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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她瞇了瞇眼,刺刀不知何時已握在手上,瞬間就如閃電般直沖對方的咽喉。

    “奶奶的!”閻羅娘閃身一躲,大聲疾呼:“是我!你也不先睜開眼睛看看是誰就想要人命!幸而我防著你這一手,否則今日就交代在這了!”

    聲音有些熟悉,虞歸晚停了手卻還是警惕的盯著對方,待認(rèn)出那張黃臉是閻羅娘之后才皺眉道:“要來也不提前送個信,鬼鬼祟祟的我還以為是誰家的狗腿子。”

    她低頭看了眼手上的刺刀,眉頭擰得更緊,果然,安穩(wěn)的生活不能過太久,否則很容易讓人懈怠,養(yǎng)出懶病,連身手也生銹了不如原先迅速靈活,若是在末世,這一刀肯定是能殺死對方的,就算不能也可重傷,斷不會是毫發(fā)無傷。

    閻羅娘莫名覺得后脖頸發(fā)冷,她打了個冷顫,道:“你又跟誰結(jié)了怨?”

    虞歸晚收刀回鞘,“我何時跟人結(jié)怨,都是別人要算計(jì)我。”

    “誰啊誰��?”閻羅娘湊過來好奇追問。

    虞歸晚不想看她這張故意丑化的臉,伸手嫌棄一拍,道:“你身上什么味?掉糞坑了?離我遠(yuǎn)點(diǎn)�!�

    閻羅娘抬手聞了聞,哪有味,分明就是虞歸晚不想跟她親近,撇嘴道:“你以為我想偷偷摸摸的啊,還不是聽說你當(dāng)了衛(wèi)所營的統(tǒng)領(lǐng),縣城那一萬北境軍歸你管了,連蒙灰那廝都成了你的手下敗將,你又讓北境軍駐扎進(jìn)南柏舍,我同他們有過節(jié),怕被認(rèn)出來才喬裝打扮的�!�

    虞歸晚帶人往回走,“我這常有商隊(duì)往來�!�

    言外之意就是你閻羅寨都有商隊(duì),隨著來就是,還能有誰發(fā)現(xiàn),扮成這個鬼德行怕是你自己的癖好,竟還找那么多借口。

    閻羅娘哈哈笑道:“我就說你聰明,什么事都瞞不過�!�

    “哼,我的聰明還用得著你說�!�

    “你這不知道謙虛的毛病還是沒改�!�

    “我沒病。”

    “……你的頭發(fā)怎么沒了,要出家當(dāng)尼姑啊�!�

    “短發(fā)打架方便�!�

    .

    家中突然來了客人,還是早已聞名的匪首閻羅娘。

    在虞歸晚拿胖鯉魚進(jìn)來給幼兒時,她道出心中疑惑:“先前都是那個矮胖的領(lǐng)隊(duì)來往傳消息,怎的這回她親自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虞歸晚哪里管得著閻羅娘來這里干嘛,她獻(xiàn)寶似的將胖鯉魚塞到幼兒手里,說:“我在埠頭買的,瞧著比村里人編的要喜人些,給你拿著玩兒,也散散悶。等天氣涼爽些我再帶你出門逛逛,現(xiàn)在悶熱,你容易中了暑氣,還是先別出門了�!�

    竹編的東西拿在手上都生涼,幼兒捧起來看,眸光柔柔的,臉上的笑如花兒般嬌艷。

    “難為你每日都專門去尋這些好玩好看的送我,”她將胖鯉魚小心放到桌上,拿過帕子替虞歸晚擦腦門上的汗,心疼道:“出這么多汗,外面得熱成什么樣,真是苦了你了。既然有客人上門,你就留在家作陪吧,別出去了,若那邊遣人來問你也這樣說,你是蒙灰的上官,沒理讓你陪著他曬的,他想看就讓他自己看個夠,說不定他還巴不得這樣�!�

