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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影湊過去前去單膝跪地,平視著看起來被玩得暈暈乎乎的柳鶴,伸手摸了摸他的耳鰭:“辛苦小鶴,拓印完成了,要不要看一下成果?”

    其實他根本沒有認真在“拓印”,哪里會有什么東西給柳鶴看,敢這么問,也只不過是篤定柳鶴必然不會選擇看。

    小美人魚果然是不愿意的,柳鶴微微睜開的眼中著含著淚光,看著他不情不愿地搖搖頭:“不看……我不要看這個……”

    “好,那我先放好它哦�!闭f著,影又像是安撫一只受驚的小動物般的動作輕柔地來回摸柳鶴柔軟的頭發(fā),“小鶴,有一件事感覺你需要知道一下。”

    柳鶴聞言再次慢慢睜開了眼睛,向他投去濕漉漉的疑惑目光。

    “剛才拓印的時候我初步觀察了一下,你的身體好像有點不對勁,但是沒具體檢查里面,也不好確認。”

    “……不對……勁?”柳鶴聽得不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除了不能變腿以外,自己的身體還有別的不對勁嗎?那也太倒霉了吧。

    憂愁地思考了一會兒,小人魚突然覺得不對,他露出了狐疑的深色,蹙起眉頭喘息著問道:“你怎么會知道那么多的,剛才不是說,要我?guī)湍愀闳唆~圖鑒嗎?如果你知道那么多人魚的結(jié)構(gòu),為什么還要這個呢?”

    影的表情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他微笑著點點頭,糊弄起魚來臉不紅心不跳:“是這樣沒錯,但是我了解的都是相關(guān)的資料,這些是來自他人的結(jié)果呀,真魚就只見過你,所以才會發(fā)現(xiàn)你好像有些特征和書上說的標(biāo)準(zhǔn)人魚有些不一樣。”

    柳鶴雖然心思也算細膩謹慎,可是他畢竟常年居住在海底,涉世未深,人類更是都沒認識過一個,在交往上,總是下意識愿意付出信任。

    再說回來,朋友們不可能讓柳鶴看自己的性器官,半信半疑的小人魚本身對自己知道的也不對,被哄了一會兒態(tài)度就明顯軟化了,甚至心中開始默默在想是不是自己之前被弄壞了,畢竟那個章魚人魚真的很變態(tài)。

    想到這一點,柳鶴到底還是猶猶豫豫地點頭同意了:“那好吧……”

    人魚四丨探頭內(nèi)窺,旋轉(zhuǎn)著菱形體鑿進宮口拉扯刺激,電擊py

    影的手指往下一摸,逼口已經(jīng)濕漉漉的全是淫水,又軟又滑,他只稍稍用力便輕松陷了一節(jié)指尖進去,溫?zé)岬娜獗诎种�,隨著主人的呼吸一縮一縮地含吮起來。

    柳鶴緊張到捏住被子,表情忐忑地感受著手指的插入,它緩慢地插入一段時就又退出去一點,不時還會微曲指節(jié)摩擦著敏感的內(nèi)壁,帶出一陣細細的癢意。

    很快那手指又加了一根,人魚窄小的逼口幾乎一下子被撐滿了,圓圓的張著嫣紅的小口,包裹著入侵的異物收縮,手指的抽插撓動間已經(jīng)開始發(fā)出了一些曖昧而黏膩的水聲。

    影的表情很專注,仿佛在做什么特別正經(jīng)的事一樣,柳鶴歪著腦袋去看他,不由得也跟著表情嚴肅起來,他蹙起眉頭,凝神去仔細感受手指在身體內(nèi)部攪弄撩撥者帶來的快感。

    就在他一臉認真的時候,逼口上方那枚圓鼓鼓腫起來的陰蒂又被捏了捏,這顆小東西已經(jīng)被玩得有些過了,才只是這樣捏上去,就讓小人魚一瞬間崩了表情,他皺著臉吸了一口冷氣道:“嘶……檢查里面就好了,陰蒂……嗯啊……先不弄!”

    “嗯�!庇盎卮鹬脑V求,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只是慢了下來,像是玩弄一個小肉玩具一樣將濕滑軟彈的陰蒂在指尖捏來捏去,小逼里插著的手指也越進越深,插動間還不住用指尖抵住軟乎乎的內(nèi)壁騷刮刺激。

    兩處敏感的地方被同時持續(xù)刺激著,動作也不是很粗暴,小人魚才初嘗情事幾天,還沒試過被這樣對待,新鮮而持續(xù)的細膩快感弄得他逐漸有些情迷意亂起來,小口喘息著,眼睛亮晶晶地盯著被抓住的被沿看,覺得好舒服的同時又似乎缺了什么。

    缺了什么呢?

    思考了兩秒,柳鶴像是想到了答案,很自然地把手縮回被子里摸上奶子,動作生疏地開始用指尖摸自己的乳頭。

    見柳鶴已經(jīng)臉頰粉撲撲的又舒服起來,甚至還自己也開始動手玩自己,影心情很好地挑了挑眉,打斷了這只正在快感中輕輕呻吟的小人魚:“小鶴是有子宮的吧?”

    “……唔?”這個詞匯對一條人魚來說顯然有點難,柳鶴平時和小伙伴雖然交流,可是他們也不會跟他說這些詞,所以他的語言水平僅限于能聽懂說話用的日常詞匯。

    他知道是問句,但是不明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想想又覺得自己不停問會顯得有點笨,便硬著頭皮猜測起來。

    這個人類的語氣好自然,像是在問一個大家都有的東西?柳鶴思考了一會兒,支支吾吾避開了視線不作答,顯出一副默認的樣子。

    “這樣的話那我們來驗證一下好不好?剛才發(fā)現(xiàn)你的子宮好像和一般的人魚有點不一樣�!闭f著,他的手指彎曲起來,不時分開撐開小逼,一邊按摩著內(nèi)部一邊越塞越深。

    隨著入侵漸深,體內(nèi)的愈發(fā)明顯的酸脹感讓柳鶴突然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你要摸什么?”他不理解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心中有驚慌的感覺,也顧不上摸自己的奶子了,趕緊從被子里伸出手來抓著影的小臂搖頭拒絕:“唔、等下!不要這樣……別進那么里面呀,就現(xiàn)在這樣玩就很好……”

    知道柳鶴心里在顧忌些什么,影也沒有強行動手,他抽出了自己被淫水染得濕漉的手指,往旁邊抓過一只不知道哪里來的探頭,開始循循善誘地說服柳鶴接受“檢查”。

    “那不用手指了,你看,這個是可視探頭,進去的的話你身體里面的圖像都能自己看見,我是加不了太多其他的動作,用這個給你檢查好不好?”

    可是他明明不是在說不用手指啊……算了,自己看得見的話總會好點吧?

    “……可以吧�!睂φ卖~帶著吸盤的大觸手有過不好記憶的小人魚擰緊眉盯了一會兒那探頭,終于是猶豫地點了點頭。

    接著,一個奇怪而方方正正機器擺在柳鶴面前,屏幕閃了閃,就變成了一個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的畫面。

    柳鶴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畫面上那是自己的逼口,兩瓣小陰唇中間的肉洞被探頭拍攝放大了,濡濕而泛著水光,還在時不時縮動一下,視覺效果頗為色情。

    “天吶……”小人魚哪里有這樣觀察過自己的性器官,他驚訝地睜圓了眼睛,側(cè)過頭去認真盯著屏幕看。

    然而看著看著,柳鶴又莫名覺得沒意思,而且一直側(cè)著腦袋也很累,便又繼續(xù)低下頭把臉埋進被子里,心中暗想著:待會兒感到身體不對勁的時候再去看。

    那金屬的探頭一碰上軟嫩的小陰唇,便刺激得肉逼縮動了兩下,影控制著圓圓的金屬球上下滑動起來,一邊碾磨著敏感的黏膜,一邊漸漸用力往里面伸。

    作為一只雌雄同體的人魚,柳鶴是有子宮的,只不過他的概念里不叫子宮,而是叫做生殖腔,說起來,倒也不是人魚真的有官方說法叫生殖腔,而是他從一個朋友那里偶然聽來的其中一種稱呼法而已。

