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許若華:那你想我什么時候喊?過來。
許若華篤定南佑疏入不了終選。
作者:入了呢?
南佑疏:姐姐和我賭吧,賭輸?shù)臈l件,在一起。
許若華:那賭吧,南佑疏是不是克我氣運?不信邪了。
(狗頭),簡介也是親媽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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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笑一個
就這段話,
讓南佑疏整個人都燒起來了,她要是不能選進去,
那除了遺憾心堵意難平,還要忍受另一位女性和自己的姐姐拉拉扯扯。
南佑疏一目十行地粗略過了一邊劇本,前期雖然小心翼翼,但后期曖昧的動作真的不少,她姐姐不會回回都借位,也不會次次都推拒,畢竟許若華也是靠敬業(yè)“瘋”出名聲的。
一想到許若華擔著“老師”一角,真的像老師般,
在終選和導演作者們一同坐在桌子上,
嚴厲地面試著各大藝人演員,
眼神如鷹般銳利,南佑疏又在心里反復去世。
她那認真工作的神色,看多少遍都覺得要命。
可惜,
南佑疏知道許若華,
就算兩人“關系已經(jīng)匪淺”,她也決不會徇公枉私,甚至還會對自己要求更嚴格。
南佑疏倒是不怕,
她自己也想靠自己去爭一爭,完全不靠女人的裙帶關系和幫扶,證明她能入導演的眼,
證明她那些,
怎么補也補不回來的睡眠,
是值得的。
這時女生想起了校園里某個愛喝茶的“師傅”,得他提點,入選希望一定更大,
女生眼睛一亮,發(fā)了微信詢問他有沒有空,別說,老頭起得就是早,他好像在猶豫著什么,一直再輸入,后來還是答應了。
——來吧,明天上午十二點之前,下午我不在,別去學校人太多,把我家地址給你們吧。
南佑疏搓了搓眼睛,笑意難收,不過……什么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應該是老師多打了一個字吧,南佑疏繼續(xù)鉆研劇本,很快忘記,暖黃的護眼書燈,映射在劇本和女生的臉上,歲月靜好的模樣,又讓人想從背后擁她。
南佑疏離開約莫半小時后,許若華就醒了,她人在大白天正義的光照下,徹底清白,一睜眼,一蹙眉,怒喊南佑疏,卻發(fā)現(xiàn)身旁空無一人。
起身,嘶,腰間好痛。
許若華見她不在,不急于偽裝沒事的樣子,扶著腰將枕頭打豎在榻榻米上,又緩緩靠下,醒這么早?她有什么事嗎,年輕人是不是不要休息的?
女人打開微信,五點就收到了自己師傅的回信:
——來吧,明天上午十二點之前,下午我不在,你這個大明星要來,地點就不定學校了,去我家后院的小茶間談吧。
許若華沒忘記要給南佑疏說個師傅這事,早年這老頭不就覺得南佑疏有自己的風采,想讓自己簽她進YHS嗎?賞識,和收徒,是不一樣的。
見她也進到了《贖忌》的初試鏡群里,許若華不忍心打擊她,雖然南佑疏勢頭猛、人氣高,可歸根結底只拍過一部電視劇,還是剛殺青未播出的,加之這次她的對手可不是以前那種小嘍啰級別的了,幾乎個個都有知名度較高又拿的出手的作品。
女人心煩意亂地打開微博,嗯?許若華的小shu包還敢發(fā)微博??
一想到南佑疏之前誤傷她多長褶子眼角紋,有命賺錢沒命花等等惡毒至極的話,女人一時氣不順,怎么還不知悔改,那似水的桃花眼難以置信地眨了又眨,仔細看清楚后,才了然,原來是道歉,那攥拳的手又松開。
求生欲望快透出文字,下面不知情的粉絲們還遺憾紛紛,有的挽留,有的擔心。
——別啊,書包姐姐,不會是收到律師函了吧?
——被綁架了你就眨眨眼,這不像你說話的語氣,以前懟人的那種強勢呢!沒了shu包,好舍不得。
——?
?
?
