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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11章

    [晚上好,我來了!]

    [哇,這是什么衣服,好色哦。]

    [后面的裙子被尾巴根撐開了些,小魅魔的屁股好圓哦。]

    柳鶴愣了愣,趕緊默不作聲地把尾巴貼著床面摁好,接著小心地往后坐了坐,可是這樣的姿勢,又讓前面多少有些蓋不住。

    他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擺回了原來的姿勢,只是注意著不翹起尾巴,面色鎮(zhèn)定地和大家聊天。

    說了一會兒話以后,房間的上方突然傳出來一道電子提示音。

    【收到一份來自榜一的饋贈】

    柳鶴被這突兀的聲音嚇得一跳,話音剛落,一個淺紫色的禮物盒出現(xiàn)在了他腳邊。

    “……這是什么?”柳鶴低著頭看了看它,又去看光屏中大家說什么,可是催他快點打開的話語一大堆,解答這是什么的文字卻什么也沒有,這讓他心中忍不住開始有些疑惑。

    那個神秘的榜一送完禮物以后竟然真的什么也沒有說,柳鶴執(zhí)著地盯住屏幕等了一會兒,見確實是等不到這個人發(fā)言,猶豫一會兒以后,還是自己伸手把禮物盒抱起來慢慢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瓶形狀精巧漂亮的異形玻璃瓶,里面裝著一些粉色的液體,看起來莫名地有種誘惑人的感覺。

    柳鶴再次向光屏看去,疑惑地歪了歪腦袋:“這個是要喝的嗎?”問完,他似乎是覺得從這里肯定得不到答案,又趕緊轉(zhuǎn)頭去問陸影,“你看,這是什么?”

    陸影伸手把玻璃瓶接了過來,敷衍地掃了一眼,回答道:“唔,好像是一些魅魔專用的繪畫用藥水�!�

    那是什么?要自己表演用這個畫畫嗎?

    沒有搞懂的小魅魔甚至也沒來得及多問,就被陸影一把推倒摁在了床上,手腕處又傳來熟悉的沉重感。

    陸影低下頭,伸手去摸小魅魔裸露在外的、柔軟的小肚子,這里的皮膚白皙光滑,也許是因為沒有布料覆蓋,摸上去還帶著些舒服的涼意。

    柳鶴被他這樣的摸法搞得怪癢的,頓時不自在地蹙起眉頭:“這個東……哎?!難道這個是要在我身上涂的嗎?”

    “好聰明�!币娝@么快就反應了過來,陸影笑了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手上就抓了一只毛筆,他將毛筆探進打開蓋子的藥水瓶里沾了沾,在小魅魔的小腹處開始畫畫。

    柔軟的筆頭沾著涼涼的藥水,在白皙的皮膚上滑動起來,輕柔的動作反而撩出強烈的癢意,柳鶴咬緊了后槽牙,有些起雞皮疙瘩,他忍著這種微妙的感覺,直盯著天花板看,耐心等待陸影進行繪畫。

    不多時,繁復而精致的粉色紋路在美人雪白的小腹上作成,柳鶴讓陸影暫時放開對自己的禁錮,撐著床坐起身,他低下頭,面色凝重地盯著自己小腹反復打量,心中多少有點不理解。

    是因為這個圖案畫上了好看嗎?可是也沒多好看啊……

    柳鶴暗暗腹誹著,雖說整體的確是看上去花樣很用心精巧,輪廓也很符合自己現(xiàn)在的風格,像一只扁扁的愛心,但他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心中也莫名一直涌出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

    見柳鶴低著頭沉思,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迷惑,陸影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反正,他很快就會知道其中玄妙了。

    陸影坐到床邊,伸手一撈,把猶在發(fā)呆的小魅魔抱到懷里,食指從他衣服胸口的鏤空處擠了進去,用帶著涼意的指尖勾挑著開始撩撥他柔軟而敏感的乳頭。

    “唔……”癢癢的感覺讓小魅魔輕哼一聲,他下意識將手舉起覆蓋到胸前作出一副想要自我保護的反應,但又很快想到了什么,到底沒有動手去拂開,他不自在地側(cè)過頭去,任由對方動作,白皙的臉頰浮出淡淡的紅暈。

    那手指從鏤空處抽離,又沿著抹胸的下擺塞了進去,換成一掌攏住了柳鶴柔軟的胸脯,開始時輕時重地揉弄擠捏著溫熱的奶子。

    與此同時,那另一手也不閑著,順著小魅魔光裸而漂亮的腰部線條往下,從裙沿埋了進去往里摸,捏住飽滿的屁股色情地揉了好幾圈。

    像是猶覺不足,過了一會兒,陸影的手又接著往前,在小魅魔不自在的悶哼聲中將他青澀的陰莖從內(nèi)褲撥了出來,握在手上,開始技巧純熟地揉捏擼動,不時特地用指腹去摩擦敏感的龜頭。

    “哼嗯……啊……”被人摁在懷里這般上下其手地玩弄,舒爽的快感讓柳鶴的臉頰泛出明顯的粉色,他原本清淺的呼吸也發(fā)生了變化,一邊輕喘著,一邊在陸影的手里硬硬地勃起了。

    敏感的乳頭已經(jīng)硬得像是小石子,被捻在指尖不住地輕刮擠扁,陸影的右手放開已經(jīng)勃起的肉棒,往下探過去貼上柔軟的陰唇摸了摸。

    這樣帶著些危險意味的動作讓柳鶴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小心地側(cè)過頭去看了他一眼。

    修長的手指打招呼一般在溫熱的肉縫外摩擦了一會兒,開始往里陷了進去,精準地摁住了小魅魔敏感的陰蒂,打著圈揉搓刺激起來。

    “唔嗯……”酥酥的快感從陰蒂傳來,柳鶴的呼吸變得明顯急促,他忍不住抿唇瞇了瞇眼睛,小逼縮動了一下,大腿肌肉都有些繃緊。

    揉捏了一會兒以后,感受著陰蒂的手感都已經(jīng)充血而發(fā)生了變化,陸影垂下眸子,刻意地開始用力在陰蒂根部的包皮開口處一下一下地輕摳起來。

    “啊啊��!呃…啊�。�!痛……”驟然加劇的酸痛感讓柳鶴控制不住驚呼著渾身哆嗦了一下,指甲摳挖著刺激的陰蒂快感像是層生的小刺,反復而粗暴地撩撥著脆弱的神經(jīng)。

    酸麻的快感夾雜著澀痛,逐漸快速攀升到讓人控制不住地開始直呻吟的程度,可是卻又讓人感覺明顯哪里有說不出來的不對勁。

    令人不舒服的灼痛感逐漸占了上風,小魅魔的臉上暈著酡紅,原本甜膩的呻吟也帶上了困惑的色彩,甚至無意識地逐漸拉長尾音,顯然是不太好受。

    “說起來,我看到提示說又快扣分了,”陸影靠近了有些失神的小魅魔耳畔,溫聲提醒他,“別忘了說話�!�

    “……啊!”柳鶴反應了幾秒才從快感中回過神,他明亮的眼睛已經(jīng)因為那一陣陣不上不下、說不清楚的詭異難受感而控制不住泛起濕意。

    可是,也不能因為這個就不停被扣能量幣,柳鶴艱難地點了點頭,說出來的話卻還是忍不住有些委屈不解:“陰蒂……好痛、而且……嗯……我好不舒服、唔嗯…好奇怪��?”

    陸影低頭看了他凝出汗珠的鼻尖一眼:“哪里奇怪?”

    然而這問題的答案柳鶴哪里說的上來,他只迷迷糊糊感覺很不舒服,想說自己仿佛該高潮了,再想想又覺得說出來更不對勁,整個人就是難受又疑惑。

    “我……嗯……”小魅魔紅著臉支吾了一會兒,還是沒能準確地表達出自己哪里不對勁,他只能一邊呻吟著,一邊繼續(xù)被粗暴地刺激已經(jīng)腫得發(fā)痛的陰蒂:“啊啊��!好痛、唔呃……啊啊�。�!痛、…嗯啊……”

    悶悶的痛感逐漸蓋過了快感,那說不上來具體是什么的刺激感突然變得好像一團灼熱的火,在身體上下四處熱起來,柳鶴難受得開始低著頭抓捏自己的手肘,像是想要驅(qū)趕散開的不舒服。

    他漂亮的眼睛里泛起了痛苦的水光,總感覺從剛才開始就有什么東西即將要在身體里迸發(fā),又怎么也無法懸落下來,折磨人的澀意讓他渾身泛開燥熱,累積的快感無法從正常的生理反應宣泄,已經(jīng)變成了帶著痛感的癢意,甚至讓人恍惚覺得有一只只細小的蟻,囂張地游走于每一寸神經(jīng),讓人抓不到也控制不住,只能崩潰地開始小聲啜泣,扭動著腰肢,悶癢得想要在床上滾來滾去緩解。

    “嗚嗚嗚……”柳鶴的哭吟在這樣的刺激中帶上了有些崩潰的長調(diào),他的思緒都好像被蒸熱、被悶混沌了,只能嗚咽著承受,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很不舒服,但又說不出來具體是哪里不舒服。

    “不行……我好不舒服……呃啊……不對勁、好難受——”他無助地繃緊了身體,蔥白的手指在陸影的手臂上抓了一下,又抓一下,甚至開始扭動著腰肢用屁股床上胡亂磨蹭,努力地想要緩解那種實在是不明白原因的、極度難受的感覺,卻終究是好一會兒也不見有什么成效,整個人都想要趴下埋進枕頭里大哭了。

    陸影看著小魅魔難受地直哭吟著扭動的樣子,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重新把人摁回床上固定好,手上悄無聲息地又摸出了一瓶山藥汁。

    也不知道他是存心的,還是真的單純忘了換容器,那東西的模樣讓柳鶴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是什么,一時間表情都控制不住地變得充滿了驚慌和震驚:“��!不要…能不能…我是說、我是說一定要這個嗎?!”

