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思考了一陣子,他從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一塊頂端尖尖的的木板,雖然不記得是誰和自己說過,但是秦暉就是知道這塊東西有著非常有意思的作用。
手指摳開宮鮑/拳砸/臟木棍凌辱撬開深處/肉壺脫出后被抓著揉捏
高大茂密的樹林里,一具白皙的肉體被紫黑色的藤蔓捆綁著架在空中。柳鶴的兩腿之間,裂開的濕紅肉花里不斷流出淫水,不知道是夢到了什么,如玉的面龐表情扭曲,嘴巴半張著念念有詞,還時不時的頂起汁水淋漓的屁股抽搐一下,構成了一幅極致淫靡的畫景。
藤妖其實并沒有太多人的神智,它有一些疑惑地看著這幅淫蕩畫面,不知道自己的玩具到底夢到了什么。思來想去,它還是想不到下一步該怎么辦,于是又想起誤打誤撞進入這片樹林的李明博與王杰二人,當即決定不如繼續(xù)參考這兩個人。
兩只藤蔓將剛才掛起來的大大的紫黑色繭狀藤球甩出來,直直地摔到地上,發(fā)出"咔嚓——"兩聲聲響后,風干了的藤蔓裂開來,李明博和王杰閉著眼睛躺在了地上。不一會兒,他們倆便扶著地面站了起來,眼神中只是一片空洞。過了一會兒,王杰與李明博對視一眼,竟像是剛才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很自然地繼續(xù)觀察起周圍來。
與剛才不一樣的是,淫蕩的壁尻此刻暴露出了剛才看不見的上半身,王杰目光往上移,面色飛虹表情難耐的美麗面容分外眼熟——這不是霜月山莊那位被鎮(zhèn)長請來除妖的少莊主嗎?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情。
剛才在自己的手下被揪打陰蒂瘋狂浪叫抽搐的雪白肉體,竟是前幾日在鎮(zhèn)長府邸外偷偷看到一眼的那一位武功高強的清冷美人?
"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事?"王杰有一些忐忑地問。
李明博眼神一閃,篤定道:"柳少俠受眾多女子仰慕,行事亦磊落決絕,怎么可能會是這樣淫蕩的雙性之體,你有聽說過任何這種傳聞嗎?再說了,現(xiàn)在這些妖物都很擅長于變做他人的樣子,估摸著這也是。想來是它躲過了柳大俠的擊殺以后自行做了一些冒犯行為,實在是太過于無禮了,誰看到了都會決心懲罰。你再想一想,剛才我們對這妖物做的事情,這如果是真的柳大俠的話,會爽得如此失態(tài)?"
王杰愣愣地聽了一會兒,點點頭贊同,只覺得很有道理。這個長得像小少莊主的妖物看起來似乎深陷自己的夢魘,不知道到底是夢到了何等淫蕩的事情,饅頭似的粉白色肉屄裂開了口子,濕熱的黏膜不停流出淫水,隨著屁股時不時的聳動一張一合。
再看這騷逼的上方,剛才被王杰拿出自己的法器綁住了使其失去包皮保護,強行露出肉頭的女蒂還套著那個繩索。只是隨著柳鶴自己的掙扎撲騰,劇烈的摩擦以后更加腫脹了,紅嘟嘟地垂在腿間,像一顆熟透的紫紅色櫻桃。這幅場景讓王李二人不禁驚嘆了一番他的淫蕩。
李明博俯下身子,將柳鶴粉白色的秀美的小肉棒和有些發(fā)紅的卵蛋往上撥開,露出被遮掩住、汁水淋漓的軟紅肉花。另一只手作勢要掰開觀察內里,然而濕漉漉的腿間實在是滑膩非常,手摸上去都感覺不太好使力。李明博隨手掀起自己的一塊衣角,粗魯?shù)霓粼诹宋⑽⒊榇ぶ械拿舾腥庋ㄉ洗罅δΣ疗饋恚焕壍弥敝蓖辉诎ね饷�、紅腫透亮的小小肉珠被帶的東倒西歪,突突直跳,直擦的昏睡中的人腳趾不住蜷縮。
擦完了他探出手,用兩根食指將柳鶴肥嘟嘟的陰唇掰開,一下子又有一大滴剛才一直堵在里面的淫水從屄口里流出來落在地上。摸完了以后李明博張開自己的兩指,帶點甜腥味的透明淫水在指間連成一條小吊橋,搓了搓手上的淫水,他將自己的手指往酥軟紅濕的肉穴里捅進去。
沒有進去多久,他便感到了一種阻礙的感覺,李明博挑起雙眉道:這淫蕩的妖物竟然連處子膜都模仿了出來,可真是……哎,你猜這騷貨有沒有子宮?
王杰也很好奇:"戳戳看唄,戳一下不就知道有沒有了,我覺得有。不如這樣,咱倆打一個賭,如果它有子宮的話,等會兒這處子膜就由我先破了。沒有的話,那就我認輸讓你先來�。�
"可以啊。"李明博笑了。
王杰左右看了看,思考著要如何不破壞肉膜去試探柳鶴有沒有子宮。一會兒以后他眼睛亮了亮,俯身挑揀起一根認為合適尺寸的木棍來。
這木棍上還有許多灰塵,王杰很隨意地拍拍,讓李明博搭自己一把手,幫忙扒開了濕滑抽搐的肉唇,比較了一下肉膜上的孔洞與這木棍的寬度點了點頭。借著一些進來的陽光,王杰調整著角度成功地從半月形的處女膜洞口將臟兮兮的木棍捅了進去。
他用力的往里推,想戳弄子宮口,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角度不合適的原因,沒有找到合適的方向,木棍在紅腫濕滑的陰道內壁里用力戳來戳去,總是滑著錯過中間那一塊圓嘟嘟的肉環(huán)。
老是插不到目標,讓王杰有一些失望,手上不自禁地越戳越用力,過分的刺激讓還昏睡著沉浸在淫蕩的夢境中的柳鶴大腿也抽搐起來,不斷地搖動屁股想要躲避,被一根木棒便已經(jīng)塞的半滿的穴口中流出半透明的甜香淫水。
柳鶴此刻正是面朝下被吊著的姿態(tài),兩只腳被從地面伸出來的藤蔓綁著腳踝禁錮在地上,腰間被粗粗的藤蔓固定住,手腕也綁了起來。
脆弱的肉穴里橫沖直撞的木棍給昏睡的人帶來陣陣快感與疼痛,柳鶴微微睜開的眼中還帶著淚水,迷茫地被現(xiàn)實中的攻擊從夢境余韻里扯了出來。
他定了定神,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在樹林里,甚至那兩個可惡至極的登徒子也還在。自己的女器里傳來一陣陣詭異的感覺,柳鶴又痛又爽,頓時顫抖的掙扎起來,呻吟道:"嗯…不要……別戳我那里……啊……好痛……呃…"
李明博靠近了他,伸手過去將美人雪白的小臉捏住面向自己:"什么是那里?你怎么只說那里呢?你這妖物自己模仿出來的不知道人類叫什么嗎。"
柳鶴頭一次被迫直視著他,抬頭一瞬間卻驚悚地發(fā)現(xiàn)這人五官明明有著,自己卻看不清。他驚疑不定地眨了眨眼,卻發(fā)現(xiàn)剛才看到的一瞬間仿佛沒加載完成的面孔似乎是幻覺。
這下他看清了李明博的五官,這小人竟還算五官端正,只是眉間帶有陰鷙的戾氣。
柳鶴氣的雙頰通紅:"誰是妖物?你們兩個……怎可如此…如此冒犯。"
見這小妖還在嘴硬,李明博出手如雷,一下子捏住了布滿敏感神經(jīng)腫、的像顆紫紅色的大櫻桃的陰蒂肉核,逼的柳鶴爆發(fā)出一下驚叫。
"啊——好痛…別……不要捏了!�。�
"我現(xiàn)在捏住的是你淫賤的騷逼里的肉陰蒂,接下來要教你認識一個自己的東西,但不知道你有沒有。"
王杰篤定:“肯定有。”
李明博搖搖頭說:“半天不見,我覺得沒有,這妖物說不定只學了表面,你認輸罷讓開讓我給他破了身�。�
王杰急了,草莽出身的他本來就是很容易暴躁的性格,這會兒感覺自己可能要輸了這賭約,一下子不滿起來,嘴里念念叨叨地抱怨嫌光線太暗,說著說著竟然不要自己開苞了,而是五指捏攏成一個錐形,在柳鶴的大聲浪叫中一下子把大半個手捅進了瘋狂抽搐的肉屄里。
"��!太大了…手…手出去��!你給我把……啊……把手弄出去…不行的�。。。�
接著他左右扭動著自己粗糙的大手往里鉆,硬是把手伸進柳鶴的子宮口處。
"唔��!別碰我的……啊…求求你了…別碰�。�
柳鶴驚恐地雙腿亂蹬,整個人拼命地往前縮,嘴里發(fā)出亂七八糟的求饒呻吟。
王杰動了動自己的手指,用兩只手指夾住滑膩的宮口肉塊蹭了蹭,很得意地抬頭跟李明博說:"你看吧,真的有�。�
"哈啊……好酸啊……不要摸了……不要…噫�。。�
這肥嘟嘟的肉環(huán)實在是太過于敏感,第一次被人觸碰,柳鶴被刺激的雪臀縮緊抽搐著直上下聳動。
李明博也頗有些驚訝,低頭說:"這里是你的子宮口,認得了嗎?跟我念念,子宮口。"
柳鶴氣的硬是停下了呻吟,死死地咬著嘴唇不理這個奇怪的東西,這也是夢,這肯定是夢!