——救命啊小shu包你在說什么,不要啊嗚嗚嗚嗚。
——總感覺是被人針對了,不得已才這樣,不管怎么樣,沒脫粉就好,以后多進超話活躍活躍,我記得shu包姐姐很久之前參賽過粉絲歌唱比賽,好聽到我五體投地,怎么刪了啊,有沒有保存的救命?就綠頭魚那個視頻,突然很想念那一嗓子。
許若華在腦海里緩緩打出一個問號,最后這個粉絲是怎么回事?在線爬墻?
不巧,那個視頻她存了,原先以為是小粉絲的,結果小粉絲就是南佑疏,之前自己居然被綠頭套糊了眼,聽不出來。
不過,女人可不打算給別人分享。
南佑疏那白色的行李箱攤開好像忘了合上,衣服依舊是整整齊齊的,現(xiàn)在天這么熱,她怎么還帶了那么多厚實的外套?
哦,女團,好像有句話叫做“潮人不怕熱”來著,許若華無奈,赤足撐身下床,緩緩蹲下,現(xiàn)在她知道為什么南佑疏沒合行李箱了,痛。
巧就巧在有件外套,口袋略微凹出來了一點,不知道是不是下面沒疊好,許若華強迫癥犯了,拿起來甩了甩,想幫南佑疏把外套撣稱展些再折好,這一彈,啪地一聲,一個黑色皮物件甩落到了木地板上。
如果許若華沒猜錯的話……這個小本本,中華人民共和國駕駛證,翻開,上面出現(xiàn)了南佑疏清秀的寸照,似笑非笑,好像在嘲諷她的蠢笨。
南佑疏,你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樓上恰時傳來倒水的響動,獵物方位被鎖定,女人無聲冷笑,輕輕地走了上去。
南佑疏看劇本看得認真,連許若華走到身后都沒察覺,女生閱書無數(shù),共情能力強,此時皺著眉唉聲嘆氣,嘴里還呢喃著:“真是命運玩弄人···這得多心疼啊···”
“不妨心疼心疼你自己吧?南姐姐,你倒是心安理得地坐在這里看劇本�!痹S若華將皮本本甩到桌面上,從背后突襲,一手捏住她的后頸皮,像掂小貓小狗一樣的手法。
誰知南佑疏看得太入迷,被嚇了一大跳,原本淡如水的清秀面容驚慌失措,在女人面前忘記了表情管理,看清來人和桌上被抓包的物件時,女生更是緊張,將穿著白襪子的腳縮到了椅子上,她下垂眼無辜地凝視女人,支支吾吾道:“不不不現(xiàn)在不用喊我姐姐
,您才是姐姐�!�
被嚇出用敬語了?
許若華心中不滿消散了些,還是演出一副兇神惡煞要將女生生吞活剝的模樣,冷冷道:“現(xiàn)在不用?那你想我什么時候喊�!�
南佑疏一受驚嚇總是特別好玩,將雙手舉得高高的,做投降狀,頭搖成小撥浪鼓,肉眼可見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見她不回話又裝小啞巴,女人一拍桌子,怒氣值拉滿,說出得話卻有點匪夷所思:“笑一個�!�
女生不解,但立馬照做,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呈現(xiàn)在女人面前,許若華只管她露出梨渦就行,快準狠,在她兩邊梨渦消失之前,迅速掐住,將南佑疏手感極好的臉蛋揉捏得變形,發(fā)出痛苦的“唔”聲。
“笑得這么難看是對我有意見?”報復心極強的許若華揣起南佑疏的腳背就開始撓她腳心,南佑疏怕癢,這會是真的痛苦不堪了,又不敢用力蹬腿,怕踢到女人的臉,又躲不掉這現(xiàn)世報。
“哈哈……姐姐別……我救命……”南佑疏從凳子滾到地板,頭發(fā)凌亂,許若華也沒放過她,手心、腰間、脖頸各來一遍,直到她小腹抽抽,眼角泛淚又呼吸紊亂,女人捏著分寸估量著差不多了,還起身在失力的南佑疏的耳邊,回了一句:“孽力回饋,記住了。”
良久,許姐姐坐在床沿,把暫時起不來的南佑疏當成撂腳的,沒穿襪子的玉足,放在女生的小腹,看著屬于南佑疏的那份劇本。
“姐姐,我們?”
