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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不可能,祁斯賢怎么會因為他侄子對象去主動挑事兒�!�

    “這算什么挑事,祁斯賢是這幾年北京炙手可熱的人物,他一開口,誰能不賣他面子?”

    “祁闊的小叔?”楊啟皺了皺眉。

    他記起去年他和段煜互毆進醫(yī)院,祁闊小叔也出現(xiàn)過。

    那個男人...楊啟仍有些發(fā)憷。

    像他這種自小就無法無天的混世魔王,最厭惡的就是這類端著長輩架子的說教的人。

    難道周遲勾搭那人是祁斯賢?

    不會,周遲這種自私自利的騷貨,不可能自不量力去攀那種人。

    但是只要稍微想一想這個可能,他臉上的笑容就微微發(fā)冷,手里的易拉罐也捏得咯吱咯吱作響。

    幾個男生身量均高高大大,渾身也散發(fā)著一股和他如出一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的囂張氣焰,是他在遼寧的發(fā)小。

    這些天他在聊天群里吹得牛皮吹大了,說自己把祁闊老婆翹走了,談的這個對象個高腿長容貌好,品學兼優(yōu)氣質(zhì)佳,標準的校園學神,追求者都能繞首都大一圈。

    才口嗨完沒兩天,這幫男生就急沖沖的來北京找他了。

    他當然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周遲養(yǎng)在外面沒名沒分的小三兒唄!面對幾個好友的調(diào)侃,他也只是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

    他在周遲面前咄咄逼人要名分,周遲也沒多當回事兒,嫌煩了就驅(qū)散一只蒼蠅似的把他揮開。他忽然又想起周遲外頭那個正室,心里頓時如生嚼了一顆青梅,又酸又苦又澀。

    “天底下的窩囊事兒全給一個人干了...”

    楊啟心不在焉地冒出這么一句話,垂首吸了一口指間夾著的煙,他在窗戶口,飄來的一縷風將他剛吐出去的煙霧又吹了回來,嗆得他直咳嗽。

    “不過,咱們嫂子呢?怎么不見人啊�!边吷夏猩鷨枴�

    聊起周遲,楊啟整個人眉梢飛揚,一掃先前的郁憤心情,大嘴一張吧嗒吧嗒說個沒完:“我老婆吧,別看他天天吊著一張臭臉,看著挺冷,人刻薄嘴巴也毒,什么不好聽撿什么說,毫無同理心,但那是對外人,一回去,他敢跟我橫?這張面癱臉還不得乖乖的湊上來給老子親?”

    “還得是楊啟馭妻有方哈�!�

    “也就那么回事兒吧!他就是太喜歡我了,你們不清楚...”楊啟十分愉悅,正欲再說些什么時,看見自己兄弟們個個都愣住了,目光齊刷刷地往自己身后望。

    他一回頭,恰好撞進那雙漆黑的眼睛中。

    剛出院,周遲臉色有些蒼白,襯得眉眼格外深黑,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兩條白得反光的突兀鎖骨,眸色冷冷的睨向他。

    “繼續(xù)說,我也想知道有多喜歡你。”

    他嚇得手指夾著的煙都掉了:“周周遲?這么快啊。”

    周遲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似乎只是路過,只輕描淡寫調(diào)侃幾句就下了樓梯,黑色衣袂揚起,身后緊隨幾位工作室員工,架著鏡框,手里提著黑色電腦包,一副標準的周遲模式下的傲慢精英模樣。

    這架勢和氣質(zhì),給這群人生生唬住了。

    “靠...這么辣啊。”有人喃喃道。

    楊啟再一回頭,這幾個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個個眼睛都盯直了,目光灼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老婆的背影。

    這可太冷太夠勁了,但越是如此,越能讓人心底燃起一股蓬勃的欲望,就一門心思想把這種人征服了,壓在身子底下狠狠干一通,看他還能不能那么傲。

    先前還一口一個嫂子的男生們一再改口,拍了拍楊啟的肩膀,目光似憐憫似嫉妒:“有這種老婆,哎喲老楊啊...”

