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醫(yī)生一邊看著他隨著講話情緒直變換的小表情,一邊耐心地聽著喋喋不休地講上午發(fā)生的事,時不時回應(yīng)詢問幾句,眼前仿佛又浮起了上午那有意思的場景。
“喔……我明白了,那既然是有小刺在陰蒂里面,中途又過去了那么久,我們現(xiàn)在得先看看情況,再著手幫你拿出來,畢竟是陰蒂這種敏感的地方,肯定會有不舒服,但是要乖一點忍住哦�!�
“……啊,我知道了。”柳鶴剛才也是情緒上來了才會一次性說那么多話,這會兒知道立刻要對陰蒂進行處理了,頓時有些忐忑地看著對方,緊張地蜷了蜷白皙的腳趾,蔫蔫地點頭。
醫(yī)生坐在柳鶴分開的雙腿間,手上握著鑷子看了看,那慘兮兮的大陰蒂此時已經(jīng)腫到完全無法被陰唇包住多少了,肉乎乎地凸在陰唇外面,他用兩根手指摁上溫?zé)岬娜獍辏陨杂昧⑺鶅蛇厪氐追珠_,紅腫的陰唇被摩擦得有些充血敏感,手指撥開的動作間柳鶴又被那有些涼又有些奇怪的感覺弄得一顫,表情都不自覺蹙眉,凝重緊張起來。
兩瓣肉唇分開后一下子露出了全部的脂紅黏膜,晶瑩地輕輕顫動著,那肥軟的肉蒂即使已經(jīng)變形地腫了出來,根部也還依舊跟軟軟的小陰唇緊緊地貼著,他另一只手轉(zhuǎn)了下手腕方向,豎著鑷子從穴口處向上滑,順進小肉瓣滑倒頂端的交匯處,對著充血的敏感肉塊捏合鑷子突然夾了夾。
“唔啊�。�!”柳鶴頓時控制不住地瞇著眼睛全身一顫,那可憐的陰蒂經(jīng)過一上午的折磨,此時已經(jīng)連只是輕輕的碰觸都已經(jīng)很難忍受,更別說內(nèi)部還有那無法忽視的小刺,想到這個,他又是不安地低著頭想去看著操作,呼吸都有些急促,生怕那鑷子毫無緩沖地一下子碰到纖維刺,讓它在受傷的陰蒂里沖撞。
還好醫(yī)生似乎很有把握,停下動作觀察了一會兒后才又繼續(xù)動手,他用冰冷的鑷子一下子精準地碰在根部的連接處,接著在美人的輕扭腰肢中開始一下一下地捏放著鑷子,用堅硬的器具搔刮著敏感的陰蒂系帶部位,那古怪的感覺又酸又痛,還帶著難以言喻的酥癢,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酸澀小電流從被刮蹭的陰蒂傳遍全身,小腹處都隱隱約約涌上尿意,柳鶴難耐地咬緊了牙齒,不自覺輕輕搖著頭呻吟起來,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肉都痙攣跳動著,白皙的腳趾直縮。
很快,那層發(fā)揮保護功能的薄軟肉皮便被熟練地找到破綻推開了,徹底被扒開的菱形肉屄黏膜上方,那只能勉強看出來些原來圓鼓形狀的騷籽被迫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了空氣中,敏感的一團神經(jīng)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被刺激得瑟瑟發(fā)抖。
囿于視角,柳鶴即使低著頭也看不清醫(yī)生操作了什么,只能被動地感受,然而他發(fā)現(xiàn)即使對方放了夾著軟皮的鑷子,那驟然敏感倍加的清晰感覺也沒有消失,這情況讓人不安地攥起了拳頭。
“嗯……它果然已經(jīng)插進去了啊,”醫(yī)生說著露出有些有些不妙的表情,“剛才我看著就有這種感覺,現(xiàn)在弄開了那層肉皮看,還真是�!�
入目的可憐小豆核已經(jīng)腫脹了好多,變得看起來像是橢圓形又像是圓形,左右的弧度看起來還有微妙的差別,更別說那飽經(jīng)蹂躪后紅的發(fā)紫的顏色,離原本微深的肉粉色相去甚遠,看起來正可憐兮兮地被迫凸在空氣中不住顫抖著,表皮上甚至能夠看到那折磨了柳鶴一個上午的異物真面貌。
那纖維小刺竟是真的戳進了硬籽里面,看過去只露出一點點淡黃色的尾巴,這下每一次細微動作都幾乎直接牽引著內(nèi)部幾千條的敏感神經(jīng),怪不得柳鶴因為它痛得幾次當場失禁流尿。
雖然已經(jīng)有了預(yù)感,但是聽到確認后,柳鶴還是害怕得眼里泛上水光,他控制不住地想象了一下可怕的畫面,生怕自己以后真的會走幾步路就要捂著陰蒂哭叫,甚至根本沒法合起腿,顫聲問道:“嗚……怎么會這樣,真得好痛啊醫(yī)生,這種情況……它、陰蒂是不是會壞掉?”
聽美人連聲音都怕得有些發(fā)抖,醫(yī)生便猜到他肯定是腦補了什么,頗有耐心地安慰道:“你別擔(dān)心太多,這倒是肯定不會,問題不大的,事實上如果處理得當,明天就可以完好如初了。只是畢竟的情況,接下來幫你處理的過程也會有點痛,要忍一忍哦。”
“真的嗎,那就好……”柳鶴得知這個問題也不大嚴重,那些畫面不會成真,頓時仿佛又活過來一樣,深深呼出一口氣,他似乎是很唯心主義地覺得看著會更痛,將目光轉(zhuǎn)到天花板上,強迫自己不去看,硬著頭皮準備接受處理。
醫(yī)生手上運動著,鑷子精準地夾住了扎進陰核里那小刺的尾巴,接著試探性地輕輕往外拽了一下。
“呃�。�!好痛、呀啊啊啊——”那硬硬的纖維隨著動作稍微滑動一小節(jié),不甚光滑的表面摩擦著感受神經(jīng)最密集的硬籽,牽引著尖銳酸澀的痛楚,直劈脊骨,美人猛地仰起脖頸,渾身戰(zhàn)栗著,痛極了也不敢劇烈掙扎,忍得全身都在顫抖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肉突突直跳,面上表情甚至都有些扭曲,滿是哭腔地呻吟哀叫起來。
見美人反應(yīng)如此劇烈,醫(yī)生仍然也一點沒有要住手的意思,他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摁住柳鶴的胯骨,讓對方在躺椅上動彈不得,根本做不了大幅度的掙扎,接著竟是開始變本加厲地用鑷子夾著小刺的尾巴,控制著它開始轉(zhuǎn)動,在脆弱充血到發(fā)紫的硬籽里左右胡亂攪弄。
“啊啊�。。e轉(zhuǎn)啊啊啊——痛、嗬啊啊啊——�。 绷Q不可置信地痛得張圓了嘴,發(fā)出失控的顫聲尖叫,晶瑩的淚水從無意識翻白的眼中唰地流下來,他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受神經(jīng)似乎都集中在陰蒂上,正被粗暴地凌虐攪弄著,那動作仿佛是生生要沖著搞壞那可憐的脆弱豆核去的,直讓人痛得一瞬間什么也顧不得了,即使腰上被死死地用手禁錮著抬不起來,也不停抽搐著,圓潤的指甲都深深地扣進了扶手里,小腿抬到空氣中一抽一抽地踢蹬,在劇烈的刺激下慘叫著從穴口處大股大股往外狂涌騷水。
鶴影其實根本沒有在治療,只是單純非常惡劣地仗著玩不壞在欺負人而已,他就這么表情淡定地把美人折磨到快要受不了了,才悠悠道:“好了,本來扎得很緊的,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好弄出來了,剛才觀察之下我發(fā)現(xiàn)內(nèi)部有點淤血呢,難怪碰著那么難受,柳老師你忍一忍,下一步就立刻弄出來了。”
話音剛落,柳鶴還沉浸在那可怕的酸疼當中,根本沒聽到他在說什么的時候,醫(yī)生便控制著那鑷子并不溫柔地夾著纖維刺向上用力拉扯,表面不甚光滑的小刺便擦著硬籽內(nèi)部的脆弱組織一下子被猛地完全拔了出來。
“呃啊啊啊——”美人崩潰地哭泣起來,弓起腰肢向上不能自控地直挺著下體,可憐的豆核泛著不正常的紅紫色,凸在空氣中狂抖,表面還有一個不顯眼的小洞,簡直看起來快要被玩壞了,他失神地仰著頭,張圓了嘴巴,柔軟的舌尖都不自覺地探了出來,渾身痙攣了一會兒,很快就連接著慘叫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表情扭曲地踢蹬著腿抽搐了幾下,竟是在這樣的刺激中陷入了高潮,透明的淫水尿似的流。
鶴影認真地欣賞了一會兒原本端莊靦腆的美人此時失控中那翻著白眼痛得不停扭動的淫蕩模樣,只覺得整個人都更加興奮起來了,膨脹的凌虐欲在心中沸騰。
直到好一會兒過去,他才終于不動聲色地對可憐的陰核進行了恢復(fù),但比較壞的是只恢復(fù)到了自己覺得合適的程度。
幾乎是瞬間,那小刺在陰核上留下的痕跡就消失了,那被折騰到變形的小豆也悄悄恢復(fù)得小了一些,又顯著本來圓鼓鼓的形狀,雖然還是充著血顫抖,但也明顯看起來好了許多。
“嗚……好痛……唔嗯……”柳鶴還在被可怕的酸疼余韻折磨得不停抽噎著,連呼吸都是急促凌亂的的,混混沌沌的思緒顯然都沒有察覺到陰蒂發(fā)生的變化。
“嗯,是很痛,不過好消息是現(xiàn)在那個東西已經(jīng)拿出來了,你看。”說著,他就要把那非常不起眼的小刺展示給柳鶴看。
“我不、不看那個……嗚嗚……”柳鶴根本不想看那個折磨了自己那么久的東西,緊閉眼睛的同時瞬間又不經(jīng)意擠出一些淚水,白皙的面龐泛著紅暈,額間的絨毛都被汗水打濕了。
醫(yī)生也不強迫他,繼續(xù)道:“那就不看,不過它在陰蒂里進的那么深,又呆了那么久,再加上既然是麻繩上的纖維,肯定不會很干凈,所以其實還沒徹底完,接下來要幫你后續(xù)處理一下,上點消炎的東西�!�
柳鶴垂著眸子,他其實根本不想再被碰那要命的地方了,可是這會兒都箭在弦上了,好像也由不得按照自己的想法拒絕,便只能順從地點了點頭。
那嬌嫩的硬籽還被卡著凸在包皮外,隨著主人的抽噎時不時也顫抖一下,醫(yī)生用鑷子夾住棉花球靠近了它,突然開始晃動著手腕高速摩擦起來,棉花球雖然并不堅硬,但是快速掃在暴露的敏感神經(jīng)上的那種刺激讓美人的叫聲驟然高昂,尖銳的酥癢酸麻讓他本就累得不行的腦子連話語都組織不順了,只是搖晃著小腿口中含糊不清地咿呀求饒起來,然而這樣的反應(yīng)卻只是讓對方越來越興奮且用力,可憐的陰蒂被剝出來粗暴地快速刮擦,對方甚至還開始時不時往前用力去戳脆弱的肉豆,挑逗著敏感的神經(jīng)。
“唔呃——好酸、別、哈啊啊�。。∫蛄�、不行——”這惡劣的動作讓柳鶴只覺得下體好像要被摩擦得燒起來了一樣,又酸又痛,難以言喻的尖銳酸澀讓他腳趾都快繃得抽筋了,雪白的小腹肌肉直抽搐跳動著,他被擦得尿意翻涌,張圓了嘴失神地胡亂呻吟起來,陰道口規(guī)律地縮合著往外直流淫水,就連腫腫的女性尿道都在抽搐。
見美人不住地上下弓著腰肢搖晃肉臀,光潔的面頰上滿是紅暈,正表情失神地仰著頭不停呻吟,腳趾蜷起來,全身直顫抖的一副情欲模樣,醫(yī)生突然移開了摩擦著硬籽的棉花球。
“……嗯?”那陰蒂還紅彤彤地腫著發(fā)抖,在高潮邊緣被強行停下來的感覺讓美人有些疑惑,他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是慶幸多一點還是失望多一點,只是身體誠實地作出反應(yīng),下意識地向?qū)Ψ酵度チ怂拿噪x目光。
醫(yī)生卻沒有抬頭看他,而是動作干凈利落地在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陰核上蓋了一小塊增加摩擦力的薄紗布,接著用手指將那硬硬的肉珠夾在指尖狠狠一擰!
