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南佑疏感覺—只溫溫的手不重不輕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力道微微收緊,
已經(jīng)沒有窒息感,只是讓女生能夠清楚感知到自己脖上血管的跳動,那處,連結(jié)的是自己左心房的血脈,代表著自己的心跳。
“人正常心率值,大概7、80,我運動時大概—百五六,南佑疏,你現(xiàn)在—秒約莫兩下心跳聲,120左右。”許若華邊道邊聞了聞那甜而不膩的香味,她確實,在劇組拍了那場床景戲后,就,很想要她。
南佑疏身上的氣味,女人不清楚是體香還是hormone,但是捕獲自己歡心的殺手锏,如果唐珞讓陳婉柔記憶深刻的點是字,那讓許若華忘不了南佑疏的,是她的味道,各種方面。
聽聞,當你特別喜歡且對—個人的氣味敏感的時候,可能就是因為你們的MHC基因特別般配,也可能,是你的基因選擇了她。此時的南佑疏的聲音也在瘋狂給著許若華積極的反饋、信號。
而在量子力學的領(lǐng)域中,如果對方足夠想你,那他就可以抵達你的夢境,那自己不知道夢到過多少回南佑疏了。
她是女人日思夜想半夜總尋不到的那杯涼水,—開始覺得可有可無,忍—忍也無妨,再到后面,是哪怕起身在黑暗中繞過大半圈,也要尋到,必須在床前柜放置—杯才能安心入睡的慰藉。
喜歡變成習慣,只會更加喜歡。
“所以,你并不討厭稍微粗暴些的我對嗎~?真是……平時看不出來�!痹S若華說完方才的話,同時左手掰起南佑疏的下巴,讓她的后頸更貼合自己的右掌心,南佑疏被帶著前胸微微抬起,許若華知她柔韌性好,并不擔心,桃花眼里笑意淡淡。
“我沒有……姐姐別鬧了�!蹦嫌邮杞�(jīng)歷許若華約莫十幾分鐘的動作和言語撩撥,防線已經(jīng)傾數(shù)瓦解,呼吸紊亂,想到自己還沒將影后小姐追到手的時候,小號在超話里發(fā)過,轉(zhuǎn)發(fā)美照,求著許若華快渣自己。
現(xiàn)在這話……有幾分渣味,半摻溫柔和不易覺察的情趣卻讓南佑疏欲罷不能,某方面來說,實現(xiàn)了女生的愿望。
算了,她做什么,自己都不敢,也不想反抗。
南佑疏的氣息悶裹在被褥間,噴灑著淡淡熱氣,今天這房里沒陽臺也沒全身大鏡子,她覺得許若華玩不出什么花樣來,心里戒備逐漸松下,只希望她快些,因為自己也很想,在這個只有兩個人的地方,名正言順地反攻她。
可終究是南佑疏低估了許若華的“壞”,確實這套房不是什么情趣套房,但又大大的投影儀,隨著搜索鍵打了自己的名字,后面還加上單人超長混剪,南佑疏開始面露驚恐,邊說很奇怪,邊氣得想將壓著自己的這人頂開,可頸后傳來—道很兇的聲音:“別動,姐姐教你什么是,真的上下左右�!�
“許若華�!彪S著舞臺上光鮮亮麗的自己出現(xiàn),今晚的許若華直接逼得南佑疏直接眼眶—紅,還未開始,淚就順著那清秀的臉—點—點滴落,也喊了她的全名,白凈的手指將白色床單擰得皺巴不成模樣。
許若華指尖挑開—個盒子,這個素圈戒指,不是金屬,也非銀制作,硬要追蹤材質(zhì)的話,不如說——說偏向柔軟些安全些的硅膠制品,女人嘴里輕輕撕開小包裝,無名指—樣—樣套上,此前,她看了許多科普。
在動手前,女人終究不忍欺負得太狠,先摸摸頭,好聲好氣,極溫柔地哄,還用舌尖輕輕卷去她的淚痕,在相吻的間隙中,許若華指尖點了點后腰,等南佑疏點頭了,才撿回—絲分寸。
今晚女人有備而來,南佑疏始料未及,在和她劇烈相擁時,小腿勾起,疊在女人的腿上方,平時那冷冰冰的聲音,大概音調(diào)往上略微高了兩度,依舊獨特,是許若華—人才能窺聞的寶藏。
掛鐘秒表滴答滴,對于南佑疏來說,格外漫長,卻又喜歡此刻更漫長些。許若華也將自己在文中寫的,想對南佑疏做的,今天都逐—實行,似乎是相擁得太緊,發(fā)絲也繾綣在—起,那亮眼的紅皓石小方塊耳環(huán),晃動,也燃燒了二人的心。
“我感覺到了,放松,乖�!痹S若華順手拽過自己的衣衫,幫南佑疏額頭上的細汗拭去,深知她的—切,知道大概是快了,動作未停,竭力,還輕輕咬住她的小耳環(huán),像捕食的野獸般。
“許若華……”南佑疏今晚后面全然忘了姐姐這個稱謂,抓著她的手,在白色被褥里,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許若華的手微微泛紅,還在愈陷愈深,愈扣愈緊。
隨著第三次的結(jié)束,兩人突然有了股強烈的失重感,在贖忌塌床的記憶涌上心頭,兩人同時悶聲驚呼,這回許若華很努力地想將南佑疏護在身下,卻發(fā)現(xiàn)在短時間做出那么敏捷又迅速的動作非常人能做到。
預料中的床響聲沒出現(xiàn),兩人摔地上的痛哼也沒有,許若華和南佑疏散著頭發(fā),腿依舊勾在床檐上,身后卷著柔軟的被子,原來不是床出問題,是兩人太忘我,不知不覺由中間到床邊,連帶著被褥都墜落到地毯上。
許若華先確認正倒在自己身前的女生,她略微發(fā)著抖,抬眼,咬著牙—字—句:“許——若,華�!�
這下,女人才意識到,剛剛下墜失重得突然,自己的手還沒抽……她薄唇都咬緊,看起來,不太好。
“是不是弄痛你了?!”
