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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_________****________

    卒中:中風(fēng)。

    第四十六章

    周曦臉色都變了,下意識地把被子裹緊了些。

    聶鉉伸手去揭他被子:“就這樣熬著,多傷元?dú)猓磕昙o(jì)也不小了,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珍重自個兒。”

    周曦緊緊拽著被子不給他揭,怒極反笑:“是怪我自己不珍重么?!”

    卻是連稱呼都不在意了。

    皇帝面不改色心不跳,仍舊跟他爭被子,甚至沒用全部力氣,玩似得。

    嘴里還道:“怎么,還生氣呢?”

    周曦被他的態(tài)度和口吻氣得不想說話,只是他力氣本就不及皇帝,現(xiàn)在又是病中,就是皇帝讓著他也掙不過。

    聶鉉爭過了被子,想了想,自己鉆了進(jìn)去,伸手摟過周曦的腰,仍舊是笑瞇瞇的:“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那日是朕不好,做得太粗暴,往后一定不會了�!�

    周曦聽他又提往后,氣得眼前發(fā)黑,伸手去掰搭在自己腰間的手:“既已經(jīng)這般折辱在前,又何苦再來施恩�!�

    聶鉉先是不答,低低地笑了聲,伸手指指外頭的書桌上:“進(jìn)來的時候看見朕送你的玉鎮(zhèn)紙還在外頭擺著呢�!�

    周曦抿了抿唇。

    他這些日子病得昏沉,哪有閑心去看書桌擺設(shè)。

    聶鉉見他臉色,知道他大概也不知道,許是被人伺候著更衣的時候落出來,看見用料貴重做工精細(xì),被隨手?jǐn)[在外間桌上的。頓了頓,故作委屈地說:“真的要折辱你,什么法子不成,哪怕像尊夫人以為的那樣,吊起來打一頓就是了……用得著朕親自上陣?”

    周曦默然片刻,道:“臣也是才知道,陛下原來也好男色,還好得十分與眾不同�!�

    聶鉉把臉向他湊得近了些,笑道:“與眾不同?算是吧。畢竟不是什么拿得上臺面的愛好,是吧,丞相?”

    他話里意有所指,周曦只作聽不懂,冷聲道:“陛下便是好男色,養(yǎng)幾個年輕漂亮的在后宮里頭,也無人敢指摘什么。褻玩朝臣,就不覺做得太過了么?”

    “那些只有臉好看的男孩子,哪里能和朕風(fēng)姿無雙的丞相相提并論?先前朕還怕把你欺負(fù)得太過分了,可別想不開。又一想,真的性子剛烈不堪受辱的,被扒褲子的時候就該咬舌了,對不對?”聶鉉對著他的丞相的耳孔吹了口氣,笑語里帶了三分玩味:“朕這幾日心里可怕著呢,生怕丞相一個想不開,做出什么事來,到時候只怕要聲名掃地,牌位連太廟都進(jìn)不去。幸好看丞相閉門謝客,連個醫(yī)師都不敢請,就放心了。”

    周曦臉色極難看地沉默著。

    他不覺得皇帝所謂的擔(dān)心害怕當(dāng)真有過,恐怕是早就吃定他了。

    倘若當(dāng)真有死志,當(dāng)時就寧可自盡不肯受辱了。

    倘若當(dāng)真有退意,之后也不會遮遮掩掩怕人知。

    既重性命又要聲名,分明是打算忍氣吞聲的樣子,皇帝看得透徹,才會堂而皇之地欺上門來。

    他心里頭亂著,掰著皇帝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的力氣也松了,反被握住了手腕。

    聶鉉用拇指指腹的繭子曖昧地摩挲著他光滑的手背,溫聲道:“看你這樣子,左右兩日后的大朝會也是去不得的了,且趴過去,朕給你上上藥。”

    頓了頓又笑道:“還是朕給你把藥放下,你自己上?或者叫尊夫人來?”

