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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門內(nèi)幽暗昏惑,兩側(cè)燃著上百盞燭火,空氣中彌漫著氣味獨特的焚香,令我一陣恍惚——這就是那林身上的味道,想來是他在這兒經(jīng)年累月的待著,被熏出來的。

    身著紅色、藍色與紫色的尖頂袍服的祭司們進出穿梭,手中捧著各式各樣的祭器,我只是隨意一瞥,便能看出其中有被寶石裝點的人頭骷髏,只覺汗毛聳立,不敢再側(cè)目。

    “法布與法油可備好了?教皇閉關前,叮囑過要用哪張法布,也備好了法油�!焙鋈唬胺降呐旨浪驹谝簧乳T前停了下來,朝門邊的守衛(wèi)問詢。

    “教長放心,昨日便已備好�!�

    簾子被掀了開來,我目光一滯。

    數(shù)層階梯往上,是一座燭火環(huán)繞的圓形祭壇,一縷月光自中空的穹頂落下,籠罩在祭壇中心被水渠環(huán)繞的石座上。

    那林上身赤裸,佩戴著金飾與臂環(huán),只有腰間繞了一抹白布,雙手結(jié)印于胸前,眉心點了一枚殷紅花形的印記。銀白的月光落在他周身,卻暈染起一圈朝霞般的虹彩,我已數(shù)次見過他修煉時的模樣,卻是頭一次見到他置身在祭壇中的模樣。

    在祭壇上,他失了活人氣息,亦真亦幻,與一尊神像無異。

    我遙望著他,只想沖上去,將他從祭壇上拽下來。

    但怎么可以呢?他離飛升只有一步之遙,若他這樣仁慈良善的人成了神明,這頭頂?shù)奶�,想必從此能云開月明。

    那林,這亦是你心中所愿,不是嗎?

    似聽見我走近的動靜,他閉著的眼倏然睜開,目光靜靜落在我身上。昨夜打了他一耳光,我不敢與他對視,垂下眼睫。

    “發(fā)什么呆,還不快為圣君作畫?”

    身旁傳來一聲呵斥,我才回過神,低下頭,才注意到平鋪在面前石臺上的畫布。這畫布光潤潔白,表面泛著薄薄一層水汽,不知是什么質(zhì)地。我半跪下去,將畫箱里的畫筆顏料一一取出,擺在石臺上,拿了棉布出來擦拭畫布。

    手指接觸到這畫布表面,這細膩的表面摸上去很像是某種幼小動物的皮。我的心緊縮起來,不敢再摸。

    “作畫之前,需用這法油刷一遍畫布�!迸赃吥鞘葑蛹浪痉愿赖溃乙姥阅闷甬嬎�,將畫布自上而下刷過,油潤過畫布,緊繃的畫布立刻舒展開來,畫布右上角某處,隱隱凸了起來。

    我伸手去抹,看清那凸起的形狀,頭如遭重擊,耳朵里嗡了一聲。那里,有個指甲蓋大小的,谷穗形狀的淺色污漬。

    看上去,像極了彌蘿右肩處的胎記。

    幼時,我們常一起洗澡,我見過很多次。

    不,一定是我記錯了。

    這只是一塊畫布,上面怎么會有彌蘿的胎記呢?

    一個可怕的猜想掠過腦海,我渾身發(fā)抖,天旋地轉(zhuǎn)。

    我顫顫用手指去觸那胎記,頓時感到一陣熟悉的心悸,如墜深淵。

    ——這雙生子獨有的感應,不會錯,這就是彌蘿。我的彌蘿。

    與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一同長大、相依為命的阿妹不在了。

    她沒能等來我救她,已經(jīng)變成了這張畫布。

    我不愿相信這個事實,可心似被利刃一刀捅穿,喉頭一股腥甜涌上,我一把捂住嘴,將險些噴出的血生生抑下,卻仍止不住干嘔起來。

    “你這是做什么?”旁邊那瘦子祭司喝問,“起開!莫要弄壞了畫布!”

    “班丹,桑布羅,你們出去�!�

    “圣本尊說,出去。你們留在此,畫師恐會緊張�!�

    第93章

    被囚

    “班丹,桑布羅,你們出去�!�

    “圣本尊說,出去。你們留在此,畫師恐會緊張。”

    “那我們就在門外守著,教皇有令,為圣君畫像是教中最重大的要事,我們必須在旁監(jiān)督,不可擅離職守,還望圣君理解�!�

    待腳步聲退到數(shù)十米外,我才聽見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適?”

