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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怒張的龜頭射出一大股濃精,重重地打在宮壁上,那持久的時間幾乎讓柳鶴意識模糊間以為不是精液而是是尿,小小的子宮像是被灌水的氣球一樣被撐大,雪白的肚皮鼓起淫靡的弧度,還有持續(xù)精液從從肉屄和陰莖夾縫往外流,“撐壞了……不…呀啊啊啊太多了�。璨灰�,嗯啊…里面好燙!!別射了��!太多了呃…嗚……”柳鶴痙攣著,雙眼翻白,嘴里發(fā)出聽不清的無意識呻吟低語,腿都沒力氣踢蹬了,只垂著時不時抽搐。

    射完了以后,豹妖饜足地往里頂了頂,又從穴口擠出一些一些白濁精液,接著運動著臀部就要把性器拔出來,膨脹的陰莖骨處的骨頭往后退,把那套在龜頭上的宮囊都猛地往陰道里一拽,濕軟的穴肉被刺激得瘋狂蠕動,柳鶴一下子撐起上半身,大腦都空白了一會兒,接著驚慌地想往后面看:“啊�。。〔�,不要拔出來,你等它……嗯啊……不,等它軟一點……不!不,呃——�。�!”然而豹妖并沒有聽進去,毫不留情地將陰莖用力往外拔!

    “呀啊啊啊—��!”肉嘟嘟粉紅色的子宮被一下子扯著帶出來了,兩片大陰唇含著軟嘟嘟的肉團瑟瑟發(fā)抖,可憐的宮口還在含著恐怖尺寸的陰莖頂端,豹妖再一下后退,嫩紅色的軟肉被更加徹底被扯出掛在體外直搖晃,大張的肉口往外吐著精液,柳鶴崩潰地顫抖著尖叫,腳趾死死地蜷起來,雙腿挺直得幾乎抽筋,那雪白柔軟得小腹都幾乎凹下去一塊。

    脆弱珍貴的子宮脫出了大半,軟軟地堵在屄口,還在流著濃精輕輕顫抖,像是第二根圓鈍的肉棒一樣。那豹妖發(fā)泄完了欲望,理智稍微回籠,他低頭一看,心里感覺身下這具肉體怕不是真被自己玩壞了,頓時沒有了繼續(xù)的打算,有些心虛地跑了。

    “嗚……壞掉了……”柳鶴被丟在原地,滿臉是淚,凌亂的烏發(fā)被涎水和淚水打濕黏在側(cè)臉,渾身都在顫抖,哽咽著感受子宮在空氣里搖晃,又害怕又不知道該怎么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已經(jīng)壞掉了,兩條雪白的大腿只用腳尖踮足碰在地上,小腿都掛滿了精液,然而他還是強忍著顫抖和酸麻不敢動,甚至也不敢合腿或者是做出大幅度的動作,因為一合腿就很有可能因為視覺上的看不見而不小心去碰到敏感的子宮,粉乎乎的下垂軟肉上糊著一層晶瑩的粘液和白色的精液,嫩紅色的小肉袋垂在大張腿間,被肏得徹底松弛張開的子宮口還在時不時地收縮,似乎想將自己躲回肉穴深處,構(gòu)成一副奇異的淫靡景色。

    一連串的折騰肏弄下來實在是讓人筋疲力盡,柳鶴擦了擦臉上的水漬,扭著頭往后看,想伸手去幫自己把柔嫩的一條軟肉推回去,然而自己又被卡在山壁里根本沒法做不到這樣的事,只能欲哭無淚地張著腿破罐子破摔,也不管那么多了,昏昏沉沉地不知道是暈過去還是睡了過去。

    被狗舔脫垂子宮,長舌翻來覆去玩弄,爪子拍摁,蛋是被鶴影往肉壺里射尿流一腿

    再次迷迷糊糊恢復意識時,看不見的下體持續(xù)地傳來一種詭異的感覺,柳鶴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一條不知道是什么的熱乎乎的柔軟的東西在反復地撥弄腿間的要命的宮肉,一陣陣讓人渾身酥麻的酸癢濕熱直擊大腦,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昏睡中已經(jīng)被刺激的嘴巴都合不上,流出了很多口水,幾乎是下意識地懵懵地呻吟起來:“唔……好熱……什么……”

    柳鶴腦子還不甚清醒,他睜大了有些渙散的眼睛,聽著有些奇怪的喘氣聲,突然猛地地明白過來這是有什么在舔著自己的子宮!

    “嗯啊……好癢……什么東西……不要,走開�。�!”一只黃色的普通土狗用后腳站在地上,兩只前爪趴肉臀兩邊的石壁,專注地舔弄著柳鶴的子宮,軟乎乎肉囊里不停流出好喝的水,時不時還晃動著,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它突然動的幅度更大了。

    長長的狗舌頭對準著肉嘟嘟的子宮口,追隨著它小幅度的移動,用力地繼續(xù)舔舔舔。軟乎乎的肉團被狗舔得酸癢至極,還有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柳鶴控制不住地瞇著迷亂的雙眼,小小的菊穴不停地收縮,屁股抬動著,帶得那垂在腿間的宮肉上下亂跑,卻逃不開舌頭的舔弄,敏感的子宮口被粗糙的舌頭高速摩擦,每冒出來一點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就立刻被舔干凈, “哈啊……好熱……不要這樣……啊……別咬我……”

    “汪!”

    迷亂中的美人一愣,終于確定了是只狗,他害怕得輕輕顫抖起來,渾身發(fā)麻,又無法控制地被舔得腰都是軟塌塌的,柳鶴想掙扎趕走它,又怕幅度過于劇烈惹怒了它,要是把脆弱的子宮咬一口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唔嗯——!”有力的舌尖微微彎曲著,一下一下地往自己的方向舔著子宮口,柔嫩水潤的器官被勾得動來動去,柳鶴又害怕又完全控制不住呻吟,感覺自己完全承受不住。

    它又接著舔上滿是精液的軟肉表面,頓時帶來一種詭異的濕熱癢麻,表面糊著的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一直在被掃來掃去,很快就舔干凈了,敏感的黏膜在空氣中輕輕顫抖。

    那黃狗似乎還不滿足,卷著舌頭開始勾弄整條軟肉,勾弄的力氣讓子宮被舔得搖晃過去,又晃回來,像圓潤的小肉鐘擺。

    “嗯……哈啊……好熱……唔嗯……好奇怪……不……”與強硬的入侵不同的,這種濕熱柔韌的感覺搞得柳鶴頭皮發(fā)麻,修長的五指緊緊地抓住俯趴處的布料,仰著腦袋頻頻搖頭,面上都是迷亂的神色,圓潤的屁股隨著那狗的動作直痙攣著,雙腿大張,又羞恥又忍不住爽得不停顫抖。

    “唔啊……不要舔了…不行……哈啊…好奇怪啊……嗯……”狗的舌頭很長,舔著舔著,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把整個肉子宮舔得又濕又熱,濕乎乎的柔軟器官直發(fā)抖,顏色變成透著深深的粉紅,看起來可憐又可愛,頑皮的狗舌頭把一條肉柱上上下下來回地舔干凈了,表面晶瑩得全是狗唾液。

    上下舔完了脫出的子宮表面以后,就只有陸續(xù)的精液和淫水會繼續(xù)從末端張開的一圈肉口里流出來,那狗似乎是嫌棄流的太慢,于是先頂弄了一下軟軟的肉袋口,然后伸著尖尖的肉舌往里探,柳鶴搖擺著屁股,不停左右躲閃,想要甩開那條軟韌的狗舌頭:“咿——!不要……不,好癢��!�。。e進去……不要嗚嗚嗚�。 �

    然而不管他怎么搖晃都無法讓那生物將舌頭拔出來,狗舌頭的長度從張開的肉環(huán)伸進去,與原來躲在體內(nèi)不同,現(xiàn)在的子宮直接能夠被輕松地舔到深處的盡頭。

    “進…啊……進去了……怎么會…哈啊!子宮被狗舔進去了……呃……出去呀!!不行——”長厚的舌頭在小小的宮囊里較勁似的一寸一寸舔弄,敏感脆弱的子宮壁被翻來覆去地刺激著每一處嫩肉,柳鶴腳趾死死地踩著那幾塊落腳的石頭,舉起手想攀上石壁又沒成功,滑落下來停在空中無意識地亂抓,酸麻得說不出完整的話,渾身抽搐著,似乎快要高潮了。

    然而狗又不是人,也不需要他說完整的話,只是很快樂地把已經(jīng)幾乎承受不住的子宮內(nèi)壁用長長粗糙的舌頭里里外外磨了個遍,敏感得小子宮被一條狗舌頭舔透了,粗糙的舌苔摩擦著遍布神經(jīng)的軟肉,柳鶴渾身一顫,大腿抽搐起來,小小的子宮包裹狗舌頭直抽搐,整個人的意識都迷糊了,他眼神渙散,哽咽地呻吟著:“呃…!不要舔……不行呀啊��!要死了……”。

    那狗并不知道人已經(jīng)高潮了,只覺得包住自己的肉壺突然又多了很多甜甜的水,還在收縮包裹著自己的舌頭。頓時意識到用力地舔就有很多水,頓時更加賣力地舔起來,靈活的舌尖懟住一個地方轉(zhuǎn)圈摩擦,又換著舔另一個地方上下剮蹭,軟軟的子宮被舔得直變形,高潮中的人被舔得又推上一波更可怕的巨浪,柳鶴微張著嘴,紅艷的舌頭都掛在外面,完全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了,失神地翻著白眼說不出話。

    敏感至極的小子宮被一條狗舌頭反反復復地舔得干凈透了,子宮里每一處都被舔遍了,還進一步去舔一些角落,軟薄的宮肉被粗大的狗舌頭舔得亂跑,雪白的肉臀被舔得抽搐著高頻抬起又放下,毫無章法地搖擺起來,小腿直晃,含不住狗舌頭的子宮口也無力收縮,整個翹起的肉棒顫抖著往外射出一股精液。

    終于意識到怎么舔也沒有太多水了,狗舌頭有些遺憾地拔了出來,退出的時候抽搐的子宮媚肉甚至不自覺地縮合著想要挽留,圓嘟嘟的肉袋里里外外全是狗的口水,被舔弄得又熱又癢,柳鶴沉重的呼吸都帶著泣音,渾身透著粉。

    出來以后狗還不甘心放下,它看了一會兒這個水靈靈的小東西,低下頭用有些尖銳的牙齒去輕輕地碰了一下,堅硬的觸感把混沌柳鶴嚇得立刻清醒了,牙齒輕輕摩擦子宮的刺激讓他害怕得渾身顫抖,精致的五官全是情欲逼出的淚水,滿是哭腔:“別��!不可以咬它的��!”

    還好那狗似乎通人性,并沒有咬人的意思,只是用牙嚇人一樣合起來碰了幾下真的就沒有繼續(xù)了,接著它用涼涼的鼻子開始將子宮頂起來又放下,運動著肉條上下亂跑,像是玩弄著什么有趣的肉玩具,過程中雪白的肉臀不停地痙攣,一陣陣高昂的呻吟聲從石壁里傳出來,美人又怕又羞,繃直的腳尖抖如篩糠。

    狗頂弄了一會兒,又繼續(xù)把舌頭伸著勾弄了大張幾下宮口,舔去少許剛剛流出的水液,濕滑軟綿的肉子宮掛在分開的長腿之間,隨著主人的呼吸和控制不住的輕顫,像個一直小幅度地晃動的肉袋,晶瑩柔嫩,狗抬起用毛毛的爪子,像是玩玩具一樣把這團軟肉壓住試探著在山壁上摁壓了一下。

    “嗬呃——”敏感的子宮被摁在堅硬的山壁上又很快地被放開回到原處,然而那軟肉太過脆弱敏感,只是碰到了都幾乎無法承受,冰涼粗糲的感覺讓柳鶴兩條腿挺直了,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只能死死地咬著牙搖頭,腳趾受不住地直蜷縮。

    歪著腦袋觀察了一會兒以后,狗又再次舉起爪子一下一下地拍著這垂在股間低著圓圓腦袋的軟肉,濕軟的子宮被打得搖擺著晃動起來,子宮口處在空氣里直滴水,柳鶴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感覺,抬起濡濕的臉龐左右搖頭,崩潰地哭叫起來:“啊——不,不要…唔嗯��!別動……哈�。�!不,子宮在晃……走開啊��!”