    知道她有許多事要忙,可身體也是要照的,若自己再不攔著點(diǎn),依歲歲這樣的性子就是累垮了也不會吱一個聲,別人不知道心疼,她疼。

    虞歸晚翹起嘴角,指尖劃過幼兒的鎖骨,道:“晚上一起沐浴�!�

    再忙也不耽擱她和幼兒親熱。

    幼兒笑著拍了她一下,紅臉道:“我就不該心疼你個沒正經(jīng)的,快離了我這里,干你的正事去。”

    第083章

    閻羅娘在廳上干坐著等了好久也不見虞歸晚回來,

    正無所事事就看到廳門口閃過去一道擺影,她立馬來了興趣,拔腿就追出去,

    果然在回廊拐角攔住從后院溜出來玩的虞六花。

    它正因那日在懸崖撕咬東遼士兵有功,虞歸晚對它有點(diǎn)好臉色,它就把尾巴翹到天上,隔三差五跑進(jìn)山守株待兔,想再碰到那日的‘盛況’,再現(xiàn)自己身為雪狼的威風(fēng)。

    它這個蠢樣莫說虞歸晚,就是那只獵鷹都想拉一坨鳥屎來表達(dá)對它的鄙夷。

    虞六花對家中來陌生人十分敏感,溜出來也不是為了玩,

    而是想從正廳的后門繞進(jìn)去偷襲。

    獸類的直覺提醒它這婆娘不是個好人,

    它渾身狼毛豎起,沖閻羅娘呲牙。

    一人一狼在回廊對峙,氣氛劍拔弩張。

    閻羅娘警惕著它突然撲過來,嘴上卻輕松道:“你就是她撿回來養(yǎng)的那頭白毛狼?看著是比尋常的野狼要神氣,難怪能得她另眼相待。這樣,

    你跟我回寨子如何?我那地方大,隨你跑,

    不比困在這宅子里強(qiáng)?”

    她不止一次看虞歸晚的狼群眼熱,

    自己也想養(yǎng),

    倒也在山里抓捕過幾只回山寨,

    只是它們都聽不懂人話,

    也不服管教,將喂食的人都給咬了。

    如果能從虞歸晚這里拐一只回去說不定能行,

    都是吃肉管飽,她寨里的條件也不比這里差,

    能養(yǎng)得起。

    虞六花是頭聰明的雪狼,但也不至于聰明到能聽懂這么長一段人話,它歪了歪頭,眼睛透出疑惑,心想這兩腳獸在咭咭呱呱些什么東西,怪吵的,身上的氣味也不好聞,太讓它討厭了,要不就咬死了吧?

    它壓低前爪,目露兇光,做出要攻擊的標(biāo)準(zhǔn)姿勢。

    閻羅娘暗道一聲不好,踩著憑欄飛身攀上廊柱,雙手抓住屋檐借力一蹬,人就飛到了屋頂。

    讓虞六花撲了個空,跑到院子對著屋頂憤怒刨爪子轉(zhuǎn)圈,自己怎么就不能像那只丑兮兮的灰毛鷹一樣長翅膀!

    “嗷嗚!”

    虞六花仰頭發(fā)出狼嚎,呼喚村里的伙伴前來助陣,它今天一定要咬死這只兩腳獸。

    狼群在各個方位回應(yīng)它,此起彼伏的都在嗷嗚。

    在內(nèi)院的幼兒急忙帶上丫頭出來看,其他聞聲的仆從也都跟著到前院,當(dāng)真以為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虞歸晚看著外面能將人曬禿嚕皮的艷陽,將才伸出去的腳又收回,背手進(jìn)了廳。