“哦啊啊啊——��!”瞬間一股難以言喻的強烈酸痛從被壓迫到變扁的陰蒂神經(jīng)末梢傳來,柳鶴甚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張圓了嘴,翻著白眼渾身劇烈地抖了一下,踩在踏板上的腳無意識地用力跺著,弓起腰肢將屁股挺在空中淫蕩地抽搐搖晃著,淅淅瀝瀝的尿水從失去控制的小肉眼里噴灑而出。
醫(yī)生心情很好地欣賞他失禁中那恍惚的淫蕩模樣,等到美人迷糊地瞇著眼睛終于無力地摔著軟回躺椅上,才把那卡在陰蒂根部的小道具弄掉。
那銀環(huán)雖驟然消失,但軟軟的包皮像是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似的,縮到蓋著一半就不動了,還要他很耐心地用指尖將深粉色的軟皮往下推著回到原處,期間又惹得柳鶴泄出顫抖的呻吟。
漂亮的青年呼吸凌亂地喘息著,他此時見醫(yī)生站起來轉(zhuǎn)身,以為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心中有些小激動,然而再看了一會兒他就震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醫(yī)生竟是手上拿了一支注射器轉(zhuǎn)過身走了回來。
柳鶴瞪圓眼睛,幾乎是一瞬間就傻了,他咕嚕咽了一口口水,在心中不停告訴自己要乖乖聽醫(yī)生話,可是內(nèi)心的直覺還是讓他覺得又害怕又很不妙,不可置信地顫聲問道:“這、醫(yī)生……這是做什么的?”
“別怕,是一些舒緩的東西,現(xiàn)在不用的話,可能明天都未必能把腫消下去哦,陰蒂還是很腫,你也不想連內(nèi)褲都穿不了,每時每刻都被摩擦得腿軟吧?”
“可是……”柳鶴支吾地猶豫著,即使是完全不懂的他也覺得這很不妙,額間又冒出細細冷汗,心臟還在高潮的余韻中嘭嘭地跳得很快,他張了張嘴,想說毛刺既然已經(jīng)沒了那要不自己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
可是醫(yī)生似乎預(yù)料到了他要退縮,直視著他漂亮的眼眸,面上擺出有些不贊成的嚴肅表情,柳鶴面對此間日常本來就是有些自認為異鄉(xiāng)人的心理,處處注意要融入這個世界,再加上他還是很聽醫(yī)生話的,頓時也沒敢繼續(xù)說了,只是緊張地握住了扶手低低應(yīng)了一聲。
“唔啊……”冰冷的針頭靠近了瑟瑟發(fā)抖的紅腫肉尖,柳鶴忍不住往后縮了縮屁股,卻也躲不了什么,只能清晰地感受著針頭動作緩慢地從陰蒂上方慢慢往肉塊扎了進去。
美人仰起脖頸,痛得不停張嘴呻吟哀叫,渾身顫抖著卻不敢大幅度掙扎,怕影響插入后被搞得更痛,可是陰蒂上的神經(jīng)實在是太多了,這樣的地方被尖銳的針頭刺入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忍受,他死死地閉著眼,后槽牙咬得微微發(fā)酸,大腿內(nèi)側(cè)柔軟雪白的肌肉不住痙攣跳動起來,腳趾張得幾乎抽筋。
冰冷的針頭一邊往里推著,一邊輕輕轉(zhuǎn)動方向,小幅度地攪碰著陰蒂里嬌嫩得可怕的內(nèi)部組織,動作間帶來一陣陣可怕的酸疼,柳鶴失神地都忘了合上嘴巴,微微上翻著失焦的水眸,控制不住的涎水在這種尖銳的蹂躪中流了到下頜,抓著扶手的手不住戰(zhàn)栗。
“咿、呀啊啊啊——”一兩秒后,本就在過分的刺激中不停哀叫的青年猛地一顫,呻吟的尾音驟然高昂到變了調(diào),雪白的肉臀都劇烈收縮著,可憐的陰蒂肉塊更是被冰涼的針頭插著抽搐跳動起來,看著淫蕩得不行。
醫(yī)生也立刻明白過來手下抵住的異樣感是那剛剛才被恢復(fù)了的脆弱騷籽。
他面上沒有什么表情變化,只是確認了位置后用手指往下推動注射器的活塞芯桿,同時一只手大力地摁住胯骨不讓柳鶴掙扎,動作迅速地沖著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硬籽再推了推,抵著它注射了一些液體,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退手立刻拔了出來。
“好冰、嗚啊啊啊��!”那奇怪的液體瞬間充斥了陰蒂,哭泣的美人腿間那顫抖的大陰蒂頓時肉眼可見地顏色淺了一些,看起來似乎是挺有用的,消退不少充血。
然而事實上這都是假象。
沒過多久,肥軟的陰蒂在很短的時間里又明顯地腫脹了更多,由于飆升到過度的敏感度,柳鶴開始在束縛中全身扭動起來,他驚慌地在躺著嗚咽掙扎,顫抖著不住搖頭,簡直說不清那讓陰蒂痛到不停抽搐的酸麻感到底是冰涼的還是灼熱的。
“嗯啊�。�!好冰、不、呃啊啊——是好熱、啊啊啊��!不、難受、嗚嗚嗚——”脆弱的肉果內(nèi)里像是有小火苗在灼燒一樣刺痛,外面的空氣又像是尖銳的冰棱在刺激敏感的陰蒂表面,雙重奇怪的感覺將迷糊中的美人作弄得大腦一片空白,他無法理解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這是因為陰蒂注射藥劑后感官被放大到了過分的程度,只是無助地隨著可怕的刺激不停大聲哭泣叫喊起來,修長的手指在空中抓動。
鶴影見他閉著眼直掉淚珠的可憐樣子,還壞心眼十足地用手指伸到腿間撥了撥脆弱的肉棗,讓那敏感倍增的陰蒂在空氣中四下跳動搖晃起來,漂亮的青年猛地睜開眼睛尖叫一聲,搖著頭被那要命的脆弱處傳來的酸痛折磨得涎淚齊流,見狀鶴影又撥弄了幾下。
“啊啊�。。e碰它、咿啊啊啊——”一陣陣無法紓解的酸痛感和電流持續(xù)竄遍全身,又不得消解,難受得他直用小腿踢蹬著空氣,胯骨都離開了躺椅,向上一挺一挺地掙扎擺動,一股尖銳得完全不正常的尿意隨之涌上小腹,柳鶴雙眼翻白著渾身抽搐幾下,竟是一邊含糊地嗚咽呻吟,一邊從嫣紅的肉屄口往外汩汩流水,那飽受蹂躪的陰蒂隨著主人的顫抖而搖晃著,濕漉漉地泛著水光,乍一看過去圓鼓鼓紅彤彤的,活像是第二根小肉棒。
鶴影滿意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其實他注射的根本不是什么舒緩藥劑,而是增加敏感度的藥劑,這一系列行為不過是想欺負一下聽話又敏感的美人,看他的反應(yīng)而已。
反正真正的治療也能隨著心意進行,因此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恢復(fù),柳鶴也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想到這里,他不著痕跡地笑了笑,開始溫聲安慰起可憐兮兮的美人來。
“別哭別哭,現(xiàn)在是真的快要結(jié)束啦,最后幫助陰蒂吸收一下就好。”
那肥軟的陰蒂被注射后驟然大了一圈,滑溜溜地亂抖,在空氣中又熱又腫地突突直跳,簡直像是一條有生命的濕紅小舌,惹得醫(yī)生忍不住上手抓著捏了捏。
柳鶴拼命地搖著頭,他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陰蒂現(xiàn)在變得難以言喻的的敏感,那手指雖然只是摸在陰蒂表皮,卻簡直像是直接在摸赤裸的神經(jīng)一樣,酸酸的電流沿著脊骨飛速上竄,噬啃著他所剩不多的清明,只能無意識地不停含糊呻吟著:“唔嗯——不用幫、哦啊啊�。�!別捏、啊啊�。�!好難受——”
見他只是這樣被捏著陰蒂搓上幾下都這樣張著嘴不�?藿�,雪白的小腿持續(xù)向上直踢,醫(yī)生也來了興趣,他突然將陰蒂固定住,接著另一只手定位精準地戳在感受敏感到恐怖的小硬籽上,用大拇指堅硬的指甲上下高速剔刮起來。
“哦——啊啊�。�!”柳鶴全身一顫,雙眼猛地上翻,失神地張著嘴上下滾動著喉結(jié),吸了一口冷氣后才踢直了腿崩潰地慘叫出聲。
注射敏感藥劑后的陰蒂光是用手指摩擦著就能讓人哭著掙扎個不停,更別說是這樣殘暴的刺激,那脆弱的小籽才沒被指甲刮上幾下,美人就瘋狂地挺著下體抖屁股,一邊噴著潮吹的淫水一邊翻著白眼發(fā)出完全含糊不清的哀聲囈語。
“嗬呃——別、啊啊啊�。�!痛、啊啊啊——酸死了、嗯啊啊��!嗚哦——”醫(yī)生也訝于他被注射后玩起來的反應(yīng)之大,面對正在高潮中的人也手上動作一點也不見減緩,繼續(xù)用力折磨硬籽,那正規(guī)律抽搐中的小豆隨著蹂躪的動作不停變形,強烈的快感從密布的神經(jīng)末梢傳遍全身,柳鶴的思考能力幾乎宕機了,控制不住的涎水不停從慘叫的嘴里流到下頜,雙眼翻白不能自已地全身顫抖著,被逼得連著潮吹了兩三次,全身都熱熱地泛著曖昧的粉,幾乎要壞掉了,大股大股的騷水和失禁的尿水都接連往外濺射,很快就逼得他低著頭在過于可怕的刺激中半暈半睡地失去了意識……
等到再次柳鶴迷迷糊糊地睜開一點眼睛醒來,自己還是在醫(yī)務(wù)室床上,身上蓋著一條淺藍色的毛絨毯子,他往枕頭邊摸了手機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下午都過去了,此時都已經(jīng)快到六點。
腿間器官感覺的確是舒服了很多,整個下體好像被清潔干凈后擦了涼颼颼的藥膏,他試著合了合腿,也不是特別難以忍受了。
柳鶴打開社交軟件,看到校醫(yī)發(fā)了條消息,說讓自己在床上躺著休息,如果覺得沒什么不舒服就可以回家了,最后還特地加了一句讓他接下來的拔河項目加油。
拔河項目。
他看著看著,面上的表情就有些不妙,心中不好的預(yù)感也油然而生,今天一整天的經(jīng)驗讓柳鶴明白,這個看起來普通的項目絕對不是他本來想象的那樣……
校運會下丨團體睪丸拔河,1v1復(fù)活賽陰蒂拔河,甲縫夾硬籽,蛋
第二天。
