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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陸守儼沒說什么,只是抬起手,從她手中接過來那根煙。

    修長的指骨夾著那根煙,湊到鼻前聞了聞,視線卻一直落在她臉上:“你喜歡這個(gè)?什么味道?”

    夜色朦朧,秋雨連綿,他的聲音沉啞動(dòng)人,像是大提琴低沉的音調(diào)輕輕擦過心間,帶起綿長的酥麻。

    初挽便覺得,酒不醉人人自醉。

    這個(gè)男人確實(shí)足夠撩動(dòng)她心地沉寂的騷動(dòng),能夠在她空白貧瘠的心田激起靈感的浪花,讓她挖掘靈魂深處埋藏著的另一個(gè)自己。

    這個(gè)時(shí)候,需要在乎他是什么身份呢,關(guān)她什么事?

    所以她迎著他的視線,笑問:“七叔要不要嘗嘗?”

    陸守儼薄薄眼皮垂下,看著那半明半暗的香煙頭。

    初挽很有耐心地等著。

    陸守儼卻抬起手,將那煙重新喂到了她口中。

    她便很乖順地張開口,就著他的手含住。

    男人有些糙的指骨輕抵在她唇角,略有些涼,不過含進(jìn)口中的煙卻香味濃郁。

    她含著煙輕吸,姿態(tài)曖昧,風(fēng)情無限,眼神中是明晃晃的勾引。

    陸守儼手腕忽然一動(dòng),抽走了那根煙,狠狠一掐,直接按在了煙灰缸中,之后手腕翻轉(zhuǎn),賁張長指死死禁錮住她的后腦,俯首粗暴迅猛地占住她的唇。

    叩開,吸吮,將她滿口的煙氣吃下。

    他吻得很瘋,吻得密不透風(fēng),煙草氣在兩個(gè)人鼻腔間流轉(zhuǎn),初挽被嗆到咳嗽。

    陸守儼拇指憐惜地托著初挽的下巴,吻著她,給她渡氣。

    當(dāng)他終于肯撤離的時(shí)候,初挽腿軟了,眼淚也要落下來了。

    這是想要她的命吧。

    初挽紅著眼圈看他:“我不玩了,你走吧。”

    陸守儼有力的大掌托著她窄軟的細(xì)腰,幽邃的眸子沉得能滴水。

    初挽便推他。

    他胸膛很緊實(shí),力道很大,她根本推不動(dòng)。

    她威脅:“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叫保鏢了�!�

    陸守儼卻攬緊了她,把她細(xì)軟的身子緊緊抵扣在他胸膛上。

    站立時(shí)他挺拔頎長的身高優(yōu)勢總是讓人感到十足的威壓感,但是當(dāng)他這么抱住她,將她纖弱的身子裹住,那身高優(yōu)勢便化為了小山一般的存在。

    這個(gè)時(shí)候才知道,男人的胸膛是如此寬厚緊實(shí)充滿力道,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是嬌小柔軟的,可以那么輕易地被他裹緊,甚至抱離地面。

    初挽掙扎,卻感覺自己像一只無用的小獸:“你到底要做什么!”

    陸守儼按住胡亂撲騰的她,微合著眸子,看著遠(yuǎn)處霧蒙蒙的山水,淡聲道:“你叫人吧�!�

    初挽捶打他的肩膀,又想低頭咬他:“你這樣我怎么叫?”

    陸守儼眉眼不動(dòng)如山:“怎么不能叫?讓你的保鏢和秘書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抱在懷里吻到腿軟的�!�

    初挽累了,趴在他肩頭輕輕喘氣,低聲埋怨道:“你真不要臉,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不要臉�!�

    端著長輩架子,看著不茍言笑,敢情都是裝的?

    陸守儼長指輕搭在她后腦,輕撫著她柔順的長發(fā):“你呢?挽挽,你要臉嗎?”

    初挽:“總比你強(qiáng)�!�

    陸守儼聽到這話,垂眸,神情寡淡,不過吐出的話卻是毫不客氣:“挽挽,我可是記得那天晚上你說的話,為了光明正大理直氣壯找男人,你連老爺子都祭出來了,你就這么缺男人嗎?”

    初挽聽這話,氣得揚(yáng)起手來就給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她那巴掌落在陸守儼下巴上。

    這么一下,她也是怔了下。

    她確實(shí)是來氣,這些年她也發(fā)展得好,誰敢得罪她,誰敢這么指著她鼻子罵?

