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安格斯往前挪了半步,將性器抵著她的腳背輕輕磨蹭著,冰涼的尾巴勾著她的腿根,仰面專注地看著她,安靜等待著她下一步指令。
他嗅到了情液的味道,安格斯知道,她的小姐今夜也想操他。
或許用他的舌頭,他的手指,或者令她厭惡的肉莖,無論哪一樣,他都很期待。
結(jié)實(shí)的手臂緊緊鎖著奧德莉的腰,她連往后退一步都做不到。
奧德莉卻并沒有如他的愿,她將手上的津液在他臉上擦干凈,手指碰到他眼睛旁的黑色鱗片,視線又挪到他舔過唇角的猩紅舌頭上。
她靜默兩秒,自上而下看著他,緩緩道,“夜深了,你該回去休息了。”
暗金色豎瞳縮如細(xì)線,安格斯沒想會是這個回答,他抿著唇,將奧德莉抱得更緊,他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您不讓我替您解決,是想讓那個奴隸來嗎?”
在奧德莉開口前,安格斯忽然施力抬起她一條腿,伸出猩紅的舌頭鉆進(jìn)她腿間若隱若現(xiàn)的肉縫里重重舔了一口。
“呃嗯——!”奧德莉始料不及,渾身一僵,腰身驟然發(fā)起抖來,口中溢出一聲似痛似爽的低吟。
她昂起細(xì)頸,一只手狼狽地?fù)卧谧烂妫硪恢皇志o緊抓住他的頭發(fā),倒吸著氣,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
安格斯察覺到什么,用舌頭在自己嘴唇上舔了一下,細(xì)密的刺癢傳來,他頓了一瞬,收了倒刺,而后湊近在奧德莉凸顯的恥骨上討好地咬了一口。
“抱歉,小姐......”
她腿心里的皮膚又白又嫩,藏在里面的那抹嫣紅透過皮肉,幾乎要從薄軟肥潤的陰阜里鉆出來。
安格斯并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形態(tài),尤其在情緒起伏較大時,拖曳在地面的尾巴不安地甩動了一下,發(fā)出“啪”一聲響。
掌心的腿肉發(fā)著顫抖個不停,似乎那脆弱的地方被他一口舔壞了。
她在身體上吃的苦少之又少,幾乎一點(diǎn)痛都受不得,何況方才那一下。
安格斯拉開奧德莉的右腿,兩瓣濕軟的、猶如被露水澆濕的玫瑰瓣顫栗著在他眼前打開。淫水扯著絲,滴落在地面,散發(fā)出一股情欲的厚重味道。
沒有見血,但卻發(fā)腫似的紅透了,像是熟透的漿果。
確實(shí)是舔傷了。
奧德莉緩過氣來,第一次懊悔自己的所作所為,她單腳支在地面,腰腿施不上力,只能艱難地扶著桌面,看著跪在她腿間仍舊躍躍欲試的安格斯,頭痛道,“不做了,松開!”
她本以為他熟練于此,現(xiàn)在看來技巧屬實(shí)爛得徹底。
安格斯頓了一瞬,偏頭含住她的腿肉,一點(diǎn)點(diǎn)朝腿心吻過去,“可您下面濕得很厲害......”
