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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南佑疏還和女人對峙著,她不太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了什么。

    “快點�!�

    這回她聽清了,

    還敏感地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可不可以抱我過去?”南佑疏不是得寸進(jìn)尺,是腿軟得實在走不動道,此時的許若華什么都不用做,

    就能勾起她的欲望。過幾天也是她的生理期,

    本來和女人不是同步的,大概是相處久了,連這個日子也慢慢相近。

    南佑疏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這也是她想要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她才不想讓什么嚴(yán)依嚴(yán)二嚴(yán)三嚴(yán)四捷足先登。

    大概是女人的底線到了,

    起身去廁所凈完手,

    回來時見南佑疏還不動,

    作為金主,

    她便縱容她一回,

    讓她見識見識招惹自己的后果:“沒事,

    那就在這里吧�!�

    客廳沙發(fā)?南佑疏這下知道羞了,

    忙慌亂地起身,

    跑到一半?yún)s被女人逮住,押向了更糟糕的地方,人生忠告,別惹神志暫不清明的女人。

    陽臺對面是無路的山,第一回,

    女人暫時“體貼”地先將窗簾拉下,在地上擲了一塊軟墊,又將南佑疏不算輕柔地壓在地上。

    女人看她如看獵物一般的眼神,南佑疏知道,她玩大了,她完了。

    撩撥過渡的后果是什么?這是許若華給南佑疏上的人生第二課,此時情到正濃處,欲望點燃,百般抓心撓肺,女人將障礙物全去除,只留下了那雙純白的襪子,如南佑疏一樣一塵不染,她喜歡看她這樣。

    冰涼的手指貼上了南佑疏的小腹,從耳朵到鎖骨,從脖頸到脊背,從后腰到小腿,再往上……

    南佑疏臉紅得不能再紅,又不舍得打退堂鼓,怕得不到她的姐姐。女人像是看笑話一般,不急不緩,耐心地等候了她十多分鐘。

    “冷嗎?”

    “熱……”

    深夜的別墅里,只亮了客廳一盞小燈,陽臺是有些昏暗的,不過干這種事,卻是氛圍正好。

    這是第一次,女人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她,她的所有,她的全部,端詳?shù)眉?xì)致,南佑疏緊張地側(cè)臉避開對視,看著陽臺上的花來緩解,滾燙的臉卻被許若華用手捏著轉(zhuǎn)回來,她的聲音低沉又慵懶:“專心一點�!�

    南佑疏大腦都當(dāng)機(jī)了,她沒辦法思考為什么許若華懂得那么多,女生敏感的地方全被她捉摸透了,更想不到她做這事的時候像變了個人一樣,溫柔地強(qiáng)迫著她,又是報復(fù),報復(fù)女生之前邊勾引邊道歉。

    南佑疏早在親吻時就已進(jìn)入狀態(tài),整個人都不安地亂動著,一刻也安靜不下來,終于,女人沒耐心了,將自己一只手墊在她腰后,另一食指和中指點著南佑疏起伏的胸膛,從上至下……

    兩種不同的體溫在那一瞬間相交合,女人的冰涼都被年輕的女生汲走了些,那一刻,南佑疏瞳孔一縮,逐漸淚眼朦朧,鼻尖嗅到了那股自己格外喜歡的青草味道,此刻在夜晚陽臺的密閉空間里,顯得格外濃烈。

    “姐姐……”

    “……嗯,我在。”

    就當(dāng)這是一場交易,各取所需,不再想別的。

    南佑疏只覺得聽覺都有些模糊了,什么不許忍,她根本忍不了,女人她那雙桃花眼里,映射出了自己的模樣……

    細(xì)草輕撫,故意好幾回都在最需要的時候忽然離開,小茉莉只覺得□□,瀕臨失控,羞著暗示了好幾回,施云布雨的主控者卻在關(guān)鍵時候裝聽不懂。

    直到逼得她嘴唇都咬紫了,說出清醒后再也說不出第二遍的懇求,那細(xì)草才毫不吝嗇地給予——她才知道,自己養(yǎng)大的這朵純白小茉莉,原來還有這番模樣。

    杏花如云,茉花如雨,皆是春色好風(fēng)景,涎玉沫珠,不知是誰揮汗如雨。

    今晚,窗外的暴雨就沒停過,一次兩次三次,陽臺玻璃門被關(guān)上,甚至從底下往上起了層霧氣,許若華只是想聽聽,唱歌好聽的南佑疏再多點回應(yīng),發(fā)出屬于她的音符,來多取悅她幾次。

    “唔,嚴(yán)依……”

    女人此時根本想不起嚴(yán)依是誰,腦海里都沒有這個詞匯和概念,錯聽成了我要當(dāng)一,覺得南佑疏在說她不行,挑戰(zhàn)她的尊嚴(yán),好勝心爆發(fā),又將南佑疏的唇堵住……

    清晨天已經(jīng)微微亮堂,許若華還折騰著將窗簾都撓勾絲的小茉莉,她不是說自己要逃要躲嗎,不逃不躲,就會是這樣的后果,本就兩情相悅,都不收著,自然情難自己。

    期間南佑疏又急又氣,卻哭得沒力氣起來,更別提碰許若華一下。

    每次窗外雨忽然大時,她就捂著臉,許若華不讓,非把她雙手扒拉開,逼著她和自己對視,好像在報復(fù)著她的邪門歪道,也好像在回饋著她的迎合。

    這其中的快樂,大概只有許若華能切身體會到了,南佑疏的聲音是好聽極了,生澀地忍著,卻時不時發(fā)出帶著“嗯”的氣聲,一絲一點,倒是讓她這個金主小姐欲罷不能,不愿放過了。

