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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木真依舊搖頭:“沒事,我心里有數(shù)……真不用去醫(yī)院,我回去擦點(diǎn)藥就好。”

    “現(xiàn)在……可能要先經(jīng)過警官的問詢才行�!�

    鴉隱眼看著從車?yán)镆涣餆焹合聛砹巳齻穿著JC制服的年輕男人,見了宮澤遲后先小心地沖他彎了彎腰,再走向隨春生和木真二人詢問口供。

    “你來這里干什么?”

    宮澤遲走到鴉隱身側(cè),低頭看向少女柔軟的發(fā)旋,聲線透著股不易察覺的冷硬,“不是說周末要跟弟弟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鴉隱敏銳地察覺到了對方的不悅,不想再疊加一個‘騙子’buff,立刻開口解釋道:“他跟朋友出去玩了,所以我無聊也只能來找朋友了�!�

    “朋友?”

    宮澤遲面上的神色并無變化,但鴉隱就是從里面聽出來一絲輕蔑的意味。

    等等,他怎么也會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難不成又被她給‘打’出了隱藏劇情——

    明明在原著里寫到隨春生跟宮澤遲第一次產(chǎn)生交集,是在她被許芝芝、艾瑞婭等各個成野森的愛慕者瘋狂針對后,一次被宮澤遲意外撞見了。

    有了學(xué)生會長的警告,那幾個人到底不敢再妄動,與此同時成野森也適時對隨春生釋放出了善意……各種‘修羅場’劇情才開始慢慢展開。

    原來早在這個時候,宮澤遲就已經(jīng)在學(xué)院外與隨春生見過面了。

    如果沒有她的亂入,是不是今天救人的人……就會是宮澤遲?

    “嗯,剛認(rèn)識沒多久的�!�

    鴉隱并沒有因?yàn)閷Ψ剿朴休p蔑的語氣而反駁,她深吸了一口氣,開口問道:“會長大人來這里又是做什么的呢?”

    “我以為你應(yīng)該知道�!�

    清淺的綠眸掠過少女瓷白的臉頰,他嗅到了一抹還未散去的,辛辣的硝煙味。

    他記得她生了一雙漂亮的手,柔軟而靈活,可以輕易彈下一連串八度的音符。

    那樣柔軟與堅硬的碰撞,讓他沒來由地生出了一絲詭秘的刺激感。

    她那個面試戲劇社的才藝展示的視頻,一直高掛在校園論壇的前幾位,他反復(fù)聽過很多遍,至今仍儲存在他的手機(jī)里。

    然后,他就讓管理員把那條帖子刪除了。

    “你的槍法挺好的�!�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想說就算了,干嘛又把話題扯回來了呢?

    鴉隱聳了聳肩,又干笑了聲:“哪里哪里。”

    宮澤遲仍追著不放:“或許跟成野森,能有共同話題�!�

    鴉隱:???

    不是,你這話題轉(zhuǎn)得也太快了吧,這么猝不及防的嗎?

    Chapter84

    好看嗎【用愛發(fā)電滿500個加更】

    “會長說笑了,我跟成野森又不熟,統(tǒng)共也就見過兩次面�!�

    宮澤遲搖了搖頭。

    淺色的睫羽低垂著遮住眼眸,像水鳥的翅膀低掠過一汪清湖。

    “光我知道的至少就有三次。”

    鴉隱抿了抿唇,這一副問罪的即視感到底怎么回事?

    啊,是是是,她跟成野森的確不止見過兩次。

    但這只是個隨口一說的程度副詞而已,干嘛這么較真?

    她的確沒撒謊,跟成野森本來就不熟。

    “噢,那我記錯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難不成還要專門記錄嗎?”