地上的女生也不急著起來,發(fā)了會呆之后問出了這句早就想問的話。
許若華翻閱劇本的手一頓,她明白南佑疏什么意思,兩人由姐姐妹妹到金主情人,再到現(xiàn)在這不清不楚的關系,南佑疏這是來要個“名分”了。
“我們?”許若華回答不上來的問題,一貫喜歡反問回去,桃花眼低垂著看劇本,怕看到南佑疏那熾熱的目光。
“我很喜歡《贖忌》的劇本。”
“嗯�!�
“姐姐想我入選嗎?”
許若華微微挑眉,依舊不看南佑疏,揣摩不出情緒,心里覺得好笑,年輕人還是太不知天高地厚,這話說得好像是她挑劇組,而不是劇組挑她。
嗯·····?當初她報考學校的時候,自己是不是說過類似的話?
“你哪來的把握,南佑疏,電影門檻高,是提高身份的一個臺階,也是一個陷阱,要是第一部
砸了,那以后鮮少會再有導演邀請你,你選······”
那句選不上的話,女人紅唇都張開了,可兜兜轉轉,就是說不出來。
“打賭嗎姐姐?”
“賭什么,賭你能進劇組?這樣無聊的打賭對我有什么益處?”
南佑疏望著那紅紅的腳趾甲,略不自然地挪開眼睛,將心中早就準備好的話一字一句地說了出來:“賭贏,你和我在一起;賭輸,我如姐姐的愿,不再肖想你。不知這個賭資這么大,姐姐敢不敢接?”
嘖,又激自己?激將法太顯眼,女人微微用力,南佑疏的肚子沒贅肉,卻軟軟的,兩人終于對視,女生不急,給許若華思考的時間,依舊安心甚至有點歲月靜好地躺在地上,任由她任性的小動作。
看似侮辱,實則享受。
南佑疏巴不得影后小姐多踩踩自己,如果能將演技也傳功,那更好了。
在賭徒屆,有這么一句話,上局輸了,那是在積攢氣運,下局,必贏,有輸有贏,不會一直輸。
許若華不信,一向運氣好的她,連對賭協(xié)議都能賭贏,這次會又輸給她,微微仰頭,將地上那人松開,慢條斯理應了南佑疏:“行,我和你賭。”
“你很有把握?”
“沒半點�!�
······
女人閉眼,那南佑疏真的對自己挺狠的,為了進組,不對,應該是為了自己,發(fā)了瘋,不留后路。以前說不準,現(xiàn)在的話······南佑疏走了,真的是如自己所愿嗎?
反正賭局已經(jīng)定下,親“姐妹”明算賬,各自按了手印簽了名,一邊龍飛鳳舞,一邊依舊字跡娟秀。
“今天我要出門,姐姐,請個假�!�
“我出門等下有事要辦�!�
兩人又默契地異口同聲,空氣一時尷尬住。
作者有話要說: 老頭喝茶,有些奇怪:“干什么,師姐師妹打個招呼啊,愣著嚇唬我這個老頭子?”
許若華:忠犬盲袋,真是給我開出了一大堆東西。
南佑疏反應過來:師姐好。
老頭:許若華你多照拂照拂小后輩。
許若華:家底都被她掏空了,還不算照拂?
提問:目前來看大家覺得是誰寵誰些呢~?
