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鄭宜良盯著云言說道:“你就這樣迫切的想要離開我,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云言的臉頰被鄭宜良緊緊地掐著,沒一會兒的就出現(xiàn)了紅暈,云言只覺得自己的臉頰很痛,沒有辦法回答鄭宜良問題。
她皺著眉頭,伸手抓住鄭宜良掐著她的臉的那只手的手腕,然后顫抖著聲音對鄭宜良說道:“宜良,你輕點,我很疼。”
云言的話鄭宜良充耳不聞,他只想要從云言的口中聽到確切的答案,她就這么想要和他分開嗎?
“你就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
云言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說錯了,她剛剛明明什么都沒有說,為什么鄭宜良會忽然發(fā)火,她之前和鄭宜良說了那么多次的離婚,鄭宜良也沒有把她的話給聽進去。
她不過是走了一個神,怎么就忽然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云言滿臉無辜的說道:“宜良,有話好好說,你快點松手,你掐的我真的很痛。”
雙頰上的疼痛不是假的,鄭宜良手上的力道很大,掐的云言眼淚都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看著云言忍不住落下來的眼淚,鄭宜良手上的力道慢慢的松了下來,他后退兩步,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云言被他掐的很紅的臉頰。
雙頰上的手指印竟然是那樣的清晰,那紅色刺痛了鄭宜良的雙眼,鄭宜良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伸手掐了云言。
他剛剛心里面真的是太難受了,一時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才會動手掐她,他本來真的沒有掐云言的想法的,這是他的手不受控制才會這樣。
鄭宜良的手已經(jīng)松開,雙頰上殘留的疼痛不是假的,云言的眼框里面泛起了淚花,坐在沙發(fā)上柔弱無助的樣子看的鄭宜良一陣心疼。
他想要伸過手去,將云言攬到自己的懷里面安慰云言,又不知道應該怎么做,他想要伸過去,將云言攬在懷里面的那只手怎么也伸不過去。
鄭宜良深深地后悔自己之前不受控制的行為,面對此時捂著雙頰的云言,他不知道該怎么和云言說話。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打開,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身影。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嬌小的身影,正是鄭宜良公司的下屬。
而那個高大的身影則是云函。
云函長得和云洛陽還有幾分相像的,鄭宜良光看著云函的那張臉就能夠猜出云函的身份,更何況云函的身上還有一種軍人的氣勢,想要將他忽略掉都不可能。
辦公室里面的氛圍有點尷尬,跟進來的下屬站在這里面實在是有點不安,尤其是當她看見云言捂著臉,低著頭好像是受了委屈的樣子坐在那里,就更不想呆在這里。
可是一時半會兒的,她根本就找不到什么理由離開,只能僵持在這里。
鄭宜良看了一眼云函以后,揮手示意那個下屬離開。
下屬得了鄭宜良的意思,趕緊轉身出去,還十分貼心的將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
云函是強行闖進了鄭宜良的辦公室,他一推開門進來的那一瞬間,憑借著軍人的敏感直覺,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屋里面不對勁的地方,云言好像在鄭宜良的面前受了委屈。
因為辦公室里面還有外人存在,云函沒有發(fā)作,等鄭宜良將下屬打發(fā)走了以后,云函就開始心動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箭弩拔張暗潮涌
云函大步走到鄭宜良的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提起來,在云言的抽氣聲中,質問鄭宜良:“你對小言都做了些什么?”
