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呵欠會傳染人,安時禮期間也無聲打了幾個,念到“絲與竹,乃八音”方閉了嘴,提起筆來寫字,但未寫下一個字就擱下了。
安時禮找出昨日的順朱兒,鋪在金鼠姑面前:“昨日的孽障還沒寫完,今日接著寫�!�
金鼠姑的兩只手掌,撐著沒有一縷精神且搖搖晃晃的腦袋:“我好困�!�
語畢,嘴巴大張,不雅地打了個呵欠。
無一點困意的安時禮見之,又跟著打了個呵欠,打完,他塞一只筆到金鼠姑手中:“能不能別打呵欠了。”
“困吶,忍不住�!苯鹗蠊媒舆^筆,說話時又打了一個。
安時禮轉過頭不去看她打呵欠:“快點寫,寫完就有新鞋子穿了�!�
金鼠姑的坐姿慵懶,握筆隨意,沒什么技巧,筆畫的順序顛倒,只把紅描成黑來應付安時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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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書房酣戰(zhàn)
金鼠姑的坐姿慵懶,握筆隨意,沒什么技巧,筆畫的順序顛倒,只把紅描成黑來應付安時禮。
“身子坐好來寫�!卑矔r禮敲案面提醒金鼠姑把身子坐直。金鼠姑只在那一瞬間坐直了,不到三個呼吸,又坐得歪歪扭扭,身上好似沒有骨頭只有血肉。
真是屢教不改。
寫完第四張,金鼠姑實在不想再拿筆了,用唇凹與鼻端用力夾住筆,含糊問道:“大人,你想不想捅一下我?”
一開口,飽蘸墨水的筆骨碌滾到案面上去。
所過之地,都滴到了黑墨。
黑乎乎的黑墨水和栗子一樣大小,有些許潔疾的安時禮一眼便系意到了,但金鼠姑的問話讓他的塵柄動彈,一時無暇去難受,也無暇去清理。
安時禮不知怎么回答金鼠姑,回答不想也不是,回答想也不是,他轉過半邊臉,干脆佯裝沒聽見:“好好寫字�!�
“不想嗎?”金鼠姑靈活地爬到安時禮的身邊,低聲俏語問道。
鼻尖觸到熟悉的香氣,塵柄瞬間又硬又熱,安時禮慌急把臉轉到另一邊去:“寫字�!�
金鼠姑鐵了心不去寫順朱兒,安時禮轉臉,她不嫌麻煩地爬到另一邊,一邊扯安時禮的腰帶,一邊誠懇求歡:“可我想大人捅一下我,那種感覺美死了,嘿黑。”
腰帶還沒完全扯開,金鼠姑波波急急,一分兩條白嫩玉腿,腮臀壓在安時禮的肚皮上。她無師自通,壓上去后花穴隔著幾層衣服和塵柄左磨右蹭。
在磨蹭下,花穴濕透。
也在磨蹭下,二人的下裳不翼而飛,私處裸然相見,一個凹,一個凸。
安時禮抬眸就窺見一道好美的春光,終是忍不住欲火,他一手捧著雪白的腮臀,一手分了微翕微濡的穴口,腰上一挺,進出無度,用塵柄去深訪藏在春光里的桃源。
“啊……啊……嗯啊……好快活……”剛進去就是金鼠姑的要緊之時,她幾欲倒地,全身緊扭,開了香喉甜滋滋呻吟。
安時里一心一意抽插,插得花穴水兒滔滔緣塵柄留下。
被浸濕透的塵柄,光滑得掛不住一滴春水,全流至大腿處。
兩廂的皮肉摩擦后弄出嘖嘖、唧唧的響,金鼠姑可不知做這種事還會有奇奇怪怪的聲音發(fā)出。
聲音頗有韻律,金鼠姑凝神聽了一會兒后發(fā)現,進得越深,聲音越大,捅得越猛,聲音越脆,似有人用嘴在嚼水。聲響連續(xù)發(fā)出,很快變成了一首樂曲。
好似發(fā)現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金鼠姑雙手撐在安時禮胸口,腮臀高抬,重重往下一坐,矇眬中笑對面容扭曲的安時禮:“大人,你聽,有聲音。”
然后嘴里模仿起交合時發(fā)出的曖昧聲響,添了無限的趣味。
