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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今天就滾出去,走的時候把這收拾干凈,聽懂了嗎�!�

    他聲音壓得很低,給足了居季澤面子,居季澤又把那個完好的蛋糕送到他面前,“來都來了,不吃一塊嗎?”

    居案沒搭理他,轉(zhuǎn)頭就要走,被居季澤拉住了,他一回頭,被居季澤用蛋糕扣了個正著。

    居季澤笑的更大聲了。

    居案身上的低氣壓是個人都能感覺到,偏偏居季澤一無所覺,居案抹了把臉上的奶油,看著甜膩的東西站在自己身上,他怒喊了一聲居季澤的名字,然后提拳掄了上去。

    所有人頓時亂了起來。

    他們一邊去拉居季澤,一邊堵著居案,事實上居案沒用全力,也沒想真的對他怎么樣,否則現(xiàn)在居季澤早就躺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喂,你到底是來干嘛的?”

    說話的男生流里流氣的,一頭黃毛,雙眼發(fā)散,語氣興奮,舌頭跟下嘴唇都打了釘子,倆耳朵也掛一串耳釘,看的居案眉頭直皺,直接罵了一句,“關(guān)你屁事�!�

    把那男生罵的當(dāng)即就要起來跟居案干一架。

    這時門口忽然來了人,居案還沒回頭就聽見有聲音厲聲喊道,“別動,警察,有人舉報你們這聚眾吸毒�!�

    屋里又開始一片混亂,不論男女全都面帶驚恐,四散著逃開,警察有條不紊地扣人。

    居案心中一驚,下一秒立刻舉起雙手,這時一道反射的亮光忽然在余光下很快地閃過去,他側(cè)目看去,那黃毛居然從兜里掏了一把蝴蝶刀出來,藏在那寬大的嘻哈外套底下,動作隱蔽。

    居案當(dāng)即在心里罵了句娘,見黃毛鬼鬼祟祟地要往前沖,居案在后面當(dāng)頭給了一腳,正中黃毛屁股,當(dāng)場撲倒在地,蝴蝶刀脫手掉在地板磚上,被警察踩著滑去了墻角。黃毛剛怒吼一聲要站起來,就被壓倒了,雙手反扣在身后戴上銬子。

    “搜!”

    其他人帶著手套開始在屋里搜,居案蹲下來被銬上銬子。

    “隊長!”

    有人在桌上搜到了兩袋食品密封袋,里面是幾個五顏六色的藥片。

    警察掃視一圈,聲音嚴(yán)肅地喊,“誰是房主�!�

    居案猛地回頭,居季澤臉上還帶著笑容,兩人對視的瞬間,居季澤歪了歪頭,笑的更開心了。

    警察又喊了一遍,“誰是房主!”

    居案壓住心底的怒氣,說,“我�!�

    “帶走!”

    居案被拷走了,幾人做了尿檢,居案跟居季澤都是陰的,他一下就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坐在審訊室的時候臉色陰沉的要吃人。

    哪怕他沒吸,他是房子戶主,組織聚眾的又是他弟弟,容留吸毒就能讓他在公安局待不少日子。

    況鷺在家里等了一晚上,等到睡著了居案都沒回來,第二天起來一摸邊上,還是空的。

    他先去門口看了看,沒有居案的鞋,接著拿手機準(zhǔn)備打電話,他剛打開通訊錄,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是李文緒。

    李文緒跟他說居案有事回不來,那邊比較麻煩,得多待幾天。

    況鷺一點不信,居案要真有事他自己會說,何必麻煩李文緒打這趟電話。

    他連著問了三四遍,李文緒正上著班呢,煩不勝煩,直言道,“他家那私生子在他房子里吸毒被人舉報了,警察抓個正著,這會兒全在公安局蹲著呢。”

    “嚴(yán)重嗎?”