    那真得時時刻刻盯著,以防他跟別人跑了。

    初夏時節(jié),伴隨著氣溫一同上來的,是網(wǎng)上各種關(guān)于嘉宏的討伐。

    嘉宏公司被查這件事知名度不低,現(xiàn)如今沒有哪個公司能經(jīng)得住這樣大張旗鼓的查檢,更何況這還是個沒幾年的科技公司。

    這家公司初創(chuàng)時就在同行樹了不少敵,如今大廈將傾,什么人都要過來湊一湊熱鬧。

    不多久,就又有股東被爆出來非法挪用資金和假賬,瞞天過海了大半年。

    不光陳嘉行忙得焦頭爛額,周遲也在忙,忙著趁機去分一杯羹。

    “嘉宏的幾個管理層分庭抗禮,各懷心思,可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皆損,陳嘉行再想切割,也跑不掉了。”

    一個手握實權(quán)的官想整垮一個這樣的公司,可以有一萬種無痕的手段。

    周遲忽然想起陳嘉行那晚赤紅雙眼,對他丟下的那句:“你這樣的人,活該得不到真心對待�!�

    真心有真金重要嗎?周遲不大想去分辨,但他確實起了一點別的心思。

    這樣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的行徑,甚至沒有濺起什么水花,讓冷眼旁觀的他,都有種嵴骨發(fā)寒的感覺。

    不是為陳嘉行,而是為自己。

    他覺得自己也要稍稍轉(zhuǎn)變一下路徑了。

    ......

    今年的氣溫較往常升得快,才剛過七月,氣溫就飆到三十五度,周遲和人談合作,才到這座南方小縣城,正坐在縣里領(lǐng)導派出去的一輛考斯特上,困意連天。

    車廂里只有周遲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懶懶散散地靠著車窗,長腿伸展開來,眼簾半闔,睡得迷迷瞪瞪。H蚊全偏6864久吾

    他最近總是睡不夠,于是在各種地方補覺。

    “小周同志,我們計劃在縣里小初高一共六所學校里去投放教材...但教育支出有預(yù)算,這個價格必須要往下調(diào)�!�

    “小周同志?”

    周遲憋下了一個哈欠,那股惺忪睡意已經(jīng)蕩然無存,拖著一點鼻音:“嗯,我在聽,您繼續(xù)說�!�

    不過是看他年紀輕閱歷少,想著能貪點便宜,周遲心里冷冷嗤笑一聲,沒再搭話。

    考斯特停在市區(qū)里唯一一家五星級飯店門口,卻遇上另一輛行政車。

    幾列人馬匯聚,面上均掛起熱情洋溢的笑容,許是周遲才睡醒,不大清明的緣故,他沒太熱絡(luò),只站在人群末端,遙遙地旁觀這些人迂回。

    突然有一道炙熱的視線落他身上,周遲敏銳地瞇起眼頂了回去。

    祁斯賢站在最前端,黑眸格外淡漠,表情瞧著正派又穩(wěn)重,眼睛卻牢牢鎖在他身上,朝他點點頭。

    哦,他記起來了,之前祁斯賢是有跟他交代過出差視察,地點就在這里。他也面臨期末周,兩人都忙,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沒見面了。

    再次見面,竟然是在南方的偏遠小縣城。

    耳旁有人介紹:這可是京城派來的財政廳副廳,祁廳長,旁邊有發(fā)改委的班子,嚯,咱們這小地方哪里來這么多領(lǐng)導。

    周遲想起這老男人先前在微信里對他發(fā)的葷話,交代他辦的“那件事情”,就忍不住嗤笑一聲。

    老黃瓜刷綠漆,表面裝得倒挺正經(jīng)。

    ......

