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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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天字一號房,
店小二離開時貼心地關(guān)好門。繡著孔雀的寬大屏風(fēng)后,浴桶源源不斷地冒著蒸氣,少女局促地站在那,
手揪著衣袖,小臉被熱氣熏得紅撲撲的。
她遲遲不動,蘇玙翹著二郎腿坐在茶桌前,
唇角揚起,
明知故問:“靈渺,怎么了?”
“你……”她難以啟齒地低了頭,
緩了緩方道:“你不退避一二嗎?”
“這有什么,你我皆為女子,我不會亂看的。再說了,這也是我的房間,我今晚是要歇在這的。”蘇玙笑嘻嘻地看著她發(fā)紅的俏臉。
一想到她今晚要歇在這,靈渺更不好意思了。有些事不懂還好,
一旦懂了就做不到初時心無旁騖。
還記得剛來到邊城那會,
她滿心想的全是討好阿玙,
討好她、跟著她,
日復(fù)一日,
在她身邊學(xué)了很多。女孩子的矜持和羞怯讓她窘迫地不敢動彈:“阿玙,你……”
蘇玙喝了杯茶:“好了,好了,
不逗你了,我真得不看,
況且隔著屏風(fēng),能看到什么?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就讓我在房間陪你可好?你沐浴,
我自己找事情玩,兩不耽誤。”
她說的懇切,靈渺低著頭,難為情地松了口:“那你千萬,千萬不要亂看哦�!�
“保證不看,你快忙吧。”蘇玙退遠(yuǎn)了,撿了圓凳坐下,手上玩著腰間玉貓。
耐心聽了片刻,確認(rèn)她避開了,靈渺背過身顫著手解開了長裙束帶。
蘇玙支楞著耳朵,簌簌的聲響傳來,而后又是輕微水聲蔓延開,想象著小姑娘已經(jīng)邁進浴桶,她小心地扭過頭,看著那道孔雀屏風(fēng),顧自發(fā)呆。
“阿喵,舒服嗎?”
屏風(fēng)后躲進浴桶的小姑娘身子微微下沉,臉紅得一塌糊涂:“阿玙,你不要說話了�!闭娴煤秒y為情,而且,還有種說不出來的緊張。
空氣中的香味四散開來,卷著少女好聞的體香,蘇玙坐在那心猿意馬,感覺自己很奇怪,躲在不遠(yuǎn)處的小姑娘不知何時拴住了她的心,讓她百般惦記。
她摸了把鼻子,指腹染上了血漬,她驚了一跳,又不敢聲張,羞恥地整個人要燒起來:“阿、阿喵,我去門口守著好了�!�
她聲音怪異,靈渺在放松的同時升起擔(dān)憂:“阿玙,你沒事吧?”
“沒事……”還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蘇玙捂著鼻子:“你慢慢洗,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一聲便可�!�
關(guān)門聲響起,料想她出去了,靈渺脊背放松,長發(fā)遮掩著皚皚白雪,她臉上紅暈未褪,羞怯地抬起胳膊擦洗:“阿玙到底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
她懷揣著滿肚子疑惑慢慢擦拭,指尖碰到柔軟的部位,驕傲地挺了挺胸,心想:她的確是長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無所顧忌了。
她悄悄地哼著小曲,對于未婚妻突然變得纏人這件事,感到隱秘的歡喜。
門外,蘇玙鼻血止住,郁悶地揉了揉臉:“本來是想嚇唬嚇唬她,結(jié)果人沒嚇唬成,我先受不住了。”
讓她承認(rèn)想偷看小姑娘白嫩嫩的身子實在太難,蘇玙蹲在門口靜心沉思:“以前的我可不這樣……莫非到了年紀(jì),對美色感興趣了?”