白膩的大腿上逐漸留下一串濕濡泛紅的痕跡,安格斯克制著輕咬下去,聲線嘶啞如同魔鬼在引誘無辜的少女,只字不提方才傷到她的事,保證道,“我輕一些,會讓您舒服的�!�
說完,不等奧德莉反應(yīng),他便將舌頭深深壓進(jìn)了那道濕得流水的肉縫中,長有力的舌頭直直碾入絞緊的肉穴,張開嘴含住兩片柔軟鮮紅的唇肉,渴飲似的吮吸起來。
快感來臨得比奧德莉想象中更迅疾,她微蹙著眉,不自覺抓緊了桌沿。
艷紅濕熱的肉穴里猶如包了一汪磨碎成漿的紅豆蜜,舌頭游蛇似的鉆進(jìn)去一勾,舌尖便帶出了一串濕粘的淫液。
安格斯吞咽著,退出來忽然低聲說了句什么。奧德莉沒聽懂,但她能辨別出那是街巷里流傳的爛話,總之不是什么好詞。
聽見頭頂傳來的低吟,安格斯舌頭勾舔得越發(fā)賣力。他將尾巴塞進(jìn)她的掌心與桌面之間,奧德莉壓低聲音細(xì)細(xì)吟哼著,在快感涌來時手不自覺用著力,緊緊抓著那截黑色的尾巴。
安格斯抬起奧德莉另一條腿,抱著她軟熱的臀肉,幾乎將整張臉都埋進(jìn)了那道紅糜的肉穴里。
她下身無著力處,看上去好似分開腿坐在了他的臉上。寬厚的舌頭在收縮蠕動的小穴里長進(jìn)長出,靈活地刮磨過濕軟的內(nèi)壁,將內(nèi)壁上的肉褶撫得平順,層層疊疊一直頂進(jìn)最深處。
舌面上倒刺時不時生出來,痛感方蔓延開又被安撫下,鼻尖抵著軟韌的肉核頂蹭著,安格斯擠壓揉捏著掌心柔軟的臀肉,不過兩分鐘,便輕而易舉地讓奧德莉繃緊腳背達(dá)到了高潮。
他用舌頭堵著濕軟的肉洞,將流出來的水液全部吞進(jìn)了口中。他慢慢退出來,含住顫抖的唇肉用嘴唇輕輕抿住,又含著小小的肉核啃咬,延長著她高潮的快感。
高潮后的穴道又濕又軟,他實(shí)在舍不得放過,舌頭埋在里面便舒適得叫他渾身發(fā)熱,即便不碰也會有水流出來,舌尖一戳一舔,顯然還想再探進(jìn)去。
奧德莉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手里的尾巴尖,指甲陷入尾巴頂尖最脆弱的部分,感覺到安格斯整個人石化般停下,開口道,“別舔了......”
細(xì)長的尾巴尖往她手心里鉆了鉆,安格斯聽見后,卻是又鉆入肉縫里舔過一遍才退開。
他仔仔細(xì)細(xì)舔干凈唇上透明的液體,吞進(jìn)喉胃,注視著她的暗金色眼眸在將熄的燭火下閃著幽光。
他見奧德莉神色滿足又惱怒,想了想放下了她,躋身于她腿間,強(qiáng)忍住勃發(fā)的欲望,拿過搭在木桶邊的布帕打濕,替她輕輕擦洗起來。
粗糙的布料摩過紅腫的穴肉,安格斯方才舔弄時不知趁機(jī)咬了多少下,此刻結(jié)束才隱隱泛起痛癢。
奧德莉眉心輕皺,像是在發(fā)怒,又不知?dú)鉀_著何處去,好似在氣自己自作自受。
安格斯擦拭干凈,仍舍不得松開奧德莉,尾巴勾著她的手腕,垂下眼簾,一串接一串的吻落在她腰側(cè)。
情欲未褪,他聲線嘶啞不堪,好似請求又如同威脅,“殺人也好,取悅您也好,您想要的,我都會去學(xué)。但您若想要諾亞活著——”
安格斯抬起頭望著奧德莉,眼睛周圍的鱗片反射出微弱的光,陰冷又駭人。
他執(zhí)起她的手,動作輕柔地吻在她的手背上,明明面色冷寒,低緩的語氣卻有種說不明的無力感,“就永遠(yuǎn)別讓他上您的床……”
第0022章
家犬(22)
奧德莉擇日回過拜貼
,此后便陸陸續(xù)續(xù)有人登門。
