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至于林哲,他心思徹底不在易如許身上了,陸伊凡找上門來的那段時間,他跟萱萱好得就像蜜里調(diào)油,可陸伊凡一休學回老家,萱萱對他的態(tài)度就開始若即若離了起來。
她出現(xiàn)在林哲面前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約她好幾次她都說沒時間出來。
林哲好不容易爭取到了一次和她吃飯的機會,想和她確定關(guān)系,可結(jié)果卻聽萱萱說,想和她談戀愛的話,每個月要給她五萬塊錢,否則免談。
這還是看他比較合胃口,所以才給出的友情價。
林哲一開始當然是覺得萱萱太物質(zhì)了,對她說了重話,可萱萱看起來完全不在意,朋友圈里該怎么曬還怎么曬,那些日常照片看的林哲心里越來越癢。
結(jié)果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最后居然真的同意每個月給萱萱打錢,以這種方式來換萱萱和他談戀愛。
于是給她付工資的人,從易于瀾變成了林哲。
易于瀾聽說林哲答應每個月付五萬讓人陪他談戀愛的時候,笑了整整一天。
不過喜歡就養(yǎng)著吧,林哲這小子也就這點手段了,易于瀾本來還覺得他是個對手,結(jié)果都睡了十多次了,居然還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這場對決,他覺得他贏了。
十一月中旬,易于瀾要滿二十二歲了,同一天出生的易如許也要二十二了。
易于瀾一想到易如許可能要給自己準備生日禮物就很激動,大概是因為這段時間過往記憶總是在腦子里出現(xiàn),他想起的東西越來越多。
他真的對易如許做過很多禽獸的事,但每次閃過那些畫面,他腦子里都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真想再來一次。
他拿到了半年前就定制的鉆戒,準備給易如許一個驚喜,不過考慮到自己向來都有點獨裁,最擅長的就是把原本好端端的事弄到最后誰也不開心,所以易于瀾打算把策劃權(quán)交到易如許自己手里。
他用課余時間擬定了一份調(diào)查問卷,然后找了個剛進學生會不久的小師弟,讓他去發(fā)給美術(shù)院的女生們寫。
里面尤其交代了一件事,他要求對方一定要把他妹妹的問卷收回來,畢竟他作為哥哥,也很想了解妹妹的想法。
學生會那個小師弟很感動,其實他剛進學生會的時候就聽大家說了,易于瀾師兄是個十足十的妹控,別看他表面上一本正經(jīng),其實非常毒,開玩笑的話,就是德國骨科估計就長他們兄妹這樣。
這個叫李越的小師弟一直都對擁有光鮮履歷的易于瀾很好奇,可前段時間易于瀾出車禍了,所以他沒能和這個傳聞中的人物有過多交流。
但是,易于瀾已經(jīng)返校一月有余了,目前看來,除了老是看見他有事沒事就和妹妹打電話、一抽出空來就要去陪妹妹以外,別的其實也還好。
沒有別人說的那么恐怖。
但老實說,李越對易于瀾師兄的妹妹實在太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樣的妹子,可以承受住師兄這么沉重的愛。
李越覺得易于瀾師兄雖然各方面都很吸引人,但他簡直黏人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李越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只要沒有親自和妹妹一起吃飯,就要求對方必須拍食物照片過來�?沼鄷r間起碼刷幾十次手機看妹妹有沒有新發(fā)來短信,關(guān)鍵是他還發(fā)語音抱怨,問他妹妹為什么沒來找他聊天,是不是一點都不想他。
聽得李越真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不管換做哪個妹妹來,估計都早就受不了了,哪有這種哥哥啊?弟弟分明都不帶這么黏人的!
