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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這真的有用嗎?卿鳶看著那根淺色的“分針”一直在走,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按照哨兵說的做。

    看著倒在她腳邊,臉色越來越紅,制服也散亂的哨兵,他對自己在她這個年輕而又陌生的向?qū)媲氨憩F(xiàn)出這么失態(tài)的樣子有難堪和不恥,可這一切又是他教她這么做的,所以,他只能默默承受,最后實在受不了便閉上眼,似乎這樣可以讓他體面一些。

    “應該可以了吧?”卿鳶感覺時間都要不夠了。

    “是的,我的身體現(xiàn)在很信任向?qū)�。”哨兵手撐著地,支起上半身,把另一只手遞給她,臉上還有她的指印,和他包容端莊的神情形成了一種很微妙的對比。

    卿鳶感覺有什么通過他流向她,她不需要刻意去接收,腦海里就出現(xiàn)了很多以前沒有的信息。

    人工智能在軍區(qū)建立之前就存在了,不只軍區(qū)在使用它,軍區(qū)外的帝國世家也一樣,與它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它是以救世主的身份被軍區(qū)啟用的,是它協(xié)調(diào)了哨兵向?qū)В寖?nèi)斗終止,大概就是因為這樣,所有人對它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它就應該掌握最高的權(quán)柄,因為它是無情但公正,冷酷而絕對理智的。

    就連強大且難以被馴服的初代哨兵和向?qū)Ф颊J同這一點。

    有他們的認可,其他的哨兵和向?qū)Ь透粫|(zhì)疑了。

    初代向?qū)�,初代哨兵……卿鳶從記憶里看他們,雖然不了解他們,雖然隔著時空,但她依然能感受到他們身上的能量波動,對他們肅然起敬。

    可她無法認同他們的觀點,沒辦法無條件“信仰”人工智能。

    她想讓哨兵精神巢里的記憶巨樹為她提供人工智能起源的信息,它的歷史那么悠久,到底是誰創(chuàng)造出它的呢?

    哨兵很想配合她,但無能為力,把自己搞成更糟糕的樣子,肩背脫力地塌下去:“抱歉,卿鳶向?qū)�,你想查閱的記憶機密等級太高……”

    卿鳶理解他的難處,正要抓緊最后的時間,再換點別的問他,卻聽哨兵繼續(xù):“和我們哨兵生命一樣重要的記憶都儲存在我們的身體里,向?qū)〗闳绻胍矗蔷统缘粑业难�,它們自然會屬于你�!?br />
    吃人?她做不到啊。卿鳶搖頭:“我不行,我牙口不好,消化也不好……”

    哨兵被她有點幼稚的婉拒逗到,喘息著輕笑出來:“那就換一種方式汲取我的血肉,卿鳶向?qū)Э梢苑懦瞿愕木耋w,讓它去找我的精神體索要由我血肉凝聚轉(zhuǎn)化出的營養(yǎng)液�!�

    這個還可以,小水珠在她進到哨兵的精神巢里就開始饞了,雖然還是會消耗哨兵的身軀,但……卿鳶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把已經(jīng)做出氣泡姿勢的小水珠放出來。

    小水珠一出來就撲到哨兵精神巢里的大烏龜身上,大烏龜和它的主人一樣對頑劣的存在具有極強的包容心,縱容小水珠在它身上滾來滾去,肆意地刺激它從無堅不摧的龜甲中分泌出香噴噴的營養(yǎng)液,營養(yǎng)液把龜甲涂得亮晶晶,看起來很像是抹了煉乳的薄脆餅干,小水珠不管不顧地張開嘴巴,想連著龜甲一起吃掉。

    卿鳶捂住腮幫,牙牙牙。

    哨兵感覺到她因為自己吃痛,縱然分泌營養(yǎng)液對他來說是種折磨,仍然抬起修長的手輕輕安撫她。

    卿鳶警告了小水珠,一邊接收營養(yǎng)液中蘊藏的信息,一邊也反向給哨兵一定的安撫,但她的安撫反而讓穩(wěn)重的哨兵焦躁難耐起來,明知道不好在她面前表現(xiàn)得太明顯,仍然難以自控地并起長腿。

    他想要的不是這個,雖然無恥又下賤,但他還是忍不住向她請求:“還是傷害我吧,向?qū)��!?br />
    這個世界的哨兵啊……卿鳶不想多說,手輕輕放在哨兵的脖頸上,看著他眼角的細紋因為將眼睛閉得越來越緊而更加明顯,又因為終于得到渴望已久的歡愉而慢慢舒展開。