    閻羅娘發(fā)現(xiàn)她不打算干涉,頓時急了,在屋頂上喊道:“喂!我是來跟你商量正經(jīng)事的,你別見死不救啊�!�

    雪狼是極有耐心的一種獸類,就算外面再熱它也守著,定要捕到自己看上的獵物為止。

    閻羅娘倒不是很怕它,就是屋頂被太陽烤得焦熱,隔著鞋底都能感受到瓦片上的火辣辣,她左右腳輪換著蹦起來,汗水把她臉上易容畫的粉都變成了一道道污糟糟的臟跡,她拎起衣領(lǐng)扇風(fēng),喊的那個叫口干舌燥,左顧右盼想從別的地方下去。

    虞六花像知道她意思似的,她轉(zhuǎn)到那里就跟著蹲到那里,死守著就是不讓她從屋頂下來,有本事就在上面待一輩子。

    幼兒出來就看到這樣的畫面,頓時驚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有個畫上的美人兒突然出現(xiàn),穿著輕薄的煙霞色紗衣,握一把雙面繡的翹頭菱扇,烏發(fā)如云堆,未佩簪環(huán),只用絲絹攏住云鬢,手上兩只樣式繁雜的金玉寶鐲,同幾個丫頭仆婦從月亮門轉(zhuǎn)出來,將死犟著不肯走的雪狼給召了回去。

    閻羅娘就愛看美人,她的寨子里就養(yǎng)著許多嬌客,可竟無一個比得上眼前這位,她雙眼亮了亮,不顧還哼哼唧唧想反撲的虞六花,縱身從屋頂躍下,直接跑到幼兒跟前上下瞧著,驚喜連連。

    “我聽說她有個妹子,樣貌是一等一的出挑,可是你?”

    幼兒柳眉輕蹙,后退半步,未理這瘋瘋癲癲的人。

    閻羅娘還想上前,突然一道寒光從側(cè)沖她飛來,她閃得極快也還是被刺傷了脖子,伸手一抹都是血。

    她捂著受傷的脖子怒道:“奶奶的!你真下死手��!”

    虞歸晚下來現(xiàn)看了幼兒有無事,又瞪了眼虞六花,才將目光轉(zhuǎn)向旁邊怒氣沖沖要跟她拼命的閻羅娘,語氣平平道:“這算什么,我剛才都想挖了你的眼睛,誰讓你用那種下流眼神看她了,活該�!�

    閻羅娘心虛低頭,嘟嘟嚷嚷了兩句。

    雖未見過,但幼兒也猜著眼前這個就是大名鼎鼎的閻羅寨當(dāng)家,閻羅娘�?稍踹@樣的裝扮?像個逃難來的。

    她讓仆婦將那把扎入廊柱的刺刀拔出來,接了親手替虞歸晚收回鞘中,又命丫頭回去取金創(chuàng)藥給閻羅娘敷上,才柔笑細(xì)聲拉著心情不太好的虞歸晚回正廳,其他人也都各自散了。

    敷藥時閻羅娘癱在椅子一個勁抽氣,哎喲哎喲叫著疼,挺可憐見的。

    幼兒頓感愧疚,關(guān)切道:“傷口可深?要不讓人去請大夫來看看�!�

    現(xiàn)如今想看病也不必跑去縣城,不久前從外鄉(xiāng)來了個醫(yī)術(shù)不錯的大夫,夫妻二人都通曉治病救人之理,那位夫人對婦癥還頗通,虞歸晚見二人有懸壺濟(jì)世之心,便在村市街附近許了他家一座小院,人住在后頭,前頭可開醫(yī)館。

    虞歸晚真想將手中的茶盞砸閻羅娘頭上,不過就是刺破點(diǎn)皮,至于死去活來的?