    當時被噴了假孕噴霧不清醒的時候,柳鶴說什么都信,自然毫無懷疑地當它是“藥”,然而現(xiàn)在記憶清晰的小魅魔根本不會被騙,那可怕的效果和一幅幅熟悉的淫靡畫面飛速地在眼前浮現(xiàn),他簡直想要尖叫著跳起來拒絕。

    “對哦�!钡懹爸皇歉纱嗟厣焓诌^去,把小魅魔短短的裙子撕開脫掉扔到一旁,讓他露出了完全光裸的下體。

    大大分開的雙腿間能看到已經(jīng)染上濕意的肉唇,它呼吸般張合著,露出肉粉色的敏感黏膜,被玩弄蹂躪了好一會兒的陰蒂呈現(xiàn)出嫣紅色,顫顫巍巍地腫了一大圈,小半個都凸在陰唇外。

    陸影手上拿著沾著藥水的毛筆,慢悠悠地伸向小魅魔大開的腿間,開始涂抹刺激陰蒂,冰涼的筆尖剛一碰上陰蒂,就刺激得這顆脆弱的小東西控制不住地縮動了一下。

    “啊啊�。。 毙∶廊穗y受得繃直腳尖在床單上磨蹭起來,他伸直的長腿都用力得發(fā)僵,一邊吸著冷氣,一邊挺著屁股不停地扭腰掙扎,不顧一切地移動著要躲開:“嗬、啊啊��!好癢、好癢…呃啊啊啊——��!”

    毛筆不為所動地勾畫,撩撥著脆弱的敏感神經(jīng),腫得發(fā)硬的肉果上很快就濕漉漉的全被涂滿了不知道摻了什么的山藥汁。

    耳邊的哭叫聲越來越崩潰尖銳,陸影卻似乎聽得非常愉悅,他手上又控制著毛筆,開始快速地上下掃弄著敏感的陰蒂,接著甚至稍稍用力地插進陰蒂根部和小陰唇的縫隙里面,捻著逆著炸開毛的筆刷旋轉(zhuǎn)起來,粗暴地飛速刮蹭著這處平日里幾乎不會被刺激到的嬌嫩軟肉。

    “呃啊啊啊啊——��!不、救命……”柳鶴被酸得胡亂尖叫起來,他緊緊地閉著眼睛,渾身哆嗦著在這種極致的酸癢刺激中僵硬地扭動掙扎,小腹泛開強烈的尿意,崩潰中控制不住地繃緊了雙腿,支撐著自己挺起下體搖晃躲避。

    然而被禁錮住的身體怎么掙扎也只能是無濟于事,打濕后的筆尖玩夠了陰蒂根部根部已經(jīng)有些紅腫的嫩肉,接著輕車熟路地探到正下方往上猛戳,沒幾下就成功地將一部分粗糙的刷毛順著極細的縫隙戳進了陰蒂包皮里面,接著甚至迅速開始轉(zhuǎn)動著毫無緩沖地凌虐起脆弱的圓鼓陰核來!

    “呃哦——不、嗚啊……”過于可怕的刺激讓小魅魔一瞬間甚至連大腦都是空白的,他無意識地張圓了嘴,渾身痙攣著抽搐了一下,連涎水都流了出來,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有些扭曲的表情,只能左右側(cè)過臉搖晃作出無用的抗拒姿態(tài),大滴的淚水啪嗒染濕了枕頭,雪白的身體在找不到宣泄口的崩潰現(xiàn)實中開始胡亂掙扎。

    那其實刷毛并不算特別粗糙,但是對于這種敏感至極的部位而言已經(jīng)是過分得可怕,一根根沾著山藥汁的刷毛彎曲著戳在陰蒂包皮和蒂珠脆弱的肉縫里面刮蹭,甚至還雪上加霜地捻動著戳到最低部開始胡亂地又戳又旋轉(zhuǎn),全無分寸地反復蹂躪這脆弱而敏感至極的小器官。

    “嗬、啊啊�。�!停、不行…不行了…要尿、呀啊啊啊啊——�。 绷Q繃緊了身體,甚至在過于可怕的感官刺激中控制不住地開始雙眼微微翻白,他無意識地張開了嘴,吐著舌尖輔助呼吸,白皙的足背繃直了在床上胡亂地踢蹬,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見地痙攣著抽動起來,尿眼鼓鼓地縮動著,幾乎要控制不住驟然洶涌的酸澀尿意。

    惡劣的玩弄者顯然完全不為耳邊哀哀的哭叫聲所動,他只是心情很好地慢悠運動手腕,用濕漉漉的毛筆在小魅魔愈發(fā)崩潰顫抖的尖叫和瘋了一般的扭動掙扎中暴力地反復來回勾勒陰蒂上的每一寸神經(jīng)。

    等到涂抹徹底告一段落以后,柳鶴連哭聲甚至都弱下去了,陸影暫時收起了工具,低頭觀察了一下,原本就已經(jīng)有些腫脹得陰蒂已經(jīng)徹底變得肉嘟嘟地泛著水光,顯眼地支楞在空氣中不停地抽動。

    陰蒂上的藥水很快發(fā)揮了作用,約莫十幾秒后,本已經(jīng)難受的要命的小魅魔反應越來越可憐,他的哭聲都帶上了凄慘的感覺,屁股繃緊了又放松,想要合起腿卻又完全做不到,只能顫抖著晃著腳踝在床單上用力踩蹬。

    空氣中仿佛有無形的焰火正在舔舐陰蒂,一陣陣灼熱的酸疼幾乎要在吞噬掉他的理智,柳鶴的手指在空氣中抓撓著,似乎是想要去抓陰蒂又不敢,他難受得仰著頭在枕頭上不斷亂蹭,要不是被固定著腳腕,幾乎都想要在床上翻滾尖叫了。

    愈演愈烈的悶痛感驅(qū)使著小魅魔控制不住地弓起腰肢,足跟蹬著床挺起下體掙扎起來,似乎是想換取一起清涼,高高腫起的陰蒂凸在空氣中隨著主人撲騰一同搖晃,分外引人注意。

    陸影的嘴角翹起了惡劣的弧度,他屈起指節(jié)跟著搖晃中抽動的嫣紅陰蒂移動了一會兒,調(diào)整著角度瞄準腫得有些鼓出包皮的赤裸肉核后,突然放開手指,狠狠地用堅硬的指甲送出了一記彈擊!

    “嗬啊啊啊啊啊——��!”這一下在平時都能讓人無法承受地慘叫出聲,更別說是陰蒂現(xiàn)在敏感度不正常的情況下,粗暴的動作引爆了尖銳的劇痛,生生讓小魅魔翻著白眼整個人哆嗦了一下,連尿都忍不住了,弓起腰肢從失控的尿眼里嘩啦啦往外直流熱液。

    濡濕嫣紅的逼口也在過于強烈的感官刺激中一抽一抽地縮動,完全已經(jīng)是一副到了高潮的生理反應,可是除了尿水以外卻一點淫水或者是精水都沒有出來。

    這樣極致的悶堵像是引爆了什么可怕的暗關(guān),柳鶴一瞬間甚至都無法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失禁了,無形的焰火飛速灼燒著已經(jīng)快要宕機的大腦,無法發(fā)泄的欲望順著一寸寸神經(jīng)跑遍全身,引得全身上下每一處甚至都開始熱得發(fā)痛。

    他幾乎無法再思考任何事,只知道一邊哭泣一邊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求饒哭叫,難受得幾乎要發(fā)瘋,想要尖叫,想要用手砸床,想要胡亂地掙脫禁錮打滾,甚至是想要從任何一個人那里得到一些疼痛,不顧一切只求能幫他立刻緩解這種可怕的感覺。

    就這樣崩潰地慘叫了好一會兒以后,柳鶴才逐漸因為流失的體力而喘息著停下來,他的身體還在控制不住地發(fā)抖,目光都有些渙散了,眼底因為淫紋的封印而只能顯出輪廓不甚清晰的桃心。