    兩班人馬撞在一起,又彼此熟識,于是拼在了一桌用飯。

    席面各方大佬云集,周遲不是主角,就百無聊賴靠在座椅上冷眼旁觀。

    推杯換盞間,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小杯子里盛的白酒不知什么時候就換成了白開水。

    因為先前已經(jīng)敬了一輪酒,他又拿著那杯白開水,面帶笑意朝祁斯賢走過去。

    “

    “祁廳長,我一直都聽過您的名號,心中十分尊敬,我再敬一杯�!彼笾状删票渥油熘潦种�,小臂肌肉結(jié)實流暢,隱隱有幾分侵略性,仰頭灌下水,表情卻十分拘謹。

    他感覺祁斯賢的眼神格外的重、熱,幽深的眸子沉甸甸地往他身上一壓,好像要將他吃了一般。

    席面上也沒誰敢一敬敬好幾杯的,這不是變著法的灌酒嗎?周圍幾人的心懸在嗓子眼里,都在暗暗罵這初出茅廬的愣頭青。

    席間最有權(quán)柄的男人一言不發(fā),靜靜地看著周遲往他杯子里倒進滿當當?shù)木�,也跟著周遲的動作,一仰而盡,給足了周遲面子。

    其余人的表情有些錯愕。

    ......

    聚餐結(jié)束,兩方人馬分道揚鑣。

    “小周總,你和祁廳認識嗎?”

    周遲搖頭。

    “你是沒看見,我們局的領(lǐng)導剛剛臉都綠了�!�

    他們這隊的李尋,今年才考進教育局的年輕人,一腔熱血,一直纏在他身邊喋喋不休:“我早看不慣他了,吃軟怕硬踩低捧高,這回的預(yù)算他報了得有這個數(shù)�!�

    “就想砍價吃回扣唄,姿態(tài)太難看了。”

    他眼睛尖,瞅見了周遲衣擺處微微卷起,黑色T恤下,一抹冷白的顏色閃了出來,猶如黑漆漆的夜里被鋒利的刃劃了一道,露出的白光扎得人眼睛發(fā)熱、發(fā)燙。

    他被這一道泛粉的肉光魘住了,想伸手把周遲衣服拉下來,卻不小心,指尖碰上了溫熱的皮膚。

    好一副冰肌玉骨的皮肉。

    “李先生。”

    他稍稍愣住,旋即一道森寒的聲音自后方響起,是祁廳長的聲音。

    李尋扶在周遲腰上的手頓住了。

    不遠處,從來都是一種淡漠姿態(tài)的祁斯賢邁的步子大了些,兩步并作一步來到他跟前。

    “祁廳長?小周看起來醉得不行,我和他一隊,得送他回招待所�!�

    “交給我吧�!逼钏官t把手擱在周遲肩膀上,語氣不容置喙。

    李尋覺得有些古怪,但跟前的人怎么也招惹不起,思索一番后,才猶豫道:“那要勞煩您了。”

    “知道自己酒后什么模樣,怎么還這么不設(shè)防�!�

    待人離得遠了,祁斯賢攬住他的腰,將他衣角向下扯了扯,直至看不見白花花的皮膚才停下,低頭一看,周遲的雙眸刁鉆刻薄,清明得不能再清明,哪有半分醉意?

    “我有分辨人的能力�!敝苓t涼涼的說。

    ...

    117.我的心里從來只裝得下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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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的一聲,酒店房門被輕輕推開。

    祁斯賢臨時又有應(yīng)酬,待他回到酒店,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

    男人抬手,輕手輕腳打開了小壁燈。

    厚實柔軟的地毯將他皮鞋的聲音吸走大半。

    周遲是被他吻醒的,男人的嘴唇溫溫熱熱,并不帶多少侵略和壓迫感,唇齒纏綿,是個很憐惜的吻。

    他單薄的眼皮顫了顫,卻沒有睜開,想裝睡糊弄過去這一夜,腰間卻摸上來一只炙熱的手掌,在腰窩那點兒小坑輕輕一點,他汗毛全豎起來了。

    不知不覺,在他毫無察覺掉之時,祁斯賢身上醇厚的氣息已經(jīng)慢慢侵占過來,他再稍稍一動彈,身側(cè)卻已經(jīng)男人擋得嚴嚴實實,沒了退路。

    “醒了嗎?”