    她朝房梁翻了下眼珠子,“哪里就疼死她了,就是裝的,你別理她,這種人就是你越理會她越來勁。”

    幼兒也不好再說什么,她知?dú)q歲方才是犯了醋勁,不喜閻羅娘靠近自己,如今更不好逆著她的意思來了,只坐在旁邊靜聽她們說話。

    閻羅娘這次來是為了求救,說起這事她就正經(jīng)了許多,道:“你也曉得我們這道上的銷贓自有門路,要說黑市也使得,意思都差不多。雪花鹽也多數(shù)是通過這條路往外賣的,轉(zhuǎn)了不知道幾道手,想查到我這里也難。原先倒還算安穩(wěn),就算有苗頭都不怕,多送些銀子過去孝敬事情也就遮掩住了,誰還嫌銀子多累手不成�?勺罱膊恢噶耸裁礇_,送銀子都不好使了,打聽了才知道是府城那個薛家出了事,連帶著把我的人也扯上了,如今查薛家的人正順藤摸瓜要查我的人,我這個大窩瓜要是被摸著,你也跑不掉,趕緊想想辦法。”

    虞歸晚分了好幾路販賣雪花鹽,閻羅娘那里只是其中一條,設(shè)計(jì)要將販賣私鹽的罪名扣到薛家頭上就動的是另一條,布置下線索后她已讓自己的人全撤了,就連隱瞞身份潛入薛家當(dāng)丫頭的桃香也設(shè)法弄了出來,沒讓她跟著被抓,閻羅娘的人又怎么會突然因這件事受牽連,說不通。

    旁邊的幼兒垂眸端起茶盞呷了口茶,不置一詞。

    虞歸晚則歪靠圈椅撚手指頭玩,輕哼道:“你被人賣了吧�!�

    不是疑問,是肯定。

    閻羅娘表情一僵,干笑道:“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隨即她語氣一冷,“不過那叛徒已讓我宰了,奶奶個腿,敢出賣老娘,我連他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

    虞歸晚單手支著下頜想了想,道:“幫你也可以,可你今后有什么打算?總不能再圈個山頭又當(dāng)土匪吧。”

    她對當(dāng)土匪還是強(qiáng)盜都沒意見,只是覺得憑閻羅娘手上那點(diǎn)人弄個土匪寨子攔路打劫很招人恨,之前沒有剿她不代表今后不會,她要是還這么著,被清剿也是遲早的事,不如趁現(xiàn)在就抽身,洗白上岸換個頭銜,不照樣也能富貴逍遙。

    閻羅娘也不傻,一聽就知道虞歸晚有主意。

    “那你說我該怎么辦,雖說我是山匪,平時也沒少劫道,但我可從來沒劫過普通老百姓,也沒搶過村莊,我殺的都是奸商和欺壓百姓的地主,比起被你殺了的刀疤虎,老娘我也算個好人了,還想我怎么著,官府要是肯給我們活路,我們也用不著上山為匪。不怕跟你說實(shí)話,我自己不怕的,敢來我就殺,大不了就一死唄,誰還能不死啊,活個千萬年的不成老王八了么,我可不要。我是放心不下寨子里那些無辜可憐的人,她們被人擄走不知受了多少罪,我的寨子要是沒了,又讓她們上哪去,誰又肯收留她們?讓那些衙役軍漢見了還不得生吞嘍!這些帶把兒的可不是好東西,呸!老娘早就知道,所以都是睡一個閹一個�!�

    “說你的事,又扯旁的做什么,”虞歸晚不想讓幼兒聽她說這些污言糟語,“你要不想干山匪了可以帶人來我這,我缺人。”

    “嘿!”閻羅娘指著她,“我就知道你也沒安好心,想吞掉我的人!”