    狗爪子拍在遍布敏感得神經(jīng)的子宮肉團上,沒有分寸,每拍一下就從子宮口里從外啪嗒一下掉出來液體,軟軟的子宮體被拍得搖擺幅度越來越大,美人翻著白眼失神地胡亂呻吟著,腳趾繃得痙攣,甚至一下子踢開了一塊踏腳的石頭,接著只能在空中蹬動。

    被連續(xù)拍了十幾下以后,那雪白的屁股痙攣著越抬越高,細嫩的腿心直打顫,可憐的粉紅色軟肉更是抽搐著從深處一大股水來,表面都被濺上了晶瑩的水光,柳鶴哭叫著在痛爽中又迎來了劇烈的高潮,像切切實實的軟泥玩具一樣隨意被玩弄蹂躪。

    那狗“汪”了一聲,快速湊過頭去用力勾舔幾下舔掉淫水,接著突然舉起爪子一下用力地拍推,那水靈靈的敏感至極小東西被一下子砸在了僵硬的山壁上,冰冷的山石與剛才舌頭的溫熱舔弄截然不同,強烈的沖擊感讓柳鶴一瞬間頭腦都是空白的,胡亂地呻吟起來:“呀啊啊�。∥摇馈灰�!放開呀��!”

    然而這次那狗并不拿開爪子,而是像是左右揉推著柔軟的宮體在粗糙冰冷的石面轉(zhuǎn)動,仿佛在擠著里面的東西一樣,水嫩的表面都沾上了一些灰塵,強烈的酸麻直襲大腦,柳鶴五指抓住內(nèi)部的石頭,表情崩潰地后仰脖子,張著嘴舌頭都直往外掉,已經(jīng)什么都射不出來了,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發(fā)出哽咽的聲音,意識呆滯地說不出話,只是軟軟地趴著昏死過去。

    鶴影看完了這場有意思的發(fā)展,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慢悠悠地踱步過來回收人。

    架在架子上被蒙面展示,抓捏奶球舔乳玩弄,布料摩擦龜頭指甲戳鈴口,射精控制

    此時正值初秋,金風送爽,氣象新鮮,三年一度的武林盛會又要開始了,分布在各地的不同宗門幫派早早地就從四面八方向嶧州趕來,為即將在幾天后正式開始的這次的大比做足了準備。

    此次嶧州大比的東道主是霜月山莊,人們?nèi)宄扇旱卦诟浇邉樱贾煤玫臅䦂鲎挥缱粋格外吸引人注意力的人,讓人忍不住注目的即是這人優(yōu)越的容貌,也是他身后那看起來神神秘秘的大物件。

    左垣觀察了他一會兒,伸出手肘捅了捅旁邊的同伴:“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方于天順著他目光看去:“哪個?哦……據(jù)說是霜月山莊的貴客吧�!�

    “是嗎,我看他跟柳少莊主五官頗為神似,會不會是遠房親戚?”

    方贊成地點點頭:“可能吧,說起來柳少俠上次武林大會差點就以束發(fā)之齡奪魁,不知道這次能否再續(xù)佳績�!�

    “想必是可以的,柳少俠那般的實力,我真看好他當下一任武林盟主�!�

    兩人你來我往地閑聊了一會兒其他話題,然而實在還是很好奇那人所攜帶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左垣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踏步走了過去抱了抱拳:“兄臺,鄙人實在是很好奇,你身后那是什么東西?”

    那人笑笑:“是有點意思的東西�!�

    左垣更加好奇了:“可以看看嗎�!�

    鶴影不置可否,只是隔空做了一個揚起的手勢,接著那蓋住的綢布就被全部掀開了,附近的幾個人都頓時瞠目結(jié)舌。

    那里面竟是一個圓形的木架子,上面還有一個渾身赤裸的帶著面具的人,被一些黑色的藤蔓樣的固定物綁住手腕腳踝,讓他呈大字型地被綁在這個圓架子上,瑩白的肉體上點著紅色的圖點,像是雪地里的落梅,似乎是用被胭脂在身上畫上了靶點,全身的肌肉線條柔和緊實而漂亮,光潔的胸脯看起來微微鼓起,像是剛發(fā)育的大小,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這奇異的場景讓人見之難忘。

    一個原來坐在地上的人從愣神中反應過來,眼睛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地方:“真美……咦,可是這明明像個男子的身體,為什么腿間還有那女子的陰器,他究竟是男子還是女子?”

    鶴影耐心地回了他:“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他是陰陽一體,但非要說的話,是男子�!�

    他轉(zhuǎn)頭看了看呼吸緊促的柳鶴,接著道,“武林大會開始在即,各路人馬都前來赴會,我也無聊,帶了這有意思的人來讓大家玩樂一下�!�

    雖然他這么說了,但是一時之間還是一片寂靜,只偶爾有低聲私語,大多數(shù)的人震驚之余還是并不敢做第一個出聲回應者,然而也有不少人眼里流出明顯的心動之意。

    左垣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地往前一步:“我可以摸摸他嗎?”

    鶴影低頭去問被綁著的人:“有人想摸你,你自己說,可以摸嗎?”柳鶴紅著臉,微微地咬了咬下唇,囁嚅著不情不愿地拋出了一句可以。

    這實在是左垣見過的最好看的肉體,他靠近了還發(fā)現(xiàn)對方身上竟然還隱隱約約有一股清冽的冷香,日光打在柔和漂亮的肌肉上,暖玉般微微反光,即使根本看不見臉,也能令人炫目于他的美麗,而自己現(xiàn)在居然可以對這樣的一具肉體上下其手,頓時激動得輕輕握拳。

    左垣抬起手在空氣合起來了一下,接著輕輕地將手放到了左垣邊的乳房上,入手的奶子涼涼軟軟的,是一只手就可以抓完的玲瓏大小,熱熱的掌心一下子包住了敏感的胸部,激得看不見面前場景的柳鶴輕輕一顫,呼吸變得稍微重了一些。

    左垣愛不釋手地抓著這香軟的白兔,手掌一張一合像是抓揉面團一樣抓起又摁下,迷醉地玩弄著觸感柔軟的奶球。

    他接著再加入了右手,兩只手一邊一只將小奶球往上捧,形成的聚攏效果讓柳鶴原本只是稍微鼓起的乳房看起來變得大了許多,甚至能擠出了一條縫,柳鶴被揉弄得渾身酥麻,時不時從嘴角溢出隱忍的呻吟。

    左垣低頭看著,接著俯下頭去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兩手擠出來的溝,柳鶴被突兀的濕熱黏膩感嚇得驚呼,悚然道:“你在干嘛……哈啊…不要舔,好癢呀!”

    感受到對方的抗拒,他舔了兩下就依依不舍地放開了手,玲瓏小乳粘著口水,亮晶晶地泛著光,繼續(xù)翹立在空中,左垣伸出兩根用指腹點了點敏感的乳頭,柳鶴立刻輕輕地呻吟一聲:“哈啊……”

    接著他用指尖開始去持續(xù)地戳動那粉紅色的小乳頭,每一下都能清晰地感覺到比上一下更硬,沒戳幾下,那小小的乳頭就完全地充血了,硬得小石子一樣,跟著軟白的乳房顫抖著晃動,顏色也變得稍微深了一點,看起來分外誘人,柳鶴表情似蹙非蹙,輕輕瞇著眼睛,雪白的腳趾隨著點戳的動作時不時蜷起來一下,時不時戳重了,就會立刻發(fā)出一聲貓一樣的叫喚。

    他咽了咽口水,眼前幾乎有些發(fā)暈,簡直要抑制不住想上去含住咬一口的欲望。

    那粗糙的大手往下,順著摸到了平坦的小腹,小腹上有一層薄薄的的腹肌,漂亮的形狀和長得恰到其分的肌肉讓人愛不釋手,手下用力地摁一摁,那本來軟彈的肌肉便會繃起柔韌的觸感。

    左垣用兩邊手上的大魚際部位,從腹肌豎線往腰側(cè)兩邊反復地推,感受著手下肌肉受力后柔韌的反彈與皮膚光滑舒服的觸感,褲襠里那早已抬頭的物件幾乎硬的發(fā)痛,附近的人中也時不時有看得凝神。

    “唔嗯……”柳鶴微微皺著眉,感覺自己的肚子都被摸得發(fā)熱,又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嗯……啊!”然而下一秒他就忍不住緊張地驚呼出聲。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人一把握在了高溫的手心里,柳鶴難耐地輕輕移動起胯部,想要將陰莖抽出來,然而可想而知做不到。

    左垣心中驚嘆,也不知這位霜月山莊貴客的奴隸到底是怎么長得,居然連這男人的性器都像是白玉一般的淺色,一看便知未經(jīng)人事,形狀也十分好看,此時正軟軟地垂著腦袋躺在自己的手心里,隨著主人扭動屁股的動作時不時動一動,末端粉色的龜頭從包皮里露出一半,隨人把玩。

    左垣用右手指尖去刮了刮那龜頭,柳鶴頓時忍不住地動了起來,“唔!好酸……不要用指甲!”

    他咽了咽口水,接著上手把包皮扯著往下扒拉開,讓敏感的龜頭一下子完整地露了出來,那常年被包裹住的黏膜都是持續(xù)溫熱的,是敏感的深粉紅色。

    衣服的一角被抓起來,他將敏感的龜頭用粗糙的布料包裹住,接著捏住這塊衣角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地揉捏,棉麻質(zhì)地的衣服摩擦力不小,幾下就把里面敏感的龜頭摩擦得充血,柳鶴渾身一抖,挺動著屁股呻吟起來:“不要……嗯�。∮悬c痛……不要那么用力!哈�。。 �

    軟軟的肉棒被這種摩擦的酸痛刺激得越來越硬,甚至肉棒頂端都流出了前列腺液來,左垣保持著這樣一邊擼動肉棒的動作,一邊用手握住柔軟的蛋蛋在手上晃動著,底下的花穴也清晰地露了出來,任人視奸,雙重刺激的疊加之下,快感逐漸攀升,柳鶴瞇著雙眼,時不時發(fā)出唔嗯的呻吟,隨著他的動作下意識地挺動屁股去套弄。

    鶴影看了一眼,心中有些腹誹,大家真的挺溫和的啊?他心念一動,所有人的眼睛都空洞了一瞬,接著變得被欲望填滿,左垣只覺得一股控制不住的凌虐欲突然沖上心頭,手都激動得微微發(fā)抖。

    他的動作也沒有那么溫柔了,時不時刮擦龜頭的指腹變成了堅硬的指甲,還專門在敏感的鈴口位置用力地往里戳刺,雪白的大腿立刻痙攣著顫抖起來:“呃——好痛,那里不要……別用指甲戳,哈�。�!不,不要……擠不進去的��!”

