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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瑤霜的眼眶里盈滿了淚水,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她緊緊握住祁夫人的手,“阿母,女兒真的睡不著。我總會想起秦王夫婦那恩愛的模樣,他們之間的感情好得讓我根本無法插足。我真的不明白,那安陽郡主究竟給殿下灌了什么迷魂湯,讓殿下對她言聽計從,百依百順�!�

    祁夫人看著女兒憔悴的面容,心中也是一陣酸楚。她輕輕皺起眉頭,嘆了口氣,說道:“孩子啊,秦王妃她當(dāng)街打你舅舅,秦王不僅不阻止,反而還支持她。你父親更是嚇得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他們兩人從小就相識,從汴京到揚州,再到現(xiàn)在的晉陽,中間還去過上京共患難過,這樣的感情,自然是堅不可摧的。”

    祁瑤霜聞言,更是悲憤交加。

    祁夫人又道:“阿母真的不理解,你為何要執(zhí)意去做側(cè)妃呢?此事阿母一直都不贊成。你看現(xiàn)在,就算秦王是被脅迫的,就算我們有皇帝的口諭,秦王他也從未多看你一眼。而你表哥,他人品貴重,你若是嫁給他,便是堂堂正正的正妻,那該有多好��!”

    祁夫人無奈地?fù)u了搖頭,她知道女兒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她輕撫著祁瑤霜的頭發(fā),試圖安慰她。

    “霜兒,這世間的事,往往都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你秦王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再說,那安陽郡主,她雖然是二嫁,但殿下對她寵愛有加,視若珍寶。你問我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其實我也說不上來。但我能感覺到,她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質(zhì),能吸引住殿下。”

    祁瑤霜聞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鞍⒛�,我就是不明白,她到底哪里比我好了?我聽說,她在汴京的時候,就與衛(wèi)家的小公爺關(guān)系曖昧不清,還聽說北原的太子也對她情根深種。那日我還聽到父親說,皇帝之所以能回來,全都是她的功勞。她怎么就能這么好運,得到這么多人的寵愛呢?”

    祁夫人聽到這里,嚇得趕緊捂住了祁瑤霜的嘴:“孩子啊,這些話你可千萬不能亂說�。∏赝跛麢�(quán)勢滔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殺一個人對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如今他能看在你父親有軍功的份上,對我們網(wǎng)開一面,已經(jīng)是萬幸了。否則的話,換成別人,恐怕早就死了一萬回了�!�

    祁瑤霜心中憤憤不平,她不服氣地說道:“可是阿母,秦王妃她就是看我不順眼,才拿舅舅開刀的。她為什么不直接來找我呢?為什么要對舅舅下手呢?”

    祁夫人看著女兒這副模樣,心中也是一陣無奈�!昂⒆影�,你舅舅他囤糧漲價,早就惹惱了秦王。秦王妃只是先下手為強罷了。你看她這次的手段,就知道她是個心狠手辣之人。如今她的阿姐是貴妃,還誕下了唯一的皇子,云家更是軍功赫赫,我們是真的惹不起�。 �

    祁瑤霜聞言,心中更加絕望。她知道自己和秦王夫婦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幾乎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希望。但她又不甘心,她不想就這樣放棄。

    祁夫人看著女兒這副模樣,心中也是一陣心疼。她知道自己必須給女兒一些希望,讓她能夠堅持下去�!昂⒆影�,這件事我們不能急。我們要等,等到那吳世子毒發(fā)的時候,秦王就會松口。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你一定要耐心等待,千萬不要沖動行事知道嗎?”

    祁瑤霜聞言,心中稍微有了一絲安慰。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能沖動,必須耐心等待機會。于是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聽從祁夫人的安排。

    ……

    蕭雅抵達(dá)晉陽后,便住進(jìn)了郡守府,靜候北原人的到來,準(zhǔn)備迎接她的新婚生活。

    這兩日里,她的生活可以說是無微不至,無論是飲食起居還是日常用品,都是精挑細(xì)選的上等之物。

    郡守府上下對她也是畢恭畢敬,絲毫不敢怠慢,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與禮遇。

    就連一直對她冷冰冰的皇兄蕭煜,態(tài)度也有了明顯的轉(zhuǎn)變。他不再像從前那樣對她冷淡疏離,而是多了幾分關(guān)心與呵護。這讓蕭雅心中感到一絲溫暖,同時也讓她對接下來的北原之行充滿了期待。

    然而,在這兩日的時光里,卻始終未見云靈的身影。蕭雅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她想知道這位曾經(jīng)的對手、如今的王妃嫂嫂究竟在忙些什么,為何一直未能相見。

    終于,蕭雅忍不住向蕭煜問起了云靈的下落。

    蕭煜耐心地解釋道:“她最近一直在忙著生意上的事情,所以經(jīng)常外出忙碌。怎么,你有事要找她嗎?”