"還挺嘴硬,可是你的子宮口好像沒那么硬啊。"
手下彈性十足的宮頸口手感奇異非常,王杰簡直愛不釋手,手指在屄腔一陣陣地抽搐中不停地摩挲著起來。
"呃……啊………嗚別摁……這是……哈啊不可以……好酸不要這樣……呃�。。。�
摸著摸著,他的手指突然陷入到凹陷處,柳鶴也咬不住自己的嘴唇了,眼睛瞪得渾圓,猛地把頭往后仰了起來,嘴巴張大了噫嗚直叫。
王杰使用起手指開始在凹陷處摳挖起來,子宮口敏感至極,從來沒有被任何人這樣子玩弄過,一圈肉緊繃得像是皮筋一樣,王杰用食指摳弄了幾下都只是從滑膩的邊緣滑下去。
柳鶴瘋狂尖叫,眼淚不停地往下掉:"啊……不要摳……我的子宮口……噫�。�!好痛啊……不要摳…啊……打…不開的……啊�。。。�
王杰摳弄了幾下,只引出大量的淫水,他不服氣的換了一根手指,將更加有力的大拇指一下子懟到小小的凹陷處,對著脆弱倔強的子宮口更加用力地摳起來,每一下都會挖得柳鶴大聲哭叫求饒,兩條雪白的長腿瘋狂踢踏著地面,哦哦啊啊地胡言亂語:"子宮口……住手……�。。�!別……�。�!要摳開了呃�。的……不要……不要�。。�
王杰不為所動,在他崩潰地尖叫中繼續(xù)用力的將自己的大拇指一下一下的摳弄著這個軟乎乎卻意外柔韌的肉環(huán)。
李明文欣賞了一會柳鶴淚流滿臉的淫亂表情,問道:"需不需要讓我頂替你來啊?"
王杰嗤笑:"我可以自己打開。"
這么說著,他將自己的手指卷起,硬是在柳鶴的肉穴深處握住了一個拳頭,柳鶴渾身僵硬的感受著男人結實的拳頭將自己的平坦?jié)嵃椎男「股鷵纹鹨粔K,不敢相信他要做什么。
"不要……好脹啊肚子要破了嗚嗚嗚……住手…求…我求……�。。。。。。�
柳鶴還在恐懼地微微發(fā)顫,王杰沒等他做好心理準備,埋在酥軟肉穴里的拳頭便一拳對著軟糯糯的肉塊打了上去起來。
“嗚啊�。。。�!別……啊——!痛………�。�!嗯�。。�!”
柳鶴瘋狂地掙扎起來,淚流滿臉,李明博上前將他的腰部摁著固定住,讓脆弱的子宮避無可避。
“不……不要……啊!會死的�。e打了呃!別……不要……啊!不要打嗚嗚嗚”男人的拳頭在緊致汁水淋漓的肉屄里抽出又往里送,堅硬的拳頭一下下狠狠地打在被指骨攻擊到酸軟的內里。
“不……不啊�。〔灰椅业摹訉m�。 瓑牧恕摇。。�!住手……�。。�!? ”
"壞了又如何?難不成你還指望真用這生兒育女?"
自己是男子,不可能使用到這多出來的器官為他人誕育子嗣,但是也不可能會愿意讓人如此粗暴對待��!柳鶴渾身地發(fā)著抖,宮口被打得努力想縮起來保護自己,又無法控制生理反應,瘋狂高潮起來。
王杰聽他哀聲的淫叫,越聽越是心下氣血翻涌,渾身油然生出一股子熱熱的激情,醞釀著自己的拳頭,用力地打出了一擊,食指那隆起的指骨猛地一下子砸準了凹陷的小口埋了一小節(jié)進去。
"哦�。�!我的——壞掉了——"柳鶴猛地向后仰起身來,渾身劇烈地哆嗦,幼嫩的肉環(huán)努力一縮一縮地吸吮著王杰突破了閉合小口的食指指骨,柳鶴直挺挺的肉棒淅淅瀝瀝地抽動著射出了一些像是精水又像是尿液的液體來,整個人癱軟在支撐自己的藤蔓上抽搐痙攣
“嗚……爛了……”
感受著手下的陰道已經(jīng)被硬硬的拳頭凌虐得不復剛才緊致,圓嘟嘟的肉環(huán)中央也被打懵了一般張開一點小嘴,王杰滿意地散開了拳頭。就著一時之間不能及時合上的紅艷肉洞用力一摳,硬是大半根拇指猛地摳著插進了宮頸肉中去,撅起的肉口像注滿汁液的湯包一樣,被這一下子濺出了許多淫水。
"嗬呃——!�。e摳了��!咿�。。。。�
柳鶴翻著白眼哀聲直叫,粗糙的指頭在宮頸里左右鉆弄起來,竟是還想繼續(xù)深入。
隨著敏感至極的宮頸被摳弄著往里鉆的極致刺激,柳鶴不自覺地胡亂搖晃起腦袋,眼睛沒有焦點地抬頭望著前方,不停地有淫水從被手腕撐的緊繃渾圓的濕紅肉穴縫隙往外流。
李明博撿起剛才被王杰丟在地上的木棍,問道:"還用這個木棍么"
王杰思考了一會兒,答到還是繼續(xù)用吧。
他的拇指也一下子卷起,一下子又伸直,像一條活魚一樣在子宮頸里動作。接著意猶未盡地抽了出來,失去了堵塞物的小口里流出了大量滯留的陰精。
肉穴的深處那一圈肉環(huán)不再像剛才一樣緊繃到極致,而是微微的縮動著張開一個小口,王杰對準了它,手上一個往前送,粗糙骯臟的樹枝在柳鶴的哭泣聲中直直地捅進了子宮頸里。
"這是什么——!嗚不要……不要……痛!�。。。。�
這可比手指刺激多了,無論是更加具有摩擦力的粗糙外表還是手指遠遠所不能及的長度,眼看著就要被王杰輕松地就要捅穿了宮頸肉,柳鶴又痛又爽,渾身像過電一樣,下體過度的刺激讓他咬著牙留下口水,拼命試圖縮緊自己的屁股和內里的宮口,然而卻完全無法阻止。
那骯臟的木棍有一種無機質的冰冷,它緩慢而堅定地前進,很快就要將自己那珍貴脆弱的器官防線突破,隨意地戳透玩弄。
"哈啊………不要這樣啊…!不能插的……子宮好痛,不要用這個�。。。�
有了進去的一節(jié)作為支點,王杰手握住凸出來露在肥嘟嘟的肉花外面的尾端用力把木棍往下按。他在外面這一摁,另外一端內子宮頸里的一節(jié)就往上升起,帶得整段宮頸都歪歪地向上移動。
"咿呀�。。。�
柳鶴翻起白眼,一邊呻吟著一邊踮起腳瘋狂抬高屁股,兩只腳拼命伸直,怕自己的子宮硬是被這臟兮兮的異物強行戳穿,扭曲的身體姿勢全然是一副淫蕩的欲望奴隸模樣。
他猶在努力抬高濕的一塌糊涂的雪白肉臀,宮頸內的木棍卻猛地換了一個方向,王杰將它往上抬起,配合上自己抬高屁股的"配合"姿勢,一下子將子宮口塞的滿滿的肉洞生生扯出成了橢圓形。
"哦!�。。。�
"這樣好像很有效�。。�
啊……什么……什么很有效……
柳鶴的腦袋像漿糊一樣,張著合不上的嘴,一時間無法理解自己聽到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然而體內傳來的怪異的快感仿佛一道驚雷,電的他一時除了眼神空洞地呻吟抽搐什么反應也做不出來——李明博竟然上手搶過了王杰手中的木棍,像操控轉盤,玩弄一個可以隨意凌虐的性玩具一樣大幅地調整各種角度轉動起木棍來,柳鶴的眼睛瞪得滾圓,卻看不見多少瞳孔,口水滴在地上,他五指用力地扣住藤蔓,連短短的指甲也插進了藤肉里,抽搐著無助地感受著自己的子宮口被硬生生地、毫無尊重地一點點被轉開轉松。
"爛……啊………爛掉了………別轉啊�。�!我……啊……好痛好酸……咿啊啊啊啊�。�
緊致軟韌的宮口肉筋被扯得歪七八扭,變得像是個變換著指向方向的水滴型,柳鶴只覺得自己的子宮都仿佛被穿著仿佛被帶得四處亂跑,在肚子里發(fā)生著位移。
待到這一段地獄般的"開拓"結束,原本淺粉色色規(guī)規(guī)整整圓嘟嘟的肉環(huán)都變了樣子,成了淫靡酥軟的棗紅色,剛才還緊緊閉合著的小小凹陷都沒辦法再靠自己合攏起來了,軟綿綿地張開著目測可以容納兩三根手指的艷紅肉洞,依稀能夠看見里面隨著柳鶴呼吸顫抖收縮的子宮內部。
他的宮頸口徹底被撬開了。
隨著晃動,原本緊緊綁在陰蒂肉果上的繩索壯法器也搖動起來,王杰看了一會兒,仿佛被提醒到了什么,打開身上的包裹翻找起來。
"你在找什么?"