    聽著美人急促的呼吸與凌亂的呻吟,他明白是快要高潮了,手上卻突然非常用力地攥住了陰囊,甚至還在不停收緊,指縫中都有了一些凸起,脆弱的卵丸被如此持續(xù)地殘暴擠壓,令人難以忽視的酸痛從小腹放射往上直擊大腦,“哈啊啊啊——”柳鶴弓著腰發(fā)出帶著泣音的尖叫,劇烈地晃動屁股掙扎起來,眼前一白直接迎來了一次高潮,然而卻根本沒法射精。因為左垣同時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握住陰莖,指腹堵在鈴口,大量的精液沖到出口,又被逼迫著直直往輸精管倒流,柳鶴幾乎含不住自己的涎水,明亮的雙眸失神地瞪圓了,五指在空氣中不停地抓動,劇烈地掙扎起來,哀聲求饒著想要乞求對方松手:“嗯…讓我射……嗚……好難受啊,放開我……”

    等到左垣終于愿意放手時,那肉棒甚至懵懵地停止了一會兒才顫抖著噴出了斷斷續(xù)續(xù)的精液,積攢的的快感變成折磨,柳鶴一邊射精一邊難受地仰著腦袋流下的飽含情欲的淚水。

    鶴影伸手去抹了抹龜頭上墜著的白濁,將它轉(zhuǎn)抹在了兩顆硬硬的乳頭上,兩粒深粉紅色的茱萸掛著精液,粉白相稱,淫靡非常。

    他轉(zhuǎn)身面向大家,道:“我這玩具已經(jīng)動情了,接下來可以進行第一階段的玩弄�!�

    有一個人忍不住了,激動道:“讓我也先玩一下吧!”

    鶴影看了他一眼:“那你剛才又不自告奮勇?一個人愿意就能上來玩的形式只能一次。”

    這人還想說什么,然而他一對上鶴影的眼神,頓時感到一股寒意,滿腔的粗話也突然不敢說了,悻悻然地閉上了嘴

    鶴影介紹:“第一階段是隨便投擲,以那胭脂畫的紅點作靶心,扔中哪個都可以記分,至于讓誰上來……那就綜合評分,看我心情�!�

    扇奶光,石子投擲,屁股朝天軟鞭抽陰蒂哭叫連連,剝出包皮指甲摳掐失禁,蛋

    第……第一階段?聽到鶴影說的話,柳鶴緊張地蜷縮了一下腳趾,心跳都快了許多。面具并不透光,此時此刻,他什么也看不見,甚至現(xiàn)在也完全不清楚在場有多少個人在玩弄自己,更不知道那投擲的石子可能會砸在哪里。

    然而遲鈍的思緒突然被毫無征兆開始的投擲打斷,柳鶴只感覺有什么東西重重地打在了自己的左乳房上,頓時痛得挺胸尖叫起來。

    “�。�!痛……”平時被包裹保護住的小乳脆弱得不行,軟嫩得像是奶羹一樣,頓時被砸得跳起來,幾乎讓人難以忍受,他想要伸手去保護自己的可憐的乳肉揉揉緩解,卻被藤蔓綁得萬分牢固,只能顫抖著等這陣令人顫栗的刺激過去。

    “哈�。。 比欢沒有緩過來,就又被一顆石子砸中了右邊的乳房,這次也不知道是誰這么精確,準準地砸中了那小粒的乳頭,那圓鼓鼓的小粉球都被砸得凹進軟白的胸脯里,不愿意出來,主人帶著哭腔的呻吟好一會兒后,它才重新恢復原樣,只是顏色明顯變得更加深沉。

    “左邊那個!左邊那個也砸進去�。 �

    話音剛落,又一陣震蕩的酸痛傳來,然而這次并沒有重復上次那么精準,只是將左乳的一側(cè)擦過去砸出一塊紅痕,雪白的胸脯被填上粉紅的痕跡,煞是好看。

    斷斷續(xù)續(xù)的刺激被加諸于軟綿的乳肉上,完全拉去柳鶴了全部注意力,被砸奶砸得渾身痙攣,身下卻緩緩地流出淫水來。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一個石頭竟是直直地砸在敏感的龜頭處,把那翹起的小肉棒打得猛地一歪又彈回來左右直晃,像是在和人打招呼一樣。

    強烈的沖擊力震得陰囊都被連帶著顫抖,柳鶴眼角泛出淚光,緊致的大腿不停抽搐,下意識地想要夾腿保護性器,卻因為被大字型綁著完全夾不起來,只能全身赤裸地顫抖著,將所有敏感脆弱的部位暴露出來任人凌虐。

    “呀!!不要砸了呀,好痛……別,別砸 那里……嗚……”下一個投擲的人嘴角帶著惡劣的笑意,接著開始對著那柔軟的囊袋投擲,精準地砸中左邊的陰丸,玉白色的球囊都一下子被砸得發(fā)紅,柳鶴張口呻吟,仰著頭渾身顫抖,屁股直往上聳,菊穴都一縮一合的,似乎想用力把兩顆脆弱的卵丸收回肚子里讓人打不到,然而卻只能是想,根本做不到,只能無助地哭叫著承受不停瞄準睪丸落下的石子。

    鶴影觀賞了一會兒,突然出聲打斷道:“剛才那個砸得最準的,你可以上去玩�!�

    方于天正左右轉(zhuǎn)頭去看說的是誰,卻疑惑地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他一愣:“是我?!”接著頓時驚喜之情溢于表面,利落地彈跳起身拍了拍衣服就向柳鶴直直地走了過去。

    他學著自己的同伴之前的做法,兩只手先是輕柔地碰上了零散分布著紅痕的奶球,看不清面容的美人頓時輕輕呻吟起來:“嗯……哈……好熱……”

    微微鼓起的奶子正好能將方于天溫熱的手心填滿,他合攏手指抓了滿掌,一只手順時針,一只手逆時針地揉弄起來,柔軟又不失彈韌的手感舒服得難以言喻,微妙的酸癢和淺淺的疼痛讓美人時不時發(fā)出隱忍的呻吟,亦是聽得人耳朵發(fā)熱。

    接著方于天毫無預兆地用力突然收緊手掌,乳肉從指縫里溢出來,脆弱的鴿乳被抓出了明顯的血管,柳鶴的呻吟也突然變得高昂,掙扎著晃動腦袋:“�。。�!松手!哈啊……松開�。e掐……要壞掉了……別�。�!”

    只盯著看他掙扎求饒半天,那人才終于舍得將手上這香軟的玩物放開,然而柳鶴沒來得及松口氣,就毫無心理準備地被一巴掌扇在左胸上,打得整朵軟肉果凍般顫抖。

    “啊啊�。�!”劇烈的酸痛讓柳鶴整個人都是懵的,五指緊緊地握成拳頭,搖晃著腦袋試圖表示拒絕,然而那人非但沒有停下來,還連換一邊的意思都沒有,一巴掌又一巴掌把可憐的奶球打得上下亂跑,清脆的拍擊聲持續(xù)響起,整個小乳球透著越來越重的深粉紅。

    柳鶴全身都透著粉,抖如篩糠,只覺得胸脯都是麻的,甚至不太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仿佛要被打壞了,他掙扎著弓腰搖頭,嗚嗚咽咽地求饒起來:“不要打了,呀�。∵@邊要…哈�。�!搞壞了別打了嗚嗚……”

    那人看著被打得充血軟綿的乳肉和硬硬的乳頭,手心癢得發(fā)熱:“那右邊就可以打咯?”

    “什……不啊啊啊�。�!”接著也不等柳鶴反應過來,一巴掌重重地拍在還右邊奶球,小小的乳房被人正手反手地掌摑,只打得美人花枝亂顫,難以忍受的酸痛和羞恥讓他承受不住地左右搖頭,用于遮掩的面具下都是濡濕的淚痕,些許柔軟的烏發(fā)黏在被打濕的面頰上,只能無助地顫抖著、哭叫著承受針對奶球的凌虐。連續(xù)不斷的清脆啪啪聲之后,那原本雪白的乳肉都被打得腫了,像是人工助長了發(fā)育一樣。上面明顯的有了大片深淺不一的紅痕與掌印,摸上去甚至溫度都變得高了許多。

    方于天下去以后,柳鶴還在微微吮泣,突然間他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忐忑地驚叫出聲以后,呼吸也變得急促,懵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轉(zhuǎn)過來了,全然變成雙腿大張、光裸的下半身倒過來對著天的姿態(tài),疑惑地同時他也有些不懂,這樣的姿勢自己不會大腦充血嗎,很不舒服的哎……

    軟綿的陰囊隨著重力作用往下垂,清楚地露出了整幅肉花,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樣原因,上次的玩弄以后柳鶴特地沒有將腫大的陰蒂復原,而是壞心眼地只復原了其他的部位,那被玩得敏感程度倍增的陰蒂就這么腫著,像顆軟紅的肉棗一樣凸起在陰唇外面,分外顯眼,還隨著主人的動作輕輕顫抖,大家一時都看得入迷了,也沒有人打破沉默,柳鶴晃了晃腦袋,發(fā)現(xiàn)也沒有大腦的充血的感覺,頓時更加疑惑起來,甚至都在被玩弄之余有了一點分心。

    “那是什么!”

    “那便是他的陰器吧,那陰蒂是天生長成這樣的嗎?真是淫蕩��!”

    隨著一人打破沉默,大家也陸陸續(xù)續(xù)地開始討論起來,那翹起的脂紅肉果順理成章地吸引了大家的興趣,在接下來的投擲當中,大家?guī)缀醪患s而同都是打算心里去瞄準那經(jīng)不得刺激的陰蒂扔。

    腫大的肉果被打得直晃,粗糙的投擲物每砸中一下,甚至是擦過都能讓柳鶴只哭叫著搖擺屁股,纖腰彈起又落下,連聲求饒,也完全無心去思考別的什么問題了。

    “不要……不要呀……陰蒂好痛……別,別砸哈�。�!”軟糯含糊帶著哭腔的求饒只讓人更加地凌虐欲旺盛,專門對準那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花蒂又是精準地一下?lián)舸�,只砸得那紅艷艷的肉棗亂抖,柳鶴無法自控地大腿直痙攣,嘴里發(fā)出破碎的嗚咽聲,整個肉穴都抽搐起來,腳踝運動著張開腳趾踩踏空氣,卻也完全無力反抗,只能尖叫著任由脆弱的肉果被連續(xù)地無情擊打,軟嫩的陰蒂被打得越來越肥,像是肉玩具一樣,充血腫脹得紫紅。

    突然間不知道是誰竟然壞心眼地射出了灌注內(nèi)力的石頭,劃破空氣準準地打中了高高翹起的陰蒂,瞬間一股鉆心的酸麻直竄大腦,“咿�。 绷Q呻吟的聲音都變了,短促的呻吟后是急急呼吸聲,渾身痙攣著弓起,到過來朝下的陰莖鈴口縮動,抽搐幾下后失控地射出一股精液,滴滴答答地全數(shù)打在柳鶴自己的胸脯鎖骨上。

    鶴影隨意開口又點了一個人。

    這人的目標非常明確,接著一上去就從腰間摸出了一把小軟鞭,可想是在旁邊眼饞已久。他先是用鞭子把手的部位戳了戳陰蒂,涼涼的鞭柄戳在被打得發(fā)熱的肥軟肉蒂上,那微妙的感覺感覺讓柳鶴渾身一顫,害怕地嗚嗚呻吟起來。

    “啊——�。 彪S著一陣短促的破空聲,那人揮出一鞭抽飽滿的饅頭穴上,即使失了準頭只是鞭稍帶到了尖尖的陰蒂頭,柳鶴都無法自控地尖叫著抬起臀部,抖得不成樣子,腿心直抽搐,腳趾蜷起又張開,幾乎都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那人接著用小鞭子又精準地一下,直這把那軟嫩的陰蒂打得亂顫,甚至落鞭的地方出現(xiàn)一道緩慢消散的白痕,柳鶴搖晃著臀部,矯健的身體拱起,腳趾直抵住架子,不顧儀態(tài)地掙扎扭動起來哭叫著:“啊�。�!要爛了!!不能,呀啊�。〔灰樗�!好痛,嗚……啊啊!”