    她的聲音一點也不冰,這是許若華獨自窺見的秘密,也是別人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的事情。

    女人將自己微微撐起來些,用另一只手輕輕撩了撩南佑疏的發(fā)絲,有些潤了,精心準(zhǔn)備的造型已經(jīng)全然軟塌。

    許若華將南佑疏暫且抱到沙發(fā)上,自己火速跑去浴室洗了個很長時間的澡,放水的聲音就沒停過,好像在掩蓋什么。等她出來后,臉雖有些紅,但整個人好像舒緩了些許,冷靜了下來。

    天已經(jīng)大亮,而南佑疏,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精疲力盡,一睡不醒。撩撥過度的后果是什么?許若華教了,南佑疏自然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后果就是,許若華差小梓前來送一瓶……某處擦傷藥,小梓在路上,神情空洞,整個人劇烈地顫抖,地鐵上的人因為她下一秒釜山行了,都離她三米遠(yuǎn)。

    靠,靠靠靠靠,草泥馬再次在心中飛奔,是她想的那樣嗎?這藥,肯定不是擦手胳膊腿啊的,這上面分明寫了用于……

    “媽媽,我怕,那個阿姨怎么回事啊�!�

    “噓……閉嘴,你聲音還大些?被她聽到了怎么辦,我們離她遠(yuǎn)點。”

    “滴咚~滴咚”別墅的門鈴響起,是許若華起身開的門。小梓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將藥遞過去,她想多看幾眼,又怕看到不該看的,但她更不能直接問,除非她腦子有病。

    結(jié)果許若華先開口了,有些慌亂著急地“咨詢”:“這個藥,能涂那里吧,你和她有沒有過,咳……這種情況�!�

    小梓當(dāng)場石化,連呼吸都停滯。救命,誰先動手的?南佑疏還是許若華?誰受傷了?南佑疏還是許若華?誰在上面?誰那么不懂憐香惜玉,這也太……

    “這個……我們沒有過,但是說明書上說,完全可以用于那方面……的擦傷�!毙¤鳜F(xiàn)在巴不得把林墨苒從家里抓出來讓她和自己一起感受這個驚天大瓜,這瓜簡直大過林墨苒的別墅,甜過她姥姥種的西瓜。

    但小梓還是先回答了老板的問題,畢竟過度確實是會不舒服的,里面沙發(fā)上有一條白晃晃的腿劃過,小梓知道是誰受傷了,知趣地低頭溜之大吉。

    來的時候嚇一車人,回去的時候又嚇一車人,這次是別的車廂都擠硬了,小梓這截車廂都空無一人。

    許若華長嘆一氣,將濕透的軟墊先用冷水手搓一遍,再扔到洗衣機(jī)里面,定時洗它個一百二十分鐘再說,昨天,南佑疏身上除去清甜不膩的淡奶味,還有了一絲別的。

    南佑疏到現(xiàn)在都還沒怎么清醒,邊睡邊時不時地睜眼找許若華的影子,看到后又安心閉眼,女生滿臉干透的淚痕,許若華用溫?zé)岬拿磔p輕地將南佑疏的身體擦拭了三遍,她大概暫時起不來,也沒有力氣洗澡。

    “打開�!痹S若華將藥膏抹到自己手指上,卻見女生眉頭緊鎖,似乎不太舒服,知道她在痛,語氣又軟和了些:“乖,擦藥了�!�

    女生這回倒是乖乖配合,顧不得什么羞,讓她動自己了,藥膏冰冰涼涼的,緩解了些許。

    早知道許若華體力這么好,自己就不該那么肆無忌憚地勾引。不過南佑疏的可怕之處,就在于學(xué)習(xí)能力特別強(qiáng),后來結(jié)束時,第四次的吻,進(jìn)步可以說是突飛猛進(jìn)。

    半夢半醒中,南佑疏看到許若華系起了圍裙,又聽到她手撐著桌子在打電話:“喂您好,對,我是她姐姐,南佑疏她……發(fā)燒了,麻煩請兩天假,不用跟公司聯(lián)系,她兩天后,直接跟著團(tuán)隊去跑行程,那就謝謝老師了�!�

    等南佑疏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天黑了,她驚慌失措,下意識地彈起身找許若華的身影,腰和某處卻痛的她直接“唔”了出來。

    對面沙發(fā)上同樣睡著的女人被動靜驚醒,滿臉擔(dān)憂地看著亂動的南佑疏,示意她別動,起身為她倒了杯溫度正好的琵琶膏蜂蜜水:“我在,沒走。這兩天都在,把這水喝了,有助于嗓子恢復(fù)�!�

    “姐姐還滿意嗎?”南佑疏單手扶著腰接過水杯,聽話地一飲而盡,許若華擦拭得仔細(xì),她沒力氣洗澡也感受不到粘膩感,想起昨天許若華,是真的“十惡不赦”到了極點,南佑疏求得嗓子都有些劈了,她也不放。