"我想起……你讓我自己認真找找!有個有意思的東西。"李明博聽完也來了興趣,兩手抱胸看著他尋找。
柳鶴簡直想不顧形象地放聲大哭,怎么還有,還有什么東西啊。
王杰專注地低頭在自己的包裹里翻找來翻找去,不多時,壞笑著拿出一根看著像是金屬質地的細棒來。
李明博有一些失望:"我還以為是什么呢!這跟木棍不是一樣的東西,難不成你搞一根鐵棍就算是換了一個好東西?"
"哎,這妙處你就不懂了,且看著。"
說著,王杰一只手摁住這根金屬棍棒的中部,另一只手移到金屬棒的下方,順時針微微扭了兩圈,幾下動作后棍棒竟發(fā)生了改變:上半端本來完整,嚴絲密合的金屬表面出現(xiàn)了一些有規(guī)律的裂縫,接著一些金屬小細柱們按照這有規(guī)律的裂縫分裂開撐起來,一下子變成了一個看起來像是球形的倒梨,原是一個機關器物!李明博眼睛一亮,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東西可以用來做什么。
柳鶴的臉背對著他們,只能聽到后方傳來讓人渾身不舒服的對話內容,他背脊緊張得微微弓起,不知道他們還要對自己再進行什么過分的事。
王杰一巴掌拍在柳鶴玉白色的屁股上,圓潤挺翹的臀肉像果凍一樣發(fā)顫起來,配上臀瓣之間合不上的直流水的艷紅色圓洞,淫靡至極。大開的圓洞底部,被扯弄到張開兩指寬通道子宮口隨著呼吸一顫一顫。
"唔……滾……"
"呃……別插了……不要插進來……進來了……不要…不要……啊�。。。。�
王杰很輕松地在柳鶴的顫抖阻止聲之中將金屬棒通過已經(jīng)被摳弄的有些松軟的宮頸肉插到了子宮內部,直直的抵在子宮內壁上戳了戳。
"嗚……不要戳…我的……子宮里面…不……啊啊啊別劃了別�。。�
這樣的刺激過于強烈,極致的瘙癢與酸麻隨著棍棒在自己子宮壁的點弄與劃撥侵蝕吞沒著柳鶴的思考能力。
就這么亂劃了好一會兒,待他已經(jīng)完全的顯露出吐著舌頭翻白眼的淫蕩姿態(tài),王杰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握住金屬棒的底端,快速的扭動了兩圈。一瞬間,一個鼓起的金屬球將未曾進行過生育行為的脆弱柔軟、敏感之極的嫩子宮瞬間填滿,死死的卡在宮腔里,小小的肉壺被撐得圓溜溜的鼓脹。
"呃啊��!這是什么�。。。⒘Q的眼淚順著眼角留下和自己的控制不住的口水一起流過下巴滴到地上,艱難地試圖低頭查看到底是什么東西在作弄自己,既然有著如此過分的刺激。然而他怎么看都只能看到一條金屬樁的棒狀物卡在自己的入穴外面轉來轉去。
"咿……這……嗚……這是什么啊……住…啊…住手吧……好痛……好脹啊……啊……"
在他還為著持續(xù)的刺激斷續(xù)呻吟的時候,王明博伸手抓住了路在外面的一節(jié),竟是妄圖用這個鈴鐺將他的宮體生生地扯出來。
"不要拉�。。。�!咿呀�。。�
柳鶴驚恐的尖叫起來,大腿拼命地試圖往內夾,屁股一會兒放松一會兒縮緊,做著無用的動作,努力地想保護自己的子宮,同時不停的發(fā)出咿唔的慘叫求饒。
然而這些顯然并沒有起多大的作用,已經(jīng)被玩弄得頗為松弛的肉穴再怎么收縮也不能阻止李明博,這人依靠這個大鈴鐺,拽著自己寶貴的子宮往外跑的力道越來越大,柳鶴只能尖叫著絕望地感受自己小腹中的生育器官被緩慢而堅定地往外拽弄。
"要掉了��!我的…啊…子宮……要被啊啊啊……拉出去了��!不要——"
在詭異至極的快感地獄中,子宮體硬是被拖到了接近肉穴中下端的位置,就在柳鶴絕望地哭泣著準備接受這一違背常理的事實時,李明博卻調轉了手上的實力方向,握住這金屬鈴鐺將已經(jīng)快要下降的入穴口的子宮往里推。
"哦�。。�!別�。〔灰疲。。�
"你剛才又說不要拉,現(xiàn)在沒有給你拉,怎么又不滿意呢?到底是想要什么呀?"