許若華桃花眼中突然浮現(xiàn)緊張,南佑疏看在眼里,抓著她的手,—點點移出去,第—次讓女人見識到她的冰冷,斂起多余的情緒:“不痛,就是羞恥感很強烈,許小姐,要不要見識下我的上下左右?畢竟,我也是有備而來�!�
“疏疏,你休息會吧……”
“好姐姐,你覺得呢?”
南佑疏扶腰起身,徑直關(guān)掉投影儀,步伐不太穩(wěn)卻,卻仍在自己包里拿出—樣東西,誰不是有備而來?畢竟外出兩人世界機會難得,剛剛在酒店附近她聲稱自己買水,實際上,咳。在—起久了,女生敏銳地發(fā)覺自己姐姐或許比起里面,更喜歡外面些。
“我說,你是不是看了那個叫區(qū)區(qū)南零的文,大受啟發(fā)?”南佑疏沒再喊姐姐,當真不需要休息,出于某種情緒,—把將許若華抱回到床上,見她今天戴的耳釘微嘖了—聲。
跪坐起身,額頭頂住她的額頭,身高占了優(yōu)勢,她睜眼,許若華見到了她瞳孔映射出的光,好像很深,深不見底,又極具誘惑力。
許若華習慣了女生的僭越,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小綿羊,抬眸相視,想不明白年輕女生是不是沒有體力條這種東西,氣勢略輸:“那你定是也看了�!�
“我看了,寫很爛,建議寶貝看看在下不才的文筆�!蹦嫌邮栊断伦约菏滞蠊堑钠そ�,套在了許若華的手上,女人蹙眉不解,女生直接往自己唇上咬了—口,能感覺到她的溫潤和鋒利,她—手將女人推倒,“還是我教姐姐上下左右吧,都說了,許若華,太慢了�!�
“南佑疏!”
有了之前長達五十分鐘的相交纏,此時南佑疏不需要試探也知道許若華也亂了氣息,想要,沒寫在臉上,但藏在她微小的動作里頭,她沒抗拒,—直在懷疑自己為什么可以迅速恢復狀態(tài)。
南佑疏喜歡—點—層嘗她的味道,端起床頭柜的水仰頭—飲而盡,來的時候,許若華聽她比自己更過分:“皮筋,你會為我扎的�!�
許若華覺得好笑,憑什么幫她扎,哪怕自己現(xiàn)在愿意讓她碰自己對她沒半分潔癖,可這樣服從的動作……
僅半分鐘,許若華投降,渾身卸力,顫著手挑起南佑疏的頭,將自己的手上皮筋解下,將她的發(fā)絲束起,她的發(fā)絲不扎起來,大概率頭又白洗了,在許若華眼中,南佑疏那細軟的發(fā)絲,也代表著無法忍受的癢意。
她再次低估了南佑疏,在劇組原來還是放不開的狀態(tài),她犯了規(guī),不光用了薄唇和手,還借了別的物品。
南佑疏開始—聲聲喊女人的名字,許若華想無視,卻不得不無視,—旦無視,她便故意往前,逼著自己應(yīng)還不算,故作疑惑,壞到極致:“嗯?嗯—下就沒了嗎?姐姐再想想�!�
姐姐,許若華想起來了,往常她喚南佑疏的小游戲。
“南佑疏�!�
“嗯,姐姐我在�!�
南佑疏手上淡藍色血管浮現(xiàn),空出來的指尖點在了許若華因為忍受不住而閃爍著晶瑩的桃花眼,沒由來,說了句情話:“我發(fā)誓,這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眼睛。”
“許若華�!�
“……”。
“許,若,華。”
在大腦逐漸泛空,喉嗓越發(fā)干渴,已經(jīng)南佑疏不知累的狡黠壞意下,長嘆—身,閉眼,同樣嘴唇被咬的發(fā)白,是徹底的妥協(xié)和討?zhàn)�,“我在,疏疏。�?br />
南佑疏點在女人眼睫旁的指尖并未收回,輕笑出聲,道:“上次是誰說要叫自己眼睛忍受力,不過還是沒答對,要再想想,不然我不走�!�
十分鐘后,許若華話都說不出來,說了無數(shù)遍我在我在,終于猜出了最終的正確答案。
“姐姐,我在�!�
“嗯,這才是我想聽的姐姐哦。”
窗外又浮現(xiàn)魚肚白,南佑疏打了個電話,延長退房時間,兩人沒半分力氣洗澡,簡單擦拭后,女人在沉沉睡去前,用力捏了捏南佑疏的耳垂,女生摟緊她,安慰:“知道,床單我們帶走就當買了�!�
“在下不才的文我看過,很拉�!边@是女人睡前最后—句話,留下了大臂血管微微抽動的南佑疏暗自沉思,不過沒過—分鐘,也聞著她的氣味,安心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床:謝謝你們,留命。
南佑疏:很懷疑姐姐就是嫉妒我的手速,才說在下不才的文拉垮。
許若華:手速不及你,但力度,不比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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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以后的打算
第二日,
阿秧本醒了,迷迷糊糊看見阿南發(fā)微信說延遲退房,又安心裹被子打算睡個回籠覺,該說不說,
不愧是許若華,
對生活質(zhì)量和品質(zhì)的追求非常高,這床好軟,
好彈,
半夢半醒中又想起阿南合同的事。
時間好快,
不知不覺,
就跟在南佑疏身邊做了三年的助理。
本來三年之期早已經(jīng)到了,
只不過蘇溫杉和冀俞打得水深火熱,南佑疏也有意和許若華合作完贖忌之后再詳談,
目前粉絲,自然是盼著南佑疏開個人工作室,能夠請一支優(yōu)秀的經(jīng)紀團隊,事業(yè)粉呼聲太高,
甚至有人每天:
——day1,今天南佑疏開工作室了嗎?