    蕭雅聞言,輕輕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沉穩(wěn)與成熟:“想著我即將前往北原,總覺得應(yīng)該與她見上一面,道個別。畢竟在汴京的時候,我與她的關(guān)系并不和睦。也許她是故意忙碌,躲著不想見我吧。”

    蕭煜聞言,微微一笑,安慰道:“別擔(dān)心,到晚上我讓她來見你。”有他在,一切都會沒事的。

    到了晚上,云靈果然如約而至。她身著華美的服飾,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起來溫婉大方。

    蕭雅見狀,連忙起身行禮,稱呼道:“王嫂�!�

    云靈有些意外地看著蕭雅,她發(fā)現(xiàn)蕭雅的眼神變得沉穩(wěn)了許多,再也看不到從前的囂張與跋扈。而且她的言談舉止也變得彬彬有禮,言辭間少了許多鋒芒。

    “公主找我有什么事嗎?”云靈按照皇家的規(guī)矩,客氣地問道。

    蕭雅見云靈一臉警惕且疏離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好笑。

    她微笑著說道:“沒什么大事,只是要去北原了,想與王嫂道別而已。還望王嫂不要多想。過去種種,都是我年少輕狂、不懂事造成的,還望王嫂不要記在心上�!�

    云靈聞言,心中暗自思量。她可不相信一個人會無緣無故地突然改變性格。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不禁開始懷疑蕭雅此次非要見她的目的。難道蕭雅有什么謀算在她的身上?

    然而,看著蕭雅那真誠而沉穩(wěn)的眼神,云靈想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云靈微笑著說道:“公主言重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以后好好相處就是了�!�

    第448章

    臍帶血

    三日后,陽光明媚,云成清帶著浩浩蕩蕩的隊伍前來迎親,整個場面熱鬧非凡,歡聲笑語中,蕭雅蓋著蓋頭,身著華麗的嫁衣,被眾人簇?fù)碇蜕狭嘶ㄞI。

    鞭炮齊鳴,鑼鼓喧天,喜慶的氛圍彌漫在每一個角落。然而,在這歡慶的時刻,云靈卻遲遲沒有出現(xiàn),仿佛故意避開了這場盛大的婚禮。

    眾人并沒有過多地在意云靈的缺席,畢竟她平日里總是忙于各種生意往來,時常不見蹤影也是常有的事。

    云成清在人群中四處張望,希望能找到云靈的身影,但遺憾的是,他并沒有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捕捉到她的蹤跡。

    這時,蕭煜緩步走近,語氣中帶著幾分調(diào)侃:“五皇子這是在找什么?新娘不是已經(jīng)在轎中了嗎?難道在這喜慶的日子里,你還有別的故人需要尋找?”

    云成清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假意的笑容,仿佛沒有聽懂蕭煜話中的諷刺,他說道:“哦,本殿是在找靈兒呢。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今日不見她,本殿自然心中萬分掛念�!�

    蕭煜輕輕一笑,那笑容清淡而深邃:“也是,得不到的,永遠(yuǎn)都是最好的�!�

    云成清眼底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他故意提高聲音說道:“反正大齊的公主此刻正在花轎里,日后我還是要稱秦王殿下一聲大舅哥呢。”

    蕭煜聽到“大舅哥”三字,心頭不禁涌起一陣惡寒,他強壓下心中的殺意,甩袖離去。

    哼,真是可笑至極!他現(xiàn)在恨不得立刻將云成清斬殺于此,但理智告訴他,大局為重,不能因為一時的沖動而壞了大事。

    眼看著喜轎緩緩離去,人群也漸漸散去,喧囂的街道逐漸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

    就在這時,祁瑤霜款步走來,微笑著邀請蕭煜去品茶:“殿下,家父命我前來邀請您前去飲茶�!�

    蕭煜并未多想,便答應(yīng)了祁瑤霜的邀請。

    然而,他心中卻生出一絲疑惑:云靈沒有出現(xiàn)也就罷了,為何如月和來福這兩個平日里最愛湊熱鬧的家伙也沒有現(xiàn)身?

