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跟著老師練題，顧言同學(xué)有沒有信心？”
楚薇薇站起身來，表情嚴肅，一雙可愛的大眼睛眨了眨，小手端著筆記本，就差個戒尺……像，太像了，咳咳……
“顧言同學(xué)，有沒有信心呀！”
楚薇薇板著臉，嬌喝一聲，已經(jīng)完全代入了嚴師出高徒的角色。
期末考試考進年級前十，才能繼續(xù)跟顧言當(dāng)同桌，所以，這個目標必須完成。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顧言見過薇薇老師�！�
顧言抱拳作揖，板板正正，怪正式的。
看到學(xué)生這么認真的態(tài)度，薇薇老師也是非常滿意，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哪怕只有一天當(dāng)你的老師，也需要以師禮待之，提現(xiàn)我們?nèi)A夏的傳統(tǒng)美德，顧言同學(xué)非常不錯。
楚薇薇眼睛瞇起來，露出一抹甜美的淺笑，
“嗯嗯，顧言同學(xué)很棒，我們開始練題�！�
之前楚薇薇幫顧言溫習(xí)數(shù)學(xué)的基礎(chǔ)知識，
薇薇的反應(yīng)想必大家印象都很深刻。
總結(jié)下來，顧言就兩個不會，這也不會，那也不會。
沒辦法，誰過了十幾年，還記得高中學(xué)的那點公式，能記住一個兩個都不錯了。
不過，那是一天前的顧言，
當(dāng)顧言把所有基礎(chǔ)知識都溫習(xí)了一遍之后，這門科目，對他來說，只需要雙手插兜。
“顧言，這道題你先試試，要求十分鐘內(nèi)做完�！背鞭边f過來一張信紙，小臉嚴肅，有模有樣。
顧言接過，掃了一眼，二話沒說就開始解答。
“誒，顧言，先仔細審題，別著急解答，這是答題大忌�！背鞭背雎曁嵝�。
刷刷刷……
顧言三下五除二，把信紙重新遞給楚薇薇，笑著說道：
“薇薇老師，我已經(jīng)答完。這道題比較簡單，就不用那么麻煩了�！�
“……解完了？”楚薇薇愣住，有點懵，以她對顧言的了解，不可能解的這么快啊，
自己給他補基礎(chǔ)課的時候，他這也不懂，那也不懂，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沒學(xué)過高中數(shù)學(xué)。
而且，自己給他出的這道題雖然基礎(chǔ)，但也不是送分題，難道他是亂寫的？
楚薇薇帶著懷疑開始看顧言的解答過程。
“……”
下一秒，小薇薇驚呼出聲，
“過程答案都完美�！�
“顧言你這么厲害？”
顧言淡淡一笑，云淡風(fēng)輕，“都是薇薇老師教的好�！�
其實顧言也不知道自己目前是什么水平，但如果考試都考這種題，那不等于大學(xué)教授做幼兒園的題么？
楚薇薇小嘴一撅，有點狐疑的看著顧言，“再給你出一題。”
接下來楚薇薇給顧言出的每一道題，顧言都是秒解，
掃一眼，直接答。
一道題只需要半分鐘。
楚薇薇眼睛都瞪直了。
不敢置信的傻妮子決定拿出自己的殺手锏，
“顧言，這道題會很難很難，希望你有心理準備，仔細審題�！�
顧言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第一發(fā)現(xiàn)原來學(xué)習(xí)這么輕松，
給婊婊系統(tǒng)一個大拇哥。
“薇薇老師，請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草就憐惜我，請盡情的蹂躪我，請讓我一個一個，欲罷不能�！�
“請出最難的題�！�
楚薇薇臉頰一紅，什么亂七八糟，
一個一個是什么？
聽起來好奇怪的樣子。
以前好像從劉波兒嘴里蹦出來過，還被鐵鐵揍了。
“那好，接下來是一道解析幾何壓軸大題�！�
數(shù)學(xué)的壓軸題也就是最后一道大題，
滿分15分，一般人能拿個3、5分就不錯了，而且大部分人根本沒有時間做。