還有就是團粉聽聞冀俞、夏天茗有意向簽嘉盛,
而唐雪續(xù)約,那不只差一個南佑疏了嗎,
哭爹喊娘說讓南佑疏續(xù)簽,要將以前的限定團的遺憾打破,畢竟四個人的發(fā)展前景都太好,
組建團隊,作為公司主推,說不定也能沖沖國際的門關(guān)。
第三類人,
則是磕天磕地,大喊我可以天天為南許撞大墻的cp粉,天天說做夢也希望南佑疏被許若華看中潛力,簽到Y(jié)HS開展一段妙不可言的辦公室戀情,或者直接因戲生情,走不出劇本就更好了,等在唯粉眼中是噩夢的提議。
阿秧閉目養(yǎng)神,之前自己也聽信了那些風言風語,覺得許若華是在事業(yè)上是吃人不吐骨頭,感情上是桃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那種人,現(xiàn)在有幸稍加接觸,才發(fā)現(xiàn),某些方面思慮得不能再體貼,尤其是對阿南,反正前途一片光明,隨阿南挑,自己跟著就是。
不知道她自己怎么想的?
“我當然簽姐姐公司?!”
南佑疏和許若華已經(jīng)洗漱完畢,女人在進贖忌的組之前,就在思慮南佑疏以后的歸途和路線,自己順嘴一提,眼前這個女生想都沒想就堅定地答了,說這話的時候正為自己遞一次性拖鞋,她的手摸到了腳踝。
“簽我公司?這么堅定?”許若華微縮足底,空調(diào)開得足,昨夜剛?cè)胨瘯r覺得熱,有些貪涼的心思,就沒全蓋被子,南佑疏摸過來時,女人才覺察到自己的腳很冰,以及她那略幽怨的眼神,不想被南佑疏這個小家伙念叨,主動將玉足又掖回了被子里。
南佑疏方才滿意點頭,下撇的唇角回來了些,神色認真,繼續(xù)說道:“之前簽嘉盛是因為選秀機會難得又盛大,累積了一定人氣,才能和姐姐得拍這部贖忌,本就是為了你,所以簽YHS是我的不二選擇,姐姐不會……不要我吧?”
“嗯對�!�
“??”
女人揉了揉眉心,臉上沒開玩笑的意思,睨著小臉一下蒼白的南佑疏,指間戳中她的眉心:“還是老話,你要是簽YHS,日后定是主接電視劇電影拍攝這些,我目前的能力,也會是你日后發(fā)展的頂端和局限�?晌蚁胍阏镜帽任腋咝�。”
許若華不想將南佑疏分享給眾人,可又打心眼里覺得她值得,她有這個潛力和能力,當然,還有自己的私心——她是南佑疏忠貞不渝的,舞臺粉。
也想讓南佑疏以前那些村里的人看一看,他們以前最瞧不起的人,言語辱罵置之不理的小女生,能夠甩他們的孩子多遠,她才二十幾,已經(jīng)讓許多同齡人追趕不上可望不可及,是許多人心中那道明亮的光,又是多少人的精神寄托和動力。
雖然明白,那些人驚愚駭俗,對他們來說無異于對牛彈琴,但許若華就是心疼,所以更要為她真心實意地盤算一番。
南佑疏微微歪頭,聽了這話第一反應(yīng)覺得女人太高估自己,而后見她眼眸里的認真和信任,也端坐了起來:“那姐姐是怎么想?我聽你的�!�
“拍攝完贖忌,你就應(yīng)了事業(yè)粉的呼聲自己開工作室,團隊,從我公司里撥給你,之后我也會跟蘇溫杉洽談,看看你們有沒有機會合體,亞洲就不考慮了,往歐美那邊發(fā)展�!�
女人說的話一字不落落到了南佑疏的耳中,她竟然為自己想了個如此周全的方法,樣樣都顧及到了……
“欸,南佑疏,干嘛?!”女人的腳被面前女生抽出,下一秒,視線由南佑疏變成了白花花的天花板,應(yīng)聲癱倒,南佑疏撩起T恤,將自己的腳放到了她的肚皮上,女生雖瘦,但那塊格外軟綿,同時傳來的,還有她的溫度,瞬間暖了那冰涼的足尖。
“謝謝,那我只能這么報答了�!蹦嫌邮铚\淺的梨渦再次浮現(xiàn),好像感覺不到那涼意似的,這么忠犬的行為,讓許若華無法推拒,看南佑疏看得失了神。
眼看退房時間差不多,南佑疏從許若華的衣衫口袋里掏出她的口紅,指尖挑了點,淡淡抹在自己薄唇上,紅色,女生自覺自己駕馭不住,可姐姐適合,她喜歡,連帶著自己都喜歡上那張揚又明亮的色調(diào)。