    雖然有些訝異于對方,不復(fù)往日那般沉靜內(nèi)斂的模樣。

    連著說出口的幾句話都跟吃了炮仗似的,顯得咄咄逼人。

    但鴉隱深知,關(guān)鍵時刻不能掉鏈子的道理。

    眼看著離宮老爺子的壽宴只剩一個月的時間了,那可是她完成后續(xù)布局至關(guān)重要的一步。

    決不能出差錯。

    是以,不管對方到底是抽風(fēng)還是別的什么緣故。

    直接順著對方的意,哄就完了。

    “是么?我看你弟弟跟他挺熟的,是朋友呢�!�

    鴉隱一時間沒太能理解宮澤遲的意思,但很快她聯(lián)想到對方剛才語帶輕蔑的那句‘朋友’——

    電光石火間,她忽然明白了。

    ‘朋友’這兩個字指的,并不是十幾米開外正在接受JC問詢的隨春生和木真。

    而是指的是鴉元的‘朋友’!

    鴉隱也顧不得宮澤遲怎么看了,她從手提包里掏出手機(jī),打開了FO。

    和鴉元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早上對方留下的那句‘出發(fā)’了。

    再點(diǎn)進(jìn)他的主頁,定睛一看,她直接兩眼一黑。

    最新更新的一條FO動態(tài)里,他跟尚陽并排坐在一架起飛的直升機(jī)上。

    而在他對面坐著的,不正是柏遠(yuǎn)和……成野森那個家伙嗎!

    四人俱是一身山野‘作戰(zhàn)服’,三個人都沖著鴉元拿著手機(jī)的直拍鏡頭咧開一口白牙。

    只有成野森似乎是被忽然叫到的名字,他正擦拭著手中的一把鋒利的匕刃。

    抬頭的瞬間,他那張在作戰(zhàn)服的襯托下顯得極具侵略性的俊臉,以及寬肩窄腰的身材,被定格了下來。

    配字:「和朋友們的周末大探險:-D」

    在這條動態(tài)下,已經(jīng)被各類眼冒紅心的男男女女的賬號攻占。

    各式各樣的虎狼之詞,簡直層出不窮。

    她試圖放大圖片,確認(rèn)完這人100%是成野森的時候,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她怎么都沒想到,自家弟弟在上上周的亡靈節(jié)party才跟她提起,想走成野森的路子。

    和他搞好關(guān)系,說不定以后有用。

    沒成想,就這么短短十來天,就真的跟成野森玩到一起了。

    成野森竟然還能帶他一塊兒去狩獵,野營。

    執(zhí)行力倒是真的很強(qiáng)……但你執(zhí)行錯方向了啊老弟!

    “看得夠清楚了嗎?”

    耳畔猝然響起的男聲使得鴉隱手一抖,迅速退出了FO的界面。

    宮澤遲不知什么時候走近,從她身后垂下頭顱,低聲問道:“好看?”

    這還是第一次宮澤遲主動向她靠近,維持著一種甚至可以稱得上親密的動作。

    伴隨著低沉的聲線滑入耳蝸,她嗅到了源自對方身上的,厚重的木調(diào)香氣。

    但鴉隱卻生不出絲毫旖旎的心思,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強(qiáng)烈的壓迫感。

    “哈,真是的……”

    鴉隱發(fā)現(xiàn)自己今天干笑的次數(shù)尤其多,“鴉元這孩子,去這么危險的活動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我還以為他還是跟往常那樣,和他的發(fā)小尚陽幾個去哪兒兜風(fēng)呢�!�

