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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周遲慢條斯理地將腰間的刀抽出來。

    “啪嗒”一聲,刀鞘墜地。

    方才還被人感嘆美玉蒙瑕的那只手靈活的將刀在空中打了個轉(zhuǎn),手腕筋骨用力到有些突出,黑而冷的刀光閃過的那一剎那,刀面上清晰倒影出了男人的面孔。

    閻承海止住了話頭。

    這把刀不愧是祁斯賢高價拍賣得來的東西,僅僅落在男人心口,就輕松割下一小塊兒衣料,威脅一般抵在男人胸口,已經(jīng)沒入了一點皮膚,殷紅的血珠子成串順延刀刃滑落。

    撲通、撲通。

    閻承海的心跳聲音大到足以蓋住其余人的驚呼聲。

    這是危險和情.欲的交鋒,痛和爽并存,哪方面更多一些他已經(jīng)無心深究,只覺得渾身如一股小電流劃過,酥麻之意從腳底竄上天靈蓋,身體瞬間僵成了一塊石頭。

    他瞇起了眼睛。

    一雙闃黑的眼睛靜靜也盯著他,危險且沒有任何溫度,那是一種看死人的眼神。

    他幾乎瞬間就硬了。

    “別對我發(fā)情了,我每次看見都想吐�!敝苓t的口吻輕而慢,喉結(jié)滾了滾,莫名有種年輕張揚的性感。

    像是給足了男人恐懼的時間,他拿著浸了血跡的刀面慢慢拍了拍這人的臉頰,一字一頓道:“喜歡嗎,不想更深入一步交流嗎?”

    賭牌游戲不可深究哦~老爐的腦子不太好寫不出更裝逼的場面

    120.沒被壞嗎?

    有抹布

    美國下城區(qū),黑壓壓的夜空重重壓下來,一排五顏六色的蒸汽嗤的一聲飄向天空,彩帶在空中飄飄揚揚。

    上一場已經(jīng)結(jié)束,有專人去清理場上破損的賽車,車頭夸張地彎成了一個“凹”字,這種淘汰掉的家用車以三百碼的速度撞進山體,得到的結(jié)果只會是人車俱隕。

    但這個人竟然可以用運氣好來形容,雖然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但仍有一線救回來的希望。

    只是祁闊清楚,這個結(jié)局恐怕已經(jīng)和死亡無異,他沒有錢再去治第二個瀕臨死亡的人了。

    這些人通常沒有受過系統(tǒng)性賽車訓(xùn)練,僅僅在報名后簡單培訓(xùn)一兩周,就跟斗蛐蛐兒似的被推上格斗臺了。

    他攥緊了拳頭,從發(fā)絲的遮掩里看見從擔(dān)架上抬下來的男人。

    是那個四十多歲的黑人。

    臨上場前,還跟他說了很多話,雖然大多是自言自語,他說“等我下場我就教教你,我是怎么追上我那漂亮老婆�!�

    祁闊罕見的沉默。

    他想說你那種套路我早就用過幾百遍了好嗎?我老婆他不是一般人啊。

    最后一場比賽,結(jié)束時恰好是黎明。

    祁闊最后看了一眼手機,撿起頭盔朝賽車那邊走過去。

    一排排蒸汽再一次噴薄而出,可笑的是,這群人明明只是負數(shù)十萬美元債務(wù)的貧民,在這一排五顏六色的蒸汽里卻像個超級英雄一樣出場。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他們身上,集中在這些平日里看一眼都嫌臟的流浪漢身上,喝彩的聲音與手里飛揚的鈔票一并起飛,飄飄散散撒在空中。

    坐進駕駛艙里的一剎那,祁闊在心中默念。

    一定要保佑我,周遲。

    ......