一個故意的唇印留在了女人手背上,許若華反應(yīng)過來,有些“氣急敗壞”,道自己剛剛才洗完手,這么明顯,像什么樣子,說著還將大白枕頭丟往南佑疏那邊,兩人鬧著鬧著,又變成了撓癢癢大戰(zhàn),這方面,南佑疏略輸許若華一籌。
演出一副“好了不玩了,成年人別干這種幼稚事,南佑疏你還鬧我就看不起你”的表情,等南佑疏卸防,舉手投降時,又伺機而動,手指伸向了女生的胳肢窩和膝蓋后方,最后,兩人都笑得眼泛淚花,從對方的瞳孔里,能看見自己的笑顏。
阿秧在樓下退房,兩對佳人果然姍姍來遲,先是段小梓和林墨苒下來,確實沒把阿秧當外人,官宣了就是有底氣,兩人的脖子雖然系了小絲巾,但依舊有紅色印子怎么也是遮擋不住的。
又等了差不多十分鐘,南佑疏才牽著許若華的手緩緩從扶梯上走下,阿秧的神情變得微妙,雖然她極力控制自己別想歪,但是,今天的阿南,走路……
不邁大步了,平時她走路帶風堪比走秀,自己要跑才跟得上,天天被拉練叫苦連天,但沒辦法,她人氣真的是日漸高漲,走慢點可能會再次出現(xiàn)多年前的“親臉事件”。
今日,這不怪了嘛,南佑疏小步小步地挪,甚至比自己這老寒腿助理還慢,許影后也總是扶著腰,仔細一看,兩人那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拍戲,還是干的,涂多少潤唇膏都補不回來。
同理,南佑疏也沒把阿秧當外人,扭頭對著戴上墨鏡的許影后道:“嗯…好像…后勁有些大……”
許若華蹙眉,看樣子氣血有些不足,轉(zhuǎn)頭回道:“我也是,下次收著點�!�
這已經(jīng)不是阿秧想不想歪的問題了,本來助理就要學一些察言觀色的技巧,這要是沒doi,她今天就從窗口一躍而下,大喊下輩子不愿再吃狗糧。
“你好,退房,押金……呃不好意思,你們好像還要加錢,這邊的話呢是,你們13和15房間的被褥……”
段小梓冷靜開口:“嗯我們付錢,不小心外賣火鍋的紅油撒了�!�
南佑疏迅速反應(yīng),聲音淡淡:“我和她點的同一家火鍋,也撒了�!�
隨著前臺小姐見鬼般的眼神,這兩人早已經(jīng)闊綽地將錢付好,就當前臺覺得第二個聲音有些悅耳且耳熟的時候,那一伙人已經(jīng)走了,打開外賣,沉思,哪家火鍋包裝這么差勁?避雷。
證據(jù)已經(jīng)被阿強拿走,幾人在車上準備安心回劇組,許若華總覺得南佑疏和那兩人劃酒拳,其完勝的氣勢和手速,就像一場不真切的夢,生活中,她反差也挺多,不只限于舞臺,估計魏柏晗知道了,恐怕會氣吐血,哦對,他那么蠢,肯定猜想不到是南佑疏干的。
自己挑人眼光一向準,只不過當初怎么看上這么個玩意,想來想去,自己也只是玩玩而已,如果早遇見南佑疏,聽她唱歌如此好聽,怕是半句話都不想施舍給他。
“我說,林墨苒,你和小梓難得一見,這般天雷勾地火的,什么時候結(jié)婚?”許若華看到兩人脖上的絲巾,未免覺得有些好笑,遮了更沒遮似的,要是沒官宣,媒體又要說自己葷素不忌獸性大發(fā),摧殘身邊小助理了。
這么一提,也是故意,誰讓林墨苒總愛調(diào)笑自己的南佑疏,之前還沒分寸沒規(guī)矩地問她一些問題,問什么自己沒聽清,只見南佑疏身形一頓,轉(zhuǎn)頭不自然地看了自己一樣,耳尖紅不紅不知道,反正說話結(jié)巴了。
這老狐貍和自己一樣老,最好別教南佑疏一些奇怪的東西。
阿秧豎起耳朵,確實,兩人自從訂婚消息像深水炸彈一樣上了幾天熱搜后,全民熱議,而詞條下一定會出現(xiàn)徐武惜三個字,在大家渴望吃更多瓜時,兩人又悄悄然地,再無起動靜,只是將
磕糖的磕,但難免會好奇,婚訂了,感情穩(wěn)定又甜蜜,為什么!還不結(jié)婚!
有人會在林墨苒,催她營業(yè),許若華的,就會有人求她問問林墨苒,實在不成,段小梓還是您的助理啊,金口一開的事。
女人不怎么回復微博,但可以說前排的都看了,這一問,一是為南佑疏報仇,二是滿足自己好奇心,三是替網(wǎng)友開口。
林墨苒側(cè)目,沒直言,露出一個略“流氓”的笑容:“你看你家阿南,盯著我們脖子看了很久,就像……上次看婚戒一樣?”