拔河比賽的場所在體育館里面,柳鶴抱著膝蓋坐在準備區(qū)域,運動服也已經(jīng)換好了,正和許嘉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他有些疑惑:“拔河是在室內(nèi)進行�。俊�
許嘉咽下了嘴里的蜂蜜杯蛋糕,回答道:“對啊,減少摩擦力嘛,也不曬,畢竟是趣味項目,都沒到后面學(xué)生們的正式比賽。”
減少摩擦力……柳鶴點點頭,從許嘉的話中努力提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們這一組又被分在第一了,導(dǎo)致柳鶴也沒啥人可以參考,他靠在椅背上看了看前方的比賽場地,那是一塊淡綠色的大墊子,伸手摁上去有一定的柔軟度,中間放著一卷沒有展開的繩子,青年蹙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搞懂這個裝置能在哪里不對勁。
他正慢慢思考著,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伸手遞給他一包東西:“柳老師,這是你的護膝,要不要我?guī)湍愦魃�?�?br />
柳鶴抬頭看了看他,伸手將道具接了過來后微笑著回應(yīng)道:“謝謝你,但還是不用啦,這個我也會戴,自己來就好。”
說著,他手上三兩下動作,就穩(wěn)妥把護膝在膝蓋上固定好了。
還要用護膝……柳鶴心思轉(zhuǎn)的很快,他幾乎是立刻明白了什么,垂下眸子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心中想著如果還發(fā)點什么的話,應(yīng)該就是他想的那個姿勢了,至于具體怎么樣還要再看看。
[第一小組的選手們請前往準備區(qū)域。]
聽到廣播,柳鶴跟許嘉說了一聲,便自己往體育館的東南角走過去,很快在準備區(qū)域見到了自己的隊伍,團體項目的隊友是隨機分配的,許嘉并不跟他一個組,而是另外有三個只聽過名字的同事,不遠處也坐著四個人,應(yīng)該是對手小組,柳鶴和他們打了招呼,便繼續(xù)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待下一步指令。
很快剛才那個工作人員又走了過來,徑直在柳鶴疑惑的目光中半蹲到了他腿間,開口道:“柳老師分開一下腿,要準備一下比賽裝置了�!�
“哦……”這是要準備什么,柳鶴心中忍不住腹誹起來,但還是將腿分開了些。
那帶有涼意的手靠近了柳鶴腿間沉睡的性器,軟乎乎的囊?guī)П粡牡撞颗跗饋矸旁谑中纳�,同時令一只手配合著一起將繩索從陰囊根部繞了兩圈,繞完了接著又往兩邊擠開兩顆柔軟的肉球,渾圓的囊?guī)Ь瓦@么從中間被分開綁好了,被抻展開的表皮光滑滑的也沒什么皺褶,上面隱約可見一些血管,圓鼓鼓的看起來像是稍微大點的湯圓一樣,被這樣對待,柳鶴忍不住咬住了下唇,感覺自己那里有些悶悶的鼓脹感。
工作人員好像覺得很好玩,還把綁好了的蛋蛋繼續(xù)放在手中,用指腹不停摩挲著左邊圓圓的睪丸,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卻終究是沒動手。
“嗯……”柳鶴忍不住蹙起眉頭,被這種奇怪的感覺搞得表情凝重,他咽了口口水,撇開目光不繼續(xù)往下看了,心中不停告訴自己現(xiàn)在所有選手都要這樣的,湊合湊合。
低著頭的男人就這么曖昧地摸了一會兒,接著卻沒有放開他的蛋蛋,而是把它往上捧開了一些,接著動作流暢且毫無預(yù)兆地伸出另一只手插到柔軟的屄縫里向上滑,直滑到有點阻礙感的地方后快速用指腹對著那騷肉塊挖了兩下,那力氣一點也不小,敏感嬌嫩的陰蒂被擠得在他指尖滑動。
“呀啊!”那突如其來的酸麻感覺令柳鶴下意識渾身一顫,穴口抽搐起來,他驚呼一聲,反應(yīng)過來后立刻縮著半光裸著的屁股往后躲開了,想要合起腿又礙于對方還蹲著做不到,只能低著頭超級疑惑地看著工作人員:“你……你這是干什么?”
對方面上表情卻無辜得很,他抬頭看了看柳鶴,似乎在想自己剛才做了什么,幾年后才擺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居然動手碰到了嗎,剛才看著的時候就覺得從陰唇里露出來的一點粉色肉尖尖很可愛,心里想摸摸,我還以為自己只是想了想呢�!�
這是什么怪話……柳鶴微微張開嘴欲言又止,被對方的形容搞得有些無語,當然同時他也不怎么相信這說辭,但是畢竟這沒多大事,對方現(xiàn)在也移開了手不再動作,于是疑惑的美人也只是讓他站起來,然后自己合攏腿沒再說什么了。
確定綁好以后,柳鶴被引導(dǎo)著離開座椅,來到墊子的左側(cè)就地坐下,根據(jù)動作指示開始嘗試著調(diào)整了下自己的姿勢,準備比賽。
那姿勢果然是他剛才猜想一樣,是膝蓋和手掌著地,像是小狗一樣跪著爬行,這樣的姿勢讓他一時有些不好意思,感覺花穴涼涼的,但左右看了看后耶很快就接受了,動作間腰肢和屁股形成了很漂亮的弧度曲線,又吸引了不少暗搓搓的目光。
比賽的繩索是挺粗的一條,中間的一長段是擰成一束,兩端有一些蹊蹺,在尾部分開成四股,末端有些鈍鈍的小勾子,似乎是方便掛靠。
工作人拿起那些小勾子,停留在柳鶴后方半跪著,不知道捧起蛋蛋在搞什么,惹得他很是忐忑,時不時就要擰著上半身往后去看看,他瞬間理解這個是怎么玩的了,心情其實非常難以言喻……
“好啦�!睂Ψ降膭幼鞑宦�,當所有人的裝備戴好、待在自己這一方的位置上時,比賽便真的即將開始了,柳鶴還在忐忑著,面上也有些憂色他有點想象不到用這種地方拔河會是什么感覺,滿心只想怎么劃水,卻突然被人叫到了。
“柳老師你快過來,你的位置是安排在這里。”他一疑惑地看過去,工作人員晃了晃手上最長的繩子,聞言,跪坐在地上的美人低頭看了看,那尾端也是紅色的小勾子的確連接在自己腿間。
“還有固定位置的嗎?”柳鶴皺了皺眉,有些懵地磨蹭著摸了過去,飽滿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腳踝上,低頭看對方給自己掛上牽引勾子,他看著看著又抬頭環(huán)視了一下自己被安排的這個在最末端的位置,心中有點不好的預(yù)感,又說不上來那具體是什么。
“�。�!”隨著比賽開始的一聲令下,他跪著分開的腿間便立刻傳來一股拉拽的力量,那被從根部綁住的陰囊頓時被扯得往后拉長了,脆弱的器官驟然受壓,擺好了比賽姿勢的柳鶴幾乎是立刻就痛得承受不住,顫抖著尖叫出聲。
青年這時才驚恐地猛然反應(yīng)過來,兩方背對比賽的話,那自己這個最末端不就是負責(zé)前進用力、也是受力最大的位置嗎!
可是他根本做不到啊……柳鶴額間冒出冷汗,即使拔河是團體項目有人分擔(dān),再加上中間的繩子也卸了不少力,但還是很難以忍受,畢竟是綁了這種地方、用脆弱的性器作為拔河的裝置,淫蕩的比賽進程中中隊友們隱忍的呻吟聲在美人耳邊也時時響起,讓他覺得非常無所適從。
斷斷續(xù)續(xù)的力道拉扯著脆弱的肉丸,嬌嫩的表皮被一被扯著就薄得光滑,柳鶴難受連呼吸都是顫抖著的,他雙手撐在地上,顫抖的白皙大腿控制不住地想向內(nèi)側(cè)夾,悶悶的酸痛讓美人控制不住地想伸手去扶著繩子分擔(dān),但是理智上又明白一動就可能會失去平衡,摔跤的猛力牽扯估計只會帶來更可怕的后果。
“呃……等下、啊啊��!”柳鶴只能皺著眉頭無力地承受著,軟榻的腰肢和痛得不自覺翹起的屁股形成漂亮的線條,可憐的美人痛得眼角發(fā)紅,每當自己這邊被拉扯的時候就驚呼出聲,忍不住分開顫抖的腿想要跟著對手的力道狼狽地后退。
這時有些認識柳鶴的學(xué)生也摸著過來了,還在一旁興高采烈地發(fā)出了一些加油聲。
“柳老師加油�。 保⒃倌靡粋第一呀�。�
“我……”這些奇怪的話語的確讓人熱血沸騰,但卻是沸騰到臉上,柳鶴面上倏地紅了起來,水盈盈的眼中含著震驚,分出一些精力看了看他們,他聽著這些話時簡直羞恥得一時失語,又欲哭無淚地明白自己大概也是個拉后腿的,不禁內(nèi)心反復(fù)腹誹著自己到底為什么要參加這個拔河。
體育館中的各位選手好像都挺認真的,對手也是一點也不客氣,狠狠地一下扯回了他失神中的注意力。
“啊啊——��!”柳鶴痛得大腿都有些發(fā)軟,柔軟的陰囊被拉的又變長了些,軟乎乎的器官被繩套毫不溫柔地擠壓著,脆弱的肉丸內(nèi)部連神經(jīng)仿佛都在悶痛地突突直跳,嬌嫩的表皮被摩擦得泛著腫腫的紅色。
柳鶴硬著頭皮也是想稍微努力一點的,可是他不得不面對自己真的有點菜的事實,再加上對手的實力顯然比自己這方更強,脆弱的睪丸隨著拉扯的力度已經(jīng)逐漸被擠得有些受傷,上面的血管能夠看見地都更加清晰了,抽搐的小腹向上泛著一陣陣放射性的疼痛,柳鶴有氣無力地喘息著,呻吟間都有些泣音,些許柔軟的發(fā)絲都被汗水沾濕了黏在泛著潮紅的臉上,幾乎被搞得全身都沒什么力氣。
隊友偶爾占優(yōu)勢把對手拉過來時,他也被推導(dǎo)著往前跌跌撞撞地爬行了幾下,然而對方占優(yōu)勢時他又只能眼中含著淚光、被迫語無倫次地顫聲呻吟著狼狽倒爬,帶有弧度的護膝減小了摩擦力,雪上加霜地讓他幾次時不時地跪不穩(wěn),歪倒的身軀總是會猛地扯一下脆弱的睪丸,讓可憐的主人痛得搖頭尖叫顫抖,漂亮的肉體像是脆弱的浮萍,隨著波浪的起伏呻吟著,蹙起眉頭狼狽爬蹭。
興許是視覺效果上頗為香艷,那人為操控的攝像機總是滑到他附近流連拍攝。
“嗚……終于……”雙方實力有的確著差距,比賽很快就在美人低聲的吮泣中輸?shù)袅�,他這時都痛得沒什么力氣了,囊袋看起來紅腫不堪,戳起來熱熱的地甚至還微微泛著紅紫色,聽到宣布結(jié)束后,柳鶴頓時脫力一般嗚咽著側(cè)身躺在墊子上,比賽中被拉長的陰囊軟軟地往側(cè)面垂著。
然而這時候意外徒生,不知道是誰一個沒跪穩(wěn),手掌想撐在地上維持平衡,卻沒有撐穩(wěn),角度精準地一下子用掌心狠狠地壓在他已經(jīng)受傷的睪丸上!
