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但不知是不是體質(zhì)問題,他無法更進一步,最多只能保持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這半年來,季游月學(xué)習(xí)了更多東西,他深入的研究了心理學(xué),表演學(xué),以及一切有可能幫得上忙的知識,有了更多的準(zhǔn)備。
因此,聽完副本介紹,季游月非常果決迅速地給自己塑造了一個新的形象。
主角厭惡玩弄他命運的作者,想要讓作者體會自己的絕望與痛苦。
系統(tǒng)沒有給出具體信息,季游月不清楚的內(nèi)容,但既然是恐怖,或許存在超自然力量,季游月無法與之抗衡。
因此,為了活下去,他要讓主角改變折磨方式,好讓自己有更多的存活機會。
所以季游月穿上了昂貴的衣物,把自己打扮地光鮮亮麗。人都有劣根性,希望將高位者拉下泥潭,如果作者是個普通人,或許主角會毫無興趣地立刻將其殺死;但假若作者一看就身居高位,還懷揣著某個不可告人的秘密,主角或許會有更大的興趣慢慢折磨。
最好能讓主角對作者產(chǎn)生探究的欲望,只要對方產(chǎn)生好奇,季游月活下來的幾率就會增加。
這能給季游月拖延一點時間,讓他尋找生存的道路。
半個小時一晃而過,只一個眨眼的瞬間,季游月眼前的景象就發(fā)生了變化。
空蕩的公路,被烏云籠罩的月亮。
遠處傳來了汽車行駛的聲音,季游月的臉上露出恐懼和迷茫交織的表情,伸手?jǐn)r了車。
他心里明白,這車絕對不是普通的車。
【主角如影隨形,跟在你的身邊�!�
車在季游月面前停下,駕駛座的玻璃窗降下,“先生,請問”
車主面帶微笑,聲音不緊不慢,溫文爾雅,但當(dāng)他的目光落到季游月的身上時,突然怔住了。
季游月也愣住了。
他迅速做出反應(yīng),調(diào)整了策略。
在公路旁攔下車的青年衣著考究,身上還有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他看上去像是正準(zhǔn)備趕赴一場宴會,卻不知為何在公路上落了單,漂亮的面龐帶著輕微的焦慮。
“你好,請問你能”
他的話突然止住了,目光在司機的面龐上久久停駐,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極為恐怖的事物一般,面色發(fā)白,雙唇顫抖。
他很快回過神來,警惕地向后退去,不顧身后司機的詢問和呼喊,轉(zhuǎn)身就跑。
公路旁是一片樹林,漂亮的男人很快消失在樹林的暗影之中,不見蹤影。
司機本該關(guān)上車門,踩下油門離去,但他并沒有這么做。
車主面上的表情褪去,俊美的臉上面無表情,注視著攔車人消失的方向,目光沉沉,然后露出一個微笑。
卿燭一直在做一個夢。
夢里,他是一個在深山苗寨中生活的怪物,擁有一個漂亮的情人。
但是他的情人背叛了他。
甜言蜜語變成了冷言嘲諷,眉眼間全是輕蔑不屑。
而夢中的他愚蠢至極地想要挽回,滿足那人刻意刁難的荒唐要求,對那人百依百順,要星星不敢給月亮,愚不可及地期盼著背叛他的情人回心轉(zhuǎn)意。
夢境并不清晰,有很多地方都是模糊的,但那人的面容極為清晰。
脈脈含情的桃花眼,殷紅豐潤的唇,顏色如雪,細膩如綢緞的皮膚。被壓在床上插得難受了,會一滴滴掉著眼淚。
背叛者生就一副誘人的好皮囊。
夢境反反復(fù)復(fù)地出現(xiàn),像是前世存在的記憶,而今以夢境的方式回歸,當(dāng)卿燭還是一個普通人時,他曾經(jīng)尋找過這個人,沒帶多少惡意,只是純粹的好奇,畢竟這一切只是夢,而那人實在太過漂亮,赤裸著身體在床上哭泣時的樣子也香艷地令人眩目,但后來,他發(fā)現(xiàn)了世界的真相之后,他的情感逐漸染上惡意。
他依舊在做夢,漂亮的背叛者不喜歡跟他上床,總是得強迫才肯就范,他一插進子宮對方就哭,哭得厲害,掙扎著想逃走。
卿燭死后找遍了這個世界,但沒有背叛者的蹤影。
夢在繼續(xù)。
他的暴虐和憤怒讓他對夢中的背叛者極具惡意,但滿腔惡意無從發(fā)泄,很快被對于譜寫了他的命運的創(chuàng)世者的恨意所取代。