    涼涼的被開拓感讓柳鶴下意識越來越繃緊尾巴,金屬的探棍摩擦過高潮幾次后微微充血得內(nèi)壁,持續(xù)引出一些酥癢的奇怪感覺。

    “唔嗯……”他的眼睛緊張地閉著,面色緊張,要是有腳趾,肯定都要蜷起來顫抖了。

    觀測的機器屏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肉穴內(nèi)部的景象,層巒的媚肉持續(xù)地在被插入的刺激中含吮縮動,和小人魚緊張得完全不敢動的反應(yīng)相反。

    再深處進去一些,就隱隱約約顯示出一團形狀圓嘟嘟的軟肉,泛著瑩潤的水光,中間微微凹陷的小眼還汪著一小滴淫水,影看了一眼屏幕,控制著金屬的探頭碰上去戳了一下。

    “呃嗯——”人魚的生殖腔十分敏感,也是可以用于性交的器官,這么隨意地戳上去立刻搞得柳鶴繃直魚尾悶哼著打了一個激靈。

    這下柳鶴哪里還冷靜得住,他睜開眼睛就要側(cè)過頭去看屏幕怎么回事,卻被屏幕上陌生的畫面驚得一時愣住:“這、這是什……咿啊啊啊啊��!”

    壞心眼的人類卻專門趁他要說話的時候再把脆弱的肉筋捅了一下,直叫小人魚說到一半的成了顫抖的呻吟。

    對于那問題,影卻好像沒聽到一樣,不僅不給柳鶴解釋子宮是什么意思,反而還持續(xù)動起來,不顧小人魚又染上哭腔的呻吟扭動,用探頭把宮口肉團戳來戳去搞得直顫抖變形,一會兒塞到和陰道壁的夾縫嫩肉地打著圈摩擦,還在敏感的肉環(huán)上戳出一個個小坑,挑逗著敏感而脆弱的神經(jīng)。

    “啊啊�。�!別、啊啊啊��!別戳、好酸……啊啊�。�!呃哦——”子宮口這種嬌貴而敏感的地方哪里受的了這樣的折磨,柳鶴完全冷靜不下來,仰著頭不�?藿袙暝砬槎伎刂撇蛔�,沒一會兒竟是雙眼微微上翻地渾身哆嗦起來,被粗暴地戳宮口戳到了高潮,晶瑩的淫水從細小的肉眼里潺潺流出,直澆撒在了金屬的探頭上。

    高潮過后,雖然的確有爽到,可是柳鶴顯然還是很抵觸,他急得攥緊拳頭,尾鰭難受地在床面上拍起來:“不要,里面…唔啊!別碰那個東西……”

    “怎么是那個東西,這是你的子宮口。”影一邊說著,也不管柳鶴聽沒聽懂,冷硬的探頭壞心眼地精準(zhǔn)戳在微微凹陷的小口處轉(zhuǎn)了轉(zhuǎn)。

    酸麻得電流感順著尾椎骨往上游走,危險的直覺讓敏銳的柳鶴嚇到聲音都帶上了哭腔,胸口不住起伏:“子宮口?不要…嗚……里面還沒到……能打開的時候嗚嗚嗚……”

    就在他說完話不久,那探頭卻突然化作稍微有點尖的樣子,影手上一個用力,精準(zhǔn)地對準(zhǔn)晶瑩的小眼直接捅了進去!

    驟然強烈得可怕的刺激讓柳鶴直接雙眼上翻著顫抖起來,張圓了嘴卻過了一會兒才終于能仰著頭悲鳴出聲:“不、不要——啊啊啊!會壞的,這是干什…呀啊啊啊��!”

    見柳鶴這樣崩潰到直掉眼淚,又顧忌體內(nèi)的東西不敢大幅度掙扎的可憐樣子,影估摸著是缺了點安全感,便簡單地給柳鶴講了講自己在做什么。

    “沒事的,現(xiàn)在就是要進去里面確認一下小鶴是不是真的只有一個單室的子宮,雖然感覺很強烈,但是不會弄壞的。”

    他說話的聲音輕而慢,手停在柳鶴不住痙攣的小腹上來回摸摸,可是控制著探測器的動作卻完全不是那么個風(fēng)格,反而粗暴得很。

    冰冷的探頭又開始抵在脆弱的小口處旋轉(zhuǎn)起來,強烈的酸澀感直沖顱頂,作落在這種地方的感官刺激幾乎讓柳鶴無法忍受,他崩潰地仰著頭尖叫一聲,整個人要往上胡亂掙扎著縮開,發(fā)現(xiàn)沒辦法后又哭著要伸手去阻止這個人類,卻因為肘部的束縛也不成功。

    下一秒,那探頭突然變了形狀,頭部雖然還是圓潤的,卻尖細了不少,原本的球身更是成了有棱有角的菱形。

    這番變化以后,可視探頭的刺激性便更加大了起來,影垂眸,手上微微用力對準(zhǔn)晶瑩的肉團中心一捅,竟是生生在柳鶴的尖銳的哭叫中往子宮口里捅了一半探頭進去!

    “嗬啊啊�。�!會壞的、啊啊�。�!”柳鶴控制不住地將身體撐了起來,一聲聲叫著,拼命掙扎著想要停下,敏感的逼腔受到這樣的刺激,更是立刻劇烈收縮起來,圓潤的子宮口含著異物不住抽搐,似乎是想要將它弄出去,卻只能一顫一顫地從縫隙里流出淫水,色情又可憐。

    “不會壞的。”影摁住小美人魚痙攣不止的小腹,將他摁回床上躺著,手上握緊了探測器,將那已經(jīng)陷進去小半、變成一個菱形體的的金屬探頭插在抽搐的生殖腔口,搖晃手腕左右旋轉(zhuǎn)起來,堅硬的棱角在轉(zhuǎn)動中暴力地刮蹭著敏感的神經(jīng),一圈嬌貴脆弱的肉筋扯得抽搐著不斷變形,酸痛難耐至極。

    “呃哦——”柳鶴無助地雙眼微微上翻了,他張開嘴似乎是想要說什么,卻只能顫抖地吐出了粉色的舌尖,含糊不清地吐出了一些構(gòu)不成完整話的音節(jié)來,渾身痙攣著繃得僵硬發(fā)抖,甚至控制不住地要用尾鰭支撐著身體向上弓起。

    見狀,影竟是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還干脆地再一用力,鉆動著鑿穿進了宮頸肉的末端,瞬時間,強烈的快感像是帶著寒意的冰棱,順著神經(jīng)扎過全身,沖到顱頂炸開。

    過于可怕的高潮兜頭拍下,柳鶴只覺得耳邊“嗡”地一聲后都仿佛聽不清有聲音,他的表情都完全失控了,身體控制不住地不停發(fā)抖,臉頰酡紅一片,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在含糊地胡亂哭叫著什么了:“壞……別鉆呃……捅穿了、嗚啊啊啊啊……壞掉了——”

    被出口堵住的肉壺內(nèi)部已經(jīng)滿滿的都是在快感中分泌而出的淫水,卻怎么也流不出來,只能大股大股地噴灑在插進來一部分的探頭上。

    觀察到小美人魚正在高潮后,影也還沒有停下來,反而控制著已經(jīng)鑿穿了子宮頸的菱形探頭在柳鶴驟然高昂的崩潰尖叫聲中膨脹了一圈,緊接著粗暴地前后拖拽起來,圓嘟嘟的子宮口在柳鶴崩潰的慘叫中先是被撐得劇烈抽搐,又被拖拽搞得在逼腔里亂跑起來。

    他一會兒往里將高潮中抽搐不止的肉壺頂?shù)冒贾冃�,一會兒又扯著子宮口往外毫無顧忌地往陰道口拉,見動作間淫水開始大股大股地從被拉扯變形的子宮口里噴濺出來,惡劣的人類甚至還開始轉(zhuǎn)動著手腕,故意地用比剛才大了一圈不止的菱形探頭最寬的棱角處,在被撐得微微發(fā)白的宮口暴力地刮蹭起來!