    不得不說,這種溫良正派的哨兵做出這種沉淪迷離的表情也很誘人,但卿鳶實在沒有時間去欣賞。

    她得抓緊最后的每分每秒解析她收到的記憶。

    關(guān)于人工智能的起源的說法太多了,每個看起來都又靠譜又不靠譜的。

    等等,卿鳶停住,將剛剛滑過去的某個記憶碎片翻回來。

    那是一個初代鴉族哨兵的預言。

    預言應該是針對未來的,而他卻的預言卻涉及到人工智能的起源,他說,人工智能不屬于這個世界。

    是另外的一群“人”創(chuàng)造出來的。

    毀滅人工智能,將會給這個世界帶來末日。

    卿鳶立刻get到了,類似她在老家看過的科幻片,人類想要探索阻礙他們,傷害他們,利用他們的源頭,最終發(fā)現(xiàn),源頭根本不和他們在一個維度,來自更高緯度,具有更高文明的外星人。

    她隱隱也有這樣的猜測,人工智能出現(xiàn)得太突然,像是有“人”創(chuàng)造好,并設(shè)定好所有規(guī)則投放到這個世界來的。

    因為他們更“高級”,所以能讓這個世界的人沒有理由地接受他們安排好的一切。

    卿鳶突然想到黑狐貍說的,這個世界本身就在對每個人做實驗。

    如果真的是高緯度文明在把他們當實驗對象觀察,那還會有解決辦法嗎?卿鳶感覺后背發(fā)涼,有種無力感擴散到她的四肢百骸。

    她趕緊向哨兵的記憶巨樹詢問,有沒有毀掉人工智能的辦法。

    她的問題剛被巨樹樹干接收,哨兵就弓起身,她睜開眼看到有金色的樹枝纏繞在他身上,末端塞進了他的嘴巴,耳朵,眼睛,一切能夠進出他身體的地方。

    看來這個問題是禁忌中的禁忌,有天然的禁制不允許哨兵與她交流和它相關(guān)的信息。

    但越是不能交流,越說明被封鎖的信息的重要性。

    卿鳶又看了看時間,就剩不到一分鐘了。

    她看向哨兵,不知道該怎么做。

    痛得全身發(fā)抖的哨兵抓住她褲腿的手卻很輕。

    他竭力用被堵塞得越來越深的喉管發(fā)出音節(jié)。

    咬……我……

    卿鳶閉了閉眼,離真相就剩一步了。

    現(xiàn)在放棄真的太可惜了,但她也是真的不能吃人啊。

    哨兵發(fā)出的是模糊的聲音,但依舊收到了懲罰,只能用眼睛看著她,努力讓她相信自己。

    還有三十秒。

    卿鳶狠下心,蹲下身,咬住哨兵自覺偏頭露出的頸側(cè)。

    小水珠好像也感覺到了什么,水做的表面泛起漣漪,咽著口水與卿鳶融合在一起。

    卿鳶感覺到小水珠拱到了她的手心,也察覺到她放在哨兵胸口處的手心有被濡濕的感覺,那濕意不來自她,而是哨兵。

    卿鳶看向渾身繃緊的哨兵,他受不了她的目光,別開臉。

    小水珠貪婪地從制服布料里吸收滲透出來的甜美,直到兩根分針重疊,它才不情愿地被卿鳶收回到精神空間里。

    卿鳶擦了擦嘴,哨兵的血液和小水珠吃到的一樣甜美。

    天啊,她不會還有當吸血鬼的天賦吧?

    那她也太全面餓了,卿鳶抬眼看向腳下,看不到剛剛溫和寬容的哨兵了,她的心還有點空,覺得太對不起那個哨兵了。

    二十分鐘里,除了傷害他,就是向他索要。

    等考級之后,她要查查看他的資料,看能不能去看看他,表達一下歉意和謝意。

    金龍哨兵看著對面的向?qū)�,她唇邊的鮮血,和她純良無害甚至有些柔弱的外表看起來很矛盾,但又很和諧:“向?qū)〗惚憩F(xiàn)得不錯。”

    卿鳶沒理他,她急著看龜族哨兵最后傳遞給她的機密信息。

    毀滅人工智能的方法……不存在。

    卿鳶不太相信,按照初代鴉族哨兵的預言,他既然都做出預言了警告世人不能毀滅人工智能,不然就會帶來終極不詳——世界末日。

    那應該就存在著毀滅它的方法。

    她仔細翻閱腦海里的記憶。

    終于讓她在只言片語里找到了一點有用的信息。

    控制人工智能的終端是無人能夠觸及的,像神邸一樣的存在。

    只有擁有虛擬智能體的哨兵才能短暫地窺見它的一角。

    神?卿鳶可不信這個,她覺得這個所謂的無人觸及的終端應該不在這個世界,所以他們找不到也接觸不到。

    但為了控制人工智能,終端肯定和人工智能之間存在著聯(lián)系的橋梁,而以虛擬智能體為精神體的哨兵就是這個橋梁的維修人員。

    看來得抓,不,找一個這樣的哨兵打探下消息。

    就算她不懂人工智能,但也知道毀掉終端,就能重創(chuàng)人工智能,甚至把它毀掉。

    不過,毀掉它會讓這個世界毀滅嗎?卿鳶皺起眉,感覺她手里還是缺少很多答案。

    “向?qū)〗�,你要在不受干擾的情況下,完成考核任務,你現(xiàn)在是在走神嗎?”