    “不嚴(yán)重,這事兒本來就跟他沒關(guān)系,就是麻煩點,律師都請好了,過不了多久就放出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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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四章

    我愛你,但我也恨你】

    況鷺聽見那邊有人喊了句“李醫(yī)生”,李文緒應(yīng)了一聲后就匆匆掛了電話。

    知道居案沒事,他就放心了。

    今天是周末,況鷺沒事干,開始收拾家里,他從書房角落,沙發(fā)上,浴室里分別搜出了居案的三只一模一樣的黑色臭襪子,用過的衛(wèi)生紙以及掛鉤上掛著的內(nèi)褲。

    況鷺把這些都扔到一個盆里,準(zhǔn)備等居案回來后塞他嘴里。

    下午他在搖椅上看書,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夢里有人一直拉著他往前走,跟他說話的聲音很溫和,很輕柔,他聽不清說的什么,但心里莫名開心,直到走到懸崖前,前面沒路了,那人忽然變了神色,一把將他推下了懸崖。

    況鷺就在這劇烈的失重和驚懼中猛地驚醒,手里的書也掉到了地上。

    他額間滲著汗,呼吸急促,腦子里滿是醒來之前那人陰森的笑容。

    是靳父。

    他撫上臉,坐了好久才起身。

    他一直覺得這個房子不大,可現(xiàn)在沒有居案的屋子此時竟顯得有些空曠了。

    電視機開著,里面的聲音充斥著客廳,讓這里顯得不那么安靜,況鷺坐在沙發(fā)上,看不進(jìn)去東西。

    窗外暮色四合,他站起身,套上件衣服出了門。

    花店今天的花都賣的差不多了,況鷺挑挑揀揀,從中選了一只最不出錯的白菊,然后慢慢走進(jìn)了江夏陵園。

    這塊墓地?fù)?jù)說風(fēng)水極好,不過地皮很貴。

    他并沒有找很久,因為靳司陽就站在那里,他背對著況鷺,整個人籠罩在黑色的輪廓里,像一個沉默穩(wěn)重的指向標(biāo)。

    微風(fēng)刮過,靳司陽額前細(xì)發(fā)浮動,他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打理過頭發(fā)了,看上去有些滄桑狼狽,張口時聲音喑啞平靜,“我在這等了一天,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我怎么會不來�!睕r鷺站在靳司陽旁邊,彎腰把白菊放在墓碑前,直起身來時喟嘆道,“我可是個好人啊�!�

    如果他的心能再冷一些就好了,他就不會從靳司陽給他發(fā)消息時就忐忑思索到現(xiàn)在,如果他的心腸再硬一點,興許就不會活的那么累。

    他寧愿自己是個白眼狼。

    不過幸好。

    幸好這世上沒什么人對他好,要是人人都對他好,那這些人死的時候,他得痛苦成什么樣。

    只有居案一個就夠了。

    “好人。”

    靳司陽在嘴里反復(fù)琢磨著這個詞,忽然低聲笑了,聲音沒什么溫度,“是啊,你是個好人�!�

    “你之后打算干什么?就這么一直跟居案過下去嗎�!�

    在況鷺長久的沉默中,靳司陽問,“你愛他?”

    又是一陣風(fēng),白菊被吹落了下去,況鷺彎腰撿起,輕輕拍了拍上面的灰塵,“你看,在你父親面前說這些,他都不高興了�!�

    靳司陽靜靜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在你的事情上,他從來都不高興。”

    “況鷺,你是個好人,”靳司陽沉沉說,“所以會愧疚嗎?”

    會因為用U盤來威脅靳父而愧疚嗎?

    會因為他的去世而每日被折磨地睡不著覺嗎?

    況鷺捏著白菊的手前后攆著,白菊不停地轉(zhuǎn)著方向。

    他沒有回答靳司陽的問題,反問,“那你呢?”

    會因為對我做的那些事愧疚嗎?

    會因為非要靳父出面游說我而愧疚嗎?

    靳司陽說,“不會。”

    “因為我不是個好人�!�

    況鷺忽然笑了一聲,嘆息道,“你這種人渣,真是該死啊�!�

    “我愛你。”

    他的聲音順著風(fēng)飄過來,聽得況鷺恍惚了一下。

    這個從來都眼高于頂?shù)娜嗽谶@里,在他父親的墓碑前,居然告訴他,他愛他。

    愛。

    他有朝一日竟然能從靳司陽嘴巴里聽到這個詞。

    如果是幾年前,況鷺恐怕真要高興瘋了。

    可現(xiàn)在聽著,心中毫無波瀾。

    沉默良久,況鷺說,“在你父親墓前說這種話,是怕他走的太安穩(wěn)嗎?”

