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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了件能讓他提起興趣來的事,好像在沙漠里走的太久了,忽然見到了一片綠洲。

    他驚喜之余就忍不住生出許多想要親近的意思。

    況鷺就是那片綠洲。

    每天機械的上完班后,能跟況鷺吃頓飯是他今天最輕松,最期待的事。

    尤其最近況鷺對他的態(tài)度不錯,兩人似乎真的能做成朋友。

    知道況鷺好像不太喜歡宋瑾樂,宋臻就從不在他面前提起。

    他就是這樣,從不打破砂鍋問到底,只要況鷺不愿意說他也就能蒙著過去。

    跟靳司陽完全相反。

    就像那天況鷺不過是跟宋臻說了幾句話,靳司陽立馬就把他原先的同學朋友挖了個干干凈凈。

    自這次回國再見,除去那個吻以外,況鷺給他的感覺就總是過分疏離的,這讓宋臻始終心情郁結(jié),好像有什么勒住心臟似的,力道不緊也不松,剛好處于并不過分難受卻能時刻注意到的狀態(tài)。

    于是他急切的往況鷺身邊去,只要看到他,跟他說說話,那股憋悶的難受感就能消去大半。

    他并不知道這是種什么樣的感情,于是只能飲鴆止渴的拽住況鷺。

    宋臻推門進去時,正碰上況鷺在演講,他身上的白襯衫扣子系到了最頂上,手里沒有草稿,說話時干凈清亮,句與句之間的停頓都恰到好處。

    在他印象中,兒時的況鷺就像只任人揉搓的兔子,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況鷺,神采飛揚,意氣風發(fā),宋臻的眼神幾乎無法從他身上抽離。

    看見宋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況鷺說,“你怎么來了�!�

    “上次那個項目,有些細節(jié)還想再跟你溝通溝通�!�

    宋臻看著況鷺姣好的側(cè)臉,忍不住說,“你不應(yīng)該干設(shè)計�!�

    況鷺眉毛一挑。

    “我誠摯的邀請你來我公司做銷售�!�

    況鷺被他一本正經(jīng)的嚴肅逗的笑了一下,那個笑容其實非常短暫,比流星消逝的還快,但宋臻看得真切,不由得晃了晃神。

    ……

    靳司陽出差了。

    這個消息況鷺一開始并不知道,主案的工作非常繁瑣,他又是真心喜愛這份工作,每天忙的連喝水的功夫都沒有,等大致搞完項目方案可以喘口氣時,他才意識到靳司陽已經(jīng)有三四天沒找他了。

    正端著咖啡在窗戶邊慢慢喝著,靳司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況鷺清了清嗓子,“靳先生�!�

    靳司陽直奔主題,“今晚上來T城,到時候我發(fā)個定位給你�!�

    “靳先生,我這邊工作有點忙,走不開的�!�

    “我給你請假,今晚八點,我要見到你,別遲到�!�

    說完也不給況鷺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掉了電話。

    似乎在他眼里,況鷺這工作就是個可有可無的物件,不管跟哪件事相比,請假曠工都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況鷺先把手頭的項目跟助理說了一下,有幾個甲方跟得緊,他得先把這些人的處理了,等他回來再加個班應(yīng)該沒問題。

    交代完后他連口水都沒喝,直接定了最近的票趕著飛去T城。

    等他打的到了靳司陽給的地址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三十五了。

    靳司陽在T城也有房產(chǎn),況鷺把密碼輸完以后,按著門把手走進去。

    這里的裝修要簡單的多,吊燈筒燈甚至投射燈都開著,十分亮堂。茶幾上只在靠近沙發(fā)那邊放了個藍色的煙灰缸,里頭插著只半截沒吸完的煙頭,沒什么人氣兒,估計靳司陽也不經(jīng)常來。

    腳邊忽然踢到了什么東西,況鷺低下頭,瞧見一雙黑色锃亮皮鞋,旁邊還有只純白帶藍邊的運動鞋。

    況鷺心中忽然明了,他上了二樓,遠遠就聽見低沉的喘息和壓抑的哭泣聲,每走一步,聲音就清晰一些。

    臥室沒關(guān)死,留了條縫,好像就是為了給人看的。

    在這臥室的門口,他看見了歪倒在門前的另一只白色運動鞋。

    況鷺微微把門推的更大了些,耳朵里充斥著讓人耳紅心跳的聲音,可他面色淺淡,甚至有些淡漠。

    白色被子被團成一團丟在了地上,旁邊還躺著件不知道沾了什么東西的衛(wèi)衣,內(nèi)里都翻出來了的牛仔褲。

    床上的靳司陽穿著嚴謹利落的西裝,可能只解了個褲鏈,在他身下呻吟的男生看上去年紀不大,咬著唇紅著眼嗚咽的哭著。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來,靳司陽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砸了過去,語氣狠厲陰沉,“滾出去!”