李越背著調(diào)查問卷去了美術(shù)院,然后按照易于瀾師兄給的地址,踩著點去了師兄妹妹平時會待的畫室。
他挑了課余時間走進去,稍微介紹了一下自己這次過來的目的,然后就殷勤的給女生們發(fā)起了調(diào)查問卷。
李越還記得易于瀾說過的話,那幾個畫室里長得最有感覺的女生就是他妹妹,只要看見了就能認出來。
其實他是對此表示懷疑的,可直到一個綁著松松的斜麻花辮的女生從他手里接過那份問卷時,李越第一次感覺自己產(chǎn)生了“她長得太有感覺”的念頭。
眼前的女生皮膚吹彈可破白皙如雪,黑瞳仿佛蒙著水霧的小鹿眸,下眼瞼自然泛著一點紅,纖細的脖頸與鎖骨之間產(chǎn)生的距離仿佛藝術(shù)品,再往下一點就是v領毛衣里隱約可見的有料乳溝。
真的有感覺,太有感覺了。
李越伸手捂了捂自己的鼻子,懷疑自己是不是流鼻血了。
“許許,你看這條,生日的時候最想收到什么生日禮物,你不是剛好快要生日了嗎?”
“嗯……”易如許看了看這份問卷,反而對那條“你希望自己五年后成為什么樣的人”比較感興趣。
這就多了,易如許拿出一支勾線筆邊想邊寫道:
希望五年后的我要么可以成為原畫師,踩著高跟鞋掛著工作牌,經(jīng)手很多游戲項目,當上主美。要么就成為一名自由插畫師,最好可以出畫集,~
至于生日禮物,易如許也沒什么特別想要的,她腦子里浮現(xiàn)出了哥哥晚上睡前在臺燈前認真看書的樣子,臉一熱,寫了下來。
希望他永遠不厭煩,永遠喜歡我,不會變冷淡,也不會喜歡除我以外的其他女生,男生也不可以。
還有一些比較羅曼蒂克的問題,易如許也都稍微回答了一下,把問卷交上去時,發(fā)問卷的男孩還問了一句,請問你是不是易于瀾師兄的妹妹易如許?
易如許點了點頭,不太清楚他是怎么認出自己的,她對眼前這個人并沒有印象。
“我先走了�!崩钤绞蘸靡兹缭S的調(diào)查問卷,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謝謝你師姐,你長得真好看�!�
易如許沉默一秒,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就紅著臉跑去別的地方收問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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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欠操(微H)
其實剛開始選擇專業(yè)的時候,易如許并沒有對未來有十分明確的目標,但是最近一年,她對原畫這個職業(yè)越來越有想法,同時對插畫也逐漸熱衷了起來。
易如許想從事那方面的工作,可她是學傳統(tǒng)美術(shù)出身的,美術(shù)基礎雖然非常扎實,但審美與設計方面確實還存在著一定的代溝。
尤其原畫師,雖然不要求是游戲迷,但至少也該接觸過各類經(jīng)典游戲,她一直都手廢,玩什么都玩不好,而且哥哥平時也不太玩游戲,那個人一閑下來就看書學習,要么就搗鼓一些她根本弄不明白的東西。
就算易如許有興趣,可沒人帶她,她也玩不好,而且哥哥大概是不想她通過游戲認識其他人,所以從小就不許她接觸那些東西。
這也算是易如許的一點小執(zhí)念了,她其實很想多了解游戲,多了解那方面的知識,但哥哥沒點頭,她總是邁不出第一步。
……
而另一邊,收到妹妹調(diào)查問卷的易于瀾正因為生日禮物這段話欣喜若狂,他當然知道易如許說的是誰,正因為知道,所以才興奮。
還有什么是比喜歡的人終于開始珍視自己感情更讓人開心的?
原畫師?想做就去做啊,還有……插畫師?你一定行的寶貝。
莫名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感。
易于瀾拿到那個問卷后恨不得時時刻刻盯著看,有事沒事就把手機里拍的那張問卷照片拿出來讀一遍,甚至恨不得想直接給易如許打一個電話過去,告訴她自己鼓勵她做一切嘗試。
到底還是坐立難安了,臨下課前,易于瀾電話聯(lián)系了易如許,等她從畫室出來,約她去酒店開房。
在家里做愛已經(jīng)滿足不了易于瀾了,他大概半周前開始恢復性生活,這段時間老叫易如許出去找刺激。
在陌生的地方睡易如許可以讓他更加亢奮,易如許也清楚易于瀾發(fā)自野獸本能的想法。
她非但沒有抗拒,反而還照顧他手沒完全痊愈,主動提出讓他帶玩具來玩她。
易如許現(xiàn)在對易于瀾這個人充滿了欲望和想法,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好像怎么做都做不夠一樣,光是看見哥哥就身體發(fā)熱,很想抱著他聞他身上的味道,總覺得在他懷里被他抱著特別有安全感。
她來到哥哥訂好的酒店,拿了房卡上去開門,進去后看見哥哥已經(jīng)洗完澡,正穿著浴袍坐在床上玩手機。
易如許關(guān)了門,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掛在衣架上,走過去單膝跪在床單上,雙手攬住了易于瀾的脖子。
“哥哥�!币兹缭S往他身上貼了貼,“我們老這么出來開房好嗎?”