南佑疏:都那樣冒犯了,姐姐還舍不得打我噢。
許若華:踩她就任由我踩著把玩嗎,真是……
作者: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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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天長地久
許若華和南佑疏大眼瞪小眼,
這么巧?都要今天出門?女人深思吟味,問是不是蘇溫杉找她談演唱會和劇本,
南佑疏搖搖頭,反而扯了扯衣袖,先問女人要辦什么事。
有點巧的是,兩人都不說去哪,恰到好處地為對方留了空間,出門的步伐卻出奇地一致,南佑疏像條甩不掉的小尾巴,“蹭車”的意圖都寫在她臉上了。
女人穿完鞋,
將黑色手提包挎起來,
眼神一凜:“你駕駛證不是考到了嗎,
車庫里面的車自己挑,我和你路線又不一樣,沒得順風車搭�!�
果然,
南佑疏心里追悔莫及,
只怪自己大意,怎么就不把箱子合了呢,剛好,
那件兜駕駛證的外套,還就在最上面,不甘心,
突然,
小狐貍的腦袋里又多了很多壞主意。
只見她一本正經(jīng)道:“可是車庫里的車都很貴,
有些構造還跟普通車不一樣,我怕給姐姐愛車磕碰到�!�
“碰爛了再買,能遵守交通法規(guī)就好�!�
“好吧姐姐,
我就要這輛白色的,再確定一遍,從左到右,離合剎車油門?嗯?這車門怎么往上打,等下我是直接用手關嗎?還有這個……”
……
車上,副駕駛的南佑疏仰頭喝水,看起來心情頗好,許若華這輩子沒這么無語過,再南佑疏問出那一大串智障又簡單的問題時,女人再次難以置信地微睜了睜她的眼睛,叉手嘆息。
她質疑南佑疏,道她駕駛證不是早就拿到了,又在騙人。她跟自己說就是因為太早拿到了之后又忙工作,有些東西忘了,還說自己不是老司機,新手上路很是緊張。
許若華沉思,她的車是有些不一樣,等南佑疏選了自己鐘意的車,再關閉自己這順風車服務吧。
車子飛馳,車內電臺自動打開,剛好是南佑疏的歌,女人本以為她會尷尬,沒想到她隨性系閉眼靠到座椅上,跟著哼唱起來,安全帶隨著她腹部發(fā)力的微弱動作,也微微起伏。
這下許若華左耳右耳全是“南佑疏環(huán)繞聲”,嗯……還挺好聽。
她的嗓音,很特別,很有辨識度,清透,不嬌柔不夾不做作,卻能在那絲冰涼里嘗到一絲天然的甜甜尾調。
“姐姐,快綠燈了,專心開車,別看我哦�!蹦嫌邮栝]著眼,憑借著第六感也猜出女人在看她,頗調皮地睜開一只眼睛,果然瞧到了許若華錯愕的目光,笑道,“姐姐,前面那個人少的路口給我丟下就好了�!�
嗯……今天的路程怎么這么短?一看時間,一個小時,也不算短,可聽她唱著歌,許若華就是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女人本想問南佑疏到底去哪,送佛送到西,免得兩人人氣太高多生事端,但剛剛被南佑疏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線,心也亂了,只顧裝作不在意,淡淡然地撩發(fā):“自作多情,誰看你了,我是看后視鏡后面有沒有車�!�
“嗯嗯,姐姐回見�!蹦嫌邮璨唤掖�,怕老師久等,飛似地下車,消失在轉角。
許若華突然心神疑惑,怎么南佑疏的目的地跟自己要去的地方區(qū)域還挺近的呢?
先到老師家里的,是驅車而來的許若華,老頭開門,今天講話就有點奇怪,往常都是說,許影后許若華許小姐得意門生來了等等,今天一反常態(tài),接過許若華手中提的上好茶葉,高深莫測地一笑:“喲,大的先來了。”
“這個品種的茶葉啊,難求得很,這么大手筆,定是有事相求。”師傅還不知道徒弟在想什么,見許若華笑得像狐貍,心中無奈又自豪地嘆了一口氣,無奈她從單純的小姑娘變得越來越精明,又自豪她終于熬出頭來了。
“老師您懂我,有個人才想給你引薦引薦,你看你就我一個徒弟,萬一我以后出什么……”女人輕車熟路地走到專門喝茶的休息間,上面悶了三個茶杯,嗯?
沒料到老頭卻急忙擺了擺手,嚴肅道:“你胡說什么呢,你能出什么事?娛樂圈還有能動你位置的人嗎,說這晦氣話。我這輩子是萬萬不打算收徒了,再說,你怎么知道我就你這一個徒弟,吶,那茶,你一杯,我一杯,沒覺得多了一杯嗎?”