鄭宜良現(xiàn)在也后悔自己之前有點失控的舉動,不過在云函的面前鄭宜良那是一點氣勢都不肯落下,他抓住云函抓住他衣領的那只手,手上用力要將云函的手掰開。
云函的手勁很大,這個時候因為他看見云言之前在鄭宜良面前好像受了委屈,所以火氣很大,鄭宜良想要將云函的手掰開,還真的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鄭宜良沒能將云函的手掰開,他干脆伸手抓住云函的手腕說道:“你給我松開。”
云函哪里會聽鄭宜良的話,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他剛剛進入鄭宜良辦公室里面看見的畫面,鄭宜良竟然敢這樣欺負云言,實在是太過分了,他現(xiàn)在很想知道,自從云言和鄭宜良兩人結婚以后,她的日子到底是怎么過的,鄭宜良到底是怎么對待他的。
云言見鄭宜良和云函兩人之間劍拔弩張,隨手都有可能動手的樣子,心里面一急,趕緊跑過來想要阻止兩個人。
她伸手抓住云函的一只手說道:“哥,我沒什么事,你誤會了�!�
云函那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是哪里誤會了,剛剛進入辦公室的那一瞬間,他看到的畫面到現(xiàn)在還在他的腦海里面,云言被鄭宜良欺負委屈的模樣他是怎么也沒有辦法忘記。
云言是他看著長大的妹妹,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云言受委屈而不去管她,更何況現(xiàn)在云言就是在他面前受委屈,云函是更加不可能不去管。
“我剛剛看的很清楚,這個混蛋明明是欺負你了�!痹蒲阅樕系募t暈還未消除,紅色的手指印記在她白嫩嫩的臉上格外的顯眼。
云言到底在鄭宜良的面前受了多少的委屈,為什么在這種時候,云言還要站在鄭宜良那邊為鄭宜良說話,云函深深地為云言感覺到了不值,云言本來可以擁有一個很好的人生,最后卻被云洛陽和鄭宜良兩個人聯(lián)手毀掉了。
云洛陽是云函的親生父親,云洛陽對云言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云氏集團,即便云函在里面沒有參與任何事情,這件事也和云函有著脫不開的關系。
就因為這樣,云函更加決定要站在云言的身后,成為云言身邊最堅強的后盾,誰要是敢欺負云言,他是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
鄭宜良也是一個高傲的人,高傲的人怎么能容忍自己一直像現(xiàn)在這樣被云函抓著衣領。
在云函和云言說話期間,鄭宜良手腕用力,迫使云函松開了抓住他衣領的那只手。
云函不查被鄭宜良成功掙脫開來,伸手又要去抓鄭宜良。
這里是鄭宜良的公司,周圍全都是鄭宜良的人,云函和鄭宜良打起來,最后吃虧的肯定會是云函。
云函對云言一直都很好,云言舍不得眼睜睜地看著云函在自己的面前吃虧,她趕緊伸手抱住了云函的手臂對云函說道:“哥,你不要這樣,我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沒有,你冷靜下來好不好�!�
看見自己的妹妹受了委屈,不管是哪個有血性的男兒都沒有辦法忍受,云函在部隊里面呆了很長一段時間,身上自帶著一股正氣,最見不得有人被欺負的場面,尤其是現(xiàn)在被欺負的那個人是他的妹妹云言。
而云言被欺負全都是因為云家的緣故,這樣云函更加不可能不管。
云函見云言被鄭宜良欺負成這樣還在幫鄭宜良說話,對云言是一陣心疼,他今天要是不在的話,是不是云言今天就要白白的被鄭宜良給欺負了。
“小言,我之前跟你說過,你不管有什么委屈只管告訴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云言搖頭說道:“哥,我們走吧�!�
現(xiàn)在云言只想要離開這個地方,這里是鄭宜良的地盤,云函在這里肯定不會討到什么好處,甚至有可能會吃虧,云言不想云函因為她的緣故而吃癟,所以她迫切的想要云函離開這個地方。