    我抬眸看他:“這畫布……”

    “是幼豬皮�!彼麚尨鸬溃曇舾土�,眼神卻清沉篤定,“近幾年來,那些從外面抓來的許多祭童,都被我差人偷偷送走,這些畫布,都是用幼豬皮所制,摸起來雖像人皮,但絕非人皮,你無需害怕�!�

    我僵在了那兒。他絕不是會在這種事上騙我的人。

    我猛然意識到了一個可能性。那林的善舉……恐怕,已被窺破。那高高在上的人靜靜俯視著他所做的一切,悄無聲息地將他的善意,不著痕跡的抹去——或許沒有全部抹去,控制著良好的限度,不使那林察覺,將他蒙在鼓里,好讓他心甘情愿地背負著人命,修煉下去。

    我如溺深水,一陣窒息。

    倘若……倘若,我告訴你這真相,你會如何,那林?

    我閉上眼,想起他在面對那地底魔物時,所說的那句話。

    那興許,便是他能堅持到如今的信念。離飛升只有一步之遙的你,若信念在這關隘突然崩塌,你當何去,何從?

    你會不會,瘋掉?會不會——墮魔?

    這念頭在心間如驚雷炸響。

    原來如此,原來他的業(yè)障,不只在我與他的情,更在此結(jié)。

    “不是人皮……那便好,便好�!蔽尹c了點頭,喃喃回應他,伸手去拿畫筆,卻碰翻了燭臺,油淌下來,頃刻燃著了畫布。我想也沒想,撲上去,想撲滅那燒著彌蘿的火,聽見一聲厲喝,身軀被一把擁住,下一刻,便落入了水里。

    “可有燒傷?”一雙手將我從水渠里撈起,濕透的衣服被扯開,我看向那熊熊燃燒的畫布,雙眼一瞬模糊。

    燒了好,燒了,彌蘿便能得解脫了吧。

    “圣君!”兩個祭司匆匆沖進祭壇,都大驚失色,“畫布怎會燒起來的?”“是啊,這畫布分明都由教皇親手所制,施過術法!”

    教皇,親手,所制?

    我蜷起十指,指甲刻進手心。

    “是我方才想看看畫師畫得如何,無意碰翻了燭臺。你們莫要聲張,立刻去換一張,順便取干衣過來。待他畫完,你們倆……留下�!蹦橇謱⑽覐乃斜�,對兩個祭司說道。他們對視了一眼,顯是因為有利可圖,并未多問,收拾了燒剩下的灰燼,便匆匆出去了。

    “你怎么了,為何心不在焉?”手撫上我臉頰,“是昨夜被我嚇著了?”

    我有些恍惚,不知該如何回他,搖搖頭,又點點頭:“畫完你,我是不是就能畫教皇了?入宮前,有人說,我是要為你們倆作畫的。”

    他靜了一瞬,道:“你是想問,何時能畫完回家罷?我不是說了,日后,你就做我的神妃,畫完,也走不了�!�

    做神妃,是不是,就有機會接近教皇,為彌蘿和阿娘報仇?

    我緩緩轉(zhuǎn)眸,對上近處他的雙眼,也恍惚看見了那雙與他顏色一致,卻眼神迥異的藍瞳,喉嚨一瞬似被毒蛇緊扼。

    “為何這樣看著我?你厭惡我?”他蹙起眉心,盯著我。

    我慌忙垂下眼睫,被自己方才的念頭嚇了一跳。我竟起了利用那林復仇的心思,我竟將仇恨的怒火,燒到了他的身上。

    他又何辜!

    “我不做你的神妃……堅決不做,”我搖搖頭,心似在被野獸撕扯,“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能……”

    后頸的手驀地收緊,發(fā)出咯咯的輕響;“要不要,由不得你�!�

    “圣君,新畫布取來了�!贝丝�,身后傳來動靜。

    那林站起身來:“替他把干衣?lián)Q上,便出去罷。”

    一張新畫布被擱到眼前,我麻木地拾起畫刷,蘸了油刷過一遍,正要提筆作畫,卻又見畫布右上角,一枚紅痕隱隱浮現(xiàn)。

    我的手僵在半空,不敢置信地盯著那屬于彌蘿的胎記。

    為何?明明燒了,換了張皮,為何還會有這胎記?

    為何?