    滿意嗎?許若華當(dāng)然滿意,非常滿意,甚至在大白天里那副場景也會涌入腦海里,強(qiáng)迫著她回味。

    以前那乖乖的南佑疏化為了泡影,女生確實用特殊的方法告知許若華她長大了,長大后的她,還是個要勾引自己的小妖精。

    當(dāng)斷不斷,許若華不只一次責(zé)怪自己心狠不下來,還沒忍住動了南佑疏,這一動,就是大事,她的第一次,是自己拿的,女人以后再也說不出讓她嫁人的話,罪惡感一重沖擊著一重,女人最后只淡淡地說了“滿意”二字。

    女生端詳著許若華不戴任何裝飾物的手,像是觸及閃電般地彈開眼神,聲音細(xì)小微弱:“您受累了。”

    “南佑疏,先吃東西�!痹S若華裝聽不見,起身去廚房打火加熱了一頓,又將幾盤菜放在女生面前,等著她品鑒一番。

    “……”

    “怎么樣?”

    “好吃極了�!�

    南佑疏不敢直言,姐姐她,是不是往雞蛋里放了老抽……但全盤還是被南佑疏一掃而空,金主小姐兼喜歡的人難得做菜,一定要捧場的,何況昨晚體力消耗太大,她肚子真的餓了。

    還是等下次,自己再含蓄地告訴女人,自己手沒事,完全可以炒菜,她休息就好,歇手吧。

    —

    于此同時,蘇溫杉正在會議室里帶頭錯愕,底下的人錯愕的表情全部一致,像是粘貼復(fù)制。

    本來嘉盛和YHS最近要爭一個資源,兩邊都想讓自己公司的人拿到,兩邊那是不相上下,結(jié)果今天早六點半,那邊打電話來說,YHS主動退出,還說只有嘉盛能拿,這一點都不科學(xué),許若華什么時候會主動退讓了?

    說是退讓,更像是主動送給嘉盛的禮物、補(bǔ)償。難道許若華做了什么虧心事?不對,許若華跟自己公司八竿子打不著一邊,有虧心事也輪不到,絕無可能,她真是看不懂許若華這個女人了。

    “你們公司快把我女兒的工資全給我!我是南佑疏他爸爸,別跟老子動手動腳的!”南啟承說得對,南志宏不會善罷甘休,帶著王梅來嘉盛鬧事了。

    蘇溫杉聽說保安奈何不得這種流氓趟地潑子,趕緊下來主持場面?爸爸?南佑疏?自己只知她有個姐姐和大伯,還以為是爸媽出事了的,當(dāng)初不好揭人傷疤問,怎么現(xiàn)在一男一女橫空出世。

    “有什么事情,都請先進(jìn)去談�!碧K溫杉話里說著“請”,卻沒給兩人留選擇的余地,幾個高大的保安架起人就往公司里面扔,然后迅速封閉公司大門。

    事實證明蘇溫杉的做法是對的,再晚一步,南佑疏就要深陷輿論了,數(shù)不清的記者狗仔像聞言迅速包圍公司,話筒“大炮”都拿好嘞,卻沒發(fā)現(xiàn)半點異樣,摸不得半點風(fēng)聲,嘉盛公司一如往常,除了大門緊閉,顯得有些寂靜。

    作者有話要說:  蘇溫杉:咦?怪事了。

    許若華:不謝,拿南佑疏換的。

    提問:為什么許姐姐要先冷水搓墊子

    南佑疏:(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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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姐姐我被欺負(fù)了

    一男一女被架得動彈不得,

    一開始王梅還瞎嚎嚎,但越往里面走,就越被公司的各種華麗裝飾和探頭的俊俏小生吸引,

    越往上層,人越稀少,

    整棟樓都是蘇溫杉的,王梅再喊也無動于衷。

    何況對于這種“奇葩”,公司的年輕骨干都見多了,

    此事牽扯到南佑疏,

    那蘇溫杉勢必要弄清楚情況。

    “你是老板吧?!欸我問問南佑疏現(xiàn)在當(dāng)什么明星應(yīng)該很有錢吧?一個月多少�。繋兹f還是幾百萬?你直接給到我們手上就好,我們,就是我們!我們是她爸媽�!蓖趺范嗽斨K溫杉諾大的辦公室,

    小眼睛閃著精光,

    她總是不會對自己的貪婪加以掩飾。

    “首先,不管你們是不是她的法定監(jiān)護(hù)人,

    都沒有這種說法的。其次,

    如果你們出示不了有效證明,

    我會以造謠詐騙、損害旗下藝人名聲的名義直接報警�!碧K溫杉翻開南佑疏她自己交的檔案,

    確實沒有眼前這兩人,

    痕跡像是是被誰抹消了一樣,

    干干凈凈,

    法定監(jiān)護(hù)人上面寫的是大伯南啟承。

    南志宏一聽反而笑了,

    粗礦的聲音大了一倍:“你們這些狗屁公司,少拿官方話糊弄我,老子找小子天經(jīng)地義,她身上的血都是流的我的,沒有老子就沒有她,

    還要證明?”

    蘇溫杉皺了皺眉細(xì)細(xì)打量,眼前男人滿臉胡茬,像是從來不打理的樣子,濃眉大眼鼻子扁塌,鼻尖紅的,一看就是老酒鬼;女人更是小眼睛單眼皮,身上噴了很濃很嗆人的劣質(zhì)香水。蘇溫杉并不以貌取人,只是眼前這兩人真能生出一個那么標(biāo)志的南佑疏?

