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她說的很是委婉,但嘲諷的意味很明顯。
“我是能夠理解,但這訂婚宴恐怕還輪不到你說了算吧�!比顭熆粗谋硌�。
一直在旁邊裝鵪鶉的白蓮忍不住了,“別說你還沒跟紀大哥訂婚,就是訂了婚。紀家的事也是伯母說算。”
不知道為什么,白蓮說完之后,看著阮煙臉上的笑意,覺得脖子一涼。
“哦,這樣說的話,她現(xiàn)在是紀家當家主事的了,憑什么?”
“還能憑什么,人家是紀如松的老婆,紀昭的母親。”不知情的擁護者為了在這個時候立功,立刻開始回懟阮煙。
做了這么多年的紀夫人,她聽到這樣的話已經(jīng)毫不心虛。
神情高傲的看著阮煙,仿佛已經(jīng)勝券在握。
第117章
殘疾禁欲大佬的心尖寵44
“如果是紀家的當家夫人說話,那我當然沒什么好說的,但是不好像不是吧。”阮煙始終帶著笑。
紀夫人跟白蓮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震驚。
“是不是大家都知道,用不著你在這說嘴。我看你是想攀上紀家想瘋了,這會見沒了希望,就胡言亂語起來了�!奔o夫人帶著怒氣慌亂的呵斥阮煙。
“來人,將阮小姐請下去清醒一下。”她身后的保鏢立刻想要上前,卻被楊成等人攔住。
“紀夫人...
...哦,恐怕也不能稱為紀夫人了吧,畢竟你是憑借紀昭才能進紀家的門�!�
阮煙的話一出,所有人心里都犯嘀咕。
畢竟當初紀如松領回這么大一個兒子的事情,他們都知道,當然也知道沒有紀昭,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可能進紀家。
現(xiàn)在阮煙這樣說,各自心里都涌現(xiàn)了各樣的想法。
阮煙也不繞彎子,紀凜本來也只是讓她看著有哪些人參與了而已,其他的事都由紀凜來解決。
但是一些跟女人撕扯的戲碼,還是由她先解決一下吧。
當紀凜讓打印的證據(jù)被楊成發(fā)到眾人手里的時候,紀昭自然也獲得了一份。
看清楚上面的內(nèi)容后,臉上簡直不要太精彩。
紀昭看著上面的結果,難以置信得后退了兩步。
抬起頭看著站在一起的紀夫人跟白蓮。
嘴唇張了又合,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么。
也是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紀夫人跟白蓮到底有多親密。明明一開始還不同意,但見過兩次之后,紀夫人就一直耳提面命的讓他好好對白蓮。
阮煙看著失神的紀昭,心里沒有半分同情。原主被他打賭似的追求,毀了一生。而他卻還開玩笑的說著自己被原主死纏爛打的厭惡。
“跟著自己的‘母親’去害自己的親哥哥的感覺怎么樣?”
紀昭震驚的看向阮煙,又看了看手里的證據(jù),意識到他們的計劃暴露了。
“沒...
...我沒有,不是我。對,不是我。是她們,是這對用心險惡的母女利用我,我沒有害我大哥。”紀昭慌亂的向眾人解釋。
“是這樣的,我什么都沒有干,一切的計劃都是她們兩個在幕后指使的�!奔o昭解釋的話太過蒼白,眾人都還是懷疑的看著他。
好處讓他得了,說他沒有參與,誰會相信呢。
都這個時候了,大家也不傻,又是一出豪門爭奪財產(chǎn)的戲碼。
只是沒想到,這次格外不一樣。
兒子不是親生的見過不少;這兒子不是媽生的,可是讓人開了眼。
見大家的不信任,慌亂的紀昭看見阮煙點了點頭。
他眼睛一亮,“阮煙你相信我的對不對,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怎么會害自己的大哥呢,我就做了一點事,都是她們的挑唆�!�
