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越來越會胡攪蠻纏了,但只嘴上說說,實際根本不管祝以臨養(yǎng)什么,還主動幫祝以臨遛狗——他們的小狗是博美,叫蛋糕,才養(yǎng)了幾個月,超小一只。
祝以臨經(jīng)常抱小出門,把它擱在自己肩上。
小很乖,扒著祝以臨的肩膀不亂動,還超會撒嬌。
有一回,祝以臨帶狗去公司被狗仔拍了,狗仔為了制造噱頭無所不用其極,竟然在,說他手上有一個重磅八卦,某Z姓男流量婚后對愛人不忠,公然帶新歡出街baba。
消息出來后,熱搜上各路粉絲吵翻了天。
結(jié)果“實錘”一發(fā),竟然是祝以臨抱狗的照片,嗷嗷待瓜的網(wǎng)友們感到智商被羞辱,齊齊翻白眼,把那個狗仔臭罵了一頓。
經(jīng)此一役,小成了一只流量名狗,博美中的大明星。
但當(dāng)了明星對家庭地位的提升毫無幫助,陸嘉川依然天天欺負(fù)它,把它耍得團團轉(zhuǎn)。
祝以臨是個后爹,口中喊“你不要再欺負(fù)它了”,身體卻很耿直,在小為了一口吃的圍著陸嘉川亂轉(zhuǎn)的時候,他只顧拍照錄像,一點忙都不肯幫。
時間久了,小看清了這對狗男男的本質(zhì),也開始給他們添堵。
昨天晚上,陸嘉川出差一個星期,剛回家,飯都不想吃,第一時間拽著祝以臨進臥室,做少兒不宜的事。
他壓在祝以臨身上,渾身帶著一股小別勝新婚的火氣,把祝以臨弄得有點疼,又疼又爽,狀態(tài)十分糟糕。
就在這時,小噌地跳上床,一臉好奇地盯著他們看。
它可能覺得他們是在打架,突然張嘴叼住陸嘉川的西裝上衣——剛才脫衣服太急,只脫了褲子——往床下拽,試圖分開他們。
陸嘉川相當(dāng)不高興:“哥哥,你兒子蠢出花來了,還會拉架?”
祝以臨正不上不下的,難受得要命,叫他把狗趕出去。
陸嘉川被迫中斷,把小狗抱到門口,鎖上了門,然后回床上繼續(xù)。
他們做了兩個小時。
小在外面撓門亂叫,祝以臨的內(nèi)心十分愧疚,心情就像父母干壞事被孩子撞破了,心虛又尷尬。
事后一起洗澡的時候,祝以臨說:“兒子還小,我們避著點它�!�
陸嘉川瞥他一眼,嘴角噙著笑:“哥哥,自從開始養(yǎng)狗,你父愛泛濫,越來越溫柔了。”
“有嗎?”
“有啊,你看我�!标懠未▋墒峙跗鹚哪�,祝以臨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望過來,那眼神如一潭清泉,沒有風(fēng)波,陸嘉川整個人砸進潭水里,仿佛淹進一壇溫柔的蜜,呼吸被甜味灌滿,瞬間忘了自己剛才想說什么。
很難聊天。
他們結(jié)婚后好像一起變傻了。
人家恩愛夫妻是靈魂伴侶,他們卻一起把魂兒丟了,變成了兩個只會養(yǎng)花喂狗曬太陽的笨蛋。
但祝以臨不自覺,他覺得傻的只有陸嘉川,他自認(rèn)對生活的態(tài)度越來越積極,是個顧家的完美好男人。
陸嘉川也不自覺,他覺得祝以臨結(jié)婚之后,人就變蠢了,蠢的根源是懶惰,這也不想干,那也不想干,僅剩的聰明都用來哄騙和支使他了。
兩個人都自我感覺良好,并懷著對對方的寬容,相處很愉快。
今天,天氣預(yù)報又說要下雨。
祝以臨難得親手做了早餐,他打開廚房的窗,外面是陰天,空氣里有一股潮濕的泥土味兒,很清新。
祝以臨心情不錯,端著煎糊了半面的雞蛋和煮得有點坨的面條走到餐桌前,遠(yuǎn)遠(yuǎn)地喊陸嘉川:“寶貝,你起床了嗎?吃飯了�!�
陸嘉川早就起了,正在喂狗呢。
他們家別墅實在太大了,譚小清第一次來的時候,給祝以臨打電話求助——她在二樓迷路了。
這件事被陸嘉川嘲笑了很久。
小陸總嘲笑她,譚小清不敢有意見,但心里實在郁悶,她想不通,陸嘉川怎么這么記仇?當(dāng)初,他竟然記恨到現(xiàn)在。
陸嘉川喂飽了小,一人一狗一起走到餐桌前。
小扒住祝以臨的褲腳,試圖往他身上爬,祝以臨拎起小博美的后頸,把它放到桌上。
它剛吃飽,還不知足,突然沖著陸嘉川的煎蛋盤子沖了過去,陸嘉川眼疾手快端起盤子,喝了聲:“你干嘛?”