    小魅魔潮紅的臉上全是哭出來的淚痕,他柔軟的腰肢不斷地扭動著在床上掙扎,聲音都被折騰得有些低啞發(fā)顫:“讓…讓我高潮……要死了、嗚嗚嗚……求你了,放過我…難受死了……”

    陸影動作愛憐地用曲起的食指摸了摸他被涎水打濕的下頜,像是在糊弄一只崩潰的小貓:“想要高潮當然可以啊,但是,小魅魔要乖乖聽話,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哦。”

    柳鶴迷迷糊糊地抽泣了一下:“嗯……”

    魅魔篇四丨木馬磨逼,觸手吮陰蒂戴環(huán),按摩棒錘宮口,微脫垂預警

    見小魅魔如此乖巧聽話,陸影輕笑了一聲,將手放在他柔軟的小腹上,那粉色的淫紋便兀地散發(fā)出了淡淡的熒光。

    隨著一部分限制的解開,洶涌的快感就像是猛然被放過閘的江水,猛烈地沖刷過全身,又仿佛具現(xiàn)化了一般,在被水霧洇得模糊不清的視線內(nèi)炸開,柳鶴被這醞釀已久的猛烈快感一下子打得幾乎要控制不住尖叫出聲,直想要抱著痙攣的小腹蜷起來,又因為桎梏而做不到,雪白的身體甚至開始無意識地發(fā)抖,就連原本還艱難留著半分清明的目光都有些渙散了。

    “唔啊……嗚……”小魅魔表情迷亂地張著嘴喘息,不停發(fā)出無意義的呻吟音節(jié),整個人都軟綿綿地失去了力氣,嫣紅濡濕的小逼嘗到了甜頭后更是持續(xù)一縮一縮地翕動著,汩汩地往外開始涌出透明的淫液,連股縫也被染得濕亮,同剛才失禁的尿水一起,將床單打濕了大片,勃起的肉棒頂端更是已經(jīng)溢出了一點白色的精液。

    但畢竟淫紋的限制只是放開了一部分,令人渾身酥麻的快感很快就又到回那種了像被什么堵住的狀態(tài),然而已經(jīng)被推高的閾值令在剛才舒爽中暈得迷迷糊糊的柳鶴現(xiàn)在甚至覺得更加難受了。

    身體里熱乎乎地仿佛著了火,翻涌著要什么被填滿的欲望,柳鶴無意識地蹙緊了眉頭,滿臉暈著情欲的潮紅,嗚嗚呻吟起來,閃爍著桃心的眼睛有些呆滯,表情迷離的樣子簡直淫蕩得驚人。

    他雖然不懂對方剛才是干了什么,但這時候腦中也幾乎思考不了太多東西,只是直覺地開始黏糊糊地討要更多,蔥白的手指在空中抓著作出下意識邀請:“再摸一下……唔……肚子、再摸肚子……”

    陸影很好笑地觀察了他一會兒,才一把伸手過去,將這只已經(jīng)開始急得扭動起尾巴在床上一邊說著胡話一邊抖著耳朵亂蹭的小魅魔摁定。

    他附身靠近了,盯著柳鶴紅撲撲的臉頰和盈著水光的疑惑眼睛,溫聲問:“還記得那個嗎?”

    “……嗯?什么、啊?”他這話說的沒頭沒尾語焉不詳,柳鶴愣愣地反應了一會兒,也只能困惑地表示自己聽不懂。

    男人極自然地往下伸手,開始揉捏魅魔的衣服布料覆蓋下軟乎乎的奶子,指腹左右擦動著那粒刺激敏感的乳頭:“你看桌子那邊�!�

    “啊……��?!”柳鶴沒精力多做思考,只是聽話地側(cè)過頭去,看向?qū)Ψ秸f的方向,眼睛里的水霧讓已經(jīng)被枕頭遮擋了一邊的視線更加模糊,他眨了幾下眼睛,才能看清那個陌生而又熟悉的東西,意識到那是什么后,立刻驚得一下子眼睛都瞪圓了

    這東西的大致輪廓看起來像是一臺小自行車,又顯然內(nèi)里頗多古怪關(guān)竅,它的座椅是一個橫過來的三角形柱體,高度看起來顯然不低,然而前方的把手部位卻反而不高。

    柳鶴之所以對它熟悉,是因為他曾經(jīng)看到過論壇有人分享的使用玩法,陌生則是在清楚玩法以后,柳鶴便很自然地害怕于使用它,收到這份作為內(nèi)測邀請的禮物后,更是一直堅定地拒絕使用。

    見他反應這么大,觀眾們很快便開始七嘴八舌地開始猜測這個設備是什么。

    [這什么啊,運動道具嗎?]

    [看起來平平無奇,不過小魅魔這個表情,肯定不簡單吧……]

    [我的禮物!這禮物終于要用上了嗎!]

    [榜二是啥時候送的禮物?你快快講下怎么玩我聽。]

    【各位,等會兒小魅魔會為大家好好展示使用方法的哦,這款同時也是合作禮品,正式開售的時間可以關(guān)注產(chǎn)業(yè)雜志�!�

    柳鶴其實也沒想到他自己只知道一半,事實上,他光知道這個座椅上去很不舒服,也知道里面還有可以伸縮的道具棒,腳蹬時會被帶動,但還有不知道的是,那仿生肉棒可以變化大小將頂端膨脹成結(jié),而且除了這個以外,里面還有一些靈巧的、材質(zhì)特殊的仿生觸手。

    小魅魔眼波帶愁地看了看光屏里的內(nèi)容,表情顯然很不安,體內(nèi)的燥熱感和身下濕濕的涼意弄得他有些難受,腫脹的陰蒂更是隱隱作痛,心中也越想越充滿不好的預感。

    見無形的禁錮消失以后,柳鶴依舊呆呆地窩在床上不動,陸影伸手就準備自己把人抱起來。

    “不、不要,我自己起來就可以了……”柳鶴趕緊抵住他的手搖搖頭,接著咬著牙小心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扶著床頭站定。

    然而被粗暴玩弄過的身體讓他連這樣的一系列動作都額間冒出了細小的汗珠,雙腿微微顫抖著,合起來都完全不敢,被玩得呈現(xiàn)深粉色的陰蒂腫了一圈,肉嘟嘟地凸在陰唇外,腿部肌肉的扯動間都會帶得它傳來一陣陣不舒服。

    “呼……”小魅魔深呼吸一口氣,咬著下唇,心中告訴自己,等會兒就可以高潮了,他努力地用有些不自然的姿勢走過去,然而靠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個類似車座一樣的怪東西何止是不矮,甚至都高到了自己的腰腹偏上方。

    他糾結(jié)地看了看“大玩具”,又看看陸影,再轉(zhuǎn)頭看看還在刷著留言的光屏,目光最后回到車座上,緊張地咽了口口水。

    “那個,這個高度……這個高度能夠調(diào)整嗎?”柳鶴悄悄伸手比了比后,一瞬間幾乎要忍不住轉(zhuǎn)身跑走的欲望,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硬著頭皮開始詢問,畢竟就算是剛邁入成年不久的他經(jīng)有一米七幾、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也完全沒法自己跨上去。

    更不用說如果坐上去了,自己放下來的腿頂多只能踩到腳蹬,要不就無所倚靠地懸在空中搖晃,總之完全不可能碰到地,那樣的話、那樣不就是上去以后所有的重量基本都……

    越想越忐忑的小魅魔還在不安中猶豫躊躇,陸影突然不由分說地將人一把抱了起來。

    “啊…等、別掐、啊啊啊——!”驟然失了平衡的柳鶴下意識想要掙扎,卻又立刻被人抓住被玩得腫脹熟紅的大陰蒂狠狠地掐了一下,強烈的酸疼令他控制不住地哆嗦著涌出一股騷水,蹙著眉頭發(fā)出痛苦的哀吟,雙腿一瞬間被酸麻的痛感帶走了力氣,站都站不穩(wěn),更別說掙扎了。

    陸影不容抵抗地抓著柳鶴的腰,把他以抱起一條腿的姿勢強制地摁了上去。

    那“座椅”其實根本就是橫過來的一條三棱柱,柳鶴才剛剛被迫坐上去,冰冷的棱邊立刻卡著兩片柔軟的陰唇,將它們強迫分開。

    “唔啊啊!”自身的重量一瞬間幾乎全部落在嬌嫩的腿間皮肉上,粉白色的兩瓣貝肉被擠得往下緊緊貼住冰冷的木面,敏感的黏膜被咯得生痛,柳鶴不舒服地發(fā)出了滿是鼻音的嗚咽呻吟,抗拒地直搖頭。

    抱著他腿根的手突然松開,更加失重的感覺讓柳鶴控制不住地往側(cè)面歪了歪身體,軟乎乎的小陰唇也被棱邊頂?shù)盟釢y忍,這樣的情況讓柳鶴一瞬間好像突然恐懼爆發(fā)了,他烏溜溜的眼睛里盈滿了打滾的水光,連聲音都是顫抖的:“好痛……別、不要松手……這個完全坐上去會痛死的嗚嗚……玩點其他的也可以高潮吧、可以干我的,回床上好不好嗚嗚嗚……”

    [要不回床上吧,讓小魅魔自慰表演然后求操!]