這種題出出來，就是為了給學(xué)霸拉分，一般不是學(xué)霸，建議直接放棄，不用浪費時間鉆研。
顧言掃了一眼題目，完整的解答過程，立刻在腦海瞬間浮現(xiàn)，
就這？
【第54章
這么愛洗碗，給我洗一輩子的碗好了】
“先設(shè)直線聯(lián)立，利用圓錐曲線與直線聯(lián)立，得到一個一元二次方程，列出韋達定理�！�
“把第一個解進行轉(zhuǎn)化，將韋達定理代入，找到五個參量之間的關(guān)系。”
“第二步，設(shè)交點坐標，把點的坐標所滿足的等量關(guān)系都列出來，等量關(guān)系向目標轉(zhuǎn)化�！�
“第三步，將九個解代入驗證，最后只有一個解滿足條件。”
顧言邊說邊寫，說完的時候，題也順利的解答完成。
不得不說，這道題對于普通學(xué)生來說確實是很難很難，
先要直線聯(lián)立，進行第一步轉(zhuǎn)化，列出韋達定理；接還要設(shè)點坐標，等量關(guān)系第二步轉(zhuǎn)化，
如果只是這樣，優(yōu)秀一點的學(xué)霸也能拿到不少分，
但是，這道題最后有9個解，每一個解都要進行驗證。
一個個驗證完，學(xué)霸也至少要花半個小時，而且非常容易出錯。
難度堪稱變態(tài)級，
然而，就這么難的題，顧言掃了一眼，邊說邊解，就這么解完了？
楚薇薇目瞪口呆，小嘴張成了O型。
長得漂亮的女孩子，連驚訝的樣子也特別好看，
看著那一抹鮮紅檀口的小嘴，顧言心頭一跳，這樣的小嘴，吃什么都會鼓鼓的吧？
咳咳，不刑想，不刑想。
薇薇抬起頭看向顧言，小嘴癟癟的，悶悶出聲，
“顧言，你，你是不是在欺負我。”
“此話怎講？我顧言從來以德服人不欺負人。”
“你明明這么厲害，為什么要裝做什么都不懂的樣子呀�！背鞭闭ＵＱ劬�，小臉委屈。
“我哪有裝……”
“昨天我給你補課的時候，你就什么都不懂，怎么突然一下連壓軸大題都能做出來，還做的這么快�！�
“這……”顧言摸了摸鼻子，這讓我怎么解釋，告訴你，我是掛逼？
顯然不合適。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什么猜測？”
顧言伸出一根手指，神色認真，語氣篤定，一字一頓的說道：
“肯定是因我親了你。”
“�。�？”
刷的一下，楚薇薇小臉爆紅，腦袋急忙低下去，裝起鴕鳥，小手揪著衣角，看都不敢看顧言，因我多看一眼就會……
“哪，哪有這種說法�！�
“當(dāng)然有，科學(xué)研究表明，親親可以使人體分泌多種極速，比如多巴胺、內(nèi)啡肽，當(dāng)這些激素在人體完成良性循環(huán)的時候，可以提升一個人的潛力。也是會變聰明�！�
顧言聳聳肩，有些無奈的說道：“除了這個，我也找不出其他理由。這兩天除了親了你一下，也沒發(fā)生特別的事情�！�
楚薇薇小臉紅撲撲的，小手緊張的揪在一起，雖然不信，但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這兩天，好像確實沒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
顧言繼續(xù)說道：“你要是不信，明天要給我補習(xí)物理，你看看我是不是一竅不通�！�
“嗷嗷�！背鞭奔t著小臉應(yīng)了一聲。
“那，那顧言同學(xué)，我們今天就學(xué)到這里吧。”
顧言咧嘴一笑，眉眼飛揚，豪氣干云，朝老師抱拳作揖，聲音朗朗：
“感謝薇薇同學(xué)一日之師，我們下次再日……”
“夜兼程的學(xué)習(xí)�！�
楚薇薇臉頰染上一抹紅霞，聽起來怪怪的，像在開車，但我沒證據(jù)。
……
兩人學(xué)習(xí)完已經(jīng)是晚上的七點鐘。
家里有老媽包好的餃子，
還有一部分餃子皮和餡兒，還沒來得及包。
顧言吆喝一聲，
“薇薇，一起睡覺啊�！�
“噢噢，來啦！”
瞧瞧，多乖的妹子，喊睡覺就來，這么香的妹子，暖的被窩應(yīng)該睡的很舒服吧？
“包餃子會嗎？”
顧言笑瞇瞇的指著冰箱里剩余的餃子皮和餡兒。
“會呀！”