想不出所以然,她挫敗地將頭埋在胳膊,指望她的未婚妻動作快點,早點從房間出來理理她。
太陽漸漸升高,阿芝一行人舉著木牌招搖過市,不過半天時間,盛京百姓都在議論‘樊治’是何許人也。
蘇玙來京的信號過于高調(diào),尤其她是相爺侄女之事已經(jīng)傳得沸沸揚揚,五公子聽聞此事氣得差點在自家房里閃了腰。
“蘇玙來京了?她竟敢來?!”
“什么?爹爹說蘇玙是蘇相親侄女?她來京了?”不等聽完晏家主后續(xù)吩咐,晏術(shù)急慌慌地放下茶杯:“爹,蘇玙在哪?”
“在平安客棧,先別急,爹有事吩……”
“家主�!币慌缘墓芗倚÷暣驍嗳萆畛恋哪腥耍骸肮右呀�(jīng)跑了�!�
“……”
晏家主臉色微僵。
平安客棧。
用過早飯,蘇玙坐在床沿哄人睡覺,她手里捧著本書,同樣的故事翻來覆去念了三遍,在念到‘世家小姐與人私奔,私奔路上發(fā)現(xiàn)情郎是個負(fù)心人’時,她摸著下巴,看著一臉興味的少女:“阿喵,這故事好聽嗎?”
“還行�!�
可看你的表情,根本不覺得是還行啊。蘇玙沒想到她愛聽這么俗套的愛情故事,丟了話本子。
裹在被子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小姑娘突然問道:“阿玙,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是私奔��?”
蘇玙一愣:“怎么可能一樣?我是負(fù)心人嗎?”
“不是呀。”可你是‘情郎’呀。
“那不就好了嘛。不是說困嗎,你怎么還不睡?”
“哦……你看著我,我睡不著。就想聽你說話。”
蘇玙重新?lián)炱鹪挶荆骸澳俏以俳o你念一個故事你就睡?你不睡我也沒法睡�!彼蛄藗哈欠。
“好吧。”少女輕輕側(cè)身:“那就最后一遍好了�!�
總算哄得人睡下,蘇玙盯著她姣好的容顏,沒一會又看得怔�。骸吧谜婧每础!鄙斐鍪种概隽伺鏊慕廾�,指尖弄得癢癢的,就和她幾次撩.撥,弄得自己心癢一樣。
等了又等,蘇玙褪了外衫、鞋襪,悄悄爬上床。
睡夢里被人抱住,在最初的不適后,少女反而依從著習(xí)慣投入身側(cè)人懷里。懸在鼻尖的香氣她很熟悉,會給她滿滿的安全感。
沒被推開,蘇玙心滿意足地閉上眼。
晏術(shù)被守門的年輕人攔下,得知蘇玙正在補眠,她垂頭喪氣地離開。走在街上恰好撞見小丫頭駕著馬車,馬車前方插.著一桿蘇字旗,她靈機一動,走上前詢問。
得知這是蘇玙身邊的親信,她很愉快地表達了想要加入的想法。多個人多份力,阿芝瞧她衣冠楚楚,點頭答應(yīng)。
隊伍不斷壯大,聲勢愈隆。
藥童走在街上一眼看到木牌子上寫著自家?guī)煾傅拿M,他拿了藥后急忙往家趕,推開門便是一聲大吼:“師父!師父有人花重金找您治�。 �
老大夫百忙之中抬起頭:“人在何處?”
“平安客棧!”
一覺睡到日落黃昏,蘇玙睜開眼,發(fā)現(xiàn)懷里的小姑娘早已醒來。迷糊中她笑著蹭了蹭小姑娘臉頰:“何時醒的?”
“不清楚,不過感覺已經(jīng)很久了。”醒來發(fā)現(xiàn)被她抱著,她羞窘了好長時間。慢慢地竟也品過味來,阿玙大概是纏定她了。
“睡好了嗎?”蘇玙重新合上眼,打算再溫存稍許。
“睡得很好。阿玙……”她稍微掙扎一番,蘇玙松了攬在她腰間的手,眼里多了分清明:“怎么了?不喜歡?”
“不是,沒有不喜歡。只是……阿玙最近很愛動手動腳,是……是想娶我了嗎?”
