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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賀任沅:“無效治療。”

    賀映:“可憐�!�

    話不投機,賀任沅掛斷電話,攤開一個空白本子。

    三年來他養(yǎng)成了每天記錄行程的習慣,但這三天,不知是麻痹大意還是有意逃避,他沒有記錄在案。

    姑姑今天提醒他了,不應該因為任何人改變習慣。

    賀任沅提起筆。

    一分鐘后,他撂了筆。

    呵,被保姆騎在頭上的日子還要特意記錄?

    那跟親筆把自己釘在恥辱柱上有什么區(qū)別?

    作者有話要說:

    中秋快樂寶寶們=3=

    以后的賀總:《婚后日記》《下廚筆記》《親子時光》

    第9章

    管家定制工作服的效率很高,找來量體裁衣的師傅也是個老裁縫。

    “每個季節(jié)各兩款,一款正式些,有貴客的時候穿,一款日常些�!惫芗乙槐菊�(jīng)地跟老板匯報。

    “嗯。”賀任沅心不在焉,他比較關心自己的早餐,茶葉蛋變成普通的茶葉。

    兩人都不覺得,工作服要請裁縫做而不是直接讓員工報碼數(shù)有什么不對。

    管家把白清語安排的早餐目錄拿出來給少爺過目:“您有異議嗎?”

    之前劉姐不敢問賀任沅的喜好,白清語來了倒好,周一到周五安排得明明白白,數(shù)量就是一份,而不是跟豪華自助餐似的,讓賀任沅每日早上任選。

    賀任沅冷淡道:“沒有�!�

    他對吃什么并不在意。

    過了一會兒,老裁縫來了,管家通知大家過來量尺寸。

    春季乍暖還寒,白清語一直穿著他自制的藍色長袖布衣,上世紀的款式,布料也是鄰居們送的。以前很多人會在過節(jié)前買布料回家自己做衣服,后來工廠價壓倒自制的性價比,很多人家柜子深處都有一打藏藍的布料。

    白清語平時穿的衣服,布料厚,邊緣雙層縫制,寬寬大大,看不出腰身。為了配合量尺寸,他干脆穿了睡衣下來。

    睡衣很薄,面料柔軟,是他特意給自己和白小茶花重金買的新式布料。

    白清語踩縫紉機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只要把自己褲腳和袖子削短一些,就能給白小茶多做一套夏季睡衣,高貴的茶神和茶神幼崽身高差距這么多。

    所以,白清語的睡衣都有些短,袖子到肘彎下面一些,褲腳在小腿中部。

    白皙的胳膊和勻稱修長的小腿第一次裸|露在外,像玉一樣清潤。

    裁縫量了他的肩寬、臂長、胸圍,軟尺一落,束住腰肢,立刻多出了幾寸余量。

    賀任沅第一次發(fā)現(xiàn)白清語的腰原來這么細,勁頭十足地噎人的時候,看不出這腰身被他一捏就斷,這人是哪來的底氣的?

    老裁縫量著量著就覺得背后涼颼颼的,轉(zhuǎn)身一看賀少爺目光幽暗地凝視他,嘴里想喊給管家的高價頓時打了個七折。

    賀任沅盯著裁縫給白清語量腿長,總覺得白清語轉(zhuǎn)過身,應該是、應該是……什么模樣?

    白清語早就發(fā)現(xiàn)賀任沅配合地吃完了今天的早餐,脾氣變好很多的樣子,忙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提出自己對別墅的新看法:“后院的狗窩能不能用來養(yǎng)雞呢?”

    “你一定沒見過小小的蘆丁雞,它們很可愛,不愛叫,雞屎也不多,鋪個發(fā)酵墊分解,也不會臭。如果你允許我種菜,我還可以鏟屎當肥料。”白清語雙手交握,十分憧憬。

    賀任沅有種賞花被鳥屎淋了的感覺,道:“不可能。”

    白清語強調(diào):“它會下蛋�!�

    雞蛋小小的,跟鵪鶉蛋似的,白小茶可以一口一個,賀少爺一口兩個也不錯。

    賀任沅:“我知道雞會下蛋。”

    白清語疑惑:“那你為什么不養(yǎng)呢?”

