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那晚,因為和許瀅瀅分手而喝得爛醉的況澤,雙眼迷離地看著我,那在我看來,無異于一種邀請。
但我可不會在這種時候趁人之危。
我的意思并不是我不會趁人之危,而是絕對不會在他還想著別人的時候,要求他和我做些什么。
那太沒勁了。
我要他徹頭徹尾的只想著我。
在他作出決定后,我沒多理會他,任由他躺倒在陽臺,看著窗外的月亮發(fā)呆。
我知道,他需要一些時間跟自己和解。
我獨自一人回自己的房間,換衣服,洗澡,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等我再回來看他,他已經(jīng)抱著空了的啤酒易拉罐睡著了。
很多時候我真的會懷疑,他也在故意引誘我。
醉醺醺的他明知道我對他藏著什么心思,就這么毫無防備地躺在這里,我不知道是他太單純,還是有意向我示威。
在這個時候,我不會動他,他對此應(yīng)該也是心知肚明。
而他,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男人,也絕對不會真的單純,因此我?guī)缀蹩梢詳喽ǎ@一切都是有意為之。
他就是要我看得到,卻吃不到。
我蹲下來,細細觀察他。
我跟我哥是雙胞胎,本應(yīng)長得極為相似。
但過早的分離和多年來截然不同的生活環(huán)境,讓我們和對方有了更多的不同。
而我,更鋒利,在他面前大概無異于瘋子。
可我這個瘋子也看得出,我哥他也并非外人眼里那好脾氣的溫柔好男人。
他骨子里的倔勁兒,只有我能感受到。
他選擇留下,一方面是因為舍不得再跟我分開,另一方面,他也在試圖馴服我。
卯足了勁兒想把我拉回正軌上。
只可惜,在這方面,他有點天真。
我的手指輕輕一挑,他的衣扣就盡數(shù)被解開。
我哥那喝酒之后燃燒起來的身體,就那么裸露在我的眼前。
我附身,輕輕地嗅。
從他的小腹開始,一路往上。
一身的酒氣,下面還藏著淡淡的沐浴露香氣。
他回來也已經(jīng)洗過了澡。
當我路過他的脖頸,抬眼看向他。
那人正睡得憨甜,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被我如何褻玩。
我的手指跟他十指交叉,就仿佛我們是兩情相悅的戀人。
我的舌尖探出來,舔弄了一下他凸起的喉結(jié)。
不知道他夢見了什么,但愿不是許瀅瀅,也不是別的什么人。
他一聲呻吟,我只能閉上眼。
那一刻,我呼出的氣都滾燙,恨不能和他一起死在這個酒氣熏天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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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應(yīng)該還會有一章。
聽說明天還是后天啊,要閉站了。
閉站期間我會好好存稿,等開站的時候我們多更新一些。
第9章
09
09
我沒對他做任何過分的事。
如果嗅他身體的味道、舔弄他的喉結(jié)不算的話。
之后我像是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觀賞著沉睡的他。
當然,我更愿意將其稱為一場視覺上的強奸,在我哥毫不知情也無力抵抗的情況下,用我的目光占有了他的全身。
我像一條餓極了的野狗,恨不得連他的骨頭都嚼碎咽下肚子里。
就這樣看了他很久,久到再這么繼續(xù)下去,他就要醒了。
我終于愿意暫時放過他,把他抱到了我床上。
我哥很瘦,但一個成年男人再怎么也一百多斤。
可我輕而易舉就抱起了他。
并非我天生神力,都是為了他練出來的。
從我想要他的那天開始,我就知道,遲早有一天我要這樣把他抱進我的房間,我開始迷戀上健身,在我流汗的時候,想象他在我身下喘息的樣子。
他應(yīng)該早就醒了。
在我將他拉起來,抱起來的時候。
我哥睡眠始終不算太好,平時我加班回來得晚,即便他已經(jīng)睡下,聽到開門聲都會起來看看。
這晚,就算他喝了酒,也不至于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更何況,當我把他抱進我的房間時,我注意到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他不用睜眼都知道這是我的房間,這個家他再熟悉不過。
也或者,他早就醒了。
在我伏在他身上滿足私欲的時候就醒了,只不過無法應(yīng)對當下的場景,索性繼續(xù)裝睡。
因為他很清楚,我不會做到最后那一步。
如此想來,他其實根本就不抗拒我的親近。
搞不好,他也正拼了命地在壓抑自己的性欲。
我把他放到床上,將他脫光。
一絲不掛。
我連內(nèi)褲都沒給他留。
已經(jīng)醒來卻偏要裝睡的他大概有些緊張,眼睛閉得死死的,生怕一不小心被我發(fā)現(xiàn)他并非熟睡中。
我忍不住想笑,想干脆戳穿他,問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但最后我還是放棄了,只是撓了撓他的手心,然后扯過被子給他蓋好,出去了。
他應(yīng)該明白這撓手心的含義,當初我們兩個一起去酒吧,我有認真告訴過他。
性暗示。
我想和你做愛的意思。
但我沒做,體貼地為他關(guān)上了房門。
我站在門外,想象著他松了一口氣的樣子,覺得無比好笑。
有時候捉弄他,比進入他,更讓我覺得興奮。
已經(jīng)是后半夜,我毫無睡意,去陽臺抽了根煙,然后把我哥的衣服全都給洗了。
襯衫、褲子。
還有他的內(nèi)褲。
之后,我去了他的房間,睡在他的床上。
我們交換房間,睡在彼此的床上,這讓我有種被他擁抱著的錯覺。
他的被子裹著我的身體,而我就仿佛探入了他身體的最深處。
這一晚,我心神蕩漾,卻睡了個好覺,夢里我哥一直在泳池里游泳,像一條自在的魚,全身都在發(fā)亮。
第二天醒來,我在他的床上自慰了一番,還故意弄了些精液在他的床單上。
之后,我去洗澡,發(fā)現(xiàn)我的房門還緊閉著,他還沒起床。
我出門前我哥都沒有出現(xiàn),到底還是放心不下,我推門進去,確認他還好端端地躺在那里。
我單膝跪在床邊,親吻他的指尖,他依舊在裝睡。
我懶得叫醒他,也沒打算在這個時候讓他難堪。
寫了張字條給他,告訴他內(nèi)褲我?guī)退锤蓛袅耍徊恍⌒娜枷戳�,讓他今天穿我的�?br />
然后我就心情愉悅地出了門。
但我沒真的離開,而是站在門外等待著。
差不多三分鐘,我重新打開門,剛好撞見光著身子從我房間往自己房間走的我哥。
他看見我,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要用東西遮擋。
而他手里唯一攥著的,就是我留在床頭的那張字條。
我站在那里,欣賞著清晨的美景。
他的慌亂讓我興致盎然。
“哥,你明知道我沒什么定力,不該這么勾引我。我可是你的親弟弟。”
說出這番話的我,無疑是個斯文敗類。
我這個敗類把他逼到絕境,卻偏說是他先來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