    “嗬呃……不、唔啊啊……別扯、啊啊啊啊��!”難以言喻的酸痛刺激得柳鶴從張圓的嘴巴里發(fā)出了一些無意義的音節(jié),他無力地翻著白眼卻完全說不出話,連涎水流到了下頜也沒發(fā)現(xiàn),身體哆嗦著向上弓得像一座小橋,手指用力地抓著床單發(fā)抖不止。

    強烈的酸痛裹挾著快感撞開擴散,直折騰的小人魚完全在暈暈乎乎的狀態(tài)中陷入了滅頂?shù)亩嘀馗叱�,他的耳邊仿佛幻聽到了悶悶的水波聲,全身都難受得發(fā)熱飄忽起來,酥酥麻麻的使不上力氣。

    這時,那異形探頭的頂端突然冒出連通外界的一個小洞口,被堵住盈在宮腔內(nèi)許久的淫水有了出口,一下子大量流出來,形成清澈的一條水柱,持續(xù)淋在啜泣著顫抖不止的小美人魚那淡藍色的尾巴上,乍一眼看過去,簡直就像是他在用小逼往外尿尿。

    原本緊閉的子宮頸這時候已經(jīng)被菱形的堅硬探頭完全塞滿了,想合也合不上,只能像是一圈皮筋般包裹著棱角尖銳的無力地抽搐流水。

    影干脆調(diào)整了角度,再一使巧勁,終于是成功地將異形探頭捅透入口,戳進了小美人魚的敏感而脆弱的宮腔內(nèi)。

    “啊啊啊啊��!”柳鶴仰起頭半閉著眼睛哆嗦了一下,眼睛都沒有聚焦,抽泣中胸口重重地起伏著,顯然還在高潮的余韻中迷迷糊糊沒回過狀態(tài)來。

    那菱形的可視探頭突然又變回了圓形,只是大小沒有縮小。緊接著,冰冷的金屬球貼上嬌嫩的肉壺內(nèi)壁碾了碾,那地方實在是脆弱敏感得過分,立刻刺激得小人魚張開嘴再次哭著哀哀慘叫起來。

    “不要、嗚啊啊啊�。�!好冰、啊啊啊啊——”他的手臂撐著床,崩潰地想要掙扎卻連大幅度扭腰也完全不敢,只能繃緊臀部無助地在快感的鞭撻下持續(xù)發(fā)起抖來。

    冰冷的金屬細細地舔舐摩擦過每一寸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生殖腔內(nèi)壁,人魚的體質(zhì)又讓這種難受很快轉(zhuǎn)化為驚人而可怕的快感。

    “呃啊……”柳鶴的眼睛很快就又開始控制不住地開始上翻了,他無意識地伸著舌尖吸起氣來,幾乎被波浪般陣陣暈開的酥麻酸澀感奪走了所有的清明,雪白的小腹痙攣著,繃緊得幾乎要抽筋,嫣紅的逼口含著細細的探測棍身,流尿似的持續(xù)往外涌流出淫水。

    混沌中的小美人魚完全沒有時間流逝的概念,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內(nèi)部卻突然傳來一陣驚雷般的銳痛,他完全無法理解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控制不住地劇烈速騰著發(fā)出了變了調(diào)的尖叫:“啊啊啊�。�!”

    原來竟是影控制著金屬探測器死死頂住子宮內(nèi)壁,一聲招呼沒有打地放了電!

    第二秒,更加強烈的電流從最脆弱的肉壺內(nèi)部繼續(xù)爆發(fā),立刻便順著神經(jīng)傳透了全身,柳鶴崩潰地慘叫一聲,向上彈起了身體,身上都凝出了小汗珠,尾鰭瘋了一般將束縛床拍得直震。

    “啊啊啊�。�!你在、呃啊啊�。�!好燙……嗚啊啊啊——”無情而持續(xù)的電擊幾乎超過柳鶴的承受極限,他的大腦很快就幾乎宕機了,只能無力地翻著白眼,透明的涎水順著吐出來的舌尖往外直流,含糊地胡亂哭叫著,一副完全崩潰了的樣子。

    身體里仿佛每一寸神經(jīng)都麻得開始發(fā)癢跳動起來,肌肉也抽搐著不受控制,沒一會兒,柳鶴竟是一邊打著哆嗦一邊淅淅瀝瀝地尿了出來,他抓住被子的手指用力地發(fā)呆顫抖,似乎都意識不到自己失禁了,只是身體痙攣著向上挺起顫抖不止,旁邊屏幕上的畫面還能清晰看到探頭被潮吹的水柱持續(xù)擊打沖刷。

    好一會兒以后,神智渙散的柳鶴才再次軟綿綿地摔回床上,這樣大幅度的動作牽扯到還正在被捅破防線隨意褻玩的子宮,又讓他無力地嗚咽著,繃直身體抽搐了一下。

    剛才那種從來沒有試過的、又熱又麻的恐怖刺激讓柳鶴仍然心有余悸,他委屈地低著腦袋不住啜泣起來,泛粉的上身還在發(fā)抖。

    然而那探頭卻繼續(xù)在小人魚可憐兮兮的抽泣聲中小心地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屏幕畫面上隨之出現(xiàn)一個極其不起眼的小洞。

    這里連接的是柳鶴的卵巢,人魚的構(gòu)造和人類不一樣,柳鶴的卵巢只有一個,也只會有一個通道,他的精巢則并不和生殖腔相連。

    那圓圓的小口看起來沒什么彈性,也沒有特殊的鼓起或者凹陷,只是只是被收縮的內(nèi)壁牽扯得不時動一動,看起來十分脆弱而隱蔽。

    影的眼中泛起濃濃的興趣,他控制著探頭,輕輕地碰了碰那極小的洞口,卻沒想到這下就立刻惹得小美人魚崩潰了。

    “嗚啊啊啊——”柳鶴控制不住地仰著頭大聲哭泣起來,手在空氣中用力亂抓著要掙脫,阻止的聲音幾乎是有些凄厲,尾鰭把床打得不住震顫:“別碰��!不要——�。 �

    見小美人魚這回是真的急得要命,影倒是暫時停下了動作:“好好好,那我不碰更里面了�!�

    其實這個時候他要將探頭強行插進輸卵管里也不是不行,只是這種程度的深入,沒經(jīng)過調(diào)整的話柳鶴未必會有太多快感,而且一旦他掙扎失控起來,就完全不好控制力度,真弄壞也很傷。

    得到了這樣的承諾,柳鶴還是持續(xù)地在情緒失控,甚至哭得打起了小嗝:“我不檢呃、不檢查了嗚嗚嗚……出去、出去嗚嗚嗚——”

    “我正在拔出來,已經(jīng)檢查完了�!币庾R到受驚后的柳鶴已經(jīng)開始拒絕他的所有動作,影到底是沒有繼續(xù)的打算了,他用語言穩(wěn)定著小人魚的情緒,慢慢地將觀測的儀器縮小退了出來,手掌反復(fù)地從柳鶴的胸口摸到肚子安撫順氣。

    饒是人魚身體素質(zhì)再好,這么大套折騰下來也有點受不了,哭累了后好一會兒才有一點點緩過來的柳鶴疲憊地閉著眼睛,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只想睡過去。

    這時,他的耳邊又不甚清晰地傳來了聲音:“檢查完成了,小鶴真的確是只有一個子宮啊,剛才忘了跟你解釋具體,子宮就是你的生殖腔的另一種說法�!�

    只有一個……一個生小魚的地方怎么了,這有什么不對勁的嗎?

