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裴之奕好感度:100,攻略已完成�!�
…………
封后大典當(dāng)日,皇宮內(nèi)張燈結(jié)彩,紅綢飄飛。太和殿外廣場上,群臣身著朝服,整齊排列。
陽光灑下,金色的光芒與朱紅的宮墻相互輝映,更顯莊重華貴。
云初頭戴鳳冠,身著華麗的皇后服飾,鳳袍上金線繡就的鳳凰栩栩如生,似要振翅高飛。
她在宮女的簇?fù)硐�,款步走上高臺,每一步都儀態(tài)萬千。
臺下,云父站在朝臣之中。
他望著臺上的女兒,眼中滿是欣慰與祝福,歷經(jīng)波折,如今終能看到女兒得償所愿。
謝瑜也在人群中,目光緊緊追隨著云初。
曾與她共患難,卻終不能相伴。
殷遠(yuǎn)卓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眼神卻微瞇,看似鎮(zhèn)定自若,可那目光卻寒冷如冰。
心中不知在暗自謀劃著什么,平靜下,暗流涌動。
隨著禮樂奏響,封后儀式正式開始,皇帝親手將象征皇后之位的璽綬授予云初,向天下昭告新后的登基,昭示著云初新時代的開啟。
這個世界的第二次的新婚之夜,華燭熠熠,將寢殿映照得如夢如幻。
宇文浩身著明黃帶紅邊的龍袍,金線繡就的祥龍在燭光下仿若游動。
目光從掀開云初蓋頭的那一刻起,便再也無法挪開,緊緊鎖在她絕美的面龐上。
云初一身紅衣似火,鳳冠霞帔更襯得她嬌艷欲滴,宛如從畫中走出的仙子。
宇文浩的眼神中滿是不加掩飾的激動與深情,像是看到了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吸也不自覺地加重。
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臉頰,動作輕柔得仿佛稍一用力便會將她驚碎。他聲音微微顫抖,飽含著無盡的歡喜:“阿初,今日你終是成為朕的皇后,從今往后,朕定護(hù)你周全,許你一生榮寵�!�
說罷,他將云初輕輕擁入懷中,抬手便要解開她的衣衫,熾熱的氣息噴灑在云初耳畔。
就在這氛圍正濃時,門口陡然傳來沈澤急切的聲音:“陛下,緊急軍情!”
那聲音如重錘,打破了一室的溫情。
宇文浩渾身一僵,眼中滿是不舍,但帝王的職責(zé)讓他瞬間清醒。
他深吸一口氣,幫云初扣上了剛解開的扣子,低聲安撫:“朕去去就回。”隨后,匆匆整理衣衫,疾步離開房間。
云初走到梳妝臺看著鏡中的自己,慢慢抬手取下發(fā)間的飾品。
“吱呀”一聲,門緩緩?fù)崎_。
云初眉梢微挑,難道是裴之奕?
轉(zhuǎn)頭望去,卻見一抹青色衣衫映入眼簾。
來者面容俊俏,可目光卻透著徹骨的寒冷,一步一步,緩緩朝著她走來,那眼神中帶著侵略的墨色。
她放下簪子,悠悠說道:
“邊關(guān)戰(zhàn)事吃緊,丞相不去和皇上商量對策,怎么跑我這兒來了?”
殷遠(yuǎn)卓站在她身后微微俯下身子,從鏡子里看她:
“呵,本就是我設(shè)計的,商量什么?”
慢慢幫她取下飾品。
“當(dāng)上了皇后開心嗎?”
云初拿眼瞅著他沒說話,男人也不惱,將她一頭青絲放下,直接打橫抱起放在床上,手親昵的撫著她的臉。
唇印在她耳邊,溫柔的說道:
“別當(dāng)皇后了,當(dāng)太后怎么樣�!�
云初雙手搭在他肩上,笑的明艷:“好�!�
紅色的外袍落在地上,一層又一層,白皙的脖頸上只剩下了一根紅繩,身前繡著的是一朵又一朵的桃花,刺眼的很。
大手將那桃花揉碎扔在地上,看到了另一抹春光,美不勝收。
紅帳遮住了重疊的人影,只能看到紗幔浮動。
“是何滋味,念首詩來聽聽�!蹦腥说穆曇舻统辽硢 �
“……,不敢高聲暗皺眉�!�
“呵~你說什么?”那聲音滿是危險的冷意。
“不,不是……只是詩罷了~”
女子的聲音逐漸破碎。
夜還很長~
第70章攻略太子的心腹大臣們(35)
【殷遠(yuǎn)卓好感:100,攻略已完成�!�
宇文浩一忙就是一夜,第二日又召集朝臣商量對策,剛封的皇后還沒碰到呢,現(xiàn)在連睡覺的空都沒有。
【宇文浩情怨值:5】
夜晚,殷府內(nèi)靜謐幽深。
謝瑜面色凝重,站在殷遠(yuǎn)卓桌前,忍不住發(fā)問:“邊關(guān)并無急戰(zhàn)只不過是山匪作亂,為何還要讓我去征戰(zhàn)?”