    周遲的刀一亮出來,還以那樣兇狠的氣勢抵在閻承海胸膛上,一瞬間就將在場其他男人魘住了。

    “祁斯賢給的刀?”閻承海緩了一陣,才從頭皮發(fā)麻的痛爽中抽身而出,他并不如何害怕,反而握在了周遲拿刀的手上:“如果你能捅,剛剛就捅進去了�!�

    周遲冷冰冰的盯著他看。

    下一秒,他的手腕一痛,手里的刀以一種詭異的方式飛了出去。

    周遲想起閻承海的身份,倒是忘了這老男人還是個練家子。

    “你也會有自尊心嗎?”男人單手擎著他兩只手腕,另一只手熟稔地撫上他的脖頸,虎口處的繭子摩挲過去時,這枚尖如鳥喙的喉結(jié)還在細細發(fā)顫。

    他仍然對周遲不久前扇他的那巴掌梗在心頭。

    “我以為在你第一次爬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這個詞徹底剔出去了呢�!彼曇魸u漸陰冷下去。

    “別廢話了�!敝苓t心知自己逃不出這一遭,厭煩道:“直接說目的�!�

    “目的?”男人似有詫異:“難道這還不明顯嗎?”

    嗤拉一聲,周遲身下一涼,兩團白生生的屁股裸露在眾人面前。

    他身下連那條內(nèi)褲也不剩了,布料被撕得稀爛落堆疊在腳邊,結(jié)實挺翹的臀腿線條纖長流暢,隱隱透著一點爆發(fā)力。

    “這身材真不錯,胸呢,掀開衣服我看看�!�

    “乳頭是熟紅色的,乳暈也大,被男人吸了不少次吧,挺漂亮。”

    嗒嗒嗒的皮鞋聲音里,男人們的聲音此起彼伏,有人甚至迫不及待伸手掀開周遲的衣擺,待冷白如玉的肌膚畫卷一般袒露開時,他們興奮了。

    “別擠了,我先吸一口�!�

    周遲深深閉上眼睛,胸前忽然一股濡濕感,他不知道那是誰的舌頭,像是久旱逢甘霖,卯著勁往他乳孔里鉆舔,除了疼之外,就是竄如骨髓的癢。

    他舔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從周遲胸前抬起頭。

    還想湊上去跟周遲親嘴時,卻被周遲輕輕避開了。

    “你舔夠了沒,輪到我了�!�

    換下一個人之時,周遲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竟然從蠻牛似的閻承海手里掙脫了,借著全身的力量,攥起拳頭狠狠砸在那男人臉上。

    “砰-”的一聲,那人重重栽倒在地上,捂著半張臉哀嚎不止,周遲這一拳恰好砸在他眼窩里,手段之狠辣,讓人莫名有些膽寒。

    膽寒之余,就是燒進腹中的熊熊欲火。

    但他還沒跑出去兩步,又被那雙鐵掌抓了回來。

    “跑什么。”

    他的腰間忽然被人以一種能扼斷的力量攥緊,骨骼咯咯作響,他疼得眼前昏黑一片時,毫無反應(yīng)自己已經(jīng)被撂在地面上了。

    閻承海高高地拉起他一只腳,他身下兀地一涼,兩腿之間的風(fēng)景一覽無余。

    閻承海把他的腳尖放在臉邊磨蹭。

    這樣兇悍而強制的氣氛里,他這種莫名的柔情倒是讓周遲心中徒生一股惡寒。

    這些男人都有種不可描述的惡趣味,他們想看高嶺之花被折辱時憤恨卻無可奈何的模樣....哈,瞧瞧周遲現(xiàn)在的樣子,眼睛都氣紅了,剛剛還咄咄逼人的嘴唇現(xiàn)在閉得嚴絲合縫。

    是害怕他再強吻過去,還是拿幾把狠狠捅進去呢?