娶妻什么的,蘇玙搓了搓耳尖:“我沒問題啊,你怎么想?”
“你真得愿意娶我嗎?”
“為、為什么不愿?”蘇玙被她‘看’得頭昏腦熱,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娶你…那、那不是早晚的事嗎?”
感受到她溫.熱的氣息,靈渺睫毛輕眨,緊張地吞.咽了口水:“我……我很愿……”
砰砰砰!
門外響起如鼓點一般的敲門聲。
阿芝興奮道:“家主?家主?人找到了!不止樊老大夫,盛京小半的世家子弟都在樓下等著呢!”
曖.昧的氣氛一掃而空,蘇玙氣得險些當(dāng)場炸毛,她看了眼容色嬌艷的小未婚妻,欲.求不滿地躺回去,她無精打采道:“阿喵剛才想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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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沒、沒什么。”害羞的小姑娘重新卷好薄被,
仿佛要將自己藏起來。
蘇玙歪過頭來看她:“無妨,現(xiàn)在不想說,晚上我再來問一遍。”
在催命般的叩門聲中,
她氣定神閑地穿好外衫,系好衣帶,最后猶不甘心地隔著被衾捏了捏小姑娘揪住被角的手,
感受到她輕微的顫動,
蘇玙面上笑意更深,那股郁結(jié)散開,
她得意地哼了聲,從容下床。
薛靈渺克制著舒出一口長氣,緊張地內(nèi)衫都被香汗打濕。按理說阿玙不是第一次歇在她身側(cè),卻是第一次讓她感受到濃濃的占有欲。
聽到門打開的聲響,她慢吞吞地從被子探出頭。
她是打定了主意要對阿玙負(fù)責(zé),更是打心眼里喜歡這人。只是經(jīng)驗不足,
便是那次破天荒的‘醉酒輕薄’,
究竟她對阿玙做了什么,
她都毫無印象。
全然地被動,
此刻腿腳都是軟的,
蜷縮著的腳趾松開又蜷起,想象著之前曖.昧的氣氛,她心跳加速,
卻比誰都清楚她的未婚妻骨子里就是個離經(jīng)叛道,不守規(guī)矩的人。
若她當(dāng)真想要逾矩……
尤其想到夜里還要同床共枕,
心怎么也靜不下來。
“家主�!卑⒅ゲ煅杂^色便知自己壞了某人的好事,她態(tài)度恭謙,門一打開便鄭重地行了大禮。
蘇玙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人找到了?”
她笑得阿芝頭皮都在發(fā)麻:“是…樊治老大夫就在樓下靜候�!�
“不好教神醫(yī)久等�!碧K玙抬眸,
手高高抬起,‘隨意地’在小丫頭肩膀拍了拍:“干得不錯。”
“多謝…多謝家主賞識,當(dāng)不得夸贊�!�
人沒趴下,蘇玙仔細(xì)掩過那抹訝異,卻沒時間與她多做糾纏,抬腿下樓。
身后,阿芝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被拍疼的肩膀,看了眼緊閉的房門,收斂吃痛的神色,重新變作沉默寡言看起來有稍許木訥的小丫鬟。
主子喜歡寡言之人,這便是投其所好。
她輕輕叩門:“主子,我是阿芝。”
躺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的女孩子聽到熟悉的聲音,柔聲道:“你且稍等�!�
“是。”
阿芝在外面等得心急如焚,她幾乎斷定了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屋里的人鐵定受了欺負(fù),否則蘇家那位女紈绔作何要把氣撒在她身上?阿姐到底怎么辦事的?就不知攔上一攔?
雜念橫生,以至于她臉色越發(fā)陰沉。
少女穿好裙衫,拄著竹杖打開門:“阿芝,你回來了�!�
小丫鬟迫不及待地盯著她細(xì)看:“主子,您沒事吧?可是家主做了不軌之事?”