    “我會讓他走得安穩(wěn)。”

    況鷺忽然覺得沒意思,他往邊上走了兩步,在一個滿是灰塵的墓碑前止住腳步,這個墓主人還只是個18歲的孩子,照片上的他笑的明媚肆意,只是很久沒人來看過他了,不知是出了事,還是已經(jīng)把他給忘掉了。

    況鷺把靳父不要的白菊放在這個墓前,他說,“別嫌棄�!�

    白菊好端端的擺在那里,沒有被風(fēng)吹落。

    況鷺轉(zhuǎn)過身,掏著兜準(zhǔn)備離開。

    “況鷺。”

    身后人的叫聲并沒有讓況鷺停住腳步,讓他站在原地的,是抵在他腰間的硌人硬物。

    他感覺得到,那是把槍。

    “你愛我嗎?”

    況鷺說,“就算我說了,你不覺得可笑嗎?”

    拿著槍逼人說出的話,有幾分可信的價值?

    只是靳司陽充耳不聞,他只要一個答案。

    槍口從后腰慢慢轉(zhuǎn)移到心臟,靳司陽站在況鷺面前,用冰冷的槍口抵著他溫?zé)岬纳碥|,眼神竟隱隱透著絕望和痛苦,“愛我,還是居案�!�

    這一刻持槍者變成了況鷺。

    槍口里射出的是子彈,還是玫瑰?

    在這沒有光亮的夜色中,況鷺深吸一口氣,“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啊�!�

    靳司陽拿槍的手輕微一顫。

    這是不是說,他還有希望。

    “我從來都沒想過,我到底愛不愛居案,但靳司陽,我不愛你,我早就不愛了。而居案……”他頓了頓,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已經(jīng)滲透進(jìn)了我的骨血,我的每個血管,每根神經(jīng),每片血肉,我愛不愛他?我不知道,不如你告訴我,你說我愛不愛他?”

    他垂眸看了眼對方手里的槍,無聲的笑了。

    除非靳司陽把他的血放光,骨頭剔出來碾成粉末,肉用硫酸腐蝕泡爛,這樣或許況鷺能說一句,他不愛居案。

    靳司陽立在原地,不自覺放緩的呼吸讓他呼吸的頻率都變得無比綿長。

    是子彈。

    穿透皮肉,直擊心臟。

    “為什么?”靳司陽在抖,他像是真的被擊中了,渾身都疼的發(fā)抖,只有勉力咬住牙才能穩(wěn)住身體,“你曾經(jīng)說過,就算你死了,你都不會停止愛我�!�

    “是嗎?”況鷺想了想,實在是沒想起來,誠懇道,“可能我是個記性不太好的好人�!�

    “雖然我不愛你,但你看上去,好像很愛我,”他往前走了兩步,胸口更緊密地抵住了槍口,“所以你應(yīng)該不會開槍,對吧�!�

    “你不開槍,我可就要走了。”

    況鷺往旁邊錯了一步,堂而皇之地往前走去。

    軟肋這個東西,誰都有,恰好靳司陽愛他,而且刻骨銘心,他抓住了對方的軟肋,敢用血肉之軀拿來做賭注。

    擦身而過的瞬間,靳司陽仿佛感覺到一股溫柔的風(fēng),只是一瞬,然后就遠(yuǎn)去了,再也追不回來,那種即將要失去生命中最重要東西的恐慌在他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那就在那瞬間,他的眼神驟然變得陰沉可怖,他揚起手,用了十成的力道狠狠剁在況鷺脖頸上。

    那力度簡直不是人能承受的,況鷺甚至來不及感覺到疼痛,當(dāng)場就沒了意識,靳司陽接住他無力的身體,順著他的力道抱著人慢慢蹲在地上,似乎怕況鷺逃跑,他用力的將人抱住,耳邊幾乎能聽到骨骼被擠壓時發(fā)出的聲響。

    那把沒有拉開保險栓的槍被隨意丟在一邊。

    他低頭在況鷺的臉頰上不住地親吻著,像是在索求一點點溫暖。

    “我愛你,但我也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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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章