    然而滿是哭腔的求饒與掙扎只讓人更加興奮地揮舞軟鞭,那皮質(zhì)的細鞭抽在人的身上都是鉆心的疼痛,更不用說此時此刻抽在已經(jīng)被凌虐得腫大的陰蒂上,即使并不敢特別用力,都已經(jīng)足夠讓柳鶴哭得滿臉是淚,軟鞭持續(xù)地抽打在已經(jīng)紅紫腫大的陰蒂上,任柳鶴如何哭叫求饒也不肯住手,只抽得他撲騰得像是一條無助的魚,半睜的雙眼微微翻白,只知道張著嘴嗚嗚咽咽地呻吟。

    “啪!”隨著一下突然用力的鞭擊,那充血腫脹得深紅的肉果被抽得破了一點皮,美人直接連叫都叫不出來了,精致的喉結(jié)顫抖著發(fā)出斷續(xù)的咳嗽聲,雪白的肉體弓起又落下,哽咽著失控地挺起屁股從尿眼里潺潺流出一些黃色的尿液來。

    這還沒完,這人伸手如電,一下子準確的就抓住了那隨著痛得不斷擺動的雪臀晃來晃去的肉棗,兩指將破皮的軟肉牢牢地鉗夾住,紅紫的肉蒂被兩指控制住,柳鶴頓時只能左右搖頭,被捏得抬著屁股跟過去,嗚嗚咽咽地哭叫,面上全是潮紅,烏黑的發(fā)絲粘在臉頰上,粉紅的膝蓋左右直晃,腳趾張張合合得幾乎抽筋:“嗚……放開……不,不要啊嗚嗚嗚……別捏啊啊�。 �

    軟嫩的陰蒂被凌虐得腫大,捏在手里熱乎乎地直跳,還十分好使力,稍微帶著它晃一晃就能引得人不住地呻吟著顫抖,兩個穴直縮,薄薄軟軟的包皮上還有些鞭打留下的隱約的白痕,那可憐的樣子卻看起來讓人獸血沸騰。

    他在美人的哭叫聲中揉弄了幾下這敏感得可怕的肉球,接著特地摸索著尋找著陰蒂中間那硬籽,柳鶴肉穴都痙攣著一縮,皺著眉汩汩地吐出淫水來:“哈啊……好酸,別揉它……不要弄那里……輕點……我,呃啊啊�。。。�!”接著竟是找準位置后壞心眼地指甲頂住它用力地掐了一下又放手,薄薄的包皮完全沒法抵抗這種強硬的刺激,幾乎要壞掉的錯覺直擊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硬籽,脆弱的肉果此時已經(jīng)頗為受傷,完全經(jīng)不得把玩,更別說是這樣的作弄。

    強烈的刺激像過電一樣穿過脊骨只達大腦,柳鶴思緒都空白了一陣,只呆滯地隨著那人的動作失神地瞪圓了雙眼,控制不住的涎水從嘴中流了出來,下意識地弓起腰抬臀搖晃,兩腿都伸得打挺,一股清澈的淫水朝天射了兩指的高度,接著淅淅瀝瀝地往下流,竟是被這一下掐得痙攣著高潮了。

    經(jīng)過這一串的凌虐,那可憐的陰蒂頭都已經(jīng)大半腫出了包皮,一點點盈潤地鼓脹泛著水光,整個下體一片汁水淋漓,淫水精液淫靡地混合著。

    他轉(zhuǎn)身有些拿不準地詢問鶴影:“可以把陰蒂從包皮里剝出來玩嗎?”

    鶴影挑挑眉:“行啊�!�

    柳鶴聞言,頓時害怕地直搖頭,雪白的屁股也往后縮:“不……不要……不要這樣……”這個人顯然不是手下會留情的,那么脆弱的地方被他這么毫無分寸地玩弄,絕對會壞掉的吧!

    然而那人只將美人的抗拒當作情趣,被禁錮著的人怎么也躲不開,只能被伸手一下子捉住了朝天大開的腿間那敏感得發(fā)痛的小肉塊,他熟練地將薄軟的粉皮用指尖捻著往上提了起來,接著在美人難耐的扭動中將包皮往下拉著摁住了,最富集敏感神經(jīng)的陰蒂芯頓時完整地暴露在空氣里,鼓著充血的圓圓腦袋害怕得直顫。

    “啊……不要這……呃啊——”那人又用另一只手摁下指腹突出指甲來回刮了幾下圓鼓鼓的蒂芯,柳鶴張著嘴立刻發(fā)出高昂的呻吟,雙目失神地微微上翻,雪白的圓屁股顫抖著痙攣,大腿向內(nèi)用力想要合腿。

    那敏感得可怕的充血花核從包皮的保護中被暴露了出來,只是頂著碰一碰都足以讓他渾身顫抖,更不用說被現(xiàn)在堅硬的指甲來回刮得發(fā)白,連續(xù)的幾下輕巧的動作就讓他又哭又叫地撲騰起來,失控地頂著屁股淫蕩地亂晃:“�。�!痛呀��!別,別刮��!別用指甲刮啊——”

    “這就受不了了嗎?”這人說著,心中卻對自己造成的反應非常滿意,越發(fā)感到獸血沸騰,接著進一步將指甲插到扒開的包皮與陰蒂根部的夾縫里,插進去輕輕左右移動著騷弄起來,圓鼓鼓的硬籽跟著左右直晃,強烈的酸癢從下體傳來,敏感的軟肉從來沒被任何東西這樣刺激過,短硬的指甲的刮蹭讓人又酸又麻,小小的尿眼都忍不住縮合起來,一陣陣電流直竄大腦,持續(xù)的過度刺激讓美人雙手握拳抖如篩糠,小腿不顧形象地在空氣中撲騰著亂晃。

    接著他將摁在軟肉里的手指毫無預兆地往相反的方向用力地摳了一下硬籽,柳鶴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敏感得陰蒂傳來一陣酸痛,仿佛那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硬籽都仿佛直接被摳下來了,只能意識朦朧迷迷糊糊地哭得滿臉是淚,兩股戰(zhàn)戰(zhàn),四肢都痙攣起來,顫抖著甩著濕漉漉的胯部失控地高聲哭叫。

    睡中被玩弄,路人指奸,戳竹管入子宮吹氣灌水尿道凌虐,蛋是拳擊腹部

    見人已經(jīng)筋疲力盡地暈睡過去,鶴影拍了拍手下柔軟的腹部,向眾人表示今天就告一段落,接著就把人帶回房間里。

    回到房間里,藤妖聽話地縮了起來,柳鶴掉到他懷里,接著被收拾干凈簡單地套了一件小褂就塞回被窩,鶴影想了想,還往他的手腕上綁了條鏈子。

    夜色漸濃,鶴影睡在屋頂上,突然感受到摸黑來了兩個人,站在小院門口處,行為之間頗為鬼祟,但是他卻并沒有動,反而是好整以暇地將手臂枕在腦袋下方,用神識去看他們要干什么。

    屋內(nèi),柳鶴累了一天了,又是高潮又是失禁的,這會兒正躺在被窩里沉沉地睡著,夢中表情很安逸。

    寂靜的窗外漸漸傳來越來越近的竊竊私語聲,原來是那兩個人打招呼不見有回應后,竟是悄悄自作主張地往里走了。

    他們是今天白天也在場卻沒有機會玩上的那部分人,到了夜晚,酒足飯飽后思來想去還是忍不住想來與主人套套近乎,借以達成一些目的,然而來到以后在門口打了一聲招呼卻并沒有人回應,于是便突然膽子大了起來,悄悄摸到了里間賭一個主人不在的可能性。

    此時正值夜色朦朧,簡樸的屋內(nèi)也沒有什么蠟燭或者燈光,只能隱隱約約地地借著一點灑入的月光去視物,盧夏輕輕支起窗戶,往里望去,發(fā)現(xiàn)床上躺著一個人:“有人!”

    “是誰?”陳易隨還是比較謹慎。

    “看發(fā)色,并不是那人�!�

    討論了一番后,兩人三兩下進入了房間里,盧夏接著月光靠近了床上那人,呆呆地說:“真好看吶!”

    鶴影在屋頂上沒忍住輕笑出聲,尋思著算這倆有眼光。

    陳易隨上手將柳鶴的被子從下往上掀開,接著二人頗為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美人下半身竟然是赤裸的,不著寸縷,甚至連條褻褲也沒有:“褲子都沒穿��!他平時也不穿嗎,那位兄臺可真會玩�!�

    “可不,但現(xiàn)在是我們玩�!闭f著,陳易隨湊過去將柳鶴修長的雙腿左右分開,兩條雪白的大腿就這么無意識地被拉著大開,那腿間的柔軟的性器也完整地露了出來,軟綿綿的肉棒垂在腿間,隱隱約約能夠看到會陰處出的肉穴,盧夏坐到那兩腿之間,伸手將陽具往上撥弄,讓下面那副器官清晰地顯露出來。

    那綴在兩片陰唇間的陰蒂還在腫著,大大地凸在外面,像顆葡萄,看起來非常吸引人,盧夏忍不住伸手捉住揉了揉那肉果,頓時被這這入手既柔軟又內(nèi)里韌韌的感覺吸引住了,軟綿的包皮包裹著軟骨觸感的蒂柱,腫得軟綿肥大的肉果捏著溫溫的,稍微用一點力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內(nèi)部的小東西被捏得左右移動,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陰蒂被握著搖晃捏弄,惹得柳鶴在夢中難耐地扭動起來,兩條大腿直想要合上。

    盧夏持續(xù)地手指用力一下一下地輕捏著那還有些破皮的肉蒂,像是在玩弄什么有意思的玩具,柳鶴隨著磨人的動作皺著眉無意識地發(fā)出唔嗯的呻吟,雪白的雙腿在迷糊中想要合起,卻因為腿間坐了一個人而合不起來,半暈半睡著的美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皺著眉,面色潮紅張大雙腿露出隱私處任人擷采的模樣有多么淫蕩。

    陳易隨環(huán)顧了下四周,站起來走到床頭,正想著把人帶走去肆意肏弄,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那不明質(zhì)地的冰冷鐵鏈。

    “咦?”他伸手試探著拉扯了幾下,接著又加以內(nèi)力輔助扯動了幾下,直到把同伴的目光都有些疑惑地吸引了過來,那鐵鏈仍舊是紋絲不動,只是冰冷地映著月光。

    “你在做什么?”盧夏疑惑地問。

    “我想把人帶走玩玩,但是這居然有個鐵鏈拴著啊,真是沒想到,估計只能就在這玩一會兒了�!�

    “不能帶走……那就不要留下太多痕跡了吧,像白天那樣動手過過癮,玩完就走。”

    陳易隨聞言點點頭,繼續(xù)湊過去幫忙摁住一邊大腿,雪白的軟肉觸感溫潤,稍微用力就從指縫里溢出來,柔韌的肌肉摩挲起來像是質(zhì)地上好的絲綢。

    那濕滑溫熱的柔軟肉穴隨著腿張開的姿勢咧著嘴,無法避免地暴露出敏感的黏膜,整幅漂亮的陰器一覽無余,盧夏一邊捏玩著陰蒂,一邊伸著手指靠近了那兩片軟白的肉唇,甚至能夠感受到一些潮溫的熱氣。

    他伸手豎著塞進兩片貝肉里,去撫摸開始起中間那張開一點點小口溫熱的小陰唇來,兩片幼嫩軟紅的小陰唇被已經(jīng)分泌出來的淫水打濕了些許,摸起來滑膩膩的,他用指尖捏住小片的軟肉往兩邊扯開,那小小的緊致得穴口頓時清晰地露了出來,晶瑩的黏膜在空氣中緊張地翕張。

    陳易隨看著同伴把小陰唇扯成菱形的姿勢,湊過去將食指靠近了那小小的肉洞,軟乎乎的穴肉已經(jīng)有些濕潤了,稍稍用力就能輕松地陷進去。

    半個指節(jié)埋在熱熱的陰道里,肉壁順從且熱情地裹著來者纏吮,陳易隨嘀咕了一下:“聽說雙性人很容易被玩到子宮的哎�!�

    盧夏聞言也頗為好奇:“那你試試唄。”

    “行�!闭f著,他換了更長的中指開始直直地往深處插進去,緊致的肉穴纏著入侵手指不住蠕動,像是在阻攔又像是纏綿,又熱又軟,隨著手指的調(diào)整角度還有輕微的咕嘰咕嘰的水聲。

    那陰道果然很短,待到最長的中指差不多插到手指根部的時候,找一下角度就已經(jīng)能夠很輕松地摸到那光滑軟軟的肉團,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子宮被粗糙的手指觸碰到,輕輕地抽動了一下,“唔……”沉睡中的柳鶴屁股都猛地一抖,表情都變化了,脖頸無意識地微微仰起,身體顫抖著小幅度地想往上縮,逃離這種可怕的入侵,然而又立刻被牢牢地摁住了胯骨。

    “我摸到了!”陳易隨興奮得不行,開始用粗糙的指腹打著圈去摩挲那手感和陰道肉壁觸感不一樣的肉圈,動作間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陰道內(nèi)里越來越熱。

    接著他還壞心眼地在往外吐水的敏感的小口處輕輕晃手指,用指尖去挖挖撓撓,睡眠中的柳鶴被作弄得面頰染上潮紅,雙眉似蹙非蹙,手指難耐地抓了抓床鋪,渾身直抖,朱紅色的嘴巴無意識地半張著,泄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這手感好好啊,又軟又彈,里面還一戳就直往外流水�!�

    “怕是爽飛了吧,看這屁股抖的,我摁住了還在扭來扭去,你看他表情都變了,來幫我摁住,讓我也玩玩!”