看著冰箱里的餃子，小薇薇兩眼放光，餃子那可是逢年過節(jié)才能吃到的美味。
“你去包餃子，我來煮包好的餃子，我們今天晚飯就吃餃子了。”
“好耶！”
小憨憨高興的跳起來，一雙桃花眼瞇成小月牙，笑起來的時候，兩排牙齒都露出來了，可見她是真的很開心。
顧言不由感嘆，餃子這種東西，他隨時想吃就吃，家里雖然不是特別有錢，但是吃喝方面從來不愁。
就算是老媽說要做澳龍鮑魚，顧言也不會有任何激動。
因為都吃過，也就那樣。
可是對這個小憨憨來說，能吃一頓餃子，就足夠讓她歡欣雀躍。
真是又憨又容易滿足妮子……
……
吃完晚飯，小薇薇很主動的把碗收了，然后拿去洗，儼然一個乖巧的小媳婦。
不過，讓她洗還不如顧言自己洗，
用哪個水龍頭，碗放哪，筷子放哪，抹布放哪，她都要仔細的問一遍。
顧言耐心的給她一一解答。
其實顧言何嘗不明白，她很想把事做好，不想把事情搞砸，
但是她小心翼翼的模樣，顧言就是心疼。
“下次我來洗吧。”
楚薇薇鼻子一酸，以為自己又沒做好，被嫌棄了，低著頭，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砰的一聲，
顧言給了她一個腦瓜崩。
楚薇薇兩手捂住腦門，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但是不敢啃聲，儼然一個受氣包。
“我說過，在我面前，不用小心翼翼。”
“我們兩年半的同桌情義在這，你不是打我臉嗎？”
“我，我只是不想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顧言翻翻白眼，郁悶道：“你做的很好，我是心疼你，所以才說下次的碗我來洗。”
“咋滴，你這么愛洗碗，給我洗一輩子的碗好了�！�
撲通……
撲通……
撲通……
楚薇薇瞬間驚慌失措，心房好似有一頭小鹿迷失方向，到處亂撞。
支支吾吾半天，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這樣吧，下次我們誰做飯，另一個人就洗碗，這樣很公平吧？”
“嗯~”
楚薇薇低著頭，應(yīng)了一聲，紅通通的小臉蛋，嬌俏可愛，
從上往下看，劉海遮住了一些容顏，卻增添了一分朦朧美，
小瓊鼻挺立，鮮艷的紅唇，驚鴻一瞥，
修長的脖頸，白皙易折。
顧言心中只剩下兩個詞，清純和美好。
這個年代還沒有被污染過的妹子，對視一眼，她就會害羞，你隨便說一句情話，她都會臉紅半天。
不像十年后，你跟妹子對視，他們只會說：家人們誰懂啊，今天又碰到一個下頭男盯著人家看，女孩子拒絕被凝視，拒絕被定義。
當(dāng)然，你要是有錢，你跟她們說情話，她們會說：搞快點。
【第55章
有你給我取暖，我肯定不會著涼】
顧言伸手，大手揉揉她的發(fā)絲，開口道：
“薇薇，中午的時候，我說要帶你去個地方，現(xiàn)在走吧。”
楚薇薇眨眨眼睛，
其實她很想知道，為什么顧言最近老是摸她的頭，還牽她的手。
奶奶說過，被人摸頭會長不高的。
我才169cm，顧言有188cm，我好像太矮了，再長高一點就好了。
“顧言，你能不能別摸我頭呀？”
顧言：“不能。”
“哦。”
“那我會不會太矮了？”
“不會�！�
“噢噢�！�
聽到顧言不覺得她矮，她就放心了。
也不知道她為什么在意這個。
……
晚上八點鐘，顧言帶楚薇薇來到他們家陽臺能看到的那條大河的河堤。
馬上就到冬至，葉子窸窸窣窣的落，河堤邊上也鋪滿枯黃的落葉。
河堤右側(cè)，是臨安城的標志性建筑之一，臨安大橋。
大橋橫亙十?dāng)?shù)千米，夜晚的時候，橋身通體霓虹，遠遠看去，絢爛璀璨。
這片河堤再過幾年就會被開發(fā)成公園，如今還未開發(fā)，只有一些窸窸窣窣的路燈，
往來的行人也不多。
但是，來過這的人，都會把這里當(dāng)成一處寶藏。
因為河堤這邊地勢頗高，臨江浩瀚，在這里看日出，看日落，賞月，都是一種絕佳的體驗。
顧言牽著楚薇薇來到一處高低，兩人坐下，目光窮極，眺望，
天上掛著一輪明亮的弦月，
弦月倒影臨江。
霓虹璀璨的臨江大橋倒映在弦月下方。
一抹眾星拱月的美景，躍然紙上。
快冬至了，晚上還是有些冷，