她將不軌之事咬得極重,靈渺面色微變,似是很吃驚小丫鬟凌厲的說辭,說得倒像是阿玙囚她于房內(nèi)做一些茍且之事,她壓下不悅,默不作聲。
阿芝身子一顫,連忙俯身,作卑微狀:“是…是奴婢逾矩了�!�
她口稱奴婢,少女沒多大反應(yīng)。以前在江南舊居,她身邊也是奴婢環(huán)繞,她還是覺得有必要解釋一句,遂擰了眉,細(xì)細(xì)斟酌:“她不用守世上的規(guī)矩,只需…守我的規(guī)矩就好�!�
到底是做慣了主子的人,平素柔弱,一旦需要她竭力捍衛(wèi)某人某事,說出口的話哪怕輕柔也有篤定之意。
阿芝垂手,低聲應(yīng)下,仗著主子看不見,大膽看向床帷,心道:主子的規(guī)矩,便是任由人欺到床榻去么?
她不作聲,而心思敏感的少女輕啟紅唇:“阿芝,你在看什么?”
她脖頸羞得泛紅,羞澀中還有一種拿捏不定的惱怒,阿芝撲通跪地:“事到如今已不敢再欺瞞,奴婢…奴婢是霍家主派來照料主子日常起居之人,家主有令,在主子與蘇姑娘正式成婚前,不準(zhǔn)……”
“你是霍師姐的人?”少女蹙眉,隨即退開一步,握著竹杖一副警惕模樣:“所以說,你騙了我�!�
阿芝一個頭兩個大。
樓上小丫鬟磨破了嘴皮子忙著取信于人,樓下亦是熱鬧非凡。
蘇玙難得朝人恭敬行禮:“見過樊老神醫(yī)。”
老大夫白發(fā)蒼蒼,面容和藹:“不敢稱神醫(yī),小友謬贊�!�
邊城土生土長的女紈绔不愛與人客套周旋,一言直入主題:“今日稍作休息,明日,就有勞神醫(yī)為病人治療眼疾。事成之后,蘇某必有重謝!”
“好,那老朽明日再來�!崩洗蠓蝾I(lǐng)著藥童來去匆匆,瀟灑的行事作風(fēng)引得蘇玙眼神一亮。
盛京小半的世家子弟齊聚一堂,面對相爺新出爐的親侄女,還有些扭捏,尤其,蘇相的侄女生得貌美,以至于臉皮薄的男男女女竟不敢多看。
他們來就是為了交好蘇玙,攀上相府這棵大樹,對往后仕途有利無害。再者相爺無子舉國皆知,眼下來人極可能是相府未來繼承人,他們既想親近,又礙于顏面矜持,不敢莽撞。
這么多彎彎繞繞,蘇玙一眼看得清楚明白。就在她下逐客令前,人群里跳出俊秀挺拔的少年郎,晏術(shù)興致勃勃:“蘇玙,我要和你做朋友!”
蘇玙看得挑眉:“哦?和我做朋友?你會什么?”
“我會蹴鞠、投壺、捶丸、打馬球……”她興沖沖地走到蘇玙身邊,附耳道:“我還會畫春.宮……”
蘇玙:“……”我可是正經(jīng)人!
她身子退開:“凡是你能想到的,都不在話下!”
這么大的口氣,讓蘇玙想到年少輕狂的自己。她輕撫衣袖:“好呀,備高壺箭矢,在我的干擾下,三箭之中你若能投中一箭,我便邀請你加入我的小團體�!�
“投中一箭?蘇玙,你也太小瞧人了!”
“有沒有小瞧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鑒于住店之人身份尊貴,店家親自備了壺與箭,挪出場地供諸位世家貴胄旁觀。
晏術(shù)一身白袍,用紅色繩帶系緊袖口,站在兩丈處停下。
蘇玙笑她年輕:“離那么遠(yuǎn),箭夠得著壺嗎?”