    不過氣歸氣,掌摑陸守儼,她還是沒那個(gè)膽的,所以只是作勢要打,下意識她覺得他會躲開。

    結(jié)果,她還真打上了。

    雖然因?yàn)楦叨葐栴},她只打到他下巴,但聲音清脆,這巴掌存在感十足。

    她無奈看著他:“你干嘛不躲……我也沒想真打你……”

    她竟然打陸守儼,那是不想活了吧。

    這一刻,昔日長輩的余威瞬間彌漫上來,她有種以下犯上的罪惡感。

    陸守儼卻是沒有惱意,他看著她無措的樣子:“怕成這樣?”

    初挽:“……別鬧了行嗎?”

    陸守儼卻直接打橫把她抱起來。

    初挽微驚,沒奈何,只好趕緊攬住他的胳膊。

    陸守儼看著她緊緊抱住自己的樣子,眼神顏色轉(zhuǎn)深:“挽挽,摟緊了,不然我不確定會不會把你摔了�!�

    他抱著她,徑自進(jìn)了房間。

    才洗過澡,她也只是穿了睡衣而已,里面什么都沒有。

    初挽下意識在他懷里扭。

    之前多大膽子,現(xiàn)在就有多心虛。

    也許在這方面,她并沒有她自己以為的那么放得開,況且對象竟然是陸守儼,是陸建時(shí)的親叔叔,這是鬧什么呢。

    然而顯然這出戲現(xiàn)在由不得她了。

    陸守儼將她禁錮在懷中,抵著她的腰,低聲道:“挽挽,你也不是三歲小孩子了,懂事點(diǎn)行不行?”

    初挽:“怎么懂事,和七叔上床嗎?”

    陸守儼雙手撐在她的兩側(c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初家老太爺臨終前說什么,我父親臨終前最不放心你什么?你是不是好歹給初家留下一個(gè)血脈?”

    初挽一聽,也是沒想到。

    這是她以前說過的話,他竟然現(xiàn)成撿過來了。

    隔著一層毛茸茸的睡衣,陸守儼按住她的腰:“我年紀(jì)也不小了,沒人給我生孩子,我們不是正好嗎?”

    初挽便沒好氣起來:“你可能忘記了,我之前說過的條件�!�

    陸守儼:“我不符合嗎?”

    初挽:“當(dāng)然不符合!”

    陸守儼黑眸平靜無波,不過聲音卻帶了幾分誘哄:“身體健康,無不良疾病,上溯三代,人品周正,每年政府體檢,黨給你把關(guān),不是更放心?孩子正好跟著你姓,我決無異議�!�

    初挽:“我還要求年齡不能超過三十五歲呢,你符合條件嗎?”

    她抬眼,慢吞吞地道:“你都這么老了……”

    陸守儼看著懷中的女人,她有一雙過于清澈的眼睛,就那么黑白分明地瞥他一眼,語氣卻帶著明顯的嫌棄。

    蛇打七寸,她很是知道怎么打擊他。

    不過陸守儼卻是不動(dòng)聲色:“三十五歲年齡限制,和考公務(wù)員一樣的年齡�!�

    初挽點(diǎn)頭:“對,和考公務(wù)員年齡一樣,你多大了?七叔——”

    她把“七叔”這兩個(gè)字咬得很重,之后才仿佛很無辜地望著他,故意問道:“你三十八了?還是三十九了?也許四十多了吧!”

    陸守儼淡聲開口:“可是考公務(wù)員雖然限制三十五歲,但如果條件優(yōu)秀,比如應(yīng)屆碩士博士可以放松年齡限制到四十歲,我各方面都比較優(yōu)秀,身體條件出眾,年齡自然可以適當(dāng)寬限�!�

    初挽聽這話,一時(shí)簡直無言以對。

    這種歪理,他也能說出?

    這還是那個(gè)八風(fēng)不動(dòng)疏淡高冷簡直是陸家第一威嚴(yán)的七叔嗎?

    陸守儼微垂著眼,視線一直落在她臉上:“還是說,你對我的身體條件有所懷疑?”