    三兩句話,嘗試將自己的‘不知情’擺在明面上。

    這會兒鴉隱為自己一開始生出幾分‘宮澤遲是不是吃醋了’的念頭而發(fā)哂。

    宮澤遲提起成野森并不是吃醋,而是在警告她。

    之前在蘇家別墅的那個藏酒室里,他就曾經(jīng)撞到過她跟成野森獨(dú)處一室的情景。

    雖然當(dāng)時她用‘挑酒意外碰上了’的理由,將此事合理化,敷衍了過去。

    甚至后面還緊接著,試圖用曖昧勾引的手段引開對方的注意力——

    但到底這件事,還是在宮澤遲的心中留下了印記。

    以他極具掌控欲的性格使然,在那晚她嘗試逐漸向其暴露一點(diǎn)‘本性’和手腕,舉杯相邀后,他一定又派人去調(diào)查過她。

    明面上,多半能查到她曾經(jīng)試圖報名進(jìn)入弓道部的事。

    再結(jié)合鴉元與成野森走得如此之近的情況,很難不讓他猜測她,是不是在兩頭下注。

    這對高傲到可以稱之為傲慢的宮澤遲來說,是無法接受的事。

    見對方閉口不言,鴉隱加大力度,企圖削減對方的猜忌:“等鴉元回來了,我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

    “讓他再也不敢出去野。”

    淺綠的眼眸中流光一轉(zhuǎn),宮澤遲壓低了聲音:“男孩子,性子野些也無妨。”

    “只是……希望你下次不要再這么沖動動手了�!�

    削薄的唇上下輕啟:“珠玉用不著親自下場,和瓦礫相碰�!�

    鴉隱眨了眨眼,這是……過關(guān)了的意思?

    她忍不住在心底長舒了一口氣。

    雖說她的確有暗暗籌備pnB,但絕不是將希望寄托于從一個男人,跳到另外一個男人的身邊。

    ‘聯(lián)姻’這塊踏腳石,她只需要踩一次就足夠了,同樣的路,她不走第二次。

    不過,她還得再稍稍確認(rèn)一下——

    “怎么,你擔(dān)心嗎?”

    宮澤遲張嘴正要回應(yīng),卻見那邊的例行的問詢已經(jīng)結(jié)束。

    領(lǐng)頭的一位JC再度對他恭敬地欠了欠身,輕聲道別。

    出于人道主義援助,那三個JC將木真帶上警車,表示先送去醫(yī)院驗(yàn)傷,再進(jìn)行進(jìn)一步的筆錄。

    鴉隱原本還以為,自己可能也會被詢問幾句。

    沒想到這幾個制服人員根本沒提地面和墻上的彈孔,也沒提曾聽到槍響聲。

    就這么開著警車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

    隨春生這才小跑著過來,在鴉隱身前兩步的距離站定:“多謝你了隱隱,我又欠了你一個人情�!�

    “待會兒還有別的事要做嗎?不如來我家里看看‘彩蛋’的制作進(jìn)程怎么樣?”

    她眨巴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剛才的暴力沖突似乎已經(jīng)被她拋到了腦后。

    “剛好我試著做了幾樣創(chuàng)新的點(diǎn)心,要嘗嘗嗎?”

    感受到身邊的宮澤遲似有若無的打量,鴉隱心神一凝。

    立刻道:“我就是專門驅(qū)車過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呢,看來我要有口福了�!�

    緊接著,隨春生的目光落到宮澤遲的身上,臉上掠過了一抹遲疑。

    “會長,您……”

    宮澤遲面色不變:“我也來。”

    隨春生愣了下。

    盡管她渾身都別扭極了,但想到對方剛才也算幫上了忙,于是連連點(diǎn)頭:“啊,噢,好,那會長您跟隱隱一起吧。”

    鴉隱:“……”

    不對勁,很不對勁。

    今天的宮澤遲十分的不對勁,該不會是哪個替身冒充的吧?