她這么小瞧人,晏術(shù)咬緊牙要讓她看看自己的本事,隨手從箭筒抓了三支箭,箭矢利落飛出。恰是此時,蘇玙三支箭松手。
晏術(shù)臉上喜色升騰而起,下一刻便見兩支箭被后追上的竹箭‘推’開,最后一支幸免的竹箭還被第三支箭‘撞’成斷箭。半支箭盡管顫顫巍巍還是落入壺口,蘇玙眸光輕轉(zhuǎn):“不錯�!�
“這……”晏術(shù)根本不覺得‘不錯’,她擺擺手:“不行不行,再來一次,我是輕敵了!”
“那你膽子挺大,還挺猖狂�!碧K玙觀她面相,摸著下巴沉吟片刻:“你是哪家小公子?”
一時不慎輸給了她,晏術(shù)垂頭喪氣:“晏術(shù),晏學(xué)道�!�
“好。七月七,我會舉辦一場蹴鞠賽,你來嗎?”
“蹴鞠賽?”晏術(shù)精神一振:“來!”
同道中人說起話來要簡單許多,其他不擅長玩樂的世家子面面相覷,為首的陳公子紅著臉道:“蘇姑娘,三日后尋鶴山莊舉辦三年一度的詩會,你能來嗎?”
“對,詩會很熱鬧的,盛京有名望的世家子都會出席,詩會過后還有賞花宴,蘇姑娘若不熟悉,在下可以與之一同前往……”
“不必了�!碧K玙看了眼晏術(shù):“我只喜歡玩,哪里好玩哪里有趣盡管喊我,其他的,我就不去煞風(fēng)景了�!�
“怎、怎么會是煞風(fēng)景呢?蘇姑娘這等仙人之姿……”
蘇玙聞之一笑:“那是你們還不了解我,慢慢來,不急�!�
她一番話說得人云里霧里,不過想到她先前投壺的風(fēng)姿,技巧精妙嫻熟連晏術(shù)都輸了一籌,眾人心中升起不好的預(yù)感。
滿懷期待而來,失望而歸。不會真如他們所想一般,相爺那等人物,唯一的繼承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女紈绔吧?!
“蘇玙!快和我講講,你是怎么暴揍五公子的?”
“五公子?”
“就是付秋、鐘寂之流�!�
“他們啊……”蘇玙眉心一動:“你和五公子不對付?”
“豈止是不對付,我看到他們就惡心,吃不下飯。”
“原來如此�!彼σ饕鞯溃骸捌鋵嵈蛄怂麄兾迦说囊膊⒎俏乙蝗耍『贸宋�,還有三人已經(jīng)來京,荊續(xù)茗、李寺、寧晝,我聽手下人說五公子肆意欺負(fù)我的朋友,將他們屢次打成重傷……”
“好!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他們在哪,我替他們出頭!”
蘇玙一巴掌拍開她搭在自己肩膀的手,似笑非笑:“這么痛快?”
晏術(shù)不是笨人,和人做朋友從來都不是一句話的事,要拿出誠意,解決五公子之患就是她準(zhǔn)備的誠意。
以蘇玙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需要相爺出面,只要她輕描淡寫和方才離開的那些世家子說一句話,對付五公子的人少說就得兩掌之?dāng)?shù)。
但她沒有。
她把機會留給了自己。
晏小公子驕傲地抬起下巴:“前提是,你要教我你剛才投壺的技巧。你還是第一次能在投壺過程中斷我箭的人,就沖這一點,我要和你做一輩子的朋友�!�
“可以�!碧K玙冷笑:“前提是,廢了他們左手!”
“這……你要毀他們仕途之路?”
“不是我要毀,是你要毀。”
晏術(shù)臉色發(fā)白,磕磕絆絆道:“想、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啊……”
兩人對視了有一會,她重重?fù)]袖,壓低聲音:“好!反正我早看他們不順眼了,這樣的人往后入了仕途也是禍害,我這也算為民除害了。你要記住你說的,好朋友,一輩子的哦~”
“童叟無欺!”
“痛快!”
兩掌相擊,兩個寂寞有趣的靈魂相遇,不可否認(rèn),她們是同一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