“挺好的啊,怎么了?”易于瀾攬住易如許的腰,隔著衣服在她身上來回揉,“不喜歡��?”
“就是怕別人查到了�!�
“那就讓他們查�!币子跒懴矚g這種踩鋼絲的刺激感,他按住易如許的頭往下壓,自己抬起脖子與她吻到了一起,兩條舌頭糾纏攪動一會兒后,易于瀾輕聲說道:“下次帶你去媽家里住兩天,晚上等他們都睡著了,我們?nèi)ピ∈依镒鰫��!?br />
“哥哥……”
“我還想把你按在她門上操,最近老想要是有人知道這事就好了,多好啊,哥哥操妹妹�!�
“變態(tài)�!币兹缭S笑出聲,打了他色情撫摸自己臀部的手幾下,低頭去與他接吻。
易如許下面已經(jīng)有些濕了,她感覺來的很快,易于瀾手上動作已經(jīng)讓她難以自控,她舔著易于瀾的嘴角,在他身上緩緩移動,讓他的勃起在自己下體蹭了起來。
“你穿這么多磨逼,下面哪來的感覺,快先去洗澡脫干凈了,肉貼肉的來,我在這里等你�!�
“哥哥你說話怎么越來越色了�!逼鋵嵤且兹缭S聽他說粗話越聽越濕得厲害了,她總覺得身體會一層層過電,毛細血管都透著顫栗的意思。
易于瀾把手伸進她的褲子里揉了兩把臀肉,然后又從她后面摸到前面,中指指腹探了探她的小穴。
“你都濕成這樣了,我說什么了嗎?你還覺得我很過分?”易于瀾一看她濕這么快就硬得更厲害,他覺得易如許變騷是喜歡他的一種表現(xiàn),不管是喜歡他人還是喜歡他身體,總歸有一樣是喜歡的。
“你別說話了�!币兹缭S一手攬住他的脖子把臉埋進他的肩膀,一手從后面伸出勾住他的肩膀,在他身上來回動。
她是趁著他的手還在自己褲子里,想讓他幫自己自慰,易于瀾也很老實的任她拿他的手指當按摩棒揉下面小穴。
碾磨出一灘水之后,易于瀾直接解開了易如許的褲子,把她內(nèi)褲連同外褲一起脫掉了。
“我先去洗澡。”沒等他開干,易如許用力在他身上蹭了自己的下體,然后就跳下床跑進了浴室。
她脫光衣服后在鏡子里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感覺光線什么都很好,沒忍住拿手機單手摸奶拍了幾張?zhí)貏e誘惑的照片,都發(fā)給了哥哥。
進去開始放水后,她聽見易于瀾在外面叫了一聲:“易如許?你欠操了是不是?”
她捂著嘴笑得特別興奮,過了一會兒,果然聽見開浴室門的聲音,可惜,她從里面反鎖了。
“開門!”
易如許努力把自己的笑肌平復下來,坐在浴缸邊上,一聲不吭地又低頭用食指和中指分開小穴,對著下面水淋淋的穴眼拍了幾張,發(fā)給了易于瀾。
她甚至還配了兩段話。
濕得好厲害了,白天想到哥哥晚上在家看書的樣子,沒忍住去廁所自慰了。
好想被哥哥的雞巴插,哥哥喜歡看濕了的小穴嗎?