    都不是小孩子了,初挽當(dāng)然懂他的意思,這讓她意外,意外之余,電流一般的酥麻襲上脊梁骨,她身子都軟了。

    有時(shí)候同樣的話也得看是誰說的。

    如果陸建時(shí)說這種話,她會直接讓他滾;如果易鐵生說這話,她會疑惑他吃錯(cuò)了藥;如果陸建晨說這種話,她會覺得蠻沒意思的。

    但是現(xiàn)在陸守儼說這種話,那就很不一樣了。

    直白地說,人都是勢力的,一個(gè)往日總是寡淡端肅高高在上的長輩——關(guān)鍵是身材相貌都其實(shí)非常出眾的長輩,突然摘下那高冷倨傲的面具,抱著她躺在床上,低著聲哄她了。

    初挽便想起白天看到的那只孔雀,看似高冷驕傲但為了吸引雌性孔雀卻不得不綻開美麗尾巴的樣子。

    于是她便有了一種詭異的興奮和滿足。

    他這樣的男人,也會哄人?

    她盡情地品味享受著這一刻,壞心眼卻蠢蠢欲動(dòng)地泛上來。

    她抬起腿來,長腿纖細(xì),光潔的腳丫輕抵在他結(jié)實(shí)的胸口。

    她笑問:“七叔,你到底年紀(jì)不小了,確定可以嗎?”

    陸守儼垂眸看著她的細(xì)腿,那睡衣雖然夠大,但太寬松,她的小腿露出一小截,纖細(xì)勻稱,在暖光燈照耀下白凈細(xì)膩,像小時(shí)候每天早上喝的牛奶。

    他眸子漸漸濃稠,握著她的腳,俯首下來,低聲在她耳廓邊道:“試試不就知道了,看看你喜歡嗎?”

    帶著顆粒質(zhì)感的聲線壓得很低,曖昧氣息彌漫,空氣變得稀薄起來。

    初挽:“嗯,怎么試?”

    作者有話說:

    可以開局了,賭下午那一章七叔堅(jiān)持幾秒。

    月末了,營養(yǎng)液留著過期,快快快貢獻(xiàn)出來給七叔補(bǔ)身子吧!^_^

    ??382

    ?

    前世番外6

    ◎你是不是不行?◎

    第6章你是不是不行?

    朦朧的燈光下,

    男人修長干凈的指骨搭在襯衫扣子上,扣子一顆顆解開,于是初挽便看到了他光潔緊實(shí)的胸膛,

    以及蓄滿力量的小腹。

    可以看得出,三十八歲的男人勤于鍛煉,身材控制得非常好,

    并不亞于二十幾歲的年輕人。

    從這點(diǎn)說,

    他確實(shí)優(yōu)秀到可以讓她把年齡限制往后挪一挪。

    熱意從耳廓處擴(kuò)散到全身各處,

    初挽心跳漸漸失速。

    她腦子會涌起瘋狂的念頭,膽大妄為,但是事到臨頭,總是有些怯。

    事情不做也就罷了,

    一旦開了頭,

    她不知道怎么收尾。

    面前的男人畢竟不是路邊的阿貓阿狗,

    也不是什么陌生男人,

    而是陸守儼。

    陸守儼是誰,

    是她前夫的親叔叔,也是她喊了很多年七叔的人。

    思維不受控制地蔓延,

    她想起了許多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

    甚至想起小時(shí)候陸守儼背著她,

    跋涉在大雪的路上。

    那個(gè)時(shí)候她摟著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他肩窩里,

    覺得那個(gè)人會一直背著她,就那么走一輩子。

    陸守儼抬眸,

    看了眼床上的初挽,

    抽出皮帶,

    扔到一旁。

    皮帶落地發(fā)出聲響,

    那聲響仿佛一個(gè)開關(guān),初挽口干舌燥,呼吸也急促了。

    陸守儼深斂著神色,走到床邊,支在床沿,傾身看著她。

    朦朧的光線下,初挽迎上他的,他眸光很深,仿佛不見底的幽潭。

    比起自己的表現(xiàn),他顯然過于平靜了。

    陸守儼開口,聲音卻啞得不像話:“后悔了?害怕了?”

    在他面前,她略顯嬌小了些,現(xiàn)在的樣子看著有些可憐。

    初挽的心在狂跳。

    不過她到底讓那些無法控制的情緒遠(yuǎn)離,讓理智浮現(xiàn),她甚至微微歪頭,故意問道:“七叔,你有什么讓我害怕的嗎?”

    陸守儼神情難得滯了一會,之后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故意的是吧?”

    初挽:“七叔覺得,我怎么故意了?”