    玻璃就碎在況鷺邊上,他眼睛都沒眨,扭頭就出去了。

    等出了門,況鷺拿出手機看了下自己的位置,然后一邊往樓下走一邊打了個電話。

    “喂,王經(jīng)理�!�

    “是況工啊,哎呦這么晚還打電話�!�

    “加班嘛,都這樣。”

    王經(jīng)理嘆了口氣,狠狠共情的說,“可不是嗎?成天加班,我這兩天就沒十點以后出過公司大門!”

    “那正好啊,我這會兒到你們公司了,正好核實下上次說的樣品。”

    王經(jīng)理忽然噎了一下,對況鷺這套話的本事無話可說,好半晌猶豫道,“都這么晚了,要不……”

    “剛剛不是說王經(jīng)理也在加班嗎,樣品是前兩天就定好了的,我看一眼就走�!睕r鷺嘆了口氣,語氣十分無奈,“我是專門為這事來的T城,這不,一下飛機就往這邊跑了,實在是甲方催得急,我這也是沒辦法�!�

    王經(jīng)理:……

    都專門往T城跑了,這會兒又到了公司樓下,況鷺不看到樣品是不可能回去的,王經(jīng)理也不能把他往回攆,只能勉勉強強的答應(yīng)。

    這樣品說是早就打好了,但推了三四天都沒發(fā)出來,況鷺想著估計是出事了,于是不得不親自上門。

    到了公司以后,樣品果然出了點小問題,不過不嚴重,重新再打就好了,時間來得及。

    況鷺囑咐了些細節(jié)問題,得了王經(jīng)理說工廠會先給他打一批的保證,這才從公司走出來,他把這事跟助理一說,讓人盯著點,自己乘著夜色慢悠悠往靳司陽公寓去了。

    【第十七章

    金主喜歡他真是太可笑了】

    來T城太匆忙,況鷺忙活到現(xiàn)在連口水都來不及喝,到靳司陽門口時,他眼前忽然黑了一下。

    這股眩暈來的毫無防備,況鷺慢慢蹲了下去,最后背靠著墻就那么坐在了地上,仰著頭閉著眼想緩過去。

    過了大概五六分鐘,門從里頭被拉開了。

    靳司陽的目光如探照燈一般直直的打在他身上。

    況鷺睜開眼,看到靳司陽時他下意識的揚起假笑。

    靳司陽沉默了會兒,轉(zhuǎn)身回去了。

    況鷺扶著墻站起來,跟在他身后挪了進去。坐在沙發(fā)上的靳司陽已經(jīng)換了衣服,這時候身上只穿著身睡袍,頭發(fā)半干,應(yīng)該是事后洗了個澡。

    樓上傳來細微響動,剛剛的青年手里拎著自己的運動鞋走了下來,看到?jīng)r鷺時他明顯怔了怔。

    靳司陽說,“出去�!�

    況鷺下意識就要走,只是他剛邁出去一步,靳司陽就耐著性子喊,“況鷺,滾進來�!�

    青年意識到該滾的是自己,于是連忙走到門口彎下腰換鞋,況鷺一低頭就能看見他滿是紅痕的脖頸。

    等青年走了,屋內(nèi)安靜下來,靳司陽吐出最后一口煙,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

    況鷺不喜歡煙味,聞見二手煙的味道后,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靳司陽兀自沉默了會兒,臉上沒有表情,神色看上去不太自然。