    賀任沅:“我還知道你會氣人,我怎么不開除呢?”

    白清語:“……”

    他心想,姑姑果然說得沒錯,老板很愛開除人,自己已經(jīng)在裁員的邊緣試探了。

    幸好他沒給茶寶報幼兒園,不然豈不是會斷供?據(jù)說城里人都很害怕斷供兩個字。

    白清語之所以知道這個詞,是因為他在網(wǎng)絡上摸到了一個茶葉論壇,里面有很多共同愛好茶葉的人,茶神看見這么多人的喜愛十分欣慰,其中就有一個愛好者說他失業(yè)斷供,房貸交不起,老婆跑了,孩子沒錢上幼兒園,找不到工作只能回老家打理兩畝茶園,現(xiàn)在低價售出頭水春茶,保證品質(zhì),不求賺錢,只求能讓孩子上幼兒園。

    下面的人紛紛表示心疼,要去買他的茶葉。

    白清語囊中羞澀,考慮到自己也有孩子要養(yǎng),沒有買他的茶葉,但留了微信,說有機會可以幫忙推銷茶葉——品質(zhì)真如那人所說的那么好,賀任沅應該會買吧?

    留完微信,那一晚有上百人申請?zhí)砑雍糜�,白清語一一通過,本來只有兩三個人的朋友圈一下子壯大起來,這個世界志同道合的人真是太多了。

    這些人也很熱情,網(wǎng)絡不是阻隔,他們經(jīng)常向白清語訴說苦惱。

    有的人茶園被后媽搶走,需要賣出十萬元茶葉才能奪回管理權;有的人茶園合同到期,急賣最后一批茶葉回老家;有的人父親早逝,母親重病……

    人類真不容易,不像茶神,小孩吃飽大人不餓,還順利找到了工作。

    雇主脾氣大嗎?不大吧,比起網(wǎng)友的老板,真是好太多了。

    白清語很想跟老板搞好關系,然后推銷茶葉。

    不過他有些疑惑,他讓網(wǎng)友給他寄樣品過來,網(wǎng)友都答應了,但至今沒有收到一片茶葉。

    沒有樣品,他怎么跟老板推銷呢?居然有人罵他“浪費我這么多時間原來是想白嫖茶葉”。

    拜托,茶神最不缺茶葉了。

    白清語上樓把小崽子牽下來,灌了個水壺就帶茶寶出門去了。

    今天要去郊外采集艾草,給茶寶做青團。

    他和茶寶坐了兩小時公交,才到達他在網(wǎng)上搜索到的地點。

    已經(jīng)有很多阿姨叔叔拎著袋子蹲在地上拔艾草。此時的艾草長得還不夠高,嫩嫩的,白清語來晚了,只能采一些石頭里的零星艾草。

    不過好在他需要的也不多,夠茶寶吃就行了……嗯,再做一個龍井茶口味的給老板吃。

    白清語想再磨一磨少爺,他還是想養(yǎng)雞,在鄉(xiāng)下時,小雞是白小茶的好伙伴。

    茶寶最喜歡從雞窩里撿雞蛋。進城之后,白小茶少了一部分樂趣。

    白小茶穿了一件白白的小褂,蹲著幫爸爸挖野草,遠看像一只潔白的小肥爸爸,可以馬上吃嗎?”

    “不行,不能在地上吃草�!卑浊逭Z掐了一顆艾草的嫩芽,收入袋子里。

    白小茶伸手摸了摸頭頂,撲哧笑出聲:“爸爸,我也有葉子。”

    白清語在他腦袋上“薅”了一片葉子,跟艾草的葉子一起放在掌心比較,道:“寶寶的葉子更大�!�

    “爸爸的呢!”

    白清語又扯了一根自己的頭發(fā),變成茶葉,三根葉子并排在一起。

    “一、二、三�!卑仔〔璐林鴶�(shù)過去,眼睛笑成月牙,“爸爸的葉子最大�!�

    白清語掐夠了艾草,背著白小茶去山里,等到了沒人的僻靜處,變回茶神的容貌,青絲如瀑,山間妖精。

    白小茶臉蛋埋在爸爸滑滑的頭發(fā)里,爸爸變成漂亮爸爸了!