小汪汪地叫。
陸嘉川伸手推了推它:“笨狗,被祝以臨養(yǎng)傻了�!�
祝以臨有點無語,“傻了也是你養(yǎng)的。”說完,不給陸嘉川反駁的機會,他直接轉(zhuǎn)移話題,“今天可能會下雨,你上班記得帶傘�!�
“嗯,你呢?今天有什么事?”陸嘉川胡亂吃了幾口,面條的口感令人難以下咽,但他不敢打擊祝先生做飯的積極性,否則吃了這頓可能就沒下頓了,祝以臨本來就不愛做飯。
祝以臨說:“閑著�!�
陸嘉川立刻說:“閑著也是閑著,陪我去上班吧�!�
“不去。”祝以臨去年陪陸嘉川去過一次,被人圍觀了,感覺不怎么好,主要是實在沒必要,他公司又不是游樂場,有什么看頭?
“我可以開車送你上班,下班前給我打電話,我再去接你�!弊R耘R相當(dāng)理解陸總想秀的心情,“我可以在你公司樓下多待一會兒,降下車窗,讓他們拍個夠�!�
陸嘉川不承認(rèn)這就是他的根本目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太好吧?太高調(diào)了�!�
祝以臨不言不語,盯住他笑。
陸嘉川被笑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趁機丟下筷子,湊到祝以臨身邊,熟練地往他身上蹭:“我想讓你一直陪我。”
祝以臨堅持:“不去�!�
陸嘉川從背后抱住他,親了親他的耳朵,開始撒嬌:“不,要你陪我�!�
小從餐桌跳到祝以臨身上,噌噌幾下爬上他肩膀,又從他的肩膀跳到陸嘉川身上,拼命找存在感。
但陸嘉川不理他,黏著祝以臨親。
祝以臨被親得沒脾氣了:“你好煩,陸總,非得逼我陪你坐辦公室�!�
“你就當(dāng)去我那取材了唄,你下部戲不是要演霸道總裁嗎?”
“是商業(yè)間諜戲,不是霸道總裁�!�
“一樣的�!标懠未ㄑb傻,“反正你的粉絲都這么說,她們可高興了�!�
祝以臨不跟他爭辯:“好吧,我們先吃飯,等會一起出門�!�
“我吃飽了。”陸嘉川瞄了一眼自己的碗,一碗面條竟然吃光了,他都佩服自己。
祝以臨也很滿意,自以為謙虛地說:“太久不做飯,面都不會煮了,我以為不好吃呢。”
“還行�!标懠未ū犙壅f瞎話的本事沒練好,夸不出更高級的,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對了,我上次帶回來的那對新雨傘,你幫我放哪兒了?”
“那里�!弊R耘R指了指客廳的儲物柜,趁陸嘉川去拿傘,他自己坐下吃飯。
好吃還是難吃,吃兩口就知道了。
祝以臨了然一笑,就著陸嘉川對他的包容堅持吃下去,嘴里沒嘗出什么味道來,心情倒是不錯。
陸嘉川打開新雨傘的包裝,將兩把傘都撐開了。
傘面是定制圖案,一個是雪景,一個是楓葉,兩張圖都是他們從去年旅行的照片里精挑細(xì)選出來的,配上祝以臨的親筆題字,很好看。
陸嘉川突然說:“我們今天別去上班了,去湖邊看雨吧�!�
“好啊�!弊R耘R很高興,他一點也不為陸嘉川的事業(yè)擔(dān)憂,他心想,公司開不下去就倒閉唄,養(yǎng)那么大一家集團對他們來說是負(fù)擔(dān)。
但他沒有勸過陸嘉川什么,他知道,陸嘉川把這份負(fù)擔(dān)當(dāng)做養(yǎng)家的責(zé)任來享受,所以祝以臨愿意配合,多花陸嘉川的錢,后者會開心。
雖說他們都不缺錢,花誰的沒區(qū)別。
兩人收拾好碗筷,把陽臺上的花搬進室內(nèi),照常料理了一下。
然后換衣服,牽狗,拿起傘,準(zhǔn)備出門了。
終于,今天天氣預(yù)報難得準(zhǔn)確了一回。
他們漫步到湖邊的時候,天空將將落下小雨。雨滴敲打在傘面上,發(fā)出輕微的咚咚聲,在幽靜的湖邊別有一番趣味。
陸嘉川突然把自己的傘收了,鉆進祝以臨的傘下,他是個黏糊精,能挨到一起就絕不分開。
祝以臨順勢牽住他的手,感慨:“我們好無聊啊�!�
正事不干,跑自己家附近的湖邊來看雨。
雨有什么稀奇?值得這樣浪費時間專門觀看嗎?