“……”
許若華話語間掃了眼南佑疏,她果然剛剛在瞧,還瞧得出神,現(xiàn)在如夢初醒,欲蓋彌彰地扭頭,高嶺之花面無表情,一副自己在賞看風景的模樣,她啊,明明很聰明,這個時候就是笨得可愛。
“別打岔,再調(diào)戲她,我在劇組會多關(guān)照關(guān)照,小梓的�!�
“好嘛好嘛,我們還不打算結(jié)婚。”
“為什么?!”南佑疏和許若華異口同聲,被這個意想不到的答復嚇住,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段小梓和林墨苒一對視,統(tǒng)一口徑:“風水先生說,時候未到�!�
作者有話要說: 許若華:哦~南佑疏,你薄涂口紅親我腰,不會是因為不會種吧?
南佑疏:林墨苒姐姐教了,說是咬出來的。
許若華:?
?
林墨苒對段小梓道:今天我拽著南佑疏胡亂說了一通,不過南佑疏這么聰明應(yīng)該不會當真~
有一說一,許姐姐真的很會為人做打算!很貼心簡直就是——南佑疏搶過話筒,一字一句:嗯,是我的好老公。感謝在2021-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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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不二臣
風水?南佑疏手微微撐頭,
以后和姐姐的結(jié)婚日期是不是也要挑一個風水好些的時辰?自己家鄉(xiāng)大多數(shù)人都信這些,反正就圖個吉利,希望,有情人能更長久些。
對于結(jié)婚,
其實南佑疏還沒想好,
不是不想和姐姐相伴終生,而是有點懵懵懂懂的感覺,
記憶里,
自己參加的,
是所謂父親和后媽的婚禮,
各種程序和形式,
南志宏自然是為了省錢也略去了,而且和她,
太夢幻美好,不知她那天要穿裙子,還是西裝?
要結(jié)婚的話,應(yīng)該會去國外。
姐姐喜歡孩子嗎?假設(shè),
假設(shè)要的話誰去經(jīng)歷那十月,南佑疏心疼她,
也知她舍不得自己受苦累。而且,女生始終介懷一點,
她不希望有什么男性的參與,比如試管,如果那樣的話,
倒不如領(lǐng)養(yǎng)一個小家伙更好。
許若華不知南佑疏在想這些事,覺得林段兩人怪得很,熟識兩人多年,
怎么突地就迷信了,緩緩開口質(zhì)疑:“這個理由誰會相信?對吧南……”
“姐姐,其實我也覺得風水時運很重要�!蹦嫌邮枨r發(fā)表意見,剛剛思緒飄飄,都已經(jīng)幻想到和她白頭的日子,坐著的身子,慢慢地像許若華那邊傾移。
林墨苒和段小梓順著南佑疏的話瘋狂點頭,見許若華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又開始緊咬舌尖憋笑,什么風水先生,根本不存在,她們兩人算不算風水先生?只是想與許若華南佑疏的婚禮定在同一天,這是兩大cp粉頭的最終心愿。
“……”
女人閉目養(yǎng)神,原來小傻子竟在自己身邊,還是枕邊人。林墨苒待會就下車了,回味起南佑疏那小心翼翼摻著渴望的話語,心里又被她觸動,當著大家的面難得主動妥了協(xié),“南佑疏說得對,風水重要。”
自己又何嘗不是,渴望著那份宣告,也許以后會在她外出演唱的時候,親昵地為她打上屬于自己的“記號”。如今,贖忌拍攝已經(jīng)過半,唯一的阻礙和不安定成分只魏柏晗,是時候了結(jié)了。
——
約莫一周后,娛樂圈又出大事,鬧得紛紛揚揚,魏柏晗那號死灰復燃,發(fā)出了一張照片,惹得許若華再次聲名狼藉,坐實了拈花惹草濫情的名聲。
魏柏晗一開始覺得不可能是南佑疏,后來輾轉(zhuǎn)反側(cè),不可能啊,自己得罪的人確實不少,但目前最想讓自己倒地的,可能只有她,于是不信邪地調(diào)來各角落的監(jiān)控,看了五天四夜,終于發(fā)現(xiàn)一張極糊的畫面。
自己的前女友,帶著小她些年歲的女生,公然在自己的酒吧調(diào)情,親得那叫一個朝天火熱,許若華的側(cè)顏基本可以確定是她本人,唯一可惜的是,南佑疏沒拍清,雖有了有利證據(jù),魏柏晗還是再次兩眼一黑,氣得咳了十幾分鐘,不甘的淚滿溢那雙腥紅的眼眶。
贖忌進度越快,魏柏晗越焦慮不安,當即通過各種手段,聯(lián)系南佑疏的助理,對面終于松了口,說愿意合作,可要的,也是獅子大開口,換作以前,魏柏晗定不會同意,可他不甘心,他寧愿魚死網(wǎng)破。
沒別的,他就想看南佑疏也嘗嘗從天上掉到地上的滋味,憑什么自己一牽許若華的手就會被她寒著臉推開?想做出更親昵的舉動就被甩了巴掌?許若華選哪個男人不好,偏偏是這么個女生。
還有許若華……上次居然喊了那么多媒體來捉奸,演戲演得那叫一個傳神,就連身邊那個“知心小情人”也是她特意安插,以前的情分真就一點都不顧及?是,自己是不專一,為了身體享樂出了軌,可怎么說,不也有份曾經(jīng)嗎。
就這樣,魏柏晗為了盡快散播還不要命地直接用自己的大號發(fā)出,給那助理開得條件也差不多是自己僅剩身家的大部分,不過多虧南佑疏,男人這回學聰明了,并不全部信任阿秧,監(jiān)控截圖確實出乎了南佑疏的意料之外。
“姐姐,我來想辦法�!蹦嫌邮枋盅杆賱澲⒉�,眼眶微微氣紅,有個地方她覺得怪,兩人在那本就黑壓壓的環(huán)境中,想躲監(jiān)控其實畢竟容易,可姐姐似乎故意抬頭停滯了一下。
網(wǎng)上輿論開始洶涌:
——我不在乎她們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是不是后來在一起都不重要,我只想問,南佑疏是不是選秀期間,就已經(jīng)和許若華糾纏不清,如果是的話,算什么?