安時禮正好要往里頭插,金鼠姑忽然坐下,塵柄盡根戳入,龜頭直觸穴底,和花心瘋狂親吻上。
花心被戳頂著,而且還是在上方,身體更深處的地方好似被頂開了口,金鼠姑的快活加倍,魂兒出竅,腰臀一起一落,穴內一夾一放來幫襯,每一次都重重坐下去,然后粉頸微揚,口內吟哦,得味貪歡:“嗯啊……大人……”
昨夜的余痛未消,來這么一個猛烈招式,安時禮的胯間又疼痛又好爽,塵柄劈心里要裂開:“我聽見了,輕點輕點�!�
酣戰(zhàn)中的金鼠姑耳閉了,起落時的力道越來越重,狀若瘋癡,肉壁也吸得緊,安時禮別無辦法,不敢亂動,一手握住塵柄的根部,用手來阻擋金鼠姑近乎摧殘肉體的攻勢。
少納一大截,龜頭搔不到花心里,四壁癢得難受,金鼠姑腮頰上緋紅一片,眼垂垂鬧起脾氣:“大人,你的手拿開�!�
“你輕一點我就拿開�!卑矔r禮講起條件。
“可是那樣子我很舒服�!苯鹗蠊孟矚g剛剛由自己把控的力道和速度。這般驟雨疾風,將花穴的肉兒都磨得活騷騷的。
安時禮也快活的,只是被花穴吸得有些疼,才經第二次情愛事的花穴,與初次一樣青澀。
躺在地上完全沒有操控的機會與能力,安時禮坐了起來,微微屈起膝蓋,調整好姿,移開根部的手,捂住光滑的陰面揉之又揉。
濕了的花穴,像剝了一層皮的果物,在縫上和交合處揉上十下,安時禮才拿開手:“那你慢點�!�
金鼠姑撐在安時禮胸口上的手,轉而去搭安時禮的肩頭,也調整了一番姿勢,之后你送我抽,乒乒乓乓數十下。
兩張臉龐挨得近,安時禮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金鼠姑的唇瓣上,而金鼠姑溫熱的呼吸則噴灑在安時禮的眉宇間。
呼吸間,安時禮肚皮里的肉欲燒出三尺來,他坐直了身子,仰頭去銜粉嘴,舌頭入貝齒中攪動。受欲望支配的金鼠姑呼吸急促,慢慢張開嘴來,納安時禮舌頭的同時,自己的舌頭也吐到他的嘴中。
并無技巧的親吻,只是唇瓣貼在一處瘋狂吮咂,互吞唾沫,口中發(fā)出的聲響,不比交合處的聲響小。
吻得忘乎所以,金鼠姑腰臀忘了動,安時禮趁機把住主權,吻著金鼠姑將人兒眠倒在地上。姿勢的變化讓金鼠姑的兩只膝蓋欲合起來,安時禮便一手壓住她的右膝蓋,霎時挨著肉壁深插整整八下,然后停片刻,來淺淺二下,之后又是深深二十下……周而復始。
“這般可行?”安時禮低低問道。
“嗯啊……可行可行的�!睍r重時輕,重時花穴里十分盈實,輕時又萬分空虛,金鼠姑歪著頭哼哼叫喚,酥麻得舌兒發(fā)涼,兩腳朝天,盡展情態(tài),甚是迷人,仿佛要泄了一般。
“那好�!卑矔r禮端正了身子,繼續(xù)做八深二淺的法兒。
二人正酣時,檐下來一小廝,擾耳的剝啄聲說來就來:“大宗伯,那侍讀學士又送來拜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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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當我的殼(h)
外邊一有人聲響起,安時禮就停下了動作。沒了動靜,金鼠姑如從云端墜落,氣得她心下焦,梗著脖子,向外邊扯呼:“不要打擾我們學習,大人今日不見客,他要和我……唔……”
小廝話音落,金鼠姑張嘴接話,快得安時禮不迭阻止,等話說了大半截,他才反應過來,立馬伸手去捂她的嘴:“與他說,半個時辰后再來�!�
“是�!迸麓驍_到了安時禮,小廝回應以后負慌逃去。
金鼠姑被捂了嘴,只能用水汪汪的眼,和安時禮做交流,她不停使眼色,讓安時禮趕快在她的體內動起來。
安時禮靜等小廝離開才動,移開手,道:“我們做的這件事情,可不興與外人嚷嚷�!�
塵柄動起來,滿足了欲望,金鼠姑少了怒氣:“不能說嗎?”