    “我說的是八點�!�

    語氣有些偏執(zhí),似乎對況鷺遲到的行為感到不悅。

    況鷺無辜道,“這已經(jīng)是我能訂到的最快的機票了�!�

    事實上他很慶幸自己晚來,不然陪他的睡的就是自己了。

    聽了這個解釋,靳司陽的臉色并沒有好看多少,他覺得有些煩躁,明明已經(jīng)發(fā)泄過了,然而心頭還是像被什么籠住一樣憋悶。

    但說不清是為什么,所以就把原因歸結(jié)到?jīng)r鷺身上。

    “今晚應(yīng)酬被下了點東西�!苯娟柲笾夹�,語氣有些薄厲,“只能隨便找了一個�!�

    “我只讓他用腿�!�

    說完他頓了頓,“你來得太晚了�!�

    況鷺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靳司陽在外面有很多情人他是知道的,以他對靳司陽的了解,這個人從來都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對別人的態(tài)度永遠是命令居多。

    他不會跟自己,也不會跟任何人說這種話——這種類似于解釋的話。

    況鷺長久的沉默讓靳司陽心頭火起,仿佛他舍下了巨大的面子就應(yīng)該得到溫柔的回應(yīng)與諒解。

    “是我來晚了�!睕r鷺十分乖順的坐在靳司陽旁邊,“靳先生別生氣了。”

    靳司陽的眉頭終于松開了些,他瞥一眼況鷺,冷冷說,“我讓你滾你就滾,這么聽話。”

    況鷺有些委屈的開口,“那怎么辦,靳先生好兇�!�

    他垂下眼睫,在眼底留了片纖長的弧形陰影。靳司陽瞧著,心忽然軟了,他把況鷺抱進懷里,又把細白的手攥在手心里。

    “你在屋里坐著就行了,誰讓你去門外了�!�

    他以為況鷺一直那么坐在門口。

    現(xiàn)在夜里的天已經(jīng)很涼了,靳司陽握著況鷺的手慢慢溫著。

    況鷺心里忽然涌上一個荒誕的,不切實際的念頭。

    這個念頭讓他覺得又可笑,又惡心。

    但心里頭不斷滋生的惡意讓他迫切的想要核實這個念頭。

    “靳先生�!睕r鷺仰起頭,盯住靳司陽的眼睛慢慢開口,“你會一直陪著我嗎?我不介意當你一輩子的情人,我不介意宋瑾樂�!�

    靳司陽眸色微動。

    “我喜歡靳先生,只想跟靳先生在一起�!彼Z氣低了些,隱隱有些哽咽,“但我怕靳先生嫌棄我,我在監(jiān)獄里被人……”

    靳司陽捏著他手的力道忽然重了,疼的況鷺面容微微扭曲。

    過了很久,可能是五分鐘,也可能是十分鐘,靳司陽很輕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沒事。”靳司陽語氣過分平靜,好像一汪死水,表面沒有絲毫波瀾,“告訴我,是誰。”

    雖然里面一大堆想對他動手動腳的男人,但真正成功的也就只有那一個而已。

    況鷺搖搖頭,“太多了,我不知道名字。”

    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靳司陽這個人是最不許百姓點燈的,他自己情人滿地跑就算了,但他的情人必須干干凈凈。

    所以他拉到床上的一般都是大學生,很多歲數(shù)再大點的就算沒跟男人做過,也都找過女人了。

    要是他知道自己的情人其實已經(jīng)被人玩過了,那他絕對不會再碰。

    況鷺聽見他沉悶的心跳,數(shù)到第七下時,他聽見靳司陽低聲說,“我會�!�

    我會一直陪著你。

    況鷺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他竭力忍著,一個呼吸不對就劇烈咳嗽了起來,靳司陽擰著眉頭順他的背。

    “怎么了�!�

    “沒事�!睕r鷺咳嗽的撕心裂肺,整個胸腔都震的厲害,脖子呈現(xiàn)出一種充血的紅色,好半晌才脫力的靠在沙發(fā)里,“被口水嗆著了。”

    安靜兩秒,靳司陽起身去了廚房。

    況鷺先是定定的看著靳司陽的背影,緊接著神色就慢慢的空白了,有那么幾秒,他腦子是完全不轉(zhuǎn)的。

    太可笑了……

    太可笑了!

