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連同上面的各色寶石。
如果出現(xiàn)在哪家貴族的藏金庫中也沒有人會覺得奇怪。
而現(xiàn)在這樣值錢的物件,僅僅被用來當(dāng)作燈托。
在那些宮殿中也不會看到這樣的場景。
而整個房間中,最吸引人不是這些華貴的裝飾。
甚至不是那帷幔后面影影綽綽能看到在這個時候極為珍貴鏡子。
而是那靜靜的放置在整個房間最中央的華貴的棺材上。
阮煙知道血族是睡在棺材中的。
但是她來到這之后還從未見過。
在她的想象中,棺材也應(yīng)該是具象的,具有刻板印象的傳統(tǒng)式的中式黑棺。
但呈現(xiàn)在她眼前的并不是這樣的。
整個棺材呈現(xiàn)出蠟色,就像在胡桃木上浸上好幾層的蠟油。
呈現(xiàn)出光滑而又有質(zhì)感的底色。
整個棺很大,幾乎是占據(jù)了人的大半個視線。
整個棺身上雕刻的是阮煙不認(rèn)識的一種怪獸,有雙翼無爪。
在原主的記憶中,也沒有這個獸形的任何記憶。
應(yīng)當(dāng)是血族中特有的文化。
棺蓋是放置在一旁的。
與棺材并排。
甚至于像是進(jìn)棺的踏腳墊。
上面的雕刻更為華麗。
全是各種抽象的獸形。
眼睛處全部都是用寶石充當(dāng)。
紅寶石藍(lán)寶石甚至黃寶石。
有小孩拳頭大的寶石,在外面能夠賣出天價。
而在這里,只是棺材上眾多獸的眼睛之一。
整副棺材都像是雕滿了奢侈。
有一種特殊的美感。
阮煙站在門口將整個房間看了一遍。
才看著那口棺材。
身后的門早已被阿普關(guān)上了,阮煙退無可退。
而整個房間里都沒有Naresh的身影。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個可能。
阮煙看著那口華麗的棺材。
出于骨子里中國人的習(xí)性,棺材向來不是活人愿意靠近的東西。
而阮煙看著那口棺。
如果Naresh在里面的話,那她...
...
阮煙沒有動作。
棺材邊緣上突然搭出了一只手。
手指修長白凈,骨節(jié)分明又干凈。
像天生連手指都精致的不像話。
那只手在棺材邊緣敲了兩下。
是Naresh。
“到我這來�!盢aresh的聲音從棺材內(nèi)傳出。
第223章
血族王的臣服之主19
阮煙的猶豫好像被Naresh看在眼里。
于是他放低了聲音,用猶如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誘哄。
“到這里來,這里沒有其他東西,只有我在�!�
阮煙穩(wěn)了穩(wěn)心神。
大約是因為這樣的棺材跟阮煙記憶中的相差甚遠(yuǎn)。
她看著也沒有那種特殊的感覺了。
于是緩緩地向那處靠近。
越是離得近越能夠感受到這棺材的華麗程度。
整個棺身上全部都有雕刻,沒有一處空白。
而那些極為精細(xì)的細(xì)小的雕刻的小獸上,也有小小的寶石做眼睛。
低調(diào)的展現(xiàn)著自己的光芒。
阮煙走到棺材旁邊。
棺材做的并不是很高,但是也到了阮煙的腰處。
還沒等她靠近看清楚棺材中的情況。
整個人就被突然的摟抱起來。
而下一瞬,她就已經(jīng)在棺中了。
她被Naresh平放在棺材中。
和她想象中的不同,棺材中并不是那種硬邦邦的感覺。
反而更加的柔軟。
就像觸不到底一樣。
但是阮煙躺著一動不敢動。
Naresh在她身上。
Naresh半趴在阮煙身上,將她覆蓋了大半。
卻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保持著這樣的姿勢。
阮煙能夠感覺到他今天好像不太對勁。
但是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也沒有給阮煙問話的機(jī)會。
半個月沒有見。
上次積累的親近感好像又消失了。
阮煙現(xiàn)在看著Naresh,還稍微有些緊張。