    下午四點,父子倆餓著肚子回家。

    白小茶堅持要等吃爸爸做的青團,路上沒有吃其他東西,等到了家里,就在廚房里眼巴巴地瞅著。

    白清語將艾草洗凈煮沸,撈出來搗碎,變成墨綠色的艾草糊,趁熱加入糯米粉,揉成一團面團。

    手工搗的艾草糊不完全碾碎,導致面團表面也有些粗糙斑駁。

    白清語在面團里包入劉姐給白小茶做的兒童肉松,捏了三只放在蒸籠里。

    白小茶緊緊抿住嘴角,茶色的瞳仁里始終盛著青團的影子,像監(jiān)控探頭一樣跟著爸爸的動作晃來晃去。

    還不能流口水噢。

    第四只沒包肉松,白清語在面團里加入一些茶粉,揉了揉,直接放在里面,體型比其他三小只都大。

    白小茶很聰明:“這個是老板叔叔的?”

    白清語:“對,吃了就要答應給你養(yǎng)小雞了�!�

    管家隔著一道玻璃門,感慨萬千地看著。其實白清語的手藝跟董事長不相上下,都很一般,可惜董事長沒有捧場的兒子。

    白清語有自知之明,所以他做青團沒有其他人的份,大家還是等劉姐做青團吧。

    十分鐘后,黏嘰嘰的青團熟了。

    白清語夾了兩塊放在木碗里,抱著白小茶到三樓去吃。

    他把勺子拿出來給白小茶:“吃吧寶寶。”

    這兩塊黏嘰嘰足夠白小茶邊吃邊玩一小時。

    白清語去樓下守株待兔——如果賀少爺回家的話。

    天黑之后,賀任沅果然下班回家。

    白清語用一個精致的白瓷盤子裝著青團,放在賀任沅面前,談條件道:“我給你做青團,你讓我養(yǎng)雞�!�

    賀任沅:“……”這是他見過最丑的青團。

    他早就發(fā)誓過是最后一次受白清語拿捏,遂移開視線,很硬氣地說:“不吃。”

    管家為白清語捏一把汗,少爺?shù)臐嶑苯^對不允許家里養(yǎng)雞的,就算少爺被青團的茶香勾去了三魂,也還剩七成魄力呢。

    “哦�!卑浊逭Z也知道成功率不高,坐在他對面,把青團扯成兩瓣,小口小口地咬。

    看來養(yǎng)雞大計得換一家當保姆才行。

    白清語今天在公交車上聽人說八卦,說有個老小區(qū)一樓的老夫妻,非要在花壇里養(yǎng)雞,非常固執(zhí),教授兒子勸了也沒用,晚上還要把雞趕到屋里,都沒人愿意去他家當保姆。

    [我更適合去這家當保姆。]

    白清語在腦袋里規(guī)劃著,他已經(jīng)打聽到了具體小區(qū),等下周末,就帶著白小茶去看看,如果老夫妻不排斥他帶孩子,他就換一家雇主。

    賀任沅聞著青團里茶葉的香氣,單手撐在桌面,不動聲色地按了按太陽穴。

    養(yǎng)雞這件事,他絕對不可能松口。

    話說,他坐了這么久,沒人上菜?

    他上了一天班,回家還要餓著肚子抵抗誘惑?

    叮咚——

    賀望重的父愛閃送又到了,這回是一碗八寶飯,甜絲絲的。

    管家打開保溫飯盒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少爺不愛吃的。

    嘿,小小少爺愛吃。

    賀任沅聞到了跟青團霸道的甜味抗衡的八寶甜飯,頭一回覺得,他爹有點用處——

    管家微微打開包裝盒,側(cè)著給賀任沅看了一眼就合上了:“少爺,您不吃吧?”

    賀任沅:?

    管家把包裝盒系緊,也不知道少爺犯什么毛病,親爸給的山珍海味不吃,就愛白清語挖的野菜。

    不吃算了,給小老板吃:)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存稿了……

    管家:愛吃山珍海味的寶寶運氣不會太差。

    第10章

    賀任沅用引以為傲的定力,語氣如常地說出了一句話:“晚飯呢?”