    他給了身邊的錄宏一個眼色,示意他去尋找這兩人的蹤跡。

    錄宏心領(lǐng)神會,正準(zhǔn)備離開,卻被祁瑤霜叫住了:“錄將軍,家父也特意邀請了您,說您近日辛勞,想請您一同品嘗新到的茶葉。”

    新茶?晉陽竟然已經(jīng)有了新茶?蕭煜心中不禁有些驚訝。

    祁瑤霜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解釋道:“這些新茶是江南的茶販子倒賣過來的。如今戰(zhàn)事已經(jīng)停歇,貿(mào)易往來也逐漸恢復(fù)了正常。”

    一行人來到祁府,品品茶、吃糕點,氣氛倒也融洽。

    祁廣還關(guān)切地詢問了蕭煜的歸期:“殿下,如今和親之事已成,戰(zhàn)事也已停歇。北原人將城池歸還給了我們,新的郡守也已經(jīng)上任。殿下是否還有未了的心愿?打算何時返回汴京呢?”

    蕭煜沉思片刻,緩緩說道:“如今大局已定,我也該準(zhǔn)備啟程回京了。只是……還有一些瑣事需要處理完畢才能安心離去。”

    何時歸京,這還得看北原那邊的態(tài)勢如何發(fā)展。蕭煜心里明白,眼下的局勢復(fù)雜多變,他不能輕易透露自己的打算給祁廣。

    祁廣見蕭煜沉默不語,便又開口說道:“殿下為了百姓,為了大齊,真可謂是殫精竭慮。如今您與王妃在北地這艱苦的環(huán)境中,微臣實在是于心不忍啊……”

    蕭煜聞言,微微一頓,思緒仿佛飄回了幾年前。那時的他,與祁廣的父親等人共同抵抗北原的入侵,那段日子充滿了艱辛與挑戰(zhàn)。

    祁廣的父親也曾說過類似的話,讓他心生感懷。然而,如今的局勢卻更加嚴(yán)峻,他不僅要面對外敵,還要處理內(nèi)部的紛爭。

    坐在一旁的吳淵默默地喝著茶,心情卻十分糟糕。他的體內(nèi)還殘留著鬼見愁的毒,這種毒沒有解藥,而那位神秘的鬼醫(yī)更是無從尋找。

    前日,云靈醫(yī)師為他把脈后,也只是無奈地?fù)u了搖頭,拿著毒藥的一點樣本去嘗試配置解藥了。但未來能否成功,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

    祁廣見狀,心中涌起一絲感動,他繼續(xù)說道:“那誰也比不得殿下為大齊嘔心瀝血。如今,殿下是在為吳小郡王的毒發(fā)愁嗎?微臣已經(jīng)派人去尋李玄了,想必很快就會有消息傳來。”

    這話聽起來冠冕堂皇,但蕭煜卻從中聽出了幾分虛偽。他面色微冷,淡淡地說道:“那便等著尋到解藥再說吧。毒發(fā)之日迫在眉睫,要抓緊時間了�!�

    祁廣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罷休,他又試探性地說道:“殿下,微臣聽聞嬰孩的臍帶血或許能解此毒……”

    這話一出,蕭煜猛然起身,怒喝道:“祁大人!你這是說的什么話?這種念頭你最好不要有!”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失望,顯然對祁廣的這種提議感到極度反感。

    祁廣見狀,嚇得立即起身行禮認(rèn)錯:“微臣無狀,還請殿下見諒!”

    他深知自己這次提議觸犯了蕭煜的底線,心中不禁有些懊悔。

    蕭煜冷哼一聲,語氣冰冷地說道:“本王打算搬出你的府邸,在外面居住。明日便搬走�!闭f完,他便甩袖而去,留下祁廣一人愣在原地。

    祁廣想要追上去解釋,卻被吳淵攔住了:“祁大人,就送到這兒吧。殿下這會兒在氣頭上,咱們還是少說話為妙�!�

    祁廣面露尷尬之色,但也不得不賠笑道:“還請小郡王在殿下面前多多美言幾句�!�

    然而,吳淵卻只是淡淡地留下一句:“祁大人,你與你父親不大一樣�!闭f完,他便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看著父親與吳淵先后離開,祁瑤霜的眼里含滿了淚光。她低聲說道:“阿父,脅迫無用啊。他們明知道解藥就在您手中,卻都不肯松口。他們是打算要自己尋到那鬼手李玄嗎?”