    話是這樣說,人卻已經(jīng)壓了上去。

    第四十七章

    大朝會的時候,丞相周曦還是告病。

    聶鉉看著文臣班上首的空位笑了笑,屈指在御案上敲了敲。

    底下世家出身的大臣們個頂個的心浮氣躁。

    本來這樣的事,應(yīng)該是各家當(dāng)家能說的上話的人一起,去相府議一議,吏部尚書給誰做,憑什么給他做,給他做了各家又有什么好處,叫丞相周曦主持著分說明白了,隔日自然口徑就統(tǒng)一了。

    到時候照舊讓周曦頂著皇帝,其他人在一邊幫腔,事情便定了,皆大歡喜。

    可是這幾日去相府,都說丞相病著,也不說是什么病,聽說是燒的厲害,下不了床,親弟弟都見不到。

    沒有這個世家領(lǐng)袖在那里主持,他們倒是也想坐下來議,可是哪家都不服哪家,最后都是不歡而散。

    心里都憋著一股子火氣。

    聶鉉的眼神掃過底下群臣,慢條斯理地說:“今日廷推吏部尚書,朕屬意豫章太守秦軒,已與丞相議過,諸卿以為如何?”

    一片嘩然。

    丞相告病的這些日子里,閉門謝客,誰都不見,偏偏皇帝去探過一次病,兩個人屏退左右獨(dú)處了大半個時辰,這件事,沒有哪家不知道的。

    耳目靈便的還知道皇帝出來的時候,滿臉都是春風(fēng)得意。

    大朝會上吵了一個時辰,最后皇帝強(qiáng)硬的拍板,定下了新任吏部尚書的人選。

    豫章太守秦軒。

    世家各位家主們這次打上丞相府的時候就沒那么客氣了,也都不顧阻攔和禮數(shù)了,張宗諒當(dāng)先闖到后面寢堂,陳楓撥開自家小妹,一腳踹開了房門。

    陳小蓮走也不是勸也不是,周昱攔在門口卻阻止不了,氣得發(fā)昏�?伤昙o(jì)輕,說話也沒分量,只能慌忙地看著才趕回京的六哥周昶。

    周昶已經(jīng)問清楚了來龍去脈,冷眼看著,說:“確是我家兄長欠諸位一個交代�!�

    把人都讓進(jìn)了周曦臥房里去。

    周昱震驚地看著他,咬牙道:“兄長病成那樣——”

    周昶冷冷打斷:“我回來這么久都沒見到兄長一面,我也想知道,兄長到底病成了什么樣�!�

    卻聽里面?zhèn)鞒鲆粋清雅款款卻透著十足虛弱的聲音:“把床帷掛起來,屏風(fēng)都撤了……咳咳咳,搬椅子來,請諸位都坐。”

    亂哄哄的場面一下子靜了,然后井井有條起來。

    周曦靠在床上,看著都憔悴,確實(shí)是病得厲害的樣子,面頰上透著不正常的潮紅,眼都沒睜開,慢條斯理地問:“陛下真是這樣說的?”

    張宗諒冷聲道:“伯陽,你這些日子為何都稱病不見我等?”

    周曦抿了抿唇,嘆聲道:“姐夫看我這樣,可是稱病的模樣么?倘能見人,爬也爬出來了,這幾日實(shí)在燒的昏沉,鎮(zhèn)日不醒�!�

    陳楓精通岐黃之道,聞言上前去,將手伸進(jìn)他被子里,捉了手腕出來,按住了腕脈。

    有一會兒才松開,有些驚訝道:“原先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成了這樣?外傷內(nèi)感,先前又積了勞,一并發(fā)出來了�!�

    頓了頓又道:“是請的哪位太醫(yī)。這么幾天過去,竟還能治成這樣,真該打死�!�

    “內(nèi)兄是此間圣手�!敝荜夭粍勇暽貙⑹滞笥滞蛔永锊亓瞬兀瑵暤溃骸斑@都該問我們那好陛下才是�!�

    眾人面色不一。

    周曦那日不知怎么的在宮里被留了一夜,隔日被送回來就人事不省,他們也是都知道的。

    方才在朝會上太驚愕,卻是忘了這一條,只記得皇帝探病。

    竟是被皇帝帶偏了念頭。

    屋中一陣沉默,過了一會兒,張宗諒才緩緩道:“不論如何,事已至此,伯陽可有應(yīng)對之策?”