    閻承海有些愉悅的想,這些都未嘗不可,反正時間還很長。

    他垂眼,目光炙熱,帶著一點虛幻的猩紅,靜靜地將周遲躁郁的神態(tài)欣賞了一番。

    “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個主兒是不是�!彼曇粲H昵又帶著股狠勁,嘴唇不停蹭著周遲的腳心,深入骨髓的癢意襲來,周遲深深皺眉,重新將目光聚焦在閻承海身上。

    “我告訴你,別那么不識好歹,認清楚自己什么位置,靠屁股上位別真把自己當(dāng)盤菜了�!�

    “你要開口求饒嗎?”他將周遲扯在自己面前。

    周遲一言不發(fā),厭惡地側(cè)過臉。

    “好啊�!遍惓泻3林�,硬是露出一個令人心驚肉跳的微笑,他輕輕撫掌,方才還很溫柔繾綣的力度,如今卻猛然施力,狠狠掐住少年的脖子把他甩在沙發(fā)上。

    撲通一聲。

    周遲身后又重重壓上來了一個男人。

    這人的手毫不猶豫摸向他曖昧地在那一處小孔周圍打圈,試探性向里刺了刺,卻被緊繃的身體攔在體外。

    “怎么還這么粉,也好小,進都進不去,稍微摸重一點兒都要發(fā)抖�!蹦侨寺曇繇懺谥苓t耳畔處,不是閻承海的聲音。

    “我還以為你被那么多男人上過,屁股都被草壞了呢。”他的聲音含著一抹輕蔑。

    “閉嘴。”周遲不堪其辱,死死閉上眼睛,可他裝死不想聽,男人的手指卻不會停下來。

    漫不經(jīng)心摸了會兒,似乎他也覺得,直來直去未必會有好的體驗。

    幾秒的寧靜后,周遲睜眼,卻瞧見男人埋頭在他胯間,他緊緊皺眉,一聲“滾”字還未出聲,就強行扭轉(zhuǎn)成一聲重重的喘息。

    股間傳來濕濕黏黏的吮吸聲,這人舌頭尤為靈巧,竟然像條活物似得向他身體里鉆去,親出了不小的聲響。佬阿;姨PO海廢追.新3;30,13。9493群

    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中,周遲渾身都在發(fā)抖。黑漆漆的睫毛亂顫著,滿眸的冷意也攪散了。

    “不是說不要嗎?怎么流水了。”男人終于抬起頭,又繼續(xù)覆在他身體上。

    “原來都在裝模作樣呢,其實很喜歡吧�!彼耦^,在少年頸后深深嗅吸了一口,如同野獸一般粗喘后,他癡迷的呢喃道:“你知道你一動情,身上散發(fā)的味道就很色情...,像是被搗爛的水果,我的阿芙洛狄忒...寶貝,你不喜歡嗎?我手指快被你的水泡皺了�!�

    “......”周遲掙了兩下沒有掙脫,厭棄地皺眉:“那是你的口水�!�

    緊接著,他渾身一抖。

    “啊-”身體措不及防被侵入。

    他甚至能感受到對方性器上汩汩跳動的青筋血管,正叫囂著迫不及待的要沖進他身體最深處。

    被侵入的那瞬間刺痛還未實實切切感受到,緊接著就是一輪堪稱瘋狂的進攻,激烈的肉體拍打聲中,周遲腹中愈發(fā)酸痛,可后面卻漸漸被捅出了讓他恥辱的水聲。

    他兩腿間被撞得如沁血一般通紅,燙的要命。

    有人用手摸他的臉,有人想去吻他的嘴,還有人將幾把磨在他嘴邊,躍躍欲試要捅進去。

    身體各個部位都被人攥在手心把玩時,就預(yù)示著這場高潮是漫長且毫無邊際的,待周遲渙散的瞳孔漸漸聚攏,又一個男人覆在他身體上。

    瘋了,這些人。

    他們像是一頭頭披著人皮的野獸,在情欲的幻境里遏制不了本性,張牙舞爪地吞吃掉他。

    一場群鬼狂歡的性霸凌。

    “滾開。”他低吼,像只負傷的獸類不停向后蜷縮,卻還是被抓著腳挺了進去。

    好疼。

    太疼了。

    怎么能這么疼。

    周遲甚至能感覺身體一寸寸被剖開,像食物一般袒露在這群人面前。

    在他被撞得眼前一片昏黑之際,眼皮忽然被人輕輕碰了碰。

    粗糲的指腹慢慢從他黑漉漉的眼睫撫過,溫柔地蹭了蹭,陳嘉行心神動搖,眼神復(fù)雜。

    周遲于情欲中艱難抽身,睫毛顫了顫,睜眼看見了面前這個讓他深陷囹錮的男人,頓時眸子里戾氣暴漲,他輕輕張唇,森白尖牙畢露,惡狠狠地咬在陳嘉行的指關(guān)節(jié)上。

    陳嘉行微微皺眉。

    有人聽到了骨裂的聲音,那樣輕脆。

    周遲死死叼住不松口,眸間黑冷的殺意畢現(xiàn)。

    錐心刺骨的疼痛中,陳嘉行面色漸漸泛白,他的本意絕非如此...