門外頭那人的手機響了,顯然是收到了她剛發(fā)過去的聊騷信息。
易于瀾安靜了兩秒,也不敲門了,只是放了句狠話。
“今晚玩不死你,洗完趕緊出來�!�
易如許感覺渾身性欲都被這句話給帶動了,她以前真的很討厭哥哥逼她玩她,可現(xiàn)在一切都變得很奇怪,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就喜歡哥哥用那種很色很無恥的手段玩弄她。
她不但不會討厭,甚至還有種哥哥很可愛,她越來越喜歡的感覺。
簡直就像兩人一起變瘋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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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中秋雙節(jié)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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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舔穴,跳蛋(H)
把身體干干凈凈洗了一遍之后,易如許裹著浴巾光腳出來了,她看到易于瀾正在調(diào)試一個相機,床上還放著幾樣情趣用品。
易如許直接坐到易于瀾旁邊,抬頭在他側(cè)臉親了一口,然后看著他喊了一聲:“哥哥�!�
這是她親哥哥,易如許總覺得有些缺乏實感,如果說以前她完全是用看待親人的眼光來看易于瀾的話,那現(xiàn)在她就真的是抱著和情人出來開房約會的念頭來的。
他首先是一個自己各方面都很喜歡很心動的男生,然后才是自己的親哥哥。
有那層血緣關(guān)系在,易如許甚至完全不擔心他會欺負自己或者拋棄自己,哪怕以后戀人做不成了,可他們還永遠都是兄妹。
她伸手去摸易于瀾的手臂,然后沿著他的手腕,往下?lián)崦直成蠗l條分明的筋骨,停頓了一下,又將自己的手指嵌在了他的指縫里,緩緩勾動著。
易于瀾轉(zhuǎn)頭與易如許充滿殷切的目光對視,驀的笑了,他沒理易如許那點小勾引,繼續(xù)調(diào)整著相機。
易如許索性打算整個人都黏他身上了,她爬到床上去側(cè)身坐著,雙手攀在了易于瀾肩上,下巴則搭在了自己的手背上面,和他一起看著相機,“今晚的都要拍下來嗎?”
“難得看你這么主動,當然要留下證據(jù)�!闭f著他單手拿起相機調(diào)整角度看了看,按下錄像,將鏡頭對準了易如許,“說點什么?”
易如許垂下眸子想了想,直接翻身側(cè)躺到床上,捂著被子說道:“不要�!�
易于瀾也沒著急,他湊過去撫摸她光裸的大腿,手指一路延伸到了她的浴巾下方,把那布料給往上推了推。
鏡頭接著轉(zhuǎn)到后方,對準了她的臀部與裸露的小穴。
剛洗過的,皮肉還泛著層淡粉,看起來色色的。
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她沒反抗,只是不適地動了動。
“自己的小逼露出來了,知道嗎?”
易于瀾語言調(diào)教她,易如許果然有反應了,她伸出雙手想要去擋住自己的下體,結(jié)果卻被易于瀾抓住了手,“等會兒,給你上個東西。”
“什么東西?”易如許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易于瀾手上拿的是對夾絨的黑色手環(huán),中間有根金屬鏈相連,非常經(jīng)典的床上情趣用品。
她不安分地動著手指,等他把她兩只手都拷到身后去,本來想撐著床單爬起來的,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上半身的動作被完全限制了。
“哥哥……”易如許叫了他一聲,這聲音比起之前的無所畏懼要加了幾分茫然,易于瀾摸了摸易如許被束縛住的手腕,很響地拍了她的屁股幾下。
“要不要哥幫你舔穴?”