    [也不是不行啊。]

    [那不用道具了嗎,我想看這個道具怎么用哎……]

    柳鶴哭得可憐的樣子和求操話語引出了不少的心動觀眾,但陸影顯然是完全沒被打動,他只是低頭敷衍了幾句讓柳鶴適應之類的話,接著就干脆利落地松手了,甚至還惡劣地往后一退,讓尖叫的魅魔怎么慌亂地伸手也碰不到自己。

    “啊啊�。�!”失了輔助的柳鶴一時幾乎完全無法保持平衡,他的腳碰不到地,前方的車頭又矮得幾乎和小腹齊平,即將要摔倒的失重感讓他驚呼著嚇得心跳加速,雪白的身體在車座上被長腿帶動著左右搖晃幾下后,便控制不住地整個人開始往前到,

    “掉下去了……啊、不要…呃啊啊�。�!”敏感度倍增后的陰蒂腫得像一顆肉果子,這下隨著身體的前傾,瞬間被冰冷而尖銳的棱邊從陰蒂中間把它頂?shù)猛耆冃�,強烈的酸痛從被壓得發(fā)白的脆弱器官像是可怕的電流一般傳遍全身,柳鶴崩潰地發(fā)出一聲慘叫,甚至控制不住地雙眼微微翻白了,長腿下意識地繃緊了要往內(nèi)合,足尖向內(nèi)顫抖著蜷起,整個人在無助地在“座椅”上哆嗦起來。

    然而這合腿的動作進一步導致了失衡,柳鶴崩潰之余又幾乎停不下來這種可怕的搖晃,感受神經(jīng)過于密集的脆弱陰蒂就這樣在棱邊上被瘋狂地被來回剔刮狂碾。

    “啊啊�。�!擠爛了、痛…呃啊啊啊啊——�。 毙△饶П罎⒌眉饨兄_始眼淚直流,幾乎要被折磨瘋了,他白皙的腳趾在空中用力地撐開,渾身都在直鉆神經(jīng)的酸麻中綿軟了,淫水順著傾斜的板面往兩側(cè)滑著低落。

    劇痛當前,柳鶴彎著腰顫抖了一會兒以后,又艱難地維持著一點意志,控制住自己,吸著冷氣往后掙扎,反手在身后抓來抓去,很快就終于成功扶著三角的頂端。

    他仰頭向后傾斜身體,讓股縫落在棱邊上,紅彤彤的陰蒂凸在空氣中抽動著,柔軟的菊穴也痛得要命,可是也實在是完全不敢再往前了。

    然而這奇怪的設備,終究不可能會讓他能有哪怕是一分半秒的歇息。

    毫無預兆地,一只原本在三棱柱里面固定待著的假肉棒動作起來,從下往上精準地對準已經(jīng)濕漉漉一片的逼口沖了上去,重重地直搗黃龍,狠狠在小魅魔驚恐尖叫中猛錘了一下緊閉的子宮口。

    “啊啊啊——��!”脆弱的肉筋幾乎是被立刻捶的在劇痛中抽搐起來,小魅魔倏地眼淚就流下來了,他無力地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崩潰哭叫,小腿痙攣著踢蹬起來,撐在身后的手掌被棱邊頂?shù)冒l(fā)白,卻也只能死死撐著、完全不敢松手,整個人都在酸痛的余韻中控制不住地繃直腳尖渾身發(fā)起抖來。

    就在柳鶴還沉浸在被直砸宮口的酸疼中失神顫抖、完全沒有多余精力再去注意其他事的時候,“車座”的前端那棱柱的三角面,又突然悠悠地冒出來了一只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的智能觸手。

    它伸到小魅魔腫脹得凸在陰唇外的肉蒂前方,接著圓潤的頂端突然橫生出一根根靈巧的須須,以圍成一圈包裹的姿態(tài),旋轉(zhuǎn)著收緊,猛地卷住了陰蒂,接著竟是開始像是擼動一根小肉棒一樣,上下動作起來。

    腫脹的陰蒂已經(jīng)經(jīng)不得什么刺激,這下子的抓緊擼動,更是直把可憐的小魅魔刺激得呻吟著渾身哆嗦了起來,開始踢蹬小腿,似乎是想扭腰挪屁股掙開,卻完全沒有任何可能,只能被抓著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脆弱肉果搓來搓去,尿眼在快感中一縮一縮地抽動,他的表情甚至都微微扭曲了,咬著牙齒忍住直想尿尿的極致酸澀感。

    沒過一會兒,觸手甚至從柳鶴身后的三棱柱另一個三角面又伸出來一只,目標明確地把他的腰部繞了兩圈,收緊固定。

    前方的觸手也變了動作,靈巧地把薄軟的陰蒂包皮捻著往上褪到根部,剝著將紅得發(fā)紫的圓鼓露了出來,接著再圈在根部繞著一緊,脆弱敏感得要命的蒂珠頓時再也沒法被包皮蓋住,只能像是一顆大號石榴籽般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抽搐顫動。

    本就感受神經(jīng)極度密集的器官在涂抹了藥水以后更是敏感得要命,幾乎能夠感受到空氣中氣流刺激的詭異酸癢感讓柳鶴害怕得開始無助地搖頭:“不要、不能碰那里……”

    “啊啊�。�!”小小的觸手才剛碰上飽滿的裸露表面刮了刮,柳鶴就立刻被酸麻的尿意鞭撻得哆嗦了一下,足背繃得直直的,忍不住直想要往內(nèi)側(cè)夾腿,被磨得微腫的逼口汩汩開始往下涌出一股騷水。

    那觸手似乎只是打了個招呼,接著又突然張開了,一下子將被剝出來的陰核包裹住,一動一動地吸吮起來。

    “呃哦——啊啊啊……要尿了、啊啊啊——��!”冰冷軟膩的觸手內(nèi)側(cè)包裹著赤裸的陰蒂,全方位地反復猛力刺激著密集的神經(jīng),尿眼都抽搐著漏了一小股熱液出來,小魅魔失神地張圓了嘴,小腿痙攣著隨著吮吸的頻率一踢一踢地蹬劃著,幾乎要錯覺靈魂都被吸走了。

    身體的顫抖帶動著子宮口被按摩棒碾磨,敏感得不正常的陰蒂被這樣毫無緩沖地瘋狂吮吸,柳鶴顫抖著嘴唇幾乎要崩潰了,他的眼神有些渙散,脆弱的尿眼也被尖銳的棱邊摩擦拉扯到開始隱隱灼痛,過于可怕的感官刺激下,他甚至已經(jīng)有點分自己下身不停洶涌流出來的到底是尿水還是淫水。

    見他這般失神地在木馬上顫抖著張著嘴直流涎水,陸影突然又起了玩心:“車子是要騎起來的哦,或者我也可以幫你動。”

    說著,他慢慢地走了過去,動作利落地“幫”柳鶴一腳往下踩低了腳蹬。

    那按摩棒本就不是靜止不動的,一被踩著腳蹬,立刻猛力地往上連續(xù)動了起來,在被撐圓磨腫的小逼里面瘋狂鑿撞,完全不顧這脆弱的器官的長度,好像在對待一個玩不壞的玩具一樣,一下又一下兇狠地把子宮口砸得顫抖抽搐。

    “啊啊啊�。…啊啊�。�!痛…別吸、啊啊啊!啊啊啊�。 毙△饶П罎⒌乜藿兄�,雙眼都控制不住地翻白了,透明的涎水隨著舌尖往外流,打濕了下頜,敏感的陰蒂被吮吸得開始發(fā)痛,飽滿的屁股隨著捶打子宮口的動作繃緊又放松,他的腳趾張得幾乎要抽筋,一圈原本緊閉著的脆弱的肉筋更是在粗暴的猛頂下被錘得顫動著,越來越無力松弛。

    陸影看著小魅魔在空中胡亂甩動的尾巴,突然把他的痛感調(diào)到了最低的3%,接著伸手把桃心尾巴抓了過來,借著大量淫水的潤滑,轉(zhuǎn)著圈塞進肉粉色的后穴皺褶里,

    敏感的尾巴將菊穴撐得圓了,腸壁在快感的痙攣中不受控制地用了吮吸著異物,兩者互相作用下,又引爆了一陣強烈得可怕的快感。

    “嗬啊啊……要死了、呃哦——!”多重刺激的疊加之下,柳鶴的思緒幾乎被沖擊成了一片混沌的漿糊,小腹上繁復精美的淫紋閃爍著曖昧的粉光,受到限制的快感無法通過高潮徹底宣泄,便只能在身體里順著每一寸神經(jīng)帶著令人刺激的電流來回飛竄,他的表情迷離而失神,涎水流出來了也渾身不覺,整個人幾乎要爽飛了,勃起的肉棒哆嗦著開始一股股地往外射精。

