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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樹的事業(yè)越做越大,財富也逐漸積累起來。

    一開始周圍人還有江父江母都挺不理解的,覺得有這么好的工作和待遇,為什么還要去做什么生意?但是后來看到他們賺了大錢,這才明白了林樹的選擇。

    隨著時間的推移,江琬青在單位里的表現(xiàn)也越來越出色,而她和林樹的事業(yè)也蒸蒸日上。在

    1983

    年的時候,江琬青得到了一個進(jìn)修的機會,她毫不猶豫地抓住了這個機會。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學(xué)習(xí)和努力,江琬青以優(yōu)秀畢業(yè)生的成績從進(jìn)修班進(jìn)修結(jié)束。

    這次進(jìn)修對江琬青來說意義重大,因為它讓她的級別提升到了副處級。這一年,江琬青年僅

    32

    歲,但她已經(jīng)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成為了一名年輕有為的干部。這不僅證明了她自身的能力,也為她未來的發(fā)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chǔ)。

    江琬青和林樹兩人的事業(yè)都發(fā)展的很好,他們都沒什么不滿意的,就是兩個人的兒子,讓他們操碎了心。

    因為家庭富裕,兩個孩子從小都是富養(yǎng)長大的,又被爺爺奶奶寵愛的不行,就有些朝著紈绔子弟的方向發(fā)展了。

    這一點在江琬青更進(jìn)一步,成了副廳級,擔(dān)任了稅務(wù)局副局長,然后他們的父親生意做的更大,開始涉及到房地產(chǎn)和家居商品之后,就更加明顯了。

    江琬青覺得這樣不行,她可不想當(dāng)李剛,兩個孩子成績不好沒關(guān)系,反正家里有錢,他們本來就有更多的選擇。

    但是人品不行就是個大問題了,她還不想晚節(jié)不保,因此升職之后,她難得抽出了一段時間把兩個孩子接到了自己身邊,開始親自教養(yǎng)。

    兩個孩子從小吃著空間里面的食物長大,聰明是聰明的,只是被老人慣的不成樣子,養(yǎng)出了很多惡習(xí)。

    來到母親身邊后,兩人迅速就意識到了他們這次是在劫難逃,再也找不了爺爺奶奶幫忙了。

    最后還是老老實實的被江琬青改造成功,順利考上了最好的大學(xué),最后一個接了老父親的班,一個走了江琬青的路。

    江家和林家算是起來了。

    江父江母去世的時候都是笑著的。

    “我知道你不是我們的女兒,只是這么多年來,你對我們真心,我們對你也真心,這樣就足夠了。”

    江琬青泣不成聲,整個人都差點厥過去。

    時間依舊在飛快的流逝著,江琬青的仕途一路順?biāo)欤菦]有什么大背景,只是運氣著實好,這些年,正是經(jīng)濟(jì)騰飛之時,她又是會計出身,專門管財務(wù)的,也算是搭上了好時候。

    再加上她有后世的耳濡目染,雖然在這方面沒什么經(jīng)驗,但偶爾也能靈光一現(xiàn),想出不錯的點子,因此升職速度還是很快的。

    之前想到過的賣人參買房當(dāng)包租婆的事情也沒成功實現(xiàn),不過包租婆倒是當(dāng)了,畢竟林樹后面進(jìn)入了房地產(chǎn)行業(yè),開發(fā)樓盤的時候給自己家里留幾套房子還是可以的,因此江琬青也算是享受到了包租婆的快樂。

    至于人參嘛,空間里面的藥材效果好,好東西當(dāng)然要留給自己,江父江母都是因為空間藥材的養(yǎng)護(hù),才能夠一直活到了一百二十歲,他們可是建國前出生的呢,年輕時候還受了不少的罪!

    江父江母去世之后,江琬青也覺得自己活夠了,她都一百歲的人了,子孫后代五世同堂,江父江母去世之前甚至是六世同堂,光是重孫子孫女都有十幾位,玄孫更是上百位了。

    這一世,活的值了!

    死后恢復(fù)靈魂狀態(tài)回到空間里的江琬青沒有任何不舍。

    “該去下一世了�!�

    說在最后:大家覺得這種平鋪直敘流水賬式的寫文方式可以嗎?還是說可以要更加詳細(xì)一些?