    卿鳶看向金龍哨兵,他金色的眼瞳映著她,毫無情緒,那天在繭房中心他也是這樣,但那天,他是因為和黑龍哨兵交換了心臟,才被黑龍哨兵同化得一樣冷漠無情。

    在黑龍哨兵口中,金龍哨兵要比他正直,善良,也更軟弱無能,而且聽黑龍哨兵說,金龍哨兵的心臟對她有特殊的反應。

    卿鳶暫時沒看出金龍哨兵哪里符合黑龍哨兵給她的介紹。

    “繼續(xù)�!苯瘕埳诒此剡^神,冷淡地給出指令。

    卿鳶再次探出精神鏈。

    又一次撲空,她皺起眉。

    低下頭看向自己,她的身體在一點點變小。

    掌控時間的金龍哨兵在讓她“返老還童”,卿鳶無語了,她的考核趕上別人好幾次考核了吧?

    這又是什么考驗?卿鳶根本來不及思考該如何阻止哨兵,在她身上倒流的時間流速太快了,一轉(zhuǎn)眼,她的手就變成了小嬰兒的手,她甚至無法坐在座位上,而是被她大了好多的衣服埋著,趴在椅面上。

    她也沒辦法說話,因為她現(xiàn)在就是個牙牙學語的小孩子。

    時間還在繼續(xù)倒流,卿鳶有些害怕,再等一秒鐘,她不會變成一個胚胎了吧?

    時間系哨兵實在太逆天了,可以輕輕松松地讓一條已經(jīng)成熟的生命回歸最脆弱的狀態(tài)。

    她不能坐以待斃,雖然身體回到了嬰兒時期,但她還是能運轉(zhuǎn)精神力的,卿鳶試著打開屏障,讓哨兵作用在她身上的精神力失去效果。

    她和他的精神力糾纏在一起,時間倒流的速度變慢,可還在繼續(xù)。

    就在卿鳶以為她死定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從嬰兒一瞬間變回成人大小,接著又以成人狀態(tài)繼續(xù)逆生長。

    她進入時間循環(huán)了?

    是哨兵干的嗎?她看向金龍哨兵,他看著她,眼里也有意外,不過很快又加入更多的精神力。

    卿鳶皺起眉,這只是一次考級面試,他還真想往死里弄她?

    是在替他的龍族孿生兄弟報復她嗎?

    卿鳶一生氣,精神力就暴漲,而且她非常不想再在兩個哨兵眼前變回小嬰兒的樣子了,這份抗拒心理,讓她的精神力又漲了一頭。

    哨兵的精神力被她撕扯出一個小口,卿鳶分出精神力控制精神鏈沖向哨兵的精神巢。

    金色的巢穴被她的精神鏈纏繞住。

    哨兵一滯,弓起后背,捂住心口,他的時間系技能還籠罩著她,但不再是不可見的,她過去經(jīng)歷的一點一滴都化成了動態(tài)圖片,組成了一條條像是緞帶一樣的光環(huán),圍繞著她。

    光環(huán)是閉合的,從她出生到她現(xiàn)在,二十歲剛出頭的樣子。

    沒有之后的畫面,她的生命好像陷入了二十年的循環(huán)。

    卿鳶皺起眉,發(fā)現(xiàn)循環(huán)里有一些畫面是她自己都沒見過的,而畫面里的人長著和她一樣的臉。

    “她”身邊的也是哨兵和向?qū)�,但他們的面孔模糊,卿鳶想看清他們是不是她熟悉的,環(huán)繞她的光環(huán)卻猝然碎裂。

    哨兵的精神力又罩住她,卿鳶用她的精神力抵抗,并用精神鏈收緊了哨兵的精神巢。

    她聽到一聲痛苦的龍吟,她和哨兵的兩股精神力交纏在一起。

    金色的巨龍從哨兵身后游弋而出,卿鳶剛要再分出一些精神力對付它,眼前就換了畫面。

    金龍和它的主人都不見了。

    坐在她面前的也是龍族哨兵,有著龍角龍鱗這種別的種族不能復刻的特征。

    可他不是黑龍哨兵也不是金龍哨兵。

    他的龍角和鱗片是黑底鎏金的,卿鳶想起黑龍哨兵說過,龍族后代都是雙生子,一個控制時間,一個控制空間。

    當一方殺死另一方,雙生子會融合,能力也會合并,讓活下來的龍族哨兵同時擁有操控時間和空間的能力。

    看樣子,她面前的龍族哨兵就是殺了手足,融合了兩種能力,真正的時空系哨兵。

    卿鳶看向他的面試官證件。

    01屆。

    卿鳶心臟一緊,這是傳說中的……初代哨兵?