    柳鶴努力睜開一點眼睛,歪著腦袋看影,他的難過來的快去的也快,現(xiàn)在情緒已經(jīng)平靜了,只是還是很累很累。

    本能的好奇心讓他開始在混沌中慢慢思考這句話,卻沒有發(fā)問,只是喘息著等這個人類繼續(xù)為自己解答。

    影果然繼續(xù)說了下去,一副認真給他科普的樣子:“唔,那我給你說一下,人魚的子宮一般都是多個,可以不同時懷孕,有些人魚雖然只有一個子宮,但也可能分為多室,可以……生理圖鑒上講述的基本都是這樣,純粹單獨一個的子宮的話還沒有見過,小鶴真的很特殊�!�

    等到影這堆話說完低頭一看時,柳鶴果然都已經(jīng)不知道中途什么時候迷迷糊糊累得睡了,他伸手去捏了捏柳鶴溫?zé)岬哪橆a,站起身來。

    似乎是覺得柳鶴已經(jīng)暈睡過去不用在意,影也沒有再乖乖按照世界的規(guī)律整理,而是心念一動,直接將柳鶴身下的床便回了原來的樣子,身上也瞬時干凈清爽起來。

    *

    下午時分,窗外的光線柔柔地為小人魚的臉鍍上淺橙,細細的小絨毛被照的清晰起來。

    原本在安穩(wěn)睡覺的柳鶴突然蹙緊了眉頭,他迷迷糊糊中試著動了動自己的尾巴,卻突然就一臉呆滯地僵住了。

    尾巴……尾巴好像壞了,分開了。

    “唔……”疑惑至極的柳鶴發(fā)出一聲不甚清醒的呻吟,閉著眼睛將手往下摸,摸到的卻是溫和的皮膚觸感。

    “?”小美人魚愣了愣,他慢慢睜開眼睛胡亂地又摸了幾下,接著又愣住了,過了幾秒才用手撐著床坐起來,不可置信地一把地掀了開被子。

    “腿�。 绷Q驚喜地大叫出聲,眼睛亮晶晶的,嘴巴都合不上,不住小聲驚呼著,伸手把自己的腿摸來摸去。

    這簡直像是夢一樣,柳鶴興奮得都不知道說什么了,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想抱著尾巴轉(zhuǎn)圈游,但是很快又意識到現(xiàn)在自己有腿了,不能抱尾巴,而且也不在海里。

    那有腿了就可以走路!

    激動的小人魚沒想太多,用手扒拉著床沿把自己移到邊邊,就躍躍欲試地要試著走路。

    “哎呀!”然而他的腳尖才剛剛一落地,就驚呼著摔在了一旁,這樣的情況讓柳鶴扶著床邊有些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心中頗為茫然。

    他疑惑地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腿,口中念念有詞:“的確是腿啊……”

    不甘心的小人魚又開始想試著站起來,卻軟綿綿的也不知道該怎么發(fā)力,他露出更加疑惑的表情,干脆就這么坐在地毯上思考起來。

    那個壞章……巫大人的承諾成真了,原來他不是騙自己的啊!

    想到這里,純良的小人魚頓時為自己心中罵過巫大人的那些腹誹而愧疚起來。

    木門被輕輕推開,影拿著一杯水從外面走進來,表情頗為敷衍地驚訝了一下:“咦?小鶴有腿了?”

    見他就進來問這個,柳鶴開心地用力點點頭,臉頰興奮得有些紅,似乎已經(jīng)完全忘了自己今天上午被影折騰的過程,控制不住地開始嘰嘰喳喳分享起來:“對��!我今天早上起來還以為尾巴壞了呢,因為左邊動右邊卻還不動,當(dāng)時我都嚇到了,結(jié)果再掀開被子一看,是有腿啦!你知道嗎?我之前都不能變出腿的……”

    影點頭一臉認真地聽著柳鶴的碎碎念,不時應(yīng)和兩句,手上動作起來,很自然地把嘴巴叭叭不停的快樂小魚抱回床上坐好。

    “有腿了真好,不過剛才看你坐在地上不動,是不會用腿嗎?要不要我教你走路?”

    “好��!”柳鶴驚喜地一口應(yīng)下。

    “好,不過……我也會收一點點報酬的哦。”

    聞言,柳鶴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老覺得這個臺詞有點熟悉,好像巫大人也說過,既然巫大人都沒有騙他,這個人應(yīng)該也不會吧。

    “……唔,可以!不過你要跟我保證一定要教會!”

    影笑了笑:“嗯,保證教會,那在開始教走路之前,我們先來給你做個身體檢查好不好?”

    “哎?”柳鶴露出疑惑的表情,語氣充滿不解,“不是昨天才、才檢查過嗎?”

    人魚五丨體檢梗尺子棉簽劃陰蒂,剝出包皮測量,夾硬籽,拽掉卡尺

    “的確是才檢查過�!庇邦h首,又繼續(xù)跟柳鶴講道理,“但是你那時候還有尾巴對不對?現(xiàn)在尾巴變成腿了,人魚第一次轉(zhuǎn)換形態(tài)后都會有一次體檢的�!�

    柳鶴下意識不信,但他又說不上來覺得對方的話哪里不對,聽著也真的很合理:“這樣嗎……”

    因為柳鶴是在被窩里一醒來就已經(jīng)有了腿,他人魚形態(tài)時沒穿衣服,變成人類形態(tài)自然也不可能突然穿上衣服。

    于是這會兒他就這么光溜溜的坐在地毯上,一身雪白的皮肉沒有任何布料遮擋,兩粒粉嫩的乳頭在頭發(fā)的遮蓋下若隱若現(xiàn),無端顯得更加色情起來,但是柳鶴本人的表情只看得出半信半疑的不解,完全沒有半點不自在。

    “而且檢查是很有必要的,你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這里的新模樣嗎?”發(fā)現(xiàn)柳鶴有些猶豫,影一邊說著,一邊隨意地拍下一張柳鶴腿間的照片遞了過去。

    見一塊亮亮的小板子伸過來,柳鶴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他沒親眼見過手機,不知道這是什么,一臉好奇地低著腦袋去觀察屏幕上的畫面。

    那內(nèi)容似乎讓小美人魚很驚訝,他的眼睛一瞬間睜得滾圓,面色不解中夾雜著興奮,分開腿伸手就摸到自己腿間,要動作起來扒拉探索。

    “哇……”泛著淡粉色光澤的指頭摸到人魚形態(tài)沒有的蛋蛋上捏了捏,那新奇帶著彈性的觸感讓柳鶴驚訝地微微張開了嘴,忍不住又捏了一下。

    影也靠床坐在柳鶴附近,撐著臉觀察他,見狀仿佛真的把他當(dāng)小孩,也不知道是調(diào)戲還是真的好心在提醒,悠悠道:“這里就是睪丸,你別太用力捏,會痛的哦�!�

    “……?”小人魚聞言無語地瞥了他一眼,表情有些微妙。

    這是柳鶴自己的身體,他當(dāng)然能夠感知到痛不痛�。∧笊线@么幾下,也不過是因為對自己從尾巴變成腿后全新的結(jié)構(gòu)感到很新鮮罷了。

    見小人魚低下頭又接著摸上了自己的陰唇,半晌不理人,垂著眸子似乎在細細研究這里有什么不一樣,影接著說了下去:“所以現(xiàn)在跟我走嗎?樓上有一個專門給你檢查用的房間�!�

    “嗯?……好啊�!绷Q點了點頭,接著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手攔住這個人類伸過來要抱自己的手,興致勃勃道:“我突然想!要不我先預(yù)支一點吧!”

    “你要預(yù)支什么?”

    “預(yù)支教我走路,好不好?反正我都答應(yīng)跟你體檢了,又跑不掉,現(xiàn)在你先教我怎么走去房間,好不好?好不好?”剛有了腿的小人魚似乎是真的很想走路,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微微頷首抬眸往上看,眼睛亮晶晶地擺出一副很乖又很懇切的模樣。

    “可以。”這甚至算不上是什么要求,影自然是微笑著一口答應(yīng)。

    他站起身,向柳鶴伸出了兩只手:“那小鶴你先試著扶住我起來,然后聽我的指令配合動作。”

    柳鶴抓住他的手掌,連連點頭,興奮得臉頰泛粉:“好!”