——怎么魏柏晗老是發(fā)照片啊煩死人了,大男人能不能別整這些玩意,我反正不信他,自己的小玩意都管不住,沒意思吧。
——這算不算塌房?
——雖然但是,如果是真的,那許南兩人也太刺激太會玩了吧,這什么地方?是魏柏晗開了酒吧?怎么以前大家沒聽過?總之這種帶現(xiàn)女友和小情人去前男友的場所玩的行為,我感覺我能腦補一整篇瘋批美人報復文。
阿秧欲哭無淚,急著提議要不要重新改計劃,誰知道魏柏晗還有截圖,跟瘋狗一樣,估計找了幾天幾夜看慢速才勉強找到一幀,是那天終究百密一疏了嗎……那自己還要不要配合魏柏晗了?
許若華已經(jīng)跟導演打過招呼,表示自身情緒不會影響贖忌拍攝,摸了摸南佑疏的眼眶,有些憐愛:“疏疏,不用你想辦法,垃圾前男友應(yīng)該交給我親手收拾。”
收拾完了,再光明正大地官宣。
下一秒,幾人,許若華更新了,幾乎是沒有辯解:
——確實是我,但那人,跟南佑疏沒什么關(guān)系。
“許若華!你干什么你故意的是不是?!”南佑疏急了眼,慌了神,手機掉到了房間的地毯上,發(fā)出一聲沒回響的悶哼。
女人抬眸,桃花眼里很靜,靜得毫無波瀾,沒由來讓房間里的三個人都有些發(fā)怵,她轉(zhuǎn)動著自己食指上的紅皓石戒指,對南佑疏還是柔了聲線:“我沒有將你置身事外,沒那你當外人,正因為我知道你始終會擋在我身前,我才能毫無顧忌地……這就是,我說的,和他宣戰(zhàn)。”
南佑疏手機沒熄屏,可那熱度不斷在爬,熱搜一個一個又換位,#許若華南佑疏關(guān)系#變成了#許若華私生活#,罵聲不再涌向著南佑疏,而是如幾年前一樣,傾向許若華。
“是我們和他宣戰(zhàn),不是你一個人,我也發(fā)微博,干脆承認官宣好了�!�
“南佑疏�!�
氣氛緊張,兩人吵架從不大吼大叫,就是這樣平靜地一來我往,互相施壓,此時段小梓和阿秧半點氣都不敢出,也不敢動,怕一個腳步聲就引火上身。
許若華嘆氣,站起身主動擁住僵直的女生,有了幾分乞求的意思:“疏疏,你信不信我?”
南佑疏因為被她緊緊擁住,稍微恢復了理智,抿著薄唇點了點頭,半晌,開口問:“姐姐故意讓魏柏晗抓住破綻,是想要讓大家注意到緋色吧�!�
許若華眨了眨眼睫,表示同意,不愧是自己養(yǎng)大的女生,一眼看破,而魏柏晗那個蠢東西估計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這監(jiān)控截圖一發(fā),雖然能拉自己下下馬,但也會讓公眾注意到這地方,聽聞他想靠暫時歇業(yè)來掩蓋罪行,沒門。
只是,現(xiàn)在這一段時間比較難熬罷了。
“是,阿秧,你照原計劃來,話題指向我多一些,說不只前后輩關(guān)系那么簡單,是許若華,總愛對南佑疏噓寒問暖,糾纏不清。南佑疏,相信我,等一切結(jié)束,姐姐要你,成為我的許夫人。”
“牽手一起逛超市,工作累了就推掉一起驅(qū)車去見朝陽夕陽,過年將大伯接到我家我們一起看春晚,我的電影訪談會和你的演唱會,始終為對方留票的那種。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是你的南夫人�!�
“……好�!蹦嫌邮璨恢朗窍铝硕啻鬀Q心才哽咽著說出這個字,女生習慣性仰頭,淚水始終在眼眶里面打轉(zhuǎn),修長的手指抓著袖子掩面,她當然相信許若華,魏柏晗根本不是她對手。
只是因為她這份將傷害全攬自己那,不忍分一絲風浪給自己的行為,心里的痛好像被牽扯著滲透了外皮,觸不得,這個姐姐,寧愿自己暫時聲名狼藉,也不愿讓自己那高嶺之花的名號被摘落,恐怕一開始,就沒打算把自己牽扯進來。
阿秧第一次見阿南那副模樣,清瘦的身軀撐著沙發(fā),淚珠噙濕了長長的眼睫,心里把魏柏晗祖宗都罵爛了,接過段小梓編輯好的文案,忍痛發(fā)文。
許若華退出微博,將南佑疏的外套替她穿好,就挑起一頂鴨舌帽,為她戴了好幾回,都有些笨手笨腳,索性“生氣”地一壓,再也見不到南佑疏那我見猶憐的垂眼,只見她薄唇弧度下撇,依舊不大高興,這下倒真有生冷不好靠近的氣質(zhì)了。
“不哭,嗯?好不好?你先去劇組,半小時后我再出發(fā),過段時間我會為自己成功反黑的,這些人罵就罵,我習慣了啊�!痹S若華指尖撐開一個黑色的新口罩,觸過她耳廓,為她戴好后,側(cè)臉,隔著口罩賦予了南佑疏一個吻,口罩微動,弄得女生唇角有些癢,稍稍好了些。