    他的況鷺可真漂亮】

    況鷺長期處在一種昏迷狀態(tài),意識昏沉,靳司陽那一掌不是開玩笑的,要是換做居案使出全力那么打,力道真的能把人頸骨給劈裂。

    屋里沒有亮燈,床簾將唯一可以透光的地方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

    他勉力睜開眼,脖頸處的疼痛根本無法忽視,他下意識想伸手去碰,可耳邊的鐵鏈聲響讓他的理智稍微回歸了些。

    轉(zhuǎn)過頭,瞇起眼盯了兩秒才在黑暗中看清自己右手上墜著一條細(xì)長的銀色鏈子,鏈子就拷在床頭,他的活動范圍甚至沒法離開床。

    況鷺猛地起身,眩暈感瞬間襲來,本就不清晰的視野更是模糊的只�;覕∩珘K,他扶著床干嘔兩下,但昏迷期間什么都沒吃,這會兒自然也是什么都吐不出來。

    他爬起來閉了會兒眼,接著去摸手上那條鏈子,不管是在床頭磕還是用牙咬,那條鏈子沒有半點松動的意思。

    慢慢地,他安靜下來,像是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屋子里安靜的只聽得到他的喘息。

    可兩秒后,他敏銳的察覺到了另一個人的呼吸聲,很細(xì)微,很不起眼,只有在吸氣的那瞬間才能聽到一絲端倪,這聲音若有若無地散在空氣里,幾乎要與他的呼吸聲融在一起。

    但就在兩道呼吸幾乎要纏上的同步瞬間,況鷺猛地轉(zhuǎn)過身,他看到了床邊的椅子,以及自始至終都安靜坐在上面一動不動的人。

    “不用白費力氣了,解不開的。”

    靳司陽在黑暗中坐著,兩條長腿隨意的交疊在一起。他像是舞臺下的觀眾,沉默地看著獨屬于他的表演,直到這一刻才終于邁上了舞臺。

    他的聲音讓況鷺的心瞬間降至冰點,“你想做什么?”

    靳司陽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慢走到床邊俯視著況鷺,他一腿跪在床上,況鷺清晰的感覺到旁邊陷下去一塊。

    他伸手想摸況鷺的臉,被躲開了,呆在半空的手一怔,接著用力拽住了況鷺的頭發(fā)將他的臉硬生生扳了過來。

    “我想殺了你,況鷺�!�

    “那你來試試�!�

    哪怕看不清面容,單聽聲音都能聽出來靳司陽嗓音里壓著的恨意和冷漠,靳司陽另一手掐住他的脖子,那力道簡直是要把他生生扼死在懷里,窒息感瞬間剝奪了他所有感官,只剩下無法擺脫的痛苦。

    靳司陽冷眼看著況鷺無力的掙扎。

    他的況鷺可真漂亮,像一朵干凈又妖艷的花,只是這朵花現(xiàn)在正在他手里極速衰敗枯萎。

    況鷺以為靳司陽不會殺他,但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靳司陽是會掐死自己的,就在他放棄掙扎的前一刻,靳司陽松開了手,然后一把把他拖下床,手上的鏈子沒有那么長,一下勒住他手腕繃得緊緊的。

    況鷺左手吊在半空,控制不住地彎腰劇烈地咳嗽著。

    靳司陽讓他跪在地上,說,“這是我爸墳?zāi)沟姆较�,你跪著吧�!?br />
    況鷺想起身,但靳司陽壓得緊,后頸的眩暈感讓他身體使不上勁,無法掙動分毫。

    “你到底是恨我,”況鷺聲音虛弱,“還是恨你自己�!�

    靳司陽沒有說話。

    況鷺的聲音帶了譏諷的笑意,“如果你真想為你父親報仇,你應(yīng)該殺了我�!�

    靳司陽在心中嘆了口氣,他的況鷺知道自己舍不得殺他,所以肆無忌憚地往他手里塞刀子,逼著自己把刀子扎進(jìn)他心口里。

    “不,”靳司陽的聲音很輕,但擲地有聲,“我應(yīng)該讓你跟我站在一樣的地獄里�!�

    當(dāng)他知道況鷺曾經(jīng)用U盤里的東西威脅過父親時,他心中竟有一絲隱隱的解脫,殺死父親的兇手不只有他,還有況鷺。

    他沒有把父親臨死前的爭吵告訴過任何一個人,包括他的母親都覺得是況鷺害死了父親。

    這很好。

    靳父走后,他每天活的像行尸走肉一樣,表面的殼子完好無損,其實內(nèi)里已經(jīng)腐蝕的要爛透了,每時每刻都像是在承受無聲的酷刑,他就在這樣的地獄里掙扎著,折磨著。

    可是忽然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了況鷺,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將況鷺拉下來,然后緊緊把這一絲活命的機會攥在手心里。

    來陪我吧,況鷺。

    我的痛苦,你也要承擔(dān)一半。

    況鷺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昏過去的,再醒來時他已經(jīng)在床上好好躺著了,外面天光大亮,要不是屋內(nèi)冷冰冰的陳設(shè),他恍惚以為自己還在家里。

