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那幾人被一個女子打下擂臺,本就覺得顏面盡失,此時被點(diǎn)名,雖滿心不愿,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
北旻看著他們,神色莊重,高聲說道:“修仙者,當(dāng)心懷大義。雖是比賽,她卻對對手、對同門手下留情,這便是修仙者的大義與大愛。再者,她深知自己弱點(diǎn),懂得示弱,進(jìn)退有度。修行之人,修心修身方能修仙。德行教養(yǎng),乃是修仙根基�!�
眾人聽了,雖仍有不甘,但他所言句句在理,一時間也找不到反駁的話,只能默認(rèn)了此事。
隨著北旻仙君一錘定音,這場風(fēng)波暫時落下帷幕,其他人繼續(xù)投入到激烈的比賽當(dāng)中。
賽場之上,靈力光芒閃爍,法術(shù)轟鳴不斷,參賽者們?yōu)榱藭x級名額拼盡全力。
而云初和那少年則被北旻仙君直接帶到了親傳弟子的居所——無極峰
四周靜謐清幽,靈氣氤氳,宛如人間仙境。
古木參天,枝葉交錯,灑下斑駁的光影。
蜿蜒的小徑旁,不知名的靈花肆意綻放,散發(fā)出陣陣沁人心脾的芬芳。
云初一路上都沉默不語,神色復(fù)雜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謝景川也同樣心緒難平,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能這么快便成為北旻仙君的親傳弟子。
來到一處古樸典雅的庭院前,北旻仙君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他們,神色溫和卻又帶著幾分期許:“從今日起,這里便是你們的修行之所。希望你們能潛心修煉,不辜負(fù)這難得的機(jī)緣�!�
說罷,便將一些修行心得和入門功法交給他們,隨后叮囑幾句便離開了。
庭院中一片寂靜,唯有微風(fēng)拂過樹葉的沙沙聲,仿佛在訴說著未來的無限可能
。
云初和謝景川誰都沒搭理誰,各自回了房間。
第二日,剛走出庭院,便見兩位師兄迎面走來。
走在前面的蘇逸舟一襲淺藍(lán)色長袍,氣質(zhì)溫潤如玉,他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神色柔和地開口:“我是仙君座下大弟子,恭喜師弟師妹加入無極峰,往后修行路上,若有什么疑惑,盡管來找我�!彼穆曇舻统炼鴾睾�,讓人聽著格外舒心。
而跟在后面的正是那曾在看臺上的紅衣男子。
此刻,他依舊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手中白羽扇輕搖,可那眼底的冰冷卻絲毫未減。
他目光直直地盯著云初,眼神里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意,看得云初心里直發(fā)毛。
“小師妹,”她終于開口,聲音里帶著幾分調(diào)侃,“我叫蕭梵,以后咱們可要多多親近�!�
他刻意將“親近”二字咬得極重,云初心中提高了警惕,這人給她的感覺不簡單。
一旁的謝景川微微皺眉,不動聲色地?fù)踉谠瞥跎砬�,目光警惕地看向蕭梵�?br />
雖然他討厭這個女人,但是他也看不得,男人欺負(fù)女人。
蕭梵見狀,卻只是輕笑一聲,仿若沒看見他的敵意一般,依舊自顧自地說著:“小師妹天賦異稟,又心懷善念,難怪師尊一眼就看中了,往后在這無極峰,可有得熱鬧咯。”
說罷,他搖著扇子,施施然轉(zhuǎn)身離開,留下他們面面相覷
。
云初和謝景川默默跟在兩位師兄身后,沿著蜿蜒的青石小徑前行。
四周靜謐無聲,唯有偶爾傳來的幾聲清脆鳥鳴,打破這份寧靜。
走著走著,云初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偏過頭,看向身旁的少年,輕聲問道:“那之后排名,我和你誰排在前面?”
謝景川一聽,立刻冷哼一聲,滿臉的驕傲與不屑,下巴微微揚(yáng)起,語氣篤定地說道:“當(dāng)然是我,論能力,我可比你強(qiáng)多了!”
走在前面的二師兄蕭梵聽到這話,腳步一頓,緩緩轉(zhuǎn)過身來。
他手中依舊慢悠悠地?fù)u著白羽扇,眼神若有所思,先是深深看了云初一眼,隨后又將目光投向謝景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不緊不慢地說道:“師弟怕不是沒聽說過一句話,女子當(dāng)先。咱們做師兄的,自然要多讓著些。如此一來,以后便是四師妹和五師弟了�!�
蕭梵這話一出,少年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緊咬下唇,眼中滿是不甘,卻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云初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他會這么說,她微微一愣,隨即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輕聲說道:“多謝二師兄關(guān)照了�!�
蕭梵腳步停下來,臉上帶著幾分促狹,“二師兄,哪里有二師兄,他又是何時找的你?”