但祝以臨越來越喜歡做無聊的事,他漸漸認(rèn)清了生活的本質(zhì)就是無聊,風(fēng)波都伴著痛苦,過得越幸福也就越平淡。
“你才發(fā)現(xiàn)啊�!标懠未ù蛄藗呵欠,“每次陪你看雨,我都想睡覺。”
他懶洋洋地低下頭,趴到祝以臨肩膀上:“但你放心,以后我還會陪你的哦,我好不好?”
“好�!弊R耘R親了親他,“你陪我一起無聊,我就不無聊了。”
“汪汪!”小在他們腳下蹦蹦跳跳地叫。
“對了,還有你�!弊R耘R把傘柄遞給陸嘉川,彎腰抱起小狗,“小寶貝,你可真吵,好像小時候的那個誰�!�
陸嘉川兩眼一斜:“誰�。俊�
“小陸同學(xué)�!弊R耘R沖他笑。
陸嘉川撇了撇嘴:“兒子隨爹多正常,是不是啊,陸?”
�。骸巴�!”
陸嘉川道:“真乖�!�
�。骸巴敉簦 �
陸嘉川笑:“它叫爸爸呢�!�
祝以臨:“……”
雨漸漸停了,祝以臨和陸嘉川手牽手回家。
今天運氣不錯,太陽出來后,湖畔上空掛起了一道彩虹。
他們背著彩虹往家的方向走,聊的依然是無聊的話題——
“中午吃點什么?”
“我做?”
“別了,叫阿姨做吧�!�
“……”
“不要這么看我,哥哥,你做飯很好吃,但我怕你累著啊�!�
“別解釋了,我不聽�!�
“好吧,那你做。”
“我不做,那么難吃,我自己都不想吃�!�
“……”
第58章
番外四:思念的囚牢
祝以臨最近的睡眠質(zhì)量不太好,在電話里訴苦的時候,陸嘉川說:“是不是因為我不在家?”
祝以臨認(rèn)真想了想:“好像是。”
他新戲剛殺青,回家后撲了個空——陸嘉川出差了。
家里的花和小由家政阿姨和陸嘉川的生活助理一起照顧,助理叫貝蘭,和譚小清差不多年紀(jì),但比譚小清更加小心謹(jǐn)慎,性格幾乎有點畏縮,是一個典型的內(nèi)向女孩,不擅交際。
祝以臨把貝蘭打發(fā)走了,親自養(yǎng)他的狗和花。
這幾天他閑著就陪小玩,他把大門一關(guān),放任小博美在花園里亂跑,自己坐在樹蔭下打瞌睡。
怎么會睡不好呢?祝以臨迷迷糊糊地想,可能因為劇組的生活環(huán)境和家里相差太大,他在那邊拍了三個月的戲,冷不丁回家,竟然不適應(yīng)了。
還有,可能是因為期待落空,沒見到陸嘉川。
——他們一個月沒見面了。
上次陸嘉川去劇組探班,他們才得以相見。那天他們一起吃了頓飯,一頓飯而已,不足以解相思之苦。
這次回來,他為了制造驚喜,刻意隱瞞了回家時間,沒想到,陸嘉川前腳剛走,他后腳進門,兩人打了個完美的時間差,硬生生又錯開四天。
四天后,陸嘉川終于出差歸來。
此時,祝以臨正在睡午覺。
天色昏沉的冬日,臥室窗簾緊閉,光線暗得曖昧。
祝以臨睡得不踏實,半夢半醒之中,隱約聽見有人推門進來,但那腳步聲太輕了,他分辨不出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午睡時間太長就很難清醒,祝以臨睜不開眼,只聽腳步聲越走越近,最終停在他的床邊,同時,那人低頭注視著他,在他眼皮上投下一道陰影。
祝以臨嗅到了熟悉的氣息,模糊地想,陸嘉川回來了?還是他夢見陸嘉川了?