許若華心中一沉,誰?居然把南佑疏的名額占了?真夠來火的。
敲門聲再次響起,老頭皺起的眉頭舒緩了些,笑吟吟道:“吶,這不,小的也到了。”
老頭年邁,動作多少還是有些不便,女人起身,打算開門會會這位“神仙”,真有本事,她倒要看看這小師妹是什么來路,入不入得了她這師姐的眼。
門吱呀一聲打開,一道極好聽又耳熟的聲音響起:“老師,我來拜訪了,給您帶了茶杯,我很久以前親手做的,剛剛才到取來。”
……
桃花眼和下垂眼再次對視,兩人同時微微張唇,無聲,南佑疏那握著茶杯禮袋的手快松開,想起茶杯易碎,又趕緊重新握住,挺直腰背,在門口乖巧地站軍姿。
她知道許若華是自己師姐,但沒想到她的“出門辦事”和自己目的地不謀而合。
“嘭�!�
南佑疏被關在了門外,似乎是許若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次重新開門,她背著光,身影黑黑的,端詳了三秒后,動手捏了捏眼前這人,眼神有些麻木,又將門關上了。
“嘭”
“嘿嘿嘿,干嘛呢干嘛呢,你們兩人來拆我家的?若華你把你小師妹關外邊干什么�!崩项^喊住行為怪異的許若華,心里暗自思量,不會是粉絲摩擦太多,真的讓兩人心生芥蒂了吧?
老頭親自將門打開,接過了南佑疏的禮,甚是喜歡,別說這兩徒弟送禮還挺配對的,一個送茶葉,一個送茶杯,價值和心意都有,按理說應該挺合的來啊。
自從南佑疏來之后,空氣就謎之沉默,老頭不明情況,率先打破尷尬的氣氛,喝了口茶,咳道:“干什么,師姐師妹打個招呼啊,愣著干嘛嚇唬我這個老頭子?”
“師姐好!”南佑疏起身,鞠躬,又伸手,分明是想行個握手禮。
老頭下意識覺得許若華不會握,畢竟她不喜歡和外人親密接觸,幫著解圍,剛準備開口主持場面,許若華勾唇,睫毛眨得很慢,伸手握住了南佑疏的手,一字一句道:“師,妹,好。”
這時候,大概只有南佑疏知道那手握著自己有多用力了,但凡再多一秒無聲地攢點勁,許若華后半生的幸福可能要斷了。
“你來是要給我推徒弟,我說了收了南佑疏這個就夠了,那你呢?兩個人撞一起,我就給你們安排到一天一起見了,免得你們兩人人氣都挺高的,我不但不能去學校曬太陽,還要在家分別候著。”老頭這輩子的愛好,就是喜歡往學校里鉆,看大學生人來人往,曬著太陽喝茶。
推徒弟?南佑疏心中嫉妒得要命,誰又入許姐姐的眼了,自己都沒這份殊榮,還是自己一步一步爭取來的,隨后抬頭望了望許若華,見她緊張尷尬的神色后,又釋懷了然,哦~這副欲蓋彌彰的模樣,她傲嬌的許姐姐推的人定是自己。
老頭望了望眼前的兩人,搞不清兩人到底是合得來還是合不來,忍無可忍:“好了,你們這手,是要握多久?天長地久嗎?”
一句天長地久把兩人嚇得七魂失了六魄,同時松手,又一同坐下,還挺同步。
老頭先為小的說話:“佑疏,你不是挺崇拜許若華的,還想要她和我合照的那張照片,現(xiàn)在真人來了,是不是難免緊張?”
南佑疏此刻和許若華之前的神色無異,祈禱老師不要再說了,許若華那“好啊南佑疏,你多方覬覦我”的殺意,直面迎來,女生的小心臟跳的撲通撲通的。
女生拒絕對視,選擇性裝聾,適時轉移話題,掏出了挎包里的劇本,語氣恭敬:“老師,這是《贖忌》的劇本,請你幫我看看。我又幾處把控得不太明白的,看您能不能幫忙提點提點。”
“哦,《贖忌》啊,我知道,最近選角鬧得沸沸揚揚的,是蘇溫杉那人幫你聯(lián)系了吧?”老頭接過劇本,細細翻閱。
“嗯,我問過蘇老板了,原來是她到為我引薦,她說……呃,她說如果我能與許小姐搭戲,我就等于鍍了一層金�!�
南佑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蘇溫杉的原話是,許若華雖然負面新聞多,分不清是真是假,但是根據(jù)自己多年的職場經(jīng)驗,她一定藏著個把小情人,不然怎么前幾年四處跑,近一年突然穩(wěn)定在s城,經(jīng)常歸家了,反正她不是善茬。
南佑疏啊,我雖然幫你聯(lián)系引薦了,但是這次很難,比選秀出道還難,你自己心里要有個落差的準備,因為你開演唱會和準備初試鏡這事撞到一塊去了,日期僅相隔三天,難免分身乏術。
不過我和你隊友都表示,還是相信你的,如果你,欸……如果你過了,也不知道是喜是憂,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吧。
“行了,我乏了,你們走吧�!崩项^將劇本合上,沒打算和這兩人待太久。
“啊,老師,您還,您還什么都沒說……”南佑疏清冷的臉蛋上滿是惴惴不安,難道是老師也覺得自己駕馭不了,沒希望了?