    靳司陽也喜歡他。

    不,應(yīng)該不是喜歡,沒有人會這樣對待自己喜歡的人。

    他那個只是單純的,令人作嘔的占有欲罷了。

    靳司陽來到廚房,他先是拿著熱水壺試了試溫度,安靜的倒了杯水,把熱水壺放下的時候他突然很想把玻璃杯捏碎,這種沖動來的毫無道理。

    不光是玻璃杯,他恨不得能上手打些什么東西,沙包,或者是那些蹲監(jiān)獄的人。

    其實當時也并不是沒有兩個都能保全的辦法,不過太麻煩了,況鷺可以說是現(xiàn)成的,最好用的替罪他總覺得,等況鷺出來再好好補償就可以了。

    靳司陽活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因為什么事后悔過,可現(xiàn)在他恍惚覺得自己可能是有那么一點后悔。

    后悔把況鷺送進去頂罪。

    況鷺視線中忽然伸出了一只手來,靳司陽把剛倒的水遞過去,況鷺接了。

    靳司陽不知從哪拿了筆電,坐在沙發(fā)上準備辦公,“來了就別走了,等后天再跟我一起回去�!�

    況鷺點頭。

    【第十八章

    你肯救救我嗎】

    自打從T城回來以后,況鷺日漸忙碌起來,在高強度的工作下,哪怕只是被靳司陽摟著睡覺,況鷺都覺得身心俱疲。

    他在茶水間泡了杯咖啡,剛磨好豆子,助理在門口喊,“況工,宋總又來找你了�!�

    麻溜的沖了杯咖啡,況鷺拿著杯子回了辦公室。

    辦公室外間的休息區(qū)放著兩個矮架子,上面擱著幾件奇形怪狀的藝術(shù)品,這些東西要么是手工做的,要么是3D打印出來的。繞過半堵墻就是況鷺的辦公桌,宋臻站在靠墻地方,似乎在盯著什么東西一動不動。

    “要喝點什么嗎?”

    宋臻轉(zhuǎn)過頭,他這一錯身,況鷺就看到了宋臻剛剛的視角。

    那里放著座棕色的軟皮沙發(fā),而宋臻剛剛在看的,應(yīng)該是沙發(fā)上隨意搭著的那條灰色條紋領(lǐng)帶。

    他一眼就看出這領(lǐng)帶價值不菲。

    況鷺平日不太愛打領(lǐng)帶,衣柜里只有兩條純黑色領(lǐng)帶換著帶,一條也就三四十塊錢。而這條,宋臻隱約記得,靳司陽戴過。

    靳司陽的領(lǐng)帶怎么會在這?

    宋臻心中隱約有個想法,但他拒絕往下深想,仿佛最深處的真相太過燙手,只要稍微觸碰到就會被燒的鮮血淋漓。

    他靜靜望著況鷺,想從他那得到一個答案。

    之后宋臻無數(shù)次的想,假如當時況鷺說是他自己買的,路上撿的,甚至說是抽獎送的,他都愿意相信。

    況鷺反手把門關(guān)嚴實,安靜了兩秒后又落了鎖。

    宋臻心里忽然涌上不好的感覺,他直覺況鷺要跟他說什么,而且他要說的絕對不是什么宋臻愿意聽的話。

    “宋臻哥�!�

    況鷺兩手端著杯子,手心慢慢汲取著杯子里傳出來的熱度,但手背卻是冰涼一片,“你以后要是沒什么事,就不要來找我了�!�

    宋臻張了張嘴,啞聲問,“為什么?”

    “靳司陽不喜歡我跟你見面,咱倆每見一次,我晚上就多受點罪。”

    說著況鷺垂下眼皮,掩去眼底的疲憊。

    這時候的宋臻還是不愿意相信,哪怕況鷺都把真相攤他面前了,他還是拒絕睜開眼。

    他幾乎天真又執(zhí)拗的問,“你有交友權(quán)利,他有什么資格管你……鷺鷺,你以后別跟他來往了行嗎?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他不會對你好的。”

    只要不捅破那層窗戶紙就好了。

    況鷺幾不可聞的嘆息一聲,“其實我并不想看到你�!�

    “不是因為宋瑾樂,也不是因為你�!睕r鷺眼底神色微微放空,聲音也低了下去,“我只是不想再透過你看到以前的我�!�

    他不是突然過上這種糟污的生活的。

    他是被人一點點拉下去的。

    如果總是回頭看,他會越來越無法忍受現(xiàn)在的日子。

    宋臻沉默著,眼中的光亮似乎都灰敗了下去,好半晌才問,“為什么非得是靳司陽,你明知道,他是樂樂的……”