云初……
“你應(yīng)該叫他三師兄。二師兄不在峰上,等他回來了你就知道了。”
蘇逸舟微微皺了皺眉,神色有些無奈。
“他不回來也好,他這人啊,一回來怕是又要鬧個天翻地覆。”
蕭梵望向遠(yuǎn)方,像是一頭疼一般搖搖頭。
“大師兄,二師兄很可怕嗎?”謝景川詢問道。
蘇逸舟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解釋道:“并不是你想的那樣。二師兄他啊,只是生性好動,特別喜歡與人切磋。所以你們?nèi)蘸罂傻煤煤锰嵘陨淼姆ㄐg(shù)技巧,多修煉,才能應(yīng)對二師兄時不時的切磋邀請。”
說罷,他看著兩人眼神中滿是鼓勵。
第81章
攻略仙尊的座下弟子們(7)
夜色濃稠如墨,無極峰之巔,萬籟俱寂,唯有峰巒間呼嘯而過的寒風(fēng),發(fā)出隱隱的嗚咽。
峰中央那座巍峨的大殿,仿若一座與世隔絕的孤島,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
殿內(nèi),燭火在幽暗中搖曳,豆大的火苗掙扎著驅(qū)散黑暗,卻只映出一片暗沉的光影,給這修仙之地徒添幾分陰森寒意
。
一位身著素白長袍的男子,仿若一尊冰雕,靜靜佇立在一幅古樸的山水畫前。
他的面容清冷高絕,仿若被霜雪覆蓋,此刻卻籠上了一層陰霾,眼神中滿是狠厲,死死地盯著畫中,仿佛要將其看穿。
突然,那看似平平無奇的畫中,毫無征兆地涌出一陣墨色的濃霧,如活物般在畫面間翻涌、繚繞,散發(fā)出陣陣寒意。
“玲瓏心,我終于找到玲瓏心了!快告訴我,到底怎樣才能救紫鳶!”男子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抑制的急躁,打破了死寂的沉默。
畫中的黑霧凝聚成一張模糊的臉,聲音粗糲得如同砂紙摩擦:“莫急,玲瓏心可是世間至稀之物。想要拿到完整的玲瓏心,須得讓其宿主動情,在她最為幸福之時,方能取出那顆心�!�
北旻的雙眼瞬間布滿血絲,怒喝道:“動情?”
黑霧低沉地應(yīng)道:“對,讓她對你動情�!�
北旻眼中閃過一抹毫不掩飾的厭惡,冷笑道:“我此生只愛紫鳶,其他人?不過是螻蟻,也配入我眼?”
黑霧卻不為所動,勸說道:“不過是做戲罷了。仙君都做了20年的戲,又何必在乎這一樁?”
北旻眼神瞬間一冷,周身散發(fā)著徹骨寒意:“20年來,我以同修的姓名來滋養(yǎng)你,可你呢?事事都要我親力親為,留你又有何用?”
黑霧瞬間暴怒,如同一頭瘋狂的野獸,猛地沖進(jìn)他的身體。
北旻的雙眼瞬間被黑霧填滿,嘴巴大張,發(fā)出嘶吼:“若不是我,你能活到今日?北旻,記住,我才是唯一能幫你的人!”
話音剛落,北旻猛地仰頭,黑霧從他的頭頂洶涌而出,迅速回到了畫中。一切再度歸于平靜,仿若什么都未曾發(fā)生。
他無力地單膝跪地,眼神死死地盯著那幅畫,手緩緩撫上心臟,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恨
。
他腳步踉蹌,身形狼狽地撞出房門,一路跌跌撞撞,像只受傷的困獸。
回到自己的臥室后,連門都顧不上關(guān),便徑直撲到書桌前,動作慌亂地展開一幅畫。
畫中女子美得驚心動魄,宛如桃花仙子臨世。微風(fēng)拂過,花瓣飄落在她肩頭,更襯出幾分嬌柔。她的眼睛明亮而溫柔,仔細(xì)看去,竟和那位擁有玲瓏之心的女子有幾分相似。
他緩緩伸出手,手指微微顫抖著,輕輕摩挲著畫中女子的臉頰,聲音里滿是眷戀與哀傷:“紫鳶,二十年了,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畫中的女子依舊淺笑嫣然,靜靜地站在爛漫的桃花樹下,仿若聽不到他的深情呼喚。
他的手驟然握緊,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眼中迸發(fā)出熾熱而瘋狂的渴望,近乎呢喃道:“等我,我很快就能復(fù)活你了,很快……”
話音剛落,他緩緩俯下身,顫抖著雙唇,輕輕吻上了畫中女子的唇。
從遠(yuǎn)處望去,昏暗的房間里,男子癡迷地親吻著畫紙,周身散發(fā)著一股詭異的氣息,讓人無端地脊背發(fā)涼,不寒而栗
。
在無極峰那最幽靜偏僻的角落里,有一處靜謐的院落。今夜,萬籟俱寂,唯有窗邊的一盞蠟燭,在微風(fēng)中輕輕搖曳,豆大的火苗奮力跳躍,將昏黃的光灑在屋內(nèi)。
燭光柔和地落在女子的面龐上,正是云初。
此刻的她,全然沒了白日里那副飛揚(yáng)跋扈、肆意張揚(yáng)的模樣,眉眼間盡是溫柔與平和,美得如同一幅靜謐的畫卷。
云初坐在窗前,手中握著一只烏漆嘛黑的鐲子,那鐲子看著毫不起眼,甚至有些丑陋。她的手指輕輕在鐲身摩挲,眼神中滿是好奇,輕聲問道:“小綠,這鐲子到底有啥用��?你真確定這玩意兒值五百兩?”