    耳畔飄來一絲凄然的啜泣,我一怔,朝身邊望去,卻什么也沒看到,那絲啜泣卻仿佛鉆入了耳眼深處,漸漸變大。

    “阿兄……圣女,拿我,煉了,油!”

    我心頭一震,看向案上那銅壺。

    原來不是皮……是油,這油,是彌蘿身上煉出來的。

    我伸手,探向了那壺子,才發(fā)現(xiàn)壺中的油,已然見底,已被我全用在了這兩張畫布上。我蜷起五指,再次看向了那燭臺。

    “莫再故意毀掉畫布了!”

    我一怔,看向祭臺。

    那林盯著我,眼中陰云密布:“再毀去一張,此事定橫生枝節(jié),無法遮掩。即便你不情愿再畫我,今夜,也需將我的畫像完成。月底摩達羅國遣國教來使,要贈我的畫像作為回禮,若你畫不成,便是重罪,我保得住你,可無法保證母尊不遷怒你的家人。上一個畫師,因未畫好我,被誅了九族。你不擔心,你的阿娘了嗎?”

    我的手僵在半空,想起養(yǎng)爹的臉,筆尖顫抖。

    耳里的啜泣漸大,我咬緊牙關,逼著自己落下了筆。

    一筆,便仿佛在心上落下一刀,用另一只手托著握筆的手,線條亦是慘不忍睹,數(shù)不清有多少次,不得不回筆重描,一遍遍續(xù)上斷線。及至畫完,我已衣衫透濕,全然虛脫。

    而案上那林的畫像,自是僵硬呆板,毫無靈氣。

    見他眉心印記漏了沒點,我執(zhí)筆蘸了一點朱砂,正要去添,“啪嗒”,鼻間一熱,一點猩紅,滴到筆尖之下。

    “彌伽!”他驚喝一聲。

    我捂住鼻子,未來得及抬頭,便覺一陣眩暈襲來。

    唯恐弄壞了那畫,我撐住桌案,站起身來,卻雙腿發(fā)軟,踉蹌幾步就朝臺階栽去,足下踩空之際,手腕被猛地攥住,跌入了他的懷抱。藍眸瞳孔緊縮,凝視著我,手指顫顫抹過我鼻間。

    “我再也畫不好你了,畫毀了�!蔽亦�,“不如年少時了。”

    “心不甘,情不愿,自然畫不好�!彼o擁住我,將我抱到案前,抓起畫筆,將我那一滴血,勾成了花型,“但交差,夠了�!�

    “那我家人……”

    “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身邊,我保他們,定不會有事�!彼蕉谅�,扣住我的后頸。

    “圣君,王上親自來了圣殿,就在門外。”此時,門外傳來聲音。

    “他來做什么?”那林語氣一沉,“莫讓他進來�!�

    他話音剛落,外面便響起一陣喧雜的動靜。

    “王上不可擅闖圣殿!”

    “笑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王就是要闖,你們又能如何?”外邊傳來一聲冷笑,我回眸看去,見簾子被掀起,露出一張猶帶病容的臉。一雙淺褐的眸子望來,落在我身上:“九哥,這可是畫完了么?”

    “母尊不在,你便如此放肆,連圣殿也敢隨意踏足了?”那林冷冷回應,扶我起身,手卻攬著我,沒有松開。”

    “先前不是說好了,我來找九哥討人啊�!�

    我看著那不遠處的身影,心情一時有些復雜。我不曾料到,當初那個身患重疾卻不甘認命的十王子,會成為如今的王——但不必言說,他不過是個被母尊吊著手腳的、無法把握自己命運的傀儡帝王。

    對上我的視線,那洛斂了笑意,神情竟認真起來。

    我心里一沉,直覺糟糕,本來想斬斷那林對我的情意已經(jīng)夠難,他卻還來拱火,這下那林怕是更會緊緊抓著我,不肯放手了。

    “這張畫,畫得太差,不宜用來做給摩達羅的回禮,需重畫。”

    “哦?”王上掃了一眼石臺上我畫完的那林畫像,“本王瞧著,工整精細,這不是畫得挺好?做回禮足夠了,母尊定會滿意,九哥何必吹毛求疵?看看他,臉色這樣糟糕,想必是累著了,九哥不憐惜,本王卻心疼得緊。再說母尊就快要出關了……”他壓低聲音,盯著那林,“九哥可不像我,后宮多一個人亦不會被母尊過問,九哥可是圣君,是要斷情絕欲,飛升成神的,身邊要是突然多了個人……”