    他小心借力站了起來,卻又一臉凝重的模樣不敢動,右腳尖虛虛地點在地上,抬眸無助地看著影,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這樣子讓影有點想笑,他忍了忍,溫聲繼續(xù):“不用那么拘謹,膝蓋伸直踩,往前,伸直可以才站定哦�!�

    “往前一步伸出左腳,好,試著慢慢把身體重心移到伸出來的腳,對,就是這樣……”

    柳鶴認真地配合著每一個指令,抿著嘴巴表情非常嚴肅,一步步慢慢學(xué)習(xí)著,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也逐漸越來越覺得自己捉摸到了走路的感覺。

    等柳鶴停下他那還有些歪扭、但進步明顯非常大的步伐停在門口時,額頭上都已經(jīng)出了幾滴晶瑩的小汗珠。

    完成了第一次走路的艱巨挑戰(zhàn),柳鶴用手肘撐著門邊,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心中熱乎乎地翻涌著成就感,想到剛才的行走過程,小人魚又忍不住捂著嘴悄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走路的感覺好神奇,就是有點慢,沒有他之前的人魚尾巴一甩游得老遠,但是真的好神奇!

    “還要接著走嗎?”

    “要!”

    影贊許地摸摸他的頭,欣賞柳鶴那不自在想躲又不好意思“忘恩負義”那么快的微妙表情,接著說:“好,那你現(xiàn)在開始嘗試著自己走,目的地是那邊那個躺椅,看見了嗎?走過去躺上去,等我準(zhǔn)備一些體檢用品就來�!�

    “知道啦�!绷Q一邊聽著一邊點點頭,接著繼續(xù)表情認真起來,自己扶著墻開始一步一步移動。

    沒一會兒,他就成功靠近了椅子,小人魚下意識地還是用更熟悉的部位,手腕抓住椅沿一撐輕松把自己反身坐了上去,再彎腰抱著自己的腿擺到踩腳處。

    等他終于躺下睡好時,室內(nèi)也一時安靜下來,影不知道在干什么,在一張約莫高到他腰部的桌子上背對著柳鶴鼓搗不停,一直傳來細碎清脆的動作聲。

    柳鶴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沒聽出什么名堂來,忍不住在躺椅上仰起頭去看他,兩只手交握著放在肚子上安靜等待。

    可是再過了一會兒,人類也還是沒有要過來的意思,柳鶴有點奇怪,他又仰起頭去看那個方向,盯了兩秒脆聲道:“你在做什么��?我躺的好無聊,”說著,他似乎又想到什么,眼睛亮了亮,“你能不能教我……教我玩手機��?”

    “嗯,體檢完了再出去給你買�!庇盎貞�(yīng)著他的請求,同時拿著一小盒白色的物件走了過來。

    “出去?”柳鶴像是沒想到還能出去,猶豫兩秒有些羞赧地輕聲道:“那能不能也去去動物園?我好想去……”

    “好,那就明天先去動物園,然后回來的時候給你買手機?”見柳鶴看著他一會兒又垂眸看扶手,睫毛顫抖著再抬眼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影干脆不等他發(fā)問,微笑著補充了一句:“小鶴是想今天去嗎?也不是不行,要是待會兒體檢完了你還愿意出去,我們就今天出門吧�!�

    柳鶴期待地睜圓了眼睛,趕緊規(guī)矩地躺好:“我當(dāng)然會愿意��!所以現(xiàn)在開始體檢吧�!�

    椅背突然慢慢地開始升起,柳鶴被這變化小小地嚇到了一下,重新調(diào)整起姿勢來,這時,耳邊卻突然傳來過一個報數(shù):“一百三十二斤。”

    柳鶴轉(zhuǎn)頭去看他:“我的重量?”

    “是啊�!庇霸诩埳蠈懥诵〇|西,接著道,“來,張開嘴巴。”

    柳鶴乖乖聽話:“啊——”

    影捧住他的臉頰看了看,輕聲評價:“唔,現(xiàn)在變成人也還是上下都好幾顆小尖牙呢�!�

    柳鶴聽完一愣,露出有點懵的表情,他也不知道在心里想到了什么,下一秒趕緊閉上嘴不讓看了,還覺得不夠,抬手就要去捂。

    影失笑地抓住小人魚的手腕阻止他的動作,接著解釋起來:“為什么要捂�。磕切┘庋酪埠芸蓯�,我都還沒有檢查好,你再張開一次嘴。”

    “……”柳鶴抿著嘴不愿意張開,擰著眉頭一點回應(yīng)沒有,像是有些生氣了。

    見小人魚這樣不配合,影也沒有強迫他張嘴,而是手掌往下,摸上那微微鼓起的奶子揉了揉。

    “乳房柔軟程度高,很好摸,大小的話是更偏向于純雄性人魚呢,只比他們大上一點�!�

    柳鶴聽了點點頭,還是板著臉不說話。

    然而持續(xù)往下摸到腰部的時候,可能是影的動作太輕,落在皮膚上的觸感惹得小人魚覺得非常癢癢,他咬牙忍了一會兒,然而很快就忍不住側(cè)著腦袋笑了出來。

    這一笑破功以后柳鶴本也生沒多少的氣徹底泄了,他還是不主動搭話,但是心里卻已經(jīng)想著這家伙的下一句話自己可以回一回。

    到了檢查性器官的時候,影翻開了體檢表的新一頁:“分開腿,腳分別踩在這兩邊的腳踏上�!�

    “好�!绷Q乖乖聽話,心中暗想這情景可真神奇,自己的下肢現(xiàn)在竟然能分開兩邊。

    影拆下那頁的表格,向柳鶴遞了過去:“這些是接下來的檢查項目,你看看�!�

    “嗯�!毙∪唆~接過來,拿著認真看了半晌才點點頭。那副神態(tài),要不是影剛才惡劣地故意給他倒著遞過去,誰來看都要真以為他看懂了。

    他看不懂文字這件事其實也有原因,一般而言,五六歲的小人魚會在能轉(zhuǎn)換腿以后會上岸進入人魚學(xué)校學(xué)習(xí)知識,融入人類社會,可是柳鶴囿于身體原因從來沒有上過岸,只能孤零零一只魚呆在海底,基本沒有接受過教育。

    柳鶴的聽說詞匯和對人類生活的大部分知識基本都是靠和朋友玩的交往中學(xué)來的,他只要聽一次就會去努力理解記住。長大后越來越頻繁的獨處讓柳鶴能接收到的外界訊息越來越少,現(xiàn)在能夠這樣與影進行基本的交流,已經(jīng)是他聰明的同時也很努力的結(jié)果了,書面的人類文字對他而言實在是超綱。

    說直白點,柳鶴現(xiàn)在就是一條純純的文盲小魚,壓根不認識字。

    但文盲小魚也比較要面子,他并不愿意讓這個人類發(fā)現(xiàn)自己不懂,只心中暗想自己要拿到手機后悄悄跟著學(xué)習(xí)快速熟悉。

    其實那張所謂的“檢查表格”紙上面滿是一些微妙的內(nèi)容,諸如:陰莖長度、睪丸大小、陰蒂敏感度、痛感承受力、子宮敏感度等,后面都跟著大量奇怪的數(shù)據(jù)欄。

    也就是因為柳鶴看不懂了,如果他能看懂這些字的意思,估計心情不會是如此毫無波瀾,只帶著一點對自己不識字的悵然了。

    腳踩住的地方突然動了起來,輕微的震動感引得柳鶴好奇地往旁邊歪腦袋去看,觀察自己的腿隨著腳踏移動往兩邊分開的過程。

    緊接著,原本緊緊貼偎著的兩瓣陰唇被腿根牽引著分開,不再緊閉的狀態(tài)讓內(nèi)里溫?zé)岬娜夥凵つぢ读顺鰜恚凵年幍俦恍£幋桨氚�,微微翹起凸出。

    雌雄同體的人魚即使變成完全的人類形態(tài),睪丸尺寸也不大,因此柳鶴的蛋蛋基本遮不住下方的花穴,所有的風(fēng)景一覽無余地隨著左右分開的腿完全暴露。

    肉色的陰莖沒有使用過,安靜地垂在腿間沉睡,影站近了些,伸手將柳鶴的陰莖握住,技巧嫻熟地撫弄起來。

    柳鶴有些不自在地蜷起了腳趾,他從來沒有試過這種感覺,雖說平時也會玩自己,但是別人的手總是不一樣的,新奇中帶著未知的刺激感。

    影的將他的心情微微攏了起來摩擦,同時手指上下運動著掂住蛋蛋搖晃。

    “哼嗯……”柳鶴在快感中輕輕地哼唧起來,他現(xiàn)在有時候還控制不好自己的腿,被指腹輕撥開包皮連續(xù)摩擦龜頭的時候立刻就悶哼著想要夾起來。

    “不要亂動哦�!�

    聞言,柳鶴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我剛才控制不住……新腿不聽話嘛。”