他積攢了很長時間的力量,終于能夠?qū)?chuàng)世者拉進來。
卿燭要讓創(chuàng)世者也體會到他經(jīng)歷的痛苦和絕望,要讓高高在上,肆意玩弄他的命運,不斷折磨他的創(chuàng)世者也如同他一般,在絕境中步入死亡。
然后他看見了創(chuàng)世者的臉。
那是只出現(xiàn)在他夢中的,漂亮又令人厭惡的背叛者。
純粹的恨意和夾雜著淫糜的惡意混雜在一起,卿燭笑了,露出白森森的利齒。
報復(fù)計劃可以先往后推一推。
等他把這傲慢的背叛者,肆意玩弄他生命的創(chuàng)世者里里外外玩?zhèn)透,剝光衣服掰開腿強奸到膩煩后,再把他推進地獄也不遲。
季游月等到那輛車駛離視線范圍內(nèi)后才慢慢從樹林里出來。
他垂著頭,步伐很猶豫,指尖蜷縮著,微微發(fā)著抖。
不知是巧合還是幸運,遠方又有一輛車駛來,白色的轎車在季游月面前停下,車窗搖下,車主是個穿著花襯衣的青年,季游月松了口氣,坐上了他的車。
但是他始終記得那句話:【主角如影隨形,跟在你的身邊�!�
他和車主沒有什么交流,只是拜托對方送自己去旅館。
車停了,眼前是一幢近乎破敗的酒店,季游月像是什么也沒察覺似地往里走,前臺是個面色蒼白的男人,對季游月遞來的現(xiàn)金和銀行卡搖搖頭。
他持有的現(xiàn)金不是這個世界的流通貨幣,旅館的機器也刷不出銀行卡的信息。
雷聲轟鳴,傾盆大雨驟然落下。
季游月猶豫著,摘下了藍寶石袖扣遞給前臺。
前臺拿著藍寶石袖扣仔細端詳了一會,心滿意足地收下,給了季游月一把鑰匙。
旅館十分破敗,電梯老舊,啟動時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聲響。
房間的燈壞了,但臺燈還能用,季游月在桌前坐下,從西服的暗袋里拿出筆和筆記本,垂眸沉思一會后,擰開筆蓋,刷刷刷地寫了起來。
深夜,旅館房間的門無聲無息地開了,蒼白的輪廓在黑暗中若隱若現(xiàn)。
昏暗的臺燈亮了起來。
一陣窸窣聲,藏在西裝暗袋里的筆記本被取出,身份不明的不速之客在黑暗中翻閱。
白色的紙面上字跡有些凌亂,但仍不失優(yōu)美,寫下內(nèi)容的人心緒不穩(wěn),蹭花了墨,字跡在紙面上氤氳開來。群一衣0,37⑨6⑧⒉\1看新章
“秦醫(yī)生說把事情寫下來會有幫助,我不確定,但最好還是遵循醫(yī)囑�!�
“我又做夢了。還是那個木屋那張臉,那雙手,那具身體,一次一次地壓上來,簡直令人作嘔,我把早餐全吐了�!�
“秦醫(yī)生告訴我有辦法戰(zhàn)勝這個噩夢,寫下來嗎?我從來沒寫過,但我可以試試”
“似乎有些用,我不用再吃安眠藥了�!�
“不可能,那張臉我已經(jīng)按照秦醫(yī)生的指導(dǎo)將這個噩夢殺死,不可能我不相信,而且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太荒唐了也許這只是個夢�!�
寫下“夢”這個字的時候,那人力道極大,尖利的筆尖刺破了紙頁。
似乎是為了加強自信,也有可能只是在自欺欺人,最后一句寫道:“等我再睜開眼睛,一切就都沒事了,太陽照常升起,噩夢會結(jié)束�!�
神秘的不速之客手里捏著筆記本,站在床前,在床上沉眠的人神色不安,似乎睡不安穩(wěn),漂亮的眉毛緊緊皺著。
他看上去是那么脆弱,像個落難的王子,只能蜷縮在老舊的大床中央,尋覓著舊日的榮光。
不速之客冰冷的手撫上了他的側(cè)臉,順著柔軟的曲線往下,靈活的手指解開了襯衣的衣扣,掌心下的軀體不安地想要翻身,卻被牢牢的按住,動彈不得。
幾次三番后,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
他驚恐的雙眸對上了含著笑意的淡色雙瞳。
“月�!鼻錉T把玩著手里的筆記本,模仿著夢中的場景呼喚。
果然,床上原本正打算質(zhì)問呼救的人僵硬地停住了,像只被強光照射到的小鹿,脆弱無助地一動也不敢動。
“自己把衣服脫了,到我懷里來�!辈凰僦吐龡l斯理地開口:“乖乖聽話,我會溫柔一點�!�
“還是說,你想讓我粗暴地強奸你?”