"嗬呃�。》拧^我吧……痛啊………"
那感覺過于刺激,柳鶴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子宮在操弄自己的肉穴.還是自己緊致抽搐的屄穴在夾弄折磨著自己的子宮,他迷茫地搖晃著腦袋,只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快要瘋了,大腦仿佛燒糊了一樣無法思考,奇怪的淫蕩話語傾瀉而出。
"我…想要……啊……要求啊……求…放過…啊…我的騷……騷子宮嗚…"
在粗魯?shù)淖С鐾苹貛追瑒幼髦g,柳鶴的子宮也越來越下降,漸漸地都快要徹底被拉出來了。含著一根金屬棒的小嘴肉嘟嘟地堆在陰道口處,李明博干脆伸手摸了摸,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一探手指就可以輕松摸到的宮口肉環(huán),便一鼓作氣地握住把手將大半宮體扯了出來。
"�。。。『猛窗〔灰。�!掉…掉出來了嗚!它掉了�。⒘Q整個人抽搐著彈跳起來,大聲的哭叫著,潔白平坦的肚子都看起來往下癟了一塊,一條圓嘟嘟的肉團隨著噴涌而出的的淫水緩慢地往下滑,兩瓣酥軟的花唇努力收縮著,想要阻止自己的子宮滑出陰道,卻無濟于事。
王杰湊上前握住金屬棒,像是搖晃一只撥浪鼓一樣隨意地晃動起來,刺激得柳鶴哭著不停地浪叫抽搐,這時候即使是一陣涼涼的風吹過來劃過子宮,也會給他傳去難以自持的詭異感受。
"實在是沒法強行拔出來,不然真的會徹底壞掉。"王杰有一些遺憾的將金屬棒的尾部逆時針擰了兩下,變回一條平平無奇的樣子,很輕松的從軟乎乎的入團里抽了出來。
下垂末端的小小子宮口還有些合不上,張著小嘴往下滴著淫水,王杰伸手往上捧住這濕紅淫靡的子宮晃了晃,接著又捏住這水乎乎的肉團像是玩弄玩具一樣捏了幾下,直叫柳鶴只能翻著白眼哭叫,滿臉都是淫蕩的樣子,兩只腳蹬在地上抽搐。
"哈啊……別碰……啊啊啊不要捏�。。⊥窗》帕宋野桑。�
"走開走開,我也要。"說著,李明博半蹲下身將王杰撞開,敏感的子宮也被扯著從粗糙的手心里強行滑了出去。李明博伸出了自己的了兩只手,像是在搓弄著什么面團一樣,兩只手不同方向一同使力,擠捏揉弄著敏感至極的肉子宮,脆弱的器官被玩的瘋狂出水,滑膩膩地簡直抓不住,隨著他的動作,柳鶴的兩條腿瘋狂地在有限的移動范圍內踢動起來。
"別揉了呃……你……干什么……嗚………不…我的子宮…啊別擠…沒東西的嗚哇�。。。。。⒁姶饲榫袄蠲鞑┍阆駭D奶一樣,將食指與拇指圈成一個圓圈,卡在了陰道口口處突出的半個子宮頂端,從上到下擠捏著,柳鶴尖叫著從合不攏的子宮口噴出一股股淫水,倒不能說是沒東西,真真活像一頭淫蕩的小奶牛。
這淫靡的畫面看起來實在是太有意思了,王杰也湊近了了,不等李明博把自己的手拿開,就伸出自己自己的手從下垂的濕紅宮口處插兩根指頭了進去,往不同的方向扒拉著使力,竟是想把抽搐著的肉團打開,柳鶴哭得嗓子都啞了,腰肢弓成一彎美麗的月形,脖頸拼命的向后仰去。
雖然幾乎連春宮圖都沒有看到,到柳鶴也算是懂得人事,知道正常的交合應是如何。自己被這般……只能說是被作弄,還是這種怪異的作弄,應該是很痛苦的啊……為什么……為什么自己感受到的卻是這般……這般……太奇怪了…柳鶴腦子里混混沌沌地胡思亂想。
水嘟嘟的肉團在陽光照射下看起來晶瑩可愛,垂在外面隨著柳鶴的呼吸一顫一顫,鬼使神差地王杰撥開了李明博的手,把捧它起來伸出舌頭舔弄了一下,酸麻至極的感覺侵襲大腦,與手指和無機質的道具不一樣,濕滑怪異的感覺使柳鶴驚恐地瞪大眼睛,肚子里一陣翻涌。
"哦�。�!你…干什……哈啊…你在……干什么…滾……開滾開……我殺了你�。。�
“你還金貴起來了?有什么不能舔?”王杰其實舔完了也覺得自己這是怎么回事,但是看他反應這么大,逆反心理頓時上來,不服氣地罵了一聲,繼續(xù)伸出自己的舌頭,繞著肉嘟嘟的晶瑩肉團上上下下地舔弄起來。
粗糙的舌苔刺激得柳鶴眼淚狂飆,過分的快感使他又繃不住地大哭起來,王杰把子宮完整舔遍了,又繃直了舌用舌尖挑動著舔弄起微微凹陷的宮口,柳鶴已經(jīng)哭得嗓子都啞了,腦子一片混沌,兩條雪白的的長腿大大地分開,大腿肌肉痙攣起來,一時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
然而王杰卻很喜歡他這個反應,一下一下地用舌頭舔弄得起勁來,接著還繃直了舌頭往松軟的子宮口里插了進去,探索戳弄著窄窄的的子宮內壁,柳鶴爽得翻著白眼胡言亂語起來。
“啊…噫好酸啊好酸�。�!……不行了!!別搞我…!�。�!別……!好奇怪�。。⑺焖俚膿u著頭,整個人都抽搐起來,大腿根抖個不停。
王杰更加賣力地用舌頭欺負起這肉壺來,又大力舔了幾下軟綿綿的子宮,整個肉團有些在亂七八糟的舔弄中微微抽搐。
感受到這濕紅肉團的變化,王杰沒有停下動作,而是繃直了舌,用一只手將敏感得恐怖的子宮握著攥在手里,頭也往前低下,伸直了粗糙的舌頭更加用力深入地用舌苔舔舐著里面每一處嫩肉,唇瓣還故意放在肥嘟嘟的末端,用自己的嘴巴將子宮口一抿一抿。
"啊啊啊啊啊啊……別…我的……啊啊不…好熱……不要這樣……太奇怪了……呃……"
口腔里的溫度非常高,柳鶴脆弱敏感的子宮掛出體外后,又被濕熱的嘴巴包住了抿動,這酸麻詭異的感覺奇怪得幾乎讓人發(fā)瘋。
"啊……不要……好熱…噫好…酸啊不……不要舔了…不行了……好奇怪…我……我要……哈啊�。。。。�
似乎是再也無法承受這可怕的感官刺激,柳鶴翻著白眼陷入了高潮,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呃啊的呻吟哀叫,熱乎乎的舌頭繼續(xù)鉆在里面把正在高潮中的子宮里里外外舔了個遍。從肉穴里脫垂出來的軟綿子宮仿佛有自主意識一樣,突然有力地卷著他埋在里面的舌頭一下一下的抽搐起來,止不住地瘋狂分泌起淫水,王杰都覺得自己手上抓的不太穩(wěn)了,滑膩膩的宮體讓人心里充滿了凌虐的欲望。
柳鶴渾身痙攣著高潮起來,子宮口被他的舌頭和包的嚴嚴實實的嘴巴含著堵住,大量的陰精壓根出不去卻一直產(chǎn)生,使得整條肉團都變得鼓了起來,伸手捏弄幾下感覺頗具彈性。
王杰低頭觀察一會兒它,將舌頭微微縮回去了一點。一瞬間,大量積攢著的淫水從失去了堵塞物的子宮口處噴涌而出,全部泄在他嘴里,柳鶴哭腔濃厚地叫出了聲。
津津有味地咽下去以后,王杰竟然還感到不滿足,他將兩只手掌合起來攥住了這團滑膩圓潤、越來越往外掉的子宮,直接用力地一吸,兩腮都癟了下去!
"呃啊——�。。。。。。�
柳鶴的小腹都直接被吸癟了,肉棒一抽一抽射出精水,他的舌頭掛在外面,嘴巴都合不上,只會渾身痙攣著發(fā)出毫無意義的叫聲,劇烈的快感如同驚雷般穿過脊髓,讓他表情扭曲地暈死過去。
水里被魚入穴,鉆進宮鮑崩潰哭叫,蛋是自己把魚搞出來
意識漸漸清晰,柳鶴再次緩緩地睜開了一點自己的眼睛,又很快被陽光刺激得合上。緩過來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身處在熟悉的噩夢樹林里,但是此時此刻自己身邊既沒有可惡的綁住自己的藤妖,也沒有那兩個喪心病狂的狂徒。
"那兩個家伙……莫不是跑掉了,若是有緣再見,必要親手殺了他們。"
這么想著,柳鶴打算動身回家,然而剛一坐起來,光裸的屁股印在地上就立刻被刺刺的草扎在了肉穴上,癢的他抖了一下,頓時發(fā)現(xiàn)有一件事情不對勁——自己沒有穿褲子。
這時,柳鶴有點想確認一件事,他扭捏一會兒,臉頰有些緋紅地張開兩腿,低下頭彎身去,伸手撥開自己的肉棒與卵丸,仔細觀察起下面的性器來。
從俯視的角度看去,一眼便看到了自己還有些紅腫的肉蒂,這敏感的肉塊原本是需要撥開陰唇才可以看到的,不過綠豆大小,如今卻腫腫地翹著頭,突在肉唇外面,柳鶴頓時雙頰緋紅,不敢再繼續(xù)看。他合上腿動了動,摩擦之間傳來一些奇怪的感受,肉道竟然隱隱又有了一些濡濕的感覺,還終究是和自己記憶中幾乎沒有任何存在感的器官不一樣了,那些淫亂的作弄是真的……
罷了罷了,先不要想這些淫穢的糟心之事,只當做是一次對自己心境的磨礪,算了……
不對,他表情微微變化,頓時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自己下半身的的衣服已經(jīng)被藤妖撕碎,不知道扔去哪里了,此時此刻的自己竟然是是找不到褲子穿的!這一下子柳鶴自己都有些凌亂了,不知道該如何動身離開這里。
這時,柳鶴的耳邊傳來潺潺的水聲,他眼睛稍微睜圓了一點,一下子豎起耳朵,追尋著水流傳的聲音動身前去,打算循著水流方向嘗試尋找出去的道路。
本來倒也可以用輕功,只是雖然自己已經(jīng)離開了可惡的妖物的控制,但不知道為什么身上的內力和武功卻還沒有恢復,跟一個普通人并沒有太大的差別。
走到小溪附近的時候,卻發(fā)生意外之喜,自己以為已經(jīng)丟失了的包裹竟然靜靜地躺在小溪岸邊。柳鶴眼睛一亮:"那是�。ⅲ觳阶呱锨叭�,蹲下身打開自己的包裹,包中有一些衣物與糧食,這一驚喜的發(fā)現(xiàn)讓他有些開心。
這條小溪說是小溪,但實際上規(guī)模卻比小溪大上不少,也有一定的深度,其中的水流清澈見底,偶爾有一些調皮的小魚在水中彈來彈去地游動。
柳鶴的雙腿之間一片粘膩,干涸了的淫水精液在腿間到處都是,大腿根也淌得亂七八糟。此時終于有了水源,沒有時還不覺得,現(xiàn)在見了水,柳鶴心中油然而生一種無法忍耐的感覺,他低頭思考了一陣子,終究是忍不住打算下水為自己清洗一番。
謹慎的環(huán)顧一周以后,柳鶴一件一件的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被脫下,露出如玉般晶潤白皙的肉體,他輕輕地踱步上前,把自己抱進了溪水里,水中冰涼涼的感覺使他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享受的嘆慰,雙手澆弄起水清洗起自己的身體來。
洗完了普通的身體,柳鶴遲疑了一會兒,沒有低頭認真地看著洗,而是往下而是伸出自己的手將性器官簡單地擦干凈了淫液,即使是這樣簡單的擦洗也洗得一陣陣液體從肉洞里流了出來,在水中若隱若現(xiàn)地煙霧似的散開,洗完以后,柳鶴靜靜的泡在水里,閉眼享受起這難得的和平時光。
水底下,小小的肉棒和有些腫大的精囊隨著水流的浮力輕輕的飄起來,露出了底下的小嘴。這時,有幾條小魚嬉鬧著游過,其中一條小魚不知道怎么地,竟是漸漸脫離了自己與玩伴們的隊伍,靠近了柳鶴的腿間。
柳鶴還在靜靜的發(fā)呆時,女穴處突然間傳來了一陣極是詭異的感覺,有什么東西撲騰著盡是要往自己的穴里鉆!