    “那我怎么辦?”況鷺紅著眼眶,不像是要哭,倒像是困獸一般絕望的喊著,“你要我怎么辦?靳司陽他不會放過我的!你以為你跟他有什么區(qū)別?你們這些人,生來就會把別人的自尊踩在腳底下踐踏。”

    他不相信宋臻對宋瑾樂當初開車撞人的事完全不知情。

    他不相信宋臻從來沒有動用過權(quán)勢給宋瑾樂收拾爛攤子。

    宋臻像是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了,只僵硬的站在那。

    況鷺臉部肌肉微微繃緊,他閉了閉眼睛,“我早告訴過你,我們不是能做朋友的人。”

    “為什么?”宋臻抓住了這句重點,“這幾天我們不是相處的很好嗎?”

    “只有你這么覺得�!睕r鷺的聲音一下變得非常疲憊,“你覺得我們相處得好,那是因為我在刻意的去縱容你,因為我斂去了那部分你不愿意看到的東西,但是宋臻,這樣很累�!�

    “我現(xiàn)在是靳司陽的情人,你要是有什么不滿,可以去找他,他要是不放手,你在我這說破嘴皮子都沒用。”

    宋臻耳膜突突的疼,他覺得自己全身發(fā)軟,沒有一點力氣,甚至因為后退的動作太大直接撞在了架子上。

    望著他這樣子,況鷺又一瞬間腦子是有些空白的,在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用極輕,極輕的聲音說,“你肯……”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直接把況鷺的聲音壓了過去,也讓他打了個清醒的激靈。

    宋臻拿出來看了眼,況鷺站在旁邊只瞥見一個很快就閃過去的“微”字。

    靳司陽跟他說過,宋臻的未婚妻叫姜藝微。

    猶豫半晌,宋臻掛了電話,只是他還沒把手機放回去,電話就又響起來了。

    這回他直接關(guān)機息屏,然后才看向況鷺,“你說什么?”

    剛剛說的話已經(jīng)用盡了況鷺的全部力氣,現(xiàn)在泄了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搖搖頭,“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要工作了�!�

    況鷺說完就往里走,坐在辦公桌上拿了文件看。

    過了好半晌門口傳來細微的關(guān)門聲,況鷺伸手去拿擱在手邊的杯子,咖啡已經(jīng)涼透了。

    他閉了閉眼。

    你肯……救救我嗎?

    但宋臻救不了他,他早就知道的。

    ……

    最近宋瑾樂心情很郁悶。

    他這兩天去靳司陽公司時,都被他那人五人六的助理給攔在外頭,對他的態(tài)度也不那么恭敬。

    宋瑾樂只隱約知道好像是靳司陽的公司出了點什么事,現(xiàn)在忙的腳不沾地,睡覺的功夫都沒了,平時只抽十幾分鐘合衣往沙發(fā)上躺會完事。

    至于是出了什么事,助理不說。

    宋小少爺心情不爽,想找他大哥問問,結(jié)果宋臻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每天見不著人影。

    這天他正睡著,忽然被樓下的聲音吵醒了,在床上坐了兩秒才后知后覺到剛剛應(yīng)該是有什么東西摔碎了。

    宋瑾樂走出房門,在樓梯角露出半個身子,低頭看著一樓大廳,不由得微微愣住。

    他那從來都舉止得體的大哥此刻毫無形象的癱坐在沙發(fā)上,頭往后仰著,手里還拿了個酒瓶子。

    宋父看上去氣得不輕,指著他的鼻子怒道,“誰讓你去惹靳司陽的?你是瘋了嗎?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第十九章

    為什么喊況鷺的名字】

    宋父完全摸不清自己兒子是怎么想的,在聽說宋臻干的那些事后,他簡直要懷疑自己的大兒子是不是失心瘋了。

    否則怎么會突然間處處針對靳氏,還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

    宋臻不吭聲,像是根本沒聽見。

    宋父來回走了兩步,說,“不管你是為了什么,從現(xiàn)在開始,公司的事你別管,我已經(jīng)跟姜家那邊談好了,這周周末你跟微微結(jié)婚�!�

    “……不,”宋臻像是下意識的反駁了一句,然后隔了好幾秒才說,“我不娶。”

    “由不得你!”宋父瞪著眼睛,氣極了,“你最好盼著結(jié)了婚以后宋家的股票能漲回來,否則以后宋家的錢你一分都別想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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