“呃啊啊啊——!!”這下的力量不小,又是作落在這種脆弱的地方,囊袋里剛才被一頓蹂躪的兩顆腫脹肉丸一瞬間好像要生生擠爆了一樣,幾乎是貼著手掌猛地變成餅狀,柳鶴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痛得表情都扭曲了,好一會兒才咳嗽著從喉嚨里發(fā)出嘶啞的痛呼,全身抽搐著彎起腰,用手捂著酸痛的性器蜷了起來不停顫抖。
對方剛感覺到手下軟乎乎的觸感不對勁就立刻將手收起來了,低頭大驚失色,滿臉愧疚地連聲道歉:“哎!對不起!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的天,你沒事吧?!”
“嗚嗚……”柳鶴被持續(xù)的劇痛余韻折磨得眼角發(fā)紅泛著淚光,嗚咽著完全沒有余力回復(fù)他的話,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那可憐的肉丸比賽前的情況腫脹了一圈,還持續(xù)隱隱作痛,加上經(jīng)過拉扯摩擦,微微松弛變長的表皮都紅了不少,但這種畢竟是無心的事,他也不好說對方什么,只能軟軟地回應(yīng)了幾句沒事。
此時勝負已分,隊員們都有些垂頭喪氣,柳鶴倒是沒什么感覺。
雖然體驗不太美妙,但是重點是結(jié)束了�。『竺娴恼奖荣愖约河譀]報名,也就是終于徹底沒有然后啦,想到這里,他在疼痛之余一下子沒忍住翹起嘴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格格不入,趕緊平下了那一小抹笑容,還緊張地悄悄瞟了瞟旁邊有沒有發(fā)現(xiàn)的人。
然而沒開心多久,剛才那個工作人員又向著他走了過來。
估計是來處理裝置的吧。柳鶴一邊這么想著,一邊自然地分開雙腿,坐在地上等著對方過來把繩索解開,然而對方三兩下動作后,睪丸上的繩索解開是解開了,但他解完了卻并沒有走開,而是抬頭在美人疑惑的凝視中開口說道:“接下來就要進入復(fù)活賽了哦柳老師,我是過來幫你換個裝置的。”
“?”漂亮的青年盯著他,緩慢地瞪圓了眼睛,面上滿是震驚,像是受到了很大沖擊:“啊、還有?!這個復(fù)活賽又是什么東西……”
“就是一次隊伍復(fù)活的機會,”工作人員說著,對他指了指隔壁的一塊大軟墊子,“你看,同時比賽的有兩場,隔壁場比你們還早一點分出勝負,淘汰賽就是兩組中的輸方組成新的一場比賽,參賽人員是兩方的主力進行1vs1的拔河比賽,贏的一方算復(fù)活成功,也是是贏,和兩組贏的一起進入下一階段,畢竟趣味運動會參加的人不是很多嘛,拖下賽程!”
柳鶴呆呆地看著他,又看看隔壁,再看看其他沒有工作人員過去溝通的隊友,顫抖著伸出手指著自己,不死心地想確認一件事:“主力……我?”
“對��!”男人面上露出笑容,柳鶴心中簡直忍不住要掀桌了,難道當時表格上不小心寫多了什么嗎!
“哦……那你接著綁回去吧。”然而都這個時候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心中對自己可能要受第二次摧殘的蛋蛋說了聲抱歉,佯裝平靜地示意工作人員再重新把剛才放開的陰囊綁起來。
工作人員卻是搖了搖頭:“淘汰賽的話不是綁這里哦�!�
不是這里?!那是哪里,陰莖嗎?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對方接著說:“團體賽是要統(tǒng)一,但是1vs1中是看就是根據(jù)選手自己的特殊情況決定哦。”柳鶴表情一停滯,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但是他其實并不是很想明白……
漂亮的青年面色微妙地頓了一會兒,顫聲問道:“是陰蒂嗎……”工作人員沒有回答他,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怎會如此�。。�
美人倒吸一口冷氣,姣好的五官瞬間糾結(jié)起來了,他咽了下口水,忍不住挪著屁屁向后退了退,似乎是想要躲。然而才剛往后沒多遠,飽滿的屁股就突然碰到了一塊阻礙,他疑惑地往后一看,立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已經(jīng)被逼到墻角退無可退了!
“我……一定要用那里嗎?”
“對啊,不過不用那么緊張的�!睂Ψ揭贿厹芈曌屗潇o,一邊開始處理,手上的動作卻不怎么利落,粗糙的指腹不停埋進肉縫里的點拍著摁壓陰蒂,又伸進去揉弄推磨,嬌嫩敏感的陰蒂肉塊被手指推得上下左右地小幅度滑動,柳鶴被那動作間一陣陣酸麻的酥癢感弄得瞇起眼睛,濕熱的喘息從微張的口中泄出,圓潤的腳趾蜷起來抓著地面,打開雙腿被抓住那敏感的小核從綿軟玩得充血勃起。
“你輕點……嗚、啊啊——”對方摸了摸那充血后有些韌感的陰蒂尖,接著又將從上到下手指塞得更進去,突然把堅硬的指甲抵在陰蒂根部和肉唇的夾縫嫩肉,抖動手指曖昧地摩擦,惹得美人小腿在地上一蹬,發(fā)出一聲控制不住的呻吟,他纖長的手指顫抖著,不自覺地想去抓對方的胳膊。
男人空出一只手摸到那軟乎乎的肉穴口,伸進去淺淺地探了探,停留在肉屄里的一大股透明的液體立刻順著手指的引導(dǎo)被汩汩往外流的,他滿意地沾了一些,用這些騷水繞著勃起后充血敏感的肉陰蒂貼著打圈,將它徹底弄得滑溜溜的,同時加快速度地把嬌嫩的肉核在指間擠捏摩擦起來
“好癢……”柳鶴不自覺地蹙起眉頭,面上有些泛紅,露出像是難受又像是舒服的神態(tài),半瞇著濕漉漉的眼眸質(zhì)疑地看著他。
“……你到底是在、呀�。�!別、別用指甲!”工作人員動作驟變,堅硬的指甲猛地摳了下嬌嫩的陰蒂根部,惹得美人驚呼一聲,痛得抓緊了他的胳膊,兩條長腿痙攣著在軟墊上蹬直了踢開。
對方像是聽進去了,只用指甲刮了那一下,又繼續(xù)用指腹,然而頻譜和力度卻是越來越不客氣,大力地對著陰蒂頭搗弄,那愈來愈腫脹的肉蒂在指尖的凌虐下直抽搐跳動著,搞得美人呻吟著連聲叫癢說難受,飽滿的屁股像是被什么硌著了一樣前后小幅度地不停顫動掙扎,腳后跟在地上難耐地抵著墊面往前蹬。
“好了沒有……嗯啊……停、啊別摳!呀啊�。∽鱽y的手指在他不注意時又猛地一下,這回更是精準地用指甲猛地刮了嬌嫩敏感的小硬籽一下,瞬間強烈的酸痛電流讓他失神地繃直了痙攣的腿,渾身不由自主地一顫,痛得胡亂扭動著腰肢呻吟著要躲開。
對方伸手扣住他纖細的腰肢,借力把人牢牢地摁在墻角,嘴上卻說著一本正經(jīng)的話:“快了快了,現(xiàn)在很快就好了,不過你流了好多水啊,這搞得陰蒂都有點滑滑的,有點不太趁手,為了成功綁上小繩子,接下來可能會用點力哦�!�
話音剛落,他竟是開始變本加厲地用堅硬的指甲精準地抵住拉那顆硬硬的小籽,接著開始毫無溫柔地反復(fù)反復(fù)刮擦起來,感受著那小東西在在自己的指尖滑來滑去,甚至還會偶爾滑進他的指甲縫中被猛地捏合指腹狠狠地夾扁,脆弱的騷豆被折磨得又痛又爽,強烈的感官刺激幾乎要令人承受不住,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被反復(fù)地暴力蹂躪,強烈的酸痛和難以言喻的快感傳遍全身。
“啊啊�。∷�、別�。。《颊f不、啊啊�。�!指甲、呃啊啊——”柳鶴被那要命的刺激作弄得連明亮的雙眸都失神地微微翻白,張開了嘴不住尖叫著,他思緒一片混沌,只知道戰(zhàn)栗著想要合上雙腿,卻又被腿間的人卡住合不上,只能崩潰地張著腿被對方不停地摳刮蹂躪陰蒂,忍受著陣陣可怕的快感,腿間柔軟濡濕的肉屄在猛烈的刺激下往外噴出一大股淫水,強烈的高潮讓他大腦瞬間空白,只是下意識地伸手在地上胡亂地抓了抓,發(fā)出兩聲含糊不清的囈語,噴完了騷水后便全身軟得有些要坐不穩(wěn),只能眼神迷離地用雙手死死抓住對方的胳膊維持平衡,長腿都無意識地在地上踢得繃直。
高潮后的陰蒂肥了一圈,肉乎乎地凸在陰唇外面,顏色也呈現(xiàn)出愈加充血的深紅色,這番變化后的確是更好用力了,工作人員繼續(xù)不停手,在美人帶著哭腔的喘息呻吟中行動迅速地掐住根部,把那還在高潮余韻中時不時抽搐一下的大陰蒂提著拽長了,在美人嗚咽的劇烈顫抖中快速卷了幾圈綁好了它
準備工作做完了,他終于放開了手,細細的繩子纏在陰蒂根部,磨得嫩肉又癢又痛,腫腫的肉塊呈現(xiàn)出上粗下細的不正常形狀,慘兮兮地顫抖著,柳鶴伸手虛虛地捂著肉屄,胸脯隨著凌亂的呼吸起伏,他漂亮的眼眸中含著水光,實在是根本不想比賽。
然而躲也躲不過,他只能顫抖地準備再把這個也努力撐過去。隨著一聲令下,握住繩子中間的人往后退了一步,比賽正式開始。
柳鶴都還沒有準備好,對手就已經(jīng)卯足勁開始用力了,這樣的比賽沒有別人分擔(dān),所有的力量落在可憐的陰蒂上,瞬間痛得他下意識地驚呼一聲,手指不自覺扣住墊面。
“呀啊��!好痛、嗚別扯——”然而人不移動,對手卻不會停下來,那嬌嫩柔軟的肉塊瞬間在他崩潰的尖叫中就被猛地拉到了兩三厘米長,美人痛得不停往后轉(zhuǎn)過腦袋去看,卻什么也看不到,只能被一陣陣撓心的酸痛刺激得哭泣起來,跌跌撞撞地跟著對手力量的方向胡亂倒爬,全身都在顫抖著,生怕那脆弱的陰蒂真的要被拽得報廢掉。
“呃啊��!”然而他的膝蓋還帶著有些弧度的護膝,匆忙之間便滑了許多,美人驚慌失措之下竟是雙腿一歪趔趄著坐在地上,脆弱的陰蒂被猛地拽了一下,只讓他痛得渾身抽搐起來,伸手在墊面上胡亂地抓住。
“等一下!痛、嗚啊啊�。�!要壞掉了——”結(jié)果對方像是根本沒注意到他一樣,完全不停下,自顧自地繼續(xù)往前,來自后方的力量毫不減弱,柳鶴只能就這么尖叫著被扯著陰蒂在地上狼狽地往后,驟然爆發(fā)的酸痛瞬間讓人語無倫次地尖叫起來,柳鶴被強烈的痛爽刺激得想爬著再跪起來都做不到,只是無助地一陣陣抽搐著直蹬腿。
脆弱的陰核隨著力量的方向被向后拉著繃直了,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肉果從兩片軟肉的包裹中被扯了出來在粗糙的墊面上摩擦,持續(xù)給人帶來一陣陣要命的酸痛,過度的刺激讓他幾乎是不顧儀態(tài)地哭泣起來,崩潰地顫抖著,腰肢都軟軟地塌下去快要坐不穩(wěn)了。
對手其實也是一前一停,并沒有一直拖著他前進,但那比賽那墊子再軟,對比那嬌嫩敏感的小玩意也是粗糙得過分了,再加上自身的體重加持往下坐,可憐的軟肉塊被擠壓著胡亂磨得不停變形。
也許是角度不對,也可能是那肉蒂越磨越腫了,本該好好蓋住包皮竟是被磨得掀開了一些,圓鼓鼓的小硬籽在主人毫無防備地情況下暴露出了一半,赤裸地被貼著粗暴的墊面狠狠摩擦了一段!