    祁廣聞言,眼神頓時冷了下來。他瞪了祁瑤霜一眼,怒斥道:“你是一點兒長進(jìn)都沒有!都十多日了,為何還拿不下秦王?他真的沒有弱點嗎?!”

    祁瑤霜低眸,后退了一步。她心中充滿了無奈與困惑,低聲說道:“爹爹,他的弱點就是秦王妃�?墒侨绾巫屗粣矍赝蹂�?女兒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祁廣聞言,心中更是煩躁不已。他來回踱著步,思考著對策。他知道,如果不能盡快拿下蕭煜,他們的計劃就會受到影響。

    而蕭煜對秦王妃的深情,更是讓他感到棘手。

    “看來,我們得另想辦法了。”祁廣沉吟片刻后說道,“你再去查查秦王妃的底細(xì),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至于蕭煜那邊,我會再想辦法接近他,尋找他的破綻�!�

    祁瑤霜聞言,只能點頭應(yīng)允。

    “不過,他們想尋到李玄,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第449章

    上花轎的是云靈

    到了黃昏時分,天邊最后一抹夕陽也悄悄躲進(jìn)了山的背后,可云靈還是沒有回來。

    整個院子里,氣氛開始變得緊張而壓抑。

    如月和來福,那兩個平日里總跟在云靈身邊的小廝和丫鬟,也同樣不見蹤影,這更添了幾分不祥的預(yù)感。

    錄宏在府里府外焦急地尋找了好幾圈,幾乎把每一個角落都翻了個底朝天,可還是沒有找到云靈的身影。

    他的心開始一點點往下沉,不好的預(yù)感如同烏云般籠罩在心頭,揮之不去。

    “殿下,所有王妃去過的地方都尋過了,并沒有人�!变浐昙贝掖业鼗氐绞掛厦媲�,臉色凝重地報告道,“而且,很多店家都說王妃今日根本就沒去集市�!�

    蕭煜聞言,眉頭瞬間緊鎖起來,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如炬,“去蕭雅這幾日住過的地方看看!”

    一行人匆匆趕到蕭雅所住的地方,卻發(fā)現(xiàn)那里早已人去樓空,連一絲人影都不見。

    錄宏站在空蕩蕩的屋子里,眉頭緊鎖,一邊努力回憶著早上的情景,一邊思索著云靈可能去的地方。

    “好端端的人能去哪里呢?今早屬下便見到王妃了,一大清早,王妃明明是到這邊來送公主出嫁的……”錄宏喃喃自語,突然,他聽到柜子里傳來一陣細(xì)微的響動。

    蕭煜的警惕性極強,他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沖到了衣柜前,猛地一把拉開了衣柜的門。只見如月和來福二人從衣柜里跌了出來,兩人都被五花大綁著,嘴里還塞著東西,臉色蒼白,顯然受了不小的驚嚇。

    錄宏連忙上前將二人嘴里的東西取出來,又幫他們解開了繩子。如月一獲得自由,便立刻哭了起來,“殿下,快去救王妃!今日上了花轎的是王妃,明陽公主拿著幾萬兩銀票,一大早就逃跑了!王妃是被下了藥,弄上花轎的!”

    來福也連連點頭應(yīng)是,“一大早,王妃就中了計。明陽公主假意示好,讓娘娘放松了警惕,然后趁機給娘娘下了藥。等我們發(fā)現(xiàn)時,王妃已經(jīng)被弄上了花轎,我們也被綁了起來……”

    蕭煜的臉色難看至極,他整個人都變得陰沉起來,仿佛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前的天空。周圍的人都從未見過他如此難看的神色,一時間,整個房間都靜得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錄宏,備馬,點兵!”蕭煜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分兩路出發(fā)去追!誰救出王妃,本王賞金千兩!玩忽職守者,死!”

    錄宏不敢怠慢,連忙應(yīng)聲去辦。而蕭煜已經(jīng)披上了大氅,跨上戰(zhàn)馬,直奔北原方向而去。

    他必須盡快找到她,確保她的安全。

    吳淵在得知實情之后,也立刻追了上去。他一邊策馬狂奔,一邊在心里暗罵:“這蕭雅還真是會搞事情�。∫亲降剿�,她這回肯定死定了!”