“要�!币兹缭S扭了扭,想讓易于瀾用舌頭幫她做第一步的潤滑,“哥哥幫我舔�!�
被他舔下面的時候,除了舒服以外,易如許收獲最多的其實還是心理上的支配感和滿足感。
哥哥喜歡她才愿意幫她舔的,他平時和別人說話交流時,那張嘴多厲害啊……可是在很多次親熱的時候,他都張開來舔過她的穴。
……互相給對方含舔生殖器,兄妹之間做這種事實在太親密了。
易如許想著想著把自己給整臉紅了,耳朵都開始發(fā)燙。
易于瀾抬高了易如許的腰,讓她雙膝往前跪了點,突出了那飽滿的臀肉,以及大腿間緊緊夾著的嬌嫩肉縫。
他拿起鏡頭對準私密處仔細拍了個特寫,然后伸出食指在她的下體摸了摸,指腹分開了她的穴瓣,還沒來得及讓里面的模樣露出來,他的指腹就已經(jīng)被夾在了縫隙里。
易于瀾上下摩擦了幾下,然后找了個角度,將相機放好,確保她的穴肉和自己唇舌相碰時,畫面可以被完全攝入鏡中,這才用兩根食指大大的分開了她的外陰,帶著里面的兩片小陰唇也完整的被打開了。
里面的肉是粉紅色的,看起來又軟又嫩,易于瀾欣賞了一會兒,湊上去由下往上用舌尖在她的嫩肉上迅速滑動了幾下。
易如許悶哼出聲,她憋著喘息,將頭抵在被子里,當易于瀾的舌頭整個貼上她裸露的外陰后,那滾燙的熱度讓她重重地顫抖了一下。
他更主動的用舌頭勾動起了那嬌嫩之處的每一塊蜜地,在狹小的縫隙間來回舔砥,吮住陰蒂不住的用舌尖掃弄,每一下都舔的易如許心馳神往,精神與肉體都更被快感所裹挾。
易于瀾舔出了曖昧又色情的聲音,他把自己妹妹的穴給舔的水光淋漓后,移開來仔細看了看,用手指幾番撥弄后,再度舔了上去。
他的食指開始打著轉(zhuǎn)的往她小穴里塞,邊舔弄,邊慢條斯理地摳她的穴。
易如許被綁住的手不住的握緊又松開,她的呻吟變得越發(fā)淫蕩,屁股想動卻被一只手死死固定,讓她只能被迫抬起臀露出底下已經(jīng)發(fā)情的肉洞,只差等著被易于瀾用力地插入。
易于瀾的陰莖已經(jīng)翹起來了,在浴袍上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他揉了揉自己的雞巴,忍著想蹭她插入她的沖動,又給她舔了幾分鐘的穴,然后從旁邊拿出了一枚拇指大小的跳蛋。
他將跳蛋打開,用來緩緩蹭動著她的陰蒂,最敏感的地方突然被這么刺激的頻率震動,易如許身體都完全趴下了,她被迫翹著屁股被跳蛋抵著陰蒂,扭動的頻率和幅度都大了不少。
“哥哥,太、太刺激了,別碰了。”易如許敏感的要命,被易于瀾玩得渾身都打顫。
易于瀾見她這樣反而更有興致,他一手用跳蛋若即若離按她陰蒂,一手掰開她臀部,用舌尖去探索起她的內(nèi)部穴肉。
小穴已經(jīng)流滿了水,淫靡的情欲泛濫成災,易于瀾越舔她就越是硬得厲害,恨不得立馬按著她狠狠操一頓。
他喜歡這種玩弄易如許的過程,所以不但沒有馬上和她真刀實槍的干,反而還又從旁邊拿過了一條雪白的長尾肛塞過來。
“如如,屁股里含根肛塞好不好?”
“會痛!”
“不會,小母貓發(fā)情了,往里面塞什么都不會痛的。”
易于瀾冷靜地揉著易如許的屁股,然后將那根尺寸一點都不小的長尾肛塞抹上潤滑油。
充分潤滑過妹妹的臀部后,他開始一點點的將冰冷硬物往她體內(nèi)擠。
易如許并不是第一次屁股里被插肛塞了,她忍耐著將臉埋進被子里,背脊在微微發(fā)抖,肛塞進入到一半,卡在了最粗的地方。
“疼……”她可憐兮兮地喚了一句,易于瀾見她那一圈肉死死咬住肛塞,又往她臀縫里擠了一些潤滑劑,用手指上下抹勻了,將肛塞周身也都潤滑了一遍。
這次他再往里推時,阻力明顯變得小了很多,當最粗的那截沒入進去后,整個蛋形肛塞幾乎是直接被里面的肉給吸進去了。
一條白色的毛絨絨長尾與她的身體嚴絲合縫的連接到了一起,易于瀾光是看著這場面就硬得發(fā)疼。
他上下擼了擼自己的雞巴,伸手去用指腹探了探易如許的小穴,發(fā)現(xiàn)這個小東西嘴上雖然叫著疼,可下面卻濕得比剛剛舔穴時都還要更加厲害了。
74·我陪你一起死
易于瀾伸手抓住那條尾巴輕輕拽了拽,確認她是真的已經(jīng)把它給緊緊夾了起來。
他彎腰對著易如許的腰窩親了幾下,隨即調(diào)整相機的角度,讓兩人都入了鏡,相機就放在了一邊的桌柜上。
易于瀾解開束縛她手腕的那條用具扔到一邊,把她給帶著背對自己跪在床上,身體貼合之余,他伸手探到前方,隔著已經(jīng)非常松散的浴巾揉起了她的乳房。
如果有一天這視頻被別人給看見了……易于瀾呼吸著易如許皮膚上的浴后香氣,邊舔她耳根,邊把雞巴卡在她臀縫里來回蹭動。
“如如,這視頻要是有天被別人看到了怎么辦?”易于瀾直接問她了,換做以前妹妹根本就不情愿和他拍這種AV一樣的東西。
現(xiàn)在的她雖然變得主動了,可易于瀾仍然不知道她的底線在哪。
比起他的感情,會不會還是普羅大眾的眼光更能讓她在意?