    陸守儼越發(fā)低下來,強(qiáng)大的陰影感籠罩住初挽。

    他挺拔的鼻尖輕蹭過初挽柔軟的臉頰,之后不動(dòng)聲色地留戀于她的耳邊,呼出的氣息輕輕灑在她的臉上。

    初挽耳根發(fā)燙,身體甚至開始無法控制地顫抖。

    陸守儼聲音沉而啞:“挽挽,你這是把做生意談判的套路用到我身上,是不是?欲擒故縱,你就想逗我,看我低下頭來哄你求你,這樣才更有成就感?”

    男性清冽的氣息籠罩在上方,高健結(jié)實(shí)的身體幾乎將她環(huán)繞住,此時(shí)此刻,她心里涌起一股絕望和渴望交纏的復(fù)雜情緒。

    她當(dāng)然知道,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切都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而只是在腦中想想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事情,都讓她的手指尖微微戰(zhàn)栗。

    初挽低聲道:“我只是好奇……”

    她略舔了舔唇,才道:“好奇七叔有什么讓我害怕的�!�

    陸守儼情緒不見任何波動(dòng),就那么低首打量著她。

    那種打量過于冷靜,仿佛戲臺下翹腿而坐的觀眾,正冷眼旁觀那個(gè)表演拙劣夸張的小品演員。

    初挽心里升起淡淡的懊惱。

    她想,也許陸建時(shí)說得對,她在男人方面并沒有什么天賦,明明已經(jīng)這么賣力,他卻依然能游刃有余。

    她甚至想結(jié)束了,不玩了,直接喊停,下臺。

    就在她打算這么做的時(shí)候,她突然發(fā)現(xiàn),表面看似無波無瀾的陸守儼,呼吸好像已經(jīng)起了輕微的喘意。

    很輕微,但她感覺到了。

    她心里一頓,再細(xì)看,很快又發(fā)現(xiàn),他小臂繃緊,幾乎繃出青筋來。

    一時(shí)所有的懊惱散去,她心花怒放,那是勝利的美妙滋味。

    偏偏這個(gè)時(shí)候,男人掀開薄唇,在她上方道:“挽挽,你現(xiàn)在的樣子過于天真和不知死活。”

    初挽:“哦?”

    陸守儼越發(fā)俯首,在她耳邊,用很低的聲音道:“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有些不是你能隨便玩的�!�

    初挽聽這話,眸中便浮現(xiàn)出玩味來。

    陸守儼本是一語雙關(guān),但是看她這樣,知道她故意只往一個(gè)方向想。

    她笑起來明顯透著壞心眼。

    他望著她的笑,緩慢抬起手來,覆住她的眼睛。

    之后,初挽便看不到他了。

    就在這種黑暗中,她聽到他低沉的聲音。

    “挽挽的壞心眼可真多�!�

    初挽:“看來七叔本錢了得,果然長輩就是不一樣�!�

    說完這話,她明顯感覺陸守儼身形微僵了下。

    之后,他有些懲罰地捏了捏她的耳朵:“不要亂說話。”

    初挽卻是笑道;“我亂說話是因?yàn)槲也恢溃自捳f——”

    她故意拉長了調(diào):“眼見為實(shí)�!�

    陸守儼:“我把燈關(guān)了吧�!�

    初挽感覺到,他仿佛永遠(yuǎn)平穩(wěn)的音調(diào)竟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

    她心花怒放,便抬起手,直接握住他的手,挪開:“你害怕我,還是你緊張了?”

    她好奇地打量著他,饒有興味地道:“還是說,你老了,怕我嫌棄你?”

    陸守儼擰眉,黑眸便透出危險(xiǎn)來:“敢再說一遍嗎?”

    初挽當(dāng)然不敢再說了,她知道他的性子,不是那么好惹的,她便是太歲頭上動(dòng)土也得在他還能容忍的范疇內(nèi)。

    她握著他的手指,他手指很長,指骨微凸,略有些糙。

    她便想起之前聞到的那種味道,似有若無的青竹香。

    她問他:“你洗過了嗎,干凈嗎?”