許若華閉眼,沉息,果然,老師的想法和自己一樣,南佑疏不但駕馭不了,不能被選上,還會自砸招牌,實在是早早放棄這個劇本為好,她還年輕,不知道在急什么。
老頭邊扇茶蓋,邊用粗糙的手指敲了敲劇本封面,不再嚇唬這自己這小徒弟,嘖道:“你還要我教什么?你不看看已定女主其一是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作者有話要說: 南佑疏:手真的差點斷了。話說,師姐,能搭個順風車回家嗎。
許若華: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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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瓶;qp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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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別怕我擋著
“不行!”許若華驚疑,
猛地拍桌站起,發(fā)絲都亂了些許,
老頭一臉驚恐詫異地瞧著她,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干咳一聲,聲音松和了些許,微微打顫:“老師我……”
無預兆拍桌的大響動讓南佑疏眼睛微縮了一下,但看清是女人后,突然緊起的身子又松懈,薄唇抿了抿茶,
她不怕她,
也信任她。確實,
姐姐帶的茶葉就是不一般些,醇厚甘甜,清香而不澀。
老頭不懂,
女人余光瞄到南佑疏的細微表情,
明白她怎么了,自己的手第一時間背到了背后,左手胡亂擰著右手指節(jié),
眼里起了懊悔疼惜之意,又轉瞬即逝。
南佑疏真是要她老命了,這個忠犬盲袋,
她是開出了一大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東西,
自己剛和她打賭,
選不上她不再對肖想自己,如今自己莫名其妙成了師姐,老師還要自己指導她?
那……跟把自己打包免費送給南佑疏有什么區(qū)別?
你說這煩不煩,
不教吧,有違師命;教不好呢,又顯得自己很沒用;萬一教好了呢,那自己完了。
怎么走,都是自己的死局。
“若華,你是師姐,多照拂照拂小后輩,別學她們小心眼。你們站著別動,我看看,嘖嘖嘖,挺好的啊,一人艷若桃李,一人冷若冰霜,貼合角色。到時候若華你將眼鏡一戴,那股嫵媚氣質就會少很多,南佑疏你要是,我說要是啊,要是你入了,那就把自己搞得灰頭土臉一點�!�
小心眼?
女人氣結,簡直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她對對面前這女生,哪談得上是小心眼,TangV的小代言人就是自己說與她的,自己的書房如今已經(jīng)讓位給她在那處工作,衣服香水她喜歡更是隨時可以挑走,再小到一些私人物品洗發(fā)水沐浴露護膚品等等……
南佑疏略微抬眼,心湖里起了道道漣漪,先“幸災樂禍”了會后又鼻尖泛起酸意,老師瞧自己一直是不愁吃穿的模樣,哪里知道,早幾年前她還是小女孩時,那被風一刮就倒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根本不需要偽裝。