    也不是傳說中的,她剛剛在龜族哨兵儲存的記憶里看過他們。

    等一下,卿鳶努力讓有點臉盲的自己回憶起來。

    她在記憶碎片里看過這個哨兵,但那時候,還在心里想過,這些初代哨兵怎么長得都和她這一代的哨兵有點像。

    差點把他們錯認成她的面試官。

    不過,那時候,初代龍族哨兵還是兩個,而且要更年輕一些,黑角金角分得清清楚楚,并沒有融合在一起,雖然只瞥了一眼,也感覺他們兄弟倆感情不錯,還穿著很休閑的衣服邊走邊玩鬧呢。

    卿鳶看著她面前的龍族哨兵,吸收了雙生子后的他,變得更俊美,比她那一代的黑龍哨兵還要冷漠陰鷙。

    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坐姿一動不動,下一刻卻直接放出黑金色的長龍沖向她。

    還好卿鳶有所準備,記住黑龍哨兵說的,龍族雙生子里只有更殘忍更無情也更強大的一方才能殺了另一方,融合時空系天賦的那個必定是極端狠辣殘忍的。

    她想到了他會攻擊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她,哪怕作為時空系哨兵,他很清楚她極有可能是被他的同族送來這里的,而且她還帶著考生證,明顯不是敵人。

    這種沒有心的哨兵想要殺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卿鳶的精神力屏障及時地擋住了黑金長龍,從未失利過的黑金龍憤怒的嘶吼,碰撞著她的屏障,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卿鳶心里突突,尋找墻上的時鐘,想看看她要堅持多久。

    目光一頓,時鐘上的三根指針都是靜止的。

    完蛋了,卿鳶感覺她的精神力要碎掉了,根本來不及調(diào)動新的精神力,黑金龍瘋狂又迅猛,一擊碎掉她的屏障,在濺起的屏障碎片中沖向她。

    卿鳶周身漾開清澈的漣漪,小水珠騎著逐漸匯聚在一起的水龍迎著黑金龍撞了上去。

    看到水龍,冷漠倨傲的龍族哨兵終于動了動眼珠,冷笑了一下,似乎在嘲諷她的班門弄斧。

    在他這個龍族面前,用山寨版的龍迎戰(zhàn)他。

    讓他笑容頓住的是,氣勢洶洶的黑金龍竟然被一顆還沒它眼珠子大的小水珠給抽了一巴掌,接著被他眼里的盜版水龍纏住。

    黑金龍甚至沒有反抗的余地,就這么被水龍吞噬,龐大的黑金色身軀越來越小。

    當黑金龍被小水珠得意地叉起來時,原本能將考場填滿的身軀就剩下小拇指大小。

    “你是什么人?”龍族哨兵看向卿鳶,滿眼殺意,卻心口痛得動彈不得,勉強支撐著自己沒有在這個奇怪的向?qū)媲暗瓜隆?br />
    “我是……”卿鳶頓了一下,靈光一現(xiàn),“母神�!�

    對這個上來就要殺她的龍族勾勾手:“叫媽咪�!�

    被羞辱挑釁的龍族哨兵眼里亮起黑金色的光芒,小小的黑金龍扭動,看起來怪可愛的,可龍身后卻形成了一個越來越大的時空黑洞。

    卿鳶看到這個可以吞噬一切的時空黑洞并不感到害怕,相反的,她感覺越來越熟悉。

    對龍族哨兵,對他的精神力,對他的天賦能力。

    甚至他的精神體,都好像和她接觸過不止一次。

    她想到了什么,伸手,主動靠近那個黑洞。

    黑洞消失在她的指尖,龍族哨兵咳嗽起來,她看向他,看到他嘴邊咳出了鮮血,黑金色的龍角根部也流出了血。

    他的時空系技能對她沒用,而且他還被自己的能力反噬了?

    “你到底是誰?”龍族哨兵想要伸手來抓她,卿鳶看到他頸側(cè)閃著光,皮膚下好像有芯片在運轉(zhuǎn)。

    時間光環(huán)又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而哨兵伸向她的手穿過了這些記錄著她的生活的光環(huán)。

    哨兵頓住,他的指尖都在她的手臂這里了,卻穿過了她。

    他抬起眼,頸側(cè)的芯片隔著他的皮膚亮起刺目的紅光,芯片肯定有什么懲罰機制,龍族哨兵的身體痛得痙攣,他的眼睛也開始流血。

    但他看她的眼神變成了驚喜:“卿卿?”

    剛剛還質(zhì)問她是誰的初代哨兵,竟然叫出了她的小名?

    哨兵聲音很輕,和剛剛判若兩人,呼吸都放輕,生怕讓她已經(jīng)越發(fā)虛幻的身影徹底消失:“是夢嗎?”

    卿鳶感覺到她需要的答案就在這個初代哨兵身上,她抬起手,越過時間光環(huán),抓住了哨兵的手臂:“我死了嗎?”

    先不說初代哨兵為什么記得她,但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說的“卿卿”現(xiàn)在肯定不在了。

    哨兵反應也很快,知道必須在時間光環(huán)把她帶走前,和交換最多的有效信息,快速回答:“我們把你送走了�!�

    “送到別的時空了?”卿鳶點頭,自己給出答案,“因為人工智能要傷害我嗎?”