    “這樣嗎?那也的確是我沒考慮好,其實這個躺椅上的束縛裝置應(yīng)該還是要用的�!庇罢f著,手上動作幾下,柳鶴的身上就便多了一些束縛帶。

    小人魚從來沒有試過被這樣嚴實地禁錮住,心中難免還是有點慌,卻忍住沒露出什么怪表情,只是咽了咽口水。已經(jīng)建立了一些的基礎(chǔ)信任讓他莫名膽子頗大地覺得這個人不會傷害自己。

    其中有兩根黑色的束縛帶是環(huán)在腿根上,柔軟而柔軟的皮膚被勒得微微鼓起,陰唇比原來分得要更開,肉逼不自覺縮動著,濡濕的小陰唇隨著一張一合,泛著色情的水光。

    影拿起一根冰涼的金屬尺子,打招呼般往溫?zé)崛彳浀年幍偕腺N了貼,冰得這敏感的肉果隨著收縮的逼口一抖。

    “啊!好冰……”涼涼的酸意從小腹竄開,柳鶴激靈了一下,控制不住地驚呼著蹬住腳踏就要往上縮身體,他不知道這個人在什么,驚疑不定地抬起脖子就要往下看。

    然而那椅子像是有人操控著故意阻攔他一樣,又開始緩緩?fù)蟮�,本就艱難抬頭的小人魚這下徹底怎么也沒法看到影在他腿間做的動作了,只能小幅度扭腰掙扎,望著天花板不安地直眨眼睛詢問:“你在干什么……唔嗯……”

    影明知故問:“檢查項目啊,小鶴你剛才不是看過介紹了嗎?”

    怎么回事,內(nèi)容原來有這個嗎……柳鶴糾結(jié)地咬住下唇,也敢不接著問了,硬著頭皮忍受被量尺在陰蒂上不停輕抬起來、換著角度戳弄的感覺。

    “啊……呃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尾巴變成腿以后,私處的器官也更加敏感了,只是這樣被尺子不輕不重地輕摁著都頗為酸麻難忍,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肉都控制不住要越來越用力。

    “��!好酸……唔呃、啊……”那尺子甚至擠著塞進了小陰唇和肉蒂的夾縫嫩肉里貼住陰核根部去量,愈發(fā)強烈的刺激感讓柳鶴的哼唧呻吟明顯地急促起來,他圓潤的屁股繃緊到兩側(cè)出現(xiàn)了小凹窩,手指緊緊地抓住扶手,咬牙忍受著一陣陣從小腹泛開的尿意。

    “量好了。”

    柳鶴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尺子就劃著夾縫根部的嫩肉被快速地抽開,堅硬的棱邊也直接在柔軟脆弱肉蒂表面上劃了一下!

    “呀啊啊啊啊——!”灼辣的酸痛感直沖顱頂,柳鶴繃緊身體控制不住地尖叫出聲,他的屁股往上一挺,竟是顫抖著射了精液出來,大腿內(nèi)側(cè)繃得幾乎要抽筋,紅彤彤的陰蒂一顫一顫地凸在空氣中抖動,逼口也收縮著被刺激得啪嗒往外直涌淫水。

    影像是沒有看到他這樣強烈的反應(yīng),若無其事地轉(zhuǎn)過身去,開始登記陰蒂的原始大小,寫完筆尖又下移順便把剛才的陰莖長度再次補充記上。

    “呼啊……我忘了、接下來是什么……什么項目?”高潮過的柳鶴有些失神,他的胸口隨著凌亂的吐息上下起伏,墨藍色的眼中泛著水光,打探后續(xù)步驟時也不忘給自己沒看懂字的事實找補。

    “敏感度檢查,不過這個人工只能給出很粗略的結(jié)果。”影一邊回答他,一邊拆封了一支棉簽,

    柳鶴聽著那撕開塑料的聲音,突然直覺有了不太好的預(yù)感。

    一只棉簽戳上敏感的陰蒂摩擦起來,柳鶴蹙著眉頭高高低低地小聲呻吟不止,手指在扶手上抓撓,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尾巴變成腿以后自己交配的地方也不一樣了,被刺激起來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更折磨人的酸麻感覺。

    “哼嗯……好奇怪……嗚啊啊……”那棉簽不是濕的,更加粗糙,干燥的異物摩擦著軟彈的陰蒂,持續(xù)帶來麻麻的酸癢感,久了還有點難以言喻的不舒服,小人魚的哼唧聲逐漸染上了難受的哭腔,他仰著頭雙頰酡紅地直叫喚,開始控制不住地隨著棉簽?zāi)Σ陵幍俚念l率往上抬起屁股想要躲避,卻因為束縛帶的禁錮而毫無作用。

    持續(xù)的刺激下,這枚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快感器官很快就膨脹了一圈,支楞出陰唇外面顫顫巍巍抖動著。

    “啊啊啊��!”下一秒,那棉簽突然被換成了鑷子,冷冰冰的金屬夾了夾陰蒂,柳鶴哆嗦了一下,驚叫著就要低頭去看,卻囿于角度看不太清,只能焦躁地搖著頭嗚咽了幾聲,卻立刻又被鑷子夾了一下,他像是終于是受不了,顫聲問了出來:“啊啊��!別夾……這是什么……呃嗯……”

    “也是測量,不過現(xiàn)在我們要量精準(zhǔn)的尺寸,這一項體檢內(nèi)容是不能連著包皮量的哦�!�

    柳鶴難受地蹙緊眉頭不停喘息,他其實沒完全聽懂影的話,因為對方又用到了一些非日常詞匯。

    可是很快,柳鶴就沒法心思去猜出這話完整含義了,因為那鑷子竟是戳到脆弱的包皮連接處開始一下一下地捏合著夾了起來!

    冰冷而鋒利的金屬棱邊刮擠著薄弱處敏感的神經(jīng),柳鶴酸得踩著腳踏全身都繃緊顫抖起來,腳趾用力張開:“呃啊啊�。『盟�、不…啊啊啊——��!”

    壞心眼的人類就這么夾了一會兒,才終于認真地鑷子夾住了包皮,往上小心地撥到一邊,那被陰蒂包皮包裹著的圓鼓肉核立刻就完全露出來。

    這處敏感得過分,另一只冰涼的鑷子才只是試探地碰了碰,就立刻惹得柳鶴猛地仰起頭,蹙緊眉頭吸了一口冷氣,他控制不住地繃緊屁股,腿根都痙攣著抽搐了一下。

    “這是怎么……咿啊啊啊��!”他完全搞不懂這感覺怎么會那么奇怪,剛要發(fā)問,出口一半的話卻突然跑調(diào)成了顫抖的尖叫。

    原來是影放下鑷子,開始用干燥的棉簽頭摩擦起被剝出包皮的陰核來,離開了一層保護后的陰蒂分外敏感,影捻住尾部將棉簽頭戳上去旋轉(zhuǎn)了一圈,帶著灼痛的酸麻快感便刺激得柳鶴顫聲叫喚著起來,雪白的身體劇烈哆嗦了一下。

    他還不移開,仗著柳鶴掙扎不開,繼續(xù)用棉簽頂住赤裸的陰核左右捻動,越來越快地旋轉(zhuǎn)鉆磨起來,粗糙的棉簽抵住密集的神經(jīng)末梢施予暴力,陰蒂難受得好像要燒起來一般,突突直跳。

    “嗚啊啊�。�!這樣、呃啊……這樣不舒服、啊啊啊��!停下、啊啊啊——”柳鶴控制不住地雙眼上翻了,張著嘴巴嗚嗚咽咽地不停哀哀求饒起來,連涎水沿著嘴角往外流出來了也注意不到,陰蒂下方細小尿眼一鼓一鼓地收縮著,身體的掙扎幅度都明顯劇烈不少。

    很快,那腫脹的陰蒂就在柳鶴一次用力的扭腰掙扎中從影手里滑開,紅彤彤地腫在空氣中搖晃,影突然隨意地指尖一轉(zhuǎn),調(diào)轉(zhuǎn)了一下棉簽的方向,用尾端堅硬的木質(zhì)簽棍懲罰般狠抽了一下陰蒂!