    虞歸晚面無表情,“對啊,不然我干嘛要幫你,白出力沒好處的事我可不干�!�

    閻羅娘氣死,索性破罐子破摔,“我要是被官府抓了,第一個要供出來的就是你,要死大家一起死�!�

    “你敢拉歲歲下水,我第一個饒不了你�!迸赃呁蝗挥械兰�(xì)柔的溫聲響起。

    閻羅娘倏地將視線轉(zhuǎn)到幼兒身上,眼睛瞪了瞪,似是不敢信手無縛雞之力的美人也會說這種話。

    幼兒放下茶盞,那噔地一聲,顯然是生了氣的,看向閻羅娘的眼神很不善。

    虞歸晚十分得意,將下巴揚(yáng)得老高,拿鼻孔對著閻羅娘,看著就欠打,奈何*

    打不過,也只能心里想想。

    她氣焰低了幾分,商量道:“我借你這里避一避風(fēng)頭,你說個數(shù),我給你就是了,等風(fēng)頭過了我還回閻羅山�!�

    “我缺心眼?讓一群山匪進(jìn)村�!�

    閻羅娘狂怒拍桌,“奶奶的!你當(dāng)老娘是什么人,還能帶人鳩占鵲巢不成!”

    幼兒冷笑:“人心難測,不得不防�!�

    就沖閻羅娘剛才說要供出歲歲,她對這個人就不能再有好臉色,沒現(xiàn)在就將人趕出去就是她教養(yǎng)好了。

    她哼了一聲,扭過臉去。

    閻羅娘氣得倒仰,作勢要撒潑打滾。

    到底是自己布下的計(jì)劃牽連了她,虞歸晚也沒有見死不救,答應(yīng)讓閻羅娘舉寨搬到南柏舍避風(fēng)頭,但是這些人如何安置要聽她的。

    “丑話說在前頭,我可不管你的人先前干了多少殺人越貨的事,到了我這里就得聽我的規(guī)矩,若不聽,給我惹出禍端來,我剝了你的皮。”

    她還問閻羅娘要了那叛徒的消息。

    閻羅娘不明,蹙眉道:“人都死了,還有什么用�!�

    “就是死了才有用,死無對證,又查不到你我,他們想要跟麒麟城那邊交差就只能拿此人結(jié)案了。”

    “這人也從中撈了不少,倒也不算冤枉,只是查不到貨源,又豈會草草結(jié)案�!�

    虞歸晚跟幼兒對視一眼,后者替她說道:“不是還有個曾在庶州一手遮天的薛家,只要將這些事往薛家人頭上一推,還干我們什么事�!�

    閻羅娘一拍大腿,樂道:“是了!我怎么沒想到!你這妹子聰明,栽贓嫁禍都會了�!�

    虞歸晚就當(dāng)她這是在夸獎幼兒了。

    第084章

    閻羅娘當(dāng)晚留宿虞宅,

    請虞歸晚遣黑鷹往閻羅山送去她的親筆信,接到信的矮冬瓜當(dāng)即讓人收拾家當(dāng),分批將人送來南柏舍。

    最先來到的兩批人都是寨子里干雜活的,

    手上沒沾過人命,也不在官府的通緝名冊上,且都是拖家?guī)Э凇?br />
    他們大包小包擠在牛車上忐忑不安,一點(diǎn)都不像山匪,更像是前兩年來河渠的難民,在老家活不下去了才投奔到這里。