    聽到她說起人工智能,哨兵皺起眉,眼里涌現(xiàn)出恨意,他頸側(cè)因為瘋狂運轉(zhuǎn)而過熱的芯片在他的皮膚上灼燙出觸目驚心的印記,有金屬紋路浮現(xiàn)在他的臉上,咽喉處,像是禁言的荊棘花,不許他再開口。

    但他還是在最后,在她被時間光環(huán)帶走前,對她說了一句話:“找到門,這次一定要徹底毀掉它�!�

    卿鳶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好像從水面下浮出來。

    她摸著自己的脖子,看向?qū)γ�,黑龍哨兵拎著金龍哨兵的衣領(lǐng)。

    “沒用的東西。”他想要把金龍哨兵丟到一邊,可他的手腕被金龍哨兵握住。

    兩個人勢均力敵,僵持住了。

    “你竟然把她送到了計劃外的時間里,如果她改變了過去,如果她……”黑龍哨兵眼里亮起暗芒,沒有說出口的話,讓他精神力暴漲,逐漸占了上風,“你能彌補得了后果嗎�!�

    “我會負責。”金龍哨兵看著他,黑龍哨兵冷笑了一聲,放開手,靠回椅背,冷冷看著卿鳶。

    “向?qū)〗闶遣皇且灿X得他的那些小兒科手段很無聊?回到已經(jīng)定格了的時間里,有什么意義啊?”他挑起眉,笑得很邪惡,“還是讓我們兩個人認真地玩一玩吧�!�

    隨著他的聲音,考場里的空氣像被火焰蒸烤,變得扭曲,一個又一個的空間縫隙打開,顯出不同的背景。

    卿鳶皺起眉,看到離她最近的空間切片里出現(xiàn)了瘋狼的身影,他應該是在某個污染區(qū),帶著黑狼群對付異種呢。

    黑龍哨兵看她明顯專心了很多,又勾了勾唇,抬起手,有黑狼王的空間切片像是有水流劃過,空氣細不可查地波動了一下,接著本來在瘋狼身前的異種,突然換了位置,來到他身后,向著瘋狼的后頸張開巨口。

    “你在干什么?”卿鳶開口阻止他。

    黑龍哨兵的指尖抬起,讓空間切片定格,挑釁地看著她:“這樣玩多有趣啊,向?qū)〗愕男」穫兛赡苓B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卿鳶看了看其他空間切片,里面有狼王和狼群,有汪汪隊喵喵隊,還有好久沒見的大蝙蝠……

    “我想向?qū)〗銘摏]辦法不受這樣的干擾,完成考核任務吧?”黑龍哨兵勾起滿意的笑容,“那我就再給向?qū)〗闶腌姷臅r間來考慮,到底是他們更重要,還是通過考核更重要�!�

    卿鳶不需要思考,見過初代時空系哨兵后,她突然對這種特殊又強大的天賦能力沒那么恐懼了。

    她直接放出了精神鏈。

    以防萬一,她把精神鏈分成兩份,雙生子一人一份。

    黑龍哨兵太自負了,躲都沒躲,讓她的精神鏈纏繞住他的精神巢,而金龍哨兵……

    卿鳶有點意外地看向他。

    金龍哨兵也沒再用技能對付她,他的技能用在了黑龍哨兵身上。

    被凝固的時間定格住,無法動彈的黑龍哨兵用眼角狠狠地瞪向金龍哨兵。

    卿鳶來不及收回精神鏈,同時鉸緊了兩個龍族的精神巢。身體無法動彈的黑龍哨兵和低下眼準備好的金龍哨兵都暴起了龍鱗。

    金龍哨兵無力再使用精神力,桎梏著黑龍哨兵的時間枷鎖消失,而黑龍哨兵并沒能過來撕咬卿鳶,反而從椅子上跌落下來,失態(tài)的程度比他看不起的金龍哨兵要多得多。

    他的精神力也失去了作用,剛剛打開的時空切片一個接一個消失。

    這令黑龍哨兵又羞又怒,放出龐大的黑龍,要向卿鳶沖來。

    又來?她今天都被三條龍撲了。

    卿鳶剛要叫出小水珠,金龍橫在她面前。

    黑龍哨兵一邊控制不住地喘息顫抖,一邊嘲笑別人:“你這個廢物,果然喜歡她。”

    “你不也是嗎?”金龍哨兵語氣沒有波動,時間鎖鏈流向考場里的所有電子裝置,讓監(jiān)控和數(shù)據(jù)記錄儀器都暫停工作。

    “不用否認,我擁有過你的心,很清楚你的想法。而且,就算不知道你的想法,看看你的樣子……”金龍哨兵低眼看著地上狼狽的兄弟,稍微挪開軍靴,“從你身上出來的臟東西,都要流到我的腳下了�!�

    被他這么揭穿,黑龍哨兵臉都漲紅了。

    金龍哨兵不再看他,看向卿鳶:“我與他需要定期分享最私密的心臟和精神體,所以他的弱點,敏感點,我都一清二楚�!彼D了頓,“向?qū)〗�,需要我告訴你怎么把他玩得更慘,更可憐嗎?”

