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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到底藥吃了沒?”她摸著幼兒身上那件夾襖直皺眉,畏寒還穿這么少。

    “那藥都是我盯著姑娘吃的,一次都不曾落下,主子就放心吧�!笔亲谀_踏上夾榛子的小金方幫腔。

    幼兒從爐子上的茶壺倒出一碗驅(qū)寒茶遞過去,“就是為你四處尋大夫的這份心,我也會好好吃藥。喝些驅(qū)寒茶,去去身上的寒氣,你身子再好也經(jīng)不住冰天雪地的凍,若病了,可也是要吃苦死人的藥�!�

    驅(qū)寒茶并不好喝,一股子難言的怪味,虞歸晚卻能面不改色仰頭喝干凈,一抹嘴,道:“我喝過比湯藥還苦百倍的東西,也沒覺得怎么。”

    她那一身的舊傷,想也知道以前過的什么日子,幼兒不多問,可見了也難免心疼,怎么就落下這么多傷,流血時該多疼,怎么撐過去的啊。

    時辰還早,干坐著也無趣,幼兒便取出日前她從府城帶回來的料子,選出兩匹顏色素雅的裁來做新衣裳。

    暮色染上來后,雪下的愈發(fā)大。

    兩個婆子穿著厚實的棉襖,頭戴護耳皮毛暖帽,正在清理院中的積雪,已經(jīng)沒過膝蓋了,不清出去連路都走不了。

    廖姑不知從哪瘋玩回來,一刻不停,和小金方還有喜鵲在院*

    中打雪仗。

    虞歸晚站在廊下看熱鬧,冷不丁一團雪球沖她門面飛來,她側(cè)頭輕松避開,也起了玩心,四下瞧瞧,發(fā)現(xiàn)沒人注意到自己,剛才那團雪完全是三個玩瘋的小姑娘打偏,她要是沒避開就是無妄之災(zāi)了。

    她蹲在廊柱后面,挖來大塊的雪,捏成一大一小兩個圓球,疊了個縮小版的雪人。

    瞅著好像少了些什么,她掏出兩顆榛子塞上去當(dāng)雪人的眼睛,尋來一枝歪歪扭扭的紅梅枝丫當(dāng)手臂,又東拼西湊了嘴巴和鼻子。

    看著已經(jīng)完工的雪人,她抿唇,真丑。

    晚飯都做好了也不見人,幼兒出來尋,“吃飯了,你在這做什么?”

    警惕性降低沒發(fā)現(xiàn)她的虞歸晚迅速站起身,將丑兮兮的雪人一腳踹倒,裝作無事發(fā)生,拽上想一看究竟的幼兒回屋。

    幼兒扭頭,只看見歪倒的雪球。

    狍子肉用大料燉的軟爛,虞歸晚自己就吃了兩盤,又用湯汁拌面。

    家里常做面食,扯面,拉面,面疙瘩,餃子包子饅頭花卷蒸餅烙餅輪換著來,也做粟米飯,白米飯,她不挑,都愛吃,有酒就更好了。

    想什么就有什么,余姐從后廚抱出來一壇拐棗酒,這是她自己釀的,拐棗是山上的野果,味甜,泡酒也是甜的,不如高粱酒辣,也聊勝于無。

    廖姑人小鬼大,也嘗了嘗,咂咂嘴,道:“師傅,明兒咱們?nèi)タh城買幾壇子高粱酒,有好肉怎能沒有好酒啊。”

    幼兒還在吃藥,喝不得酒,果酒也一樣。見虞歸晚連喝幾盅都不停,從旁勸了勸,讓她少喝些,當(dāng)心晚上睡覺燒心。

    “甜的�!�

    意思就是喝再多她也不可能醉,末世基地有一種辛辣的酒,辣到燒喉,也醉不倒她。

    幼兒搶過酒盅,“那也不許喝了。”