然而云言心里面的想法云函那是一點都不知道,在這個情況下云言也沒有機會對云函說。
“你覺得這個地方勢力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鄭宜良的聲音很冷,像是冰塊一樣。
云言和鄭宜良在一起很長時間,鄭宜良這個樣子云言知道,鄭宜良現(xiàn)在肯定是生氣了。
云言更加著急,鄭宜良和云函兩個人都是脾氣很硬的人,兩人對上肯定不會退讓一步,最后肯定是兩敗俱傷的地步。
這里是鄭宜良的地盤,云函再怎么厲害,在鄭宜良的地盤上肯定會吃虧,云言舍不得讓云函吃虧,也不想在今天把鄭宜良給得罪死了。
“宜良,我哥他只是太擔心我了。”云言和鄭宜良說完這句話以后,又對站在她背后的云函說道,“哥,你就聽我的一句勸,趕緊走吧�!�
云函說道:“欺負女人算什么,有本事我們打一架�!�
不管云言的心里面再怎么著急,云函也沒把云言的話給聽進去,云言的委屈不能就這樣白白的受了,他要為云言做主,他今天就要告訴鄭宜良,云言不是好欺負的,她的背后還有他。
鄭宜良慢慢的解開袖子上的紐扣,將袖子往胳膊上擼,云言見狀心里面更加著急,她勸不住云函,鄭宜良更不可能勸住。
無論如何,今天鄭宜良和云函兩人都不能在這里打起來。這是云言心里面唯一的念頭。
現(xiàn)在云言被鄭宜良和云函兩人兩面夾擊,根本就說服不了對方,云言心里面開始著急起來,急著急著眼睛里面就泛起了淚光,她有點無助,為什么這樣的事情總是發(fā)生在她的身上。
本來箭弩拔張的場面,因為云言忽然哭泣而停止,云函低頭扶住云言的雙臂,伸手擦掉云言臉上的淚水,問云言:“小言,你哭什么�!�
云言現(xiàn)在心里面難受,一句話都不想要說出來,云函問不出什么,又看云言在他面前哭,心頓時揪成了一團。想要和鄭宜良打上一架的心思也就淡了。
鄭宜良在旁邊看著云言在哭,伸手要拉云言的胳膊,云函看見鄭宜良的動作,伸手拍掉鄭宜良伸過來的手,鄭宜良及時躲開,然后皺著眉頭看著云函,對云函更加不喜。
有云函在場,鄭宜良想要靠近云言必定要通過云函,而云函是不太可能讓鄭宜良碰到云函的。
在這個情況下鄭宜良想要碰到云言,估計要和云函打上一架才行。
不過現(xiàn)在云言在哭,打上一架的這個想法肯定是不行的,他們要是真的打起來,云言只會更加著急。
云函或許不太明白云言為什么會哭的原因,鄭宜良那是絕對清楚,云言那是不希望看見他和云函打起來,又兩邊都勸不住,一時著急沒能控制自己的眼淚,這才哭了出來。
是因為他們對云言都十分重要,云言才會哭的嗎?鄭宜良默默地想著,感覺不太可能,又覺得就是這樣,他現(xiàn)在很疑惑,他在云言的心里面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位置。
在云言的心中,究竟是他重要一點,還是云函重要一點。
“小言,不要哭了,我不和他一般見識了還不行嗎。”在云言哭了一會兒以后,云函總算是明白了云言為什么會哭的原因。
云函有點無辜,他只是想要為云言出氣而已,卻沒想到最后竟然會把云言給惹哭了,這和他的初衷不符合。
這會兒云函是沒了要和鄭宜良一較高下的心思了。
云言都哭了,他還和鄭宜良計較那么多干什么,還是趕緊把云言哄好再說。
事情都已經(jīng)鬧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云言今天想要和鄭宜良好好說一說的想法只能算了。而且現(xiàn)在云言也沒了想要和鄭宜良好好說說的心思。
現(xiàn)在云函已經(jīng)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哭的原因,云言的心里面松了口氣,要是云函一直都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哭的話,云言在想她是不是要一直這樣哭下去才行,好在云函明白了,她也不用繼續(xù)再在云言面前哭了。
云言趴在云函額懷里面,將哭的濕潤潤的臉頰埋進了云函的懷里面,臉上的淚水浸透了云函胸前的衣服,感覺到胸前的濕潤,云函對自己之前的行為更加后悔,云言那樣勸他他都沒有聽進去,非要把人惹哭了,才明白過來。
“小言?”