床上漂亮的背叛者眼睛睜大,瞳孔緊縮,呼吸急促,手指還下意識攥緊了被單。
他在害怕。
夢中脈脈含情的桃花眼濕漉漉的,像是隨時會淌下淚來,面色蒼白,身體在細微地抖。
卿燭樂于見到他的恐懼,看見殘忍折磨他的創(chuàng)世者,夢中的背叛者恐懼的模樣,他心中涌上一股病態(tài)的快樂。
指尖在筆記本的封皮上摩挲,里面的內(nèi)容信息量不小。
卿燭發(fā)覺這個世界的本質(zhì)后曾經(jīng)想過,他想知道為什么他的作者要這么對待他。
按照一般邏輯,作者筆下的主角通常是世界的寵兒,作者會在主角身上投注愛意,讓他一世順?biāo)臁?br />
就算并非如此,也少有作者下筆就朝著弄死主角去的。
他的“父親”對他苛刻異常,在分割獨立的單元小故事中,次次都要置他于死地,手段之殘忍,方法之血腥,簡直令人發(fā)指。
創(chuàng)造他的人并不愛他,似乎只想在他身上發(fā)泄黑暗邪惡的負面情感。
之前卿燭想不通,但現(xiàn)在他明白了。
他夢中出現(xiàn)的漂亮背叛者也做了夢,無法接受,不能入眠,前往尋求醫(yī)生指導(dǎo)。
結(jié)果虛幻的夢魘成為現(xiàn)實,將他拖入更深的黑暗。
怪不得卿燭總是會做那種夢,怪不得他找遍了整個世界都找不到背叛了他的情人。
原來如此。
什么叫自掘墳?zāi)�,這就叫自掘墳?zāi)埂?br />
卿燭猩紅的唇角上挑,屋內(nèi)一片黑暗,只有昏黃的臺燈提供了能見度較低的光亮。
他看見他的作者在發(fā)抖,怕得幾乎蜷縮成一團。
真的這么害怕嗎?
那再多怕一點吧。
“脫衣服。”他病態(tài)地笑著,命令:“要不然”
“你不是最怕被我插子宮了嗎?”
季游月的指尖顫抖著摸向襯衣的紐扣,他動作不快,因為害怕,解一個扣子要花費很長時間,卿燭也不催促,他享受季游月恐懼的模樣。
襯衣脫下,雪白的皮肉露出,他咬著牙,眼眶稍微有些紅,在被子里脫掉了褲子。
卿燭走到床邊,抓著季游月的手腕將他從枕被里抓出來。
和夢中稍微有些不同,在夢里,季游月的身體柔軟地就像一塊甜蜜的軟糕,現(xiàn)在這具軀體上卻覆著一層柔軟漂亮的肌肉。
但也很漂亮。
卿燭打量著季游月赤裸的身體,目光冷靜而露骨。
根據(jù)夢中的經(jīng)驗,上起來應(yīng)該很舒服。
或許是無數(shù)次噩夢帶來的習(xí)得性無助,季游月并沒有嘗試反抗,當(dāng)卿燭拽著他的手腕將他硬生生拖拽下床時,他跌跌撞撞地跟著,被卿燭抓進了狹窄潮濕的衛(wèi)生間。
玻璃門被關(guān)上反鎖,將臺燈提供的那一點光亮也阻隔在外,在狹窄的浴室中,季游月急促的呼吸格外清晰。
在浴室這種狹小的空間里,任何一點聲音都會變得格外響亮,何況現(xiàn)在還是萬籟俱寂的夜晚,季游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那般,乖巧地站在原地。
卿燭伸手在他后背輕輕一推,季游月就被推到墻上。
卿燭西裝革履,從背后壓上去。
冰冷的手指猛地插進季游月下身的女性器官,干澀的肉縫讓卿燭的手指進得有些不順利。
季游月雖然在上一個副本里經(jīng)常被強迫性交,但半年過去,身體也從驚弓之鳥的狀態(tài)慢慢恢復(fù)正常,沒那么容易出水了。
“以前不是出水很快嗎?”