“被誰看見?”易如許被他親昵的曖昧撫摸,只覺得渾身都很舒服,她把手蓋在哥哥揉她奶子的手上,往后抬頭試著與他視線交錯,“你又在想什么了?”
“如果是被尹明月看見呢?”易于瀾讓易如許坐在自己胯間,然后將她兩條大腿分別打開,架在自己微彎的膝蓋上,這樣一來她的花穴就完全敞開暴露在鏡頭前了。
“看到就看到,你露臉了嗎?”易如許靠在他懷里,低頭用手指自己摸起了陰蒂,她碰到了陰唇下面的穴眼,在那搓了兩下,然后抬起手來,沾了一手透明的花液。
“露了啊,怎么,我陪你一起被人看見,你就不怕了嗎?”易于瀾湊到她臉頰邊看著她說話,易如許有點癢,把剛剛那兩只被淫水沾濕的手塞進了易于瀾嘴里。
他沒動,只是默默把她的手指含的更深,舌頭在她的指縫間來回吮舔,把兩根手指舔得干干凈凈后,他輕輕咬住了她的指尖。
“你在我就不害怕。”易如許雙眼含笑抽出自己的手指,轉(zhuǎn)頭去親他唇角,然后與他濕濕的含吻。
易于瀾伸手下去幫她揉搓小穴,時不時還將手指陷入到穴眼里來回摳挖,易如許被吻得喘息起來,大張著的雙腿根部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那你喜不喜歡和哥哥做愛?”易于瀾問出這話時沒忍住把她抱的更緊了一點,像是一種威脅,如果她敢說不喜歡,他就要把她給當場干翻一樣。
“喜歡啊,和你做什么我都很喜歡�!币兹缭S開始正視易于瀾的感情后,就將他放到了一個很高的位置上去了,她不吝于對他說他可能會喜歡的好聽的話,這種感情更像是想要取悅他。
易于瀾呼吸都凝滯了一下,雖然已經(jīng)和她有過這么多親密的身體接觸了,可易于瀾這幾年都很少受到愛情的滋潤,反而是被抗拒被討厭的時候居多。
易如許的回應無疑讓他欣喜,可同時他還充滿了疑慮與不安,少年時的陰影對他來說有些太大了,他不知道她又會在某天的什么時候突然回到家里,對他說:“你難道不知道這很惡心嗎?”
“那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不在了,你會怎么辦?”
他覺得這對易如許來說或許是一種解脫,現(xiàn)在的心情倒更像是觸底反彈了。
過去她一次次的將他的感情視為無物,現(xiàn)在她一開始珍視,他反而控制不住的想去試探她的底線,看她到底有多重視他,想從她一次次的肯定當中找尋存在感。
“你希望我怎么辦?”易如許抓住要散開的浴巾,想把胸擋住一點,結(jié)果卻直接被易于瀾粗魯?shù)爻堕_,他用力地揉了兩把,豐滿的嫩乳上瞬間被捏出了幾道指痕。
“是不是覺得自己終于解脫了?”他把易如許推到床上壓在身下,兩人面對面的,隔得很近,就連鼻尖都隱約觸到了一起。
易如許抬起胳膊,從后面伸手將他的肩給攬到懷里,然后抬起雙腿夾住了他的腰,小幅度的用穴口蹭著他下面,那處已經(jīng)重新長出恥毛,有些刺刺的,磨得她很癢。
“哥哥,你要是死了,我會去陪你�!币兹缭S真的有這樣的覺悟了,她摸著易于瀾的背,認真地與他對視道:“跳樓也好,上吊也好,只要你不在了,我就一定馬上會過來陪你�!�
易于瀾看著易如許,有些愣住了,他眨了下眼,不太能確定地問道:“為什么會這樣?”