    ————用愛發(fā)電施工已完成,感謝小伙伴們的喜愛與支持————

    Chapter85

    精彩故事

    這種不對勁的感覺,在鴉隱看到宮澤遲接過了隨春生遞過來的一小碟海苔肉松芋泥蛋糕——

    甚至還低頭用叉子送了一小口的量進(jìn)嘴里時,達(dá)到了頂峰。

    宮澤遲極為嚴(yán)苛的生活習(xí)慣,無不表明他是一個有一定潔癖傾向的人。

    即便隨春生強(qiáng)調(diào)過這是她新買的餐碟還沒有使用過,也足夠驚掉鴉隱的下巴了。

    三人各占一面,坐在了隨春生家廚房旁的圓桌前。

    隨春生也沒什么好招待的,只將自己采摘曬好的野花茶泡了一壺,給二人一人倒了一杯。

    隨春生家里的裝修簡單,但并不簡陋。

    各類廚房用具都收納在櫥柜里,一應(yīng)的各類木質(zhì)雜貨也都整齊懸掛在墻上。

    帶著蕾絲邊的窗簾,門后懸掛的晾干的香草掛束,白綠交織的桌布……

    桌面上擺放的古樸粗陶花瓶里,還盛開著一大束色彩繽紛的野花。

    能看得出,這間屋子的主人有好好在打理,且十分具有生活情趣。

    “很美味�!�

    鴉隱出聲打破了此間趨于凝固的氛圍。

    她看了眼自打上完茶,無事可做后,就變得緊張起來了的隨春生:“可以私下把配方發(fā)到我的FO上嗎?”

    “當(dāng)然可以�!�

    隨春生見二人都嘗了蛋糕,長舒了一口氣。

    “我準(zhǔn)備下周末再多做一些,拿去會展集市那邊租一天攤位試試看,能不能賣得出去�!�

    “要是反響不太好,我就打包了讓奶奶拿去送給街道上的各個鄰居,總不會浪費(fèi)�!�

    鴉隱見宮澤遲象征性地吃了一口,便放下了一次性塑料叉。

    連忙嘗試切入了個新話題:“剛才被打的那個男生,也是咱們索蘭學(xué)院的學(xué)生吧?”

    “他家里怎么了?瞧這情況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了�!�

    隨春生嘆了口氣,把木真的大致情況說了下。

    木真家的人口單薄,母親去世后,只剩他跟父親相依為命。

    原本,他家里的日子并不算差,甚至可以說很不錯,因?yàn)槟菊娴母赣H木凡是及桑鎮(zhèn)的書記官。

    但木凡卻在三年前突然失蹤了。

    據(jù)說他卷走了鎮(zhèn)ZF準(zhǔn)備派發(fā)給居民的大量補(bǔ)助金潛逃,至今杳無音訊。

    本來被時代淘汰后的及桑鎮(zhèn),就沒有任何支柱產(chǎn)業(yè),大量青壯年外出務(wù)工。

    留在鎮(zhèn)上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紀(jì)的老人和尚且年幼的小孩。

    不巧的是,那一年又迎來了罕見的雪災(zāi)。

    盡管上面救援及時,不少積蓄微薄又無勞力的村戶也因雪災(zāi)死亡了上百戶。

    至此,家里便只剩下木真一個人。

    后來又有人拿出不知是真是假的借條,說木凡在外欠了二十來萬的賭債,非要木真還。

    可他哪里還得上?

    唯一在銀行的存款,是他死去的母親提前購買好的保險。

    每年可以定量取出金額,以保障他上學(xué)所需,不然早就輟學(xué)了。

    木真的日子變得難捱了起來,家里還進(jìn)過賊,翻箱倒柜地把所有能藏錢的地方都洗劫一空。

    “哈,不好意思,沒注意到不知不覺就說了這么多�!�

    隨春生捧著散發(fā)出裊裊霧氣的茶杯喝了一大口,緩解了一番口中的干渴。

    “木真他不相信自己父親會做出那樣的事,所以一直在堅持等他回來。”

    聽了這么一出‘精彩故事’,鴉隱下意識地瞟了眼宮澤遲,卻剛好被對方的目光給抓了個正著。

    “啊,真可憐……”