    周遲煩躁的不行,心里默默吐槽這對叔侄又有一處相像的地方,就是擾人的功力有得一拼。

    祁斯賢正以一種絕對不容反抗的力道捏著他的腰,手背青筋起伏得十分夸張,聲音卻很和緩:“我知道你晚上沒吃什么東西,起來,喝碗粥再睡�!�

    凌晨,這座小縣城的酒店應(yīng)該沒有好到提供這種粥的服務(wù),應(yīng)該是臨時去廚房找人做的。

    周遲才從睡夢中醒來,黑發(fā)凌亂,眼底一抹不明顯的躁郁,沉沉嘆出一口氣后,還是強行壓下不愉快的脾氣。

    “小叔,饒了我吧。”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

    祁斯賢只靜靜的盯著他,手臂懸在半空,目光沉甸甸的壓著他,仿佛他不咽下去,就能一直候著。

    周遲低頭去看那碗粥,是雞絲熬制的粥底,綿軟彌香,他晚上應(yīng)酬的確沒吃什么東西,此時香味漫上來,他空空如也的胃里輕微痙攣,剎時疼得臉色有些發(fā)白。

    周遲知道他心里不舒坦,任誰得知自己情人被其他人強迫,卻對自己藏藏掖掖都會不爽。

    但他仍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這扇窗戶不該由他來打破。

    他接下了那碗粥,很慢很慢一勺勺送進嘴里,熨貼的熱粥進了肚子,那點不適感才舒緩一些。

    終于見了底,祁斯賢用拇指揉捏他的嘴唇,動作稍微用力,揉得本來顏色淺淡的嘴唇充血一般泛起稠艷的紅色。

    剛喝完粥的口腔,很濕很熱,舌面閃爍著紅艷艷的光澤,他眸光微微一閃,總要極力克制住才能不讓自己把手指探進去。

    周遲似乎總能輕而易舉掀起他心里壓得極深的那股那股狂躁不安。

    “你不必對我太防范�!彼谅曊f,透著點冷冷的不痛快。

    周遲嘆了口氣。

    “我也想啊,祁廳長�!弊詈髱讉字被他咬在唇齒間,帶著病后特有的微微沙啞,念得曖昧不清。

    祁斯賢耳朵麻了一瞬。

    感受到男人蓬勃而出的欲望以及漸漸傾下來的身子,即將覆在他身體上時,他輕松向后一仰,手掌抵在男人胸膛說:“真不巧,今天喝多了,不想做�!�

    瘦長的手指抵在胸口,輕輕按了按,感覺男人肌肉有一瞬間的僵硬,似乎與平時不大一樣。

    “您去鍛煉了?”

    “嗯,今天起,小江不會再過來上班了�!�

    換而言之,小江的工作由他來干。

    多大的面子,能讓一個廳長給自己當司機保鏢,周遲心中冷笑一聲,手指繼續(xù)向下探索。

    摸著摸著,他摸到一條冰涼堅硬的物件。

    將東西從男人腰側(cè)抽出來時,周遲的表情有些微妙。

    一柄相當漂亮的刀,刀鞘處刻滿了繁復的紋路,抽刀而出的一剎那,黑而犀利的光在刀刃處一閃而過。

    真是相當...出乎他的意料。

    “上周,所有人都知道我從拍賣會上拍下了這把刀�!蹦腥说氖謴闹苓t的唇瓣上挪開,轉(zhuǎn)而又按在了他的小腹上,輕輕按了按。

    方才周遲喝了一大碗熱粥,胃里漲得有些難受,再被他炙熱的大掌一揉,更是有種輕微的反胃感涌上來。

    可他此時卻不大在意身體這點不愉快。更多巴2一

    “這是祁廳長給我的免死令牌嗎?”

    周遲死死捏住這柄刀,眼中乍現(xiàn)一抹極亮的光,那樣熠亮的光,連祁斯賢見了都為之一顫。

    他的手指在刀背的花紋上反復摩挲,直至繁雜的紋路在掌心留下一個烙印,與幾條交錯發(fā)白的疤痕相襯在一起,他才有點沉甸甸的實感。

    這柄刀不但象征著祁斯賢的權(quán),更意味著,祁斯賢愿意將權(quán)柄分給他。

    “再遇到這類事,直接去辦就好,不用告知我�!�

    “事后我會處理。”

    周遲若有所思,謹慎中似乎也有些愉悅,刻薄的唇抿起一點弧度。

    “這似乎不太好?”