殷遠(yuǎn)卓神色慵懶,端著茶杯,用茶蓋輕輕撇著茶水,半晌,才抬眸看了他一眼,語氣森冷:“這是命令,謝瑜,你可記得你還是我的人?”
謝瑜身形一僵,緩緩垂下頭,低聲道:“自然�!�
殷遠(yuǎn)卓冷笑一聲,眼中滿是譏諷:“背著我?guī)突屎笞鍪�,莫不是以為這樣她便會在意你幾分?”
“那日假山之后,我知你在,可你又能做什么?”
謝瑜緊握雙拳,手背上青筋暴起,眼中閃過一瞬的憤怒與不甘,但很快又被他強(qiáng)行壓抑下去。
“你可知為何要在此時謊報戰(zhàn)亂?”
謝瑜不語。
殷遠(yuǎn)卓卻偏要揭開一切。
“云初雖然嫁給了皇帝,但是他們從未同房,算起來,封后大典那日,才是他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而我設(shè)計宇文浩離開,所以那夜真正與她洞房的人是我�!�
“先生,我為你做事多年,從未有過二心,可云初她……”話未說完,他便頓住,似是在極力克制內(nèi)心翻涌的情緒。
他面上浮現(xiàn)痛苦之色。
“她如何?你難道還真以為,你與她之間能有什么結(jié)果?”
謝瑜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目光中帶著一絲決絕:“先生曾救過我和母親,這些年來我也盡心盡力幫先生做事,我去邊關(guān)征戰(zhàn),可待戰(zhàn)事結(jié)束,我希望先生能放我自由�!�
殷遠(yuǎn)卓不緊不慢地說道:
“他日回京時將虎符交與我,你便自由了。”
謝瑜垂下眼眸,掩蓋住眼中復(fù)雜的神色,低聲應(yīng)道:“好�!�
出征之日,碧空如洗,獵獵軍旗隨風(fēng)翻卷。
皇上攜文武大臣齊聚校場,一派莊嚴(yán)肅穆。
謝瑜身披戰(zhàn)甲,英姿颯爽卻又難掩心底那一絲落寞,明知她不會來,目光卻仍不受控制地一次次朝宮墻方向飄去。
皇上神色凝重,將虎符遞予謝瑜,鄭重說道:“此次出征,重任在肩,朕盼你得勝而歸�!�
謝瑜單膝跪地,雙手接過虎符,朗聲道:“臣定不辱使命!”
大軍浩浩蕩蕩地出城,馬蹄揚(yáng)起的塵土彌漫在半空。謝瑜騎在高頭大馬上,心中一直隱隱期待著。就在出城的剎那,他忍不住再次回頭。
那一刻,城墻上一抹淡紫色的身影悠然而立,在風(fēng)中衣袂飄飄。
他的眼眶瞬間紅了。
他就知道,她一定會來。
她的心中是有他的。
云初靜靜站在城墻上,身后是沈澤。她凝望著遠(yuǎn)處那支漸行漸遠(yuǎn)的隊伍,謝瑜雖然領(lǐng)著大軍走出甚遠(yuǎn),卻仍回頭向她的方向投來目光。
“沈澤,再幫我個忙吧�!痹瞥跄h(yuǎn)處揚(yáng)塵而去的大軍,身姿未動,頭也不回地說道。
沈澤靜靜佇立在她身后,神色恭謹(jǐn),微微頷首,輕聲應(yīng)道:“是�!�
一抹熟黑影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遞給了他一個有些奇怪的香囊,上面歪歪扭扭繡著平安兩個字。
“謝將軍,皇后娘娘說原來那枚平安符沾了血,不吉利,特意讓我送這枚新的平安符來,盼將軍此去順?biāo)欤桨矂P旋。”
謝瑜微微一怔,緩緩伸出手,接過香囊。
指尖觸碰到香囊的瞬間,一股溫?zé)岱路痦樦讣庵钡中拈g,他緊緊握住香囊,目光中有了閃爍的光芒。
【謝瑜好感度:100,攻略已完成。】
“多謝沈統(tǒng)領(lǐng),替我好好照顧娘娘�!�
說完大軍離開。
沈澤站在原地,面色有些難看。
替他照顧?
他以為他是誰?
可笑!
他要不也去打仗吧,這樣也能有她親手繡的平安符了。
額,不對,他才不要離開她呢!
云初站在城墻之上,城外是山水幽靜,城內(nèi)是繁華熱鬧……
但是這古代她是一天都不想待了,還是現(xiàn)代好。
好在,一切都快要結(jié)束了。
第71章攻略太子的心腹大臣們(36)
宇文浩解決了心頭要事,一回宮便徑直前往浴池,沐浴更衣。
他愜意地躺臥在浴池之中,朝不遠(yuǎn)處的裴之奕吩咐道:“去告知皇后娘娘,今夜朕留宿她宮中�!�
此時的他,眉眼間盡是春風(fēng)得意之色。
“是,奴才這就去�!�
裴之奕不動聲色地斂下那略帶陰郁的眉眼,慢慢退下。
宮女在池中撒下花瓣,一陣迷人的香氣裊裊縈繞在鼻尖。
宇文浩不禁望向那宮女,問道:“這是何香?”