    鴉隱借著低頭喝茶的動作,避開了對方不知盯了她多久的視線。

    她原本以為木真這枚棋子,只是陶景怡通過陸煙隨手發(fā)展的一步閑棋。

    畢竟他的生存情況十分困窘,只需要一點(diǎn)錢說不定就可以驅(qū)使其在某些時刻替她去做一些臟事。

    就好比那個被她和阮澄逮到的,試圖在考試前往她口袋里丟通訊器,以此陷害她作弊的王蕾。

    這人好像就是因?yàn)槠涓赣H賭博欠債,快要到被弄去以器官抵債的程度了。

    所以才在金錢的驅(qū)使下,那般行事。

    但宮澤遲的‘路過’,則讓她意識到這件事情或許沒有那么簡單。

    如果排除掉他跟隨春生在她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早就認(rèn)識,并且他來這兒是專門找隨春生的可能性——

    鴉隱猜測,宮澤遲或許跟她一樣,就是沖著木真來的。

    只不過她是毫無頭緒,只想過來碰碰運(yùn)氣,而宮澤遲……或許是有備而來。

    “對于這種情況,建議木同學(xué)可以到學(xué)生會遞交申請資料,向?qū)W院申請一筆助學(xué)貸款,至少可以暫時夠他生活�!�

    即便是坐在簡陋的木椅上,宮澤遲的脊背依舊挺直,“恕我直言,這里已經(jīng)不再適合他居住�!�

    隨春生回想起這幾年里,木真沒少受周圍居民的白眼。

    今天鬧出了這么大動靜,也沒有一個人出來看一看,更別說幫忙了。

    她苦笑了聲:“我跟他提過這件事,他說還要再想想。”

    宮澤遲不說話了。

    “算了,不說這些沉重的話題了,你不是叫我來看你準(zhǔn)備的彩蛋嗎?”

    鴉隱感覺通過隨春生也問不出更多的細(xì)節(jié)了,決定先把她今天來訪的動機(jī)給圓回來。

    隨春生便匆匆起身而去,不多時,又抱了個約莫二十幾公分長的木匣子過來,放到了木桌上。

    她寶貝似地從里面挑出來了一枚粉色為底,畫上了一只嫩黃色的小雞圖案的蛋殼。

    “頂上可以掀開的蓋子,我找了鎮(zhèn)上的師傅用機(jī)器給我切割得特別平整�!�

    “下一堂利加語言與文化的AP課程在周三下午,周二我再往里面裝新鮮做好的點(diǎn)心,用保鮮膜裹上。”

    鴉隱的視線落到了木匣里的其他十來枚,小孩巴掌大的各色花紋的蛋殼上:“怎么做了這么多……”

    “嗐,體量比不上,我準(zhǔn)備用數(shù)量取勝嘛。”

    隨春生掰著手指開始數(shù):“正好那天就是彩蛋節(jié),除了要交給教授讓大家‘黑箱交換’的那枚,還有咱們小組的隱隱你、于同學(xué)和黃同學(xué)�!�

    “還要再送給班上幾個關(guān)系跟我變得好起來的女生,嗯……還有森少�!�

    “上次你來醫(yī)院接我的時候,不是剛好碰上他了么。”

    幾乎在聽到‘森少’兩個字后,鴉隱的警報雷達(dá),瞬間就豎了起來。

    Chapter86

    你看到了呀

    隨春生根本不知道,鴉氏想要和宮氏聯(lián)姻的消息。

    她甚至當(dāng)著兩個當(dāng)事人的面,嘗試在鴉隱的面前刷起了成野森的存在感。

    “那天下午的課上完,聽說還有為期一個小時的尋找彩蛋的活動�!�

    說到這兒她看向?qū)m澤遲,“好像學(xué)生會的人會聯(lián)合校方的工作人員,提前在校園的活動公區(qū)投放帶有特殊標(biāo)識的彩蛋�!�

    “除了小禮物之外,還有一些特殊的彩蛋。”

    宮澤遲輕飄飄地看了鴉隱一眼,略一點(diǎn)頭:“嗯�!�

    “據(jù)我所知,有可以在學(xué)院餐廳一樓暢吃一個月的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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