    王梅臉露難色,忙戳了戳南志宏的胳膊肘,聲音有些焦急:“他爹,我們之前好像把那個監(jiān)護(hù)權(quán)給賣……咳給轉(zhuǎn)出去了,那小賤蹄子成年后司法人員又來一趟,說村民委員會蓋章,把法定監(jiān)護(hù)人給南啟承了。”

    “王梅你個蠢女人,別他媽在這個關(guān)鍵時候胳膊肘往外拐,這有戶口冊不就好了?實在不行我們?nèi)ヲ炑�,要不到錢我們就鬧大�!蹦现竞甏致暣稚ぃR罵咧咧,將幾年前的戶口冊丟到辦公桌上。

    他之前不懂什么法,那個神秘女人要買南佑疏,簽了好幾份繁瑣的文件,等南佑疏成年后,又派人來了趟,總而言之,在法律上,他們還真沒什么關(guān)系了,唯一的紐帶是身體上相同的基因。

    沒跟南佑疏商量就來“鬧”,蘇溫杉不是傻子,以前不乏這樣吸血的家人粘著她家藝人,只不過像這樣直接來鬧事,不管會不會影響他們孩子星途的,這倒是頭一對。

    “嗯,知道了,所以呢?這好像是你們的家事吧,來公司鬧也沒用,我話說得難聽點�!碧K溫杉話語間就已經(jīng)干凈利落地拿起了座機(jī)電話,對待流氓手段必須強(qiáng)硬:“南佑疏已經(jīng)是個完完全全的成年人,自己賺的錢,支配權(quán)在她那,你們要是蹲坐在嘉盛門口舉幅條,我也不介意繼續(xù)報警,這是尋釁滋事的罪名�!�

    王梅慌神間說漏嘴了,說不能讓她報不然兒子怎么辦,蘇溫杉了然,想必他們對南佑疏是極不好的,她才一丁一點兒都沒提起,前來鬧事無非是沒有南佑疏的聯(lián)系方式,“重男輕女”四個字在她腦海里彈出來,沒想到21世紀(jì)了還有這種人,手心手背不都是肉?這兩人實在枉為人父母。

    南志宏是個只會窩里橫的,在內(nèi)可以打媳婦罵老婆揍女兒,再外連個屁都放不出來,只會虛張聲勢地吼幾句,但南佑疏老板很顯然不吃這一套,更何況那高大壯實的保安就在自己半米遠(yuǎn)的地方,脖子上有展露出來的紋身一角,根據(jù)趨勢,估計滿背都是紋滿的。

    “……你們!”南志宏不知道南佑疏在神秘女人那,還以為她在公司里,開始大聲地喊“南佑疏”的大名,王梅跟著嚷嚷:“南佑疏,好啊你我們都來了你還躲著不見,簡直是狼心狗肺,好說歹說也是吃我們家飯長大的,現(xiàn)在飛黃騰達(dá)就做白眼狼啦?”

    過了十多分鐘,南志宏和王梅喊累了,先前還有偶然探頭或假裝好奇的訓(xùn)練生走過,現(xiàn)在聽到這兩人那么喊罵南佑疏,心里也替南佑疏抱怨不平。

    南佑疏平時雖然少言少語,但在公司練習(xí)的那段時間,勤奮和禮貌大家是看在眼里的,加上她那副清冷女主的氣質(zhì),莫名受公司內(nèi)部人員的喜歡。

    “好,好,好極了!

    !無良公司和白眼狼,你們給我記住了,我們還會再來的,這事沒完!”鬧了半小時都無人回應(yīng)無人搭理,南志宏被王梅牽著放下了一句“狠話”,可誰料,蘇溫杉不放人。

    “嘉盛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還請你們在這里再呆一會,避免對南佑疏造成不良影響,放心,我們會有“專職司機(jī)”送你們回家�!碧K溫杉一字一句,說是請,但語氣嚴(yán)肅得像是要將兩人給綁了。

    夫婦兩人確實也被“請”到茶水區(qū)休息,南佑疏名聲在外,這時候記者狗仔還未散完,指不定抓著男女二人一頓問題,夫婦倆又不明事理,到時候狗急跳墻說出什么“白眼狼”、“沒孝心”之類的鬼話,那公司公關(guān)是真的頭疼了。

    —

    南佑疏在下午的時候接到了蘇溫杉的電話,一開始還以為自己“生病”的事情敗露了,可沒想到是他們,真如大伯所說,他們來公司鬧事了,那一刻,南佑疏的心冰涼。

    面子什么的她自己不在乎,她在意的是,夫婦倆為了南多金,絲毫不在意她的感受。哦對,什么時候在意過了?以前是不讓她吃飯和家暴她,現(xiàn)在是直接影響她事業(yè)和人際關(guān)系,當(dāng)眾給她難堪。

    許若華見南佑疏接了個電話后,就不對勁了,原本稍欠血色的臉變得更是蒼白,本來作為已經(jīng)斷絕關(guān)系的人來說,她完全可以不過問,但女人還是起身做到了南佑疏的旁邊,漫不經(jīng)心地刷著手機(jī)。

