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安時禮輕笑:“你自找的,現(xiàn)在弄軟它才許放手。”
“我不會�!�
“捏一捏,動一動就行�!�
金鼠姑笨拙地跟著安時禮指示堆堆捏住。
自捋的時候,只是捏動很難讓塵柄軟下,但現(xiàn)在是姑娘的手在替他捏動。自己捋,他食之不飽,棄之不忍,姑娘來捋,他欲罷不能,魂兒魄兒都出了竅,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
“大人,我下面癢死了�!边@次癢的是股間,金鼠姑也不知這是情癢,說出來與安時禮知,望他能幫忙。
安時禮泌著興奮神色,極有節(jié)律趴在金鼠姑身上輕輕聳動腰身,也成御女之法,聽到金鼠姑說癢,他停了動作,呵氣道:“我、我不能碰你。”
“癢!”金鼠姑亂蹬粉腿,受不住癢意嚷了一聲。
外面有足音響起,安時禮忙捂住金鼠姑的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足音漸近,至門首方止,接著門上剝啄聲響了兩次:“大宗伯,外邊有人送來拜帖�!�
金鼠姑的身體不好受,管不得外面有沒有人,張嘴把捂在嘴上的手咬。
金鼠姑痛咬他手心肉,安時禮憋不住了痛嘶一聲:“身子不恣,今日不見客�!�
屋外來通報的小廝在心里數(shù)了數(shù)安時禮說了幾個字,一數(shù)發(fā)現(xiàn)是單數(shù),看來身體是真的不恣,便默默退下。
小廝一走,塵柄在金鼠姑手指里瘦了一圈,安時禮呻吟著射出了一團(tuán)糊狀的精水。
捏著捏著,手指縫里黏糊糊,金鼠姑松了塵柄,抽出手來看,只見手上的東西黏黏亮亮,五指一岔,那東西呈藕絲狀,將手指頭連起,欲斷不斷的。
“什么東西……”金鼠姑開合著手指問道。
開開合合,精水連了又?jǐn)�,斷了又連起,有的精水緣著手腕流到袖子里頭,滴在鎖骨上。金鼠姑頗好奇,湊過鼻子想嗅其味道。
安時禮做出同女子一樣不勝羞的形狀,從腰間抽出手帕,抓住金鼠姑的皓腕,一根根擦干凈她的手指,態(tài)度溫柔:“不是東西�!�
其實安時禮想說的是,他不是東西。
【眾所周知,安大人要弄兩次】
【情敵上門誒,安大人卻忙著快活�!�
第十七章能不能捅一下
好不容易金鼠姑手指上的精液擦干凈,安時禮的臭毛病再犯,瘦了一圈的焉焉塵柄,忽繃得那里外的肉皮兒似充注了一團(tuán)熱氣,再次硬漲,紅紅溜溜的龜頭,抵著金鼠姑的肚臍處咻咻而動,不知有什么壞想法。
這一次,安時禮想回屋里頭自己用手解決,不勞煩金鼠姑。
不過不等他開口,金鼠姑就換了一只手來握,和方才一樣又捏又捋:“啊,又硬了。”
她的眼神呆呆的,在思想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滋味。
胡玉酒說過,想嘗的時候可以尋個男人,解了他的褲頭掏出塵柄來。
金鼠姑今天解了男人的褲頭,也掏了塵柄,手里的陽氣盛足,只差捅進(jìn)來就可以嘗到想要的滋味:“大人,你能捅一下我嗎?”