    祁斯賢搖搖頭,大掌擎在他的后頸,稍微一摩挲,這片涼白如玉的皮肉漸漸泛上一層紅霞。

    周遲想,這老男人,他自認已經(jīng)摸得透透徹徹了,嚴謹?shù)缴踔劣行┓饨ǖ囊环N存在,能踏出紅線之外和他勾搭一塊兒已經(jīng)難如登天。

    那層規(guī)規(guī)矩矩的人皮底下,是濃重到令人發(fā)麻的欲望,是掌控他的欲望、把控邊界的欲望,以及,毫不遮掩對他身體的欲望。

    如今他覺得一切都變得有些有趣起來了。

    同時,祁斯賢也在想。周遲不是甘愿困在囚籠中的鳥雀。

    從前有過陳嘉行這樣失敗的例子,欲將鷹隼鎖在手里,結(jié)果只能是被鷹啄瞎了眼睛。

    周遲要鬧,任由他去鬧,他給周遲一個和其他人公平對峙的機會。他真心實意要把周遲當成要扶持的小輩,那個不中用的侄子跑了,他當然要把原本該搭出去的資源,分毫不漏的傾斜在周遲身上。

    當然,前提是他需要知道周遲的所有動作。

    他要徐徐圖謀,讓周遲松下對他的警惕心,安心棲息在他的庇蔭下,再如一股藤蔓一般慢慢攀爬、依附在他身上。

    兩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對視一眼,微微彎起,其中個別滋味只有自己清楚,卻很濃情蜜意,宛若一對真正的佳侶,絲毫插不進第三個人存在。

    “我突然想起,小叔之前提到過,要在祁闊回國后,把我全須全尾還給他�!敝苓t唇角微微翹著。

    “你還在想他?”男人的聲音驟然變冷,垂眼直勾勾盯著他。

    “當然不�!敝灰娭苓t抬頭,剛喝過粥的唇濕潤,帶著淡淡的清香,吻在他唇角處,口吻平靜又殘酷:“我的心里,從來就只裝得下您啊�!�

    房間里最后一盞燈滅掉,床板發(fā)出吱呀一聲輕響。

    原本周遲舒舒服服獨享的一張大床被迫擠進第二個人的存在,氣息洶涌凌冽,以一種不容拒絕的氣勢朝周遲那邊壓去。

    后頸的氣息時而溫熱時而發(fā)涼,周遲又馬上要睡過去,恍惚間意識到,男人在嗅他的身體,嗅的那樣仔細,讓周遲產(chǎn)生一種雄獸檢查領(lǐng)地的荒誕錯覺。

    老男人的欲火一旦開了閘,就再難收場,更別提,他已經(jīng)禁欲了一個多月。

    那兩瓣唇從他頸后一寸一寸向下滑動,細細密密吻在他身體上,直至后腰其中一枚腰窩處,有什么濕軟的東西一點而過,周遲的身體打了個顫。

    “他怎么碰你的?”

    “呃...他親了這里...”他帶著男人的手,緩緩來到自己身前那處,男人的手掌粗糲,撫過時有種貓舌頭的痛爽感。

    “還打了這兒�!彼荒腥藦娦嘘_雙腿,冰涼的視線透過漆黑的夜,極有存在感,一寸一寸劃過他的皮膚,靜靜打量著那一處。

    周遲渾身不適,汗毛豎起,不自覺縮緊了。

    “疼嗎?”

