開始往外流水了也有一定關(guān)系。
潤滑之后,易于瀾抓住她的一只手,讓她扶住肉棒的前端,用力往自己逼上按,淫水完全弄濕了兩人的性器,他們之間的摩擦交纏變得越發(fā)瘙癢曖昧。
他只是無聲的教了一會兒,易如許就自己學(xué)會了這一套手法,她一手撐著床單,一手抓著易于瀾的陰莖,往自己穴瓣里滑來滑去的來回摩擦。
她像是覺得很舒服,最后居然坐起來按倒了易于瀾,將陰莖壓在他小腹上,然后坐上去用已經(jīng)泥濘不堪的小穴前后滑動。
快感仿佛焰火一般在她的大腦里沖刺,火熱,讓人欲罷不能,易如許發(fā)出小獸般的本能嬌喘,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同時也加重了快感的疊加。
甚至,她還自己伸手到下面去穩(wěn)住那根肉棒,讓他的硬物始終能夠貼著她的私密處滑動,易于瀾聽她喘的越來越厲害,自己的心跳也越發(fā)迅速。
他狠狠抓她往下墜的奶,用指甲刮她的乳頭,感覺兩人現(xiàn)在簡直就像是在做愛一樣。
那種悖德的刺激感讓他頭腦發(fā)混,只想在今晚把身上這個沒一點常識只懂追逐快感的小浪貨給干壞。
易于瀾再也受不了她仿佛感冒般帶有濃重鼻音的喘息了,他將她壓倒之后翻身,然后抬起她的屁股,按著自己的陰莖,用前端布滿前列腺液的龜頭去破開了她的臀瓣。
來回蹭動幾遍后,他又借助潤滑,將揉搓的方向調(diào)整到了下方她的小穴,那淫靡的縫隙一經(jīng)他龜頭的剮蹭,妹妹就發(fā)出了嬌喘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