"�。。。�
他驚叫一聲,都來不及思考這是什么,就如觸電一般跳起來,兩只手慌亂的往下身探去想要把這調皮的東西掏出來。
"什么東西!出來!好癢�。。�
然而這魚鉆的飛快,兩只手探到肉穴之間時,只來得及抓住一點點滑溜溜的尾巴。被碰到了尾巴魚兒受驚以后,更加是擺動著尾巴,小炮彈一般往里彈進去,掙脫開柳鶴的手,他表情都冷靜不下來,驚慌地伸出手指往自己的屄里摳動。
這怪異的魚兒似乎在蠕動收縮的肉穴里有些緊張,再加上這時屄口處還有一只手往里面擠著,試圖抓住自己,驚慌之下它更是擺弄著尾巴,竟是使出了自己平時在水底下鉆泥地的力氣往肉穴深處鉆去。
"��!這東西�。�
柳鶴的雙腿顫栗起來,甚至都有些站不穩(wěn),他借著水的浮力一步一步的靠近岸邊,上半身趴在岸邊喘氣,一只手在自己的下身努力的摳弄往里伸。
"額�。。。�
很快他便忍不住的觸電一般抖了一下——這魚正正好地撞上了子宮口的凹陷!這還不止,不知道是不是這小魚認為這口是出口,竟然開始瘋狂的扭動著搖晃著身子努力的鉆起來。
"出來……別鉆了……哈�。�!出來出來出來�。。。�
柳鶴徒勞地伸著自己的食指與中指插肉屄里面,低著頭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肚子,眼淚都醞釀在眼里打轉,要落不落,急得纖細的腰肢都搖晃擺動起來,試圖通過甩屁股將這魚趕出去。
“唔�。�!出來�。。⒘Q下體又癢又痛,喉中哀叫連連,然而怎么搖動甩起屁股也沒有作用。
一般來說,宮口的緊致程度并不會讓一條魚靠自己游進去,然而柳鶴的子宮口才剛剛被李明博與王杰二人生生打開撬弄,這還不止……柳鶴想起后半段那奇異的發(fā)展便渾身打了一個冷戰(zhàn),他銀牙緊咬,努力地收縮著自己略有些松軟的宮口,嘗試著保護自己的子宮。
“唔呃呃�。�!別��!”
然而這徒勞的力量還是抵不過小魚在河底鉆泥的熟練力道,再加上柳鶴的子宮口經(jīng)過玩弄以后還有些松弛,鉆弄了一陣子以后,這魚兒便在柳鶴高聲的尖叫當中,硬生生穿過了宮口肉環(huán),生生擠進了子宮頸往里面去了!
"哦�。。∵M去了嗚……不要�。。“。�!好難受…啊…嗯!�。。⒘Q被這一下貫穿搞得瞪圓了眼睛,高潮迭起浪叫連連,上半身都直不起來了,癱軟地趴在岸邊,一手揪著岸邊的草根痙攣,一手捂著自己的屁股。
"嗬呃!出來��!別�。“�!出來……好酸�。。Ⅳ~兒在脆弱的小小的子宮肉袋里橫沖直撞,搖頭擺尾,完全不知道憐香惜玉為何物,脆弱敏感的子宮內壁被瘋狂的搞動,柳鶴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一只腳痙攣著伸直了在水中前后的踢動,只留一只腳撐住地面,似乎是想借此姿勢宣泄過度的刺激。
然而再怎么沖撞這小小的的肉壺空間也并不大,魚似乎有些急了,竟然帶有一些牙齒的嘴巴,開始不僅連沖帶撞還咬住子宮內壁上的軟肉揪起來。
"哦�。。。⒘Q當即感覺脊髓之間一道驚雷穿過,只整得他全身都麻了,兩條腿都開始發(fā)軟,抽搐得完全站不住了,大部分的力量都靠在他在岸邊的上身上,五指分開了摳住地上的泥土,留下一道道痕跡。
啊……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柳鶴搖晃了一下腦袋,咬牙強行保持住自己的清明,雙手在岸邊用力地一撐,坐到了岸上,又很快地躺了下來,捂住自己的肚子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
接著,柳鶴靠近岸邊做出了半坐的姿勢,將自己的屁股探進水里,大腿卡在岸上,試圖著通過這樣子引誘這只魚,讓它往外跑。
"嗯……啊……哈啊……好癢……啊……"
子宮里傳了一陣陣太過于強烈的刺激,柳鶴大腿抽搐著分開,努力張開自己的肉屄和子宮,額頭抵在地上,兩只手往后伸握住自己的兩瓣屁股使力,甚至還伸了兩根手指也探進紅熱抽搐著的的肉屄里努力打開,滿心祈禱著這生物能快點離開這不該在的地方。
"哈啊……出來……"
然而在他渾身大汗地折騰一通后,這魚也還是不出來,仿佛把子宮真的當做一片肥沃的泥地,不斷地在里面對著敏感得可怕的嫩肉使用著自己的沖撞刺激。
地上的雜草由于距離太近,柳鶴只能看到模糊的景色,也不知道是純粹因為這個原因,還因為是眼眶里也有被刺激得流出來的淚光。
里邊的魚不出來也就算了,甚至外面的淺水里還不斷有小魚過來咬陰蒂咬肉棒,紅腫勃起的肉蒂在水中被帶有一些牙齒的一條魚嘴一口咬住吮吸時,柳鶴都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淫叫!