    夜幕降臨,寒風(fēng)凜冽。蕭煜帶著一隊人馬在荒野上疾馳,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盡快找到云靈,確保她的安全。

    ……

    云靈早就從迷藥的沉睡中清醒過來,蕭雅那點微不足道的迷藥,對她來說簡直就如同清晨的薄霧,輕輕一吹就散了。

    隊伍在崎嶇的山路上行進(jìn)了許久,云靈感到肚子開始咕咕作響,急需解決生理需求,同時也餓得慌,隊伍這才終于停了下來。

    環(huán)顧四周,云靈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她之前走過的那條熟悉的路。這陌生的環(huán)境,這未知的行進(jìn)路線,讓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在馬車內(nèi),云靈蜷縮著身體,耳邊傳來云成清在外頭關(guān)切的聲音:“公主,您感覺還好嗎?夜里風(fēng)大,天氣寒冷,但趕路要緊,還請您多多忍耐。”

    云靈的聲音透過馬車簾幕,冷若冰霜:“五皇子,你為何不上馬車來,把事情說清楚呢?”

    云成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公主稍安勿躁�!痹捯粑绰�,他命令挾持云靈的兩個侍女下車。緊接著,一陣金屬碰撞和凄厲的慘叫聲響起,那兩個侍女已命喪當(dāng)場,云成清親手?jǐn)貧⒘怂齻儭?br />
    云靈驚愕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云成清慢條斯理地擦拭著劍上的血跡,他臉上沒有一絲波瀾:“敢劫持靈兒,她們該死!”

    云靈皺起了眉頭,語氣中滿是憤怒和不解:“她們也只是拿錢辦事,罪不至死!你這樣做,豈不是太過殘忍?你真的是瘋了嗎?難怪你要娶蕭雅,難道只是為了今天這一幕嗎?你到底什么時候和蕭雅商議好的?”

    云成清沒有回答云靈的問題,而是徑直上了馬車,坐在了她的對面。

    他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淡然自若的微笑:“等到了上京,所有的事情我都會一五一十地告訴你�,F(xiàn)在你上了我的馬車,就等于已經(jīng)嫁給了我,反悔是沒有用的�!�

    云靈冷笑一聲:“你休想!”

    云成清卻不以為意,他緩緩開口:“你是在盤算著蕭煜會來救你嗎?他確實會來救你,但等他發(fā)現(xiàn)你失蹤的時候,已經(jīng)為時已晚。我們已經(jīng)走了四個時辰,就算他現(xiàn)在出發(fā),追上我們最快也需要二個時辰。而且……”

    他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哦,對了,去上京的路有很多條,我們今天走的這一條,是許多人都不知道的秘密路徑。也許,等他趕到上京的時候,我們未必能趕到。就算他兵分兩路,也未必能找到我們的行蹤�!�

    云靈聽罷,臉上卻浮現(xiàn)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既然如此,我們就再次前往上京吧�?磥�,所有的事情都只能在上京解決了。”

    云成清也笑了,他的笑容中帶著幾分挑釁和自信:“你不是一直想要殺我嗎?只有嫁給我,你才有機會不是嗎?”

    第450章

    毒發(fā)

    云靈輕蔑掃了云成清一眼,心里像鼓點一般快速盤算著可能的對策。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現(xiàn)在正處于極度危險的境地,只有保持絕對的冷靜,才有可能找到逃脫的機會。

    坐在對面的云成清,這個男人既瘋狂又狡猾,讓云靈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yīng)對。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可能隱藏著不可告人的陰謀。

    馬車在寂靜的夜色中發(fā)出“吱吱呀呀”的聲響,顯得異常沉重。這種聲音,在云靈聽來,更像是她此刻心情的寫照。她緊張地攥緊了拳頭,指甲幾乎嵌進(jìn)了掌心,但她依然強忍著沒有表露出絲毫的慌亂。

    云成清坐在那里,眼神中充滿了篤定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嘴角微微上揚,透出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這讓云靈更加警覺。

    “你父王如今身體如何?”快到上京的時候,云靈突然開口問道。這句話,既是試探,也是她想要尋找的一個突破口。

    云成清的眼神里突然多了幾分冷色,他仿佛看穿了云靈的意圖,但依舊不慌不忙地回答:“獻(xiàn)丹這一計策,是你出手筆吧?不過,耶律瑜背上弒父之名,他這輩子都別想再翻身了!還有,那個術(shù)士,是你大師兄楊碩對吧?靈兒,你猜猜看,他如今在誰的手里呢?”