議事廳的窗戶對著庭院,陽光斜斜照進(jìn)窗扇,一匹體態(tài)膘壯白色駿馬正悠閑甩著馬蹄在院子里啃食嫩葉。
相比之下,廳內(nèi)氣氛倒是有些緊張。
海瑟城內(nèi)自古白馬稀少,大多由城堡中專人養(yǎng)殖的種馬孕育,像這般通身無雜色的白馬只可能出自宮廷。
近日,一條消息迅速流傳于權(quán)貴之間,那便是城主正試圖以金銀錢財換取各貴族手中某些特定的商路和土地,以該方法來實(shí)行集權(quán)。
正當(dāng)人們對此消息深表懷疑時,接連抬進(jìn)斐斯利莊園里上百箱的銀飾珠寶就成了最好的證明。
這些時日,奧德莉接見來客時,總會將諾亞帶在身邊,這個精心被調(diào)教過的少年不只是一個漂亮的奴隸,更表明了宮廷撫慰歸順的舊貴族的態(tài)度。
諾亞的確擁有一副好相貌,既懂得察言觀色,又知端茶遞水,這個時候,一言不發(fā)站在角落里的安格斯便顯得有些多余了。
來客全然不知他杵在這議事廳做什么。
議事廳門窗高闊,即便白日亦是燈火長明,明亮卻也顯得空曠,無人開口時便有些寂靜。
奧德莉接見了不知多少寢食難安的舊貴族,獨(dú)獨(dú)今日的客人艾伯納不同,他并非舊貴族一員,而是當(dāng)下頗受城主倚重的新貴。
奧德莉以為他是由城主派來傳遞消息,不便于怠慢他,可他卻并未帶來任何城主口令,反倒同她聊了些閑碎的話題。
一時提起某條繁榮的街道,一時又說起曾經(jīng)看過的書籍。不知今日來訪究竟是何目的。
艾伯納面容英俊,姿態(tài)閑散地靠在椅中,與奧德莉其相對而坐,一通閑談后,不緊不慢地端起茶杯飲了口茶。
奧德莉頭戴黑色紗帽,只露出半截干凈白皙的下頜,唇邊掛著笑,心中卻覺得這人言語舉措十分古怪。
“夫人身邊倒不缺服侍的男人�!卑{放下茶杯,忽然說了一句堪稱冒犯的話。
他掃視過立在一旁的諾言,又往她身后默不作聲站著的安格斯看去。
奧德莉蹙了下眉,未能揣摩出他話中含義,只解釋道,“諾亞為城主所賜,而我身后站著的是我的管家�!�
艾伯納挑著長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奧德莉,“是嗎?”
他將雙手交握擱在膝上,緩慢道,“他看起來可不像一名管家�!�
他覷了眼安格斯那張神色冰冷的臉,那只沒有溫度的金色眼睛一直看向他們的方向,連眨眼都極少。他表面狀似斟酌著措辭,用語卻犀利如刀,“更像一位……忠心的夜間騎士。”
“夜間”兩個字就有些多余了。
諾亞聞此,詫異地看了艾伯納一眼,隨后又轉(zhuǎn)頭望向角落里站著的安格斯,而后者正面色不善地盯著艾伯納。
許是諾亞動作太明顯,引得安格斯轉(zhuǎn)動眼珠,沒什么表情地對上了他的視線。
諾亞一怔,手上的汗毛幾乎瞬間便立了起來,他自小深處詭譎宮廷,但每次猝不及防對上安格斯的視線時,都會被這位管家的眼神所震懾。
旁人或許輕視他,渴望他,但看他的眼神里都會有或輕或重的情緒,而安格斯看他的眼神,卻仿若看一件沒有生命的器具。
前些日在花園中,他無意間聽見女仆提起,有人撞見過萊恩管家早上從夫人房間出來,且不止一次。
他自認(rèn)比一般的奴隸漂亮千萬倍,也足夠乖巧聽話,可他來此數(shù)日,夫人雖每日帶他見客,卻從未寵幸過他,甚至他卻連她的房門都未曾踏足。
破損的容貌,碎石撞磨般的低啞嗓音,諾亞自小被教導(dǎo)容貌即是一切,因此實(shí)在不明白奧德莉究竟喜愛那個冷冰冰的管家哪里。
他胡思亂想著,驀然聽見奧德莉語氣淡漠道,“艾伯納大人今日來就只為說這些?”