    “誰說我要成神,就要斷情絕欲?本教修仙之法,你一無所知�!蹦橇掷湫σ宦�,將我往身一扯,看向那些為阻攔王上入殿進來的祭司們,“班丹,桑布羅,把畫師送到登天塔去,在那兒為本尊作畫�!�

    “九哥!”王上面上笑容全無,眼中射出怒意來,上前一步,卻被幾個藍衣祭司們攔在了祭壇下。我立刻看出來,藍衣祭司是低階的祭司,聽令于那一胖一痩兩名紅衣祭司,那林平日籠絡了他們,便在教中也有了自己的勢力,他們對那洛這個王視若無睹一般,徑直走上臺階,抓住了我的雙臂,將我拖下祭壇,朝祭壇后方的一扇門拖去。

    “看啊,九哥,你要想從我這里搶個什么,簡直是易如反掌。”

    被拖出門時,我聽見那洛夾雜著咳嗽的大笑。

    被拖上了圣殿后方的云中廊橋,遠遠望見矗立在對面懸崖上的一座白色殿宇,殿宇上方的高塔直沒入云霄,我一怔:“那里是……”

    “登天塔,圣君的寢居�!�

    第94章

    炙冰(囚禁)

    “登天塔,圣君的寢居�!�

    腦中徘徊著干娘與我說過的那句話——

    那林,你是不是就曾被囚在這座塔里,整整三年?

    鎖鏈牽系的塔門轟然落下,揚起落雪成霧,我被一把推了進去。

    迎面便是一座神龕,供奉著吞赦天尊的塑像,龕座下圍著數(shù)百供燈,白森森的燈座燈柱,縱然鑲了金邊,仍一眼可辨出人骨人顱的形狀。

    我打了個寒噤,回身想跑,門卻已轟然落下。

    “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這兒!”我錘著門大喊,便見門上一塊石板翻了起來,露出一扇鑲著鐵柵的小窗,宛如關押囚犯的監(jiān)牢。

    一雙細長的眼睛,出現(xiàn)在縫隙間,是那個送我進宮的胖祭司。

    “若我沒有猜錯,圣君十幾年前,就是因為你出逃的吧?”

    我心頭一顫。

    “那他當年被囚在這兒,也是因為你了�!彼c了點頭,瞇眼打量著我。

    我攥緊柵欄:“求求你,放我走,我待在圣君身邊,只會誤他飛升。”

    “嗯……”他卻似沒聽見我的話一般:“雖為男子,體質(zhì)卻是純陰,倒是個適合與圣君雙修的,圣君若能借你突破關隘,不日就能飛升成神,只是他若飛升之后,因你貪戀凡塵,不肯赴神境,就麻煩了……”

    見他眼神不善,竟似隱隱透著兇光,我心里一跳,一個念頭躍出腦海,促使我湊近了柵欄,低聲道:“我不會成為圣君的麻煩的……待他飛升成神后,我就去死,你能不能幫幫我?”

    胖祭司眉梢一跳:“你為何想死?”

    “我自有我的因由�!蔽铱粗�,“你亦不希望我耽誤圣君是不是?”

    “若我?guī)土四�,被已成天神的圣君發(fā)現(xiàn),雷霆震怒,我如何擔受得起?”見他退后一步,似要走,我連忙伸手攥住他袍襟。

    “等等!我定不會牽連你!求你,給我一個方便隱藏的,能自我了斷的……譬如小的銳器,或者,或者毒,對,給我毒!”

    他頓住腳步,眼神莫測:“看來你是真想死。也罷,待圣君飛升,我自會幫你一把。”

    “大人,東西取來了。”忽然,門外有另一個聲音傳來。

    一盞燈燭被托到窗前,他道:“接著,圣君的安神香,放到他榻邊去�!�

    我伸手小心接過,石板就落了下來。

    繞過神龕,便是他的寢居,所有窗戶都被封死了,只有上方極高的穹頂能看見外面,月光透過藍色琉璃照進來,如同海水順著一道道繡滿神界之景的彩幡淌下,在玉白的地面上彌漫開來。

    這里很靜,很靜,靜得能聽見云翳飄過的聲音。

    三年,他就被囚在這里,只能與頭頂?shù)脑铝翞榘閱幔?br />
    我如游魂一樣,游蕩到這囚籠的更深處,看見被紗幔籠罩的玉榻。

    這一定就是他就寢之處。我伸出手,緩緩撫過玉榻,俯身吻了上去�?蛇@一低頭,我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身子一軟,趴在了榻上。

    怎么回事?是太累了么?