    云靈聽到這里,目光頓時變得凜冽起來:“大師兄是我的至親之人,他不僅博學(xué)多才,醫(yī)術(shù)更是了得,是難得的人才。如果云成清你真敢傷害他,我云靈,就算豁出性命,也要與你同歸于盡。

    云成清似依舊面無表情地說道:“他自然是好好的,你和你的人,我都不會輕易傷害。事到如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們終究還是一家人。你上了我的喜轎,到了上京,入住我的府邸,你便是北原的五皇子妃。蕭煜能對你做到的,我一樣可以做到。”

    這番表白,如果換作是其他人來說,或許會讓人感動得稀里嘩啦。但從云成清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口中說出,云靈只感到一陣惡寒從心底升起。

    她強忍著不適,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耶律瑜殺了你們的父親,耶律瑜不再是你的對手,你便成了北原的王。如今,是你勝利了對吧?”

    云成清輕輕地點了點頭,雖然言辭平淡,但聽得出他內(nèi)心的志得意滿:“嗯,我還娶到了你。靈兒,我所想要的一切,如今都得到了�!�

    云靈看著他那張志得意滿的臉,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和不甘。

    但她知道,現(xiàn)在不是發(fā)作的時候,她必須繼續(xù)隱忍,尋找機會。

    她又問道:“所以,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與蕭雅到底是如何談攏的?”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她,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然而,云成清卻只是輕輕一笑,說道:“不急,所有的一切,你都會知道真相的。到了上京,進(jìn)了我的府邸,你自然會明白一切�!�

    所有危險都在悄悄逼近,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即將在上京展開……

    ……

    蕭煜這邊兵分兩路,一路人馬風(fēng)塵仆仆地追到上京,卻遺憾地發(fā)現(xiàn),迎親的隊伍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夜色如墨,寒風(fēng)凜冽,蕭煜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緊握的拳頭透露出內(nèi)心的憤怒與不甘,而一旁的吳淵也是一臉的氣憤填膺。

    “云成清這個老狐貍,簡直就是詭計多端,無恥至極!”吳淵咬牙切齒地罵道。他們晝夜不停地追趕,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可最終還是功虧一簣,讓迎親隊伍從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錄宏也在一旁附和著:“肯定還有另外一條路,他們不可能憑空消失。”

    雖然憤怒沖心,但蕭煜的理智還在。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情緒,說道:“北原人很快就會知道本王已經(jīng)到了上京。現(xiàn)在,我們必須立即微服私訪,錄宏,你帶著一部分人返回晉陽,以防萬一。吳淵,你隨我在五皇子府附近潛藏起來,等待時機,再伺機而動。”

    錄宏應(yīng)聲答應(yīng),立刻帶著自己的人馬撤離現(xiàn)場。而蕭煜和吳淵則來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棧,換上了北原人的服飾,在上京這座繁華而又陌生的城市中隱藏了起來。

    蕭煜的狀態(tài)一直都不好。他眉頭緊鎖,憂心忡忡。吳淵看著他的樣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只能勸慰兩句:“嫂子一向足智多謀,她不會有事的。我倒是有預(yù)感,到最后倒霉的肯定是云成清那個狗賊!”

    蕭煜聞言,只是長嘆一口氣。他擔(dān)憂的是,自己的妻子為了大局,不惜以身入局。她明知道這是個圈套,卻還是義無反顧地跳了進(jìn)去。

    “我擔(dān)憂的是她以身入局。明知道是個圈套,她還非要……”

    吳淵聞言,心中一驚,猜測道:“該不會是嫂子故意放公主走的吧?她本來一開始就不贊成和親這件事……”

    說到這,兩人都心照不宣地明白了什么。蕭煜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眼神中滿是堅定與決絕:“她呀,她就是想要來上京。耶律瑜不是云成清的對手,所以她才要來。”

    吳淵也端起了酒杯,與蕭煜一同暢飲。他忽然覺得,他們似乎都陷入了這個局中,無法自拔:“突然感覺我們都在局里,難不成嫂子不僅要的是耶律瑜與云成清的命,她要的是北原覆滅?”

    蕭煜沒有應(yīng)聲,他心中最擔(dān)心的就是這個。這也是他一直都沒回汴京的緣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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