    第4章

    冤種長姐不干了

    江琬青這一次穿越到了80年代,時代進(jìn)步了,但條件卻更差了,她這一次是在農(nóng)村,而且還是個多孩家庭,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她是這個家庭的長姐。

    原主是重生的,卻放棄了重來一次的機會,所以才有了江琬青的到來。

    “就這情況,換我我也不愿意重生呀!”躺在床上,江琬青嘆了口氣。

    原主上一世可以說是一個純純的大怨種,作為大姐,她從小就開始照顧弟弟妹妹,長大一些之后,家里家外可以說是一把抓。

    就是這樣的情況,原主的成績還是很好的,甚至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

    但是原主的悲劇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的,80年代農(nóng)村家庭,五個孩子,她是長姐。

    所以,自詡公正的大家長隱瞞下了原主考上高中的事情,原主沒有繼續(xù)上學(xué),而是去了縣里打工。

    因為是長姐,所以在父母唉聲嘆氣的說著家里供養(yǎng)幾個孩子上學(xué),實在是壓力太大時,義不容辭的接過了給四個弟弟妹妹交學(xué)費,生活費的責(zé)任。

    四個弟弟妹妹有她的供養(yǎng),要么上了中專,要么考上了大學(xué),最差的一個都是高中畢業(yè),然后有了不錯的工作。

    而此時的原主已經(jīng)20多歲了,父母覺得原主這么大年紀(jì)了還沒結(jié)婚,覺得丟人,開始給她張羅相親。

    可是因為多年以來一直持之以恒的供養(yǎng)弟弟妹妹,原主沒有任何積蓄,再加上年紀(jì)大了,這些年工作的很辛苦,所以長的也不出眾。

    來跟她相看的都是些歪瓜裂棗的男人,甚至還有二婚的,原主不愿意隨隨便便嫁出去,可是她的父母覺得這個大女兒實在是太丟人了,弟弟妹妹最差都高中畢業(yè)了,就她一個初中畢業(yè)的,年紀(jì)又大,又長的不好看,工作還不好,所以一心想著盡快把她嫁出去。

    原主的第二個轉(zhuǎn)折點來了,她嫁給了一個酗酒的家暴男,被打了之后,原主滿心期待的回娘家找人撐腰,卻被冷嘲熱諷了一通,最后只能回去了,然后又是被一頓打。

    之后的日子就如同泡在苦水里,她的子宮被打壞了,生不了孩子,男人也沒了顧忌,更加變本加厲的動手,娘家人對此視而不見,這樣的日子原主一共忍了十年,終于有一天,家暴男因為酗酒過度酒精中毒沒了。

    原主以為是自己的苦日子終于過去了,沒想到自己被婆家掃地出門之后,又被娘家掃地出門,她沒了家,因為常年被打,她的身體里暗傷很多,早年間又不顧身體的努力工作,以至于身體虧空,經(jīng)歷過這樣的大悲大喜又大悲之后,她直接昏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直接被拐賣了。

    期間的種種苦楚不足為外人道也,等她經(jīng)歷了千辛萬苦,終于回到家時,家里人那厭惡到恨不得她去死的眼神,還有那句哪里來的乞丐,讓原主徹底失望了。

    江琬青跟重生回來的原主是有過交流的,原主的那一句:“我到底是做錯了什么?孝順父母,供養(yǎng)弟妹,最后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江琬青看著原主絕望的眼神,只能勸道:“斗米恩生米仇,你對他們太好了,所以才會養(yǎng)出來一群自私自利的白眼狼,做人還是要自私點好�!�

    原主聽了江琬青的話沉默了,過了許久才說道:“可惜我怕是做不到了,看著他們的眼神,我就會忍不住心軟,如果是你的話,應(yīng)該能夠做的比我好多了吧?所以,請你代替我重新活過一世吧�!�

    于是,江琬青到了原主身體里。

    她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本來這個時間點,原主已經(jīng)起來開始干家務(wù)活了,但現(xiàn)在是江琬青,她是不可能起來干活的。

    所以等到江家其他人美滋滋的睡醒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廚房里還是冷鍋冷灶,院子里的雞鴨也餓得直叫。