楚薇薇看著眼前的美景，失聲驚呼，又打了個寒顫。
“好，好美。”
“嘚嘚……”
顧言出聲道：“都快入冬了，還只穿這點衣服。你是誠心不想跟我當(dāng)同桌了是吧�！�
“沒，沒有。中午的時候還挺熱的，沒想到晚上這么冷�！背鞭比跞踅忉�。
顧言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語氣霸道：“不許拒絕�！�
楚薇薇脖子縮了縮，不敢拒絕，但是看到顧言只穿一件襯衫，小臉垮垮的，
“這樣你會著涼�！�
“怕我著涼的話，就讓我抱抱，有你給我取暖，我肯定不會著涼�！鳖櫻宰旖俏⑽⒁还�，笑吟吟的說道。
刷的一下，楚薇薇小臉通紅。
這時，一身裘皮大衣的花球湊了過來，小腿一蹬就跳到顧言懷里，仰起貓頭，
“喵喵喵�！�
主人抱著我，也不會著涼呢。
顧言的‘滾’字還沒來得及說，小薇薇就紅著小臉，弱弱開口，“外，外套給你吧，我抱著花球就行了。”
“呵呵，沒事，我抱著花球也行�！�
顧言不動聲色，狠狠的揉搓了一把貓頭，
死肥貓，這么沒眼力見，小心被人抓去串羊肉。
就這樣，兩人并排坐著，吹著江風(fēng)，靜靜賞月。
過了一會兒，顧言指著水中倒影的弦月，開口問道：
“薇薇，會背《春江花月夜》嗎？”
“會呀�！�
楚薇薇出聲背了起來：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
……
【第56章
不知江月待何人】
楚薇薇一字不落的背完，揚起下巴看向顧言，有點求夸獎的意思。
《春江花月夜》全篇36句，每個讀過高中的孩子，估計都被要求過全篇背誦。
當(dāng)初多少人對著作者一頓罵罵咧咧，一首詩36句，你有毒吧，想累死我們，
然后到組長那里背書，賄賂一根辣條才能完美通過。
可是，當(dāng)真正讀懂這首詩的時候，我們都已經(jīng)長大了。
顧言目光遠望，輕聲開口：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顧言目光扭頭看向薇薇，嘴角輕笑，問道：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薇薇，江上的月亮，你覺得他在等待誰呢？”
楚薇薇指尖輕點下巴，略作思考，說道：“他應(yīng)該在等他等待的人吧�！�
“……”
你擱這擱這呢。
“月亮他就在那里，不喜不悲，為什么詩人會說他在等待何人呢？”
楚薇薇又想了想，說道：“或許，是因為詩人他自己在等待一個人吧�！�
顧言笑著搖搖頭，
“這不是詩人想表達的意境�！�
“不知江月待何人，為什么江月會待人呢？”
“那是因為……當(dāng)我們看到江上的月亮?xí)r，就可以這樣去想，我，就是那個月亮所等待的人�！�
“月亮，就在那，是因為我來了，他才變得如此美好�！�
楚薇薇一愣，不知江月待何人，是因為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想象，我就是那個月亮所等待的人。
江月本身并沒有美好的概念，是因為我來了，他才變得如此美好。
顧言繼續(xù)說道：
“世界之所以有意義，是因為你用你自己的方式認識了世界。
“我們每個人都用自己的方式，賦予世界意義�！�
“這個世界本沒有意義，因為我們的出現(xiàn)，那些美好才會到來，我們每一個人都是被月亮等待的人�！�
“所以，我們每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每一個人的生命，都無比珍貴�！�
楚薇薇愣住了，她第一次可以想象，自己是被月亮等待人，這個世界，會因為自己的到來，變得美好。
我的生命，我的存在，也可以很珍貴。
顧言揉揉她的發(fā)絲，輕聲說道：“中午的時候，你不是問我，你是不是不該來到這個世界。我想告訴的你是，你就是天邊那輪皎潔明月所等待的人，你的出現(xiàn)，他的世界才變得如此美好�！�
楚薇薇眼眶濕潤，長長的睫毛泛起朦朧水霧，
曾幾何時，她覺得自己只會帶來糟糕的女孩子，
沒人在乎她，沒人喜歡她，