    陳易隨應了一聲,隨意地撓了兩下凹陷的小口就在陰道的絞縮中把手指拔了出來,軟綿的媚肉裹著中指吮吸,似乎有些不舍,出來時指尖甚至拉出了淫蕩的銀絲。

    退出來以后陳易隨也不插弄陰道了,轉(zhuǎn)移注意力然后開始捏那剛從同伴手機被放出來,還在輕輕顫抖的軟肉肉的大陰蒂,捏著捏著甚至俯下身去用熱乎乎舌尖去舔弄這今天被玩得紅紫受傷的陰蒂,口水刺激到了陰蒂上被軟鞭抽得破皮的地方,直讓睡著的美人被作弄得無意識嗚嗚咽咽起來,被摁住的屁股不安地扭動,雪白的小腿踢蹬床單布料。

    盧夏伸著手指進去四處換著方向摩挲著軟綿滑膩的屄肉,這口溫熱的肉穴被玩得已經(jīng)徹底是水淋淋的,汩汩的黏膩的透明淫水甚至直流到股縫里。

    他接著多加了一根手指,兩只手指一起往深處去搗弄,很快也摸索到了宮口的位置。接著開始摩挲子宮肉環(huán)的形狀,繞著敏感至極的肉圈繞來繞去,去勾勒那敏感隱私至極的深處器官的形狀,甚至在美人張著嘴滿是難耐的表情中,兩只手指高速上下錯頻晃動著去劃弄那宮口,強烈的酸癢讓睡得死死的人腳趾都無意識地直蜷縮,雪白的小腿受不了地直蹬床單。

    接著他張開手指,進一步抵著柔軟的穴肉,往更深處一下子插進子宮口和陰道壁的夾縫兩側(cè),還往里用力去夾,柔韌的宮口肉團被兩根手指捏成輕微的葫蘆狀,中間的小口都變得細長了一些,“啊……唔嗯……呃………”柳鶴在睡夢中皺著眉表情茫然失態(tài),側(cè)著腦袋,軟紅的舌尖都搭在唇邊,渾然不知自己正在被怎么樣淫邪地作弄。

    陳易隨看了一會兒,突然來了一點靈感:“我有點想法�!�

    “什么想法?”盧夏疑惑

    “剛才不是說得玩點不會留下痕跡的東西么�!�

    “是啊,但是什么是不會留下痕跡的東西?”

    “嘿嘿,這你就想不到了吧,等會!”說完,然后走出門外,再回來時,也不知道從哪里搞了手指粗細的根空心竹管來來,盧夏眼睛一亮:“用這個插他?”

    “不止插,這東西可也還有其他的妙用,你看著。”說著,他就控制住這根物什就往屄里伸了進去那,與剛才的手指不一樣,那深入的冰涼的空心竹條才剛一碰到了子宮口,昏睡的人就猛地抽搐一下,雪白飽滿的屁股直往上縮,緊閉的雙眸眼皮直顫:“哦……”

    “插到了!”沒有徹底打開肉穴的情況下,他們也看不清里面的狀況,陳易隨只能抓著那細竹管憑借自己的感覺和觀察著手下這具肉體的反應,對著那肉環(huán)毫無分寸地捅捅戳戳,甚至還變換著角度勾來劃去,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識,直捅得那飽滿圓潤的一圈凸起不斷出現(xiàn)小坑,雪白的肉體在沉睡中一陣一陣地隨著粗暴的動作連續(xù)發(fā)抖,大腿根都顫得停不下來,美人側(cè)著腦袋,微微張開了一點點翻白的雙眼,眼皮陣陣顫抖,軟紅的舌尖掛著涎水,從喉嚨里發(fā)出無意識的呻吟聲,那口紅潤的肉穴絞緊了竹管直往外流水,“唔嗯……哈啊……”

    見人似乎快要醒了,盧夏擔心他喊叫引來主人,于是三兩下撕了點床單揉了塊布團,塞到在柳鶴嘴里才繼續(xù)。

    陳易隨繼續(xù)專注地往里胡搗亂戳,活像是在戳什么面團一樣用力地懟弄著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球形凸起,接著竟是突然成功對準了,那冷硬的竹管硬是生生一下子捅進了那晶瑩軟熱的肉眼里,粉紅色的子宮口含著綠色的硬物直抽搐縮合,強烈地抗拒著異物,“呃……”過分的刺激讓柳鶴直接在半夢半醒中半翻著白眼高潮了,矯健的腰即使被摁住也弓得像座白玉小橋,挺起肉臀汩汩地流出淫水,臀縫都被打得濕透,亮晶晶的。

    “唔嗯……咳……”疲憊的美人被刺激得從極度疲勞中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下意識地用力地咬著嘴里的布團,等那陣可怕的酸癢過去才無力地半睜著渙散的眼眸,全然搞不清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

    “插進去了?!”陳易隨點點頭。

    什么插進去了…哈啊…子宮好酸……柳鶴這會兒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

    盧夏應了一聲,二人頗為滿意,接著開始左右擰動著那頗為粗糙的竹條就要子宮頸深處鉆,意圖插穿緊致的宮頸肉進入子宮里。

    “唔……嗯�。�!唔唔唔��!呃咳咳……啊啊�。�!”最敏感的地方被劇烈地鉆弄,柳鶴被體內(nèi)深處傳來的恐怖的酥麻酸癢刺激得持續(xù)地悶聲直叫喚,整個人徹底清醒了,茫然地睜開了眼睛又無力地上翻著,連聲的呻吟也完全無法阻止不停在子宮口鉆轉(zhuǎn)的異物,他睜開的雙眼全然聚不了焦,雪白的屁股想扭動掙扎又被死死地摁住,只能瘋狂踢動小腿,眼角泛出生理淚光。

    “唔——嗚嗚!�。 蹦莿傟聛淼闹窆苌弦恍┻有一些細碎的凹凸,摩擦在敏感至極的肉團上刺激得可怕,轉(zhuǎn)動之間給人帶來劇烈的快感,柳鶴完全控制不住地雪白的小腿又是踢蹬空氣又是抵著被褥用力往下踩,痙攣得渾身顫抖,然而那肉棒竟然在這樣子的凌虐之下自己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龜頭頂端掛著淫水。

    “你捅進去沒有?”“快了!這里面還挺緊的,我再用點力�!�

    “唔唔!!嗯�。。�!唔嗯——”片刻之后,那被淫水打得濕滑的管子最終還是在美人崩潰的悶叫中完全地鉆透了宮頸肉,噗地一下插進了子宮肉囊里,即使陳易隨放開了手,那緊致的宮口還是自己含著那竹管,在掙扎中綴在穴谷間直晃。

    他接著低下頭張嘴銜住那竹管,還毫無預兆地鼓起兩頰猛地往里吹了一大口熱氣,“嗯啊�。�!”柳鶴瞪大雙眼,高昂地尖叫,像條魚一樣彈跳掙扎起來,盧夏甚至都差點沒摁住他。

    熱乎乎的氣直接被吹進體內(nèi)深處,用力地沖在子宮壁上,酸癢的恐怖的感覺讓人害怕得淚水和涎水齊流,柳鶴小腿無力地抵著床單,無意識地將痙攣的屁股往上縮,想掙扎扭動卻又被盧夏伸手卡住胯骨動彈不得。

    那圓嘟嘟子宮口又像是一圈緊緊的肥軟的肉筋一樣,死死地咬住那竹管,同時也讓氣體無法出去,熱熱的氣體讓子宮仿佛一個肉氣球一樣被吹起來了,美人雙眼翻白,小小的子宮袋都從倒梨形變得圓圓的。

    陳易隨又吸了一口氣,鼓起雙頰對著那貫穿了子宮頸的竹管用力地往里沖,“嗯啊——!��!”柳鶴悶聲尖叫,渾身都繃直了,雪臀都用力地幾乎抽筋,他清晰地感受但自己體內(nèi)的器官都被一口突然巨大氣鼓吹得再也裝不下,氣體從子宮口被迫微微張開的縫隙往外跑。

    陳易隨心滿意足地欣賞美人撲騰崩潰的表情姿態(tài),接著又搞了些新花樣。他摸過桌上一杯水用自己內(nèi)力加熱了些許,遞給了盧夏。

    “干嘛……”盧夏一愣,接著很快明白過來,張嘴含了一口熱水,學著陳易隨剛才的樣子,低下頭就銜起那竹管,直直地往子宮里灌著自己嘴里的熱水!

    雖然同樣是黏膜,但口腔能夠忍受的高溫比子宮可高得多,兩者之間的敏感程度也是難以類比,在嘴里挺熱但完全可以忍受的水被吹進敏感至極子宮里,一瞬間讓美人被燙得劇烈抽搐著連聲尖叫,子宮內(nèi)部顫抖著不停分泌淫水妄圖降溫,真真是變成了一只水袋樣的容器,只能無法抗拒地抽搐著吃下所有外來的水液。

    “唔嗯!!嗯……嗯�。�!呃——��!”小小的子宮被第一口水就幾乎填滿了,脹脹地鼓了起來,這種從來沒有過的可怕感覺讓柳鶴淚流滿臉地張著腳趾抽搐,牙齒都咬的發(fā)痛,雪白的肉體左右扭動著,面上一片潮濕的緋紅,雙眼無神地瞪圓了,兩條腿無法自控地直抽。

    水比空氣好灌,而且從圓嘟嘟的肉環(huán)里斷斷續(xù)續(xù)泄出來的熱水完全比不上一口一口吹灌進去的速度,盧夏只要持續(xù)地往里吹進去,那肉壺里面的大量水液就只能可憐兮兮地從軟軟的肉口里一點點滲出來,可憐的子宮被完全違反生理地進行倒灌凌虐,美人翻著白眼,亂七八糟地扭動雪白的身體,想張口不顧形象地哭泣求饒,卻被嘟著嘴連話都說不出來,修長的手指死死地抓住床單,在禁錮中小幅度的搖動屁股,腳趾踩得幾乎抽筋,雪白的小腹?jié)u漸被灌得隆起。

    吹完了杯中所有的幾口熱水后,盧夏突然松開了那含在嘴里的竹管,細細的水流沒了阻礙從空心的管道里淅淅瀝瀝地開始往外流,像是主人在失禁一樣。

    接著他把原來半蓋著肚子的被子全部掀到了胸口處,讓柳鶴那被灌水進子宮里導致鼓起的雪白小腹全部地露了出來,上手撫摸著調(diào)戲他:“是不是被玩得懷孕了啊,你看著肚子得有三四個月了吧”