    求她,求她她就愿意幫她擺平一切困難。

    “姐姐,我被欺負(fù)了,求求你……幫幫忙�!蹦嫌邮枞缫恢粶赝竦男▲B,聲音是昨晚那般的柔,字字戳到許若華的心里,隨后又起身坐到女人的身上,面對面為她揉腰捶背,下垂眼是那樣楚楚可憐又惹人疼愛。

    然而這一切只是女人的想象,南佑疏還是那個南佑疏,本就倔,現(xiàn)在還為了證明自己能保護(hù)她,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去解決,明明看得出來很不開心,卻還是怕麻煩到身邊的這位女人,將所有負(fù)面情緒都收著。

    不對,女人心驚了一下,怎么自己的想象也變得不正經(jīng)起來?難道她還想再被南佑疏穿著純白的襪子勾一遍?許若華氣得手機(jī)屏幕都要戳爛了,旁邊的女生也沒來求她,甚至連誰打來什么事都不告知一聲。

    女人干脆找起了南佑疏的麻煩,主動開了口:“駕照考好了嗎?”

    南佑疏心中一怔,哪有這么快,就算她馬不停蹄地去考,考試時間也是有間隔的呀,更別提她這么忙了,女生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剛剛的不開心少了點,只得小心翼翼地回答:“還沒有,我會努力考的,下次見姐姐應(yīng)該就能拿到了�!�

    “哦……盡快。還有,作為金主我要在今天加一個口頭協(xié)議�!迸艘娔嫌邮杼芍芍碛植话卜值芈冻鰜恚g還有幾顆自己種的小,時時刻刻地控訴她昨晚的罪行,眼不見為凈,快速用毛毯把她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這下這團(tuán)被裹緊的小粽子才安分地不動了,眼睫毛一眨一眨,認(rèn)真屏息凝神地聽女人開口。

    “我不喜歡濫情的人,竟然我們倆已經(jīng)這樣,以后你怎么樣我不管,在這合約的三年內(nèi),你就必須,也只能把心放到我這里,公司要是炒作也不是不可以,你得跟我報備,男女都一樣的,還有,作為回報,我會給你別人觸及不到的資源和財力,你只管問我要�!�

    你還可以繼續(xù)像小時候那般依賴我,這句話女人憋在了心里,實在是太變態(tài)了,南佑疏小時候可不知道她這么禽獸,鬧了她一整晚直到天明——雖然是南佑疏撩撥她底線在先。

    “嗯好,求之不得,我保證干干凈凈的,只屬于姐姐一個人�!笨刹皇乔笾坏寐�,南佑疏淺笑,就等著許若華說出這句話。

    除了她之外,再無讓自己想要觸碰的人了。

    不過這下南佑疏看出女人想要什么了,她明明很擅長演戲,卻總在南佑疏面前漏洞百出,那想看女生撒嬌的心思剛剛還沒怎么有,說出作為回報之后那段話后,就差沒把“想被求”三個字狠狠地刻在臉上。

    南佑疏撐著身體起來,真如女人所愿般地跨坐到了她的腿上,然后手指輕輕端起女人的臉,鼻尖輕蹭鼻尖,無限親昵:“姐姐~我被欺負(fù)了,求求你,幫我解決一下麻煩事。是南志宏和王梅,去嘉盛門口鬧事。”

    許若華聞言下意識地握住了女生的手,眉頭一皺,拿出了十足“護(hù)人”的金主架勢,語氣冰冷:“他們夫婦倆?還敢來找你?”

    她怎么這么可愛?南佑疏悄悄瞥了瞥緊握的手,嗯~自己的手好像要長出半個指節(jié),以后還是要多補(bǔ)補(bǔ)課比較好,不然總不能自己一個人舒服……

    “找我倒沒什么,主要是他們還去騷擾大伯,回去那天被我撞見了……”女生干脆將狀全告了,說到年邁的大伯,更是憂心忡忡,手指沒安全感地蜷動著。

    暖色燈照射在沙發(fā)上,顯得格外溫馨,約莫十來分鐘后,許若華盯著眼前服軟后滔滔不絕的女生,緩緩道:“南佑疏,好了我知道我為你擺平,你可以下來了�!�

    想著再不冒犯就冒犯不到,南佑疏索性仗著自己是“傷患”,她不敢再動自己,說著“那作為感謝~”一個帶有年輕人勁頭的吻就附上去了,那一刻許若華臉色煞白,她之所以讓南佑疏下去是因為她腿被坐麻了,她不好說。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手把手教的,進(jìn)步就是突飛猛進(jìn),甚至可以說是神速,南佑疏眉眼彎彎,懂得如何用舌尖打探,又撬開她的貝齒,女人這下因為動彈不得直接落于下風(fēng),推不開躲不掉,南佑疏成了這場吻戲中的主控者。

    作者有話要說:  許若華:怎么還不來求我。

    南佑疏:姐姐的癖好有些奇怪。

    許若華:駕照考了沒,我車都加購好幾部了

    南佑疏:啊

    給各位小可愛解釋一下,兩人那啥的時候沒來大姨媽,是因為女性來大姨媽前后激素會升高,會比較敏感,比較想那啥,是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和需求,所以她們才情難自已,至于墊子為什么要用冷水搓,因為南佑疏!是!第一!次!有一點點hong!不是姨媽血!