“嗯,不能說的�!敝匦聞悠饋�,安時禮瞬間進入仙境,不想說太多話,只想一心一意抽動,感受花穴神秘且獨特的觸感。
金鼠姑還想著日后回了蘇州,和胡玉酒細說自己被捅一事,是這般舒服,那般快活,美至靈魂深處,魂兒都飛了,但安時禮卻說不能對外說,她有些傷心。
傷心只是一時的,很快金鼠姑就沒有余力去想別的事情了,因為安時禮掐著她的腰開始快速抽動起來,龜頭一下又一下打在軟軟彈彈的花骨朵上。
猛烈的,狂熱的,金鼠姑愛得欲罷不能。
愈抽愈急,安時禮整個胯部都往粉股里撞,一口氣下來至少百回。
金鼠姑兩腿大張接納安時禮,將臀兒懸空相迎,吐翻的情穴不住吞鎖:“呀……好大人,你再深再深……”
安時禮只在書中知女子花穴里外都柔軟,裹男子物時柔中有力,吞鎖起來以后舒服得只教正人君子也浮浪。安時禮當下就是如此,不曾出粗的他,此刻也想說些騷發(fā)發(fā)的話:“乖乖,你那處的肉吸得我要碎在里頭了�!�
“嗯……那便碎在里頭。”金鼠姑低低吟哦。
穴內的水多得一直流,滑溜溜的,安時禮抽時稍退得多,塵柄會從穴里脫出,只留半截龜頭在穴口。
“我先流些水出來�!苯鹗蠊貌粣蹓m柄脫出穴里帶來的那陣空虛感,她將安時禮火熱的塵柄拽出自己的花穴,吸腹收腹,擠出來余水后又拽著它進來尋歡。
動作行云流水。
少了余水,花徑的順滑不減少一分,安時禮玩新花樣,擘著穴縫,手上著力,把凸起的小核桃擰搓、撥調。
“啊……”安時禮挑逗到機關了,金鼠姑用尖細的聲音吟了一音后,身心如陷在波濤勇猛的大海中,僵硬不動彈,只有穴內的動靜熱鬧怒漲,狠夾塵柄。
一根塵柄,最爽之處便是被穴口吞住的那一截根部,酸、酥和癢都聚集在此處。安時禮緊緊咬牙,呼氣吸氣也沒能守住精關,肚皮一松,陽精泄如注。
待會還要見客人,泄了也好,安時禮抽出半軟不硬的塵柄。
塵柄一出,春水與陽精混合流出,安時禮尋帕子來接住擦凈,金鼠姑自始至終表現得十分安靜,可待水液擦干凈了,她翻了個身,趴在地上,邀安時禮從后刺入:“大人,再長�!�
安時禮已收了欲望,要回寢房收拾干凈,準備見客,可余光見到一副腮臀,光滑如脂,臀縫下生了熟透而自裂的桃兒,他情不自禁,摸了以后跪在金鼠姑身后,扶塵柄在縫上滑動著,從下往上刺入穴內。
初次見面的時候,金鼠姑就是這樣趴在他的榻里。
“嗯……大人,你壓著我再捅捅吧�!苯鹗蠊瞄_口要安時禮壓在自己背上。
金鼠姑喜歡趴著,因是一只田螺,日日背著個殼爬行,習慣了背上有東西壓著,變成人以后也喜歡背些東西,比如背個小竹簍。
現在背對著安時禮,金鼠姑只想讓他壓下來,溫暖整個背部。
金鼠姑并著雙膝趴著,腮臀并未高聳,而可納塵柄的穴口在臀縫的最下端,安時禮壓上去,塵柄一不小心會溜出,就算不溜出來,也難以行動。
“乖乖,分開雙膝�!卑矔r禮半壓上金鼠姑,“然后腰塌一點,抬起臀來�!�
金鼠姑照做,腰往下一塌,背脊的曲線優(yōu)美展出,那一對肩胛骨也成了蝴蝶之狀。
雙膝分開,穴口自開,但那條花徑越往里是越縮了。安時禮差些沒能盡根而入,前半截進得順暢,后半截要一點點篤進,一點點
擠歪肉團,忙活了半日才觸上花心。隨后安時禮雙手撐在金鼠姑肩膀兩側,上半身挨貼著她的背脊,有一下沒一下抽動。
腮臀隨著抽動彈動,渾身都有東西壓著、溫暖著,金鼠姑嘴角笑意加深,甚是歡喜:“啊……大人你以后能不能一直這樣壓著我,唔……就當我的殼了�!�
第二十六章宋版書
想象日常行走時自己壓在金鼠姑身上走,那畫面忒怪趣,安時禮笑而不語。
得不到回應的金鼠姑,只管扭身玩鬧:“大人,可不可以?”
扭起來也在幫襯,安時禮魂兒一縷縷掉地,他呆在深處不動,口內敷衍回應:“唔……你高興就好�!�
得了回應,金鼠姑不再亂動,感受塵柄出入之趣,輕輕呻吟。
背身送臀此姿勢是金鼠姑前幾日在稗史中看到的。
對于喜歡趴著的田螺來說,金鼠姑一看到這個姿勢,就牢牢記在了腦海里,今日一試,果真妙不可言,這般舒暢那般甜蜜,比躺著受捅有趣幾倍。
不需出大力幫襯的金鼠姑,在第二場情愛的重創(chuàng)中香汗微濡,而安時禮大汗淋漓,二人的喘氣聲與急促的呼吸聲織成一首曲樂。
一刻之后,安時禮欲火上竄,一手扶粉胯,一手伸至前方,在穴上四處揉壓。
手指靈活,把些塵柄搔不到的地方都呵護了一遍,金鼠姑受動著,花穴貪婪收縮。塵柄直直在內,每一次收縮,都帶著將塵柄夾成兩截的目的。
安時禮魂魄顛倒,放出大本事,塵柄在花徑里驟行。
又是忽然用勁兒加速,金鼠姑知塵柄很快要離去,拗過粉頸,和安時禮嬌嗔相望:“大人,莫走。”
“不走不走。”安時禮嘴上這般說,但插多一會兒后,龜頭悄然釋露,不久泄下,澆得花心彈,徑肉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