    躲在一旁偷看的家政紛紛露出如夢初醒的表情,李如去泡茶,李愿去廚房端過橋米線,社恐翻譯姜萌萌端配料。

    他們都覺得少爺這次也會為了白清語做的青團妥協(xié),那么大一個青團,吃完就不用吃晚飯了,所以就沒端上桌。

    端了飯,李如和李愿緊張地注視著桌上的局勢。

    [沒想到少爺居然忍住了,白清語這局輸?shù)袅�。]

    [夫妻吵架各吃各的。]

    [我看看誰先低頭。]

    白清語的胃口沒有崽子那么好,味蕾也算正常,知道自己做的食物味道一般,青團是按照賀任沅的飯量捏的,很大一個,他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

    白清語有些懊喪,看來賀任沅不肯養(yǎng)雞的主要原因就是自己廚藝太差,而對方嘴巴太挑。

    剩下半個青團,浪費食物是萬萬不能的。

    白清語抬眸幽幽看了賀任沅一眼。

    賀任沅正將小碟子里的雞蛋、豌豆尖、豆腐皮等佐料倒進滾當?shù)拿拙湯汁里。他像是為了故意沖淡龍井青團的香氣,一股腦清空了碟子里的佐料,米線的香氣一下子更濃郁起來。

    白清語看了一會兒,抿了抿唇,突然起身躥到賀任沅身邊,將手里的半個青團放在賀任沅手邊的空碗碟里。

    他放了就跑,三五秒后消失在一樓。

    賀任沅:“……”

    李如李愿互相對視一眼,用眼神傳達心里的震驚。

    賀任沅覺得耳邊怪吵的,他冷冷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半個青團,挑了挑眉,他在與惡霸保姆的交鋒里取得初步勝利。

    就算他不答應任何條件,白清語也得把青團獻上來。

    作為一個前律師,他良好的談判修養(yǎng)依然起著作用。

    賀任沅拿起青團,咬了一口勝利果實。味道一般,勝在有股茶香。

    管家輕聲問姜萌萌:“她倆姐妹說啥呢?”

    姜萌萌也震驚壞了,不小心喃喃翻譯了出來:“一起吃一塊青團,好有愛�!�

    管家:“哦�!�

    ……嗯?

    賀任沅手指一僵,他驟然意識到,在其他人眼里,自己像是得了白清語的施舍。

    不答應條件只能吃白清語的剩飯。

    撿人家不要的吃,這也算勝利?

    賀任沅生生噎住了。

    *

    “寶寶快喝點水,不要噎著了�!卑浊逭Z一上樓,看見茶寶還跟兩塊青團作斗爭,忙給他喂了一口水。

    “爸爸,吃不下了。”白小茶打了個嗝,小聲地說。

    白清語無障礙地把白小茶剩下的一點點吃了,幸好他分給了賀任沅半個,不然父子倆都吃不完。

    他真是太聰明了,用無聲的方式釋放和好的信號,他和賀任沅都不尷尬。

    白清語把茶寶拖到腿上,給他揉揉肚子,“寶寶,你想養(yǎng)雞嗎?”

    進城一周,白小茶整整一周沒見過咯咯叫和喔喔叫的雞,他手掌貼著腦袋,反應了一下,興奮地一拍額頭,“想,撿雞蛋!”

    鄧爺爺家里天天都有雞蛋撿,管家爺爺也很好,但沒有雞蛋撿。

    “嗯,寶寶你拍的太大聲了�!卑浊逭Z揉揉他的額頭,白小茶的話堅定了他換一戶人家當保姆的決心。

    在這里,齊叔、劉姐、啞巴姐妹、翻譯師都很好,住宿條件也很好,雇主……雇主的姑姑也很好。

    白清語是有點舍不得的,但是他不可能讓白小茶一直躲躲藏藏,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賀任沅遲早會發(fā)現(xiàn),時間越長他越生氣。

    本來雇主脾氣就大,再生氣就傷身體了。

    這里本就是賀映給就業(yè)困難人群提供的過度階段,現(xiàn)在他當保姆的經(jīng)驗豐富,能靠自己的能力找到下一家,趁賀任沅沒發(fā)現(xiàn)之前,把位置騰出來了。

    “等老板叔叔睡覺,我?guī)闳セ▓@玩�!卑浊逭Z和白小茶一起躺在床上,“最近老板在家的時間太長了。”

    白小茶:“好噢!”