    明天雙更,謝謝大家,今天送教累傻了。感謝在2021-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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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瓶;755號小愿望

    3瓶;常未燈

    2瓶;南樹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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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5章

    絲連

    大概是繼承了許若華的持久,

    南佑疏半取悅,半強(qiáng)勢地向她貪婪索取了足足五分鐘。

    此前女生含了一顆淡淡甜甜的桃子味糖,于是這場親吻也是甜而不膩的香甜味道,

    不同于之前的茶酒,明明天涼了,

    許若華卻從她的柔軟中感覺到了初夏的味道,清爽又令人回味。

    女人在這個吻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緒,自己什么時候開始接受她這樣親昵的舉動了?從踏過那個門檻開始嗎?她的潔癖,

    好像隨著南佑疏一步一步侵襲而消失殆盡,

    誰還記得,她以前連手都不愿意多牽。

    還讓許若華失神的是,她學(xué)得太快了。這次不再是生澀的伸、放、啄,

    而是蜷起舌尖勾、點、繞圈、包裹……欲擒故縱又故技重施……從笨拙地呼吸再到頗為熟練地利用席卷的間隙換氣,

    她敢學(xué),許若華倒是不太敢教了。

    就這個吻,

    許若華又已經(jīng)起了點點感覺,

    本來快三十二歲的女人,

    正有某些方面的需求,

    可她現(xiàn)在動彈不得,

    只能看著這個自己養(yǎng)大的女孩子,

    在她那處泛起點點漣漪,

    這種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覺讓女人愈發(fā)焦慮,

    索性閉眼鎖眉。

    從溫潤的氣息交纏不清,再到女人腿逐漸恢復(fù)知覺,南佑疏才舍得離開女人的身上,起身時,不小心拉出一絲晶瑩的銀絲,

    藕斷絲連,扯不清,像她們一樣,兩人對眼相看,同時震驚凝固幾秒。

    “那作為感謝~”的后半句,直到南佑疏用手心迅速又輕柔地幫許若華擦了擦嘴角后,才說出來:“我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只能把我給你,這個親吻作為感謝,給姐姐�!�

    “南佑疏……”許若華將卷發(fā)摟到耳后,眼里火氣四溢,這是哪門子的感謝法?她懷疑南佑疏是故意的,掐著時間見好就收,她的粉絲說她什么來著,金瓜,新天菜,絕美0.5,就是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稍有不注意,就得寸進(jìn)尺地騎頭上來。

    昨天她手腳也不老實,都那樣了還妄想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女人箭在弦上,差點崩不住徹底墮落,好在還有一絲神智,便只得一遍一遍將南佑疏磨得沒有力氣,因為過度才不小心傷了她,愧疚和罪惡感摻著一點放縱的快意,暫時不讓她碰自己,是自己的底線……

    從古至今,哪有金主包養(yǎng)小情人把自己搭進(jìn)去的,不合規(guī)矩。

    怎么當(dāng)初那個人畜無害的小朋友就被她養(yǎng)成了這副想將她吃抹干凈的樣子,女人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歸咎于自己根本不會養(yǎng)孩子,畢竟哪個孩子能養(yǎng)著養(yǎng)著滾到床上去?還不如之前繼續(xù)當(dāng)姐姐妹妹。

    許若華喊了南佑疏的全名,女生這才知道收斂,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到膝蓋上,帶著些許霧氣的眼睛看著許若華,眨啊眨,好像剛剛突然坐別人身上索吻的跟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女人望著南佑疏紅紅的膝蓋,責(zé)備的話終究說不出口,沒再追究。

    “你自己在家里好生休息,我出門一趟,晚些回�!痹S若華拿起藥膏,再次為南佑疏那處上了一次藥,南佑疏還是羞得不行,別過臉直說自己沒事,已經(jīng)好了。

    怎么說,她現(xiàn)在也是個唱跳愛豆,自己是不是過頭了?嗯……要不下次再給蘇溫杉別的補(bǔ)償好了,反正自己也不是很缺。

    許若華動作迅速,很快就出門,南佑疏沒問她去干嘛,現(xiàn)在兩人關(guān)系是變成了單純的□□關(guān)系,各取所需,還沒到靈魂伴侶那一步,就要多給她的許姐姐留空間。

    至于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走進(jìn)她的心里,南佑疏沒把握,她勸別人不要吊她這棵樹上,她自己倒好,義無反顧地在女人身上吊住,還把凳子給踢了。

    約莫過了十分鐘,門鈴聲突然響起,南佑疏以為是許若華忘拿東西,扶著腰,像只小山雀一樣快樂地飛撲過去,沒看貓眼和監(jiān)控,就眼睛亮亮地打開門:“姐……”

    姐字沒說完,南佑疏瞬間花容失色,這十九年來,她大概從未像今天這樣失態(tài)過,身體緊張地不受控制,又開始做著奇怪的復(fù)健動作,同手同腳地往后退,說的話也開始結(jié)結(jié)巴巴毫無邏輯,那句姐姐被她卡在喉嚨,再不敢說出來。

    敲門的是一位老婦人,面容慈祥,頭發(fā)花白,那股儒雅矜貴的氣質(zhì)未隨著時間的磨礪而被掩蓋,眼前人眉眼像極了許若華,不對,應(yīng)該是姐姐像她,她年輕時應(yīng)該也是位柔情似水的美人。