胳膊上深淺不一的傷痕,因為汗水而粘膩的身軀,被蚊蟲咬到體無完膚的包,絕望空洞深不見底的眼神,害怕突然拍桌的聲音,喜歡一個人待在小而密閉的環(huán)境里的那個南佑疏,夠不夠丑小鴨,又夠不夠灰頭土臉。
某方面來說,這個名叫“唐珞”的角色,和南佑疏很契合。
“多謝師姐指導,萬分感謝�!蹦嫌邮柩杆俜磻^來,連連起身鞠躬,讓女人“受禮”而更加不好推拒。這個倒是她計劃之外的意外之喜,許若華啊許若華,我吃定你了。
許若華面如土色,最后迫于老師的恩情,暫時應下,沒想到今天這還不算完。
老頭想起什么,拉住要走的兩人,道兩人前途如破竹之勢,下一次再見不知道什么時候了,一定要一起合照一張“同門全家福”的照片。
“你們兩個,心里怎么想的,我不管,走出這個門后自己去契合商議。現(xiàn)在拍照都給我這師傅一個薄面,笑得開心點�!�
咔嚓咔嚓,相機設置時間后,自動連拍兩張。
怎么說呢,兩人雖是被迫營業(yè),但骨相皮相還有氣質俱佳,那是怎么拍怎么上鏡,根本沒廢片,兩人當真給面地笑得很甜,第一張都看鏡頭,很是不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全家�!蹦0�。
第二張就有點微妙了,兩人皆以為只拍一張,第一聲咔擦完后,兩人在老頭身后,手扶著老頭的肩,忽地默契對視,那笑容還保持在兩人臉上沒來得及收,兩人臉部輪廓線條均顯,側顏是極養(yǎng)眼的。
看起來相親相愛至極,有一種結婚照的既視感,老頭則是個見證的家長。
她年長些,卷發(fā)垂落,笑得嫵媚動人。
她年輕些,留到鎖骨處中短發(fā)格外顯得颯爽利落,笑得純真無邪。
一明一暗,一艷一冷,老頭只道,這張照片價值千金。
出了門后,南佑疏望向身邊的女人,開口道:“師姐,方便搭個順風車回家嗎?”
……
到家后,許若華坐在沙發(fā)上不言不語,悶頭思考為什么南佑疏在自己的生活中,久驅不離,又俞推俞近,絲絲連連,無限的因緣牽扯,如果真的有三生石這種東西,她倒是蠻想看看自己的石頭上是不是刻了她的名。
專業(yè)點來說,女人進入了短暫的自我封閉,拒絕與人交流,簡稱自閉。
南佑疏忽地記起兩人還沒吃東西,乖順地蹲在女人腳下,眨眼歪頭:“餓了嗎?我去做飯?算是師姐指導我的辛苦費。”
許若華哪還想吃她的手藝,端起南佑疏的臉拍了拍,就剛剛,自己一瞬間又昏頭,長的這么清冷,在這做一副討賞小狗的模樣,真的挺迷惑人的。
“南佑疏,我指導你可以,但是我教歸教,也不能保證你百分之百就通過,雖然我最后參與選角,但絕不會偏心于你,你明白嗎?”
“我明白�!蹦嫌邮椟c頭,仔細思考,最致命的是她居然十分正式又溫柔地道了一聲謝謝。
明白就好,許若華想起南佑疏還有個演唱會,更是覺得她希望不大,餓是餓了,但是又不想屈服于南佑疏的手藝,女人打算自己去廚房親自下廚。
南佑疏便順理成章地在客廳里聯(lián)系TITE官運,溝通演唱會相關事宜,這次還挺幸運的,不用到處飛機高鐵懸浮列車跑來跑去,地點就在s城最大的音樂會館。
南佑疏心情頗好地和隊友來了個視頻會議,幾個年輕女孩子嘰嘰喳喳的聲音就傳到了許若華的耳朵里,廚房里的女人心里暗自評閱,還是南佑疏的聲音最合她胃口,就這么想著,蛋糊了。
女人手足無措地關火,將蛋倒掉,又洗鍋,臉上產(chǎn)生了一絲挫敗的情緒,看著在南佑疏手上很簡單的東西,自己怎么就復刻不出來呢?