卿燭早已猜到季游月也是做夢,身體自然不太可能像夢里那樣敏感淫蕩,他沒多失望,抽出只進了一個指節(jié)的手指,遞到季游月唇邊,聲音柔和低沉,卻含著一絲陰狠:“給我舔,收好你的牙齒,季游月,要是你敢咬我一下�!�
他頓了頓,靠到季游月耳邊,用調(diào)笑般的氣音警告道:“那我就把你干廢,把你的逼插爛�!�
說完,卿燭捏著季游月的下巴,把自己的手指塞進了季游月的雙唇間。
柔軟潮熱的口腔被迫含進異物,季游月似乎本來就很害怕,現(xiàn)在因為警告變得更加恐懼,根本不敢有一點反抗。
卿燭的手指在他口腔內(nèi)翻攪,雙指夾著季游月柔軟滑膩的舌頭來回玩弄。
季游月的兩腮被迫鼓起,唇角滴下晶瑩的涎水。
卿燭相當(dāng)享受這種掌控一切的上位權(quán)力,當(dāng)他抽出手指時,季游月狼狽的捂著喉嚨咳嗽,脆弱的背彎曲著,露出一節(jié)一節(jié)漂亮的脊骨。
他放棄了一開始就直接插入的想法。
夜還長著,他可以慢慢地玩弄這個他憎恨的創(chuàng)世者,他厭惡的背叛了他的情人。
簡單的折磨致死未免有些浪費,打擊須得正中要害。
既然季游月這么害怕,恐懼那個夢境,那他就為他創(chuàng)造無數(shù)個比那個夢境更恐怖的噩夢。
在這些噩夢的對比之下,原來那些令人恐懼的噩夢會變成美好無比的美夢。
這樣才不枉他的“父親”將他創(chuàng)造出來,不是嗎?
被唾液浸染的指尖從季游月的臉頰滑下,留下一道濕漉漉的擦痕。
季游月的睫毛抖得厲害,卻并不敢抬頭,像是害怕直視夢魘。
“跪下來。”
這令人恐懼萬分的夢魘開口命令:“給我口交�!�
卿燭的腦海中閃過夢境里的一些畫面:
季游月脫下襯衣坐在床邊,讓卿燭給他口交,并且要求“全部吞下去”。
狹長的眼眸里涌動著惡欲:“季游月,給我全部吞下去�!�
季游月的跪了下來,膝蓋磕到冰冷的地面,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拉開了西裝褲拉鏈。
他顫著手臂扶住了對方的大腿,戰(zhàn)戰(zhàn)兢兢,含住了粗大的前端。
“吞下去�!�
冰冷無情的聲音從上方傳來,男人冷酷地命令:“收好牙齒�!�
季游月眼眶濕潤,里面滾著淚,卿燭卻更加興奮。
他漫不經(jīng)心地靠在墻上,而他憎恨厭惡的創(chuàng)世者,背叛的情人,正赤身裸體,虛弱地跪在地上,恐懼害怕的為他口交。
優(yōu)美豐潤的紅唇被撐開堵死,卿燭的陰莖很長,一直插到咽喉,引起嘔吐反射,但卻沒有任何嘔吐的機會,因為男人毫不留情的將季游月的口腔當(dāng)成用來抽插享樂的通道,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毫不憐憫。
跪在地上的漂亮情人哭了,細微的嗚咽從喉中逸出,很快被抽插的聲音蓋過,他的眼淚一滴滴滾落,掛在尖巧的下巴上,打濕了卿燭的西裝褲。裙⒐52⒗028⒊
男人看見他哭,只感覺愉悅非常。
他深深的插進入,帶著笑意的嗓音在狹小的浴室回蕩:“哭起來真漂亮,月,哭得再厲害一點吧。”
2
逼都被插松了,價錢是不是要再低一點丨肉,羞辱
卿燭的臨界點到了,他按住季游月的發(fā)頂,牢牢固定住他,隨后在他口腔里射了。
濃稠的精液大量射進季游月的口腔,季游月試圖掙扎,但根本無法逃開,只能被迫咽下,喉結(jié)快速滾動,但還有些來不及吞下的精液從唇邊逸出。
卿燭射完了也沒有第一時間退出來,他硬生生地逼季游月又含了一會,直到確定季游月把所有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并且無法再吐出之后才慢吞吞地抽出來。
他的陰莖抽離之后,季游月已經(jīng)跪不住,他脫力地靠著浴室冰涼的瓷磚蜷縮著,哭得很厲害,眼淚不停地落,喉嚨被粗暴的口交弄傷了,聲音沙啞,夾雜在哭泣聲中是模糊的質(zhì)問:“為什么?”