    “呃,媽……啊不對!阿姨?伯母?請……不對!歡迎…回家…”南佑疏整個人精神高度緊張,聲音都擰巴了,堪比她任何一次舞臺前候場,她在許嚴(yán)寬的朋友圈里,偷偷瞄見過全家福,面前這人八九不離十,是她許姐姐的母親,不知道她性格好不好相與。

    南佑疏邊翻箱倒柜找合適的鞋子邊鞠躬敬禮,十秒鐘內(nèi)說了一大堆對不起稍等啊這個太薄了不暖腳啊,那個鞋子顏色不知道您喜不喜歡之類的廢話。

    她能不慌嗎?第一次見生養(yǎng)她姐姐的媽媽,再加上她做了虧心事虛得很,此時許母突然前來,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她勾引她的寶貝女兒,前來找她算賬的?

    當(dāng)場捉奸。

    南佑疏瞬間感覺欲哭無淚,早知道就跟著許若華一起走,打死都不放手�,F(xiàn)在自己這個樣子格外邋遢,臉沒洗妝沒化的,第一印象肯定哦豁了,當(dāng)然,她更希望的是家里味道已經(jīng)散了,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而自己,就是那小狐貍坯子。

    面前的老婦人發(fā)著呆,望著手忙腳亂的南佑疏出了出神,隨后有些疑惑地問道:“咦?這里不是許若華的家嗎?我找錯地了?”

    “沒錯!阿姨,您先請進(jìn),小姐她暫時出去辦事了,您餓了嗎?我去做飯�!蹦嫌邮枰徊蛔《恍�,幻想自己是保姆來逃脫許母的追問,可她還是忽略了自己的名氣。

    “小姐?什么小姐?你不是那個掠普小明星嗎?應(yīng)該跟我女兒是同事吧,原來你們認(rèn)識,你跟電視上長得一樣標(biāo)志,真人還更靈動些�!痹S母皺著眉頭努力思索了會,忽然想起來,恍然大悟道:“南佑疏�!�

    “到!”

    “……”

    南佑疏很想抽自己一頓,自己這嘴怎么又不過腦子呢?當(dāng)還在學(xué)校老師點名啊到到到,看著許母疑惑的眼神,女生想直接換個星球生活。

    原來見喜歡的人的家長是這樣緊張無助。

    “若華,我來看你,你都不想媽�!�

    這下輪到南佑疏歪頭疑惑了,什么若華什么媽,姐姐她不在啊。許母卻突然像換了個人似的,抓起南佑疏的手就往家里面走,笑呵呵地說自己最近到哪里哪里買菜,你哥哥和你爸爸又吵架鬧別扭了等等。

    許若華是單親家庭,這點南佑疏是知道的。

    許母突然地轉(zhuǎn)變,讓女生反倒沒那么緊張了,看著她全然把自己當(dāng)做女兒的樣子,女生大概也猜到了點,恐怕是那種間歇性的老年癡呆病癥,時而清醒時而不清醒。

    蒼老粗糙的手牽著南佑疏的細(xì)細(xì)小手,不由分說往沙發(fā)上一坐,許母就開始數(shù)落“許若華”了:“你說說你多久不著家啦?你爸和你哥都想死你了,一個大學(xué)讀得家都不回,以后進(jìn)娛樂圈還得了,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聽媽的,報個師范當(dāng)老師啊寶�!�

    南佑疏突然有點受不住這種溫馨的場面,強(qiáng)忍著心中的酸楚感,輕聲替許若華答道:“我知道我不對,很久沒陪你,可是我在外面也總是掛念你的,表演是我最最最喜歡最熱愛的東西,我不后悔,相信你女兒,以后有大成就,說不定還是名聲響徹國內(nèi)外,連拿三年桂枝獎的影后呢�!�

    “哈哈哈那你可真給媽爭臉的,其實爹媽更希望你當(dāng)老師,雖然工資不算高,但是能養(yǎng)活自己啊,還有寒暑假,女孩子嘛,鐵飯碗還有五險一金,見你這輩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平平安安,我就知足啦。”

    原來姐姐之前想讓她當(dāng)老師……是因為這個嗎?她也希望她這輩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平平安安,平凡又幸�!�

    南佑疏趕緊跑去廚房避免自己的失態(tài)被看見,熟練地炒了幾個拿手小菜,端上來時,許母應(yīng)該是來前沒吃東西,早早地拿好了筷子。

    “嗯~!你什么時候會做菜了?”許母嘗了嘗洋蔥炒牛肉,是十分可口,又下飯,一下子添了兩回飯,又贊許地點評:“這茄子豆角也是瀏陽蒸菜的那種味道,我女兒,嘖嘖嘖,賢惠得很,就是媽,舍不得把你嫁給魏柏晗。”

    南佑疏了然,估計是老人家精神錯亂,總把時間記混,這一下又跳到許若華還和魏柏晗在一起的時候了,出于對渣男的報復(fù),也出于對許母的安慰,南佑疏邊為許母捏腿邊道:“誰說我要嫁魏柏晗那個猥瑣男人了?你女兒這么優(yōu)秀,是哪個男人也配不上的。”

    作者有話要說:  許若華:不教了,別找。

    南佑疏:許老師,我來了。(記筆記)感謝在2021-04-29

    19:02:52~2021-04-30

    85:00: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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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沒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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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瓶;南樹算算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0章