    “大姐呢?大姐怎么沒有做飯?還有雞鴨也沒喂?”江母在院子里叫道,江琬青聽到了,在床上翻了個身。

    原主就是做的太多了,所以江家其他人才把她當(dāng)做老黃牛,什么事都是原主來做,但她可不會慣著他們,想吃就自己動手,不然就餓著。

    江琬青已經(jīng)就著空間里的熱水吃了幾個饅頭了。

    之所以是饅頭,不是包子,是因為她是跟小妹江琬麗一起睡的,怕味道太大,把人給熏醒了。

    江家一共五個孩子,女孩子只有兩個,一個最大,一個最小,但這兩人的待遇卻可以說得上是天差地別。

    作為長姐的江琬青是個女兒,讓期待兒子的江父江母有些失望,但在第二個孩子還沒有降生之前,作為第一個孩子的原主也是被他們捧在手心里的,所以原主上一世才會那樣死心塌地的為家里奉獻(xiàn)。

    可是好日子沒過多久,江母生下了自己的第一個兒子,然后原本放在原主身上的關(guān)心就全部收回去了,接著又是第二個兒子,最后是一對龍鳳胎。

    龍鳳胎的寓意好,而且在江琬麗之前已經(jīng)有了三個兒子,所以江琬麗得到了父母的寵愛,從小到大甚至什么活都沒干過。

    江琬青現(xiàn)在對江家所有人都厭惡得很,若非現(xiàn)在還沒拿到錄取通知書,她早就直接離開這里了。

    “大姐,大姐,今天怎么沒做飯?雞鴨也沒有喂?”江母直接走過來,拍著門大聲質(zhì)問道。

    江琬青這才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沒有我,家里人就不會做飯吃了?還是說我生來就是為了給你們洗衣做飯的?”

    江母沒想到自己的大女兒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張張嘴想說些什么,反駁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直接惱羞成怒:“老娘生了你,養(yǎng)了你,讓你做個飯怎么了?”

    江琬青嗤笑:“你還生養(yǎng)了其他幾個呢,怎么不讓他們做飯?”

    江母啞口無言,論嘴皮子,她確實不是江琬青的對手,但她也有辦法,只見她一拍大腿就直接躺在了地上,哭喊了起來:“老娘,這是造了什么孽,養(yǎng)了這么個白眼狼啊,好吃好喝給她養(yǎng)到了這么大,就是讓她做個飯都跟老娘頂嘴呀!”

    瞬間,江家的圍墻上就爬滿了吃瓜看熱鬧的人,但江琬青卻不為所動:“是啊,所以從小到大家里面的家務(wù)活,洗衣做飯,喂雞喂鴨喂豬,都是我干的,現(xiàn)在我就是一天沒干活,所以我就成了白眼狼?

    那么那幾個從小到大從來沒干過活的是什么?就知道盯著我,你怎么不讓他們?nèi)ジ苫钅兀课乙彩悄愕呐畠�,不是你家的保姆,什么其他的兒子,女兒能夠從小到大什么活都不干,我卻要家里家外一把抓?”

    江母不知道該說什么,但心里卻越來越憤怒,這個孽女,簡直是反了天了,居然還敢頂嘴,于是江母撲上來就想打江琬青。

    江琬青怎么可能呆愣愣的站在那里讓他打呢?空間已經(jīng)開始改造原主的身體,再加上原主常年干活,江母有了原主之后多少年沒干過活了,所以甩過來的巴掌,直接被江琬青一手抓住了。

    “說不過就打,我倒是沒見過你對弟弟妹妹們這么毫不留情,有的時候我都懷疑我是不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讓你對我和對他們的差別這么大!”江琬青冷笑著說道,卻沒想到江母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江琬青看了那么多的,心里一下子就有了猜測,看來原主可能還真不是江家的孩子,不過原主到底是被抱回來的棄兒,還是被偷回來的,又或者說,是被調(diào)換的,這個還需要找找線索。

    江琬青本來是想著拿了錄取通知書就離開的,現(xiàn)在看來,還需要在這里多留幾天了。

    可能是江琬青的話讓江母心虛了,在虛張聲勢的叫嚷了幾句,你就是我生的,我讓你干活還有錯了?就扭頭去了廚房干活了。

    江琬青在江母說話的時候,仔細(xì)的關(guān)注了一下周圍圍觀群眾的神情,發(fā)現(xiàn)他們的表情并沒有什么不對,看來大家都覺得原主就是江母的女兒沒錯了。

    那么江母當(dāng)初應(yīng)該是懷了孕的,所以那個孩子呢?是夭折了,所以才把原主抱了回來,還是說那個孩子在原主真正的家庭里呢?