    居案回來以后找不著他,一定會發(fā)瘋吧。

    他動了動手,鏈子還在。

    他在周圍急切地尋找著,看看有沒有任何有用的東西,這時門忽然開了,靳司陽端著碗粥走進(jìn)來,他沉默地坐在床邊,自顧自的攪著那碗粥。

    “餓了嗎�!�

    他吹了吹勺子里的粥,然后遞了過來,眼神溫和,嘴角帶著笑,似乎昨晚差點殺了況鷺的人不是他。

    如果不是脖子上用力過猛的掐痕還在隱隱作痛,況鷺幾乎無法將他跟昨晚聯(lián)系在一起。

    “你……”剛說一個字,況鷺就悶聲咳了起來,他的嗓子幾乎全啞了,帶的傷口幾乎是崩裂的痛楚,可他還是堅持說完,“你到底想干什么?”

    靳司陽并沒有回他的話,只自顧自的說,“你記不記得,你曾經(jīng)說,等以后老了,要去鄉(xiāng)下住,養(yǎng)花種菜,你說我們沒有孩子,可以養(yǎng)條狗,養(yǎng)只貓,每天看他們打架�!�

    “有意思嗎?”

    靳司陽并沒有因為他的打斷而生氣,只說,“這里很隱蔽,我專門為你找的地方,山清水秀,你一定喜歡�!�

    “你能困住我多久?”況鷺歇了兩秒繼續(xù)道,“我早晚會出去的�!�

    靳司陽的視線沒有離開過況鷺的臉,“不用指望別人救你,哪怕是居案,也沒辦法找到這來。”

    說完他再一次將勺子抵在了況鷺嘴邊,語氣溫柔,但十分強勢,“喝�!�

    況鷺沒動,像是在跟他別著勁。

    靳司陽沉默兩秒,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掐住況鷺的臉頰強迫他張開嘴灌了下去。

    況鷺被迫嗆了一口,吞咽的動作令他喉嚨無比滯痛,他伸手推著靳司陽,鎖鏈在空中晃動發(fā)出嘩啦聲響。

    “你就只會干這種事嗎?”

    他像是緊著說完這句話,然后才驚天動地的咳嗽起來,靳司陽用手揩去他嘴邊嗆出來的粥,“你要是能聽話點也好,可是況鷺……”

    他嘆息著,像是質(zhì)問,“你為什么不愛我了�!�

    “你曾經(jīng)說的話,自己都忘了嗎?”

    況鷺一巴掌拍開了他,鎖鏈在空中發(fā)出晃蕩聲響,忽的有一道光反射著照過來,靳司陽瞇了下眼睛,視線一轉(zhuǎn)就看到他手上帶的戒指,他的臉色慢慢地,一點點地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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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

    扔掉戒指】

    靳司陽猛地拽住況鷺手腕,手腕纖細(xì),腕骨突出,在靳司陽力道大的手背都繃出根根青筋的手中仿佛馬上就要被折斷。

    況鷺被掐著的地方發(fā)白,他往回拽了兩下沒拽動,臉色也因為痛苦而隱隱扭曲著,他咬著牙,卻因為喉嚨的傷不得不壓著聲音說話,“你抽什么風(fēng)!”

    如果是以前,他或許會拿捏住況鷺的軟肋,然后逼他在軟肋和摘下戒指中做選擇,當(dāng)況鷺迫不得已為了軟肋妥協(xié)時,看上去就像是他心甘情愿做了靳司陽的想讓他做的事。

    而靳司陽自始至終站在那里慢慢看著他,既不阻止,也不支持,到了最后,他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還告訴況鷺,這是你自己選擇的,怨不了任何人。

    可現(xiàn)在,他眼眶發(fā)紅,死死盯著那枚丑陋的戒指,表情難看到極點,再不復(fù)曾經(jīng)勝券在握的得意樣子。

    “松手,好疼�!�

    那幾乎要把他骨頭捏碎的力道讓況鷺不由得掙扎起來。

    靳司陽的聲音降至冰點,“摘掉�!�

    他的視線直直釘在況鷺身上,整個人都不對勁,好像下一刻就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來。

    況鷺沉默著,兩人無聲的對峙。

    如果說看到?jīng)r鷺戴戒指讓他生氣,那況鷺不愿意摘掉戒指這個事實已經(jīng)讓他憤怒到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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