宮女福身,輕聲應(yīng)答:“陛下,這乃是番國進(jìn)貢的銀翠花瓣散發(fā)的香氣�!�
宇文浩抬手撩起一片藍(lán)白色的花瓣,置于鼻尖輕輕一嗅,贊道:“倒是十分好聞�!�
瞬間,只覺全身心都放松了下來。
然而,就在小太監(jiān)扶著剛沐浴完的他,正要踏出池子之際,宇文浩卻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直直地摔入池中,濺起大片水花。
那小太監(jiān)見狀,驚恐地瞪大雙眼,一聲驚呼后,急忙跳入池中。
其他小太監(jiān)也紛紛圍攏過來,一同將皇上抬了上來,現(xiàn)場頓時一片手忙腳亂。
不多時,皇帝被抬到寢殿中,御醫(yī)匆匆趕來為其診治。
御醫(yī)把完脈之后松了一口氣說道:“許是陛下近日過于勞累,才導(dǎo)致突然眩暈,看脈象平穩(wěn),并無大礙�!�
云初在一旁焦急詢問:“那為何陛下還未蘇醒?”
這時,裴之奕也站在一旁,接口道:“可能是陛下這幾日心系邊關(guān)戰(zhàn)事,未曾合眼,實(shí)在是太累了,故而睡著了�!�
太醫(yī)也趕忙附和:“娘娘放心,陛下確實(shí)無事。”
一日過去了,兩日過去了,宇文浩依舊緊閉雙眼,未曾醒來。
太醫(yī)院里上上下下的太醫(yī)們,皆被召集過來,挨個為陛下診治。
然而,他們無一例外,皆稱陛下脈象平穩(wěn),從醫(yī)理上瞧不出任何危及龍體的病癥。
可陛下卻遲遲不醒,一時間,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一直到第四天,宇文浩終于有了動靜。
他緩緩睜開雙眼,能發(fā)出微弱的聲音,也能聽見周圍人的話語,可身體卻宛如被無形的繩索束縛,絲毫動彈不得。
云初憂心不已,立刻昭告天下,召集所有有名的醫(yī)師前來。
可即便這些杏林高手云集,面對宇文浩的怪病,卻也都只能束手無策,根本尋不出病因所在。
起初,宇文浩還能懷揣著一絲希望,安心等待著有人能將他治愈。
然而,日子一天天過去,眼見著希望逐漸破滅,一種難以遏制的暴怒在心底洶涌澎湃。
他對身邊的侍從動輒破口大罵,可唯獨(dú)面對云初時。
“阿初,朕是不是以后都站不起來了?”
在云初面前,宇文浩徹底卸下了帝王的防備,像個無助的孩子般,淚水奪眶而出。
云初輕輕替他塞了塞被角,臉上浮現(xiàn)出溫柔的笑容,輕聲安慰道:“怎么會呢?陛下一定會痊愈的�!�
宇文浩看著她,見她臉上竟沒有半點(diǎn)傷心的神色,心中不禁泛起疑惑,喃喃道:“阿初,你好像變了�!�
云初微微搖頭,輕聲說道:“陛下想多了,陛下還是早點(diǎn)休息吧,說不定明天就好了。”
說罷,便轉(zhuǎn)身欲離開。
宇文浩心中一緊,急忙叫住她:“阿初別走,留下來陪朕好不好!”
云初略微遲疑后,便應(yīng)了下來。
夜里,云初睡在榻上,宇文浩睡在內(nèi)寢。
就在他剛有些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
外面?zhèn)鱽硪宦曒p微卻異常清晰的異響,緊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那聲音親昵地喚著:“阿初�!�
宇文浩瞬間清醒,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瞪大雙眼,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剛想張口喊人,卻聽到云初嬌聲回應(yīng)道:“你輕點(diǎn)�!�
那男人發(fā)出一聲輕笑,聲音清朗卻透著幾分肆意:“怕什么,就算他發(fā)現(xiàn)了,也不能拿我怎么樣,直接把他弄死不就行了�!�
宇文浩只覺得渾身的冷汗“唰”地一下冒了出來,心中滿是不敢置信。
他怎么也想不到,深愛的云初,竟然會和其他男人當(dāng)著他的面做出這般不堪之事。
“來人……”他在心底瘋狂吶喊,可喉嚨卻像被堵住一般,發(fā)不出半點(diǎn)聲音。
他的牙齒咬得緊緊的,腮幫子都因用力而鼓起,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此刻,他心中除了震驚,更多的是無盡的憤怒與怨恨,可身體卻不聽使喚,只能眼睜睜地承受著這份痛苦。
耳邊的聲音愈發(fā)清晰,床榻發(fā)出的“吱吱呀呀”聲,仿佛一把把利刃,狠狠刺痛著他的耳膜。
他滿心絕望,甚至無比希望此刻自己的耳朵能突然失聰,再也聽不到這惡心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