    他柔軟的舌尖掛在唇邊,幾乎已經(jīng)要忘了要怎么用鼻子呼吸,圓溜溜的眼睛里無比清晰地冒出亮粉色的小桃心,整個人都像宕機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淫水洶涌地往外流得像是失禁的尿液,甚至還控制不住地,在或多或少的服裝效果影響下開始胡言亂語地呻吟浪叫。

    陸影饒有興趣地和興奮的觀眾們一起觀察著他這幅淫亂的失神樣子,嘴角露出了一抹危險的微笑,毫無預兆地徹底取消了生效于淫紋的、所有的快感限制。

    “呃……”壓抑許久的高潮以一種摧枯拉朽的姿態(tài)席卷而來,拍打著將混沌的思緒沖碎,柳鶴幾乎只能隱約感受到逐漸發(fā)黑的模糊視線,他整個人都過于強烈的快感中開始痙攣起來,喉結(jié)滾動著,卻完全說不出話,被撐得渾圓小逼抽搐著不住縮動,淫水大股大股地從子宮口往外噴涌而出。

    與此同時,那包裹著陰核持續(xù)吮吸縮動的觸手內(nèi)部,突然有一枚按摩刮蹭的小疙瘩發(fā)生了變化,它以一種驚人的速度驟然變硬生長,然后極其精準地扎進紅得發(fā)紫的陰蒂里,狠狠地穿透了內(nèi)里最脆弱的騷籽!

    “嗬啊啊啊——��!”驚人的酸疼順著神經(jīng)直沖顱頂,好像有什么東西生生地被攪爛了一般,柳鶴痛得猛地雙眼翻白了,張圓了嘴發(fā)出了崩潰到變了調(diào)的慘叫,渾身僵直地哆嗦了一會兒,腿間淅淅瀝瀝地往下漏尿,接著竟是軟綿綿地往后仰倒,滿臉是淚地暈了過去。

    觸手的頂端突然自動從一處斷開,那裂塊蠕動著開始變換形態(tài),瞬息之間就成了一個暗紫色、穿透過陰蒂的圓環(huán)。

    陸影早就又回到了他身后,準備著接住他,只是不知是他故意還是無心,離緊貼著的程度還隔了一小段距離。

    那設備上的按摩棒再剛才觸手轉(zhuǎn)化為陰蒂環(huán)的同時便以兇殘的姿態(tài)猛地頂?shù)搅俗訉m里面,進入了模擬成結(jié)狀態(tài),頂端膨脹起來,保持著上大下小的填滿肉袋,同時牢牢卡死子宮口的狀態(tài)。

    柳鶴無意識地一往后倒,形狀變得詭異的按摩棒卻還是在原地完全不動,這樣的力量瞬間將一圈脆弱的肉筋猛地扯得變了形歪到一邊。

    “嗬呃……”過于可怕的生理刺激甚至讓失去意識的小美人從喉嚨里發(fā)出了含糊不清的嘶聲呻吟,整個人都在無意識的昏迷中地踢著腿渾身劇烈地抽搐了一下,紅腫的逼口往外又胡亂地溢出一大股淫水。

    這樣的情況讓有些觀眾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陸影卻似乎完全沒有看見,他只是在這個時候靠近了一些,扶住柳鶴的背,停止他繼續(xù)往后倒的趨勢。

    感受著懷里抱著的小美人直在哆嗦著輕輕發(fā)抖,陸影的嘴角露出了有些惡劣的笑意,他把柳鶴抱緊了一些,作出一副認真想要把他放下來的樣子,接著以一種幾乎算是暴力的程度,抱著小魅魔用力往上拉了起來!

    已經(jīng)被扯得頗為松弛的宮口本還在無力地堅持著要收縮,卻又突然遭此凌虐,那成長后把柔嫩宮腔撐圓的可怕球體若是成功地被這么一下生拔了出去,一圈肉筋估計要徹底報廢。

    在這動作間的短短一兩秒內(nèi),脆弱的子宮口在這樣的動作被猛地繃到了發(fā)白的極限程度,它完全無法再被撐得更大,便只能拖著整只脆弱的子宮往陰道里滑!

    “啊啊啊……”這樣的暴力帶來幾乎是瘋狂程度的生理刺激,柳鶴在昏迷中被扯得整個人都痙攣著抽搐起來,微微睜開了一點翻白的雙眼,他胡亂地曲起腿在空氣中踢蹬,甚至痛到從被棱邊磨到腫脹起來的尿眼都再次徹底失控,嗤嗤地往外開始流濺出了滾燙的熱尿。

    “咦?”陸影作出一副才發(fā)現(xiàn)的驚訝表情,低頭去看柳鶴的下身,那晶瑩圓潤的子宮口都已經(jīng)被扯得滑到了逼口附近,肉粉色的一圈,被空氣刺激得不住縮動。

    他這才像是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了,十分敷衍地和觀眾們匯報了一下:“唔嗯,原來是忘了關(guān)這個�!�

    成結(jié)的加固部件終于被關(guān)掉收了回去,按摩棒無聲地從合都合不起來的圓洞退出來,縮回了“座椅”里面去。

    小魅魔的腿間已經(jīng)變得一片狼藉,原本小巧粉嫩的陰蒂已經(jīng)腫得變形,顏色紅得有些發(fā)紫,顯然被弄傷了,甚至連最要命的騷籽也被狠狠扎透,穿過它掛著一只深紫色的陰蒂環(huán),時刻被拉扯著挑逗脆弱的神經(jīng)。

    脆弱嬌貴的肉子宮已經(jīng)沒法自己再回到原來的位置了,它被拉扯得從松弛的陰道口垂出來肉筍般晶瑩的一節(jié),敏感得在空氣的刺激中微微顫抖著,原本細小的宮口肉眼甚至已經(jīng)合都合不上了,張著變形的可憐口子偶爾抽動一下。

    陸影心情頗好地給他放了一些帶著恢復效果的buff,接著再次將被蹂躪得暈死的、滿臉映著水痕的魅魔抱起來,放回了鋪著被子的床上。

    他的手慢慢地撫摸著柳鶴還畫著淫紋的小肚子,又往上去摸著小美人軟乎乎的飽滿臉頰,饒有興趣的樣子,仿佛在捏著什么好玩的團子。

    過了一會兒,他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開始溫聲嘗試著喚醒柳鶴。

    魅魔篇五丨脫垂預警,玩zg,扯陰蒂環(huán)崩潰哭叫著到爬,很變態(tài)蛋

    “聽得到嗎……”耳畔隱隱約約地,持續(xù)傳來仿佛隔了一層塑料的模糊聲音,肩膀上被摁著輕推,臉頰也不時能夠鈍鈍地感受到被手指掐著揉捏的微疼感。

    “唔……”柳鶴昏昏然地從喉嚨里發(fā)出呻吟,好一會兒后才艱難地將不聚焦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他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很委屈,蹙著眉頭,整個人都還是完全是不清醒的狀態(tài),只覺得朦朧間,意識仿佛突然有了實體,在昏沉的腦袋里時重時輕地搖晃飛蕩。

    陸影一手撐著臉饒有興趣地觀察他,一手撫在小魅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奶子上,撫摸著去感受這朵溫熱的軟肉,時不時用掌心包住捏一捏。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陸影特地沒有用任何的恢復buff去幫助柳鶴恢復精力或是狀態(tài),只任由他這樣全然靠自己艱難地試著緩過神。

    小魅魔在身體和意識的混沌不適感中難受地開始發(fā)出無意識的小聲哼哼,他柔軟的毛耳朵緊緊地貼著頭發(fā)顫抖起來,能看到一些肉粉色的內(nèi)里,活像是一只被欺負得開始團起來裝死的小動物。

    意識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生了幾絲清明,身體的感覺很奇怪,手腳也好像不太使得上力,腿間詭異的酸脹感更是讓柳鶴越來越難以忽視。

    柳鶴又睜開了眼睛,他下意識地稍微動了動身體,然而運動屁股肌肉的時候卻不可避免地一同縮了縮陰道,緊致的陰道媚肉立刻含著脫垂的子宮抽搐了一下。

    “啊……”瞬間爆發(fā)的詭異快感讓小魅魔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他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勁了,一時有些崩潰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迷迷糊糊中哭著開始發(fā)問:“壞掉了……它掉…嗚嗚嗚……我是不是壞掉了啊……嗚、不要啊——”

    omega一張漂亮的臉哭得完全透出潮紅,晶瑩的眼淚往下直落,勾勒著飽滿的臉頰劃出繾綣的水痕,劇烈波動的情緒讓他甚至連呼吸時都控制不住地開始打哭嗝,胸膛重重地起伏著,整個人都看起來可憐得不行。

    “現(xiàn)在還不算壞掉呢�!比欢懹皡s顯然不是什么心軟的人,他語氣輕慢,悠悠地以一種柳鶴完全聽不到的音量發(fā)布告知,接著又側(cè)過身體去觀察美人狼狽的腿間。