    江琬青將可能性列了出來,她不會在證據(jù)不足的時候就隨意下定論,那么接下來就是要拿到江父或者江母的頭發(fā)或者血液去做親子鑒定,證明自己確實不是他們的女兒。

    然后就可以去當(dāng)初江母生孩子的醫(yī)院要求調(diào)查當(dāng)初的檔案了,江琬青不會直接把這件事鬧出來,因為證據(jù)不足,到時候恐怕還會被江家父母套一個棄嬰地身份,然后她就會徹底成了忘恩負(fù)義的人,陷入被動。

    想到就做,江父這會兒已經(jīng)出門去干活了,這是他一貫的行程,而江母還在廚房里面做早飯,他們的房間里這會兒是沒有人的。

    至于原主的那幾個弟弟妹妹,外面鬧這么大的動靜,他們都不出來看一眼,白眼狼的性格已經(jīng)早有體現(xiàn)了。

    江母走了,圍觀的人也都散去了,這事兒說到底也是江家人不厚道,江大丫從小就開始干活,她的幾個弟弟妹妹卻從來沒動過手,她心里不平了也是正常。

    但江琬青今天跟江母頂嘴的事情也讓大家對她印象差了不少,不管怎么說,那都是她的父母,居然還敢頂嘴了!

    但江琬青怎么可能會在意這些人的想法,就算沒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世的貓膩,她拿到通知書之后都會直接去了市里,以后也不會再回來了,誰管這些人是怎么想的?

    至于戶口,江琬青空間里面有準(zhǔn)備好的金條,原主今年十六歲了,在這個未成年人和成年人界限還沒有那么明晰的時代,她可以自己買房。

    在市里買了房子就可以將戶口遷出去了,至于怎么拿到戶口,江琬青一開始是準(zhǔn)備趁著拿戶口本去學(xué)校報名的時候操作,現(xiàn)在嘛,既然自己不是江家人,那自然要把戶口獨立出來了。

    江琬青思索著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悄無聲息的從江父江母的房間里面找出了一長一短兩撮頭發(fā)。

    然后就出門往縣里去了,村里距離縣里有些距離,但可以坐牛車,不過江琬青不想引人注意,就選擇走著去了,就當(dāng)做鍛煉身體了。

    走了幾個小時才來到縣城,江琬青抹了把頭上的汗,去了縣里的客運車站,她怕縣里不能做親子檢測,又或者被熟人看到,影響計劃,索性就直接去市里了。

    江家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江琬青不在家,江母滿心憤怒的做了早飯,怎么可能愿意喊她吃飯呢?

    而幾個小的也是根本沒想起過他們的大姐,等到中午家里依舊冷鍋冷灶沒飯吃,江母才發(fā)現(xiàn)江琬青不在家。

    為此又摔摔打打的罵了好久,就連江父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覺得這個女兒太不像話了。

    江琬青可不管江家人是怎么想的,她本來是想直接坐車去市里的,突然想到自己的錄取通知書應(yīng)該就是最近到了,就先去了一趟縣城的郵局,果然在那里找到了自己的錄取通知書。

    拿到了錄取通知書往空間里面一塞,江琬青踏上了去市里的公交車。

    市里的醫(yī)院確實能夠做親子鑒定,但需要二十多天才能出結(jié)果,江琬青沒覺得奇怪。

    DNA檢測技術(shù)是1982年才出現(xiàn)的,而中國應(yīng)用的時間是在1985年,如今是1986年,需要的時間長了點也是情有可原的。

    反正距離她開學(xué)還有一個多月,足夠她解決身上的問題了。

    將需要提交的東西都提交了之后,江琬青就回去了,但她不準(zhǔn)備去江家,就去找了原主的朋友,準(zhǔn)備在她家住一段時間,她沒忘了托人給江家?guī)耪f明情況,免得他們到處找人又鬧出來什么事。

    第5章

    怨種長姐不干了2

    江家人得知此事之后,氣的直接放話說就讓她別回來了,幾個弟弟妹妹也同樣對江琬青口出惡言。

    只是沒過幾天他們就知道了沒有江琬青在的日子到底有多難過了,衣服臟了沒人洗,院子里的雞鴨鵝豬也沒人喂,瘦了許多,下的蛋也少了,家里的一日三餐都需要江母動手了,味道也差了很多,畢竟江母很多年都沒干過活了。