    “嗚嗚……”柳鶴眼角帶淚,左右搖晃著腦袋,熱水隨著掙扎持續(xù)淅淅瀝瀝地從細小的空心竹管流出來,漸漸打濕了越來越大片的床鋪,卻終歸速率不快,陳易隨見狀,竟是壞心眼地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了個什么東西將竹管堵上了,頓時填滿了小肉袋的熱水只能趁著子宮口偶爾的縮合從肉縫里往外滲,滿滿當當?shù)貛缀趿鞑怀鋈ィQ只要稍微動一動,就清晰感覺整個子宮都被內(nèi)部的水波沖撞搖晃,纖細的腰都酸麻得無力。

    盧夏接著毫無預兆地捉住那敏感的陰蒂往上用力提起,美人頓時渾身過電一般劇烈顫抖了一下,被迫哭著挺起屁股去追那手指。

    “嗚嗚��!”這樣的動作清晰地露出了那小小的尿眼,軟紅的小肉孔正翕張著,全然是青澀的模樣,接著盧夏便伸出小指尖對著這處軟肉輕輕摳挖起來,強烈的酸脹和恐懼讓美人搖晃著屁股悶聲尖叫,直想左右躲避,他想大喊哭叫,卻只能含糊地吐出不明語意的呻吟。

    “唔�。∵磬拧。。 北R夏用小拇指執(zhí)著地插弄了幾下,還時不時用粗硬的指甲去頂住敏感的小肉口劃弄騷刮,搞得人流著水抬臀尖叫掙扎,小腿都繃得直挺,當發(fā)現(xiàn)的確是暫時塞不進去時,那脆弱的尿眼都已經(jīng)被連續(xù)的粗暴動作摳得紅腫了,在空氣中難過地翕張著。

    “插不進去……是不是得找點什么東西通一通先。”說著,盧夏便起身隨便到外面拔了根細細的枝條重新走了進來。

    “唔……嗯……嗯�。�!”柳鶴還在昏沉中忍耐著可怕的酸痛,接著便突然感覺到有什么東西猛地一下插進了自己的尿道里,刺激得他茫然地抬起上半身就要去看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沒來由地酸痛至極。

    那枝條雖說的確是很細,但也幾乎要將彈性的尿道撐裂了,美人在絕望的哭泣的掙扎中被死死地摁住,只能流著涎水,完全無法掙脫地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植物就這么鉆動著強硬地插進了沒有彈性的尿眼里。

    那小小的軟嫩尿道被撐得發(fā)白,包裹著入侵的異物,就要到極限,柳鶴這回連晃動屁股都不敢了,只顫抖著腿心哭著嗚嗚咽咽地連聲求饒,直覺得自己那尿眼幾乎要被玩壞了。

    “呃呃——!�。 蹦锹源植诘闹l被盧夏控制住在尿道里左右轉(zhuǎn)了起來,柳鶴死死地咬住嘴里的布團,后仰著脖子發(fā)出崩潰的泣音,難以避免地被狹窄至極的尿道里塞著的東西激起了一股強烈的尿意,精致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

    小小的尿眼被撐成橢圓形的小洞,陳易隨伸手過去也操控著這根小東西在里面戳來戳去,像是在玩弄著玩具一樣左右拉扯著繃得緊緊的肉洞,還繼續(xù)往里毫無留力地直捅,似乎真的要強行通了這幾乎不怎么使用的肉眼,把人戳得長腿亂蹬,向后仰著脖子直痙攣哭叫。

    鼓脹的子宮和被凌虐的尿道口給人帶來雙重刺激,脆弱的器官仿佛變成了別人取樂的玩具,這種詭異的感覺讓柳鶴無力地翻著白眼,腳趾張開繃得幾乎抽筋,肉棒頂端的馬眼都開始一縮一合,不知道是要射了還是要尿出來。

    陳易隨見狀快速地動手將勃起的肉棒死死在手機攥住,接著往龜頭里塞了一塊細細的小木條,這下全身上下得尿孔都被堵得嚴嚴實實,任柳鶴再如何崩潰嚎叫都根本沒法排尿,子宮里的水也晃得人害怕,幾乎要脹壞的感覺讓人驚恐難受得小腿在空氣中踢蹬,五指死死地抓緊了床單。

    盧夏看著那飽滿的小腹,心中又有了一些奇怪的想法,說道:“我來幫你排出來。”

    說完,這人伸出手指抓著那竹管在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子宮口處開始動來動去,被肉穴吃熱了的異物可勁地在圓潤脆弱的子宮口里攪弄擴張,像是在撬動什么東西一樣去摳頂那著緊繃的肉環(huán),可憐的子宮口都直變換形狀,小小的肉眼很快就在整口肉穴的劇烈抽搐中被拉長扯松,變成了小小的扁橢圓形,一陣陣可怕的酸麻直襲大腦,讓柳鶴幾乎思緒一片空白,嘴里的布團都被咬得變形。動作之間,比剛才速率快了一些的溫熱液體從被扯松的肉環(huán)間隙里汩汩流出,小小的宮囊被刺激得和主人一樣只能無助地劇烈抽搐。

    掰逼被踩踢陰蒂,牽著狗鏈帶出來,打開子宮摸索宮壁找東西,蛋是肉袋里張開手

    翌日,昨天那小院里又來了些人,左垣手上摘了片草葉,頗為心不在焉:“你說他真的還會來嗎?”

    方于天在與他們閑聊,聞言側(cè)頭看了看門口處,抽空回了他一句:“應該會吧……”

    這才說完沒多久,他們便見到鶴影拉著一只四肢爬行的人出來,這人面上帶著與昨天同款但不同色的面具,竟是完全地渾身赤裸,一條黑色的毛絨尾巴塞進后穴里,隨著行動的動作微微搖晃,襯得那光裸的肉體更加白皙無暇的炫目,左垣哪里見過這樣的玩法,當即瞠目結(jié)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柳鶴輕輕喘息著,難以忽視的竊竊私語傳入耳中,在場每一個人的目光仿佛具象化一樣扎在自己身上,讓他又羞恥又有一種奇妙的、詭異的興奮感,這些人……若是知道自己是誰。會是怎么樣的反應呢,他咽了口口水,停下來抬手摁了摁臉上的面具,讓自己多了些安全感。

    鶴影見他停下,俯下身道:“怎么不走了?對了,還記得我們剛才說了什么嗎,不能忍住哦,要清晰地說出來,別人對你做的事�!�

    “煩死了,為什么我一定要這樣��!這也太……太過分了�!绷Q直接坐在自己的后腳跟上,仰頭向著他的方向,面具下的神色頗為不爽。

    鶴影笑笑,蹲下身與他平視:“哦,那小少莊主是想直接現(xiàn)在讓大家知道你是誰嗎?”

    “你!”柳鶴紅著臉不應了,手上又調(diào)整了一下面具,又抗拒又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只是下意識地羞赧著扭開頭不去面對他。

    “噓,你只要好好聽話就可以了,好好聽話的話可以保證這個面具在,不聽話的話,我也不好說它會不會掉下來……不過,小少莊主你真的很討厭嗎?”

    他伸手摸了摸柳鶴腿間的女穴,驚得美人驚呼一聲:“哈�。∧愀陕锇�!”

    鶴影用有些黏膩的手指摸了摸他的鎖骨,道:“已經(jīng)完全在流水了哎,怎么會這樣呢?”柳鶴咬著牙,全當自己沒聽過,惡劣的人也不繼續(xù)逗他了,繼續(xù)拉著人往前走。

    走到自己的座位處,鶴影撥開袍子坐下,側(cè)首看了看腳邊還在乖乖跪坐著的美人,用小腿碰了碰他:“打開你的騷穴�!�

    柳鶴愣了一下,頓時雙頰緋紅,待到第二次不耐煩的催促后,才輕咬著嘴唇,將抬起屁股修長潔白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肉穴附近,完全不敢想這看起來是是個多么淫蕩的畫面。

    “嗯……”他羞恥得忍不住微微顫抖,猶豫了一會兒才用指尖捻住已經(jīng)濡濕的的飽滿肉穴,兩片粉嫩柔軟的陰唇立刻被手指的力道帶得微微分開,露出內(nèi)里晶瑩泛著水光的黏膜來。

    “我看不見。”鶴影的聲音非常冷漠。

    “嗯……”柳鶴羞恥地眨了眨眼睛,只好硬著頭皮將手指再往里埋了一些進去,將那口小小的陰穴往兩邊扒開,嫩粉色的穴肉即使被修長的手指拉開也仍然在緊張地一張一合,那被玩得熟透腫大的陰蒂顯眼地翹著腦袋,沾滿了亮晶晶的水液,在空氣中顫抖,深紅的色澤和形態(tài)像是在風月場合里專門被人玩得爛熟的一樣,分外引人注目,透明的淫水從緊張顫抖的白屁股間肉眼可見地分泌出來,圓潤的指甲都被打得泛著水光。

    “我……我打開了……”柳鶴還在低著頭又羞恥又緊張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什么粗糙的東西踩在了自己親手扒開的軟熱肉穴上,敏感的屄口和肥軟的大陰蒂被硬底的鞋子一腳踩住,甚至還左右轉(zhuǎn)動著碾動起來。雪白的肉體頓時顫抖起來,柳鶴揚起脖頸驚慌地驚叫出聲,粗糲的鞋底刮擦著腫大的淫蒂,甚至讓他分不清是刺激還是痛苦,顫抖得有些腿軟,然而那口肉穴卻在鞋尖之下淫水分泌得越來越多。

    接著那腳移開了,柳鶴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便感覺到一陣強烈的酸痛從下身傳來:”“呀啊啊啊�。。 泵廊吮涣枧暗妹舾卸却笤龅拇嗳跞夤故潜缓翢o預兆地用鞋尖對準用力踢了一腳,那水靈靈的騷陰蒂被踢得直上下?lián)u晃,柳鶴凄慘地尖叫起來,想要伸手去安撫那紫紅破皮的陰蒂卻又連自己都不敢去碰觸它徒增刺激,只是一雙手虛蓋著肉屄痛得眼角帶淚,受不了地直晃屁股,“呃……陰蒂好痛……這里真的不能碰了呀嗚嗚……”

    鶴影觀賞了一會兒他渾身顫抖幾乎要跪不住的姿態(tài),接著才將精力分散給了旁邊的人:“我這寵物昨天貪玩,竟是不小心把東西搞進了自己的子宮里面,有沒有人可以來幫忙拿出來呢?”