    “嗬啊啊啊——”柳鶴直接被這一下抽得淫水噴濺著高潮了,他的嘴巴張開顫抖著,痛得無力地翻著白眼,大大分開的腿根痙攣著繃緊,身體都泛著情欲的粉色,張開的腳趾還持續(xù)在空氣中踩動搖晃。

    過了一會兒后,影又再次把尺子貼上去,然而剛剛高潮過的陰蒂還敏感得過分,一被碰到就立刻一顫一顫地抖動起來,像是有生命一樣。

    “不……”柳鶴有些崩潰地踩著腳踏要往上移動身體躲,求饒的話語開始帶上含糊的哭腔:“不要……剛才都量過了啊……好冰……嗚嗚嗚……”

    “是量過了,可是現(xiàn)在是要另一個數(shù)據(jù),剛才那個是粗略的大小測量,兩項是分別獨立的。”影溫聲給他解釋著,手指再次把小人魚腫脹的肉蒂揪住,在柳鶴一聲聲顫抖的哭叫中熟練地擠掐著把肉核再次從包皮里剝了出來。

    “啊啊啊……好酸、呃……別掐陰蒂嗚啊啊啊啊——”柳鶴的屁股控制不住地繃緊顫抖起來,眼淚從緋紅的臉頰滑下,攥著扶手的指關(guān)節(jié)用力地微微發(fā)白。

    見他反應(yīng)這般強烈,影滿意地翹了翹嘴角,又突然敷衍地驚訝道:“啊,刻度尺好像沒擺好,量長度要精確對準(zhǔn)0刻度開始量�!�

    說完,他也不等柳鶴反應(yīng)過來,手上毫不留情地拽動鐵制的金屬尺一拉,故技重施地暴力刮著赤裸的肉核劃了過去。

    那尺子畢竟是硬的,雖然沒有真的殺傷力,但是也鋒利得過分,在手上來上一下都會灼痛幾秒,更別說是落在這種敏感得過分的地方。

    然而事實上這次卻比剛才更要命,剛才還有包皮緩沖一下,現(xiàn)在脆弱的蒂珠卻已經(jīng)完整地被剝了出來,完全沒有任何自保的能力,生生被尺子的棱邊在神經(jīng)神經(jīng)密布的表面劃出了一條持續(xù)而顯眼的白痕!

    “啊啊啊啊——��!”銳澀至極的酸痛炸開般瞬間從痙攣的小腹傳遍全身,柳鶴猛地雙眼翻白了,他的身體繃緊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來,無意識地吐著舌尖發(fā)出崩潰的尖叫出聲,逼口快速抽搐著噴出了一大股騷水,竟是顫抖著被這一下一刺激得又高潮了。

    “現(xiàn)在是測量的最后部分了�!�

    混沌的思緒開始沒有時間的概念了,柳鶴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是喘息著又聽到影語焉不詳?shù)慕榻B,他也沒有精力再去想,只是暈暈乎乎地在高潮余韻中瞇著眼睛顫抖,軟下身體不打算也沒法再掙扎。

    其實這所謂最后的部分是影故意搞出來折騰小人魚的,針對的目標(biāo)則是陰蒂內(nèi)部那隱秘而脆弱的快感開關(guān)。

    柳鶴的陰蒂這時候已經(jīng)腫脹的很厲害了,手指摸上去都能感受它熱熱地直跳,耳邊的哭吟也能讓人意識到這敏感程度明顯比剛才更甚。

    他拿起了游標(biāo)卡尺,將高高腫起的陰蒂貼著推進一個直角的位置,手指控制著從上往下推動游標(biāo)尺。

    金屬的游標(biāo)尺很快就碰到了陰蒂,配合著主尺,開始將腫脹不堪的肉果緩緩壓扁,酸脹的電流感從陰蒂傳開,柳鶴的腿根用力地繃緊了,他仰著頭發(fā)出了滿是泣音的悲鳴,雪白小腿痙攣著晃動,掙扎愈發(fā)劇烈起來:“不要……不、啊啊啊�。�!別夾陰蒂、啊��!啊啊啊啊——!”

    影充耳不聞,還故意將游標(biāo)尺用力往下擠壓,紅彤彤的陰蒂很快被夾得完全變形,根部變成了窄又扁還泛著白的可憐模樣。

    酸麻的折磨順著被擠壓的神經(jīng)沖遍全身,小人魚開始仰著頭崩潰地大滴大滴掉起眼淚來,他的身體痙攣著顫抖不止,控制不住地哭著直向上抬起屁股,淫水卻流得分外洶涌。

    從剛才開始壓扁陰蒂以后,后續(xù)動作的每一點點壓縮都是幾乎在極限擠壓的邊緣調(diào)整,持續(xù)的酸痛感愈演愈烈地鑿?fù)噶嗣恳淮缟窠?jīng)。

    “呃……啊啊……”柳鶴的呼吸頻率逐漸變得極度不規(guī)律起來,他的眼眸無意識地上翻了,突然渾身劇烈哆嗦了一下,手指在扶手上用力地攥緊,吐出了肉粉色的舌尖急促地吸氣,游標(biāo)卡尺間那被擠壓得渾圓的肉頭一顫一顫地抖動不止,竟是大股地涌著淫水不知道第幾次被夾到高潮了。

    然而即使知道柳鶴已經(jīng)高潮了,影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反而還進一步用力,生生將在高潮中抽搐著突突直跳的硬籽固定夾扁了一下!

    “嗬啊�。�!不、啊啊啊——”這種脆弱得要命的地方被如此暴力對待,柳鶴開始崩潰地不停搖頭發(fā)出大聲哭叫,他蹬著踩板直用力往上挺起屁股,不顧一切地想要甩開這可怕的夾具,卻終究是怎么也做不到,只能雙眼上翻著胡亂含糊求饒起來,失控的涎水都打濕了下頜:“別、啊啊�。。䦃牡�、啊啊�。�!�!�、啊啊��!”

    惡劣的家伙突然手上再一用力一摁,柳鶴的表情都扭曲了,他還張著嘴巴,聲音卻停下來了,耳邊仿佛一瞬間聽到了不存在的悶響聲,幾乎要錯覺那感受神經(jīng)高度密集的騷籽真的被夾爆了!

    “嗬呃——”驚人的刺激讓他猛地翻起了白眼,繃緊屁股連尿都失控地飚了出來,大腦被這下轟得“嗡”地宕機了,吐著舌尖只能發(fā)出一些無意義的含糊音節(jié),小腿痙攣著踢蹬了兩下,終于是淅淅瀝瀝地流著尿液暈了過去,被夾得徹底變形的陰蒂還翹在空氣中,抽搐地突突直跳。

    欣賞完了這幅淫蕩的景象,影終于伸手過去,似乎是良心發(fā)現(xiàn)地準(zhǔn)備幫柳鶴把飽受蹂躪的肉蒂從游標(biāo)卡尺里放出來。

    可是他卻沒有用正確的方法去調(diào)整松開游標(biāo),而是直接捏著它用力一拽!

    “哦……”脆弱的陰蒂被暴力地拉成淡粉色的肉條,昏迷中的柳鶴無意識地張開了嘴發(fā)出短促顫抖的呻吟,身子抽搐著跟著那股力量直抬屁股。

    然而那力量沒有任何停下來的趨勢,被禁錮住的柳鶴也不可能跟上,陰蒂很快在他逐漸焦躁的哭吟扭動中被幾乎拉扯到極限,“啪”地彈回肉逼里,濺起一汪騷水,過分的刺激甚至讓細小的尿孔抽搐幾下又涌了一小股尿出來!