云函喊了一聲云言。
云言趴在云函的懷里面悶聲悶氣的說道:“我們走吧。”
云函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現(xiàn)在云言說要走,云函自然是無條件答應了云言的要求。不過在臨走之前,云函看了一樣鄭宜良才離開。
鄭宜良也沒有做出要攔著云函和云言的舉動,他現(xiàn)在是一點想要將他們兩人攔住的心思都沒有,他自己現(xiàn)在需要好好地冷靜一下。
等云言和云函兩個人走出了辦公室,鄭宜良有點無力的倒在了沙發(fā)上面。
第一百二十七章
云函套話總失敗
鄭宜良望著頭頂?shù)臒襞荩斑@是怎么了,怎么會對云言做出那樣的事情。
他看著云言臉上的紅色指痕,心里面那是十分的后悔的,在云言和他說那些話的時候,他真的是沒有辦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他不想和云言離婚,可是三番兩次的,云言每次碰見他的,都要和他說要和他離婚的事情這個讓鄭宜良煩不勝煩。
然后他就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傷害了云言。
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呢?
鄭宜良在心里面深刻的反思。
從鄭宜良的公司出去的路上有很多的人,云言臉上的紅痕,還有眼眶上的紅暈一路上有很多人都看見了。
鄭宜良公司的緣故表面上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低頭在做自己的事情,實際上等云言和云函從他們的面前走掉以后,他們很快的就聚成了一堆,開始談論起了云言和云函兩個人。
“剛剛那個人是誰啊,看上去好帥的樣子�!�
“看夫人的那個樣子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也不知道是什么委屈,真想知道辦公室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事情。”
“夫人臉上的傷不會是和總裁傷的吧,沒想到總裁竟然會是這樣的人,會對夫人動手。”
“夫人還真是可憐,竟然會嫁給總裁,以后我再也不會說總裁好了�!�
“你竟然敢這樣說總裁,你也不怕被聽見啊�!�
“你自己不也在說嘛!”
……
鄭宜良公司里面發(fā)生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時時刻刻關注云言和鄭宜良情況的何玉然的耳朵里面。何玉然知道了云言和鄭宜良兩個人在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臉上多了指痕印跡,不用想也知道是鄭宜良掐出來的。
何玉然坐在沙發(fā)上哈哈大笑,笑了好長一會兒以后,臉上變得猙獰起來。
她的計劃果然成功了,鄭宜良和云言之間果然出現(xiàn)了裂縫,她相信再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云言和鄭宜良兩個人也差不多走到了盡頭。
不過那個忽然出現(xiàn)在云言身邊的云函對何玉然來說就是一個意外了,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云言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一個哥哥作為她的后盾。
可是那又怎么樣,只要華宇企劃案被盜的這個罪名一直都鎖在了云言的身上就好了,她不相信云言會有機會將自己的罪名洗刷掉。
她相信,那邊得到了華宇企劃案的云洛陽絕對會堅持將這件事賴在云言的身上。
有一個人替他頂在前面,這是云洛陽經(jīng)常干的事情,也是他最喜歡干的事情。
云洛陽的這個繼女還真的是太劃算了,關鍵時候總是被他拿出來出賣換取利益,這云洛陽還真不愧他在商圈里面的名聲。
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能夠干的出來,也不管他做的事情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有了云洛陽這個繼父在,云言的日子絕對不會好到哪里去,可是何玉然想要的不僅僅是這些,她要看見云言難過痛苦的樣子,她要云言痛不欲生,不然難解她心頭之恨。
云言跟著云函出來,云函沒有把云言帶回云家,而是將云言帶回了他自己的一處別墅里面。
一路上,云言和云函兩個人都很沉默,都沒有說話。
到了云函的別墅門口,云函打開車門,示意云言下車,云言下車以后,云函走在前面,帶著云言進入了別墅。
云言坐在了別墅的沙發(fā)上面,云函從冰箱里面拿出了兩瓶礦泉水,放了一瓶在云言的面前。
他自己坐在了云言的對面看著云言。
“小言,你今天怎么回去鄭宜良那邊?”
“我想和他商量一下離婚的事情。”云洛陽威脅云言的事情云言是不大愿意說出來的,云洛陽對她再不好也是云函的父親,她要是在云函面前說起了云洛陽的不是,豈不是在云函面前挑撥他們父子之間的關系。
這樣的事情云言自認為自己是做不出來的,也不太愿意去做。
“那鄭宜良為什么會對你動手?”