"嗯�。�!好酸!這…哈�。。。。。⒃谝粋魚又試圖往里鉆的時候,柳鶴終于忍不住了鶴尖叫著跳起來,活像自己也是一條魚一樣。狂甩著屁股想將它驅趕開,子宮里的魚受了刺激,又是一番劇烈撲騰
"哦�。。⒘Q嘴巴半張,雙手用力地扣住了自己的屁股,表情呆滯地艱難地緩過這一波刺激。接著,他心中思緒萬千,終究是深吸一口氣,打算自己動手把魚從子宮里掏了出來。
他換了個坐著的姿勢,兩腿大大地分開踏在地上,濕紅的肉穴被牽扯得開著口。
柳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皺著眉將食指與中指插進了軟綿的陰道口里,引得自己一陣顫栗。
他銀牙緊咬,忍住這種像是自瀆的快感,努力地將手指往自己的身體里塞去,雙性的人兩套性器都比較小,按道理來說,自己的子宮口應該也在比較淺的位置。
睡煎,藤妖化形分開腿舔穴吸咬陰蒂,醒不過來迷糊呻吟高潮
柳鶴捂著肚子緩了一會兒,蹲下身扒開自己的肉屄在岸邊用手澆著水沖洗起來,冰涼涼的水珠隨著手指撥起的力道打到了布滿敏感神經(jīng)的肉陰蒂上,蹲著的雙腿又抖了抖。
艱難地清洗完以后,他胡亂擦了擦,拿出包裹換上褲子,赤著腳繼續(xù)尋找起通往外面的出路來。走路之間摩擦擠壓著剛才被魚兒啃咬以后紅腫的肉果,淫蕩的肉穴竟然又有了一些濡濕的感覺。
走著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柳鶴感覺自己都有些累得麻木了,天色也有一些發(fā)暗,這片樹林竟然那么大嗎?正疑惑著,目光所及的前方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房子,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住。
這么想著,柳鶴也感覺有些餓了,他捂著肚子有些苦惱地看了一會兒這房子,側身從包裹里摸出了一些碎銀,準備進去請求主人容許自己休息一會兒吃些食物。
咚咚咚。
敲了幾下門,房子里并沒有人應。柳鶴表情不變,又稍微用力的敲了兩下門,雖然依然沒有人應,但是這沒有合得很好的門竟然被自己的敲門直接推開了。
"……冒犯了。"說著,柳鶴將目光投進房子里,房子里面并沒有人,空蕩蕩的,也沒有太多的家具。
柳鶴走進屋子里,在桌子上放下了一些碎銀,轉身在炕上暫時坐了下來,滿心的疲憊使他坐了一會兒之后便端正地脫下鞋子躺好,竟是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這時,他的手腕上一條細細的紫黑色的小鐲子忽然自己動了一動,眨眼之間竟然變成了一個表情呆滯的少年,這妖物既然已經(jīng)到達了可以化作人形的地步!閉著眼睛沉沉的昏睡著的柳鶴對這一切的發(fā)生都一無所知。
他的睡姿極為乖巧,包裹里的東西拿了出來,拆成一塊布當作蓋被子蓋在肚子上,兩只腳整齊地直直放著,雙手交疊著搭在小肚子上,隨著自己的呼吸微微起伏。似乎是覺得自己從那樣的的環(huán)境逃了出來,即使是睡眠中,柳鶴面上的表情也是帶著安穩(wěn)。
藤妖站在原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歪了歪腦袋,卻沒有很快的把腦袋正回來,而是就著歪著腦袋的姿勢,半蹲下身湊近了柳鶴姣好的面容繼續(xù)的盯著人看�?戳艘粫䞍褐�,他的眼睛稍稍的瞇了起來一點,很人性化的一只手捧住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空氣中安安靜靜的,只有偶爾從外面?zhèn)鱽淼南娜绽飿淞窒s鳴聲,藤妖手腳并用地爬上炕,蹭到了沉睡的柳鶴身邊。他輕輕地將靠近了柳鶴腰部,兩只手將他剛換上的褲子緩緩往下拉,潔白的大腿根和半個圓潤的軟軟肉臀露了出來,略有些紅腫的性器被上衣的下擺與小被子一起遮住一半。
藤妖脫完了褲子,又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將衣物的下擺撥開將柳鶴的下體清晰地展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他雙腿跨開著半跪在柳鶴并攏的兩腿旁,低頭看了一看,又變化了姿勢,一反手將他兩條雪白的大腿抬起向兩邊打開做出蛙腿狀,接著自己蹲到了張開的兩條腿中間。
隨著姿勢的變化,柳鶴的下體變得大喇喇的全裸在涼涼的空氣里,兩瓣透著粉紅的花唇裹著淫水咧開,往里看是深粉紅色有些紅腫的小陰唇,卷曲的厲害,隨著他的呼吸,直立在肉花頂端的葡萄大小的腫大肉蒂搖動著,用手摸一摸,滑膩非常。
藤妖靠近了專注地看著這朵小花,看著看著他竟俯下身去,對著高高翹起的布滿敏感神經(jīng)的脂紅肉頭伸出舌頭舔了一口,沉睡中的人表情立刻發(fā)生了一點變化,眉頭微微皺起,似乎被打擾了安穩(wěn)的夢境。
藤妖抬頭看柳鶴一眼,伸出手指變化起來,那根手指立刻重新成了藤蔓的樣子,伸過去在柳鶴的鼻子下面涂抹了一些自己分泌的液體后,有些不安穩(wěn)的人立刻沉沉的進入了再一次安眠狀態(tài)。確保睡美人怎么玩也醒不過來以后,藤妖回過頭去繼續(xù)自己的快樂。
剛剛被自己舔了一口的小陰蒂,沾了一些口水,有些微微反光,他又接著伸出自己的舌頭像小狗舔舐一顆美味的糖果一樣,有規(guī)律地一下下舔弄起來,每被他舌頭勾弄著向上舔一下,陰蒂都先被推著往上抬頭,再“啪”地一下彈下來,沒舔幾下整個肉果都變得水乎乎的,底下一縮一合的小口也漸漸分泌出淫水。
津津有味地用舌頭勾舔了一會兒,藤妖似乎覺得不夠,于是又伸出自己的雙手,掐住了濕漉漉的肉瓣把它扒開了一些,艷紅色溫暖的肉花徹底被扯得綻開來,像個冒著熱氣的菱形,敏感的陰蒂也露出了埋在肉里的根部。
藤妖看了看,滿意地將舌頭再次往陰蒂上舔去,花樣頗多。他先是一會兒從下到上逆著包皮的覆蓋方向用力地頂弄著軟蒂里有些發(fā)硬的蒂柱,刺激得柳鶴的腳趾都微微張開,過一會兒藤妖又將舌頭側過來在陰蒂根部與肉唇夾縫里的嫩肉里戳滑,戳的紅果一會兒倒向左邊一會兒倒向右邊,凹陷得陰蒂肉頭都冒出淫水來。
像是在品嘗什么美味似的,藤妖繃直了舌頭像是繞圈一樣圍著敏感的肉蒂打著轉按摩舔弄起來,力道比剛才的舔弄都大了一些,睡夢中的柳鶴表情仍然安穩(wěn)得沒有什么太大變化,但是雙腿腿根卻微微的抽搐起來,隨著靈巧舌頭的戲弄,汩汩的淫水也越流越多。
被前后左右到處舔弄刺激了老半天的陰蒂翹翹地在空氣中勃起,變得比剛才還要長一些,一點點晶瑩反光的的肉頭從包皮中探出頭來。
藤妖伸直自己的舌尖,瞄準了用力地勾弄了一下這從包皮里探出頭來的圓圓的小肉珠,舔完立刻挪開腦袋看,滿意地觀察到柳鶴的后穴都酸麻得緊縮了一下,似乎是真的很刺激。
他恍然大悟一樣地微微瞪圓了眼睛,接著一只手伸出了兩根手指捏住了陰蒂軟軟的粉薄包皮,捏住往上一揪,另一只手指向著反方向扣弄著亮晶晶發(fā)硬的硬籽,沉睡者的柳鶴大腿根都小幅度地想抬動,脆弱敏感的蒂核立刻被從包皮中撥出來了大半,紅艷艷地挺立在空氣中微微的顫抖。
處理完了以后他再次張開嘴,用粗糙的舌苔對準了富集敏感神經(jīng)的肉核來回的摩擦著起來,這似乎是比剛才刺激的多了,柳鶴的后穴都有規(guī)律地一縮一縮起來,雪白的屁股也微微的發(fā)生一點點位移,似乎是想躲避這強烈的刺激。
藤妖用有力的舌頭有些用力的從敏感酸麻至極的蒂核根部往上舔了一下,小穴口都爽得猛的抽搐了一下,面上的表情變得有些難耐,藤妖盯著一張一合的肉花,又將舌頭繃直了,對準了敏感的蒂根嫩肉重重的舔了一下,肉穴口果然隨著他的動作又收縮了一下。
似乎是覺得這樣子的淫亂的反應非常有意思,藤妖開始每舔一下就把頭挪開觀察下方的反應,大量的淫水從抽搐縮放的小口里流出來往屁股縫后面淌,搞的柳鶴的半個屁股都已經(jīng)被自己打濕了。
藤妖這樣子逗弄了一會兒柳鶴,看著這個仿佛迷你小肉棒一樣紅紅地翹在空氣里的陰蒂又玩心大起,竟是附下身張開嘴,一口將它含進了嘴里!