    周曦掩著唇輕咳了兩聲,慢條斯理地道:“自是有的。”

    第四十八章

    朝會大獲全勝,聶鉉心情大好,一面暗笑世家那些人慣靠了周曦主持籌謀,突然沒了主心骨,自己都能亂了陣腳,叫他贏得這般輕松。

    下了朝,卻是將溫子然召到了暖閣去。

    因是白日相召,溫尚書倒沒有多想,隨著傳話的太監(jiān)匆匆到了暖閣,卻見那太監(jiān)指著樓梯向他道:“陛下在二樓等著尚書�!�

    心里咯噔一下。

    無端想起來那日皇帝與他調(diào)笑,指著暖閣樓上錦屏后頭的龍床對他耳語道:“別急,早晚叫你也上去躺一回。”

    便覺得這樓梯實(shí)在是漫長。

    一邊安慰著自己想:不至于罷。

    總還不至于……白日宣淫。

    心里發(fā)虛,便做賊似得躡手躡腳上了樓,腳步聲都沒漏一點(diǎn),可他才一冒頭,就聽到皇帝笑著說:“溫卿到了?來,過來�!�

    溫子然認(rèn)命地快步走完剩下幾階樓梯,上前行禮。

    皇帝叫他平身,笑吟吟地看著他:“那日愛卿不信朕能與世家拗手腕,今日見到了?可后悔不曾接下吏部尚書的任命了?”

    這是要秋后算賬?!

    溫子然頭皮一緊,才想起來皇帝雖然表現(xiàn)得老謀深算城府極深,其實(shí)也不過是個二十歲的年輕人,年輕氣盛,哪里容得違逆?忙跪下了叩首道:“陛下英明神武,臣有眼無珠,懇請陛下恕罪。”

    聶鉉挑了挑眉,覺得周曦的倔強(qiáng)高傲和溫子然的滑不溜手倘若能中和一下就實(shí)在是太好了,嘴上卻道:“罪便不論了,罰卻是要罰的。愛卿,且抬起頭來。”

    溫子然聽著愛卿這兩字,心里又是咯噔了一下。

    這恐怕是真要白日宣淫了。

    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起了頭,就看見皇帝安然坐在那里,向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他抿了抿唇,正要起身走過去,卻聽皇帝聲音一涼:“叫你平身了?”

    愣了愣,慢慢地低下了頭,不動了。

    聶鉉饒有趣味地看著他,卻見他的戶部尚書沉默了一會兒,還是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膝行過來了,直挪到他腳下。

    便俯身捏住他的下巴叫他抬起頭來,一看,眼圈已經(jīng)紅了,滿臉都是委屈和不堪。

    這般要求,對一個六部正堂級別的重臣來說,確實(shí)是太過分了。

    聶鉉卻還想做些更過分的事情。

    拇指按上溫子然的嘴唇輕輕摩挲了一下,他笑著問:“這光天化日的,就到龍床上去,未免太荒淫,愛卿你說,是也不是?”

    溫子然怔了怔,下意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皇帝低下身,咬著他的耳垂笑了一聲說:“那……愛卿就在這兒給朕含一含,好不好?”

    那一身濃重的御香壓過來的時候溫尚書就有些腰軟了,聞言卻是怔忪,仿佛皇帝說得每一個字他都懂得,偏偏連起來就不懂了,只是茫然地看著皇帝。

    皇帝從他的耳垂舔到耳后,這才抬起頭來,一手仍舊壓著他的嘴唇,另一手笑嘻嘻地撩開了衣擺,指了指胯下對他道:“喏,給朕含一含就好�!�

    這就沒法再不懂了。

    第四十九章

    溫子然唰得慘白了臉,下意識地向后退了退。

    酒酣耳熱的時候不是沒聽人說起過品簫的好處,唇舌溫軟濕潤,大小合適,而且格外能滿足征服欲望,出精的時候把精水弄人一臉或者叫人咽下去,更有一種別樣的快意。

    他聽著怎么都覺得像是羞辱人的路子,用唇舌去含弄那樣腌臜的下處,心里肯定不會很好受,除非愛慘了你,不然哪個肯?

    也只有歡館優(yōu)伶或者家中的姬妾玩物才會迫于生計(jì)肯這般做了。

    年輕些的時候也被同僚攛掇著去過秦樓楚館風(fēng)月地,同僚知他潔身自好,特地給他找了個雛妓,那秀麗的少女伏在他腿間給他含的時候,被噎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看得他都心疼,只叫別含了,摟了上床。

    隔日贖買出來,收房做了妾室,又吃了夫人三個月的粉拳。

    自那以后他便越發(fā)不喜歡去那樣的地方,更不會委屈自家夫人和妾室做這種事。

    現(xiàn)在皇帝卻對他說,要他給含一含。

    皇帝這番勝得出其不意,他倒沒后悔站干岸,雖然周曦病的蹊蹺,但只要今日周曦未曾告假,便不會是現(xiàn)在這般結(jié)局。

    他原想著皇帝不至于這般沒氣量,就算是,也就是在床上被皇帝弄一番——皇帝在床上不僅體貼,而且活兒好得沒話說,除了以色侍君太過羞恥,其實(shí)他也沒有很吃虧。

    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

    卻沒料到皇帝竟想叫他品簫。

    被皇帝壓在身下好歹還能得些趣味,品簫這種事,難道還會有快意么?