他想說話,但只能在意識里開口,嘴唇紋絲動不了。
而夢里的一切越來越清晰,祝以臨聽見了窸窸窣窣的聲響,是脫大衣的聲音。
緊接著,忽然有人壓在他身上,他醒不了,下意識叫了一聲陸嘉川的名字,沒得到回應(yīng)。
就在這時,他的后腦被抬起了一下,一條沾著室外冷氣的領(lǐng)帶突然貼到眼前,輕輕一纏,綁住了他的眼睛。
祝以臨驟然驚醒。
但不僅雙眼被遮住,他的兩只手也被捆到一起,高高舉過頭頂,系在床頭。
“猜猜我是誰?”一股熱氣吹到耳根,低沉的嗓音惡魔似的,帶著黑氣鉆進他耳朵。
“……”
祝以臨剛醒來的恍惚感退去,意識回籠,在什么都看不見的黑暗中抬起下巴,轉(zhuǎn)向陸嘉川開腔的方向,輕笑一聲:“寶貝兒,你又耍什么花招?”
陸嘉川道:“我想你了,最近忍得好辛苦�!�
一邊說,一邊用力親他。
祝以臨剛睡醒身上有些發(fā)熱,陸嘉川掀開被子踢到旁邊去,極盡熱烈地吻他、咬他。
祝以臨覺得癢,受不了地躲了幾回,被陸嘉川按住,牢牢壓著不讓他動彈。
“你不想我嗎?”這人跟小狗似的,毛茸茸的爪子使勁往他身上扒,又蹭又咬,還要撒嬌,“說你也想我,哥哥,快點!”
祝以臨忍不住想抱陸嘉川,但手被綁了,眼睛也看不見,他拿膝蓋踢了踢壓在自己身上的黏人精:“我想你想得都睡不好覺�!�,給我解開�!�
“不,綁著挺好。”
“你什么癖好?”
“不刺激嗎?”陸嘉川忽然從他身上起來一些,祝以臨眼前一片漆黑,聽覺就格外靈敏。
他聽見陸嘉川解皮帶的聲音,然后,西裝褲被扔到床下,金屬皮帶扣砸向地板,“咚”的一聲。
黑暗會使人緊張,祝以臨渾身細(xì)胞屏息以待,不知道接下來施加給他的會是一種什么力度的“折磨”。
在一起久了,陸嘉川的功力越發(fā)精湛,折騰他的手段層出不窮,總能把他弄到崩潰。
他反應(yīng)越大,陸嘉川越滿足,仿佛只有把他逼到崩潰求饒,這一夜才算圓滿,否則都不盡興。
今天也一樣。
陸嘉川重新貼近,濕潤的唇咬住他的耳朵:“——我要開始了,哥哥�!�
……
……
......
這一口咬得重,痛覺和快感相互疊加,祝以臨猛地一顫,被捆綁的手腕隨身軀的顫抖勒得更緊,他在失明中仰起頭,脖頸的曲線繃出一道白皙泛紅的弧度,美麗,脆弱,任人宰割,那么罕見。
陸嘉川立刻硬了,兩手近乎粗暴地扒開祝以臨的睡衣,把他脫光,露出那一段陸嘉川曾經(jīng)摸過無數(shù)次的腰,臀,以及修長的腿。
“你瘦了,是不是在劇組吃不好?”
“瘦了嗎?”祝以臨沒感覺到。
陸嘉川聲露不滿:“我一摸就知道你少了幾兩肉�!�
他的手滑過祝以臨的肚臍,在他的腰和臀之間凹下的線條處打轉(zhuǎn),愛不釋手地摸了又摸。
手法時輕時重,動作又慢,祝以臨被弄得渾身發(fā)癢,敏感得受不了。
陸嘉川在他身上好一通作亂,摸夠了,感覺心里那股急切的火暫時得到紓解,才伸手去夠床頭柜里的潤滑劑。
禁欲三個月,祝以臨也憋得夠嗆,他心里和陸嘉川一樣急迫,早就做好準(zhǔn)備了,身體卻由于太久沒被進入緊得有些折磨人。
陸嘉川被他給折磨到了,分開他兩腿往里頂?shù)臅r候,越聽他喊“慢點”,越控制不了自己,進到一半的時候,祝以臨鬢邊冒了汗,情不自禁夾緊身體,陸嘉川被夾得難受,一時沒忍住,就著潤滑劑一頂?shù)降滓灰?br />
“唔——”祝以臨痛得呻吟了一聲,熱汗從鬢發(fā)中滑落,整張臉泛著不正常的紅。
陸嘉川后悔自己太莽撞:“很疼?”
祝以臨搖頭:“....還好。”
“......”