    桌上的人都看她倆,總覺得她們最近有些不同尋常,許是同睡一床久了,漸漸就親密隨意起來。

    虞歸晚不是酒鬼,酒盅既離手,她也沒有要搶回來的意思,拿起筷子夾菜,視線往幼兒這邊斜,輕輕哼了一聲。

    不喝就不喝,她明天帶徒弟去縣城買高粱酒,囤上個幾十壇,從冬喝到春。

    虞歸晚終究是低估了拐棗酒,她不知道余姐就是拿釀好的高粱酒泡的,有些后勁,她雖沒醉,身上也熱的難受。

    沐浴出來她就將衣領(lǐng)敞開,幼兒新為她做的粉色肚兜怎么看都刺眼,買回來的料子什么顏色都有,偏偏就拿粉色給她做,她說想要黑色或者靛青,幼兒說不行。

    “給你做了就穿上,嫌我做的不好,那你別穿�!�

    虞歸晚的貼身小衣一直都是她做,比旁的都費心,這人只比她大四歲,偏愛穿老氣橫秋的衣裳,這哪成,誰家姑娘的肚兜不是水嫩鮮亮的料子。

    虞歸晚倒是想不穿,可又不成,用裹胸布又悶的難受,她從末世過來就一身衣服,總不能天天都穿,不換洗豈不要臭了。

    在末世基地時她就提出過疑問,為何女子的身體構(gòu)造如此不合理,文明時代沒有隕落之前是這樣也就罷了,末世連植物都在進化,人類卻還在原地踏步,當(dāng)真是讓她惱火。

    沒看見幼兒在屋里,她也沒多想,以為幼兒是去廂房找杜氏說話。

    地龍燒的旺,她熱的更厲害,兩頰都發(fā)燙。跑到暖炕上推開窗戶,冷風(fēng)灌進來吹散了惱人的熱意她才覺得舒服些。

    隱約瞧見廊下有人影,她單手撐住窗欞探身出去看,正好和幼兒的目光對上。

    她衣衫半解,臉頰嬌紅,烏發(fā)被冷風(fēng)撩動,人還是冷冷的呆,卻也有些不同。

    幼兒快步過來將她推回屋里,關(guān)上窗。

    “外面是什么天?你就這樣,回頭著涼染了風(fēng)寒我看你還逞不逞強�!庇變合崎T簾進屋,鎖上門,轉(zhuǎn)過身就一頓說。

    她將一條腿曲起,大大咧咧坐著拿袖子扇風(fēng),道:“你怎么從那邊過來?”

    去廂房又不往那邊,且她剛才看到杜氏住的西廂房都沒有燭光了,想來杜氏和小喜鵲已經(jīng)睡下,那幼兒是干嘛去了。

    幼兒解下襖子,松散了發(fā)髻,不與她說,只把床鋪好,先她一步躺進被窩,側(cè)過身,手枕在臉下看她,總算發(fā)現(xiàn)了她不對勁。

    “酒勁上來了?”

    “……是屋里太熱�!�

    她也躺到床上,里衣被她扔到一邊,只余下粉肚兜。

    床帳落下,幼兒卷起她的一縷發(fā)絲纏繞指尖,又挑開她肚兜上的帶子。

    每次她都感覺幼兒會細(xì)數(shù)她身上的舊傷,她腿上的傷疤要比其他地方多,之前天熱她撩褲腿時幼兒就看到過,尤其腳腕上的兩道圈痕,很深,像是被利器割過留下的,她自己都不清楚這疤的由來,小時候就有,長大了也沒有消。

    常年高強度的求生生活,她的身體自是沒有一般女子那樣柔軟,手臂、腰腹和腿上的肌肉不夸張卻緊實,幼兒的胴體一貼上來,對比尤為明顯,她也喜歡這種對比之下帶來的顫栗,熱意全部涌向一個地方。

    幼兒緊貼著她,耳鬢廝磨,手握住她的腳腕將腿抬高,指腹劃過那些舊傷,心微微抽疼。

    “怎么能有這么多傷,受傷的時候你得多疼,那時有人在你身邊護著嗎?”