    脫垂的子宮已經(jīng)滑進了陰道里,稍微一低頭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圓嘟嘟的宮口被陰唇包裹著,勉強止住往外滑的趨勢。

    肉團中心露著晶瑩脆弱的小眼,軟乎乎地泛著水光,正隨著主人的崩潰哭泣而跟著不住地輕顫微縮,看起來讓人分外手癢。

    [子宮口都滑出來了啊,粉乎乎的好想戳。]

    [手指插進去會怎么樣,插進去轉(zhuǎn)一圈會哭得很大聲吧……]

    陸影沒有看旁邊的文字,但他顯然也有差不多的想法,修長的指尖危險地靠近了,觸在脆弱的肉環(huán)上摸著轉(zhuǎn)了一圈,

    “嗚啊……”這本應好好呆在體內(nèi)的脆弱器官敏感得要命,手指的動作立刻惹得小魅魔無力地發(fā)出了滿是泣音的哀吟,長腿開始顫抖。

    手指退了一些,接著直接重重地對著肉眼一捅,生生插進了不住抽搐的子宮頸里,動作連續(xù)地開始左右轉(zhuǎn)起來,短平的指甲不可避免地反復刮蹭刺激著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肉筋。

    “啊�。〔�、啊啊啊��!”小魅魔猛地仰起頭,被手指鉆在宮口里旋轉(zhuǎn)的酸痛感直沖顱頂,他甚至雙眼無力地開始上翻,溫熱的淫水汩汩地從被手指撐開一個圓洞、抽搐不止的宮口溢出來。

    感受著肉筋的收縮,陸影眼中露出了幾分惡劣的笑意,接著竟是毫無預兆地屈起指節(jié),在小魅魔凄厲的慘叫中把脆弱的肉子宮扣住,將它一下子撐圓了柔嫩的小陰唇扯了出來!

    “啊啊啊啊——!!”過于可怕的刺激讓柳鶴眼前都有些發(fā)黑,他翻著白眼,在混沌的狀態(tài)中幾乎已經(jīng)意識不到自己的表情多么淫蕩,嘴巴都無意識地張圓了,涎水順著吐出的舌尖往臉頰流淌,分開的長腿僵硬地繃直了顫抖著,足背弓得幾乎要抽筋。

    一團晶瑩的軟肉徹底從體內(nèi)被暴力拽離了原來的位置,顫顫巍巍地垂在腿間抽動,滑出約莫兩個指節(jié)的長度,乍一眼看過去像是凸出來的肉筍。

    陸影帶著溫度的手掌從下往上碰了碰,立刻聽到了小魅魔顫抖著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哀聲求饒。

    他垂下眸子,把這個本應被保護在身體深處的脆弱子宮包在手心,像是捏玩具一樣,輕柔地捏住摩擦了幾下。

    然而這器官實在是太敏感了,平時躲在體內(nèi)深處被撞到時都會惹得美人顫抖著吸氣呻吟,更別說是這般直接被強行翻出來作弄,粗糙的指腹摩擦著脆弱的神經(jīng),柳鶴的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扭曲了,繃緊了屁股開始急促地喘氣哭吟。

    那水潤滑膩的軟肉在手掌的包裹中顫巍巍地發(fā)著抖,剛才沒有拔出來的右手食指能夠輕易地感覺到肉筋在異物刺激下持續(xù)的痙攣收縮,看起來脆弱得仿佛稍微用點力就能徹底搞廢掉。

    陸影的左手從外側(cè)小心地微微收緊,在柳鶴拉長尾音搖著頭的哀吟中,捏住了敏感的子宮,讓它盡量不滑開。

    還被子宮口含住一節(jié)的手指突然重重地往前使力,瞬間徹底地插透了短緊的宮頸肉段,以一種帶著沖擊慣性的力量,狠狠地將柔嫩的子宮內(nèi)壁頂出了變形的小坑!

    “嗬啊啊啊……”過于強烈的生理刺激從痙攣著繃緊的小腹持續(xù)燃燒著攀上顱頂,柳鶴的視線都控制不住地有些模糊,他無力地翻著白眼,漸漸連慘叫聲都弱了,屁股和長腿都繃緊著,甚至在崩潰中開始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腰肢,子宮在刺激中竟是突然規(guī)律地抽搐收縮起來,在滅頂?shù)母叱敝蟹置诔龃罅繙責岬囊�,直直澆淋在手指上�?br />
    與此同時,抖動著高高腫起的陰蒂似乎又吸引了陸影的注意,他看了一眼,突然伸出左手去捏住陰蒂環(huán),將被針穿透騷籽的肉蒂用力地扯了一下!

    一瞬間,尖銳的酸疼從密集的神經(jīng)末梢炸開,柳鶴控制不住地渾身顫抖起來,他艱難地吐著舌尖,胸膛起伏著吸了一大口冷氣,生理淚水流了一臉,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連意識都在過分的玩弄中逐漸模糊,沒多久就軟綿綿地徹底暈了過去,只有柔韌的子宮口還在高潮的余韻中一邊汩汩地濺出淫水,一邊含著手指抽搐不止。

    [好可憐哦,是不是玩過了。]

    [太壞了……還能再扯出來一些嗎?]

    [這下小魅魔徹底暈了,是不是今天就要結(jié)束了?]

    陸影將手指從子宮里抽了出來,語氣淡淡。

    【沒有結(jié)束那么快的,剛才是隨意玩玩,接下來讓魅魔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就到說好的幸運觀眾環(huán)節(jié)了。】

    說著,他打開了柳鶴的狀態(tài)面板,

    面板上顯示著一些數(shù)字,陸影認真地看了一會兒,修長的手指點動,把柳鶴那幾乎要見底的精力和體力數(shù)值立刻恢復滿了,接著他又觀察著痛感欄,慢慢地從將它3%調(diào)到了15%,降低過于強烈的快感。

    操作完成以后,兩個疊加的恢復buff也被購買使用在昏迷的小美人身上,

    過了一會兒,柳鶴的呼吸平緩下來,原本緊緊糾起來的眉頭也松緩了一些,只是潮紅的臉上仍然布著可憐兮兮的水痕,看見這樣的場景,陸影才俯下身,再次喚醒了柳鶴。

    剛才的那種過于可怕的高潮直接把柳鶴的意識打得破碎渙散,他的記憶都只停在眼前逐漸發(fā)黑的最后一瞬,現(xiàn)在被迫再次恢復意識,整個人都還沉在朦朧的睡意中,不愿意睜開眼睛。

    可是柳鶴也不知為何自己會閉著眼睛也越來越清醒,剛才的疲憊感消失了不少,他的睫毛顫抖著,努力地想要繼續(xù)睡過去逃避,水潤的唇瓣緊張地抿了起來。

    所有的感官都復蘇般越來越清醒,腿間持續(xù)地傳來越來越難受的、陌生而詭異的酸脹感,脫垂的子宮墜在逼口,敏感得幾乎能感受到流動的空氣,柳鶴心中情緒翻滾,顫抖的睫毛又委屈地染上了些微濕意。

    雖說這一切都是虛擬的,可過于真實的感官搭配上這般粗暴的玩法,完成了他未曾嘗試過的刺激程度,柳鶴簡直一時自己也說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覺。

    見小魅魔呆呆地躺在床上半閉著眼睛,目光沒有聚焦點,整個人都有些蔫,一直不說話,陸影又主動挑起了話頭:“怎么了?我們還有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就結(jié)束了。”

    “還、還有啊……”柳鶴幾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他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對方,驚訝地越睜越圓。

    “嗯,還有。不過別怕,這次直播完了我們多玩幾天,休息一段時間再直播了,順便看看添置些什么新功能�!�

    這話聽起來是不太能商量的樣子,但畢竟柳鶴其實也多少有些習慣了這樣的發(fā)展,他只是無奈地在心底嘆了口氣,又閉上了眼睛,軟軟地嗯了一聲。

    抽取幸運觀眾的程序必須要房主自己操作,柳鶴不得不平緩一下自己忐忑的心緒,借著陸影扶起自己的力量坐了起來。

    動作的改變中,敏感的子宮不可避免地摩擦到床墊,那嬌嫩的器官過于敏感,柔軟的布料輕擦過去也顯得分外粗礪,柳鶴緊緊地咬住牙齒,忍耐著一陣陣詭異得令人骨頭酸軟的刺激感,小心地讓自己不做出大幅度的動作。

    [抽獎!!]

    [會是我嗎(祈禱)]

    [已經(jīng)腦補了一堆變態(tài)的玩法了……]

    [抽我抽我,絕對是溫柔派!]