    “嗬——”昏迷中的柳鶴蹬著痙攣的小腿渾身抽搐了幾下,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微微睜開一點縫隙的眼眸中徹底一點墨藍色的瞳仁也看不見了,變形的陰蒂被這下暴力卸除整得灼痛不已、彈回去后也還是耷拉在陰唇間抽動著,紅得有些發(fā)紫,十分凄慘的樣子,就算是以柳鶴作為人魚的體質(zhì),恢復(fù)也得要小半天了。

    人魚六丨雙腿上扳屁股朝天,被口yd粗暴吮吸啃咬,擠扁騷籽碾磨

    小人魚縮在被窩里動了動,擰著眉頭在醒來的邊緣,意識不清中以為是做了個怪夢,覺得自己真是想腿想魔怔了。

    再躺了一會兒后,柳鶴就反應(yīng)過來一般,“啪”地用力坐起來掀開被子,入眼的畫面讓他徹底清醒過來,意識到是真的有了腿,而且昨天發(fā)生的什么體檢也都是真的!

    想到那個體檢,柳鶴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趕緊變成盤腿坐的姿勢,彎下腰去觀察自己的腿間,他先是看陰莖,然后又把它撥開到肚子,折起一只腿看下方的另一副器官。

    柳鶴抿著嘴巴,屏息用手指將戳陰唇戳出一個小坑,那里軟乎乎的,看上去完全是原來的模樣,好像并沒有壞掉,也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

    “呼——”無事發(fā)生的情況讓小人魚很快就又松了一口氣,心情再度好起來。

    然而一抬頭,柳鶴的注意力就被床尾放的一套衣服吸引了,他盯著那份被折得方正的衣物想了想,感覺放在這里應(yīng)該是給自己穿的意思,便探身去拿過來抖開看了看,這是一身簡單的運動裝,柳鶴一邊研究著一邊給自己動作生疏地開穿。

    自從昨天在家里練習(xí)過那一段走路后,柳鶴就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新技能,他穿好衣服扶著床頭輕松地站起來,仰頭深吸一口氣,一臉得意地放開手,慢卻穩(wěn)地走出房間。

    剛一走到客廳時,一股煎炸食物的香味便傳了過來,似乎是影在廚房里在做飯。柳鶴繼續(xù)往前挪了一段,停在廚房門口,扶著推拉門的邊緣露出半張臉,也不出聲,眼中帶著好奇地打量這個人類。

    看著看著,對方卻突然轉(zhuǎn)過了身,把正在偷看的柳鶴小小地嚇了一跳:“起來了?快準(zhǔn)備吃早餐,吃完我們出去動物園。”

    “好��!”去動物園!聽到這個重點后,柳鶴興奮地連連點頭,人魚本身就有很強的自凈能力,他輕松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在椅子上端正身子坐好,滿心期待地等待開始吃早餐。

    這天的早餐是簡單的煎蛋和牛奶,雖然普通,但是柳鶴卻沒吃過這些東西,他的進食動作還知道要禮貌,速度卻快得起飛,沒一會兒就吃完了,含著渴望的眼神控制不住地開始對面的煎蛋上飄。

    “還吃嗎?”影還沒開始吃,見柳鶴這個樣子,準(zhǔn)備把早餐給他,畢竟他其實本來也不會真的餓。

    柳鶴聞言一愣,趕緊搖了搖頭,心中有點懊惱自己太明顯:“不、不用的,我吃完了……”

    人類動手把早餐切下一半,拿過柳鶴的餐具裝好推給他:“可是我好像吃不完,要不小鶴幫我吃點吧�!�

    “唔……”柳鶴的眼中帶著點猶豫,兩秒后還是忍不住接了過來,臉頰微微泛粉,語氣帶著雀躍:“謝謝�!�

    吃完早餐后,兩人出門來到樓下,柳鶴亦步亦趨地跟著這個人類,左右打量身邊的景象,心中翻涌著驚訝的情緒。

    影突然一聲招呼不打地停了下來,側(cè)著腦袋走神的柳鶴在他身上撞了一下,剛要抬頭問發(fā)生了什么,注意力就被一個黑色的大家伙又抓了去。

    “這個……是車嗎?!”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后,柳鶴一臉新奇地開始打量著面前這個只存在聽說里的汽車,直到影引導(dǎo)他坐進副駕駛了也還是倍感有意思,手在車門上摸摸,再拉住一個不知道什么東西一掰一推,竟是無師自通地“咔噠”把車門又打開了。

    “……?”他一時間都沒反應(yīng)過來,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尷尬又心虛地悄悄看了一眼旁邊的人類。

    這樣的情況影不可能注意不到,他才剛剛坐進駕駛位,也沒對拘謹?shù)瞄_始揣住雙手裝啞巴的小人魚說什么,只是探身伸手過去幫柳鶴再關(guān)上車門,順便鎖上了車門的開啟。

    車廂里的空氣肯定沒有外面清新,柳鶴的感官又比較靈敏,他坐了一會兒,忍不住輕輕敲了敲玻璃,扭過頭發(fā)問:“這個東西能不能去掉��?它擋住外面了�!�

    “嗯�!庇敖o他搖下了車窗,順便叮囑道:“開窗可以,不過你記得別把頭伸出去,手也是�!�

    柳鶴應(yīng)聲點頭,乖乖坐好,墨藍色的眼睛盯著影,看這個人類從自己的右邊拉出一個奇怪的扁繩子把他綁住。

    車輛行駛中,路上繁華的景色也一同快速往后移動,柳鶴側(cè)過腦袋,手指虛虛扶著窗沿,專注地看著人類世界的景象,眼睛睜得圓溜溜的,不時發(fā)出小聲的驚呼,都不舍得眨眼。

    到達動物園門口后,車門才剛被打開,柳鶴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車,語氣中滿是雀躍:“我想看鶴,就是一種鳥!”

    這是他好奇了十多年的一種生物,想到今天就能看到它們的真面貌,柳鶴簡直興奮得想變出尾巴翻滾游兩圈。

    影看了看指示牌:“正好鹮園就在門口附近,那里有丹頂鶴,要先去這里嗎?”

    “嗯!”柳鶴開心地點頭,跟著影前往欣賞鳥類的場館,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會走路了,只要不大步跑起來都能保持平衡,到達以后柳鶴臉頰微紅地圍欄遠眺,看得眼睛都亮晶晶的:“它們真好看啊,你拍下來好不好,我要帶回去再看看�!�

    連走帶說話,兩人一同在動物園逛了一個上午,這一天中初步參觀了人類世界,還在這里看到了自己向往好奇了那么多年的動物,柳鶴的快樂值簡直要滿了,在園區(qū)吃飽午餐后開開心心地跟人類返程。

    回到家里以后,給柳鶴買的手機也正好已經(jīng)送到家了,他動作小心地拆開包裝,摸著自己的手機,手上都不敢太用力,還忍不住屏著呼吸,總覺得這個又圓又方又渾然一體的東西一不小心就會弄壞。

    影脫下外套湊了過來:“你先摁著圓圓的開機鍵打開�!�

    小美人點頭照做,見屏幕亮起后他驚呼一聲,又趕緊抬頭看著影,等他下一步指導(dǎo),

    “先存一下我的號碼,然后我們再學(xué)打電話的方法……”柳鶴看著他講解的側(cè)臉,突然鬼使神差地眨了眨眼睛,湊近了盯住影不說話。

    注意到柳鶴看著自己的目光,影也漸漸停下了講解的話語,只是淡淡地看回他。

    沉默的對視讓室內(nèi)的氣氛突然變得曖昧起來,柳鶴握緊了手機,垂下眸子打破了這段對視。

    他露出有些茫然的神色,也有點說不上來自己是什么感覺,覺得很開心,好像很久很久沒有過那么開心了,但是又莫名有點想哭,明明并沒有感到難過,為什么會這樣呢。

    矛盾的感覺簡直凝聚到了描述不出來的程度,柳鶴的手指無意識地在地毯上抓,安靜地再過了幾秒后,他眨了眨眼,腦子一熱,鬼使神差脫口道:“要不要……我們現(xiàn)在交、做愛?”

    說完,他像是自己也被這話搞得愣住,微微睜圓了眼睛,覺得這對人類而言有點突兀,但到底是沒有收回。

    影看著小人魚咬著嘴唇臉頰泛紅,低下頭不敢看他的樣子,欣然同意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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