    這些人被安置在村外,閻羅娘沒意見。

    村外也熱鬧的,只是沒有圍墻而已,

    新開墾的莊稼地可都在村外,

    每天進(jìn)進(jìn)出出那么多人,也有護(hù)衛(wèi)隊(duì)巡邏,就是住到半山腰也是安全的。

    最后到的那批人才是真的山匪,他們扮作好幾支商隊(duì),趕著牛車馬車,

    馱著貨物,大搖大擺走官道,

    路上還同別的商隊(duì)結(jié)伴。

    豪氣健談的行事作風(fēng)很快贏得其他人的稱贊,

    跟他們結(jié)拜稱兄道弟起來,

    像是認(rèn)識了幾十年,

    感情深厚,

    分別時還依依不舍。

    一下子多出這么多人,肯定會引起注意,

    面對找上門的蒙灰,虞歸晚早想好了借口。

    “想要富先修路,

    ”她在末世基地的檔案室看到過這句話,一直記在腦子里,今天想起來就說道:“通往縣城的那條路坑坑洼洼,歪歪扭扭,拉貨的牛馬車進(jìn)出都困難,已不止一支商隊(duì)同我說過這事,之前是沒錢又缺人手,如今村子壯大起來了,水路都通了,旱路自然也該修整,不然還是條小山路,像什么樣子。此事已同我那兩位結(jié)義大哥高腳、柳東說過,由他們稟報(bào)曹知縣,現(xiàn)如今曹知縣也批了我修路,銀子都齊備了,就差人手,村里這點(diǎn)人哪里夠,且大家都有事忙,外頭雇人要花錢還得管飯,倒不如讓其他地方的百姓遷居過來,一則他們能有個安穩(wěn)的住所,二則他們出力幫我修路能換取建房用的磚瓦,這不就是一舉兩得了,有什么不好�!�

    蒙灰于庶務(wù)上一竅不通,亦不懂民生,他只是奇怪虞歸晚從哪里弄來這么多人,百里之內(nèi)也沒聽說哪個村子有大批移民的情況,這些人從哪遷來的?

    他有心一探究竟,賈用卻勸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別那么較真,左右虞歸晚做這些于王爺?shù)氖乱灿欣�,又不出亂子,何必管她,反惹她不快。

    “咱們北地歷來不如中原江南等地富裕,虞統(tǒng)領(lǐng)能搞出賺錢的名堂來,就是有些不好擺在臺面上說的事也無傷大雅,王爺都不計(jì)較,蒙副統(tǒng)領(lǐng)就不要抓這些尾巴了。我聽說月底衛(wèi)所營要跟南柏舍比蹴鞠?有意思啊,不讓兵將比騎射,倒比起這個來,你們衛(wèi)所營可不能輸啊�!�

    提起這事蒙灰也斗志昂揚(yáng)。

    依虞歸晚的意思能參與比試的不止衛(wèi)所營,縣衙、商戶、地主鄉(xiāng)紳及河渠內(nèi)的村莊都可以選人組隊(duì)參加,比試地點(diǎn)就安排在南柏舍的訓(xùn)練場,報(bào)名時間從明日起至大后日截止,分初賽、預(yù)賽和決賽,最后勝出的那支隊(duì)伍會得到一大筆賞銀。

    比賽細(xì)則已經(jīng)張貼出去,消息傳開,躍躍欲試的人還真不少。

    蹴鞠在大雍是男女老少、貴族平民都喜歡的一項(xiàng)活動,但也只是閑暇踢著玩,那些士族大家也是族中子弟湊一起踢兩把玩玩罷了,像這樣正經(jīng)比賽的還從沒聽說過,所以消息經(jīng)商旅的口傳到府城,城中的公子哥也往河渠來看熱鬧。

    因來的人多,縣城中的客棧不夠住,有腦子靈活的百姓就將自家的院子租出去賺錢。

    城中的商坊、食肆、茶館也是每天人滿為患,河渠縣少有如此熱鬧的時候,就是以前東遼沒擾關(guān),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yè)時也不曾這樣。

    一個蹴鞠比賽就能讓一座城有如此景象,曹知縣晚上睡覺都能笑醒,同時也安排衙役晝夜巡邏,別讓東遼的細(xì)作趁機(jī)混進(jìn)來。

    既然各行各業(yè)都可組隊(duì)參賽,縣衙也出了告示,說要全民同樂,大家自然也踴躍,開始拉幫結(jié)派,掛上隊(duì)伍名號就派人去南柏舍報(bào)名。

    南柏舍的村民可有得忙,這邊要修路,那邊又要清理出地方預(yù)備著比賽那幾日供人員落座觀賽。

    虞姑娘說了比賽要進(jìn)行大半月,到時他們可以在場外擺攤賣吃的喝的,能多賺些錢。

    閻羅娘的人沒有一個是能閑著的,包括她自己,怕被認(rèn)出來就裹頭巾戴圍帽,反正不能不做事干等著吃飯,虞歸晚才不會讓她如此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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