    陸守儼靜默片刻,才用略有些異樣的聲音道:“洗了�!�

    其實(shí)不需要他回答,初挽已經(jīng)聞到了,干凈清新的味道。

    于是她握著他一根手指頭,牽到了她唇邊。

    他抿著唇不說話,低首凝視著她,任憑她胡作非為。

    初挽抬眸看著他,看著暖光燈打在他臉上,看著他往日過于冷肅的面容就那么柔軟起來。

    她甚至覺得從他眼睛中看到了類似縱容的情緒。

    就仿佛無論她怎么做,他都喜歡。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被蠱惑了,她輕張開唇,舔了一小口。

    她明確清晰地感覺到,當(dāng)自己這么做的時(shí)候,陸守儼的身體起了微妙的變化。

    眸中暗色濃烈,呼吸也急促起來。

    她視線掃過他緊繃的下顎線以及那顫動(dòng)的喉結(jié),這一切都在昭示著他此時(shí)極力的壓抑。

    她很滿意,將他的手指含住,很輕地吸,邊這么做邊看他反應(yīng)。

    她看到男人幽黑眸底醞起風(fēng)暴。

    她想,她成功了。

    好像撩動(dòng)了一座沉寂的火山。

    ……

    當(dāng)陸守儼一個(gè)悶哼,之后一個(gè)哆嗦的時(shí)候,初挽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

    她睜著迷蒙的眼睛,疑惑地看著他。

    實(shí)在是有些不敢相信。

    那么壯觀的本錢,竟然這么不中用?

    她茫然地看著噴灑到四處的不堪,反正床是沒法睡了。

    她一臉晦氣:“這房間我送給你了!”

    說完她爬起來就要走。

    她還沒爬下床,就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扣住了腳踝。

    初挽掙扎:“干嘛……”

    陸守儼神情陰翳:“不許走�!�

    初挽:“你放開!”

    陸守儼死死禁錮住她的腰:“再來一次�!�

    初挽:“才不要呢!”

    陸守儼臉色前所未有的可怕:“剛才不算。”

    初挽只覺得后脊梁骨發(fā)冷,他現(xiàn)在表情不對,這明顯是男人自尊心受傷了,這種男性隱私被她知道了,他肯定——

    她懊惱又失落,甚至后悔起來。

    瞧她都干了什么,招惹了一個(gè)她就不敢招惹的男人,結(jié)果偷雞不成,什么都沒吃到,還得惹一身騷。

    陸守儼卻已經(jīng)撥開她散落的秀發(fā),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吻過去。

    他的唇落在她的額頭,眼睛,鼻尖,之后留戀在唇角。

    他輕吻著她的唇瓣,細(xì)致吻著的時(shí)候,微垂著眼,灼人的視線落在她臉上看著她。

    距離很近,呼吸縈繞,房間的溫度逐漸上升。

    初挽有些沉迷其中,不過她還記得剛才的教訓(xùn),她不想再試了。

    陸守儼抱著初挽,略顯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的后頸,一寸寸地?fù)崞剿募构�,就像撫著一只貓�?br />
    他低聲在她耳廓邊道:“乖,再試試好不好?”

    聲音很低,似是命令,似是誘哄,又似是祈求。

    疑似失去男性尊嚴(yán)的男人在試圖維護(hù)最后的體面。

    那個(gè)帶著磁性顆粒感的“乖”字,撫平了她所有的惱意,讓她的身體軟得一塌糊涂。

    她抬起眼來看他,看那個(gè)明明很熟悉,卻仿佛又有些陌生的男人。

    她開口:“可以再試試,不過我有個(gè)要求�!�

    陸守儼神色復(fù)雜,頷首。

    初挽視線掃過那亂糟糟的床:“換個(gè)房間吧�!�

    明明不中用,量卻不少,那床根本沒法睡了。

    **********

    這次陸守儼看上去游刃有余,把前戲做得很足,初挽很舒服,舒服得尾椎骨都在顫,差點(diǎn)交待在那里。

    這讓初挽開始疑心他經(jīng)驗(yàn)老道。

    不過她很快想到,這仿佛也沒什么奇怪的,他雖然離異多年,但就他那位置,但凡有什么想法,只需要一個(gè)眼神,自然有女人直接撲過去。

    當(dāng)然了,他應(yīng)該很小心,不會留下任何把柄。

    這么想著,她突感到一陣急促的酥感,一時(shí)險(xiǎn)些喘不過氣來,低首看時(shí),卻見靜謐而朦朧的燈光下,男人正埋首下來,短發(fā)烏黑,上身精壯。

    腦中竟浮現(xiàn)出無數(shù)景象,陸家老宅,一眾妯娌姐妹說笑,他偶爾經(jīng)過窗外時(shí),大家刻意放低的聲音,生怕驚擾了長輩的威嚴(yán),還有陸建時(shí)提起他時(shí)的敬畏和忐忑……