    黑龍哨兵攥起手指,咬牙切齒地看著金龍哨兵:“為了討好你的心上人,你可真是不擇手段�!�

    “告訴向?qū)愕囊磺�,也是告訴她我的一切�!苯瘕埳诒脱劭聪蚝邶埳诒�,“不是你說要讓這次考核變得更有趣嗎?”

    “我知道你一個人的時候,想著她做過什么,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你應該沒有照鏡子,不知道自己有多丑陋吧?”金龍哨兵冷冷地看著黑龍哨兵,眼底流露出厭惡,黑龍哨兵重重地喘著氣,盯著他沒有說話。

    “剛好,我也無法直視我那么做的時候的樣子�!苯瘕埳诒聪蚯澍S,“就請向?qū)ё屛覀儍蓚都見一見彼此最惡心,最不敢見人的樣子吧。就像對著一面能照出我們罪惡面孔的鏡子自瀆……這難道不有趣嗎?如果不夠有趣,我們還可以試著比一比,看誰才是最下賤,最骯臟,最忍耐不了多久的那個。”

    “你是在替她報復我嗎?”黑龍哨兵被金龍說得眼眶通紅,精神巢還被卿鳶的精神鏈鎖著,難受得快要撐不住了,但即使這樣,他還是惡狠狠的,“上次一句話也不說,原來是在默默記著我都對她做了什么�!�

    他看向在一邊旁觀兄弟鬩墻的卿鳶:“向?qū)〗悖私馕揖拖裎伊私馑�,讓我來告訴你,這個看起來正人君子的家伙,私下里都有多么黑暗罪惡的幻想吧,我還可以教你怎么把他的幻想變?yōu)楝F(xiàn)實,讓他像一條狗一樣趴在你腳下爽得吐舌頭……”

    不是,你們兩個扯領(lǐng)帶,帶上她干嘛?

    卿鳶皺起眉,這對龍雖然對她態(tài)度不同,但她都不喜歡,都讓她感覺她是個工具人。

    她有自己的想法,知道要怎么做。她今天是來面試的,回到過去得到的信息是意外驚喜,但她今天的主線任務還是通過考核。

    卿鳶想著精神鏈同時進入龍族雙生子的精神巢。

    龍族是慕強且自尊心比生命還重要的一族,精神巢被入侵,對他們來說是奇恥大辱。

    黑龍哨兵調(diào)動了最后的精神力,讓黑龍有一次向她撕咬過來。

    卿鳶就等著這一刻呢,他剛剛拿瘋狼他們威脅她的行為不能原諒,她正缺一個狠狠教訓他的機會。

    小水珠騎著水龍沖出來,對著黑龍就是一頓暴打。

    黑龍和黑金龍一樣,被越打越小,最后就只剩下拇指大小,但卿鳶還是沒叫小水珠停下來,看著與精神體感同身受,蜷縮在地上咬著唇不發(fā)出聲音的黑龍哨兵。

    很疼,是吧?疼就對了。

    他的角現(xiàn)在剛剛重新長出來,精神力肯定會受到影響,這是個很好的報復機會。

    往屆考級面試,也有過慘痛的意外,不過,一般是發(fā)生在考生身上的,最后也就是以一筆豐厚的體恤金作為結(jié)局,哨兵和向?qū)еg,發(fā)生意外很正常。

    卿鳶也想要“意外地”毀了她的面試官的精神體。

    龍族哨兵那么傲慢,倚仗的不就是自己罕見高貴的精神體嗎?沒有精神體,他還傲得起來嗎?他還會隨便把其他哨兵當成螻蟻,隨意玩弄嗎?

    卿鳶看向金龍哨兵:“你要不要殺了他?”

    融合黑龍哨兵的能力,變成初代龍族哨兵那樣的存在。

    卿鳶看著金龍哨兵,他明明也很討厭黑龍哨兵,但最后還是搖了搖頭:“向?qū)〗�,如果您實在無法原諒他,可以讓我分擔他的罪責……”

    他竟然還要為黑龍哨兵分擔?真是正直善良得過了頭。

    黑龍哨兵聽到金龍哨兵為他說情的聲音,更羞惱了,顫巍巍地抬起頭:“你不是為了我,你是為了自己吧?你這個想要被她抽,想得發(fā)瘋的賤狗……啊……”

    卿鳶讓小水珠稍微加大了力度,黑龍哨兵的咒罵頓時變了調(diào),銷魂又羞恥。

    他把自己蜷成個蝦米,在喘息間隙詛咒:“我要殺了你們……”

    龍族還真是不死的一族啊,都被這么折磨了,他竟然還能說得出話。

    卿鳶正想著該怎么處理這條龍呢,突然看到黑龍哨兵也像他的精神體一樣越變越小。

    她走過去,把就剩她手掌大小的龍族哨兵撿了起來,他還想跑,卿鳶拇指一動,按住了他的一條腿。

    有她的拇指在龍族哨兵不得不打開著,他意識到自己的姿勢有多難看,抬起手想推開她的拇指。

    卿鳶都不需要用力就把他按倒在她的手心里,拇指稍微動一下,都能讓龍族那條被她壓著的腿抬得更高,顯出更羞恥的姿勢。

    黑龍哨兵奮力掙扎,對她一點作用都沒有,只讓自己筋疲力盡地癱在她手上。

    變小了的龍族哨兵稍微順眼了一點,卿鳶用指尖逗他,渾身無力的黑龍哨兵艱難地抬起手想要推她,推不動后,手掉下來,只能通過狠狠側(cè)開臉來躲她,最后被逼得沒辦法,還抬手用一種很弱小可憐的姿態(tài)徒勞地擋住自己。

    卿鳶看向金龍哨兵:“這是什么情況?”