    聶鉉饒有興趣地看著溫子然臉色又紅又白得精彩著,手指下壓著的嘴唇溫?zé)崛彳�,健康紅潤,嘴角天然上翹,看著就是個好相與的和氣性子。

    就看到他的戶部尚書在他腳邊伏下身,顫聲道:“求陛下開恩……”

    聶鉉看著他漂亮勻稱的腰背線條,勾了勾嘴角,說:“原來愛卿更想到龍床上去?”

    溫子然顫了顫,卻沒有反駁。

    聶鉉笑意更深,知道他是上次在自己身下得了趣,并不是那么排斥被自己睡,心里頗有些洋洋得意的意思——但凡是男人,被肯定了床上的英姿的時候,總是難免高興的——卻不愿就這么放過:“好,那愛卿先給朕含一含,我們再到床上去就是�!�

    溫子然快哭出來了,不知道皇帝怎么就對品簫念念不忘地惦記上了,額頭抵在地板上不肯抬起來,艱難地求道:“陛下開恩……”

    聶鉉懶洋洋地靠進(jìn)椅子里:“抬起頭來說話�!�

    溫子然過了好久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抬起身來,眼眶都已經(jīng)紅了。

    聶鉉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臉,笑道:“愛卿還記得自己是在領(lǐng)罰么?怎么還討價還價上了呢�!�

    雖然是笑語,話里的意思卻叫溫子然徹底白了臉。

    第五十章

    聶鉉最愛看溫子然這副受了驚的老兔子一般的模樣,伸手在他下巴上撓了撓,看著那雙泫然欲泣的眼,慢條斯理地道:“愛卿還是乖巧些,聽話些,像上次那般,朕自是不會虧待你,也絕不會叫你失了體面。若是不聽話么……”

    他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俯身在溫子然耳邊說了一句話。

    “你猜猜,我們周大丞相他……還要在床上躺多久?”

    一句話嚇得溫尚書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許多事情。

    聶鉉看著他的表情,笑著把兩腿分開了些。

    這個動作意味太分明,溫子然怔怔地跪著,眼淚吧嗒一下落下來。

    竟仍是不肯。

    皇帝等了會兒,總是風(fēng)流含笑的眼睛黑漆漆的冷下來,溫柔調(diào)笑的語調(diào)也森然起來:“看來是朕之前待愛卿太好說話了些�!�

    說著抬起腳來。

    溫子然以為要挨踹,怕又不敢躲,只好閉著眼睛。

    皇帝的腳尖卻靈巧地挑開了他官袍的下擺,隔著褲子,虛虛地踩在了他雙腿之間。

    然后加了點(diǎn)力道,用靴底來來回回地輕碾著那垂軟蟄伏的性器,冷笑道:“既然愛卿不愿服侍朕,那就只好朕來服侍愛卿了。”

    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皇帝用靴底弄著,屈辱和快感一股腦沖上來,溫子然整個都懵了,本能地弓起了腰,卻覺得皇帝腳下一下子加了力氣,不由顫聲呻吟而出。

    聶鉉瞇著眼,慢慢地動著腳掌,漸漸覺得腳下的觸感變了,就意味深長地笑:“了不得啊,愛卿�!�

    靴底在那分明硬了許多的性器上碾了碾:“被踩著都這么有感覺?”

    溫子然終于反應(yīng)過來,夾緊了膝蓋一把抱住他的小腿,哭著哀聲道:“不要……!”

    聶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腳尖動了動,慢條斯理地問:“愛卿可是在求朕么?”

    緊接著道:“求人該是什么樣的,要朕教你么?”