捅這個字眼別有一番風(fēng)趣,比另一個字眼有淫氣。
金鼠姑的眉宇天真,分明不懂男女之事,說的話卻句句帶色氣,安時禮聽了頓生起個壞念頭,在她的耳邊問了一句“要捅何處”,欺負(fù)一竅不通的她。
金鼠姑見問,不辯此是欺負(fù)人的話語,眉頭微皺,想了一會兒后乖乖回道:“是捅腰間的洞穴�!�
怕安時禮和她一樣,誤以為這腰間的洞穴指的是肚臍眼,金鼠姑一片熱心腸,拉著安時禮的手到股間去:“是這里的洞穴,不是肚臍眼。”
一片熱心腸,弄得安時禮發(fā)昏第十一章。
世人不常把男女之器道明白,女子之戶說是腰間洞穴,男子之器道是腰間話兒。
不用金鼠姑指明,閱書萬卷的安時禮也知道此洞穴非是那肚臍眼。
從未觸碰過女子肉體的雙手,隔著一層褲兒碰上股間時,緊張得指尖冷汗狂涔,安時禮碰到了花穴的凹處,便是那條裂開而富有彈性的縫,他移不開手了,隔著褲兒動作輕輕滑動。
滑動幾下,里頭流出亮亮的春水,浸濕褻褲,手指與花穴的接觸更近了一步,安時禮更是欲罷不能,腦內(nèi)一片空白,原本隔著褲兒摸的手,不知不覺滑進(jìn)金鼠姑的褲頭里。
“嗯……啊……快活的……”
聽著金鼠姑用低聲兒呻吟,朦朧的眼兒微翻,安時禮溫柔而緩慢,毫無隔閡地?fù)崦饋怼?br />
“此處癢乎?”安時禮摸到裂縫頂端,手指稍作停留。
頂端的肉片高高堆起,有珍珠樣的小物件,不同于其它地方,這里的肉有些硬,但手感也美妙無比。
覺得腰間的褲兒礙事,金鼠姑自脫下一半褲兒,腮臀全露,而后將玉臂緊抱住安時禮的脖頸,渾然天成的奶兒時時抵上他的胸膛磨蕩:“癢,癢癢的,孽障大人,嘿嘿,你摸得我更癢了。”
初次受摸,這種陌生的滋味她不知是不是自己想體驗的滋味,雖然陌生但有些舒服。
金鼠姑的屁股往前一挪,讓安時禮的手指滑進(jìn)滑溜溜,熱如熾炭的洞穴里。
花穴像是一層層天鵝絨,外面柔軟光滑,里面濕潤溫暖。流出來的淫水,像是被冰雪凍過的奶油,香濃濃,油膩膩。
骨肉均勻結(jié)合出來的美妙凹凸感,花徑像是夾在高山間里一條狹狹窄窄的小路。不,應(yīng)當(dāng)說是汩汩流淌的小溪,不管怎么行走,都會惹得一身濕,安時禮的身體渴望成為它的一部分。
渴望著,眼兒往下一溜,溜得嬌穴兒在貪婪地吞噬自己手指。
如此淫蕩,安時禮腦內(nèi)稍是醒轉(zhuǎn)了幾分,欲抽出手指。
金鼠姑岔腿坐在安時禮的腿上,這般坐姿,穴兒合不嚴(yán)實,后因安時禮的手指微微翻出,露出淡紅的肉片。
再摸下去便是指交了。
手指要走,金鼠姑當(dāng)即不讓,扭著身子往安時禮的懷里鉆去:“還癢著……孽障大人,你能不能用塵柄捅進(jìn)來一下�!�
說完立即搖搖頭:“胡姐姐說我那處還小氣,未經(jīng)開采,第一次捅會痛,孽障大人的塵柄既偉且壯,我會不會痛死?”
聽到這句話,安時禮瞬間十二分清醒,
在衣上擦去沾滿春水的手指,替金鼠姑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之后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你什么也不懂,等你懂了的時候,若還想與我做,那我會與你做�!�
金鼠姑年齡上已出幼,身體有欲望,這沒有什么錯,也不可恥,錯在如今她是個什么也不懂得,不知行房具體的雛兒。
與一個被欲望和好奇心支配的人發(fā)生肉體關(guān)系,從中獲得難以媲美的滿足,他會成為一個大罪人,也會傷害金鼠姑,安時禮的良心不容許他這么去做。
衣裳整理整齊了,安時禮打抱起金鼠姑,讓她乖乖坐到案前等著他,自己去書架上拿來另一本稗史,卷起畫卷來抵在她耳邊,解釋男女之別。
“你還是貼著我的耳朵說話吧。”金鼠姑稀里糊涂地聽著,她覺得用畫卷交流耳朵太癢了,扭一扭脖頸,爬到安時禮身上去坐好。
懷里一沉,安時禮屏住呼吸,翻著書再解釋閨房事。
金鼠姑誒了一聲:“只有夫妻才能做這種事情嗎?”