【小綠:要拿去賣的話,估計(jì)是賣不到這個價。不過我能明顯感覺到,這鐲子散發(fā)出來的氣息不太尋常�!�
云初一聽,立刻來了興致,趕忙把鐲子湊到鼻尖,使勁嗅了兩下,一臉疑惑道:“不同?我咋啥味兒都沒聞到��?到底是啥氣息呀?”
小綠………
搖曳的燭火昏黃黯淡,無力地灑落在那只毫不起眼的鐲子上,鐲子依舊暗沉無光,平平無奇,沒有一絲引人注目的地方
。
在這看似普通的鐲子內(nèi)部,個黑袍男子身形隱匿在黑暗之中,原本平靜的面容,在女人突然湊過來時,瞬間布滿了驚愕與嫌棄。
他眼睜睜看著女人的大鼻孔在眼前逐漸放大,下意識地閉上眼睛,身體拼命往后撤,試圖躲開這突如其來的“襲擊”。
然而,他還是沒能逃過女人那灼熱的呼吸。
那股熱氣撲面而來,像一陣滾燙的風(fēng),令他渾身不自在。
他緊蹙著濃眉,臉上寫滿了不悅,心里暗自叫苦。
好在女人很快將鐲子拿遠(yuǎn)了些,男子緊繃的神經(jīng)這才松懈下來,長舒一口氣。
你問他為何會被困于此?
這還要說回兩個月前,他探云霧之境,本是為探尋珍稀靈物,提升修為。
卻被那些平時和他切磋的同族們暗下殺手。
他搞不懂,明明平時相處融洽,時常在劍影刀光中相互學(xué)習(xí)、共同進(jìn)步,他也因此毫無防備。
誰能料到,就在秘境之中,這些往日里切磋的同伴竟然趁他全神貫注探尋靈物時,暗中布下殺招,對他痛下殺手
。
他受傷逃跑,躺在一棵大樹旁休息,卻不小心觸碰到了這只鐲子,剎那間,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四周是無盡的黑暗,他身處一個狹小、封閉的空間。
起初,他并未意識到自己被困在了鐲子之中。
直到一個毛頭小子將鐲子撿起,那人一邊仔細(xì)打量,一邊自言自語:“這里竟還有這么丑的鐲子,不過,能在秘境之中遇到我,這肯定不是凡品。咦?上面怎么還有血呀?”
說罷,那小子擦去了血跡,又接著念叨:“說不定是個寶貝,留著�!�
而這個毛頭小子正是謝景川。
在這之后,他便陷入了漫長的折磨。無盡的黑暗讓他幾乎失去了時間概念,而謝景川的各種自言自語,逞強(qiáng)好動更是讓他煩不勝煩。
他嘗試了所有能想到的辦法,試圖沖破這禁錮,可無論他如何施展渾身解數(shù),甚至將法力運(yùn)轉(zhuǎn)到極致,都無法撼動這鐲子分毫,法力在這里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力量吞噬,完全失效,他根本出不去。
好不容易重見天日,他卻發(fā)現(xiàn)謝景川竟打算將他轉(zhuǎn)手賣掉。
就在他滿心絕望之時,云初出現(xiàn)并救下了他,他本以為迎來了轉(zhuǎn)機(jī),可沒想到,這只是另一場“災(zāi)難”的開始。
正這般想著,他突然感覺屁股一陣劇痛,像是被烈火灼燒。
他下意識地猛地彈起,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處可躲,映入眼簾的是屁股底下那紅紅的火焰。
原來,云初正將鐲子放在火上烤,嘴里還不停地嘟囔:“這材質(zhì)不是木不是玉,也不是金,倒是奇怪得很吶。”
云初只烤了一下便拿開了鐲子,可鐲子里的男子卻痛苦不堪,他雙手捂著屁股,那鉆心的疼痛讓他冷汗直冒。
他堂堂七尺男兒,修煉多年,歷經(jīng)無數(shù)艱難險阻,卻從未如此狼狽過。
他在心中暗暗發(fā)誓,等他出去,一定要讓這個女人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可眼下最棘手的問題是,他到底要如何才能脫離這該死的鐲子
?