這么長時間過去,云函臉上的手指印記已經(jīng)消得差不多了,不過那通紅的手指印記畢竟曾經(jīng)清楚的出現(xiàn)過,并且印刻在了云函的腦海里面。
即便現(xiàn)在云函的情緒沒有一開始的時候那么的激動,不過云函一想到云言之前在鄭宜良面前受到的那些委屈就是一肚子的火氣。
鄭宜良憑什么這樣對待云言,云言這樣單純善良的人,鄭宜良怎么可以下得了手。
這下云函更加想要將云言從鄭宜良的身邊帶走,他不能繼續(xù)眼睜睜地看著云言在鄭宜良的面前受委屈。
“我勸他離婚,他不高興了�!痹蒲赃x擇了避重就輕,只往簡單的地方去說,沒有說出半句和云洛陽有關系的事情。
云函有點不怎么相信云言的解釋。
云函再看鄭宜良不順眼,有些事情上面他還是必須要承認的,那就是鄭宜良這個人心性成熟,做事十分的有章法,不管從哪里去看都不像是一個會對老婆動手的人。
當然,人不可貌相這一點除外,不過這點在鄭宜良的身上還是有幾分不太可能。
“小言,你沒有說實話?”
云函沒法就這樣相信云言的解釋,所以他打算試著問一下,看看云言的反應。
云言的手指不自覺的動了一下,就這一下就直接落入了云函的眼睛里面。以為云言手指上的這個動作,云函可以肯定下來,云言之前的確是沒有對他說實話,她肯定有什么事情在瞞著他,沒有對他說實話。
“我說的都是真的�!痹蒲缘椭^解釋說道,她說的的確是真的,只不過沒有說出其中的因果關系而已。
云函盯著云言說道:“小言,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告訴我的,還要隱瞞我?”
云言搖頭:“沒有,哥,你想的有點多了�!�
“我不這么認為。”云函反駁云言的話,他現(xiàn)在幾乎可以肯定,云言肯定在有些事情上在瞞著他,不想讓他知道。
能夠讓云言瞞著他,并且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肯定和他有莫大的關聯(lián)。既然和他有關系,那么他就一定要知道這到底是因為什么。
云言不善于說謊,這一時半會兒的她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好理由將云函騙過去,她不過就算她想要騙云函,成功的幾率也不會大到哪里去,云函不是一個好騙的人,更別說云言是一個不太會說謊的人,她想要成功的將云函騙過去,還真的是需要一定的水平了。
“你真的是想多了�!痹蒲詫嵲谑钦f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了,只能將她之前說過的話再重復一遍。
云言這樣多少還是有心虛的成分在里面的,云函看的很清楚。
“小言,你心里面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我,為什么不肯對我說?”
云函無法理解究竟是什么事情讓云言這樣瞞著他,不管他怎么問云言都不肯說出來。難道這件事在云言的心里面十分的重要,重要到連說都不愿意說了嗎?
云言還是搖頭:“真的沒什么�!�
“我要是就這樣相信了你的話,我就是個傻子。”云函忽的這樣對云言說道。
云函的話與他平時說話的習慣十分的不符合,云言聽了忍不住地抬頭,十分詫異的看著云函。
見他滿臉無奈的樣子,她心里面一陣難受,她知道,云函臉上之所以會有無奈的表情,全都是因為她。
可是她真的是不能說出來,她要是說出來的話就成了挑撥他和云洛陽兩個人父子之間的關系,云言實在是不愿意。
云洛陽對她再不好,也是云函的爸爸,養(yǎng)了她這么多年。
“小言,你什么都不肯說,是不相信大哥了嗎?”
云函的話剛一說完,云言就趕緊搖頭,表示不對,她怎么可能會不相信云函。她的心里面是相信云函的,只是這件事情和云函有關系,她真的是沒有辦法說出來。
云言這樣,云函心里面難受,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也對,我離開了這么多年,忽然回來,我和你生分也是應該的,還有我爸做的那些事情,你這樣對我也很正常�!�
云函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云言沒想到她不肯對云函解釋,竟然會讓云函誤會成這個樣子,她趕緊搖頭說道:“不是的大哥,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不是這個樣子還能是哪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