    “各位,我們、我們現(xiàn)在開始抽獎了哦……”小魅魔柔軟的栗色頭發(fā)有些凌亂,圓圓的眼中仍泛著水意,眼圈帶著薄紅,他看著大家飛速刷動的文字,面上不自覺地顯出茫然的忐忑,猶豫幾秒后,用微微顫抖的食指點下了開始抽獎。

    藍色的文字光屏隨著操作指令的下達,兀地成了完全的白屏,再一閃回來時,上面已經(jīng)顯示出了一個有些陌生且由幾個不認識的符號組成的名字。

    柳鶴愣了愣,沒想到在一堆人里會抽到一個既不是印象中榜上、也不是一些平時活躍愛說話的人,他微微擰緊眉頭,試著努力想了想,卻還是完全想不起來這個是誰。

    這樣的結(jié)果顯然讓他有些不安,尾巴都不動了,貼在床面上趴著,面上雖然是故作鎮(zhèn)定的平淡表情,身體卻在自己也沒有發(fā)現(xiàn)的時候下意識微微傾斜著往后靠近了陸影,攥住被子的指節(jié)用力得有些發(fā)白。

    見柳鶴這樣緊張,影的動作倒是意外地溫柔起來,他很自然地順手攬住小魅魔,去撫摸他被干涸的水痕染得微涼的臉頰和額頭,一邊給他整理亂發(fā),一邊低聲地絮絮叨叨說著什么。

    “沒事,這個人雖然不怎么說話,但是我剛才看關(guān)注時間,他看了你很久。你又是房主,他真的想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或者弄傷你也不太可能是不是?而且我也會一直在的……”

    這樣的安撫行為讓柳鶴少了些不安,開始試著把自己的情緒調(diào)整過來,他咽了咽口水,剛想要說什么,又聽到耳邊的聲音畫風一轉(zhuǎn):“對了,小鶴現(xiàn)在是一只魅魔哦,剛才忘了提醒你,不過好再沒怎么扣分,記得要熱情一點,別那么害羞�!�

    “嗯,我知道了……”柳鶴糾結(jié)地再次低下頭,睫毛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陰影,他用指尖胡亂地劃劃被子,心中努力地說服自己去坦然接受一切可能發(fā)生的事。

    想著想著,身邊的熱源卻消失了,柳鶴驚慌地轉(zhuǎn)頭一看,卻只見陸影原來坐過的位置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

    他還沒有回過神來,下一秒,床邊憑空地出現(xiàn)了一個陌生的男人,這個人低頭定定的看著柳鶴,眼中帶著明顯的興奮色彩,這樣的俯視角度和那如有實質(zhì)的熾熱視線讓柳鶴分外清晰地感受到撲面而來的侵略性。

    “!”小魅魔被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往后微微傾斜身體,抬頭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緊張得咽了咽口水,完全不敢動,呼吸都控制不住地急促了一些。

    見柳鶴抬頭看著自己,男人立刻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能被看見了,他似乎也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秒后才忍不住露出驚喜的表情,微笑著俯身再靠近了一些,出聲打招呼:“小羊你好啊~”

    “你好……”柳鶴不自在地垂眸躲了一下,又接著抬眸看著他,聲音有些微不可查的顫抖。

    觀察到他緊張得耳朵都有些輕微炸毛,男人突然輕聲笑了笑,換了姿勢坐在了床邊,靠近柳鶴跟他開始聊起來:“叫我阿林就好,說起來我也沒想到自己能被抽,好幸運哦,之前都是腦補自己在跟你對視,現(xiàn)在你是真的在看著我,這感覺好神奇,那個……可以摸摸你的頭嗎?還有羊角我也想摸摸�!�

    對方似乎是挺自來熟的性格,開口就是滔滔不絕的話語。

    摸自己的腦袋?聽起來是很簡單的要求。柳鶴沒有多想便點頭同意了,隨著閑聊的繼續(xù),他也不自覺地逐漸放松了些。

    說著說著,這個人突然回歸主題,狀似無意地提到了自己的真正的目的:“所以,我真的是對你做什么都可以嗎?”

    “這個……”柳鶴愣了愣,他醞釀著勇氣,露出靦腆的微笑點點頭,看起來十分乖巧:“對的,剛才我自己說的嘛,你被抽中了就可以,所以想做什么呢?我都…都可以的!”

    “那我可就真的不客氣啦?”看著這家伙燦爛的笑容,柳鶴突然心中涌起強烈的不安,他也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干脆地動手抱了起來。

    “!”驟然失重的感覺讓柳鶴心跳都快了些,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男人的手曖昧地擦過了脫垂的子宮,惹得小魅魔蜷緊腳趾哆嗦了一下,面色僵硬地泛起潮紅,差點忍不住呻吟出聲。

    幸運觀眾轉(zhuǎn)過身邁了幾步,把柳鶴放到地毯上:“我想玩的內(nèi)容就在這里進行吧,可以請你擺出跪著的姿勢嗎,或者是跪坐著�!�

    跪坐著的話,又會讓子宮碰到地毯的……

    “我還是……不坐了……”柳鶴想來想去,還是羞恥地咬了咬嘴唇,他動作小心地用手掌撐著地面,有些僵硬的擺出了跪著的姿勢。

    脫垂出來一節(jié)的肉粉色子宮在微微地擺動著,引出一陣陣墜墜的酸澀感,柳鶴不自在地紅著臉,完全不敢低頭去看自己腿間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

    對方伸手摸了摸他飽滿的屁股,接著也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根繩子,伸手過去,目標明確地抓住了那枚圓圓的陰蒂環(huán)。

    “咿啊…啊��!”驟然再起的酸疼刺激得柳鶴驚叫著縮了縮屁股,那枚穿透肉蒂的環(huán)上還串著腫脹的騷籽,這導致它稍微被碰一下,都會從體內(nèi)牽連出令人背脊酸麻難以忍受的刺激。

    對方似乎在綁繩子,動作間時不斷地刺激到脆弱的騷籽,小魅魔死死地咬住牙齒,表情有些扭曲,腿上的肌肉都繃緊了,幾乎要忍不住小腹涌起的尿意,整個人有些發(fā)軟地顫抖起來。

    那男人見他這樣,動作一頓,稍微加快了些速度,三兩下終于將細細的繩子在陰蒂環(huán)上綁好了。

    “好啦�!彼笾K子的尾端站起身,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裝扮成果。

    柳鶴垂著眼睛不敢看他,漂亮的臉上泛著紅暈,他身上幾乎已經(jīng)沒有什么布料包裹,要非說的話,只有一根裝飾性的純色頸圈和綁在陰蒂環(huán)上連著出來,被人拉在手上的繩子。

    “可愛的小羊就要多點運動,現(xiàn)在跟著我走幾圈,特別提醒一下,記得要跟上節(jié)奏哦�!�

    這是什么怪話啊。

    “好、好的……”柳鶴聽得有些不知作何表情,心中忍不住悄悄腹誹,但是畢竟什么都可以的承諾是自己剛才放出去了的話,現(xiàn)在突然反悔什么的,顯然來不及也不合適了。

    [我也想遛……]

    [扯住陰蒂的話稍微拉一拉是不是就跪都跪不穩(wěn)了?]

    [搞快點搞快點,已經(jīng)在保存景象了!]

    柳鶴呼出一口氣,按捺著不自在,努力作出鎮(zhèn)定的表情,見接下來對方?jīng)]有動作,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側(cè)過腦袋去,用亮晶晶的圓眼睛盯著人家看。

    屁股上不輕不重地被拍了一下,柳鶴轉(zhuǎn)回頭,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平衡感,真的像是一只小狗一樣,用手掌和膝蓋著地,開始在柔軟的地毯上慢慢地走起來。

    “呼……”脫垂的子宮墜在逼口,隨著爬行而輕微地搖晃,引出一陣陣令人腰軟的奇怪快感,也讓他喘息著,動作越來越笨拙。

    腫大的肉蒂被陰蒂環(huán)的重量引著往下墜,已經(jīng)完全被卡著回不到陰蒂包皮的保護中了,從陰唇中凸了出來,紅彤彤地支楞在腿間,偶爾在爬行的動作間不可避免地被肉唇摩擦到時,都會立刻麻麻地泛開令人蹙緊眉頭忍不住顫栗的酸意。

    兩處地方的不適終究是讓人難以忍受,柳鶴才沒走幾步,腿就開始有些無力,幾乎要使不上勁去進行挪動,他明亮的眼睛泛起了水意,尾巴在無助地成圈地纏在自己的腿根,時不時就要喘息著停下來調(diào)整呼吸。

    沒過多久,偶爾停下的磨蹭很快就變成了一步一頓,柔軟的子宮在搖晃中不斷地往外汩汩流出透明的淫水,順著腿根滑倒膝蓋,小魅魔的呻吟聲逐漸帶上了明顯的哭腔,柔軟的腰肢也難受得開始微微往下塌,卻顧忌著陰蒂環(huán)的桎梏,仍然將屁股不敢落下半分。

    “休息……嗯啊……能不能、嗚……休息會兒……”他整個人在酸痛的折磨中緊張地繃緊了,停下來半趴在地毯上,雪白的肉臀翹起,紅著臉顫抖著,手指抓住地毯上的軟絨,雙腿分開的姿勢非常地不自然,瑩潤的腳趾也瑟縮著蜷了起來。

    幸運觀眾并沒有說行或者不行,他只是一聲招呼不打地手上用了力,將綁著陰蒂環(huán)的繩子往后扯了扯!