阮煙是真的相信,紀昭的腦子除了吃喝玩樂外,大概什么都沒裝。
能參與進來,無非是有著紀如松兒子的身份罷了,不過一個傀儡。
但紀昭并不知道阮煙的想法,只知道現(xiàn)在只有阮煙相信他。
“你說你是被騙的,我能相信,可是你也看到了,大家并不這樣認為。我覺得你最好把計劃從頭到尾的講一遍,也好證明你的清白。”阮煙放軟了語氣,循循善誘。
紀昭信以為真,不顧那對母女的阻攔,將他們的計劃全盤托出。
紀夫人聽他說完,已經(jīng)心如死灰,她知道事情已經(jīng)沒有翻盤的余地了。
但紀昭此時卻顧不上她,而是自己。
像是想起來什么,“阮煙,我不會娶白蓮那個女人的,今晚你跟我訂婚吧�!�
這樣說著,他的眼睛更亮了,像是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就是這樣,到時候我掌管紀氏,你還是可以當紀氏的當家夫人�!�
他越說越激動,仿佛看見了自己解決了這些事情,大權在握,美女在懷的場景。
就連地上的白蓮都忍不住蹬了他一眼,竟然真的有人的腦回路能夠這樣清奇。
阮煙看著明顯陷入自己幻想的紀昭,無奈的嘆了口氣。
對著身后的人群說道,“剩下的該你自己解決了吧。”
后面護著阮煙的保鏢緩慢散開,摘掉帽子口罩,一米九幾的紀凜帶著極強的壓迫感,緩緩的走了出來。
人群甚至向后退了一點。
剛剛站隊的人,眼里已經(jīng)帶上了恐慌。
紀凜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讓人將紀昭三人,連帶白德乙都帶走了。
“紀某非常抱歉讓大家面對這樣的事情,也當時讓大家看了一出戲。我并不介意家丑被各位得知,但我不想明天報道上有除我訂婚以外任何關于紀家的事情�!奔o凜語氣低沉,但并無不悅。
他們選擇在這個時間動手,無非就是想借助眾人輿論的力量。
紀凜覺得這并不是需要遮掩的事,但是不想自己與阮煙的訂婚宴,被別的事情搶了風頭。
有的人心虛的連連保證,有的人則是為紀凜感到開心。
“這件事情后續(xù)處理結果大家應該會在新聞報道上見到,但是今天...
...”紀凜停頓一下,看著眾人,“希望你們能開心的參加我的訂婚宴。”
這話一出,就像是一顆定心丸。
人群散開,回到西苑那邊等待訂婚宴的開始。
訂婚宴很是順利,解決了下午的那一出,晚上大家都有恢復的彬彬有禮的樣子送上祝福。
期間不斷的有人來打探紀凜腿是什么時候治好的,試圖挽回點什么。
也有那真正為紀凜開心的,像梁西一拳搗在了紀凜肩上,“嚇死我了,我TM真以為你沒算計過那娘們,英年早逝了呢。還有你這腿,什么時候好的,竟然一點沒透露,太不夠哥們了�!�
阮老他們倒是因為事先被阮煙提醒過,一點也沒被下午的事情影響。
紀父也是樂呵呵的,看上去像沒事人一樣,但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這一天過的太充實,阮煙卸完妝出來已經(jīng)半夜了。
紀凜已經(jīng)上床做出了等待的姿勢。
“你打算怎么處理他們?”阮煙走到床沿詢問。
阮煙沒等到回答,被紀凜一把拽到他身上,“我都等半天了,結果你跟我說這個。”
“不然呢?”阮煙直起身看著紀凜。
第118章
殘疾禁欲大佬的心尖寵45
紀凜哪里會給阮煙說其他事情的機會。
籌備了將近一個月的訂婚,終于將人給定下來了。
這么勾人的小妖精,不綁在手里他都不放心。
紀凜重重的吻向那誘人的紅唇,手也自覺地尋找軟綿之地。
阮煙被他吻得暈頭轉(zhuǎn)向,哪里還顧得上紀昭幾人。
半個月后。
阮煙看著推送的新聞。
‘換子上位記!’
‘紀氏掌權人險些命喪火海,幕后兇手竟然是她!’
‘豪門兄弟的恩怨情仇!’
‘真兒子假母親,豪門水太深!’