“我明明已經(jīng)擺脫噩夢,為什么為什么”
比起尋求一個答案,這更傾向于情緒的發(fā)泄。
他的額頭被汗水打濕,碎發(fā)一絡(luò)絡(luò)貼在頰側(cè),紅著眼眶,長而直的睫毛也被打濕了,一簇簇的垂著。
卿燭饒有興趣地看了他一會,聽見季游月斷斷續(xù)續(xù)的質(zhì)問,屈膝蹲下,寬大的手掌撫摸著季游月的臉頰,柔和地回答他:“因為你很不幸�!�
季游月抬起眼,怔怔地看著他,眼前的男人微笑著,輕輕歪著頭:“沒有別的原因,你就是運氣不好�!�
弄明白一切之后,卿燭大概也明白季游月挺無辜,做了噩夢去找心理輔導(dǎo),想要解決問題,沒想到問題沒解決,反而更加糟糕。
但那又怎樣?他早就失去了同情的能力,他也不想同情。
現(xiàn)在主宰著他的情感只有惡虐的欲望,他想讓季游月哭,想掰開季游月的腿強奸他,想把季游月干到連路都走不了,哭著求饒,想把季游月的身體弄得像夢里那樣淫蕩,一碰就流水。
就是這樣。
卿燭故作姿態(tài)地拍了拍季游月的臉,“而且接下來,你的運氣會更不好。”
他的指尖像蛇一樣在季游月赤裸的身上游走,“你以前只是做夢,在夢里被干,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在現(xiàn)實里挨操�!�
卿燭撫摸季游月濕潤的額頭,“是不是覺得很委屈,很冤枉,很害怕?”
他笑了,裂開白森森的牙:“那就對了�!�
低沉的笑聲在狹小的浴室中回蕩,卿燭愉悅地笑著,季游月臉上的恐懼和無助讓他愉悅到極點,他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上半張臉,但笑聲卻沒有停,扭曲的,可怖的笑不斷回響,季游月怕極了,蜷縮到墻角,搖著頭否認(rèn):“不不對,我在做夢,我在做夢”
他反反復(fù)復(fù)地重復(fù)著“我在做夢”這四個字自我安慰,卿燭見他自欺欺人,心中愉悅更盛。
“你在做夢?”
他止住了笑,挑弄地重復(fù)季游月的話,尾音上挑變成問句,然后他用力捏住了季游月的下巴,“你很快就會知道你是不是在做夢了,我親愛的”
卿燭停頓了一下,考慮措辭和稱謂,最終,他挑了一個頗帶諷刺的詞語:“主人�!�
很貼合實際,不是嗎?
畢竟,筆下的角色都是作者的提線木偶,作者掌控一切,想讓手中的木偶怎么做,木偶就得怎么做,他安排木偶的命運,未來,執(zhí)掌生殺大權(quán),隨心所欲地操控一切,就像一位無所不能的神明。
卿燭就深有體會。
所以,叫主人再恰當(dāng)不過了。
詞語帶有恭敬色彩,說出來的語氣卻很冷淡,卿燭松開了手,找到了一點樂趣。
“本來不該是現(xiàn)在開始。”他說:“真正的故事還沒有拉開序幕。”
“但是我等不及想強奸你了,主人�!�
“在現(xiàn)實里第一次被強奸,會不會很害怕?”