    “呃啊啊啊——�。 狈受浀年幍倭⒖瘫贿@一下猛地扯得有些變形,同時還牽連到脆弱的硬籽,像是打開了什么要命的開關(guān),尖銳的刺痛瞬間順著密集的神經(jīng)末梢從身體內(nèi)部炸開,刺激得小腹都猛地痙攣起來。

    “我走…不、啊�。。±瓑牧�、啊啊啊�。�!”強烈的酸麻電流鞭撻得柳鶴整個人幾乎要失去力氣,他的臉頰側(cè)著埋進了柔軟的地毯中,崩潰的淚水隨著搖頭的動作蹭濕了一些絨毛,高高翹起的屁股繃得幾乎要抽筋,手指用力得有些發(fā)白,整個人被這種源于內(nèi)部的極致酸澀感刺激得開始無助地抽泣發(fā)抖。

    “會休息的,還有小半圈,走完了我們就休息一會兒�!蹦悄腥苏f著,接著又開始催促起來,手上隨意地持續(xù)拉扯著繩子,完全不顧及這尾端牽扯著脆弱的陰蒂。

    腫脹的肉核在粗暴拉扯中像是活了一樣,換著角度被扯長變形,小魅魔軟綿綿地趴在地上,痛得張圓了嘴卻只能哆嗦著說不出話。

    控制不住的涎水和眼淚一同打濕了地毯,張開了小口的子宮墜在逼口被牽連著一同顫抖起來,從宮口往外汩汩地流著騷水,順著雪白的大腿流淌而下,色情地積在了膝蓋窩。

    被繃得顯出淡粉色的陰蒂肉條在拉扯中甚至碰到了脫垂的子宮,這兩處的摩擦帶來了可怕的感官刺激,柳鶴的意識幾乎要被沖刷得混沌了,他在崩潰的感官刺激中完全分不清是哪里更難受些,只能控制不住地雙眼開始往上翻,都意識不到自己在含糊不清地尖叫呻吟著哀求放手。

    見小魅魔的反應這樣劇烈,男人的眼睛感興趣地微微睜大了些,他像是突然還覺得不夠,接著甚至往后還退了一步,用力地把陰蒂向著自己的方向一扯,連繩子都被繃得微微震蕩。

    “啊啊啊啊啊——��!”脆弱的陰蒂被一瞬間被拉扯成了兩三厘米長的肉條,顏色都成了有些發(fā)白的肉粉色,柳鶴痛得慘叫著張圓了嘴,喉結(jié)滾動著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舌尖都失神地吐出來了。

    那拉扯的力量卻完全沒有停下的趨勢,肉蒂仿佛真的要被摘掉的錯覺讓柳鶴在大腦宕機中也完全不敢繼續(xù)停下來。

    “嗚呃——別拉、啊啊啊啊��!壞了、啊啊啊!!”他只能狼狽地以頗為跌撞歪扭的姿勢,順著后方拉扯陰蒂的力量方向哭叫著一邊到爬起來,柔軟的發(fā)絲被汗水打濕黏在額頭,雙目無意識地翻白著,腿根繃得能夠看見抽動的肌肉輪廓,脫垂的軟肉墜在逼口隨著崩潰的到爬動作搖晃起來,簡直淫蕩得要命。

    然而往后退的時候畢竟看不見后面是什么樣子,柳鶴很快就因為手肘的酸軟無力而控制不住地失去了平衡,驚呼著往后摔了一個趔趄。

    沒有徹底追上的距離讓繩子本就還是拉得很直,這下更是雪上加霜,變形的肉蒂被坐在了身下,自身的重量落在被狠狠拉拽的陰核上,痛得仿佛連最脆弱的硬籽都被粗暴地擠碎了,柔軟的子宮口也無法避免地被地毯重重地摩擦了一下。

    “嗬啊啊�。�!”柳鶴痛得大腦一片空白,表情都微微扭曲了,他完全失神地在可怕的酸痛中流著口水哆嗦起來,甚至開始控制不住地用痙攣的小腿蹬劃地毯。

    蔥白的手指在崩潰的哭叫喘息聲中往下伸,似乎是想要不顧一切地摸到那可憐的脆弱器官把它從身下救出來,卻完全只是無用功。

    “扯爛了…放、啊啊啊��!”持續(xù)的劇痛直沖顱頂,幾乎要奪走所有的力氣,柳鶴崩潰得幾說不出完整的話,他的眼神都渙散了,視線甚至開始模糊發(fā)白,很快竟是無意識地雙目上翻著,從嘴里含糊不清地發(fā)出哀求:“爛了…嗬呃……已經(jīng)壞掉了啊啊啊啊——”

    身體在過于強烈的感官刺激中開始控制不住地痙攣抽搐起來,地毯的絨毛隨著掙扎得動作一直摩擦著已經(jīng)繃到極致的變形的大陰蒂,就連子宮也被刺激得開始充血。

    柳鶴幾乎思考任何事情了,他只是顫抖著腿,悲鳴著下意識地軟綿綿地往前趴了過去,無助地哆嗦著直流眼淚,雪白的屁股成了身體的最高點,脆弱的肉蒂被往后拉扯得變形,顫巍巍淡粉色的一條,明顯已經(jīng)繃到了極限。

    見狀,男人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手上還再用力地拉了一下,沒有綁太緊的繩子直接從陰蒂環(huán)上脫開,變形的陰蒂猛地彈了回去,濺起了透明的淫水!

    “啊啊啊——��!”這一下生生讓小魅魔痛得雙目翻白,他不可置信地張圓了嘴,發(fā)出崩潰到變了調(diào)的慘叫,清澈的淫水和尿液一同失了控制,淅淅瀝瀝地往外濺流,打濕了一大片地毯。

    這樣被蹂躪了一番以后,柳鶴已經(jīng)完全沒有動的力氣了,他潮紅的臉上滿是水痕,軟綿綿地趴在地毯上喘息著,半合著的眼睛沒有焦距,原本小巧的陰蒂已經(jīng)被凌虐得充血變形,耷拉在陰唇外,甚至幾乎快到碰到脫垂出來的脆弱宮囊。

    男人直接蹲坐了下來,像是擺弄一只漂亮的人偶一樣,把軟綿綿的小魅魔抱起來,三兩下?lián)Q成了仰躺的姿勢,接著自己也坐在地毯上,伸手把他長而直的腿分開架在膝蓋上。

    這樣的動作讓柳鶴狼藉的下體一覽無余地隨著大大分開的雙腿顯露出來,他無力地低聲呻吟了幾聲,幾乎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精力去關(guān)心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

    脆弱的子宮經(jīng)過剛才的蹂躪,似乎又被迫滑出來了一些,肉嘟嘟地在空氣中顫抖著,不住從圓潤的宮口往外流出透明的淫水。

    男人贊嘆地盯著打量了一會兒,突然伸出手去捏住了這滑膩的軟肉,連呼吸都在動作中興奮地粗重了。

    環(huán)狀的肉筋已經(jīng)失了些彈性,手指往里一插便被柔順地含了進去,他再曲起指節(jié)稍微撓一撓,立刻惹得小魅魔失神地哆嗦著身體從喉嚨里發(fā)出唔唔呻吟。

    他越玩越上癮,甚至開始一手用虎口圈著肉嘟嘟的子宮口,將柔嫩的宮肉往上輕推了推,用兩根手指生生擠了進去,試探地剪狀分開,反復地將軟韌的肉環(huán)搞得變形,子宮口被迫在合不起來的狀態(tài)下潺潺往外流水。

    “已經(jīng)、啊……壞掉了……嗚……”這般嬌貴的脆弱器官被拉扯出來任人抓在手上,像是玩一個肉玩具一樣隨意作踐,而自己竟然卻還能夠得到快感,柳鶴無力地雙目上翻著,仰起了頭,失神的涎水從顫抖的嘴唇邊往外流淌。

    粗糙的指腹從內(nèi)外兩側(cè)配合著摩擦子宮內(nèi)壁,酸麻感的爆發(fā)刺激得他的被架在空中的小腿都控制不住地痙攣著踢蹬了幾下,五指攥住地毯的絨毛用力地發(fā)白,面上的表情崩潰而茫然。

    手指點在敏感的宮壁上輕戳起來,柳鶴弓起腰肢渾身痙攣了起來,很快就又被強迫著到達了滅頂?shù)母叱�,清澈的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樣,從不住抽搐的松弛小口里淅淅瀝瀝地往外流。

    晶瑩的肉團被包裹在手掌中,因為高潮的快感不住抽動著,畫面看起來淫蕩得不可思議,男人的眼中閃著興奮的情緒,他甚至彎腰低下頭,更加靠近了軟膩的脫垂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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