    我撐起身來,還未站穩(wěn),又是一陣暈眩,仰倒在榻上,躺了一會,癥狀卻半分也未減輕,心跳得越來越快,身子也愈發(fā)燥熱。

    是發(fā)燒了么?

    怎么在這時候發(fā)燒了?

    垂眸瞧去,我胸腹皮膚泛著緋紅,褲襠里支起了帳篷。

    怎會如此?

    我迷茫一瞬,嗅到空氣里彌漫的濃郁香氣,才想到剛才那盞安神香。

    ——那里邊,定是被下了藥。

    不可能是那林干的,他不會這么對我,是那個祭司?

    不……

    一身轟鳴傳來,是開門的動靜。

    是那林?我翻下榻去,往門的方向爬去,嗒,嗒,嗒……我抬起粘膩潮濕的眼皮,一雙戴著金鐲的腳來到眼前,純白的綢緞垂曳在我的手背上。我伸手攥緊,仰起頭,那林俯視著我,因為逆光,看不清他的臉,除了那雙藍眸——又冷,又灼,仿佛染著烈焰的海水。

    我打了個哆嗦,不可置信:“那林?”

    手腕卻被猛然抓住,往上一提,我整個人被他打橫抱了起來,下一刻,背已落到那又涼又硬的玉榻上。我攥住他胸前的瓔珞:“你…”

    “我別無選擇,彌伽,莫要怪我�!彼┥碇刂馗沧∥业拇�,一把扯下了我的褲子,我掙扎著踢蹬著,雙腿卻被他屈膝擠開,被他的手指滑入我早已濕膩不堪的股間。

    “唔!”我一個激靈,抬腰想躲,卻被他翻過身去,勒住了腰臀,下一刻,谷道襲來一絲被拓開的痛楚,是他手指侵入了進來。不待我適應,他便緩緩攪弄起來。

    許是藥效使然,絲絲快意立時如漣漪漫開,令我情不自禁地扭送腰身,吞吐起他的手指來,弄得噗噗作響,不堪入耳。

    他呼吸一重,挪開嘴唇,眸中情欲洶涌:“可惜我十四年前不懂雙修之道,否則,你早成了我的神妃……實在后悔。”

    手指重重送了幾下,我便泄了身,軟在榻上。

    “我才后悔……”我喃喃,“當初,不該看你那一眼……”

    否則,就不會對你一見傾心。

    “你說什么?”他吻吮我的耳根,捧住我的臉頰,呼吸凌亂地問。

    我不答,就被他翻過面去,拉開了雙腿,折到腹上,教我為之沉淪的藍眸盯著我,腰身一挺,猛地嵌入進來。

    “�。。�!”我早被藥效蝕透了肌骨,他甫一入內(nèi),我便如久旱逢甘霖,身子里似開出了花來,止不住地打起擺子,將他夾得死死的。他悶哼了一聲,手指摳進我皮肉里,把我的雙腿架上肩頭,似脫韁野馬般發(fā)了狂的挺動腰身,又快又狠地撞擊起來:“我當初就該,像這般,狠狠的,狠狠的,要你!”

    “嗯啊,啊�。 蔽医o他撞得魂魄都似飛出天靈蓋,直飛到九霄云外,仰起脖子快要窒息,止不住呻吟出聲來。

    “…我何苦受盡煎熬?”

    他抱著我的腰,把我翻過面去,掐住我的脖子從后邊進得更深,近乎將兩個子孫袋都塞進來,饒是藥效麻痹了痛覺,我亦被撐得受不住,掙扎著往前爬,被他毫不憐惜地拖回去,狠狠侵到最深處,將我占有得徹徹底底。

    我抽泣著,快要溺死在在自己的淚水里,心痛到像墜入十八層地獄,受盡油烹凌遲,身子卻給他一次次拋上那極樂之巔。

    渾渾噩噩不知泄身了幾回,小腹亦被他射得如注水皮囊般,藥效才漸漸緩解。我虛脫地昏過去片刻,又被他肏醒。

    “快活么?”他在我耳畔問,語氣溫柔下來,身下亦放緩了攻勢,九淺一深地挺送,“當年我不懂,教你見了紅,心疼的要命,回去便去翻了教雙修之道的書,剛剛學會,你就跑了……如今怎么樣,我可算個合格的夫郎?”