她斂了笑,毫不客氣地下達(dá)逐客令,“大人若無事,就請離開吧�!�
艾伯納陡然收斂了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似乎要透過那層薄薄的黑紗深深望進(jìn)她的眼底,良久才開口道,“莉莉,你當(dāng)真不知道嗎?”
艾伯納語氣仿若死水般平靜,“你就當(dāng)真如此決絕,要與我兩斷�!�
奧德莉聽見這話,不由得愣住了,這話中含義太顯然,令她腦海中蹦出了一個十足荒唐的猜想——艾伯納……莫不是安德莉亞曾經(jīng)的戀人?
奧德莉努力在腦中思索著安德莉亞有關(guān)艾伯納的殘存的記憶,卻是一無所獲。
“我原以為你嫁給納爾遜是迫不得已,可是莉莉,你知道我在你身上聞到了什么嗎?”艾伯納傾身逼近,在奧德莉胸前散落的發(fā)間深深嗅了一口,沉下臉色,咬牙切齒道,“我在你身上聞到了一股趨之不散的男人味……”
艾伯納動作迅疾如風(fēng),奧德莉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只聽“砰”的一聲,他就已雙手撐在桌面,彎腰朝她壓了下來。
他聲音好似從齒縫中擠出,語氣里滿是厭惡,“一股令人作嘔的、野獸的味道......”
艾伯納話音剛落,一陣?yán)滹L(fēng)突然自奧德莉身后壓近,結(jié)實(shí)的手臂倏然橫插在奧德莉與艾伯納之間,刺耳的“咯吱”響起,奧德莉視線一晃,安格斯竟是將她連人帶椅子攬至了身前。
他抬手猛地掐住艾伯納的脖子,面色陰寒,眉心緊皺,滿目猙獰,如同看死人般看著艾伯納,手背青筋暴起,仿佛要將其掐死。
整個過程快得不過眨眼間,一旁的諾亞已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震懾得說不出話。
黑紗因風(fēng)揚(yáng)起又落下,奧德莉后背撞在木椅上,疼得她低哼出聲,她看見艾伯納被掐得筋脈凸顯的脖頸,神色驟變,來不及思索為何事情會變成這樣,出聲低斥道,“安、萊恩!松手!”
安格斯五指牢牢卡著艾伯納脖頸下跳動的血管,聽見奧德莉的話,不僅未松開,反而收得更緊,連艾伯納的脖頸都被掐變了形。
艾伯納面色通紅,血絲攀爬上眼球,他看著安格斯,絲毫不見懼色,反而猛然抽出腰刀便朝安格斯脖頸刺下!
安格斯不擋不避,手臂驟然發(fā)力,奧德莉恍然間聽見了一聲脆響的骨骼聲。
“萊恩!你又要違背我的命令嗎?!”奧德莉喝道,她真是怕極了安格斯將艾伯納掐死在這議事廳中。
艾伯納吃痛,刀刃掉落,摔在石面發(fā)出清脆的響,他喉中發(fā)出氣音,卻是咧開嘴角笑出了聲。
奧德莉用力掰動橫在鎖骨前的手臂,安格斯的手卻如同鐵具般紋絲不動,她勃然大怒,吼道,“松開他!城主怪罪下來,你是想讓我同你一起被處死嗎��?”
眼看艾伯納掙扎的動作漸漸變得越發(fā)緩慢無力,奧德莉突然偏頭朝諾亞吼道,“諾亞!刀給我!”
諾亞回過神,忙不迭放下手中茶壺,從地上撿起刀遞給奧德莉。
奧德莉接過刀,手腕一轉(zhuǎn),刀尖卻不是沖著安格斯,而是朝自己手背上不遺余力地扎了下去!
“夫人!”
冰冷的刀身在燭火中反射出刺目的光,諾亞神色驚變,不假思索便伸手去攔。
他還未近身,就見安格斯驀然松開艾伯納,動作迅疾地從奧德莉手中奪過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