明明很疼,他渾身都在抖,手臂被捆住動不了,腳腕都在發(fā)顫。
陸嘉川的心臟也跟著顫,一抽一抽的,
渴望他,愛他,對他的每一絲痛楚
感同身受。
但愛不能止渴,反而是欲望的催化劑。
陸嘉川一面心疼,不忍他受哪怕一點點苦,一面又想讓他更痛,把他操成水,最好看他哭。
潤滑劑中的催情成分發(fā)揮了作用,祝以臨軟化了一些,皮膚溫度升高,大腿貼著陸嘉川的腿,嘴唇微微張著,呼吸有些困難。
他的眼睛依舊被遮著,什么都看不見。
陸嘉川似乎沒脫完衣服,上身穿著襯衫,抱他時他能感覺到布料的摩擦。
下身更親密直接,那根兇器猶如惡龍,在他體內(nèi)深深淺淺地?fù)v弄,由于被捆著手,祝以臨能配合的空間很小,他的腿被陸嘉川抬高了,從頭到腳幾乎哪兒都動不了,像一個被囚在床上的人形娃娃,全憑陸嘉川擺弄。
其實祝以臨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但越不喜歡,刺激越強烈。
陸嘉川成了他身體的主宰,掐緊他的腰,一下一下深深往里頂。操弄了幾分鐘,祝以臨全身都軟了,兩瓣臀肉被揉來搓去,臀縫里一片泥濘,體液和潤滑劑攪在一起,隨著陸嘉川的抽插發(fā)出啪啪的水聲。
那聲音太明顯了,天還沒黑,他們拉著窗簾在床上亂搞。
祝以臨臉熱,喘息卻怎么都壓不住,陸嘉川問他:“還疼嗎?”
祝以臨搖頭,陸嘉川便俯身來吻他,激烈的吻伴隨著片刻也不停的操干,祝以臨忍不住呻吟出聲:“輕、
輕點——”
“我終于把你鎖起來了,哥哥�!标懠未ú宦�,含著他的唇,黏糊糊地說,“今天不解開了好不好?”
“……不好�!�
“不,我想一直鎖著你�!�
體內(nèi)的陰莖又粗又兇,越發(fā)狠厲地操他,祝以臨被撞得腰身直晃,臀肉在床單上磨紅了,陸嘉川摸了一把,扶住他的臀,往自己身下按,繼續(xù)用力操一一
“你就在床上躺著,等會餓了,我喂你吃晚飯�!标懠未ㄕf,“我?guī)湍闶帐巴肟�,你就含著我的精液,在床上等我,我回來后上床脫掉褲子,繼續(xù)操哥哥——哥哥不喜歡嗎?”
“……寶貝兒,你別這么變態(tài)。”
“你不喜歡變態(tài)嗎?”陸嘉川操一下問一句,“那你為什么咬這么緊?嗯?你看,你好喜歡,水這么多�!�
陸嘉川試著將性器拔出,意料之中受到了穴肉的強烈挽留,他撈了一把祝以臨臀縫里的水,往后者同樣硬著的性器上抹。
祝以臨頓時抖得更厲害了,情難自己地夾緊雙腿,蹭了蹭他的腰,不知是想推開他,還是故意勾他。
祝以臨自己是不肯說的,但他最擅長做這種事,陸嘉川一向抗不住他的勾引,當(dāng)即更賣力,操得整張床都在晃。
結(jié)婚這么久,祝以臨也不像以前那么矜持了,被操得受不了的時候,啞著嗓子變著花樣叫他,一會兒“寶貝兒”,一會兒“弟弟”,一會兒“陸總”,就是不肯叫“老公”。
陸嘉川想到這就有些不滿,故意不讓他高潮,較勁似的道:“哥哥,說說你這幾個月有多想我,說得真誠我就放過你。”
祝以臨被操得渾身通紅,鬢發(fā)濕了一塊,遮眼的領(lǐng)帶都濕了,腿還纏在陸嘉川腰上,整個人淫亂又順從,他還沒開口,陸嘉川就得到了滿足,喜怒無常地使勁親他。
祝以臨本就嘴不上氣,被深情熱吻,更說不出話。
陸嘉川蠻不講理:“你怎么不說?”
祝以臨在接吻的問隙里吸了口氧氣,艱難道:“……特別想你。”
“想我什么?”陸嘉川終于停了,單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手輕輕拂過他眼睛上的領(lǐng)帶。
祝以臨道:“想你的一切,想吻你,想…”
“想被我操?”陸嘉川打斷他的話,身體力行滿足他的想念,脹大得飽滿發(fā)紫的陰莖重新頂進那個濕軟的穴口,將他整個人牢牢壓在床上,一下下發(fā)狠地操進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