    溫子然抱著他的小腿全身發(fā)抖,哽聲道:“臣、臣遵旨就是……”

    聶鉉嘖了一聲,柔聲道:“早這樣不就好了么?別哭了,來,先替朕把靴子脫了�!�

    溫子然抽噎著把皇帝這只腳上的靴子脫下來,順手解了羅襪,遲疑了一瞬,將另一只腳上的鞋襪也除了,擱在一邊。而后向前挪了些,把自己卡進(jìn)了皇帝雙腿之間。

    聶鉉撩起衣擺調(diào)笑道:“愣著做什么?難道還要朕自己脫褲子么?”

    溫子然抽噎了一下,小聲道了聲不敢,鼓起勇氣解開了皇帝的褲帶,小心翼翼地請出了龍根。

    即使那物事此時還垂軟著,他都沒法相信自己曾經(jīng)用身體容納過它,更不敢想它全然勃起的時候會是怎樣猙獰的巨物,整個人都愣住了,只有眼淚流得更兇。

    聶鉉傾身給他擦了擦眼淚,笑著說:“怎么,上回把愛卿肏得不用碰前頭就泄身了幾回的好東西,這就不認(rèn)識了?”

    溫子然越發(fā)覺得羞恥不堪,瑟瑟抖著,喃喃說:“臣不會、不會給人品簫……”

    聶鉉捏了捏他的耳垂,然后抬手抽出了他束發(fā)的犀角簪擱在桌上,溫聲細(xì)語道:“朕教你就是。先把衣裳脫了,省得一會兒弄臟了。畢竟還是白天,愛卿還要回戶部的�!�

    脫衣服雖然也很為難,但溫子然現(xiàn)在滿心的不想給皇帝品簫,能拖延一刻都是好的,聞言慢慢吞吞地開始寬衣解帶。

    等把衣裳都脫了,身上便只剩了雪白的綢褲和黑緞面的官靴,聶鉉看了眼他褲子襠部那一塊分明的腳印,用腳趾點(diǎn)了點(diǎn),說:“褲子也解開。”

    第五十一章

    外頭秋寒深重,梧桐葉子已經(jīng)落得只剩半樹。

    暖閣里頭卻是一派春光。

    溫子然跪在皇帝雙腿之間,衣衫盡褪,漆黑的長發(fā)披在雪白的肩背上,下身褲子都解開了,堆在膝上,露著白皙的腰臀和大腿,以及半抬頭的性器。

    他正埋首在皇帝胯間,艱難地含著皇帝的龍根。

    那尺寸傲人的巨物已經(jīng)徹底勃起了,粗壯雄峻,溫子然只勉強(qiáng)含住個頭部都覺得嘴酸,眼淚吧嗒吧嗒地掉著。

    聶鉉溫柔地輕撫著他披散的長發(fā),笑瞇瞇地指導(dǎo):“嘴再張大一點(diǎn),把牙齒都收起來,用舌頭舔,一點(diǎn)點(diǎn)地含進(jìn)去。”

    皇帝衣冠楚楚,只露出胯下巨物,兼除了鞋襪,此時一只腳的大腳趾正抵在溫子然腿間會陰處,輕輕頂弄著。

    溫子然只覺得呼吸間全是男子下體的麝香氣息,口中硬物熱燙咸腥,噎得他一陣作嘔,聽著皇帝叫他再含深一些,舌頭卻本能推拒著。

    一個不小心,牙齒就磕了上去。

    皇帝輕輕嘶了一聲,兩個腳趾夾住他一側(cè)的小嚢擰了一下,溫子然含糊地痛叫了一聲,皇帝用手指梳弄著他的長發(fā),哼聲道:“知道痛就把牙齒收起來。”

    說著腳趾又劃過了他半翹著的性器,瞇著眼道:“再弄疼朕,小心朕一個不小心,一腳廢了你。”

    溫子然打了個寒戰(zhàn),哭著搖了搖頭,努力地把皇帝的性器又含進(jìn)去一截。

    才勉強(qiáng)含入了一半,便覺得已經(jīng)到了喉嚨口了,一時無措,皇帝的腳趾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又夾了一下,說:“把手也用上�!�

    溫子然的手指正無措地垂在身邊,掐得手心一片通紅,聞言遲疑地抬起手來,試探著碰了碰皇帝的性器,仿佛被燙到了一樣,又猛地縮回來。

    聶鉉都要被他弄笑了,只是情欲磨得燒心,嘆了口氣說:“算了,你且吐出來些——”