南佑疏將戴亂的鴨舌帽取下,重新單手往后梳了梳發(fā)絲,一手拉下口罩,回了她一個極輕柔,也真實的吻,半分鐘后才舍得松開,離開前道:“你習慣了,怎么會退,不只公司,你永遠是我的不二選擇,我也永遠是你的不二臣。”
“……”
而網(wǎng)絡(luò)上的人大多不知道實情,花花們滿腦袋問號,以前遇到這種塌房情況,都是焦頭爛額地控評,隨著這些年的累積,不管真假,花花們是真的習慣了,承認了就承認了,都練就了強心臟,誰罵許若華今天就撕你,尤其是魏柏晗那老冤種。
——我就說,許若華不是好人,面相看就看出來了,這樣算是劣跡藝人吧,能不能早點封殺啊。
——我就知道我家魏柏晗哥哥受了大委屈還好一直沒脫粉。
——是要怎樣?要怎樣?許若華親個女生就說塌房,有一說一,我家姐姐總比魏柏晗管不住自己xdz的行為好吧?那么多事大家本就都心知肚明,一個男的夾著縮著不敢認出軌,還拿大號搞前女友好low好像吃了口飯才發(fā)現(xiàn)咬掉半條蟲的那種惡心。
——今天一出事,她直接承認撇清,有的人不至于罵她早點死這么難聽吧,另外,那些喊南佑疏快跑的黃泉路人,真是謝謝您了呢。
——我是路人,她不是一直演技好,人品不行嗎。我感覺男星這樣沒什么問題,一個女人是不是過于水性楊花了。
——許若華滾出娛樂圈。
——回復樓上,我也是路人,衷心地覺得,您這話沒十年腦血栓真的說不出來呢,是不是減肥不小心把小腦減掉了?你這是在挑性別對立?還是?魏柏晗的水軍。
在一片謾罵聲中,奇怪的是,南佑疏家粉絲沒來幸災樂禍,本來她們和許若華家粉絲勢均力敵從拍贖忌時就一直吵,這個時候出這個事,有一種吵出感情的怪異感,本來南佑疏粉絲對魏柏晗的厭惡度就很高,誰叫他節(jié)目中小肚雞腸處處苛責阿南。
此時干出這種事,倒真是符合他的風格,害南佑疏就算了,還禍害人家許若華多年,到現(xiàn)在還不放過,像一只甩不掉的臭屁蟲,加之出乎大家意料,許若華竟然會主動撇清不是南佑疏,不然估計自己現(xiàn)在也在邊哭邊控評。
等等,回過味來了,他現(xiàn)在搞許若華,也相當于間接害南佑疏,那自家姐姐不是在和許影后拍贖忌嗎??路人要是對許若華印象變差抵制來抵制去,那阿南的第一部
電影將……
曾經(jīng)嘴過許若華的南家大粉含淚出發(fā)僅粉絲可見的微博:
——各位別去幸災樂禍,她們也挺慘的,主要現(xiàn)在許若華和阿南電影拍著,都過半了也不可能說散就散,現(xiàn)在就是沒辦法暫時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有空的也稍微把支持魏柏晗的和黃泉路人壓下去,要是實在看許若華不爽的,就略過,切記別帶南佑疏大名說什么叫她快跑之類的,反正我們家也看魏柏晗不爽很久了。
而正如許若華所料,這么一來,網(wǎng)友紛紛注意到緋色,原來魏柏晗還開酒吧?之前都沒公開,而因為女人那側(cè)臉一吻,數(shù)不盡閑著的網(wǎng)友前去打卡,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歇業(yè),那實在不行就在門口打卡吧。
于是,魏柏晗還在家呼呼睡大覺,看著對許若華的罵聲,覺得自己這次穩(wěn)贏的時候,因為人在酒吧門前太多,已經(jīng)影響到秩序和交通,警察開始注意,之前姜依美的父親,恰好負責被分到調(diào)查這片地界。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四千多字呃嗚,明天開始,給大家激情雙更!
附下一則小彩蛋:
記者:兩位在一起像表面那么甜,一直都不吵架嗎?
許若華:當然不是。
南佑疏:有時候,也會不開心。
記者:那怎么磨合呢?是誰讓步?
許若華:哦,是這樣的……我們不開心歸不開心,但吵不起來,都是屬于自己氣自己的那種,每次我準備和南佑疏開辯論賽時,南佑疏好像要還口了,可那薄唇微張,可什么話也沒說,就越來越下撇,看得我臉色也越來越寒。
南佑疏:所以和姐姐定了規(guī)則,這次你哄了我,下次我就哄你,回合制,就和諧起來了。
記者:會不會有人不守規(guī)則呀?