不管在哪里，都會有人討厭自己。
可是顧言卻告訴自己，你就是天邊那輪皎潔明月所等待的人，你的出現(xiàn)，他的世界才變得如此美好。
原來自己是可以被等待的，原來自己是可以給別人帶來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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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不能讓他老欺負自己】
特瑞莎修女說過：我們以為的貧窮就是饑餓、衣不蔽體，然而最大的貧窮，卻是不被需要。
我們每一個人，從出生的那刻開始，就是江月所等待的人，
每一個人，都被這個世界所需要；每一個人的生命，都無比珍貴。
楚薇薇怔怔的看著顧言，一雙卡姿蘭大眼睛布靈布靈，聚精會神，全神貫注，一眨不眨。
那種眼神，每個被愛過的人都記得，因為滿眼是他。
清澈干凈的琉璃眸子，倒映的全是他的模樣。
她看的那么認真，美眸閃爍淚花，檀口小嘴微張，露出一抹甜甜的笑。
弦月倒影，
月色明亮，
江月在彼岸，不知江月待何人，
但是彼岸的彼岸，倒映著少年和女孩的影子。
顧言看著那一抹檀口微張的紅艷小嘴，有種想抱住狠狠吸一口的沖動，
喵了個球的，這吸起來得多香？
“看月亮啊，看我干嘛？”
楚薇薇臉頰一紅，扭過頭，眺望夜空的弦月，大眼睛眨巴眨巴，她忍住向月光表白的沖動，在心里默默說道：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顧言，我的世界，所有的美好，都因為有你呀。
……
晚上九點鐘兩人就回去了，顧言先是去車站把車開回來，然后開車送薇薇回學(xué)校。
說起來，顧言有十幾年的駕齡，但是現(xiàn)實中，他的駕照是今年暑假剛考的，車是能開，但是還不能上高速。
第二天一早，
顧言早早的來到學(xué)校，然后帶著薇薇去吃早餐。
為了把這妮子養(yǎng)胖一點，顧言也是煞費苦心，
身高169cm的妹子，只有90斤，甚至早上沒吃飯，90斤都不到，
這有點太瘦了。
雖然當(dāng)下主流的審美是白瘦，楚薇薇也很符合，但是，任何一個男生心中，對自己的女孩，排在第一位的永遠是健康。
早餐很豐盛，在學(xué)校旁邊一家廣式和閩南結(jié)合的早餐店，
有灌湯包、腸粉、米粉排骨、醬鴨、外加豆?jié){以及一根油條。
不大的桌子，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小碟，色香味俱全。
楚薇薇瞪大眼睛，不爭氣的眼淚差點從嘴角咽了出來，檀口小嘴微張，驚呼出聲：
“太，太多了。”
“不多，薇薇，我相信你的實力�！�
楚薇薇小臉一垮，這種實力好像沒必要吧，而且這么多，得花多少錢呀。
“又，又亂花你錢了�！背鞭钡椭^，聲音嚅囁。
顧言輕輕一笑，大手揉揉她的腦袋，把筷子遞給她：“忘了昨天你的教學(xué)成果嗎？要不是你，我哪能提升的這么快，你幫我這么大忙，我只是請你吃飯就摳摳搜搜，傳出去我要不要面子啦�！�
“可，可是也不用這么破費呀。”
顧言臉色一板，“少廢話，趕緊吃，吃不完挨揍�！�
楚薇薇弱弱的看了他一眼，撅著小嘴，又揍人，現(xiàn)在的楚薇薇好欺負，以后可就沒那么好欺負了。
這妮子暗暗給自己打氣，以后一定要支棱起來，不能老是讓顧言欺負自己。
【第58章
主打一個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
似乎察覺到反抗的意志在崛起，顧言夾起一塊粉蒸排骨，
“啊�！�
“��？~”
“嗷~”
排骨入口，那抹紅潤的檀口小嘴瞬間被撐的鼓鼓的，
糯米的香味糅合排骨肉香，挑逗饑腸轆轆女孩清晨的味蕾，
美味從舌尖傳遞，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又被投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