“非也。只是不能稀里糊涂的去做,這樣不會快活,反而會受傷�!卑矔r禮耐心回道,“如果心中對對方有愛意,對方對你也有愛意,都有愛意,做這種事情最好了,這樣不會被一味的索取�!�
金鼠姑盯著書中那些歪歪扭扭,看不懂的字想了許久,期間,她又想起胡玉酒的話。
胡玉酒說快活就好,不要與有塵柄的男人講那情愛。
安時禮和胡玉酒各說各話,金鼠姑被兩番話給繞迷糊了。越思考,越迷糊,最后眼睛睜不開,身體乏力,只思瞌睡。
“好吵�!苯鹗蠊米炖飮聡聡搰摚话淹崎_安時禮在耳邊喋喋不休的嘴,收起四肢,背朝外,一顆頭埋在安時禮時禮的胸前,鼻子咻咻,追逐周公去了。
【一些來不及回答的問題】
九淺一深做不了,所以是八淺二深。
以后視力和聽力都會好起來的,而且會特別好。
大肉再過一兩章就上了哈。這篇文女主比較主動,而且女主喜歡玩道具。別以為安大人這么正經(jīng),后期比誰都瘋狂。
掐指一算,快可以加更了~
第十八章留下昆氵0
安時禮把金鼠姑放到地上去平躺著睡,貼心地取來三本書堆在她的腦后作枕頭。
平躺著睡對金鼠姑來說不是個舒服的姿勢,她一蹬腿翻個身,而后慢慢弓起要背,將身兒對折成兩半趴在地上睡,遠(yuǎn)看著似是在給神仙磕頭。
金鼠姑用這般姿勢睡得香,安時禮眼里看著,腰背一陣酸疼,他也有一片熱心腸,翻過金鼠姑,執(zhí)意讓她平躺下來睡。
但在兩個呼吸后,金鼠姑又變成趴姿。
“罷了罷了,反正不是我疼。”安時禮不再糾正金鼠姑的睡姿,寬下身上的公服,披在她身上授溫。
飄雪的天氣,睡覺時身上不蓋層?xùn)|西,涉寒后鼻子會流清水。
公服里還穿著貼里與褡護(hù),去掉圓領(lǐng)衫,這身衣服便成便服,欲望不擾心神了,安時禮想起剛剛來書房的小廝。
不知是誰要來拜訪他。
安時禮回到寢房取下幞頭,換上束發(fā)冠,將貼里換成了道袍。天冷,他想在外面套件氅衣授暖,卻發(fā)現(xiàn)找不到平日里常穿的那件絲絨氅衣,尋府中的洗衣娘問道:“昨日可有洗了那件絲絨氅衣?”
洗衣娘袖著冰涼的手,仔細(xì)想昨日洗的衣裳,并未有安時禮說的絲絨氅衣,搖頭回道:“回大宗伯,昨日不曾洗到�!�
“不曾?”昨日忽然不見了的便服是一件絲絨氅衣,安時禮以為是拿去洗了,沒有多想,可現(xiàn)在一問洗衣娘,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
“是,不曾�!毕匆履锬憫�(zhàn)心驚,怕不見了衣裳,自己會被扣日事錢,在袖子里的手,不安地搓動。
洗衣娘的日事錢不多,扣去了,家中老小的口糧就得縮,但冬日的肚子吃不飽,是件極其難受的事情。
安時禮一面想衣裳,一面注意到洗衣娘局促不安的神色,緩了神色,沒有刁難她們道:“等寒信一來,日事錢八錢,你們也添些衣裳吧�!�
“多謝大宗伯�!毕匆履飩兿矘O而泣,給安時禮行了個禮。
安時禮先穿上另一件簇新的絲絨氅衣,想到前幾日遇到的算命先生。
那算命先生道他這幾日要破財或失清白,教他平日里要有提防之心。
算命先生說的是破財或失去清白,今日他已失去了清白,不該還會破財啊,難道是清白失得不夠徹底,所以要破財了?
安時禮怔了一下,輪眼打量自己的寢室,想從中找到一些賊人入室后留下來的蛛絲馬跡。用肉眼看,寢室的陳設(shè)與平日里無異,物什陳設(shè)沒有一點凹凸不平,地面無留下足印。
寢室里貴重的衣物多得是,幾襲價值千金的賜服還在櫥柜中,若真入了賊,偷絲絨氅衣目光有些短淺了。安時禮心里這么一想,豁然開朗,不再糾結(jié)衣裳去了何處,穿戴整齊后問門房:“方才何人送來拜帖?”
門房拿起拜匣,取出里頭的拜帖雙手遞給安時禮:“是翰林院的侍讀學(xué)士。”
安時禮與侍讀學(xué)士董鴻卿相識,但平日里沒什么來往。突然間來訪,安時禮并不知為何,啟開拜貼一看,上方也沒有寫來訪的原因:“可有說何日再來嗎?”
“大宗伯婉拒后,送信的仆人將拜貼留下,只道擇大宗伯閑暇時再來訪,便走了。”門房回道。
能擇日再談的事情都不大要緊,安時禮將拜帖折好交給門房,轉(zhuǎn)身離開。
走沒幾步路,阿刀斜刺里來,問道:“大宗伯,那墻上出現(xiàn)的奇怪字眼,要不要請圬工拿泥抹了去?”
金鼠姑在墻上留下的字寫得奇丑無比,赫然的紅顏色,經(jīng)過之人無不駐足看,看了又看。
阿刀跟著安時禮十來年了,也得了一點小毛病,他覺得這行字出現(xiàn)在墻上以后,顯得墻臟兮兮,院子不整潔。
阿刀渾身不舒服,安時禮這邊遲遲未有動作,他忍了好幾日,今日忍不住來詢問安時禮的想法。
安時禮移步到墻前,反復(fù)觀賞了半炷香的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