    他只想讓周遲軟下性子,跟他說幾句軟和話,哪怕是騙他也無所謂,反正他們相識開頭不也是一場騙局嗎?

    可后來,他們用最尖酸刻薄的話語抨擊彼此,險些讓他忘記,原來最開始,他只是想幫助這個堅韌的少年,讓他少走一些自己的彎路。

    滿腹的話語無處訴說、無法訴說,陳嘉行搜刮了平生聽過的所有能有力抨擊周遲的詞語,最后脫口而出的竟是一句:“我還想和你組成一個家�!�

    “呸�!敝苓t狠狠吐出他那根血痕累累的手指,瞇起眼睛冷笑道:“做夢�!�

    粥粥會虐回來的。

    121.待火光沖向天際時,自會有人替我擊鼓吶喊

    陳嘉行臉色從未那樣難看,他捏緊拳頭,雙手不停撫摸在周遲臉頰上,低聲開口道:“你只記得我對你的壞,那我對你的好呢?”

    “你在辦公室脫了衣服露出傷口時,難道沒有一絲一毫的真心嗎?”

    他孤獨野蠻的生長,自始至終,只是想和周遲組成一個家。

    他甚至想過,周遲年輕,愛玩不是什么大事,不鬧到他面前,他都會裝作看不見,但周遲就像扔垃圾似的把他輕飄飄丟掉了。

    “滾。”周遲像再也懶得看他一眼,疲憊的閉上眼睛。

    “你公司破產(chǎn),怨不得我,因為你本身就是個廢物,公司內(nèi)部的毛病早晚會暴露,你該跪在地上對我感恩涕零�!�

    周遲的眉眼生得絕妙,眼窩深邃,內(nèi)雙眼皮單薄到隱隱能透出一點血絲,眼尾微微上揚,側(cè)頭睨著人時,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一種自己被狠狠鄙視了的錯覺。

    實際上也不是錯覺。

    就算渾身泛著一層濕漉漉的水光,一副明顯被男人狠狠滿足過的情態(tài),那點兒冷傲也絲毫不減。

    身邊的人似乎被他迷得狠了,手掌用力掐過他的下顎,吻了上去。

    “嘶——”

    被周遲一口尖牙咬得狠了,男人連忙松口,滿嘴的鐵銹味顧不上,就看見周遲擎住了他的手腕,那一瞬間暴起,讓他腕骨都有種咯咯作響的劇痛。

    他能感覺到,周遲身體一瞬間繃緊了。

    周遲渾身赤裸,清明黑眸抬起的瞬間,泛起一抹狠戾的殺氣,以及濃濃的血腥味:“我會記住在場每個人...我會一筆一筆把賬還回來,今日在這間棋室里狂歡的人,我必然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所有人在這一刻都被他魘住了。

    他憑什么放這種狠話?哪里來的資本,誰給他的底氣?難道以為背靠大山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難道祁斯賢會為了一個情人和他們所有人撕破臉嗎?

    ......

    淡淡的煙味飄來,周遲面頰漸漸浮上一層不正常的紅。

    何止是熱,簡直燙的他想在冰涼的地面上打個滾,好給自己降降溫。

    “周遲,你已經(jīng)爬到你望塵莫及的位置了,還要干什么?難道真的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意識渙散時,隱約聽見空中飄來這樣一句話,溫水一般淹進他的耳朵里。

    ——不,遠遠不夠。

    “周遲,你不要不識好歹,親你,是給你臉,別人求都求不來�!�

    ——難道我生來就該躺在男人身體底下挨草嗎?我就該被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踐踏嗎?