敏感至極的肉果離開了包皮的保護讓濕熱的口腔包裹住,酸癢麻熱的感覺睡夢中的美人有些不安地晃動著小腿,但被很快注意到的藤妖伸手摁平。他唇舌并用起來,將小小的肉球在嘴里翻來攪去地舔弄,時不時還自己的嘴巴里將粗糙的舌苔對準了肉頭高頻率地上下摩擦,搞的整個屁股包括下面的一部分炕面都汁水淋漓。
藤妖含著嘴里的小肉珠抿了抿,又松開抬起頭來伸腦袋過去看了看柳鶴的表情。沉睡著的清冷面容上飛起兩片紅霞,他的眉頭也微微的皺了起來,然而卻醒不過來。
看完了美人的睡顏,藤妖滿足地再次俯下身去,又將紅腫了一圈的陰蒂含回自己的嘴里,接著竟是收縮著自己的腮幫子,對著吸在自己嘴里的陰蒂毫無章法地吮吸得起來!
整個肥軟柔滑的肉花被嘴巴吮吸得一動一動,軟中帶硬的陰蒂還隨著嘴巴的動作在口腔里一上一下,時不時還會擦過堅硬的牙齒,每當這個時候柳鶴的大腿在就會睡夢中抽搐起來,玉蔥似的腳趾也爽得微微的張開,兩瓣雪色的玉臀不住往里縮,面上的表情也變得像是難受又像是爽快。
感受著手下這沉睡著的肉體都隨著自己的唇舌的動作在睡夢晃動起來,藤妖吮著繼續(xù)吸了幾下,也感覺到口中軟彈的肉蒂摩擦過自己的牙齒與手掌下面的大腿根的動靜有些聯(lián)系,他覺得自己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在肉蒂上舔動了幾下后,藤妖張開嘴巴將它釋放了出來,伸出一只手指將包皮往上的推開,讓在一股腦的吸吮中有些往下縮的包皮又被剝開了,保證讓敏感的肉核完全的露出來,然后它竟張開了自己的牙齒一下子咬住了肉核!
“啊……啊……”
柳鶴竟是隨著這一下咬弄,猛然自己的將屁股都抬高了半寸,大腿僵直的繃了起來,面上的表情仍然皺著,雙眼微閉,嘴巴卻半張開泄出了難耐的呻吟。
仿佛剛才只是一個進攻的宣告,藤妖開始像是在咀嚼著什么富有彈性的糖果一樣,一下一下的張開自己的牙齒又合上,當略有些尖銳的牙齒,穩(wěn)準地落在被咬出了點點凹痕的陰蒂上,柳鶴的下體都更加用力地往上拱動著起來,兩只手臂也放在了身體的兩邊,張開五指抓撓床版。
“哼……嗯……”
不斷流出的淫水將藤妖的半個下巴都打濕了,低聲的呻吟也不斷的從微張的嘴巴中泄露出來,即使在睡夢之中也不再合上,潔白如玉的臉頰透出緋紅。
然而藤妖沒有松開自己的牙齒。而是就是這個咬住的姿勢將敏感至極的肉蒂咬在自己的上牙與下牙夾縫之間,移動著牙齒摩擦起來,幾乎要將這脆弱至極亦敏感至極的小陰蒂生生碾碎在自己的牙間!
“哦……”柳鶴的眼皮都迷迷糊糊地睜開了一點,露出一點眼白,喉嚨里發(fā)出壓抑模糊的聲音,矯健的腰肢向上拱起,整個人像一座抽搐的小肉拱橋,然而被咬的死緊的陰蒂還是沒能逃脫齒列的不斷碾磨!
柳鶴被刺激得腳趾張開抵在床板上蹭動,頭一會兒轉左邊,一會兒轉回面向右邊,接著他像是發(fā)現(xiàn)這樣還是很難受,便膝蓋也彎了起來,敏感得不行的小肉核都幾乎要被碾碎!他小腿不住地踢動著床板,那鼓鼓的饅頭穴一下子從屄口里噴出了一大股淫水,打濕了藤妖胸前一小塊皮膚……
等到這藤妖終于玩夠了將口中可憐的肉核放了出來低頭細細去觀察時,突突跳動著的陰蒂在空氣中可憐地抖動,顏色都變得深紅,足足比剛才又腫大了一圈不止,肉果上有幾處被牙齒咬出來的淺色齒痕,想必若是柳鶴沒有在沉睡,隨手一撥弄便可以惹得人尖聲淫叫!
藤妖觀察完了,伸出兩手動作笨拙地將柳鶴被褪到膝蓋處的褲子再拉扯著往上柳鶴套了上去,滿臀的淫水擦也沒有擦,穿上去不一會兒,薄薄的褲子上便有了幾塊果然透出被打濕的深色塊。
過了一陣子,柳鶴緩緩的醒來,覺得自己下體不停傳來怪異的感受,似乎是自己還沒有完全恢復?不僅沒有完全恢復,甚至比睡前更讓人覺得渾身發(fā)癢難耐!
他一側頭,天色已經(jīng)有些黑了,一點點昏暗的夕陽日光透過窗欞灑了進來,借著光,柳鶴發(fā)現(xiàn)了一件不對勁的事情:自己手上這是?什么時候有了這么一個草木類型的手鐲?柳鶴遲疑著扯了一下,這個藤蔓長城的鐲子竟然還扯不下來!他心中莫名有一種不好預感,表情也慌亂起來,為了以防萬一,柳鶴用力的把它從自己的手腕上強行擼了下來,扔在下面的地上,躺在炕上側著上半身拔出自己的佩劍高高舉起,準備原地將這藤蔓殺成碎塊。
眼見著劍尖就要扎下,這藤蔓手鐲猛地變大,和他纏斗起來!
這果然是那藤妖�。�
幾番氣喘吁吁地地來回以后,柳鶴難堪地發(fā)現(xiàn)沒有武功的自己完全不是這藤妖的對手,更別說不知為何現(xiàn)在自己腿間肉花被一稍微有點擠壓就兩腳發(fā)軟,甚至想淫叫出聲。
恍惚之間,他被一個抽擊打得搖晃著躺倒在地上,接著地上竟鉆出了藤蔓將他扣�。�
一下子柳鶴成了上半身躺在地上,下半身被從腰綁住向天舉起來的姿態(tài),兩條腿被綁青蛙一樣對折著M字形大開!極其淫蕩
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
木屋內被用劍和劍鞘肏,戳刺宮苞,腳奸深入凌辱(蛋是往肉壺里扔石子
在柳鶴失去意識且昏昏沉沉的睡過去的這一段時間里,日子其實早就已經(jīng)過去了接近一個月。
話說,江南的一家酒樓竟然有兩個猥瑣且膽大包天的流氓地痞子,其中一個竟在酒醉以后與別人詳細的訴說自己是如何玩弄霜月山莊的少莊主,說的是煞有其事,聽起來刺激且禁忌,一時間傳的沸沸揚揚,甚囂塵上。
流言的傳播總是如同長了翅膀一樣快,雖然是這樣冒犯的言論,即使大家基本都知道是假的,但其中的香艷描述實在是讓人聽到便興致大漲。
然而沒過多久,據(jù)說那二人在一次說話之時,好死不死戴著冪蘺的少莊主本人就在附近,接著他們便被霜月山莊的侍衛(wèi)帶回山莊里,后來就沒再聽過任何消息了。
江湖上的好事者頓時也不再敢討論,甚至有些許那么一點點人覺得之前真是精蟲上腦有那么一點點相信,此時更是為自己的愚蠢感到害怕。
于是在柳鶴不知道的外界,由于兩人實在是說的有鼻子有眼,甚至冒出了別的人也言之鑿鑿,但在二人被山莊殺死以后,自是沒誰還敢真的往那方向想,于是又轉換了一個方向,開始討論起那藤妖多么厲害,連少莊主親自動手都未能一次將其絞殺。
也不知道怎么的,這輿論一傳二,二傳三,傳著傳著漸漸地添油加醋憑空多出了許多細節(jié),江湖上不少人就在繪聲繪色的傳有一個淫邪的妖物裝作少莊主的樣子。
歐陽七是今天上午才不小心踏進這片樹林的,他的父親年輕時曾經(jīng)是山莊中的一個武徒,自己亦是從小心中便對武力高強的的小少莊主頗為仰慕,但同時又仿佛覺得自己的喜歡之情都對這樣的美人是一種褻瀆。
在那之前的一些流言他也有所耳聞,為此還動手教訓了不少人,在聽說了這一切果然是個誤會,真相是這陣子附近居然有一個不知廉恥的藤妖化作少莊主的樣子與人交媾淫戲以后,頓感憤怒非常,立刻便動身前來除妖。
這片樹林說是在鎮(zhèn)子的附近,但是實際上遠離鎮(zhèn)子大概有隔著一座山那么遠。一眼望去,樹木給人的感覺跟旁邊的都不太一樣,是一種很特別的高大,顏色是深深的墨綠色,令人有些發(fā)毛。
看著這樹林,歐陽七覺得這簡直讓人忍不住心里懷疑陽光能不能真的照射進去,他有一些遲疑的盯了一會兒,還是邁開自己的腳步往里走去。
沒走多久,他有些疑惑發(fā)現(xiàn)這樹林里走來走去的景色都差不多,甚至是……有些樹還有點眼熟。或許是自己想多了,畢竟這種高大的樹林里除了樹還能有什么呢?看起來景象相似也是正常的。
這么想著他接著前行起來,走著走著歐陽七耳朵一豎,突然聽到不遠的附近傳了一陣聲響,似乎是有人正在打斗。
這樹林里竟然還有人,歐陽七驚訝地想。
他向著傳出打斗聲的木屋走近了,推開門進去第一眼便見到了以淫亂的姿勢裸露在地上身上纏滿了藤蔓的柳鶴,一時之間整個人都愣住了。
面對著那如玉般帶有些慌張神色的美人,歐陽笠腦子一轉,覺得自己似乎想通了什么事,厲聲道:“你便是那個不知廉恥的妖物吧!少莊主大人也是你敢假冒的,還敢以此行如此淫亂之徑!”