“�。。⊥_馈让�、磨爛了呀啊啊啊——”可怕的刺激刺激順著硬籽上密集的神經(jīng)傳遍全身,脆弱的豆核好像都生生地被磨掉了一層,柳鶴張圓了嘴巴,痛得瞬間雙眼翻白,他尖叫著往前撲趴在地上,不顧形象地撅起屁股,不敢再讓那紅腫的肉花與墊子再有任何的接觸,破碎凌亂的哭叫呻吟從美人的嘴里不斷吐出,他一邊伸手撓地,一邊痛得渾身抽搐著,順著陰蒂被拉扯的力量方向連滾帶爬地往后退,竟是被可怕的刺激中一路從子宮深處往外濺出淅淅瀝瀝的淫水,啪嗒啪嗒地打濕了棉墊,淫蕩得令人乍舌。
然而即使是以這樣淫蕩的姿態(tài)后退著,卻也還是無法避免地被人將那可憐的陰蒂持續(xù)被拉得越來越長,他大腦一片空白,幾乎全身都被要命的刺激搞得沒什么力氣,柳鶴深呼吸一口氣,停下吮泣強打著剩余的體力往下伸手去到腿間抓住繩子,那手指用力到發(fā)白,只為能夠好受一點。
“我認輸了——嗚啊……�!睂Ψ胶芸炀统吨絼倮木后面了,柳鶴這時候已經(jīng)完全沒有能力反抗了,他只是半合著沒有焦距的眸子,手指在腿間有限地向自己這個方向扯著繩子,迷迷糊糊地全力讓那粉紅色的陰蒂肉條不至于真的被拉扯壞掉,喉間不停低聲嗚咽著緩解疼痛,對手的動作也在后半段逐漸慢了下來,讓他能夠這么撐著,暈乎乎地等待比賽的結(jié)束。
然而痛得失神的美人萬萬沒想到的是,臨近終點了,明明穩(wěn)贏的對手居然還要毫無預(yù)兆地開始了沖刺。
強大的拉扯力通過繩索傳達過來,把那本就沒什么力氣的手也震了一下,抓著的一節(jié)繩子也瞬間脫了手,那可憐的肉陰蒂隨著拉扯,竟是像是沒有生命的橡皮玩具一樣被拉得細長,顏色都變成了一種幾乎要到極限的發(fā)白的粉,難以言喻的酸痛吞噬了最后的清明,漂亮的青年一瞬間張著嘴什么話也沒有說出來,只是完全無意識地翻起白眼渾身戰(zhàn)栗起來,控制不住的涎水沿著嘴角打濕了下頜,白皙長腿痙攣著踢直了,那柔軟的肉穴在這樣的滅頂刺激下抽搐蠕動起來,大股大股地流出失禁似的透明的淫水,順著光潔的大腿淫蕩地直直往下流淌攀舐,打濕了膝蓋窩。
懲罰游戲丨內(nèi)部展示,拳交摳宮口,塑料瓶塞入宮口被幸運路人射尿
懲罰就懲罰吧……
打著這樣的想法,累得不行的柳鶴也不怎么掙扎了,很順從地被放在了臺子上,男人將他放好,又把手腕摁在臉頰旁固定住了,反手卡住膝蓋窩把腿往上掰開。
這樣的姿勢讓他想起了某個夜晚,有些害怕懲罰莫不是要當眾被肏干,頓時緊張中帶著不確定地問道:“懲罰是要干嘛?”
對方?jīng)]有回答他,卻是笑了一下,把一個涼涼的東西塞到了嬌嫩的后穴,敏感的菊穴被冰得一縮,濕漉漉的淫液潤滑著讓它很快含著一小節(jié)進去。
“唔嗯!這是什么……”柳鶴疑惑地歪著腦袋向下去察看,害怕是帶著避孕套的肉棒,但那個大小感覺著又不對勁,定睛一看,入目的赫然是一條毛絨絨的尾巴,連接部位用不銹鋼的肛塞固定住,正往他身體里塞。
大概是青年面上為什么要塞這個的疑惑表情太明顯了,鶴影耐心跟他解釋了一下:“你不和其他隊友一樣用后,所以先統(tǒng)一一下,只留一個懲罰的部位�!�
“哦……”柳鶴抬眸看他一眼,囁嚅著應(yīng)了,覺得怪怪的,又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繼續(xù)去側(cè)過身體看自己屁股被插著尾巴的樣子,對方卻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又摸出來一副狗耳朵發(fā)卡,給正低著頭好奇地伸手摸自己尾巴的美人帶上了。
“嗯?”柳鶴被頭上的觸碰感摁得疑惑,抬頭去看他:“裝備……咳、那么齊全�。俊�
對方笑而不語,只是開始將大手探到濕漉漉的腿間,開始上下摩挲著兩瓣濕漉漉的軟肉,柳鶴本來在摸著自己假耳朵的手一頓,目光飄忽地垂下,面上浮上了些許酡紅,圓潤的腳趾在地上縮了縮,卻也并沒有怎么掙扎。
“啊……嗯……”那口溫軟的肉逼已經(jīng)全都是淫水,手指摸著摸著只輕輕用力就插了一個指節(jié)進去,里面又軟又熱,媚肉熱情的裹住來者纏綿收縮,每一寸敏感的內(nèi)壁都在感受著異物的入侵感,動手的人只覺得像是在摸濕潤的綢布,敏感肉感溫彈,手感好得得不行,被用手指玩弄著的柳鶴卻有些難耐地咬緊了下唇。
男人逐漸很快完全探進去了,修長的手指在嬌嫩的肉穴里里面屈起指節(jié)搖晃輕頂,緊致的內(nèi)壁濕潤潤的全是淫液,這種嬌嫩敏感的地方被陌生人手指按摩撐開的感覺讓柳鶴覺得有點點奇怪又有點點舒服,他不好意思大聲呻吟,只是羞赧地瞇著眼睛,偶爾泄出一點悶哼。
花穴被甜蜜的溫柔動作暫時俘獲,愈發(fā)無防備地張開了兩片粉白的蚌肉,清澈的愛液越流越多,濕軟的沒聲隨著抽插頻率越來越快的手指動作抽搐著,逐漸讓人覺得每捅進去一下都像是手指被吸進了兩片滑膩的膏脂。
“好癢……嗯啊……”美人悶悶的隱忍羞澀表情之下,是腿間肉穴持續(xù)誠實的熱情纏綿,抽插攪弄出來的咕嘰水聲也曖昧地越來越清晰。
見他面上表情越來越迷離,對方突然將滿是亮晶晶水液的手指齊根抽了出來退到穴口處,用食指和中指將艷粉色的肉屄?lián)伍_,另一只手從旁邊拿過來一個沒有底部的、處理過的礦泉水瓶,探過去在柔軟的小穴入口轉(zhuǎn)了轉(zhuǎn)。
冷硬的塑料瓶口才一碰上嬌嫩的黏膜,那和手指截然不同的感覺就讓迷迷糊糊的柳鶴立刻睜圓了眼睛,他從快感中恢復(fù)了一些清明,低著頭就要去看。
“什么東西……��?”看清那是什么以后,柳鶴驚訝地微張開嘴,面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他日常的記性本就很好,更別說是關(guān)于這段日子以來被各種奇怪的經(jīng)歷,完全想忘記都忘記不了,此時熟悉的觸感令某段記憶被喚醒,那黑暗中強烈得可怕的戰(zhàn)栗感仿佛和心跳頻率一樣嘭嘭不停跳到眼前。
這個是自己做“餐具”的時候,被用來拓開子宮口的東西!