    幾個小的也不得不開始干活了。

    還有其他方面的不便,也終于讓江家人知道了沒有江琬青之后,他們的日子是真的不好過。

    堅持了一個星期之后,江家不得不請江琬青回去了,可惜江琬青最近忙著賺錢呢,整天都不見人影,江老二等到了晚上,才等到江琬青回來。

    “讓我回去?不行,我還得給自己掙學(xué)費呢,別以為我不知道,家里根本就沒想著給我交學(xué)費,我已經(jīng)收到了市一中的錄取通知書,這個學(xué)我是一定要上的,所以我得自己掙錢,反正這一個星期你們不也都過來了嗎,之前是怎么過的現(xiàn)在就繼續(xù)唄�!�

    江琬青不客氣的說道,江二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一個人回去了。

    江父江母聽了自己大兒子的話之后,心里很是憤怒,只是江琬青這話都說明白了,她是一定要上學(xué)的,如果要她回來就必須給她交學(xué)費。

    想了想在市一中上學(xué)要交的學(xué)費,江母牙都要咬碎了,最后還是舍不得這個錢:“不回來就不回來,等她以后真的出了事,就知道還是家里人好了!”

    幾個孩子失落極了,江母做飯是真的不好吃,而且洗的衣服也不干凈,他們的朋友們都開始嘲笑他們邋里邋遢的了,哪有大姐在的時候好,做的飯好吃,衣服也都是干干凈凈的,有什么事她都會幫他們做。

    可惜他們的意志并不能夠決定什么,江琬青依舊在縣城里忙著賺錢,直到親子關(guān)系檢測報告出來,她才去了一趟市里,然后拿著那份報告去了縣里的醫(yī)院。

    縣里只有一家醫(yī)院,江琬青已經(jīng)摸清楚了,當(dāng)初江母難產(chǎn)就是被送到這家醫(yī)院生產(chǎn)的。

    有了親子鑒定報告在前,再加上江琬青補充說明江母確實是在醫(yī)院里生了孩子,醫(yī)院的資料也顯示當(dāng)初并沒有孩子夭折。

    基本就可以確定,江母是偷換了別人的孩子了。

    “這件事情醫(yī)院會給你一個交代,只是當(dāng)初與李大花同一天生產(chǎn)的,還有三個人家,其中一家生的是男孩,已經(jīng)可以確定排除了,另外兩家生的都是女兒,醫(yī)院方面需要通知到那兩家人才行。”

    江琬青對此并沒有異議:“這樣就行�!�

    她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想要擺脫江家,自己的親生父母對自己好就算了,她也會認(rèn)他們,如果不好,就當(dāng)作陌生人走動算了,反正他們沒養(yǎng)過自己,就算自己不愿意認(rèn)他們,也沒什么的。

    并沒有什么真假千金的事件,我雖然是戲劇性的,但也沒那么多大人物會跑到這種小縣城生孩子。

    另外兩家生了女兒的家庭都是縣里的普通工薪階層,不過比起在農(nóng)村生活的江家,這兩家人的生活都好多了,怪不得江母會有了想法換孩子呢。

    都不用再次進(jìn)行親子鑒定,江琬青在看到其中一個也姓江的人家到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的身份了,無他,自己這張臉長得很像那家人當(dāng)中的母親,而家人當(dāng)中跟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孩子長得也很像江母李大花。

    而對面的人也看到了江琬青的那張臉,頓時就憋不住了。

    世上還是正常人比較多,哪怕江家人養(yǎng)了江滿月十幾年,但他們還是更加心疼自己的親女兒,尤其是自己的親女兒在江滿月真正的家里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保姆,受了這么多年的罪,江家人就更加心疼江琬青了。

    “走,去派出所報案!”江父一錘定音,我慈愛的看著江琬青,“青青,爸…可以這樣叫你嗎?是我們不好,當(dāng)初沒看好你,才讓你被人偷換了,你放心,咱們家雖然不是有權(quán)有勢的家庭,但也不會息事寧人,只是滿月這孩子也是不知情的,我們會把她送回自己真正的家庭,就當(dāng)作是了結(jié)了這么多年的親情了�!�

    江琬青對江父的處理方式很滿意,剛滿月看著確實是不知情的,她這會兒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以及傷心,江琬青他雖然有些遷怒,但當(dāng)初被換的時候,她也是個不知情的嬰兒,如今她馬上就會被送回鄉(xiāng)下,江琬青上一世畢竟也活了那么多年,該有的心胸還是有的,就不會再追究了,這也是因為江滿月不會影響到她。