這句話聽得柳鶴一頭霧水,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做出回應,歐陽七竟是自己越說心中越起火,抬腿動作迅猛地將足尖對準柳鶴被綁著朝天大分著、正在掙扎扭動的雙腿之間就是狠狠一腳,一下子精準地踢在在了軟綿綿的陰囊上!
“呀啊�。�!好痛��!你在干什么!”
柳鶴凄厲地尖叫,一陣陣疼痛從他的下體放射到腹部,只覺得自己脆弱的精丸都這狠準的一腳被踢碎了,頓時直瘋狂撲騰起來。
被得踢飛起的囊袋順著肚子的方向紅通通地倒垂過來蓋住了一半肉棒,很快便明顯地發(fā)紅了,內里的小肉球突突直跳。
翻過來以后在那之下的屄血徹底對著天露出來,咧開粉紅色的小嘴,分外引人注目,腫的葡萄大小的陰蒂翹翹地勃起,隨著柳鶴痛得吸氣跟著發(fā)抖。
歐陽被這肉蒂吸引了目光,走過去蹲下身罵起他來:“你這淫物,我聽說光是用木棍肏弄都可以高潮得死去活來?”
柳鶴整張俊臉漲的通紅……心中咯噔一跳,難道自己的名聲已經(jīng)……不,沒有理由啊!這才過去多久?
他一時間心緒大亂。
歐陽七見他沉默不語,伸手撥弄了還有些齒痕紅腫的肉果一下。
“哈啊……”柳鶴猛地回過神來呻吟出聲,又被自己的叫聲中的一絲媚意搞得幾乎無地自容,撇開頭不去看來人。
歐陽七仔細端詳他,這妖物……當真會選人學,他平日里其實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少莊主,也不知道少莊主具體什么樣子,只是純純地仰慕,此時也不知是何心態(tài),竟是看得發(fā)起呆來。
接著他很快地反應過來,先是拍了自己一巴掌,狠狠唾棄自己竟然一瞬間真的以淫邪的目光看待用著少莊主臉的妖物,然后又止不住地遷怒起柳鶴來:“你知不知自己用的這面容是誰的?用了還……還……如此無禮之事,我今日便替少莊主將你就地解決了!”
柳鶴見他要開口說什么,本來心都提起來撲通狂跳,這會兒卻一下子愣住了。一瞬間心緒回轉,思考了一會兒才明白了這段話的意思。
說來也很矛盾,他甚至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憤怒自己被認為是妖物還是慶幸自己被認為是妖物……
似乎是憤怒于柳鶴剛才搞得自己有些失態(tài),歐陽七伸出一手圈著有些紅腫的陰囊根部,讓兩顆小肉球無處可去,另一手抓著柳鶴的一粒睪丸,猛地用力捏起來!兩顆睪丸相互擠壓著,異常不適感充斥著他的下身。柳鶴痛得失聲尖叫,完了又羞恥得不行,銀牙咬緊不愿意再發(fā)出聲音。
歐陽七見他這樣,捏在右側卵丸上的手突然用力,起來狠勁猛力擠壓,柳鶴瞬間感受到鉆心的疼痛,大腿的肌肉都痙攣起來,疼痛讓他渾身無力,雙眼含霧又驚又懼,害怕自己真的要被廢了,一時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出來。
這妖物,能撞見過少莊主本人還沒有被擊殺,不是很強的嗎,怎么如今竟然一副沒法反抗的樣子?歐陽七想了想,覺得應該是因為此刻柳鶴仍在重傷之中。不由得心中一動:要殺了這個妖物,這不正是最好的時機,不是天都助他?再加上這是個淫妖,還對少莊主的名聲造成過辱沒,最好以符合這身份的方法殺了!
他左右環(huán)視一下,撿起了地上躺著的那柳鶴與藤妖打斗中被從手上抽下來的的劍,握在手上看了看,竟是打開了劍鞘將劍拔了出來。
細長的劍刃寒光熠熠,隱隱約約地照映出了地上淫蕩的肉體景象。
柳鶴這時還痛得大腿發(fā)顫神飛天外,歐陽七用劍尖戳弄了幾下腫大的陰蒂,酸麻至極,一下子激得他瞪大了眼睛去看這是什么。
“哈……不要用……我……我的劍……來……額��!”看清楚了這是什么,他的表情一瞬間非常微妙,歐陽七仿若未聞,用劍尖側著劃弄挑撥起卷曲柔嫩的小陰唇來。
這劍是柳鶴年少時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寶劍,與普通的劍不一樣,是有認主護主的功能的,并不能真正傷害他,歐陽七不知道這回事,只在心中腹誹這妖物當真是肉厚!
“啊……好酸……不要戳了……啊……你滾啊……啊…”然而不能傷害柳鶴,不代表柳鶴感受不到它,事實上柳鶴不但能感受到,還被這刺激得渾身陣陣酸麻發(fā)癢,小股的淫水從屄口流了出來。
歐陽七看了看一張一合的小嘴,把手里的劍尖直接調整了下角度,讓細長的兩指寬的劍從屄口分開兩片小陰唇慢慢插了進去“�。�!不要!出…出去……癢……�。」 弧摇扪健绷Q眼中含霧,頭左右搖擺著想要拒絕,驚慌地擺動朝天倒立著的兩瓣肉臀掙扎起來,想要擺脫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寒光四射的劍刃冰冷,刺激得肉花微微抽搐起來,纏綿地裹住劍刃蠕動。
“嗯……哈啊……啊…”兵器的寒意刺激到了他的肉屄,又是一股淫水在柳鶴有些驚恐的呻吟中流淌而出,這時的他恐慌之余又隱隱慶幸認主了的劍不會傷害自己。
在堅定而緩慢帶有惡意的插入中,竟然隱隱約約產(chǎn)生了奇異的感受。細窄的劍身在略暗的屋子內也反光,冰涼的劍刃照映著穴口緊緊貼住自己顫抖著的花唇。
“咿呀!�。�!”插入不久,歐陽七感覺劍尖突然碰到了一塊微微的阻礙,柳鶴突然孟地短促叫了一聲,整個人往后收縮痙攣了一下,屁股都爽得瘋狂地發(fā)起抖來。
歐陽七想起了自己聽說的一些事:“還當真……這是你的,子宮?”
“嗚………呀!��!戳到……額啊啊啊……不要……哈啊�。 比欢秳拥难┩斡指愕脛庠趯m口滑動,刺激無比,搞得抽搐也停不下來,仿佛在自己淫虐自己,朝天打開的肉屄不停地流水。
“不要——��!嗯啊�。“W……�。�!別…戳…��!”歐陽七有些驚訝地看著柳鶴這副難以自控的淫蕩姿態(tài),挑了挑眉,又動手握緊了劍柄,使用劍尖一下又一下扎在一圈軟肉上,即使無法傷害自己,這種銳利的、直戳神經(jīng)的酸麻也逼的柳鶴不住地張大了嘴呻吟浪叫,全身一陣陣顫抖。
歐陽七在美人的抽搐掙扎中像戳一塊玩具一樣換著角度刺弄著軟綿的宮口肉團,也不知道戳到了哪里柳鶴突然高昂地呻吟起來,一股淫水從穴口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