柳鶴忍不住輕輕地掙扎幾下,沒有什么效果,他向?qū)Ψ酵度皲蹁醯目蓱z眼神,忐忑地問:“這個,懲罰一定要用這個嗎?有沒有的選啊……”
男人笑了笑:“不能選的,不過柳老師你放心,這個只是一部分內(nèi)容而已,主要的懲罰內(nèi)容不是這個。”
那種程度居然還不是主要的……
柳鶴聞言并沒有覺得被安慰到,反而立刻更放不下心了,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只是無助地搖了搖頭,簡直想立刻掙脫開逃回家里的被窩,可是眼下自己已經(jīng)被固定好了,四周又那么多人,跑也不好跑,只能用硬著頭皮忍受下來的動作,用白皙的手抓緊了綁住綁著腕部的布條。
“哈啊……瓶子、啊……好大、呃嗯?”堅硬的塑料瓶口在美人的喘息中,難耐地仰起頭,卻表情突然凝固住了,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剛才余光看到了什么,頓了一秒,又更加大幅度地抬頭往那個方向轉(zhuǎn)去,瞬間瞪圓了眼睛,被看到的一幕震得語塞。
這臺子的后方竟然有一塊巨大的顯示屏!更可怕的是上面的內(nèi)容,機器們對著肉穴口拍攝的畫面毫無延遲地全部清晰投射在上面,而且明明在接受這個懲罰的不止他,可是現(xiàn)在畫面上這個范圍從腰部到大腿中部全部入境的雪白肉體是他的……
屏幕上清晰地放映著美人腿間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透明塑料瓶將一腔緊致的媚肉逐漸撐開,層層肉壁被推擠著像是綻開的花一樣張開圓洞,軟熱的陰道貼在塑料瓶上抽搐縮合。
柳鶴呆呆地看了半天才被酸痛的脖頸逼得轉(zhuǎn)回了頭,他接著環(huán)視周圍,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許多人都凝住了神,超級興奮地在觀看屏幕上淫靡的畫像,甚至還有人在用自己的器材拍攝。
“我、不是,這……這?”青年姣好的五官一瞬間疑惑地空白了,光潔的面頰逐漸紅的驚人,連耳朵都熱熱地泛著粉,他只覺得大腦都快要停止思考了,耳畔仿佛爆炸了一樣落下羞恥的轟鳴,口中都不知道自己在結(jié)結(jié)巴巴地胡言亂語什么。
在他的呆滯期間,隨著透明瓶子的清晰的轉(zhuǎn)動前進,那畫面中很快就看到了一團淡粉色的軟肉,堅硬的塑料瓶口像是找到了目標,對著那脆弱敏感的子宮口撞了上去。
“嗯�。。 鄙眢w內(nèi)部最隱私嬌嫩的部位被這么懟了一下,瞬間強烈的刺激把被淫蕩畫面羞恥到宕機的美人刺激得不自覺地踢著腿渾身戰(zhàn)栗起來,害怕地發(fā)出一聲尖叫。
“別、別頂那里呀……”柳鶴被那難以言喻的像是快感又像是痛苦的感覺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他雖然不敢看,但也當然知道此時正在被清晰地展現(xiàn)在大屏幕上的畫面會是是什么樣,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讓他緊張地幾乎要忘了呼吸。
旁邊有更多的人圍過來,甚至還有人指著屏幕竊竊私語。
“哇,那團這是子宮口嗎,柳老師的子宮也好可愛……”
“剛才被瓶口碰一下還抽搐起來了,好想把手插進去,用點力的話就會玩壞掉吧�!�
“我也想上手玩哎,看起來軟嘟嘟的�!�
“不、別這樣……”那些話語也并不大聲,但是不知為何就是精準地飄進了耳朵里,柳鶴只覺得仿佛全身都羞恥得要燒起來了,他先是手足無措地閉起眼睛,似乎很快又覺得不夠,又進而用雙手合起來,蓋住燙得要冒煙的整張臉,內(nèi)心跳動著瘋狂尖叫,然而下身那淺色的肉棒卻不知為何在這種難以言喻的極致羞恥中逐漸充血勃起了,又引得發(fā)現(xiàn)的人開始討論這件事。
圓嘟嘟的肉環(huán)縮被剛才的一下頂?shù)妙澏吨湛s起來,男人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又試探著推了過去,將堅硬的塑料瓶口摁在宮口處左右旋轉(zhuǎn),還時不時用邊緣的粗糙螺旋紋去蹭那不�?s合的緊致凹陷處,顯然想把幾乎有宮口一半多寬的瓶口嘗試強行塞進緊緊閉合的子宮頸里。
這一系列的動作太令人難以承受,酸酸的電流從被胡亂頂?shù)妙澏兜膶m口傳遍全身,捂著臉的青年像是被大力摩擦著敏感肉團的可怕感覺刺激到了,他表情呆滯地仰起頭打了個冷顫,手滑到脖頸處,腳趾無意識地死死抓著地面,喘息著呻吟起來:“不、不要……唔嗯!痛、里面不能、別轉(zhuǎn)呃——不進去的、�。�!會壞掉……”
“不會的,而且瓶子也不會進子宮里的哦。”
鶴影對美人滿是泣音的哀求置若罔聞,只是溫聲敷衍了幾句,接著繼續(xù)將瓶口沖著那晶瑩的子宮口胡亂粗暴動作了好幾下,直把一團軟肉搞得顫動發(fā)抖起來,甚至?xí)r不時隨著力道方向的變化往旁邊變形,緊閉的脆弱小眼都被撞得分泌出了許多淫水,脆弱的神經(jīng)被暴力地蹂躪,直讓人不住地隨著刺激表情微微扭曲地手指胡亂抓著抽搐起來。
“咿——別、別呀啊�。�!好痛、啊�。�!那里不要呃啊啊——”那地方太過敏感,嬌嫩脆弱的子宮口被胡亂地粗暴對待,沖撞中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可怕快感和酸痛讓青年的心臟劇烈跳動,他潮紅的面上都是晶瑩的淚水,很快竟是雙眼微微翻白地說不出話,抽搐著被強迫帶到了一次高潮,長腿在空中踢直了,又落在地上用足跟不停往前蹬著,大量透明的淫水毫無阻礙地沿瓶子的瓶壁滑著滴在地上。
等這陣可怕的高潮過后,那男人竟是小聲自言自語起來:“嘖,怎么也插不進去,這個穴太緊了,要不還是上手松一松……”
柳鶴在暈暈乎乎的高潮余韻中聽了一耳朵,頓時愣住了,鴉羽般的睫毛顫抖得快速眨動起來,對方的意思他一下就明白了,但心中還是萬分的不可置信。
男人隨意地將濕漉漉的塑料瓶子拔出來,將手指捏成錐形從抽搐著還沒有合上的肉穴口,猛地一用力便很輕松地塞了進去,另一只手扣在柳鶴弓起的腰肢上阻止他的掙扎撲騰,粗糙的大手在美人的掙扎呻吟中直直往肉穴里面越進越深,很快就看著只有凸起的底端指節(jié)還在卡肉穴外面,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全部都進去了。
充血的蚌肉鼓鼓地含著粗糙的大手,已經(jīng)被撐得有些圓了,柔軟的一腔穴口包裹著粗糙的手指不停收縮抽搐著,試圖阻止接下來的插入。
“嗚嗚——不要啊、嗯啊��!進不去的……”
男人只是一邊將手掌持續(xù)左右旋轉(zhuǎn)著往前伸,甚至還時不時張開手指開拓撐得飽脹的內(nèi)壁,一邊將他的腰肢放開,換而把那肥軟地垂在外面的陰蒂捻在指尖掐了掐,那敏感的地方在剛才的拔河比賽中被扯得輕微變形,已經(jīng)脆弱得不行,此時一碰就讓身下的美人哀泣著顫抖起來,他像是尋找什么東西,反復(fù)換著角度捏合,接著成功將指甲抵在一粒硬硬的小籽處,開始不甚溫柔地規(guī)律擠壓起來,
動作間一陣陣尖銳的酸疼從肉果傳來,害怕陰核被徹底搞壞掉的恐懼感加上肉穴里的大手讓美人受不了地直搖頭,頭上的假毛絨耳朵都逐漸歪了一些,兩者疊加的快感讓他迷離地瞇起眼睛,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恐懼地踢著長腿抽搐起來,黏糊糊的呻吟里愈來愈帶泣音,一腔柔軟的穴口被強行的入侵下劇烈收縮蠕動,汩汩的淫水順著手掌往下流出來,在臀下聚成一小灘。
“嗯��!碰到、呃啊啊�。。e戳、啊��!要尿、要尿了啊——”男人繼續(xù)運動著手腕,仿佛看得到里面是什么樣子似的,突然停下了前進,接著用指尖試探性地頂在軟韌的宮口肉環(huán)處試探地連續(xù)戳了起來,敏感的肉口處瞬間傳來從來沒有過的可怕感覺,過度的刺激惹得柳鶴受不了地翻起白眼,張圓了嘴胡亂地尖叫起來,他纖細的腰肢向上方弓起,下體不停地挺動搖晃,竟是直接被子宮戳到第二次高潮了,頓時崩潰地渾身痙攣起來,大量失控的淫水從小小的子宮口里噴出來,卻全數(shù)被粗糙的手掌堵在肉穴里,只能從圓圓的屄口偶爾流出去一些。
“哪里是尿啊柳老師,這是你從子宮里面噴出來的騷水,就是在我現(xiàn)在正在摸的地方……”
“不……嗚嗚嗚……”惡魔在耳邊低語,柳鶴不得不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此時此刻正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陌生人用手摸索最隱私的子宮口,那種敏感的地方本不應(yīng)該被觸碰,只是隨意的摩挲亂摸就能傳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酸麻快感,柳鶴在渾身戰(zhàn)栗中仰起頭無意識地蹭著地面,烏黑的軟發(fā)在愈發(fā)劇烈的掙扎哭叫中越來越亂了,潮紅的面上貼著一些絨發(fā),搖晃著小腿在地上踢蹬起來,又戴著奇怪的道具,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同時又讓人忍不住想更過分地欺負他。
那手指開始惡劣地插到凸起的宮口和陰道的夾縫嫩肉里,繞著圓嘟嘟的宮口刺激著敏感得可怕的神經(jīng)末梢,甚至還在青年的哭叫聲中時不時將指節(jié)滑倒晶瑩的小眼處,淺淺地埋進去撓動,脆弱的子宮口幾乎要承受不住這種陌生而可怕的玩弄,柳鶴不能自已地弓起腰肢,無助地凌空搖晃著肉臀想要躲開,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泄出哀求呻吟。
“不要……嗯�。�!停下……呃�。�!好酸��!別、別挖那里呃啊啊啊 ——”
對方不僅沒有停止,反而竟是毫無預(yù)兆地開始將食指狠狠用力頂在抽搐的子宮口用力摳挖起來,瞬間一陣可怕的酸麻直沖大腦,柳鶴無力地瞪圓沒有焦距的眼睛,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大腦一片空白,似乎在艱難地消化著正在發(fā)生什么,好一會兒才語無倫次地開始哭泣著大聲求饒。
“別……嗯�。e摳——好痛、停下來啊�。�!會壞、我……救命——”那一圈緊緊閉合的肉筋的被摳得不住顫抖,卻也還是瑟縮著怎么也不愿意張開,明白這一點后,男人更是一點也不留力,運動手指在那里要命的脆弱小口粗暴地胡亂摳挖起來,柳鶴完全被這可怕的折磨搞得懵了,只是混混沌沌地哭泣著雙眼逐漸上翻,隨著摳挖的動作胡言亂語著渾身痙攣起來。
那地方實在是頑固得很,即使被食指摳得酸痛至極卻還是發(fā)著抖不肯張開,體內(nèi)的大手頓了一瞬,男人接著竟是毫無預(yù)兆地換成更加有力的的大拇指,對著敏感嬌嫩的肉筋狠力地挖動扯動起來,細細的小眼被時不時拉成橫線,他甚至還用拇指抵住晶瑩的小眼,接著借搖晃手臂的力量往前沖撞,那抽搐的肉環(huán)在這樣過分的對待之下,逐漸難以再那么緊閉。