    “這是你自己選的路,你該受著�!�

    不,這不是我選的路,周遲呢喃道。

    有選項的選擇才叫選擇,我唯有以自己的骨頭去與對方的兵刃搏擊,才能換取一線生機。

    竄如嵴髓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如同深海里跌宕起伏的船只,被深海巨輪撞得支離破碎,身前,有人柔情的掐住他的臉,要把性器送進嘴里去。

    “這可不是只貓咪,惹急了給你那玩意兒一口咬掉也不是沒可能�!�

    男人笑罵兩聲,退而求其次地吻在周遲嘴角,舌頭探不進去,只是有些憤憤的在外啃咬,那兩瓣唇被涎水浸濕,逐漸泛起一層紅艷艷的漂亮顏色。

    他渙散的眼神漸漸回籠,于迷茫中清醒,于清醒中再度沉淪。

    ——周遲,你為什么這么喜歡下雨天?

    幼年的他看著手里滴滴答答墜下的雨滴,天寒地凍,他手指已經(jīng)起了一層紅瘡,他想了想,回答道。

    ——因為,雨天很好,可以洗掉一些臟東西。

    可以洗掉舊舊的球鞋鞋底的泥巴,可以讓扔在垃圾堆里的文具盒看起來像新的一樣,而且,一場暴雨過后,將會是絕無僅有的晴天。

    可漸漸的,他又不喜歡下雨天了。

    遲來的陽光,真的還暖得熱嗎?

    他匍匐在地上,被后方的男人握住腰一次次挺進身體最深處,十根手指宛如鷹爪,死死扣在地面。

    爬著爬著,他撐起身子,不停痙攣的小腿重新找回知覺,踉蹌著想站起來。

    “閻承海�!彼鄣缀诔脸粒瑹o一絲情緒,甚至沒有向陳嘉行那邊瞥一眼,嘴角輕扯:“你是性功能不行嗎?只能看著別人上我嗎?”

    “廢物�!�

    閻承海瞇起眼睛,他不知道這個少年剛剛想了些什么,反正無論什么詭計在他這兒都不會有任何作用。

    但他還是一步步走向男生,笑道:“急什么?”

    他當(dāng)然會遂了周遲的意。

    ......

    周遲從來沒經(jīng)受過這樣兇悍的性事,對方的氣勢磅礴洶涌,如一方巨石般壓在他身體上,手掌攥在他脖頸上,松松圈起來。

    “里面被磨得好燙�!彼穆曇羿硢〉米屓藴喩硪欢�。

    沉悶的肉體拍打聲里,周遲的薄唇一張一合,小腿肌肉緊緊繃起,宛如痙攣一般微微顫抖,呻吟起來:“慢一點...慢一點�!�

    他的聲線本是偏向冷淡無機質(zhì)那一類,蘊著難以抗拒的力量感,如今有意放輕了,似乎帶著一點磨礪過的干啞感,慢吞吞地鉆入耳孔里,魔音一般惹人癡迷。

    “把我干壞了,你去哪兒再找一個呢?”

    還有“畜生”兩個字沒發(fā)出聲,因為男人的手指已經(jīng)探進他口腔里,夾起那條滑膩的舌頭把玩。

    如果聽見他這聲喘息還能不硬起來的,就不配當(dāng)男人了。

    閻承海被他叫得頭皮發(fā)麻、氣血翻涌,險些就這么射出來了。

    “慢一點怎么把你操爽,嗯?”他低聲粗喘,眸色晦暗得可怕,俯下身將周遲嵴柱溝淌的那點晶亮的汗舔進嘴里。源于咾A姨裙

    “我知道他們這么癡迷于你的原因了。”閻承海的口音里都帶了一絲輕飄飄的愜意,他爽得頭皮血管都在微微震動,卻還是一字一句對周遲說:“因為,眼睜睜看一個有‘骨氣’的人自甘墮落,居然是這樣一件痛快的事�!�

    沒等周遲的回復(fù),他遒勁的腹部猛地往上一挺,滿意的聽見周遲的一聲悶哼。

    看不見的地方,周遲深深低垂腦袋,膝蓋因為一次次撞擊被磨得通紅,發(fā)絲被汗液浸濕,徹底遮住那雙深不見底、透著濃重血腥氣的雙眸。

    那樣的眼神,足以讓任何一個看見的人為之一震。

    ......