第82章
攻略仙尊的座下弟子們(8)
次日清晨,陽光灑下,一陣急促敲門聲喚醒了睡夢中的云初。
云初睡眼惺忪地打開門,只見謝景川穿著一身利落青袍,身姿挺拔。他高束馬尾,幾縷碎發(fā)垂在額前,迎著光,劍眉星目,朝氣蓬勃,滿臉寫著不耐煩:“都什么時候了,還不起床?”
云初慵懶地打個哈欠,寬松睡衣松垮地掛在身上,幾縷發(fā)絲凌亂地散落在白皙脖頸邊。她半瞇著眼,帶著晨起倦意,紅潤嘴唇微微嘟起,涼涼瞥他一眼:“我睡覺,與你何干?”
謝景川被噎得臉通紅,轉(zhuǎn)身沒好氣道:“你以為我樂意管你?是師尊讓我來叫你去北宮�!�
云初和謝景川來到宮殿,殿內(nèi)莊嚴(yán)肅穆,沉香裊裊。
他們恭敬地向坐在高位上的仙君行禮,“弟子參見仙聲音整齊而洪亮,北旻擺擺手。
他們又看旁邊站著的蘇逸舟和蕭梵。
“見過大師兄,二師兄�!�
蘇逸舟溫和一笑。
蕭梵輕輕頷首。
北旻仙君目光一直落在云初身上,像是要看透些什么。
稍作停頓后,才緩緩開口:“云初,你住在無極峰可有何不習(xí)慣?”
云初微微一愣,迅速抬頭對上北冥仙君的目光。
“弟子覺得峰中挺好的,睡的挺香�!北睍F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站在旁邊的蕭梵忍不住輕笑出聲。
蘇逸舟也忍俊不禁。
北旻輕咳了一聲,隨后無奈地道,“如此便好,今日我?guī)銈內(nèi)しㄆ�,望你能有所收獲。”
“劍冢?那不就是插著好多劍的墓地嗎?”云初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謝景川聽聞“墓地”二字,頓時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脊背,渾身莫名發(fā)冷。
他咽了咽口水,強(qiáng)裝鎮(zhèn)定道:“說什么墓地,那是所有門派去找法器的地方。”
云初撇撇嘴:“哦!”
蕭梵搖著扇子緩緩說道:“師妹說的對,說的好聽些叫劍冢,實(shí)則是上古時期修仙者與魔族大戰(zhàn)的古戰(zhàn)場。無數(shù)英雄豪杰在此隕落,人雖消逝,可他們的法器卻留了下來。歷經(jīng)漫長歲月,才成了劍冢�!�
蘇逸舟也點(diǎn)頭應(yīng)和道:“的確,而且這些劍啊,并非都露在外面,不少都深埋地下,只有那些有緣人,憑借自身靈力才能將它們召喚出世�!�
“他們說的沒錯,景川,上次比試時,為師留意到了你的劍法。”
“起手沉穩(wěn),劍招連貫,看得出平日在劍術(shù)上花費(fèi)了不少心思。以你的功底,若是能在劍冢尋到一柄稱手的法器,二者相輔相成,劍法必定能更上一層樓,發(fā)揮出更大的威力�!�
謝景川一掃剛才的緊張,滿眼的受寵若驚,連忙說道:“多謝仙君夸贊,弟子往后定當(dāng)勤加練習(xí)。”
“嗯,時辰不早了,我們出發(fā)吧。”
三人走出殿門,蕭梵的目光緊緊跟隨著云初的背影,唇角不自覺地勾起一絲笑意,眼中好奇的光芒一閃而過,輕聲呢喃:“這個小師妹倒是有點(diǎn)意思。”
【蕭梵好感度:30】
蘇逸舟也同樣注視著云初離去的方向,微微頷首,附和道:“的確,和其他師妹不一樣。”
蕭梵聞言,驚訝地回過頭,眼中滿是探尋,追問道:“有何不一樣?”
蘇逸舟微微皺起眉,像是在斟酌用詞,猶豫片刻后,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直言:“比其他師妹漂亮�!�
蕭梵忍不住愉悅地笑出了聲,調(diào)侃道:“師兄何時也在乎起這些了?”
蘇逸舟臉上笑意溫柔,緩緩說道:“平時總聽他們說自家的師妹有多好,如今咱們也有了師妹,不管怎樣,咱們的師妹,那必定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