他柔聲細語,像是對著情人喁喁私語:“但是沒關(guān)系,我之前說過,你脫光了衣服主動過來,我就會溫柔一點,我說話算話�!�
卿燭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半左右,我計劃強奸你五個半小時,你凌晨四點可以睡覺,我給你八小時睡眠時間,等到第二天中午十二點,我們再正式開始第一個故事,好不好?”
他問著“好不好”,但完全沒有征求意見的意思,說這段話的目的也不過是想讓季游月更害怕,目的達到了,卿燭就笑著伸出手,按上了季游月赤裸的肩。
“別哭了。”他朝蜷縮在墻角的季游月逼近,“你以后還要被我強奸不知道多少次,難道你每次都要哭?”
卿燭“呵”了一聲,目光毒蛇一般在季游月顫抖的軀體上游移,他沉默了一會,突然笑了一聲:“倒也不是不行,反正在夢里被干你就挺愛哭的,主人�!�
他毫無尊敬之意的叫著主人,語氣狎昵,“沒關(guān)系的,養(yǎng)成一個習(xí)慣平均需要六十六天,在這期間我會好好幫助你的,主人,別擔(dān)心。”
言語刺激的差不多了,卿燭收了聲,抓著季游月的手腕把他從角落里拖出來,季游月有輕微的掙扎,卻沒有強烈的反抗,或許是那些噩夢讓他學(xué)會不再做無謂的反抗,卿燭把人抓到懷里,低頭一看,季游月似乎仍舊寄希望于這不過是個生動一點的夢,喃喃地說著想要醒來。
卿燭幾乎覺得他有點可憐了。
卿燭是造物,是筆下的角色,是最深的夢魘,季游月是造物主,是掌握權(quán)力的作者,是夢魘中最脆弱的受害者。
他是造物,而現(xiàn)在,他要強奸自己的造物主,強奸自己的主人。
這一念頭讓卿燭興奮難耐,他不打算浪費時間,五個半小時,每一秒都要好好利用。
“腿張開�!彼f,無情地戲弄著季游月:“五個半小時之后你可以去睡覺,說不定到那時,你的噩夢就醒了呢?”
這似乎給了季游月一點希冀,他不再試圖反抗,照著卿燭的命令張開腿。
他的腿修長筆直,白皙的皮膚下是優(yōu)美的肌肉曲線,季游月有著正常的男性器官,尺寸也屬于正常范圍,但只要撥開垂軟的陰莖和囊袋,就能看見藏匿于其下的一條白色的窄縫。
卿燭的性器剛剛從季游月口腔中抽出不久,上面還染著亮晶晶的水光,他靠著墻坐下,讓季游月跪在他身上,略帶冰涼的性器在季游月陰唇處磨蹭,很快破開肉縫插了進去。
季游月下體干澀,不太好入,現(xiàn)在因為害怕縮得更緊,卿燭緩慢向里推進,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這樣有點麻煩。
“你在夢里很能流水的�!彼f:“我碰一碰,你的逼就濕了,插起來非常方便,那樣不是很好嗎?”
“以后我經(jīng)常強奸你,多插插你的下面,多喂點精液,等你習(xí)慣被男人上了,逼就騷了,會流水了�!�
他輕描淡寫地說了未來的打算,掌心下季游月的軀體已經(jīng)抖得像篩糠一般,卿燭惡劣地笑了,握住季游月的腰,用力往下一按,粗長的陰莖硬插進去,頂端撞上了緊閉的子宮口。
子宮口閉得很緊,暫時進不去。
“還有你的子宮�!鼻錉T開始搖晃著季游月的身體抽插,“總有一天,我會把它干成一個松垮的肉套子,專門用來裝我的精液,你的子宮口再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閉著,它會變得又軟又松,隨便就能插進去�!�
“說得我都期待起來了。”
他在季游月的唇上親了一口:“真希望那一天快點到來,你說是不是,主人?”
季游月沒有回答,他豐潤的唇被自己咬破,血腥味沾染在舌尖上,卿燭的指尖沾了沾他唇上的血,淡色的瞳孔注視著他,面帶微笑地舔去了指尖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