“因為我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活不下去�!彼届o的將這話說了出來,“這也是你希望的,不是嗎?”
易如許想,如果有天哥哥真的不在這個世界上了,留她一個人,她會真的沒辦法再生存下去。
好像從童年起就已經(jīng)被攪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易如許的世界完全就是圍繞著哥哥在轉(zhuǎn),她不被父母重視喜歡,身邊的朋友也少得可憐,所感覺到的一切,都是由易于瀾給予的。
她已經(jīng)習慣了由他來為自己安排一切,這種習慣深入骨髓,好像騎單車時一找到平衡就再也忘不了一樣,易如許覺得自己已經(jīng)再也離不開易于瀾了。
她想起下午寫的那張調(diào)查問卷,就連思索自己未來該做什么,她都會下意識去想易于瀾,如果他不同意,那她恐怕也不會真的去做那件事情。
因為她內(nèi)心實在比一般人要更加脆弱,她不敢去嘗試,也從未去嘗試過。
這二十多年來,易如許能賴以為生的都只有這一個人,一旦易于瀾離開,自然也帶走了她存在于這世上的全部意義。
她與這個世界沒有建立起更多的聯(lián)系,如果真就這樣死了,其實她也并不覺得惋惜。
因為除了哥哥,這里確實沒有再值得她去過多留戀的東西。
“如果我死了,你依然可以好好活下去�!币兹缭S突然間覺得自己有些喉頭哽咽,她眼圈幾乎是一下就紅了,黑眸氤氳著水汽。
“但是我不行,我做不到離開你自己獨自一個人守在家里了,哥哥,我就只有你一個了�!�
75·挨操
她說的似乎并沒有問題,易于瀾聽到現(xiàn)在,就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確認為易如許是自己的所有,也希望她離了自己就活不下去,并且一直以來,他都是以此為目標在努力著。
但不知為何,聽她親口把這話說出來后,易于瀾只覺得胸口發(fā)悶。
他總覺得如果一定要說這世上有誰非常了解他,那易如許一定能算得上一個……她或許也是唯一一個。
在了解了他所有陰暗面與無法示人的隱私后,依然留在他身旁,從小到大與他在一起,慢慢緩解了他所有的寂寞與孤獨。
易于瀾的聰明對于他自己來說其實也是把雙刃劍,他在洞悉明理的同時,還能看清外人待他時的虛偽臉孔、以及父母實際上都只在乎他們自己的事實。
他小小年紀就已經(jīng)無法正常去相信他人,有時強迫自己去應付那些虛與委蛇和惡心假笑,他就連呼吸都會覺得累。
但每次回過頭,只要易如許還在,只要這個他愿意就能張開手將她抱緊的人還在,他就隨時都有地方可以棲息,那顆誰都不信任的心才終于有地方能夠落地安放。
易于瀾把頭埋到了易如許的頸子里,深呼吸了一下,將她給緊緊摟住了。
“如如,這挺好的�!币子跒懺谒砩闲》秶嗝�,恨不得把自己的身體都揉進她的靈魂里。
他用力吻著她的側(cè)頸,然后將她按倒推到床上,扯過被子將兩人都裹了進去,就連記錄這一切的鏡頭都變成了多余。
“你就完全依附著我生活就好了�!币子跒懪吭谒砩希鑱y地在她身上任意落下吻,用額頭蹭著她垂落在床單的發(fā)絲,陰莖在她的臀縫和肉穴入口不斷來回蹭動。
他抓住了她的手,與她在床上十指相扣,呼吸也比平時都要更加急促,“如果我不在了就毀掉自己,不要自己一個人獨自活在這個世界上�!�
“哥哥……”易如許扭過頭在昏暗的微光中看見了易于瀾的左眼,那黑色透出的感情沉寂而深刻,仿佛透過空氣一刀一刀的鐫刻進她心里,就連靈魂都不斷在為之轟鳴。
易于瀾的語氣明顯帶著痛苦,他低頭貼著她的側(cè)臉,無奈地扯了扯唇角,笑里帶了幾分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