    “沒有。”

    只有殺不盡的喪尸在狂怒嘶吼,原來跟她并肩作戰(zhàn)的伙伴也成了它們中的一員,她用刀親手割斷伙伴的咽喉,黑色腥臭的血將大地都染黑了。

    幼兒親上她干燥的唇。

    盡管去年在大雪中她覺得自己是麻煩,不想救,到底還是將她和母親帶回了村,走投無路時生出的那絲怨氣早在朝夕相處中散盡。

    現(xiàn)在,她只想虞歸晚朝朝歲歲都平安。

    “我記下你身上有多少傷了,今后再有新添,我可不依。”

    第033章

    將口中的酒香渡過去,

    雙腿勾住幼兒的腰一用力,兩人的位置瞬間顛倒,她握住幼兒的手往身體里送,

    發(fā)梢散在胸前,蕩漾著掃過那些舊傷。

    她猶不知足,俯身湊到幼兒耳邊,舌尖靈巧,咬下幼兒還沒有摘的耳飾,指頭那么大的珍珠泛著瑩潤的光澤,下綴金線流蘇,另有一根金線原是與金釵相連藏于發(fā)間的,

    拉開有兩指長,

    被她纏繞上幼兒的手指。

    意識到她要做什么的幼兒一驚,猛地拽住她的手腕,“不行!”

    她使巧勁掙脫,反將幼兒的手壓在枕邊,張嘴咬住那粒珍珠抵到幼兒唇上,

    珍珠在兩人共舞的舌尖滾動。

    幼兒起初不肯,幾次偏頭躲開,

    都被她掐住下巴強硬繼續(xù),

    聽她尾音顫抖的說想要,

    幼兒也只能繳械,

    按她的意思來。

    待珍珠被甜津裹濕,

    滑潤到難以叼住,她才停下,

    拉過幼兒的手再次要往下送。

    這次幼兒卻不由她,反而拍拍她分跪在兩側(cè)的腿,

    示意她往前挪,隨后用嘴咬著珍珠送到入口,舌尖往里一頂,那雙白天還會指導(dǎo)她棋藝,會彈琴與她聽的手,正牽著纏了金絲線的珍珠繼續(xù)往更深處送,她的身體劇烈顫抖,大腿肌肉緊繃,手用力在被面抓出道道褶痕。

    她舔了舔嘴唇,低頭撞上幼兒的目光。

    初次做這樣的事,幼兒雙頰的紅云不知是因為羞怯還是此刻的占有,經(jīng)不住她的炙熱,微垂眼眸,被熱汗浸濕的額發(fā)粘在臉上。

    床賬外燭火跳動,帳內(nèi)也愈發(fā)香艷。

    金絲線引著銀絲往外,珍珠脫落時她整個人也往后仰,眼底閃過一抹貪婪,還想將珍珠塞回去。

    屋外寒風(fēng)呼嘯,雪花撲簌。

    幼兒掀開床帳,披上衣服移來燭火,照亮方寸。

    她趴著枕頭,被子蓋到腰際,像只饜足的貓,懶洋洋勾住幼兒垂下的烏發(fā)繞指玩。

    幼兒的目光落在床頭那兩枚珍珠耳飾上,神色有些不自然。

    “讓你胡鬧,都腫了�!彼龔挠輾w晚手中搶回自己的發(fā)絲。

    她渾不在意的并上雙腿,“既要做,自然要盡興,隔靴搔癢有什么趣�!�

    閨房之樂從她口中說出來就讓人忍不住臉紅,幼兒瞪她一眼,到底自己也有份,只說她一個人也不合適,只得作罷。

    她拍拍身邊的位置,讓幼兒睡進來。

    幼兒還未有困意,主動與她鵝頸交臥,素白纖細(xì)的手點著她的肩頭,撫過她的手臂。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很好的習(xí)慣幼兒的觸碰,沒再條件反射,但也僅限幼兒,可能是熟悉了幼兒身上的氣息,讓她可以放松警惕。

    一宿無話。

    大雪紛紛揚揚下到天明,虞歸晚起來時院中已有婆子在掃雪。

    就在她昨天堆雪人的位置又有一個小雪人,樣子圓滾憨傻,用一小塊紅布當(dāng)披風(fēng),還圍了頂皮帽子。

    她疑惑,以為是家里的三個小姑娘堆的,問過婆子才知道不是,婆子說早起就看到在這,應(yīng)是昨晚上誰冒雪堆的,都凍結(jié)實了。

    昨晚?

    她轉(zhuǎn)身回屋,“你昨晚是出去堆雪人了?”