    雪白的軀體像是一條乖巧的小狗一樣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纖細的脖子上戴著冰冷的鐵鏈,一身漂亮的皮肉都泛著粉,看得人心生凌虐欲望。

    “這……”聽到這樣的話,柳鶴第一反應就是搖頭拒絕,但又明白這樣只會發(fā)展出更加過分的走向,只能咬著嘴唇,在面具掩蓋的一片漆黑中咽了口口水,滿心忐忑。

    鶴影支著頭看了他一會兒,突然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來,悠悠道:“我突然想起,還有些東西落在房中沒有帶過來,回去一趟還帶著人,也太麻煩,放在這里讓你們幫他取出來好了。”

    “你要走嗎……”很快柳鶴便感覺似乎有兩個人靠近了自己,將他稍微從鶴影的身邊拉開了,接著一雙大手用力地掐住纖細的腰肢將他固定住,頓時害怕地求饒起來:“不要……唔……不要呀!里面沒有東西的……”

    “難道你的主人還會強行說里面有東西嗎?不要那么嘴硬了。”不知道是誰的聲音說著,很快柳鶴便清晰地感受到粗糙的手指伸了進自己的肉穴里,直直地往里戳,美人頓時害怕得左右晃動,胯部直想往上縮,卻被掐住腰肢動彈不得,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有人還在他小腹處用力摁著,似乎想把子宮往下推讓人更好地瞄準去戳弄,深處的子宮口很快就被異物碰了碰。

    “咿呀��!不要碰子宮……”柳鶴渾身劇烈地一抖,腰肢都一瞬間發(fā)軟,顫抖著呻吟起來。

    那人驚喜地抬頭和同伴說話:“我還當那位兄臺隨便一說,竟是真的有子宮這玩意,剛才我摸到了!軟肉肉的又熱又滑,這家伙好淫蕩啊。”

    “當真?你再弄弄看!”說完,很快又有幾個手指塞到了肉穴里,這回可不止是一根手指,柳鶴害怕得直抖:“嗯……不要……不要玩里面……不可以……”

    有人“啪”地一掌拍在飽滿的肉臀上,直打得軟肉顫抖著浮出一塊紅痕:“怎么是玩呢,現(xiàn)在是在幫你把子宮里的東西取出來�!�

    “可是……哈啊……太大了……不要進去了��!咿……別轉(zhuǎn)……沒有……嗚嗚……沒有東西在里面的!”那人充耳不聞,很快并起來捏成錐形的手掌便劃開纏綿柔軟的穴肉塞進了緊致的內(nèi)里,柔軟的饅頭穴被撐成圓圓的肉洞,小小的肉穴含著練武人粗糙的手掌直抽搐流水,邊緣繃得發(fā)白卻還在費力地縮合吐息。

    雪白的肉體劇烈顫抖起來,柳鶴猛地后仰腦袋抬頭,呼吸凌亂地呻吟:“壞了!!不要……撐壞了……唔嗯……不要再進去了……呃啊啊�。�!”

    “碰到了?”很快碰到了熟悉的軟韌手感,美人頓時只知道痙攣著瞇著眼睛哭叫,完全不再回應了,跪趴著撅起屁股的姿勢讓體內(nèi)最深處的脆弱器官變得更加能夠輕易被碰觸,確定已經(jīng)碰到體內(nèi)的子宮口后,那人頓時開始嘗試著往里插手指。

    “呀啊��!不要……出,出去……啊啊啊�。�!不要戳了……呃啊……進不去的��!不行呃——”那嬌貴的器官天生就并不是供人進入的,此時面對這種違反生理的入侵,自然是死死地閉著入口,被慘兮兮地持續(xù)蹂躪著,不斷地往外流著水,怎么也不愿意讓外來的手指插進脆弱的子宮里面。

    “哎……這是什么啊,怎么一戳他就在晃著屁股流水呢!”見狀那人明知故問,完了開始就這姿勢五指張開捏著這倔強的球狀突起玩弄起來。

    “嗚�。�!不……不要抓……呀啊�。�!別抓它……不,嗯�。�!不能這樣的………嗚嗚……沒有……哈啊……沒東西呃——”敏感得可怕的子宮口被人捏在手里玩弄,柳鶴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感官仿佛都被這只粗糙的大手捏住,它像是玩弄什么玩具一樣捏揉著敏感的可怕的球狀突起,粗糲的指尖時不時還摸索著對準那凹陷的小嘴往里重地戳一戳,可怕的刺激因為看不見而更加清晰,柳鶴哭著搖晃腦袋,凌亂的烏發(fā)黏在濡濕的臉側(cè),幾乎要跪趴不住,全身上下都是軟的,一陣陣觸電般的快感直竄大腦,張著小嘴吐出了語不成句的破碎呻吟。

    “咿——”隨著一下可勁的捅弄,那人竟是成功地將指尖用力地塞進了凹陷的小口里,柳鶴頓時失神地雙眼翻白,只會用痙攣著張開雙腿滿是泣音地呢喃:“哦……不要……不要!!那是子宮口……呀�。。。∵M去了……嗚住手呀壞掉了��!”

    然而那人充耳不聞,將粗糙的手指鉆動著往那圈光滑濕膩的肉筋里強行擠著要塞去,柳鶴迷迷糊糊地發(fā)出無意識的咿呀哀叫,一陣陣恐怖的酸麻搞得他思緒一片空白,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正在被人粗暴蹂躪的地方,他只覺得自己的子宮口仿佛幾乎要被鉆壞了,軟嘟嘟的肉筋含著摳進去的異物直抽搐,雪白的大腿根都沾滿了水光,修長的五指抓撓著地面,粉白的臀肉被串在手腕上劇烈抖動。

    按理說那雖然脆弱但是柔韌的器官本來應該是沒有那么容易被插進去的,但是昨晚才被人又是灌水又是吹氣的,直到今天上午,那可憐的子宮口都還是微微發(fā)腫地張著半指寬,慘兮兮地在體內(nèi)跳動。

    “這還是很緊啊!”那人嘀咕了一聲,接著竟是毫無預兆地將手指轉(zhuǎn)了個方向,指腹向上用力地卷起手指,竟是要以脆弱的子宮口為支力點要將這下半身勾起來!

    “啊啊啊�。。�!好痛呀��!壞掉了��!放過我!!放開呃——”柳鶴一雙水眸失神地向上翻起,小嘴圓張著,兩腿伸直著腳尖繃在地上,不由自主地跟著粗暴的力量撅起屁股,巨大的拉扯力完全地支在抽搐的肉穴里,更準確地說是扯著落在敏感的肉筋上,一陣陣強烈的頓時讓他不顧形象地流著眼淚哭叫求饒,雪白的肉體顫抖得不行,幾乎錯覺自己的體內(nèi)嬌貴的子宮都在被拽著往上跑,飽滿的屁股直往上邊抬邊顫抖,肉穴不住夾動,全然是一副極度淫蕩的畫面。

    那人看他踮著腳尖,幾乎趴都趴不穩(wěn)只知道哀叫哭泣搖晃腦袋的模樣,似乎是覺得很有意思,手指繼續(xù)保持著插在子宮口處將人往上提起的姿勢,還同時在緊致得肉段里摳撓著,脆弱嬌貴的肉筋被毫不留情的刮弄攪動弄得漸漸又松了一些,那人眼疾手快地又捅了一根手指進去。

    “呃啊啊�。。。 笨蓱z的的子宮口含著兩根手指劇烈抽搐起來,被玩弄得不住流水,崩潰的主人也是淚水涎水齊流,下巴和脖頸都被打濕了一片,那人的手腕上都被沾上了亮晶晶的水漬,感受著兩根手指都已經(jīng)埋進了那晶瑩的肉眼里,他接著灌注內(nèi)力于手上,開始用兩根手指用力地去分開拓展那緊致得肉口。

    “哦��!你在……哈啊啊啊不要�。〔灰诹税““ M不去的——��!”柳鶴被弄得翻著白眼哭叫,那么嬌弱敏感的地方根本經(jīng)不起如此粗暴的對待,頓時崩潰地胡言亂語地求饒起來,五指在地上胡亂抓撓,然而只能毫無反抗力地持續(xù)被摳挖擴張,很快就哭叫著被塞了四根手指進去,小小的子宮口像富含水分的面團一樣被撐成含著異物抽搐的橢圓形,幾乎已經(jīng)到了極限,內(nèi)里嬌嫩敏感得恐怖的宮腔觸手可及。

    “嗬——��!”那人感受著軟綢一樣的肉口不斷的纏綿,突然用力運動手肘往前一撞,那幾根粗糙的手指頓時在美人的劇烈顫抖中直直地肏穿宮頸肉插進了子宮里,用力過猛之下粗硬的短指甲撞在敏感的宮壁上,一股劇烈的酸麻直擊大腦,柳鶴后槽牙咬得死緊,從喉嚨里發(fā)出低啞的呻吟,無法自控地流著涎水,體內(nèi)射出一股溫熱的水柱來,打在入侵了子宮的手指上。

    “里面好軟!又熱又緊,還全都是水,居然噴我手指上了!”話音剛落,他便開始用手指在小小的子宮里摸來摸去,光滑的子宮壁柔軟溫熱,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小肉袋被摸得裹著手直收縮纏綿吮吸,直摸得手下的肉體一陣陣痙攣淫水直流:“呀�。。。〔灰。。〔灰盟幔。�!不行,不,要死了呃——”很快那赤裸的美人便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抽搐著失禁了,尿液流的滿腿都是,雪白的肉體挺直劇烈地掙扎起來,另一個人差點都摁不住他。

    “呃……沒有……”失禁過后,柳鶴無力地側(cè)臉趴在地上,只能無力地感受那粗糙的大手把自己最柔軟最私密敏感的地方一寸一寸地摸索搜索揉搓過去了,蝕骨的酸麻陣陣傳來,美人翻著白眼,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只是雪白的屁股串在淺褐色的手腕上顫抖流水。

    他紅潤的舌頭都掛在唇邊,意識模糊地什么淫言浪語都往外吐:“沒…哈啊……好酸……不要摸了呃——都摸完了……別用指甲呀啊啊啊�。。�!好痛……停下來……出去呀嗚嗚嗚……”在這種羞恥屈辱且持續(xù)不斷的針對體內(nèi)最敏感處的凌虐中,美人大腦一片空白,張著嘴話都說不出來,尖叫著再次無法自控地又尿了。

    長棍插入拽得脫垂,被上手玩弄凌辱子宮,被扯著敏感的軟肉倒爬,滴蠟封屄

    見手中這具肉體已經(jīng)是真的受不了了,那人隨意地將大手從松垮的肉穴里抽了出來,白皙的軀體軟在地上劇烈抽搐了一下,身下的淫穴又縮合著流出一股潮液,柳鶴呼吸間帶著泣音,輕輕顫抖著,腰間的大手卡得生疼,隱私的下體赤裸著一片狼藉,全是精液淫水與尿水和混合的痕跡。

    “唔……不要了……”那大手將柳鶴的腰肢卡住抬起臀部,飽滿的軟屁股成為了全身的最高點,兩條大腿微微發(fā)顫,那圓張著的騷洞合也合不上,黏膜充血成了深粉紅色,卻還在仿佛渴望著什么一樣抽搐,亮晶晶的全是水光,往里看去甚至能夠隱隱約約地看到里面微微翕張的子宮肉口,那本來緊閉在體內(nèi)的柔韌的肉筋此時即使沒有任何東西堵住,卻也仍然張著兩指寬的嘴。

    “誰推我!”大家還在看著這淫蕩的畫面,然而不知道是什么力量突然推了一個用棍武者一把,他往前一個跌咧,橫抓在手上的長棍竟是這么糊里糊涂又精準非凡地直直往那圓張的肉洞里捅了過去!

    那木制的長棍棍身是紅花梨木,而頂端卻有些一個圓形的比棍身還粗的鐵球,奇異的設(shè)計想必是平時根據(jù)主人慣用的武功招式特制的,但眼下這特殊的裝置,卻成為了給人帶來巨大刺激的武器。

    “啊啊啊——!��!”身下傳來一陣劇痛,柔韌的子宮口被劇烈的沖擊力直接破開,毫無任何抵抗的余地,小小的宮室瞬間被完全地填滿了,抽搐著套在那頂端的鐵球上完全成了一個肉套,圓潤的子宮口都含不住那等大小的異物,與長棍的間隙之間能夠看得到露出來的一些鐵色的球體表面。

    “嗬呃啊啊�。�!”敏感脆弱的肉筋繃得發(fā)白,冰涼的刺激加上大力鑿穿宮頸直破入子宮內(nèi)的酸痛刺激讓柳鶴雙眼翻白,崩潰地尖叫著被這根冷硬的武器貫穿了幼嫩的器官,幾乎是登時就全身痙攣著高潮得不能自已,透明的淫水順著木棍往外流,涎水從嘴邊打濕了下頜,幾乎要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兩條雪白的腿在地面瘋狂地僵直著分開,痛極也爽極,真真是動也不敢動。

    那人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心中竟然也是感到刺激多于驚訝,頓時也假心假意地開始驚呼起來:“哎呀!怎么還把我的長棍吃進去了!”