柳鶴在可怕的刺激中含糊不清地呻吟著什么,接著竟是隨著重重的一挖渾身顫抖起來,不能自已地翻著白眼陷入了可怕的高潮,顫抖的雙手無意識中死死地抓著白色的軟布,兩條分開的長腿繃直得幾乎抽筋,透明的涎水從嘴角流到耳側(cè),失態(tài)之下嫣紅色的柔軟舌尖都無意識伸了出來。
“呃啊啊啊——�。 蹦强蓱z的肉口似乎是終于被暴力的開墾作弄得屈服了,隨著那拇指再一下?lián)竿�,竟是“噗嗤”一下狠狠地捅穿了小眼,緊致敏感的宮頸肉不能自已地纏著入侵的手指劇烈抽搐起來,粗糙的指節(jié)稍微一動便摩擦著每一寸敏感的神經(jīng),頓時又是一大股淫水失控地灑在手指上。
鶴影猶嫌不夠,竟是悄悄地用另一個手對紅腫的尿道口隨便刮了一下,可憐的青年整個人因為過度的刺激顫抖著半天說不出話,這么一下過后竟是翻著白眼尖叫著,被搞得得連尿都流出來了,熱乎乎的尿液淅淅瀝瀝地滑著手腕淌到地上。
他依舊不停手,反而還繼續(xù)就著那伸進去緊致肉環(huán)的手指開始胡亂動作起來,彎曲勾扯著,用指節(jié)換著方向拉扯小小的宮口,在青年崩潰的的哭叫中逐漸強行又擠開嫩肉捅了兩根手指進去,脆弱的一圈肉筋被拓得懵了,只知道含著異物抽搐顫抖。
也許那脆弱的的子宮還是太小了,手指鉆著穿過緊致的宮口后,鶴影竟是隱隱約約可以用指尖直接摸到軟乎乎的溫?zé)崛獗冢袅颂裘�,頗為興趣地開始在肉壺里摸索著四下勾挑。
體內(nèi)最隱私的器官就這樣被人用手伸進去,一寸一寸地刺激著敏感的神經(jīng),嬌貴的子宮逐漸積滿了流不出去的淫水,那柔軟得不可思議的內(nèi)壁仿佛隨時能夠被輕易地弄壞,吃進了整只大手的肉穴也漲的令人難以忍受,健壯的手腕將陰道口繃得發(fā)白。
“子宮……嗚別……不要弄壞它、呃啊啊——”柳鶴在這多重刺激之下開始無力地渾身戰(zhàn)栗起來,他沒來由得覺得對方真的有可能弄壞這珍貴的肉壺,口齒不清地小聲抽泣著乞求對方住手他從來沒有試過被這樣對待,那種可怕的感覺說不清是什么,像是快感又像是痛苦,強烈得幾乎要將所有的思考能力都一下子沖刷掉,讓人說了幾句話就幾乎消耗掉了所有的體力,只能下意識地渾身痙攣起來。
就這么在小小的宮室里隨意地玩弄好一會兒后,那作亂的大手才開始往外拔,層層的媚肉像是挽留一樣纏著它攪弄,出來時甚至發(fā)出了一聲“�!钡乃暎稚隙剂辆ЬУ厝且�,再低頭一看,那軟膩嫣紅的肉穴已經(jīng)搞得松弛了,下體的樣子一塌糊涂,于是無力地縮合著抽搐的圓洞。
躺在地上的青年像是已經(jīng)進入了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即使是大手拔出來的刺激,也只是讓他側(cè)著頭無力地抽搐了一下。
鶴影伸手抓著他軟綿綿的小腿往上折,調(diào)整角度去觀察自己的勞動成果,滿意地發(fā)現(xiàn)低頭還能清晰地看到肉穴深處抽搐的一圈子宮口,那原本緊緊閉合的一圈肉筋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中間即使沒有什么東西,也張著一指多寬的小洞,可憐兮兮地合不起來,形狀也更像是橢圓形。
他伸手再次拿起礦泉水瓶往里捅去,這回只是在飽受蹂躪的子宮口稍微用力轉(zhuǎn)了幾圈,就成功地將堅硬的瓶口強行塞進去子宮頸了。
“唔嗯……”柳鶴只是側(cè)著臉無力地呻吟著,雙眼微微翻白,腳趾猛地蜷了起來,無法反抗地讓隱秘的內(nèi)部被透明的礦泉水瓶完全擴開。
雖說的確成功地塞進去了,可是子宮口即使是被手指開拓過也還是很太緊,顯然并不太能適應(yīng)這樣的異物,抽搐著被直徑兩厘米的瓶口撐得發(fā)白,一圈肉筋含著有著螺旋紋的瓶口不停顫抖,似乎是起來想要合起來保護內(nèi)腔,又怎么也合不上,嫣紅的媚肉水乎乎地地貼在瓶子上蠕動抽搐,一切的畫像都展示得一清二楚,被公放到大屏幕上。
明明參與懲罰的一共有四個人,但是每一個鏡頭掠過時,都總是故意在滿臉酡紅、被玩得狀態(tài)明顯不對勁的漂亮青年那里停留拍攝上更久的時間。
鶴影低頭去欣賞他滿是情欲的身體,惡劣地笑了一下,接著伸手握住礦泉水的底部猛地旋轉(zhuǎn)了幾圈,那撐圓了一圈肉筋的瓶口帶著螺旋紋飛速轉(zhuǎn)動起來,刮蹭著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宮頸肉,直惹得得昏昏沉沉的人翻著白眼,他張圓了顫抖的嘴,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卻什么也說不出來,無力地踢直了腿,從剛剛失禁過的尿眼里又流出些許失禁的熱液,屏幕上透過洞口能夠清楚地看到嬌嫩的子宮內(nèi)壁也抽搐著流出大量淫水。
把瓶子安好以后,鶴影又拖過來一個類似支架的東西,半跪著把美人沒什么已經(jīng)力氣的長腿抬了起來,用膝蓋彎著支撐,架在一個架子上,又推著往兩邊分開,讓那濕漉漉的、被玩得一塌糊涂的下體朝天顫抖著,圓圓的肉穴里面所有色情的景致都可以透過充做漏斗的水瓶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滿意地看了看,又站起身面向前方道:“各位選手已經(jīng)已經(jīng)準備好了,接下來大家可以舉手報名來使用,被選中后上來隨機抽紙條,抽到哪位便器就是使用哪一位�!�
聞言臺下一時小小地沸騰起來,許多人面上帶著感興趣的表情,踴躍地自薦地舉手。
“嗚……”柳鶴軟綿綿地躺著,他此時已經(jīng)真的是很累了,半瞇著水盈盈的眼睛,被體內(nèi)的刺激折磨得不停吮泣,迷迷糊糊間幾乎都聽不太清外界的聲音,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想要發(fā)生什么,只是忍著子宮口被撐開的酸澀異物感艱難地抽噎著喘息。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柳鶴突然發(fā)現(xiàn)有兩個人靠近了他,當那身形的陰影蓋住他的光線時,青年才無力地睜開眼睛看向兩人,他喘息著,頭上的毛絨假耳朵已經(jīng)有些歪了,嘴唇在剛才的掙扎被自己咬得發(fā)紅,濕漉漉的眼眸中裝滿了純?nèi)坏囊苫螅夭恢肋@些人要做什么,卻意識不到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有多么令人蠢蠢欲動。
就當他還在不解的時候,有一個人竟然開始用手解自己的腰帶了
柳鶴頓了頓,接著大驚失色地瞪圓了眼睛問道:“你們……你們要做什么��?”
好運被選中的兩人面上還帶著激動的表情,那準備放出肉棒的男人此時似乎也覺得自己突兀了,半蹲下來開始先向柳鶴打了個招呼。
“我們是被選中在配合完成懲罰游戲環(huán)節(jié)的,剛好抽到了四號,也就是柳老師你�!�
話音剛落,柳鶴感覺耳邊突然傳過來一陣顫抖的呻吟聲,他猛地側(cè)過頭去,震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個隊友正撅著屁股被往圓張的后穴里淋尿。
“不要、那里面怎么可以被尿,不……”他幾乎是明白了要發(fā)生什么,一瞬間難以置信地說不出話,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組織話語,驚恐搖著頭掙扎,卻因為膝蓋被固定住只能小幅度地弓起腰肢搖晃屁股。
兩人對視一眼,都完全沒有任何停下的意思,只是簡單地猜了個拳,用以決定誰先來,鶴影就抱著手臂,站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著。
“耶!”贏了的男人驚喜地低低歡呼了一聲,接著扶住肉棒對準那塑料瓶底部直接打開了尿關(guān)。
“不要!!走開、呃啊啊啊啊——好燙、那里不是用來、不、啊啊�。。 弊訉m口被瓶口撐得滾圓,任由主人怎么崩潰地尖叫也無法合攏,只能任由滾燙的尿液沒有任何緩沖地穿過宮頸,精準地直接擊打在子宮內(nèi)部嬌嫩的黏膜上,那脆弱的肉壺被沖刷得瘋狂抽搐起來,水柱的落點處還生生在強勁的持續(xù)沖刷中出現(xiàn)了凹陷的小坑。
柳鶴崩潰地左右搖頭,在極致的羞恥和刺激中尖叫著,小腿在空氣中抽搐著踢蹬起來,大量的滾燙的尿液粗暴地沖刷著嬌貴的內(nèi)腔,沒一會兒那小小的肉壺就被尿成了漲漲的圓形,淡黃色的尿液甚至都逐漸滿到了陰道一半的位置。
也許是見第一個人就已經(jīng)差不多尿滿了,第二個人上來竟是不站著,而是半跪下來,讓陰莖將塑料瓶完全堵住,接著又是開始一通亂尿。
“哦!!要撐爛了、嗚啊啊啊——別、太多了呃啊啊啊——我會死的……救命……”美人失態(tài)地翻起白眼,手指在地上無意識地胡亂抓起來,崩潰地被過量的尿液沖刷得劇烈痙攣起來,自己珍貴脆弱的子宮此時竟是真的被當做裝尿液的便器一般粗暴地使用,小小的肉壺被滾燙的液體撐得滾圓,敏感的內(nèi)壁似乎要被撐壞了、燙壞了,平坦雪白的小腹甚至逐漸在他絕望的尖叫中極度色情地膨脹了起來,些許裝不下的淡黃色尿液從塑料瓶底和肉棒的間隙之間濺射出來。
等到第二個人尿完了,將陰莖拔出來時,大股大股的尿液像是涌泉一般從嫣紅圓張的穴口里全數(shù)傾灑而出,簡直像是他用自己的陰穴失禁地尿了一地似的,柳鶴絕望地慘叫一聲,接著終于在過于劇烈的極致刺激中暈了過去,軟綿綿地側(cè)過腦袋,下體變得一塌糊涂,潮濕的面上還帶著酡紅,簡直看起來像是一只被玩壞了的小狗玩具。
懲罰if線丨時停中注射敏感藥劑、剝出硬籽細繩綁,鞋踩踢陰蒂
柳鶴聽完了對方的話,便心中很是害怕,上一次做“餐具”時被強行擴開身體內(nèi)部玩弄子宮的記憶還很清晰,他忍不住浮現(xiàn)出忐忑的表情,向著對方投去可憐的的眼神道:“懲罰可不可以換一種?換一種吧?”
對方低頭看著他笑了笑,竟是出乎意料地爽快開口道:“可以啊,那就給你換一個。”
“啊,真的不……嗯?可以換?!”這種答應(yīng)與柳鶴心中所設(shè)想的景象截然不同,他本來其實都沒報多大希望的,只是忐忑地隨意請求一下,結(jié)果竟然被同意了,一時也是有些受寵若驚,漂亮的眼睛都睜圓了。
男人看著他點了點頭:“對,不過你要換上多一點那種懲罰方式的裝備,而且小狗不可以講話。”
咦,怎么還叫上小狗了?好認真的懲罰啊。
柳鶴一愣,不過完了也沒當太大回事,他繼續(xù)嗯嗯應(yīng)聲,乖乖地點頭不作多想,心中只有逃過被玩弄子宮的暗喜。
男人俯身將他抱起來換了個姿勢,從躺在地上變成了半蹲半坐地在一個矮矮的臺子上,飽滿的屁股雖是坐著,卻也有前方的一半是凌空的,兩條長腿被往兩邊分開,白皙的腳腕處被“咔嚓”一聲扣上了什么皮革的東西,牢牢地固定在地上,這一串行云流水的動作還沒完,柳鶴很快連雙手也在他一臉懵懵的表情中被背到后面固定住了。
“啊……這是一點裝備嗎?”柳鶴覺得有點不自在,他現(xiàn)在這樣的樣子像是打扮好了渾然待品嘗的小鹿一般,張開的雙腿能夠清晰地嫣紅濕潤的肉屄,更加惡趣味的是,陰莖竟然還被一圈毛絨絨的腰帶貼著肚子綁起來了,看起來像個打包完整的禮物,很多人都在拍他這淫蕩又漂亮的模樣,還時不時交頭接耳互傳自己的拍的其他照片。
“貓貓也太贊了,剛才那個畫面,你看我拍的這幾張,柳老師穿這套好可愛!”