    我哭好了喔

    許母眼色一喜,

    樂得當(dāng)即把自己這個“女兒”摟在懷里了:“今兒個我真的是要燒香拜佛了,你之前和魏柏晗談是被他耍把戲迷住了,說喜歡搞音樂的,

    有才華,怎么突然想明白了,

    好事,好事。”

    南佑疏從小,沒媽媽,

    沒人喜歡,

    沒人惦記,更沒女性給她一個這么深又純粹的擁抱,這個抱是帶著母愛的,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南佑疏眼睛還是潤了,

    她鳩占鵲巢地享受到了本來是屬于許姐姐的那份母愛,她擔(dān)心許母清醒后會厭棄她,

    又苦澀地答說:“他哪里有才華了……他就是配不上你女兒,

    提鞋都不配�!�

    “好~對了你今天怎么沒叫媽��?”

    “……”

    “是不是媽說話不好聽,

    哪里得罪你啦?”

    “沒有不是……”

    眼尖著許母神情空洞失落,

    南佑疏哪里忍心,

    在心里反復(fù)斟酌了千遍萬遍,

    終于緊著身子,

    小心至極地喊了一聲。

    “媽……”

    這句“媽”,

    南佑疏連聲音都是哽咽的,太多感觸她已無非用言語表達(dá),雖然是假的,但是這一瞬間,她也知足了,

    如果可以,她以后也想一直叫她媽媽,和許若華一起。

    可惜這個已經(jīng)不算理想,簡直算夢想了,跟人長翅膀飛高空,日日天晴不下雨一樣,不合實際。

    接下來,南佑疏因禍得福,估計是許母聽到她聲音哽咽,給她講了許多許若華小時候的趣事,其中最有趣的一段就是許母說的:

    那時候全家都把許若華當(dāng)小公主寵著,有段時間無法無天,全家人打算不嬌縱她,開始忽視小許若華的胡鬧行為,那時的小許若華為了吸引全家人的注意,哇哇大哭,在房間里鬧騰,大家約定好不給眼神,最后許若華大概是感受到落差了,拖著小身子從房門探出個小腦袋瓜,臉上還有淚痕,拿捏著她最后一絲自尊,自找臺階,裝作無事發(fā)生道:“我哭好了喔�!�

    意思是,我哭好了,等于不鬧脾氣了,四舍五入知道錯了,你們快來找我玩不可以再忽視我。

    南佑疏前一秒還拿著紙巾沾眼淚,后面越聽越好笑,腰都笑彎了,一下沒收住,牽扯到了昨天的一點點傷,邊忍痛邊打著笑顫。

    許若華還有這一面啊,天,南佑疏的三觀要被刷新了,她的傲嬌許姐姐,做什么事果然都很有她自己的風(fēng)格。

    長大后本質(zhì)也沒怎么變,由希望人去哄她到希望南佑疏去主動求她。

    這天南佑疏收獲了很多關(guān)于許若華的情報,知兒女莫過于父母,南佑疏知道許若華她內(nèi)心封閉其實不只是因為魏柏晗,跟以前在初高中因為太漂亮而被孤立的事也有關(guān)。

    許若華那時還是個善良天真的小女生,有人被校園暴力,良好的家教讓她不忍心當(dāng)旁觀者,主動伸出援手,她幫那位女生說話,和那位女生玩。

    結(jié)果大概是因為許若華太過于漂亮,又主動出了頭,后來校園冷暴力的對象莫名其妙變成了她,而那個她幫過的女生,至始至終,沒有為她說過一句話,還幫著欺凌者回踩她一腳,說你和我玩不就是想要我襯托你。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再后來,許若華成為了以自我為中心的利益主義者。“傻逼愛誰救就誰救,她許若華管不著了�!边@是當(dāng)時許若華轉(zhuǎn)變開始之前的原話。

    南佑疏想不明白,這么怕攤上麻煩的許若華,當(dāng)初怎么愿意收下她這么巨大的一麻煩攤子,花了多少錢,南佑疏還不清楚,估計不止姐姐自己報的數(shù),就沖這點,她得報一輩子的恩。

    門鈴再次急促地響起,南佑疏如釋重負(fù),趕緊跑過去,貓眼看了看,卻不是許若華,而是許嚴(yán)寬。

    得,自己更緊張了,剛剛還裝“女兒”逗一下老人開心,這下來個清醒人,她為什么在許若華別墅里穿著睡衣,是怎么也不好解釋了。

    南佑疏顫顫巍巍地打開門,探出小腦袋瓜:“嚴(yán)寬哥哥,你來啦,m……咳,阿姨在這里,早上來的,我忘了發(fā)微信告訴你,你應(yīng)該找急了吧�!�

    南佑疏那個“媽”字差點沒收住,只發(fā)出了“m”就及時打住改口,還好她反應(yīng)快。

    許嚴(yán)寬盯了盯眼前的小姑娘,過了三秒才反應(yīng)過來,是南佑疏真人,似乎比之前更好看了,比節(jié)目里也更上鏡,還是一如既往地禮貌乖巧。

    “……無妨,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小時候?qū)檳牧�,下次我說說她,我把媽接回去,暫時還不能讓她知道你的身份,你們……注意節(jié)制�!痹S嚴(yán)寬快速將許母撈走,給了南佑疏一個回味悠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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