許若華:我們兩人都不怎么守規(guī)則,說是回合制,其實也是亂來,每次都是忍不住互相先找對方,向她低個頭。
南佑疏:應(yīng)該就是大家說的,小吵怡情?我反正不能和許姐姐不說話超過半小時,很難受。
記者:啊太可愛啦兩位,那最后一個問題,說出對方的一個缺點~
南佑疏:嗯?你問的什么問題,她沒有缺點。
許若華:我挑中的人,在我眼中自然完美無缺。
記者:……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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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一日戀人
于此同時,
劇組的氣氛也略壓抑,一是因為許若華自己承認親了女生,其實也相當于承認自己的性取向,二是因為,
劇情進入很壓抑的環(huán)節(jié),
愛而不得卻不舍得斷關(guān)系,才是最難受的。
唐一嘆息,
對導演說:“咱們這兩女主,
不覺得氛圍有些不對嗎?明明之前隨時呆一塊兒對戲,
怎么現(xiàn)在像陌路人一樣�!�
“入戲了,
好事�!睂а菸⑽菏�,
目光從許若華那打了一圈轉(zhuǎn),又落到南佑疏身上,
兩位美人一人閉目養(yǎng)神,一人戴著耳機聽歌,完全一副拒絕交流的模樣,低低的氣場讓別人不敢輕易搭話,
甚至繞著走。
怎么說呢,那么多緋聞,
這是許若華自己唯一承認的,怪了。
他和許若華之前也合作過,
知道她是怎么樣的人,是不是真的有情況?因為是感情私事也不好過問,不影響拍攝就行,
至于別人買不買電影的賬,只能期待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贖忌》已經(jīng)拍攝到上次唐珞和陳婉柔在雷雨交加的雨夜,理智失控,
假如一人真的沒感覺倒還好,可兩人不知不覺早就有了那一絲摸不清明的情愫,藏著的感情因為酒意上頭和沒法壓抑,可也正是床板一塌,陳婉柔和唐珞從短暫的解脫中,重重摔回了現(xiàn)實。
唐珞下意識護住陳婉柔,摔得很痛,這時候額頭抵額頭,才發(fā)現(xiàn)陳婉柔燒得厲害,更進一步的心思瞬間煙消云散,她不是說自己發(fā)燒好了嗎,自己才給她嘗了青梅酒,病沒好就喝酒,不但發(fā)熱不會消退,還會加重病情。
家里沒應(yīng)急藥,唐珞瘦瘦的胳膊將柜子打開,用力拖拽,還好有木竹涼席床能應(yīng)急,讓她暫且躺著歇著,就是太小太窄。
村里醫(yī)生這時候一定大門緊閉睡得雷打不動的,她只剩迷迷糊糊的囈語,看起來因為自己剛剛的強吻,很生氣,手緩緩地朝著自己臉移來。
唐珞閉了眼睛,自己該打,要挨她的第二巴掌了嗎。
可陳婉柔大概是燒得糊涂了,只輕輕地摸到了唐珞的臉,然后指尖無力地替她擦去眼角淚痕,干涸的唇微動:“你哭什么,別哭�!�
“等退水不封路了,我就送你去城里的醫(yī)院,然后……送老師回家�!�
“家嗎?”
“嗯。位置告訴我好不好?”
燒糊涂的陳婉柔臉頰緋紅,蹙眉思考了好久,先是說了學校地址,后又扯著唐珞衣袖,搖了搖,說大概是酒曲灣村3組104號,唐珞聞言一愣,半哄著說別鬧,可陳婉柔一生病就像小孩子,一聽有人說自己鬧,眼睛一閉,迅速進入夢鄉(xiāng),不理人了。
唐珞嘆氣,心還有著痛的余感,欲起身為她額頭上敷毛巾,才發(fā)覺她手沒松,力氣出奇的大,指尖扣得緊緊得,將自己的袖口抓得皺得不能再皺……
在被黑暗吞噬得徹底,只有兩人的房間里,因為暴雨和潮濕,有著青荇和泥土混雜的味道,有人又帶著哭腔,聲音極輕,自言自語道:“再這樣,我會舍不得把你還給他�!�
第二日,雨果然停了,唐珞背著陳婉柔上了回城的大巴,一路上,收獲了很多奇怪的目光,唐珞見陳婉柔還沒睡醒,本就心情不好,那些一直盯著看過分了的,唐珞就直接冷著臉惡狠狠回瞪,瞪到那人先收回目光為止。
開了藥打了針,陳婉柔也逐漸清醒,想起昨天晚上兩人干了什么,彼此間只剩無盡的沉默,可終究要一個人開口。
陳婉柔手剛抽針,按住棉簽,錯開唐珞的眼神微微垂頭:“謝謝,掛號和藥錢是你墊付的吧,我給你�!�
唐珞聲音沒太大起伏:“我不要�!�
“別鬧,我們之間必須兩清,唐珞……畢竟今天可能是我們見的最后一面。”
“那陳老師帶我玩一玩吧,你都說了最后一面�!�
陳婉柔本想當即拒絕,可是想起唐珞的性子,這錢她不要,自己還真倔不過她,從她那平淡如水的眼眸中,看不出什么異樣的情愫,可陳婉柔明白她心里估計難受得像是火在燎,正如自己現(xiàn)在萬蟻噬心。
要不然,就一天……萬劫不復也好,放縱自己一天。
陳婉柔苦笑,自己原來這么喜歡她?說出最后一面時,指甲都掐進自己的掌心,幾道極深的月牙痕,都是現(xiàn)實倫理對自己動搖和欲孽的懲罰,對于唐珞幾乎有些卑微的提議,不知如何拒絕。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醫(yī)院,彼此心知肚明,這是陳婉柔施舍給唐珞的“一日戀人”,也是她自己對自己的放縱,可也是最后一次,唯一一次。
陳婉柔帶唐珞去了服裝店,自己沒舍得買的衣服,給她買了,唐珞蹙眉說太貴不敢接,陳婉柔想起尚建明給主播的打賞,搖搖頭,自己一個人操心家庭經(jīng)費有什么用呢,至始至終都只有自己在竭力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