“這是你讓放出來的?”阮煙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些讓人啼笑皆非的新聞標題。
“嗯。”紀凜語氣平淡,事情都已經(jīng)處理完,他現(xiàn)在只想騰出時間跟阮煙出去度假。
“這也太有損紀氏的形象了�!�
“本就是事實,我爸同意媒體放出來的,大概是警示他自己�!币材芫疚也环稿e。
最后這句話紀凜沒有說出來,這樣的保證說出來沒有用,做得到才是真的。
那個女人跟白蓮都被送進了監(jiān)獄。
作為縱火案的主謀加上紀凜交上去的一些其他方面的罪證,足夠那個女人在監(jiān)獄養(yǎng)老。
白蓮要更幸運一點,最起碼到中年還能出來。
但是那個時候她都已經(jīng)人老珠黃,在監(jiān)獄過分的勞作,使得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大得多。
養(yǎng)父母早就搬了家,紀凜沒有追究白德乙做的事情,但他也失去了工作。
再加上他妻子也經(jīng)不住自己養(yǎng)大的女兒找到了親生母親還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于是早就帶著妻子搬了家,也與監(jiān)獄里的白蓮斷了聯(lián)系。
加上白蓮在監(jiān)獄里的這段履歷,壓根找不到正經(jīng)的工作,只能勉強找些零工糊口。
無數(shù)個夜里,她都想回到當初問問自己,為什么那么不滿足,養(yǎng)父母就她一個孩子,說是捧在手心也不為過。
但她卻被紀氏的財富迷了眼,她的親生母親都能享受那樣的財富,她養(yǎng)父卻只是紀凜手下的傭人。
監(jiān)獄里,曾經(jīng)的紀夫人可沒有這樣的好運。
十幾年的養(yǎng)尊處優(yōu)讓她根本接受不了監(jiān)獄里的工作。
再加上弱肉強食的環(huán)境,快速的衰老下去。
她不甘心又有點悔恨,如果不認這個女兒,不去算計紀凜,她還是好好的紀夫人,享受眾人的追捧。
但是世上哪里有后悔藥呢。
人都是要為自己做下的事情承擔責任。
紀昭也不例外。
他好歹真的是紀如松的兒子。
紀凜也沒有將他像那兩個人一樣送進監(jiān)獄。
但也遵從紀如松的意見,給他一家小公司,趕出了紀家,任他自生自滅。
紀凜私下覺得,給他公司還不如直接給他錢,至少這樣還能花的慢一點。
公司在他手里,沒出半個月就不行了,亂作一團,下面的人走的走,跑的跑。
還想憑借這做出一番事業(yè)的紀昭傻眼了。
走投無路,只好找以前尋歡作樂的狐朋狗友。
但是一個圈里的,誰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不是紀家二少了。
一個個的不是閉門不見,就是出言羞辱。
只有一個沙灘褲還轉(zhuǎn)了他幾萬塊錢,但也沒有見他。
房子都被抵押的紀昭想到了以前送出去的房子。
那些跟他好過的前女友們,除了阮煙,哪一個他分手的時候都送過房子。
只能說,男人有的時候過分的天真。
當他找上門說明來意時,沒有被掃把轟出來,已經(jīng)是好的了。
第119章
殘疾禁欲大佬的心尖寵46
后續(xù)的事情都不是阮煙關心的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體會在游艇上尋歡的快樂。
尤其是當這艘游艇只有兩個人在的時候。
處理完所有的事情,紀凜終于將人拐了出來。
“如果當初你沒有跟紀昭分手,大概當時會上了他的游艇�!奔o凜將游艇停在離海岸很遠的地方,遠離了其他人。
“你這是什么意思?”阮煙一身大紅的泳衣,白皙的臉上是一副大大的墨鏡,將臉都遮掉了大半。
“意思是我還要謝謝她們母女,一個將你送到了沙灘上,一個讓我找到了你�!奔o凜走到她身邊,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吻了上去。
等到被放開時,兩個人都有些氣息不穩(wěn)。
阮煙摘下墨鏡,笑得勾人,“那不是更應該謝謝我嗎?”
紀凜將人攬進懷里,看著遠處將海水都染上一層金黃的落日,世間的美好不過于此。
紀凜收回目光,“那讓我來好好感謝阮阮�!�
說著,紀凜一掌托起阮煙的下頜,強勢又霸道的汲取,裹挾著一切的力度,讓阮煙被刺激的流出生理性的淚水。
但卻沒能得到紀凜得憐惜,反而被他極為貪婪的舔去。
“阮阮怎么哭了?是不盡興嗎?”紀凜的手不停,阮煙整個人被他抱在懷里,方便了他的動作。
阮煙的輕哼聲像是給了他鼓勵。
大紅色的泳衣掛到了操縱桿上,又被一條褲子掩蓋。
落日永遠臣服于大海的溫柔。
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太陽一直升起又落下。
大海早已適應了落日的節(jié)奏,任由落日沉浸其中。
一陣陣浪花被激起。
沾染過海水的落日更加奪目,沾染著亮光。
帶來無盡的歡愉與悸動。
游艇晃動的的越發(fā)厲害,不知是海浪太大,還是上面的兩人戰(zhàn)況太過激烈。
抬頭就是一望無際藍天與大海。
在這無遮無掩的地方,有著最原始的表達愛意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