正重新起鍋燒油時,身后突然來了個軟團子,擁著自己,一手還握住了自己的手肘前方,許若華沒回頭看都知道是誰,她那股清甜又自然的體香,暫時為女人驅散了難聞的蛋糊味,她惱怒道:“南佑疏,你還沒賭贏�!�
“我和她們視頻完了,你猜,這次演唱會有什么不一樣的?”南佑疏高許若華一些,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處,手把手教著女人。
“我···不用你教···”
“這次教了,姐姐下次就會自己做了。你看,適量鹽,是這么一點�!�
女生操控著女人的手,將處理好的巴沙魚塊倒入鍋中,熱油和水發(fā)出激烈的呲呲聲,迸射在空中,許若華蹙眉想躲,南佑疏卻故意定在原地不挪,女人便只能有些無措地退著緊貼到她身上。
南佑疏感覺到身體緊湊的那一團柔軟,在女人背后拿起鍋蓋遮擋,語氣寵溺:“別怕,我擋著�!�
許若華的心跳漏了一拍,過后才想起南佑疏在說什么她的演唱會,盯著鍋里逐漸焦黃的魚塊,道演唱會不都大同小異嗎,應該是又出大手筆給你們規(guī)格搞得很大。
“姐姐,適量是這個份量�!蹦嫌邮钃u頭,捏著女人拿起小瓷白勺,挑了點點鹽,灑落,終于不再賣關子,聲音傳出了極難掩的喜悅:“內部消息,官運說了,這次會試著邀請亞洲盛典杰出藝人前輩們來坐鎮(zhèn),草擬名單上的部分藝人已經(jīng)收到邀約了�!�
……
當然,許若華獲獎無數(shù),名單赫然在列。
哪有這樣的先例?南佑疏都說了是內部消息,估計自己收到邀約還要等幾天,許若華還沒在心里思量要不要去,女生又解釋道:“官運說聯(lián)系了其他幾個,都答應了,就是姐姐這邊�!�
“他們暫時還沒發(fā)邀請,因為,一是猜不透您的想法,二是怕邀請函哪個詞用詞不當,惹得姐姐不開心了,審核人員正在反復度量呢,聽說都修崩潰了好幾個�!�
這事倒不是沒有緣由,幾位大前輩中,似乎只有許若華的名聲正負相合,卻鑄就了其極高的咖位,眾人道她暴戾恣睢,喜怒無常,嘴她的多,但更多的人,怕她。
先不拿感情方面說,就不喜歡與外人有身體部位的接觸,握手也不行這一點,就相當于宣告眾人,她確實不好接近。
“那,你是來替你們公司,來打探我的情報和想法?”許若華因為廚房里的熱氣,面如晚霞,袖子摟到了肘關節(jié)處,認真學著南佑疏的廚藝,心里暗自思量自己出不出席,這嫌,自己有沒有必要避。
南佑疏暫時松手,從兜里掏出手機點開一張圖片,正色道:“我雖然人在TITE和嘉盛,心里可是偏心姐姐的YHS的,不敢揣測姐姐的想法。嗯~這次的舞臺很大,特邀前輩們的坐席,在最前邊的第一排,舞臺延伸,我們會邊唱邊過來,會很近�!�
只要看過南佑疏的現(xiàn)場,就會愛上她。
上次許若華和許母一起看直播,超高人氣使得電視過幾分鐘卡一下,一到關鍵時刻又卡,跟小時候老舊的碟機一樣,搞得兩人云里霧里,不知道粉絲胡亂尖叫什么,還是女人上,才知道這TITE隊長南佑疏,又在舞臺上展現(xiàn)反差,故意耍帥了。
雖然女人可以隨時讓南佑疏為自己吹拉彈唱、跳任何舞種的舞,但怎么說南佑疏呢,她是個屬于舞臺的人,生于舞臺,也“死”于舞臺。
只有在大舞臺上,她才會光芒萬丈,如鋒利的寶劍找到了為她量身契合的劍鞘,音樂響起時,她不藏拙,無一人生還。
這次,倒是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喂,蘇老板?……啊,周應瀾她也說要來,同意了?沒有,我沒不開心,沒意見,和她不熟的�!蹦嫌邮韬团擞貌蜁r恰好接到了一個電話,聲音開的外放。
蘇溫杉在電話里說雖然周應瀾不在擬邀名單內,但怎么說,她也是位重量級演員,主動聯(lián)系公司,那怎么也得留票,往第一排給她安排個好位置,特地知會一聲。
“叫你們那官運人員動作快點。”許若華將筷子一撂,歷色正聲,目光沉沉,斜了一眼招蜂引蝶的南佑疏,心里在聽到周應瀾的那一瞬間,立馬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我這邊,應下了�!�
周應瀾還賊心不死想勾搭南佑疏呢,這嫌,看來自己沒必要避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南佑疏:姐姐都說了我很炙手可熱,要早預訂。
(故意)
許若華:(邊罵罵咧咧TITE演唱會的策劃腦子有包,邊在超話查看那天的粉絲大禮包有什么好東西可拿)
感謝在2021-05-08
19:00:13~2021-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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