    人變小了,衣服竟然也能跟著一起變小,太神奇了吧?

    金龍哨兵看著卿鳶的手,并沒有表現(xiàn)出幸災樂禍,反而好像心情更不好了:“龍族有永生的能力,但龍族不允許有弱小無用的家伙憑著種族天賦茍活,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敗給向?qū)〗�,受到了痛恨敗者的龍族的血脈詛咒,他看起來還是和我們在一個空間里,實則是被另一個空間所禁錮,那個空間對我們來說很小,他現(xiàn)在就和螞蟻一樣弱小,任人擺布,這對自負又傲慢的龍族來說,確實是最嚴重的懲罰�!�

    “那他什么時候能恢復?不會永遠都這樣了吧?”卿鳶這么問,嘴角卻揚起來,拇指哨兵還挺好玩的,可以揣在口袋里,心情不好就拿出來揉一揉,逗一逗。

    玩膩了還可以把他賣掉,卿鳶一邊用手指推開哨兵擋住臉的手,一邊邪惡地想。

    金龍哨兵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更為幽暗晦澀:“向?qū)〗闶撬闹魅�,也是�?zhàn)勝他的更強者,要懲罰他多久,當然由你說了算。你什么時候愿意原諒他了,他可能就會恢復了�!�

    只是可能�。壳澍S不推哨兵的手了,指尖輕輕按著他的小腹。

    她還是沒太掌握好力度,把哨兵按得哼了出來,讓卿鳶想到她在老家看過的小貓視頻,小貓被主人用力抱緊時,也會這樣哼哼。

    原來龍也可以這樣啊。

    不對,那么玩小貓,會讓卿鳶擔心小貓。

    但這么玩龍族哨兵就沒關(guān)系,是他自己說的,龍族是永生的一族,根本死不掉。

    卿鳶把黑龍哨兵的黑龍精神體也撿起來,讓他們團聚。

    “我要是把他帶走,會影響我的考核成績嗎?”卿鳶問金龍哨兵。

    金龍哨兵還是看著她的手:“不會,卿鳶向?qū)倓傄呀?jīng)控制我們兩個超過五分鐘了�!�

    “那我通過了?”卿鳶跟他確認。

    “嗯�!苯瘕埳诒c頭,“但我還想確認一件事�!�

    “什么?”卿鳶又警惕起來,看著金龍哨兵,他沒有對她使用時間技能之類的,他只是稍微靠近她,像是聞了聞她身上的味道,接著點點頭。

    “向?qū)〗阋郧吧砩暇陀旋堊迤跫s的味道,不過比較淡,今天……”他看向卿鳶,“回到過去以后,味道強烈了很多�!�

    “龍族契約?”卿鳶捏了下手里的黑龍哨兵,“是他干的嗎?”

    “不。”金龍哨兵的視線又落在她的手上,看到整個人都趴在她手指上的黑龍哨兵時眼神冷了很多,“是更強大契約,我和他都做不到,需要融合后的龍族哨兵才可以。”

    看卿鳶還有疑問,他輕聲給她解釋:“這個契約也只存在于龍族的傳說里,我從來沒在現(xiàn)實里見過,但它是流淌在我們血脈的東西,所以我能辨認出它的氣味。這是一種時空溯回契約,一旦觸發(fā)契約形成時定下的某個條件,向?qū)〗闵砩媳蝗藶楦淖兊臅r空就會恢復原狀,會回到?jīng)]有改變的時空里,這種契約需要很多能量,所以并不穩(wěn)定,可能會有一點偏差�!�

    初代龍族哨兵說把她送到了別的時空,那這個契約應該也是他于她結(jié)成的,在達到某個條件時,她會從那個時空回到原來的時空……

    這就都對上了,卿鳶有了個大概的思路,她可能就不是從原來的世界穿到這個世界的。

    她應該是和初代哨兵是一個年代的人,只是因為人工智能要傷害她,所以被初代哨兵送到了她藍星,又因為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回到了這個世界里。

    那她遇到了什么事情呢……卿鳶輕輕地啊了一下,想到了鴉族隊長的預言。

    瘋狼他們像怪物一樣闖進了她原來的世界。

    時空溯回的條件可能是她在另一個時空里仍然遇到了危險?

    危險發(fā)生,她就會被送回這個世界,不過因為不夠穩(wěn)定,所以她失去了一些記憶,也沒能準確地回到初代哨兵的時代,而是現(xiàn)在?