“離譜啊,那明明是狗尾巴好吧,你在這睜眼說瞎話呢?嗯……不過的確拍得不錯。”
議論由于距離的緣故,柳鶴是聽不到的,他只覺得連著尾巴的肛塞被坐著的姿勢頂?shù)蒙盍诵�,忍不住輕哼著開始輕輕調(diào)整坐姿,然而很快就發(fā)現(xiàn)怎么樣坐都很難忽略后穴中的異物感,也就作罷了。
“唔……”這時突然又有人捏著他的下巴抬起頭,接著放了一個口球在了他的的嘴里,到腦后系住,這口球是實心的,只有一點呼吸的氣洞,讓他頓時只能悶聲喘息,嗚嗚地說不出清晰的話。
這樣的姿勢的確是不方便玩弄到肉穴深處的,可是柳鶴感受完了對方這一連串的動作,倒沒有覺得很安心,反而還沒來由地有了些更加不好的預(yù)感。
男人觀賞了一會兒自己動手擺好的姿勢,又后退一步轉(zhuǎn)頭去看了看大熒幕上的效果,他面上帶著輕松隨意的表情,接著像是恍然大悟地想到了什么,突然心念一動,毫無預(yù)兆地停止了時間。
一瞬間,所有人都毫無預(yù)兆地定格住了自己的表情與動作,雖然還在平緩地呼吸伴有生命特征,但是卻像是被按下了暫停,也不會作出反應(yīng)。
他踱步走近啦柳鶴,在分開腿半坐著的青年面前蹲下,先側(cè)過去看著他瞬間定格住的臉紅垂眸表情,接著又伸手到那腿間,目標很明確地用指尖將柔軟的兩片粉白陰唇往兩邊扯開了,那嬌嫩的小穴也許是因為并不是唯一的性器,多少有些天生不足,鼓鼓軟軟的肉唇都不足他一指長,正在張開的腿間軟乎乎地任他動作,陰唇上方那充血敏感的肉蒂也稍微恢復(fù)了些,沒有剛拔完河后那明顯的變形,但也并無消腫多少,仍舊嫣紅地凸在空氣中。
修長的手指揪起了敏感的陰蒂,捻在之前揉了幾下后,很快便逐漸感覺從那肉塊在手中從純粹的軟綿被刺激得勃起了,成了捏下去有些軟韌的情動狀態(tài),軟紅的穴口也汩汩地流了些透明的淫水出來。
地上接著憑空出現(xiàn)了一管試劑,男人垂眸看了看,回憶著這東西上次打了以后柳鶴的反應(yīng),那可是非常有,如果這一次不讓他知道自己又再次被注射了敏感藥劑,只是悄悄處理后就這么玩弄,不知道又會是什么反應(yīng)呢……
想到這里,他有些惡劣地翹起了嘴角,毫不猶豫地撿起那東西,一手將腫脹的陰蒂從根部掐著,把那脂紅色的肉頭翹起來對著自己,接著用另一只手扶著注射器,緩緩地從敏感的肉尖插了進去,細細的尖銳針頭分開了脆弱的嫩肉,刺激著內(nèi)部敏感脆弱的神經(jīng),推進的過程中無意中也不知道是戳到了什么,一瞬間即使是時間停止中的人也無法自控地輕輕了抽搐一下。
很快,那腫脹的陰蒂便被細細的冰冷針頭插透了,可憐兮兮地顫抖著,他繼續(xù)開始注射改變敏感度的藥劑,畢竟是有些尖銳的不銹鋼吸管,又是插進這種要命的地方,上次人清醒時多少考慮了一些,而這次因為不用顧慮柳鶴可能痛得劇烈掙扎傷到自己,他并沒有一口氣打完就快速往后抽出,而是準備饒有興趣地慢慢地往里注射液體。
他伸手一邊摸著輕輕顫抖著的大腿,感受掌下溫涼肌肉的痙攣抽搐,一邊手指往下摁著活塞芯桿,將敏感藥劑一點點地打進了陰蒂里去,冰冷的藥水很快將那可憐的小玩意鼓鼓地充滿了,也許是刺激太過了,即使時間已經(jīng)暫停了,那被綁在腰腹處的淺色陰莖頂端竟是也痛到失禁般流出了些許淡黃色的尿液,他挑了挑眉,眼疾手快地將鈴口塞了些東西牢牢堵上。
等到注射完成擦過嫩肉往外抽出來后,陰核表面都能看到被刺出來的一個極小的肉洞,上面凝著一滴水漬,原本便嫣紅發(fā)腫的陰蒂被奇怪的液體弄得更加過分地變形了,被液體撐開表面顏色反而不正常地淡了些,足足大了一圈有余,上面的毛細血管都能隱約看見一些,乍一看過去像是垂下的橢圓形的大肉棗,又像是另一根迷你的小肉棒。
男人捧著下頜,還很有耐心地低頭看著手表等了一會兒,秒針靜靜地走著,直到確定藥劑應(yīng)該完全吸收生效了,才繼續(xù)看回去,那陰蒂已經(jīng)沒有那么不正常地充斥液體了,但依舊是圓鼓鼓地明顯地變了形。
既然時間繼續(xù)以后會更加倍地回饋感受,那就再加一點刺激吧。
鶴影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這才站起身來,用堅硬的鞋尖對著注射藥劑后狀態(tài)已經(jīng)不對的陰蒂嘗試著不輕不重地送出一踢,那支楞出來的脆弱肉果硬是完全地吃下了這一記猛擊,立刻在空氣中抽搐著胡亂搖晃起來。
時間繼續(xù)。
在剛才那段時間內(nèi)被施予的刺激一點不少地開始重回感官,柳鶴幾乎完全來不及思考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覺得突然在一個瞬間從陰蒂傳來一陣恐怖的酸痛,并且在很短的幾秒內(nèi)攀升到了幾乎是要命的程度,可憐的肉蒂痛得像是一瞬間炸開了一樣,尖銳得酸澀從神經(jīng)末梢?guī)е娨粯语w游著傳上大腦。
“唔嗯��!嗯啊啊啊——呃、唔唔嗯��!”他猛地翻起白眼,控制不住地悶聲慘叫起來,痛得思緒一片空白,完全坐都坐不穩(wěn)了,抽搐著往后摔在傾斜的靠背上,抵著它全身向上弓起,茫然地被可怕的酸痛刺激得痙攣起來,然而那尖銳的來自陰蒂的痛還在疊加攀升,簡直到了難以言喻的程度,仿佛是在酸痛的火焰上澆上了油,他被刺激得像是瘋了一樣兩條腿張開直踢地面,踢蹬起來的腳腕上用于固定的皮革都被掙扎得不住被發(fā)出聲音,嫣紅肥軟的陰蒂在空中搖晃著發(fā)抖,透明淫水要胯骨的挺動中從穴口啪嗒流下砸在地上。
可憐的青年完全對這奇怪的現(xiàn)狀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一瞬間甚至連思考的能力都短暫喪失了,在毫無緣由的劇痛中茫然崩潰地悶聲慘叫著,搖晃著白皙的胯骨在空中畫出殘影,同時大張的腿間還從女穴抽搐的尿眼痛得噴出一股淡黃色的尿液,潔白牙齒的將口球用力咬得嘎吱作響。
“柳老師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尿了一地�。俊睉土P施予者慢慢地欣賞完了他全程崩潰的失態(tài),才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地疑惑問道。
“唔……”柳鶴整個人都暈乎乎地,沒有對這個問題作出任何回應(yīng),他甚至耳邊這時還嗡嗡地聽不清聲音,是對方又重復(fù)了兩次才勉強接收信息,然而他也只是吮泣著非常茫然,自己都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只是一只坐著,也沒有人碰到那里,可是卻被那一瞬間恐怖的爆炸刺激折磨得幾欲發(fā)瘋,不自覺間早已經(jīng)喘息著淚流滿臉,敏感的陰蒂即使過了剛才那一陣,仍然痛得突突直跳,總感覺空氣流動經(jīng)過它都帶來細細的酸癢。
“哦,是的錯,忘了你現(xiàn)在說不了話,”說著,男人轉(zhuǎn)身向著在記錄的攝像機說道:“雖然不知道四號選手突然是怎么了,但是現(xiàn)在我們也要揭秘新的懲罰了哦,從便器體驗換成踢陰蒂,”
柳鶴混沌地愣了一會兒,接著像是聽懂了,幾乎是瞬間瞪圓了眼睛,恐懼的淚水從眼中啪嗒直掉,他無比深刻地明白自己的陰蒂此時狀態(tài)完全不對,敏感得不正常似的,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這絕不是幻覺。
這樣狀態(tài)下被踢……絕對不能這樣,是真的會死掉的吧!
“唔唔唔��!唔唔��!”這么想著,美人驚慌地左右搖頭,同時顫抖著劇烈掙扎起來,被固定在后方的手都嘗試著要扯開,大腿抬起來都落回去,被堵住的嘴里發(fā)出的高昂的悶聲嗚嗚,著急得要死卻怎么也說不了話。
許嘉在觀眾群里看著他,有些疑惑起來了:“怎么回事啊,阿柳他是不是不太舒服,突然就反應(yīng)好大�!�
既然心中有了疑問,他又一向是個很有行動力的跟隨直覺人,便開口讓旁邊的人給他讓了位置就要過來詢問。
鶴影瞟了一眼周圍,使用精神暗示讓在場的人們對此毫無任何覺得不對,許嘉停下來愣了一會兒,立刻像是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繼續(xù)看著,也不覺得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了。
男人在美人驚恐的目光蹲到他打開的腿間,那柔軟的陰穴濕漉漉地泛著水光,陰蒂高高腫起地輕顫著,他伸手逼近了努力后退的美人,用溫?zé)岽植诘闹父鼓﹃鹕窠?jīng)密集的陰蒂表皮來。
“唔嗯——唔��!”動作間那陣陣奇異的酥麻快感讓柳鶴癢得倒吸一口冷氣,他反應(yīng)劇烈地腳跟下意識直蹬地面,光潔的額間冒出了冷汗,小腹酸酸的直想尿尿,有些呼吸不過來地凌亂抽噎著,一臉茫然地欲哭無淚,柳鶴完全無法理解自己怎么了,明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可是那里突然就實在是不對勁了。
對方并不管他的掙扎哭吟,自顧自地用指腹玩弄了一會兒發(fā)熱的肉果以后,竟是在接著在柳鶴驚懼的的目光中用手指把陰蒂“輕輕”彈了一下,那肥嘟嘟的肉蒂被打得在空氣中上下亂抖,一瞬間爆發(fā)的尖銳的奇異酸澀讓美人痛得瞳孔一縮,他猛地咬緊口球,無法自控地渾身戰(zhàn)栗起來,胸膛在哽咽中劇烈起伏著,被固定在后背的雙手猛地攥成拳頭,竟是絕望地顫抖著被這過分的一下直接弄到了一次絕頂?shù)母叱�,汩汩的淫水從抽搐的肉穴里往外噴濺而出。
“又高潮了,怎么會那么敏感啊,這個小東西腫成這樣那接下來可能會有點難忍,不過既然是懲罰,當然不會是簡單地踢起來那么普通……”
說著,男人伸手揪住了腫脹敏感的肉蒂,暈乎乎的美人被刺激得嗚咽著低頭看過去,不停地唔唔搖頭,對方置若罔聞,只是專心地在處理手上抽搐的小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