    一個(gè)位高權(quán)重總是決定別人命運(yùn)的男人,正俯首下來取悅她。

    她羞恥又興奮,難耐地仰起臉,手落在他頭上,大膽包天地攥住他的短發(fā)。

    她相信,這個(gè)世上沒有幾個(gè)人在他的權(quán)威下敢這么干。

    陸守儼撩起眼來,看向初挽。

    他頭皮發(fā)緊,疼,但是和那疼一起襲來的,是前所未有的渴望、興奮以及一雪前恥的決心。

    其實(shí)他對自己很有信心。

    他雖是長輩,但小時(shí)候也是和侄子一起長大的,大家都一塊洗澡,誰是什么情況都一目了然,甚至調(diào)皮一些的還會做個(gè)比較。

    他自是知道自己某些方面的長處。

    甚至?xí)奶鬯�,怕傷到她�?br />
    他撐起身體,覆蓋上去,低聲問:“戴套嗎?”

    初挽雙眼迷蒙地看著上方的男人,她大腦竟然有一瞬間的空白,不明白為什么她和這個(gè)人會以現(xiàn)在這個(gè)姿勢出現(xiàn),以及他們要做什么。

    這顯然是不太對的。

    陸守儼伸出長指,分開她有些潮濕散亂的發(fā),耐心地等著她回答。

    而當(dāng)那長指擦過初挽的頭皮,她尾椎骨再次泛起難以壓抑的酥顫,她終于道:“不要,才不要。”

    陸守儼聲音緊繃,低低“嗯”了聲。

    初挽摟住他的肩膀,仰著臉呢喃道:“七叔,給我一個(gè)孩子!我覺得咱倆的孩子肯定聰明又健康,而且也特別能干!”

    陸守儼聽這話,身形微僵了下。

    神情復(fù)雜地抬眸看她一眼,他虔誠地道:“好,我們要個(gè)孩子�!�

    作者有話說:

    后來,陸守儼知道,她這話說順嘴了,現(xiàn)成話而已。

    ??383

    ?

    前世番外7

    ◎跑路◎

    第7章跑路

    德國的秋天和四九城倒是有些相似,

    一場秋雨一層涼,山林在秋雨中被洗滌得越發(fā)色彩絢爛,仿佛打翻的顏料盤,

    五彩斑斕,就這么漫步在濕漉漉的街頭,仿佛走在童話中。

    不過初挽更喜歡秋后的陽光,

    溫柔而燦爛。

    她漫步在一場場藝術(shù)展覽中,

    悠閑自在,

    享受著難得的好光陰。

    沐浴在陽光中,閑淡地這么散步,她也開始反思自己過去的那些年,是不是腳步太匆忙了。

    她總是在扒拉著往前走,

    想努力一些,

    再努力一些,

    可最后她得到了什么?

    也算是功成名就,

    但她總覺得沒夠。

    九龍杯到手了,

    她覺得自己好像終于完成了一項(xiàng)什么,但九龍杯又碎了。

    她甚至覺得,

    九龍杯碎掉的時(shí)候,

    她身體中某一部分也跟著分離而去,

    留下一個(gè)沉寂蕭條的她,孤獨(dú)地徘徊在人世間,

    找不到方向,也沒有了昔日的干勁。

    這么想著的時(shí)候,

    她記起來那一晚,

    也記起來陸守儼。

    那一晚他又來了兩次,

    時(shí)間都很長。

    她清楚記得,

    自己趴伏在床頭嗚嗚咽咽哭,哭著讓他停下來。

    他含著她的耳垂,在她一個(gè)激靈的時(shí)候啞聲說,他要好好表現(xiàn)。

    想起這些,初挽抬起手,揉了揉臉。

    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gè)男人給了她從未有過的極致體驗(yàn),優(yōu)秀的人永遠(yuǎn)優(yōu)秀,無論從軍還是仕途,亦或者是在尺寸上,都可以出類拔萃。

    他在所有緯度上都能輕松傾軋別的男人。

    可她還是有些恍惚,不明白那天她怎么就腦子一抽筋,和他做了呢?

    傻不傻?這是她可以招惹的男人嗎?

    所以一夜亂搞,第二天一大早,她趁著他在廚房時(shí),悄沒聲地跑了,一口氣跑老遠(yuǎn),躲在德國不敢回去。

    這讓她怎么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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