    鮮少有人能享受周遲主動騎乘的服務(wù),他常年運動,渾身的肌肉韌勁滿滿,蹲坐在男人腰上時,清晰的人魚線自胯間向下延伸,沒入兩腿之間。

    閻承�?吹醚劬σ话担炔患按推苓t的屁股向下狠狠一按,刁鉆炙熱的性器猛然進入到有些恐怖的位置,薄而結(jié)實的小腹硬是頂出一個淺淺的凸起。

    周遲大汗淋漓,想向上抬腰,逃離那根可怖的性器,他一吃力,腰腹肌肉清晰畢顯。

    可后來,又深深坐了下去,兩人的身體發(fā)出了響亮的拍打聲。

    “操�!遍惓泻Q劬Χ伎醇t了,打樁機一般向上挺腰,眼見那層冷白的肚皮被他頂出宛如懷孕才會有的凸起,他更是興奮得有些不太正常。

    在瀕臨巔峰之際,周遲的指尖輕輕觸碰在他脖頸上。

    “喜歡嗎?”周遲問。

    “別廢話了,小婊子,剛剛就一直在等著我吧�!遍惓泻D樇t脖子粗,周遲的身體就在這一刻夾到最緊,他咬了咬舌頭,強迫自己不要這么快繳械時,脖子忽然被一股巨力遏住了。

    誰也想不到,被四五個人操過的周遲居然還有力氣絕地反擊。

    “我也很喜歡馬上要發(fā)生的事情�!彼穆曇艚趿愣�,面色森冷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

    “......要把全身力量集中于一點,輕輕墊腳,向后撤退一步,然后,就像這樣...”褪去黑色西服,司機小林的身材宛如銅墻鐵壁一般強壯,眼前忽然一股凌厲的風(fēng)呼嘯而過,他的拳頭重重砸在沙包上“借助全身的力量�!�

    周遲也換上一身黑色緊身訓(xùn)練服,質(zhì)感優(yōu)越的材質(zhì)將他的每一寸肌肉展現(xiàn)出來,猶如一頭年輕的獵豹一般遒勁有力。

    “沒有那種一擊斃命的招式嗎?”他說:“你被辭退后,我總要想點兒辦法來自保啊�!�

    “那就瞄準(zhǔn)人的下巴,下巴連接著脖頸以及后腦,男性的指骨很堅硬...”

    ......

    周遲攥緊了拳頭,一聲不吭地重重砸在閻承海下巴上。

    一拳又一拳,聲音沉悶有力。

    其實小林的后半句話是,男人的下顎骨同樣堅硬,如果不是命懸一線,不要去硬碰硬。

    骨骼間激烈的撞擊聲讓所有人頭皮發(fā)麻。

    周遲垂下眼睫,握緊的右拳打到破皮,隱隱透出森白的骨骼,漸漸的,他也分不清拳頭上沾染的是誰的鮮血。

    這么久,他也終于意識到了,他在任何地方借的勢,不管多大,在這群權(quán)貴之間,總歸不過兩個輕飄飄的字“情人”。

    他們下的從來不是不公平的棋,自始至終,他都沒出現(xiàn)在棋盤里。

    既然如此,干脆就將棋盤掀翻。

    誰也別玩兒了。

    周遲近乎冷靜的想,他的身體里流淌著窮人的血液,晦暗又艱澀,所以他怕什么呢?反正不過是從一條堵命的河流駛向另一條賭命的河流罷了。

    所有人都呆滯原地,只瞪著眼睛看著他。

    “是我的錯嗎?”他低頭,輕聲逼問道。

    “不,一切都歸咎于你們的欲望,你們按捺不住的欲望構(gòu)成了我向上攀爬的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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