    江家人還有江琬青一起來到派出所報案,派出所陡然得知了這種消息,再看看江琬青剛跟江家父母十分相似的臉,也沒有了疑問,同一家醫(yī)院同一天出生的孩子,如果不是親生的,得有多大的緣分,才能讓一個與他們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孩子長得跟他們?nèi)绱讼嘞衲兀?br />
    而且根據(jù)江琬青所說的,江滿月長得很像自己的養(yǎng)母。

    順便,江琬青還將自己之前拿到的親子鑒定報告也提交給了派出所。

    人證物證皆在——那個時候這種程度的證據(jù)就已經(jīng)夠了,江琬青浩浩蕩蕩的帶著一大批人前往了江家。

    路上熟悉的人在看到與江琬青長得極度相似的中年婦女以及與大話長得極其相似的江滿月之后,就猜到了什么,因此也都跟了過來準(zhǔn)備看熱鬧。

    江家人這會兒,正吃著難吃的飯菜批判著依舊沒有回家的江琬青呢,然后就聽到了砰砰敲門的聲音。

    一開門,江二弟就被面前的幾個大蓋帽給嚇了一跳,趕緊跑回去喊父母。

    江父江母本來還在奇怪大中午的,公安來是有什么事,難不成是那個死丫頭出事了?

    然后就猝不及防的看到了江琬青和她身旁那張極為熟悉的臉。

    江父江母立刻就明白了,這是當(dāng)初的事情暴露了。

    不過他們可不會承認(rèn)這是自己故意換的孩子,江母眼睛一轉(zhuǎn),立刻就搖搖欲墜起來:“這個孩子,還有青青,這怎么可能?”

    江琬青一看就知道這人在做戲,她出聲問道:“媽,不,現(xiàn)在我應(yīng)該叫你李阿姨了,你的意思是你對此不知情?可是,當(dāng)初我的親生母親跟你并不在同一間病房,而且我和江滿月也并沒有被放在一起過,請問,我們兩個是自己能夠隔空互換的嗎?”

    江琬青而是做好了各種準(zhǔn)備才過來的。

    李大花囁嚅著嘴唇,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我好好的孩子不養(yǎng),難不成喜歡給別人養(yǎng)孩子,讓自己的孩子在農(nóng)村里吃苦嗎?所以肯定不是我換的!”林海蘭也站出來說道。

    李大花夫妻心里如同鍋邊上的螞蟻一樣焦急,卻根本想不到合適的借口,只能低著頭閉嘴不言。

    而江家?guī)讉孩子我也驚呆了,原來大姐不是他們的親大姐,是他們的父母把大姐換了回來,讓自己的親大姐在別人家享福,當(dāng)初被換的怎么就不是他們呢?!

    只能說白眼狼就是白眼狼,估計年紀(jì)還小呢,就只記得他們的親大姐在別人家享福了,一點都沒有擔(dān)心他們的親生父母,反而還有些怨怪上他們了。

    江琬青站在院門口,對他們的表情變化的一清二楚,也大概猜到了他們心里在想些什么,對此,江琬青是幸災(zāi)樂禍的,所以閉著嘴沒說話。

    江父江母不說話,其他人也都明白了,感情這孩子還真是這兩夫妻換的,怪不得江家其他的孩子從小就什么活都不干,所有的都是他們大女兒做的呢。

    原來不是親生的,而是偷換回來的孩子呀,怪不得不心疼呢,這簡直就是喪盡天良呀!

    青青這孩子也算是苦盡甘來了,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還是城里的工人,以后就等著享福吧。

    周圍人的竊竊私語聲傳進(jìn)了江父江母的耳中,他們的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事情到了這里,也沒有了任何疑慮了,由于江父江母偷換他人孩子,還虐待孩子的行為,他們直接被昨晚帶走了,以后還得吃牢飯。

    “滿月,你不是我們家的孩子,這么多年,我們辛辛苦苦把你捧在手心里養(yǎng)大,也足夠了,我們的親生女兒在你真正的家庭當(dāng)中受了這么多年的罪,所以我們只能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加倍的對她好,是你不能再留在家里了,否則青青會難受的�!绷趾Lm有些不舍的對江滿月說道。

    江滿月淚流滿面的說道:“不,媽媽,我是你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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