    話音未落,溫子然急急地把含著的那一截全吐了出來,嗆咳著喘氣,滿是淚痕的臉漲得通紅。

    聶鉉瞪著他,這才把下半句說出來:“……再慢慢含進(jìn)去�!�

    溫子然捂著嘴一個勁兒地?fù)u頭,哭得快喘不上氣了。

    聶鉉正在興頭上,被他這么不上不下地撂著,恨不得一腳踹過去,吸了口氣忍住了,勾了勾手指,切齒道:“過來。”

    溫子然怎么也不肯了,抽抽搭搭地小聲哀求著,翻來覆去就兩個字:不要。

    聶鉉一股邪火都燒上來了,隨即又有點(diǎn)心疼自己。

    不過是想找個人給自己用嘴弄一次,周曦是指望不上了,聶琪他也不放心,想著溫子然最是膽小怯懦,嚇一嚇也就肯了,沒想到又失算了。

    只能咬著牙站起身,把人從地上撿起來,打橫抱著,向錦屏后頭去了。

    心里憋著一股邪火的緣故,折騰得也格外久些,每次要出精了,就插地深深的,泄在他身子里,泄了身也不放過他,用手指在那穴中攪著,狠狠刺激著最銷魂的那塊軟肉,直干得他徹底失神,哭喊一聲比一聲旖旎,待到緩過勁兒,便又狠狠地肏進(jìn)去。

    最后一次快出精的時候,干脆拔了出來,射在了那張哭得一塌糊涂的臉上。

    就這么從下午弄到了掌燈,才饜足地披衣叫人傳了水來。

    溫子然早被皇帝肏弄得什么都射不出了,昏昏沉沉的,整個人都像是被皇帝的精水浸透了,雙腿合也合不攏,身后那小穴也又紅又腫的,一時閉不上,向外淌著白濁的精水。

    迷迷糊糊地被抱著去清洗,洗著洗著洗到了身子里面,不知怎么的又被按在浴桶里弄了一回。

    換了桶水再做清理的時候都快人事不省了,只隱約聽皇帝吩咐說:“找個人到溫尚書府上說一聲,朕要留溫尚書商談要事,他今晚上就不回府了�!�

    就真的在龍床上被皇帝摟著睡了一晚。

    第五十二章

    周曦病了半個月,總算是好了。

    病好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給人做媒。

    聶鉉聽說之后難得失態(tài),氣得摔了一方端硯。

    秦軒前腳才剛到了京城,當(dāng)朝丞相便親自上門代他庶出的內(nèi)侄女提親——錢塘陳氏的女兒,愿意嫁予新任吏部尚書作續(xù)弦。

    能與一等士族聯(lián)姻,哪怕是庶女,也代表著隴右秦氏從此躋身世家名流,再不是寒門。

    秦軒大喜過望,也不管這樣可就平白矮了大半同僚一輩,當(dāng)即應(yīng)下了。

    聶鉉一腳踢開了地上的端硯碎片罵道:“這是連臉都不要了!”

    錢塘陳氏的女兒,哪怕是庶出,除非是和周曦那樣,前任妻子過世了把妹妹再嫁過去,否則哪里會肯給人作續(xù)弦。

    周曦居然能說服陳楓,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

    陳楓也是人才,看著一個年紀(jì)跟自己一般大的女婿,倒當(dāng)真不覺得別扭么?!

    聶琪原本歪在旁邊榻上剝松子吃,一身情事后的慵懶,眼角都還是暈紅著的。

    聞報噗嗤笑了,險些被松子嗆著。

    他先前還跟皇帝打賭,不信周曦會吃癟,沒料到居然輸了�;实坌攀牡┑┑貋硎召債,按著他要他自己坐上去,還要他自己動,一番胡天胡地,弄得他腰都快折了。

    也不知道給他用的潤滑的膏脂里摻了什么,每回上個床就折騰得停不下來。

    沒想到這么快,周曦的巴掌就扇回皇帝臉上了。

    不愧是成了精的狐貍,真真是好一招釜底抽薪。

    聶鉉聞聲瞪他一眼,他便不敢笑了,別過臉,只是肩膀一直在顫。

    蒼天有眼,有朝一日,竟能叫他親耳聽見他這個皇侄兒罵別人不要臉。

    倘若不是被軟禁在后宮里頭,他一定今晚就做東,怎么也要請周曦去天香樓好好地吃一頓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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