    還有,初代哨兵最后跟她說的,這次一定要徹底銷毀“門”,可見讓人工智能滾蛋的關(guān)鍵就在于這個“門”。

    這次……說明有過上一次,只是上一次失敗了,所以她被送走了,而留下來的初代哨兵被裝了限制他們的芯片。

    他一開始不記得她,可能也是因為芯片。

    芯片不用想,一定是人工智能搞得鬼,怪不得初代哨兵和向?qū)Ф寄芙邮苋斯ぶ悄埽瓉硎潜恍酒刂屏恕?br />
    卿鳶亂七八糟地想著,以上她做出的猜測都有一個基礎(chǔ),那就是初代哨兵的確很想保護她,沒有別的想法。

    如果他有其他目的,她的猜想都會徹底變樣。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沒想過其他可能,就是相信他,是真的為了她好。

    或許,時空已經(jīng)不止溯回了一次,所以,她才會本能地信任他,所以,鴉族哨兵看到的“未來”也是不一樣的?

    那她這一次能找到“門”,銷毀它嗎?

    卿鳶心事重重,心不在焉地和金龍哨兵告別,離開了考場,沒注意到金龍哨兵在她身后看了她很久。

    變小的黑龍哨兵被她放在了室友以前給她養(yǎng)的石頭買的倉鼠籠子里,室友養(yǎng)的那顆石頭被放生了,看到籠子就傷心,給卿鳶的時候一點也不心疼,還讓卿鳶把籠子放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被塞進倉鼠籠子里的黑龍哨兵又一次蒙受了奇恥大辱,但又無可奈何,只能拖著他跟小泥鰍一樣的黑龍精神體躲到倉鼠的陶瓷房子里去了。

    卿鳶暫時顧不上他,也不怕他跑了。

    就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跑出去不被踩死都算運氣好,而且他的性格在那放著,平時一定沒少樹敵。

    要是他被那些仇家抓住,只會更慘。

    卿鳶又進入了忙碌狀態(tài),第二輪面試在一周后,她要做的事情卻有很多,除了固定的課程,訓練還有和哨兵的連接,她還要去查關(guān)于“門”的資料。

    她想起小獅子母親留給他的筆記里好像提到過這個,但小獅子那的記憶碎片她還沒完全解鎖,所以信息也不是很全。

    黑狐貍也有乖乖給她送記憶碎片,讓她了解更多有關(guān)思諾亞科技公司拿哨兵和向?qū)ё鰧嶒灥男畔ⅰ?br />
    很殘忍,很可惡,越看越讓卿鳶生氣,然后就會通過標記,遠程狠狠折磨黑狐貍,算是替那些無辜的實驗品跟他收點利息。

    黑狐貍并不抗拒,反而還很配合她。

    說他享受吧?也不完全是,卿鳶現(xiàn)在掌握了一套讓哨兵享受不到爽感,只會很痛苦的用刑手段。

    就是拿黑狐貍摸索出來的。

    也說不好,他是習慣被當做實驗品隨意對待了,還是他也覺得自己有罪,借她的手懲罰自己,或者就是單純的變態(tài),就算痛苦,也要占用她的時間,并認為她整他是在陪伴他。

    卿鳶更傾向于最后一種可能。

    從黑狐貍的記憶和他被她折磨時單方面的碎碎念里,她能感覺到,這只黑狐貍也意識到有高緯度生物的存在了。他是真心覺得讓哨兵和向?qū)ё兊酶鼜姡呐率峭ㄟ^不好的手段,也是在拯救他們,只有足夠強,才能擺脫被觀察被實驗的處境。

    典型的以毒攻毒。

    聽到卿鳶提到“門”,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說是去翻翻記憶。

    卿鳶一直想約小獅子,解鎖下他精神空間里的記憶碎片,再幫他看看他哥哥的情況。

    但小獅子一直沒有時間。

    他現(xiàn)在倒是不急著救他哥哥,卿鳶覺得有點奇怪。

    讓她沒想到的是,她在第二輪面試看到了小獅子,他和大獅子一起坐在面試官的座位上。

    第125章

    開始升破級

    除了小獅子大獅子,

    還有一只中獅子是卿鳶沒見過的。

    小獅子純欲,大獅子雅痞,中獅子……卿鳶和他對上視線,

    中獅子沖她笑了一下。

    脾氣看起來很好。

    卿鳶看著三只像WiFi信號似的獅子,默默咬住牙關(guān),不知道為什么好笑,

    但就是好想笑。

    中獅子應該是小獅子在繭房中心威脅恐嚇她,

    要救的哥哥吧?

    看外觀,

    看不出小獅子哥哥曾經(jīng)有那么緊急,

    甚至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很健康,不對,

    不只是健康。

    卿鳶仔細感受了一下小獅子哥哥身上的能量波動,

    蓬勃有力,而且……她有些奇怪地看向小獅子哥哥。

    她怎么感覺小獅子哥哥身上有兩種不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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