    “疼。”

    “也有爽到吧,騷貨�!蹦腥寺龘崦苓t的嵴背,過度訓練而寬大的身材完全籠住了他。

    然后俯下身體。

    周遲的瞳仁瞬間緊縮。

    厚實、柔軟,滿是熱意的東西自他臀縫向下滑,如活物一般,他頓時毛骨悚然,雞皮疙瘩全炸開來。

    是祁斯賢的舌頭。

    粥粥你不要太會釣

    118.坐以待斃向來不是我的作風

    夜涼如水,滿目皆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唯有兩腿之間濕熱的感覺愈發(fā)明顯。

    粘膩的水聲,還有身體緩慢摩擦床單的悉悉簌簌響動,周遲實在受不了這樣詭異的氛圍,下意識要向后退,卻被男人兩只大掌用力扼住大腿根部,吻得更深了些。

    “嘶....”

    他在模擬某種抽.送的動作。

    喉口里憋不住的一聲喘息把聲控燈吵亮了,周遲眼睛瞇起,被迫直面于這一幕。

    他的手指深深插進男人的發(fā)間,能清晰感受到頭皮血管興奮地汩汩跳動,震得他掌心發(fā)癢,想推開,可又被新一輪的征伐弄得手腳無力。

    腳趾緊緊勾住雪白的床單,已然到了一種痙攣發(fā)白的地步。

    周遲覺得事情有些荒謬。

    他不是第一回被人這樣舔,甚至更過分的時候都有,但僅僅這一次,帶有微微糙感的舌面劃過時,他渾身打了個寒噤,宛如自己落入什么野獸的口中,動彈不得。

    “你...和這兒的領(lǐng)導打過招呼了?”周遲漆黑的眉眼有些聚焦不成,咬死了嘴唇,在一片令人頭腦眩暈的快感中分出幾分心思問道:“前幾日他們和我..呃...先別動...商量預(yù)算只有兩百萬�!�

    男人的唇舌附在他身體上,聲帶震動,聲音很沉:“財政局撥下來的金額可遠遠不止這個數(shù)�!�

    他兀自低頭又舔了一陣子,手指也默默摸向后方,那兒不知什么時候就滑膩一片,他心里也不如何舒服,總以為周遲曾在別人身子底下被玩成了這副騷里騷氣的樣子。

    兩個老男人地位懸殊,年齡相仿。不說其余,單是對周遲的這種旖旎羞辱的想象,竟有幾分不謀而同的默契。

    周遲這樣的人,很容易會讓人對他產(chǎn)生一些粗暴的想法。

    周遲被他前后夾擊得渾身發(fā)抖,緊緊箍住他的舌頭,滿面潮紅,不得以拿手臂蓋在額頭上,不讓人看見他失神的模樣。

    因為動作較大,周遲掙扎間褪了一半的睡袍,內(nèi)里朱紅色肚兜小褂露了出來。

    因為是女性尺碼,他穿著有些不倫不類,結(jié)實的臂膀?qū)⒁贿叺膸ё映端闪诵�,松松垮垮垂在腰間,末尾的紅色小結(jié)恰好懸在肚臍上,隨著周遲身體發(fā)顫也在輕微晃動著。

    他被祁斯賢壓得陷進床鋪間,冷白泛粉的皮肉襯得那一抹紅愈發(fā)刺眼,望過去,好似全天下只剩下這兩種顏色。

    周遲恥辱的側(cè)過頭。

    祁斯賢微微愣神,嘴角牽起一抹溫和的笑:“穿了嗎?”

    是了,這就是他給周遲微信里交代那件事。

    許久不見周遲的動靜。

    祁斯賢抬眸,看見周遲微微蹙眉,盯著他的眼神復雜又冷漠,霎那間,他古怪的和周遲對上了頻道:這個男孩恐怕又在思念那個遠在國外的小男友了。

    叔侄長得像,不單單是祁闊心里很膈應(yīng),祁斯賢心里也有幾分不虞,總認為周遲的心還落在他那不爭氣的侄子身上。

    他的眸色頓時黑沉如水,忽然笑了一聲,說:“當他男朋友,和當他嬸嬸,你會選哪個?”

    “寶寶?他是那么叫你的嗎?”

    周遲皺眉,那雙被情色洗滌過的眸子不復從前的冷銳,即便是寒著臉,也像極了勾引的姿態(tài)。

    “他什么本事,能叫你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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