    “啊…啊……嗯……”我沉溺在情欲沼澤的深處,一張嘴,便只有呻吟,那聲音全然不似我自己,像是發(fā)情的雌獸。

    縛住四肢的綢緞忽然被松開,人被他抱著坐起來,而他仰躺下去,使我坐在他身上。這姿勢比之前結(jié)合得更深,我不住痙攣著,被他雙手牢牢鉗住了腰身。

    我淚眼朦朧地垂眸,他躺在我身下,藍眸潮濕,烏發(fā)如墨,雪白赤裸的身軀濕淋淋的,似條鮫人,是我年少夢里的模樣。

    我低下頭去,含住了他的唇。

    那林渾身一震,小腹繃緊,往上猛頂幾下,又一次激注在我體內(nèi)。

    第95章

    決別

    “彌伽……彌伽!”

    夜半,我被他的聲音驚醒,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他眉心緊蹙,眼睛卻是閉著的,竟是在夢囈。便是我躺在身側(cè),他也會做這樣的噩夢嗎?

    可我們之間橫亙著他母尊以我阿娘阿妹的命劃下的天塹,注定無緣。

    待你飛升,我便要尋你母尊,報這不能不報的血海深仇……此行,恐有去無回,即便能僥幸不死,我亦不會選擇活下來,不想誤了你,也不想往后余生,日日受著內(nèi)心煎熬……早在十四年前,我就該死了。

    多活了十四年,還能再見到你,是我此生至幸,卻是你的不幸。

    我伸出手,想要撫平他的眉心,他卻倏然睜開了眼,我沒來得及縮回手,就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他急喘著,仿佛是自噩夢中驚醒,眼神渙散地盯了我好一會,起身下榻,自榻下取出了什么。

    看清那竟是一副玉白的腳銬,我搖搖頭,縮起身子,卻被他抓住了腳踝,強行銬上。將我攬到懷里,撫著我腳銬,他呼吸才平復下來:“我做噩夢了,夢見你又不見了,別怪我,好么?”

    我閉上眼,抑著眼淚:“你何苦這般強求?有意思么?”

    “我便是要強求,你當如何?”那林攬緊我,竟然笑了,手指摩挲著我腳踝上的玉枷,“曾有三年,我亦戴著它�!�

    我的心一陣絞痛,垂眸看向他的腳踝,他戴著一對純金腳鐲,看不見是否留有傷痕。

    “是你的母尊……”

    “對,她親手銬上的。為了逼我在此專心修煉,絕將我鎖在這塔里,不許任何人靠近。起初我因為你,險些瘋在這里,后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便也慢慢想通了,我天生如此,又身在此位,成神是我唯一的出路。如今有你與我雙修,這條路,我便也更有勇氣去走�!�

    我忍不住問:“等你成了天神,頭一件事,會做什么?”

    他靜了一瞬:“替母尊,彌補她犯下的錯�!�

    我蜷起十指,盡力保持語氣平靜:“她這般對你,你不恨他?”

    “恨……恨不起來�!彼穆曇糇兊煤茌p,“在我很小,尚在天竺時,她處境艱難,卻對我呵護有加,逃出天竺時,也沒有將我拋下。我忘不了那時的她。母尊,雖然可恨,卻也是個可憐之人,我想幫她�!�

    我咬住牙,點了點頭。

    那林,你深愛她啊,一如我愛我的阿娘。

    “對了,你阿娘呢?當年吃了我的血,病可治好了?如今可還安好?”

    我無法呼吸,強笑道:“安好,多虧了你,她身子康健�!�

    “那便好。待我飛升后,我陪你,去見她一面。”他在我耳邊呢喃。

    我深吸一口氣:“那林,日后你成了天神,自有天神的使命,而我是凡人,也有凡人的命�!�

    “與我雙修過,你怎會還是凡人?”他聲音一沉,握住我的手腕,翻面朝上,拇指按在我脈搏處,只見我皮下竟微微泛起一絲亮光。

    “這是……”我睜大眼。

    “靈脈。”他吻了吻我耳根,“就算母尊想不答應你做我的神妃,也不成了。你的體質(zhì),正宜與我雙修……我們天生一對�!�

    說罷,他低下頭來,又覆住我的嘴唇。血腥味在齒間四溢,意識到他在喂血,我一驚,轉(zhuǎn)頭避開,被他捏住了下巴:“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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