    幼兒正對鏡梳頭,佯裝不知她昨天孩子氣了一回,只道:“我路過瞧見有個小雪人,樣子還怪好看,就那樣倒了也可惜,就重新堆起來了�!�

    今日不必去村學(xué)教孩子讀書,幼兒只將烏發(fā)挽成扣耳的小鬢,并未佩戴簪環(huán),身上穿的也是半舊的交領(lǐng)夾襖,底下一件藕荷色繡紋裙。

    她也想看看昨晚迎著寒風(fēng)堆起來的雪人現(xiàn)下成什么樣了,遂捧上手爐,跟虞歸晚來到廊下。

    雪人的紅披風(fēng)被吹起一角蓋住皮帽子,看著更傻了,她笑著蹲身將披風(fēng)拿下來,又正了正皮帽子。

    虞歸晚站在旁,唇角一個勁往上翹。

    幼兒瞧見了就說道:“你若喜歡,回頭我在院子里堆個大的。”

    她輕哼一聲,不說喜歡也沒說不喜歡,斷不可能承認(rèn)自己昨天有堆過雪人。

    “虞姑娘,幼兒姑娘,用早飯了�!庇嘟隳檬澈醒b了提到正屋。

    站在廊上的兩人同時回頭,一個容貌秀麗,眉眼間盡是溫柔暖笑,一個如冰雪那般冷,眼神總是帶著殺意。

    .

    冬季的城門口比以往守的要嚴(yán),十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縮在墻根下瑟瑟發(fā)抖,因為太瘦就顯得兩只眼睛格外大,眼巴巴看著進出城門的人,期望有好心人施舍幾個錢,抑或丟半個饅頭包子。

    他們已經(jīng)好多天沒吃東西了,只能抓地上的雪充饑。

    騎馬到此經(jīng)過的廖姑看著這些乞丐,心里頭很不是滋味,去歲這個時候她也在忍饑挨餓,如果沒有師傅,她也會跟這些乞丐一樣被餓死或凍死。

    今歲村里家家戶戶都有囤糧,足夠一家人吃好幾年的,這都是師傅的功勞,是師傅讓人開鑿鹽井,大家才有錢買糧。

    “師傅,我想給他們買一碗熱湯面�!�

    師傅經(jīng)常告誡她任何時候都要先保全自己,再考慮別人,可她的心腸到底沒有冷硬到對此視而不見,別的做不了,給這些人買點吃的總能行。但她又怕師傅會說惹麻煩,所以不敢擅作主張,總要師傅點頭了她才敢去做。今時不同往日,若因為一時的善心給師傅或村子惹來麻煩,可就不好了。

    虞歸晚掃兩眼墻根下的乞丐,發(fā)現(xiàn)他們只是縮在那,并沒有其他舉動,更沒膽子沖上來搶行人的東西,才點頭同意。

    離城門不遠(yuǎn)的街坊就有一家賣吃食的攤子,來這吃飯的都是附近搬貨做苦工的,幾文錢就能買兩個饅頭,當(dāng)然不是白面,是摻了雜糧面和野菜做的,拳頭大小。腌菜和熱水要另添一文錢,可別小瞧這一文錢,很多人都舍不得,寧可自己從家里帶熱水和腌菜,也不花錢在外買。

    廖姑掏錢讓攤主給城門口的乞丐送些饅頭和熱水,她沒有過去露面。

    這次來縣城主要就是為了買高粱酒,湊巧在街上碰見帶人巡邏的高腳和柳東,他們邀虞歸晚上家里坐坐,說正好有事求她幫忙。

    高腳家就在坊市的后面,獨門獨院,虞歸晚來過幾次。

    原來的院墻是泥磚,半人高,輕易就能翻過去,現(xiàn)在砌了磚墻,還是托賴虞歸晚給的分紅。高腳如今不差錢,就算沒有衙門這差事,一家老小也衣食無憂,他對虞歸晚自有一份感激和欽佩。

    “我原想著去南柏舍找你,既遇到了,便直說了吧�!备吣_進門就喊媳婦去廚房炒幾個好菜,才坐下說,“入了冬,鏢局的生意你也不做了,他們找不到你人,就托我?guī)兔枺茨隳懿荒茯v出些人手送他們的家眷去南邊走親戚�!�

    順利鏢局在河渠乃至庶州都很有口碑,從未出過事,劫匪看見鏢局的旗幌都嚇得繞道走,哪里還敢起歪心思。

    只是入冬后虞歸晚出于對村莊的守衛(wèi)考慮,就不再安排人走鏢,她又一直窩在南柏舍,別人想找她也找不到,又不敢派仆從家丁穿過山林去南柏舍。之前還好,有很多人去南柏舍運青磚,現(xiàn)在磚窯停了,又下雪,哪還有人敢去,既怕遇上劫道的,也怕碰見野獸。

    “我們村人少,又都是些婦孺,能護衛(wèi)村莊的就那么些人,要是都派出去了,有賊匪來襲村都沒人能擋下。大雪之前我也走過幾趟府城,走官道還算安全,若不放心也可多仆從家丁,我這邊是真出不了人�!�

    “兩三個都不行?”

