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陳恕忽然覺得無奈至極,他認真點頭:“是,你說的對,我確實過得不開心,因為你是我的女兒,血緣是沒法抹掉的東西,我一輩子都會感到罪惡。但我還是來了,我搬來這里生活,你還想讓我怎么做?”
陳諾一顆心直往下墜:“你實在用不著這么委曲求全!”
話音落下,他們凝視對方的眼睛良久,最后陳恕開口:“你想怎么樣?想分開么?”
“你、做、夢��!”她咬牙切齒,說完起身跑進臥室,“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第十八章(完)
吵架過后,冷戰(zhàn)降臨,她不想與他說話,他也不想哄她,兩人白天不碰面,只有晚上在一個被窩里躺著,但誰都沒有妥協(xié)的念頭,因為他們都認為自己沒錯。
陳恕在這個城市沒有朋友,但陳諾卻可以隨時找到愿意陪她逛街吃飯的同學。
周一宵夜,周二KTV,周三酒吧,周四聚餐,這天周五,她又在外面玩到很晚回來,剛進家門,手機響起,
分卷23
她樂呵呵地跟人煲電話粥,天南地北,聊得不亦樂乎。
陳恕在沙發(fā)上默不作聲,等她打完電話,他的香煙也抽完了,冷幽幽地問:“你還準備這樣鬧多久?”
她笑,無謂地聳聳肩:“你又不高興了嗎?那也沒辦法,我不會讓你走,將就著過吧。”
第二天晚上,陳恕忍無可忍,十點半的時候打她手機,那頭接起來的卻是個陌生女孩。
“陳諾喝醉了,我們在酒吧呢�!�
他詢問酒吧地址,抓起鑰匙和錢包打車直奔而去。燈紅酒綠的夜場,音樂震耳欲聾,他看見陳諾坐在吧臺的高腳凳上,腦袋枕著胳膊,醉態(tài)迷蒙。
身旁一個男生正在對她說話,陳恕沉著臉走了過去。
每次面對陳諾,李徹都會莫名緊張,女孩的美貌讓他無法鎮(zhèn)定自若,但此刻,借著酒勁兒,他要向她表露衷腸。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了,就是上次聚餐見到的那個人吧?你到底喜歡他什么呢,他很有錢嗎?我看著不像,匪里匪氣的,和你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而且還比你大那么多他根本就配不上你啊,陳諾,你別被老男人騙了,知道嗎?他們在社會上混了這么多年,最會騙你這種小女生了”
小女生歪著腦袋迷迷糊糊看著他,好像聽懂,又好像沒聽懂,咧嘴一笑,傻乎乎的模樣。
李徹心跳紊亂,喉結(jié)滾動,埋下頭去親她,誰知卻親到一個冰涼的手背。他慌忙往后退開,抬頭去看來人。
陳恕面無表情,收回擋在陳諾臉上的手,抽出吧臺上的紙巾擦了擦。
“你”李徹記得他是誰,想起剛才那番話不知被他聽去了多少,一下子心虛起來。
陳諾倒是笑了,她雙手抱住陳恕的脖子,半掛在他身上,被剛才那一幕逗得樂不可支。
“我”李徹想要說點兒什么,卻見那男人抱起陳諾,壓根兒不看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吧。
夜風夾雜著海潮的氣味從窗外灌進來,車子停下,他拽著陳諾的胳膊下車,一路走進小區(qū),走進電梯,陰著臉沒有說一句話。
陳諾仰頭看他,先是看到了喉結(jié),接著是尖削的下巴,和微抿著的薄涼的嘴唇,不用再往上看,她已然心神晃蕩。
“爸爸”這個稱謂,每一次叫都那么刺激,她的手忍不住摸向他胯間,“你多久沒跟我那個了?”
說著揉捏兩下,像是捉弄,像是撒嬌。
陳恕垂下眼簾看她,幾秒之后,忽而溫柔地拍拍她的臉,一字一句:“你放心,我馬上就跟你那個�!�
“”陳諾一個激靈酒全醒了。
她縮回手,往后退開兩步,臉頰緋紅,全然沒了剛才的放肆,連呼吸都變得局促緊張。
電梯打開,他牽著她的手走出去,掏鑰匙,開門,她沒來由的瑟縮了一下,被他一把給拽了進去。
“你剛往哪兒摸呢?”他彎腰去親她的嘴,她略有些閃躲,他緊追不舍,吮著她含含糊糊地:“摸得開心嗎?嗯?”
冷淡多日的熱情令人難以招架,陳諾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抵在了墻上,她的小吊帶和胸罩被扯得半掛在腰間,白皙嬌嫩的乳房被他用力搓揉著,那雙手仿佛發(fā)燙一般,捏得她心肝兒都在發(fā)顫。
陳恕扯掉她短裙里的內(nèi)褲,手指探入腿心,竟摸到了一汪濕噠噠的汁液,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為他情動至此。陳恕愣了愣,索性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抱進房間。
陳諾沒有被放在床上,她聽到避孕套的包裝袋被撕開的聲音,然后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嗯,或者說坐在他的分身上,然后把它吞了進去。腦袋還暈著,整個人劇烈晃動起來,下面好脹,好燙,她受不了這種摧殘般的顛簸,呀呀哭叫不迭,胸前跳躍的小兔子被他抓住了,嫣紅的頂端被他含在嘴里廝磨吮吸,她更要瘋了。
“爸爸,不要、啊”她喊著救命,痛苦、難耐又歡愉,整個人,每一分每一寸都渴望在他的疼愛里融化,與他融為一體。
陳恕被女孩的緊致絞得欲罷不能,她嬌泣的呻吟令他酥麻萬分,他抱她翻身倒入床鋪,扒開她的腿,要親眼看著她被自己疼愛的樣子,她粉嫩嫩的花心吞咽著他粗長的欲望,一股又一股的液體隨著抽動被帶出來,她的表情,她的眼神
“諾諾,你那里緊得要命�!彼N在她耳邊,分享他的感覺,“好舒服”
陳諾腳趾頭蜷縮起來,強烈的快感讓她魂飛魄散,“慢點兒呀求你了爸爸”
女孩很快達到高潮,身子一挺,差點兒暈過去。
他也很盡興,最后射得酣暢淋漓,連骨頭都變得酸軟酥麻,滿足極了。
好像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說話,但他仍摟著她,埋頭親吻她的肩膀,無意識地喊了兩聲,“諾諾�!�
陳諾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時天色大亮,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爸爸?”
外面沒有回應(yīng),陳恕好像出門了。
她抓抓腦袋坐起身,正要下床,目光忽然頓住。
在她的左腳腳腕處莫名多出一條腳鏈,發(fā)白的紅結(jié)繩,中間串有一枚細小的銅鈴鐺,這不是她初中戴到高中的那條腳鏈嗎?
混沌的腦子轉(zhuǎn)了好幾圈兒,她想到某種可能,心下震動,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