    接著他便要上手去將那把小子宮填得大了一圈的長棍直直拔出來,大手才剛碰上那木棍抓了一下,那有著紋路的鐵球表面就在體內(nèi)運動著刮擦了一下,柳鶴頓時哭著劇烈地尖叫,抖如篩糠:“不要碰��!子宮不能動了!!赫呃——壞掉了呀��!”

    “不要轉(zhuǎn)!!呀啊��!別,別拽�。∫袅恕訉m……嗯啊�。。∫怀秹牧�,壞了,住手啊啊啊��!”那人充耳不聞,開始一邊轉(zhuǎn)動著手中的棍棒,一邊要往外強行地拔出來,球體表面的紋路在子宮里旋轉(zhuǎn)起來,刮得柔軟敏感得小子宮直吸著著冰冷的異物流水抽搐,更別說同時還在往外拖拽,那長棍頂端在子宮里卡得太死,拉一下都讓柳鶴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子宮在被往外拖,他被玩的幾乎要崩潰,睜開的雙眼里都沒有多少黑色,語無倫次地尖叫著求饒,只知道下意識地努力收縮著肉穴想要保護自己脆弱珍貴的子宮。

    然而這一切也根本換不來住手,那武者只是更加用力地往外拔,拽得小小的子宮都越來越往陰道里滑,鼓鼓的肉袋含著長棍頂端的鐵球,結(jié)結(jié)實實地填滿了溫軟的穴腔,敏感脆弱的子宮被自己的陰道縮夾著,引得人不住顫栗,同時還直被往外拽,柳鶴五指抓著地面,渾身抽搐著發(fā)出凄慘的淫叫,想抬著屁股追那使力的方向過去,但卻被穩(wěn)穩(wěn)地摁在原地。

    “不要——嗚嗚��!住手!!子宮……嗯呀�。〔灰�!被拽出去了…求求你…哈�。�!…嗚嗚嗚……壞,壞掉了!�。。 彪S著再一下用力的扯拉,那被撐得像個肉套子一樣的子宮徹底被拽到了陰道下段,肥嘟嘟的肉環(huán)含著長棍抽搐著,被幾乎擴得和陰道一樣圓,此時正滿滿地填滿了小小的陰道穴口,子宮口含著大鐵球緊繃地發(fā)白,從隱私的體內(nèi)深處被拉了出來,探著堵在屄口,顫抖著暴露在空氣中,見此看客頓時沸騰起來,他們幾乎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場面。

    “哎呀!好像再拉,這騷子宮就真的要掉出來了!”那人暫時停下了手,然而那圈顫抖泛著水光的肉筋實在是看著令人太手癢,很快就有人湊過去上手摸了摸這圈觸手可及的、幾乎到極限的圓潤剔透的肉環(huán)。

    “不要……哦……”敏感得可怕的器官本就已經(jīng)被繃得要壞掉,此時此刻還有亂七八糟的手指在這圈淫肉上搓搓摸摸,強烈的酸麻刺激得柳鶴幾乎是翻著白眼立刻痙攣著高潮起來,顫抖著雪白飽滿屁股,淫水如尿似的往外流,纖細的腰肢都是酸軟的,光潔赤裸的身體本能地顫抖。

    “呃啊�。。。 彼腥硕急贿@個吃力地卡住鐵球的水靈靈的小東西吸引了,不知道是誰竟然撿起地上的長棍末端,用力地一下子“幫”它直接把堵住的頂端鐵球拽著扯了出來,那圓圓的肉子宮頓時也在美人崩潰的尖叫中被徹底被拖出了屄穴,深粉色的肉條從穴口滑出來,掛著晃悠悠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氣里。

    “呃啊啊�。。。牡袅恕戆�,掉出來了……嗚嗚嗚不要啊��!放回去,嗚——”柳鶴語無倫次地呻吟哭喊起來,幾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知道撅著屁股全身發(fā)起抖,原本緊致的子宮口被剛才強行拽著拔出的長棍擴得大張著,小小的子宮像是一個柔軟多汁的肉袋一樣軟綿綿地垂在腿間,隨著主人一同顫抖。

    武者低頭伸出粗糙的手掌,被那水潤的小東西吸引了全副心神,一下子上手將它捉住,竟是就這么捏在手心揉捏玩弄起來,手心的溫度和劇烈的摩擦感作弄在敏感得可怕的子宮表面,才揉了沒幾下柳鶴就失神地顫抖著,五指抓著地面,神智渙散地抽搐幾下后斷斷續(xù)續(xù)地流出不多的尿液來。

    接著竟然還有人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湊過去用冰冷的刀柄去戳弄這團軟肉,脆弱嬌貴的器官被戳著晃動了兩下,幾乎讓柳鶴有種子宮要甩掉了的錯覺,頓時害怕地直搖頭求饒,面具下都是淚水。

    然而那人并不放過他,還用刀鞘去不輕不重地持續(xù)拍打著那條淫肉,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子宮被拽出來掛在體外拍擊,過度的刺激柳鶴思緒都是凌亂的一片空白,沒幾下就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只知道翻著白眼,合不上的嘴里吐出柔軟的舌尖無助地喘息哭泣,涎水打濕了下頜,很快就連跪趴也支撐不住了,緩緩地開始軟在地上。

    “呃呃——不要……嗬……不要踩�。�、呃……會廢掉的……嗚嗚嗚……子宮壞掉了不要啊�。�!”軟綿綿的宮肉掛在腿間,看起來分外惹眼,竟然有人開始毫無分寸地用臟兮兮的鞋子底部去輕輕地踩了踩著肉團,平日里在被保護在體內(nèi)深處,偶爾被碰到都直發(fā)抖的敏感器官現(xiàn)在仿佛是一團可以隨意褻玩的肉玩具一樣,被臟兮兮的鞋底碰著磨蹭起來,雖然那人并沒有太敢用力,但是這種觸感中所帶來恐怖的酸麻與極致的羞辱感也直接引得看不見的人崩潰大哭。

    那武者看那顫抖的身體線條實在是漂亮,頓時還有了點其他的想法:“你們說這到底會有多好看,能不能咱們摘了面具看了看?”

    聞言,柳鶴本已經(jīng)幾乎不能思考的大腦呆滯了一會兒,頓時汗毛直豎緊張起來,下意識要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臉,卻被抓住了手,聽起來那人竟是直接伸手要去扯下那面具!

    “不……這個真的不行……”柳鶴心中萬分恐懼,他是真的不愿意這樣,頓時呻吟都嚇得忘了,額間冒出冷汗,顫抖著不住地往后躲著,卻被一只大手摁住了后腦勺。

    眼看著武者即將要抓上那神秘的面具,手卻被突然抓住了,他順著這修長的五指抬頭,驚訝地發(fā)現(xiàn)是這漂亮小狗的主人回來了,鶴影與他對視一眼,面上帶著笑容,眼中卻沒有什么笑意:“我允許你這樣了嗎?”

    對方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有一種意識逐漸渙散的感覺,接著登時倒在地上暈了過去,左垣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挪步過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人雖呼吸微弱但還沒死,也松了口氣,鶴影行事中的邪性讓所有人頓時都仿佛清醒了些,一時寂靜。

    “的確是誰都可以玩,但是必須是在我允許的時候和我允許的玩法,要懂得看看這是誰的狗,知道嗎?”那俊美的五官沒做出威脅的表情,卻莫名有著強大的威懾力,眾人一時停住,也不太敢過來玩了。

    鶴影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面上是很為他們著想的真誠神色,渾然不覺氣氛有什么僵硬,見沒有人敢應他的話,也完全不當回事。

    他很自然地自己踱步過去蹲下身去去看蜷在地上的人,伸手撥了撥美人凌亂的烏發(fā),接著側(cè)首看到了腿間顫抖著掛在外面的軟肉,道:“騷子宮都被玩得掉出來了……啊,正好我回房拿了更合適的鏈子,現(xiàn)在能派上用場咯�!�

    說著,他從袖里摸出了一團繩索樣的東西來,甩一甩展開來放在地上,修長的手指將軟綿的宮肉捧抓了起來握在手里,粗糙的掌心帶著溫度,熨得這嬌弱敏感的器官瑟瑟發(fā)抖。

    “嗯啊……你在干嘛…哈啊……不,不要!好酸……呃嗯——!!”柳鶴難耐地瞇起眼睛,白皙的五指緊緊地攥住了眼前的衣角,鶴影拿起新的牽繩,開始繞著轉(zhuǎn)著圈綁在了軟綿綿的肉袋上,這奇怪的繩套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明明只綁了一圈,卻也很是牢固,纏繞的動作間刺激著被玩得更加敏感充血的子宮,直搞得美人皺著眉難以自持地嬌喘連連,腳趾直在地上抓合,小股小股的淫水從那掛在體外的子宮里汩汩地往外流。

    “小臟貓,看你搞得連子宮都全是灰。”新的繩帶綁好了,鶴影開始用手晃了晃這綁好了的軟綿綿的宮體,捧在手上看了一會兒,接著竟是開始另一只手去摳刮子宮蹭上的灰塵。

    “嗚呀!好酸……唔嗯……不要弄了!不行,別,別抓著它了,唔……我不行,要尿了……”那雙手雖修長有力,掌心也帶著熱熱的溫度,若是拿來摸腦袋梳理頭發(fā)必定會非常舒適。

    然而此時此刻它所在抓著摩挲“清理”的卻是柳鶴腿間那被玩得脫出的、嬌嫩敏感至極的子宮,那晶瑩的肉團即使是吹一口氣都能顫抖著直流水,更不用說是被抓在手中,還時不時用手指稍微用力地摁住摩擦,柳鶴被這種酸麻得可怕的觸感折磨得眼中盈滿淚光,軟在地上顫抖著不住地呻吟吮泣,兩條長腿難耐地在地上直蹬,足趾繃緊。

    “咿呀�。〔灰�,不,哈�。。『冒W……嗚嗚嗚…!什么東西……”鶴影任由漂亮的小狗自己哀聲叫喚掙扎著直嗚咽,接著將這濕軟的宮體末端微微向上抬起,柔韌的肉環(huán)由于繩子的束縛已經(jīng)收起來了許多,然而還是那子宮口有些松弛地張著一指寬的肉洞,濕漉漉的黏膜泛著水光。

    “嗯啊……哦……”他看了一會兒,開始用指腹打著圈地反復去摩擦刺激摩挲那圓嘟嘟的宮口,一陣陣令人戰(zhàn)栗的酸麻讓人全身都是酥軟的,柳鶴的呻吟喘息頓時變得更加凌亂。

    “不,嗚……不要進去里面呀!”轉(zhuǎn)著轉(zhuǎn)著,那手指便逐漸地靠近了中間的軟肉,敏感的子宮口感覺到了異物,頓時抽搐著縮合起來,想要繼續(xù)抵抗。鶴影用指尖往里稍微用了一點力,就順利地把一個指節(jié)都埋進了溫熱的軟肉里,才剛進去了這么一段,柔軟的子宮就纏綿著收縮起來,“呃��!”柳鶴就猛地揚起脖頸,瞪大的雙眼全然是失神的樣子,腿心直跳,只覺得酸麻之間涌上一種強烈的尿意。

    鶴影并不停下,反而是將手指直直地插到子宮里面,長長的指節(jié)從內(nèi)部摸索著子宮里面的軟肉,還時不時與外面的手指合起來捻住柔軟的肉壁搓揉。

    “不,不要呃——”本就已經(jīng)幾乎受不了的美人隨著那動作渾身劇烈地一顫,竟是小腿在空中胡亂踢蹬著,直直地從那肉口又射出一股清澈的淫水來,直將那大半個手掌都打濕了,散發(fā)著淡淡的淫靡氣息。

    過了一會兒,似乎是覺得玩夠了,鶴影拍拍衣服站起來:“起來。”

    柳鶴有些不想動,輕喘著蜷在地上,見狀,鶴影伸手抓起了地上的綁著掛在腿間的子宮牽引繩向上拽了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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