并沒有上次離開時指使Naresh的時候的自然。
她也不知道Naresh想做什么,他就這樣的將身體的重量壓在阮煙身上。
像是在汲取溫暖。
初次之外一言不發(fā)。
阮煙從剛開始被突然拉近棺材時的心臟怦怦跳,到完全平靜下來的這段時間。
Naresh一下都沒有動。
再加上血族本就沒有呼吸且溫度很低。
簡直就像一個死人一樣。
讓人心里直打鼓。
但是阮煙知道Naresh很正常。
她能夠感覺到他的胳膊在微微的卸力。
沒有真正的讓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到阮煙身上。
不然,以Naresh的體重,即使是很標(biāo)準(zhǔn)的身材,那重量也能讓阮煙不能夠呼吸。
“它變慢了�!盢aresh的聲音因著這個姿勢有些低沉。
阮煙知道他說的什么。
因為Naresh的手現(xiàn)在正放在那上面。
甚至還往下按了按。
他指的是心跳變慢了。
阮煙剛剛受驚,心跳的很快。
這會平靜下來,心跳的速度就變慢了。
Naresh的頭放在她的胸前,自然是將這跳動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
血族心臟不會跳動。
Naresh對這好奇也很正常,沒什么大不了的。
阮煙努力的說服自己。
可一點用也沒有。
她能說他好奇很正常。
但是他手放的位置不太正常。
阮煙都不知道Naresh自己知不知道他手放的地方不太對。
她又不能出聲提醒。
而Naresh也像沒有察覺的樣子。
甚至因為阮煙沒有回答他的話,而又用力的握了一下提醒她。
阮煙被他一捏整個人都想要縮成一團(tuán)。
卻因為被他壓著,沒有辦法做到。
而Naresh還在總是波瀾不驚的聲音中也帶上了一絲驚奇的說,“變快了�!�
...
...
“松手�!比顭煹穆曇粲行┌l(fā)軟,聽起來沒有什么威懾力。
但Naresh乖乖的將手放了下去。
沒有問為什么。
“怎么了?”阮煙能夠感覺到Naresh像是在強(qiáng)撐著。
Naresh慢慢的將頭移到了阮煙的脖頸處。
在上面嗅來嗅去。
“好香啊�!边@是阮煙第二次從Naresh口中聽見這句話。
第一次是在他們剛見面的時候。
但是就阮煙的觀察來看。
她的血液應(yīng)該并沒有什么特殊之處。
因為這些天其他血族也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來。
阮煙不知道是因為Naresh的嗅覺靈敏還是因為別的。
但是Naresh此時的語氣讓人立刻能相信這是真的。
仿佛他真的在為阮煙的血液癡迷。
Naresh語氣中的欲望簡直太明顯了。
是對她血液的渴望。
“要喝嗎?”阮煙的聲音比平時要低的多,帶著一些蠱惑的意味。
Naresh的唇印到了阮煙的脖頸處。
上次留下的傷口早就完全愈合。
血奴不會因為被吸血留下傷疤。
而現(xiàn)在Naresh的唇就好像在上次被咬的地方。
他并沒有張嘴。
只是用微涼的嘴唇摩挲了兩下。
阮煙被他的動作弄得有些癢,忍不住的縮了下脖頸。
Naresh咬了一口,并沒有用力,也沒有破皮。
像是在對阮煙的動作做一個小小的懲罰。
然后才撐直手臂。
低頭看著阮煙。
“我可以嗎?”Naresh這個時候才撐起手臂。
阮煙也才終于看清他的臉。
這樣一看,阮煙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
Naresh的皮膚一直都是泛著冷色的白。
此刻竟然透露著一點紅意。
對于人類來說,運(yùn)動或者激動的時候可能會臉色泛著紅,是正常的現(xiàn)象。
但對于血族來說,這是絕對不正常的。
血族血液都不流動,怎么可能會這樣。
Naresh的身體應(yīng)該是出了一點問題。
況且按照他剛才的行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