    “雪天路不好走,待雪�;蛟S可以�!�

    “都是有急事要趕著去的,等不得。就算走官道也不見得安全,家眷都是女的,要是碰上劫匪,可就……”

    “城里找不到其他人了?”她記得還有一兩家鏢局。

    “他們更信任你的人。就說錢老爺,你的人不出關(guān)之后錢家的商隊也不敢往偏關(guān)去,”高腳猶豫了下,到底還是說了實話,“也不瞞你,我老丈人托人帶口信,說我丈母娘病了,請大夫吃藥也不見好,怕是熬不到春天,就想讓我媳婦回去看最后一眼。你也知道我,走不開,又不放心媳婦自己帶孩子回去,想著跟其他人湊一湊,順路捎一段。你要是愿意幫忙,自然最好,我也信得過你,若真不行,那我就再找別人看看�!�

    這倒讓虞歸晚不好一口回絕,有很多事她需要通過高腳這條渠道獲取,這點忙若是不幫,說不過去。

    可她也覺得應(yīng)該沒人愿意在這種大雪天出遠(yuǎn)門,她手底下的人現(xiàn)在又不差錢,就是后加進來的那幾個外村的婦人,跟著商隊深入草原賣鹽也分了不少錢,先前護送其他商隊本就是為了販鹽打掩護,到手也沒幾個錢,尤其是見過牧民拿出來換鹽的金玉,她的人眼光都高了。

    高腳說過他岳丈家在離府城不遠(yuǎn)的鎮(zhèn)上,等把人送到那邊,正好可以去府城打探一下薛家的動向,看看他們口中的大皇子有沒有再派人來庶州。

    思緒幾轉(zhuǎn),虞歸晚就應(yīng)了下來,道:“嫂子要回娘家探病,我理應(yīng)幫忙。這樣,我回去就安排幾個人護送嫂子�!�

    第034章

    中午這頓在高腳家吃,

    飯桌上高腳和柳東說起最近發(fā)生在庶州但官府沒有宣告百姓的事。

    譬如查出許多東遼的細(xì)作,還有東遼在邊境增兵,鎮(zhèn)守庶州的北境軍毫無反應(yīng),

    以至于東遼軍隊敢明目張膽洗劫村莊,殺害大雍邊民,兩國的關(guān)系愈發(fā)緊張。以及盛都派了幾路人馬到庶州追查幼兒母女的下落。

    這些人跟大皇子還未必是一個陣營,當(dāng)然,這只是虞歸晚自己的猜測。

    之前她跟幼兒細(xì)說過在薛宅聽到的所有,幼兒說誣陷隨家有謀反之心的幕后推手必是大皇子。這個大皇子覬覦東宮之位已久,還結(jié)黨營私,拉攏朝臣為自己造勢,

    隨家卻力護太子,

    怎能不成為大皇子的眼中釘肉中刺,想除之而后快。

    “說起這事也怪,”柳東夾起一�;ㄉ追抛炖铮熬退汶S謙安有不臣之心,可隨家獲罪,

    男丁皆被斬首,女眷發(fā)配寒地,

    聽說只有一外嫁的女兒幸免。下落不明的是隨謙安的小女兒和發(fā)妻,

    就算活著又能怎么著,

    值得盛都那些高門顯貴派人追到庶州也要把人找到,

    我琢磨著他們就是要見到這對母女的尸體了才安心。”

    這事不能大張旗鼓的發(fā)通緝令,

    上頭指派他和高腳帶人查過一陣,只查到隨謙安的妻女經(jīng)過庶州時遇上劫匪,

    負(fù)責(zé)押送的官差全被殺了,尸體讓野獸啃的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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