    十分鐘過后,一大一小齊齊入睡,誰也沒想起要去花園玩。

    今天出門采集艾草真是太辛苦了!

    ……

    賀任沅在花園里移栽了很多幾十年的茶樹,且不讓園丁修剪,讓它們自由散漫地生長,或許自由過火,反而有些半死不活。

    之前的園丁向他請示過,要不要修剪看看,賀任沅拒絕了。

    他總覺得不能干預,他不想要一排高矮胖瘦一致,被機器收割采茶的茶樹,茶樹應該在山巖上,清秀挺拔。

    這一日,賀任沅晨起經(jīng)過花園時,發(fā)現(xiàn)茶樹長成了他理想中的樣子,充滿美麗的生命力。

    “是因為春天到了?”

    還是因為換了個園��?

    賀任沅看著一大早就在花園忙活的白清語,皺了下眉,他不是小氣的人,干得好就該漲工資。

    只要錢給得夠多,這就是白清語的“分內(nèi)之事”,絕不能讓白清語發(fā)現(xiàn)自己對茶樹的在意,免得又多一個把柄。

    這些茶樹是從他掉下山崖的地點挖來的,圍繞著茶樹一定發(fā)生過什么,是很重要的證據(jù),要固定下來。

    賀任沅觀察著白清語的動作——比對他跟前園丁的技巧區(qū)別。

    白清語發(fā)現(xiàn)老板的注視,支起身子,“你在督工嗎?”

    賀任沅:“我有那個時間?”

    白清語:“可我想跟你說說茶樹采茶后護理�!�

    這些茶樹同事有一定年紀,采得太狠,影響活力。他都要辭職了,關愛一把同事。

    賀任沅耐著性子:“你說。”

    賀少和白清語互相被對方絆住時間,三樓的茶寶寶落單了。

    于是……

    劉姐悄摸摸地上樓,帶了一瓶牛奶,小聲呼喚:“茶寶,是我,劉奶奶。”

    正在陽臺曬太陽的茶寶一翻身,茶色的眼睛被陽光照耀得更加清淺。

    ——劉奶奶來了,劉奶奶會給牛奶。

    劉姐捂住心臟,感覺像看見了太陽之子,“寶寶坐著就好,來,喝牛奶�!�

    劉姐擰開瓶蓋,她還自己出資購買了一個替換奶嘴,可以擰在瓶口。

    “謝謝奶奶�!卑仔〔枋炀毷褂媚套旌臀�,但顯然在廣大奶奶眼里,他這個年紀更應該使用奶嘴。

    自從白清語安排賀任沅的菜單沒有被賀任沅反對,劉姐就對自己的無功無過做飯理念產(chǎn)生了一點動搖。

    其實,她也應該勇敢一些,問問大少爺?shù)南埠�,大少爺愛吃的食物,針對性學習鉆研。少爺人其實挺好的,她這樣有點擺爛了。

    但是直接問少爺還是太可怕了,仿佛犯罪過后去咨詢請不起的大律師,實在自不量力,連律所的門都不敢進。

    不過,現(xiàn)在有跟少爺長得很像的替身寶寶。

    跟茶寶講話有什么壓力呢?

    劉姐假裝面前是縮小版的賀任沅,雙手垂在腿側(cè)站著,“少爺,您月餅喜歡蘇式的,還是廣式的?”

    白小茶仰著腦袋:唔?

    “爸爸喜歡蛋黃月餅。”白小茶道,爸爸會自己腌咸鴨蛋。

    劉姐:“噢,賀少喜歡蛋黃月餅,呸,白清語喜歡蛋黃月餅。”

    劉姐:“賀少,魚您更喜歡糖醋還是香辣?”

    白小茶:嗷?

    糖醋魚哦。

    劉姐:“少爺,豆腐腦吃甜的還是咸的?”

    白小茶:“先吃甜的!”

    劉姐仿佛在英語角練口語,還遇到了一個句句有回應的小伙伴,角色扮演得很好,她很滿意,感覺對賀少威嚴的畏懼削減了三成。

    她抱起白小茶親了親:“喝完你繼續(xù)曬太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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