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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見傅子琛抱著人往衛(wèi)生間走,王世明也不阻止,似笑非笑道:“這么大包間還不夠小傅總施展啊,非得進廁所干?”

    傅子琛自然沒理他,“嘭”地一聲關(guān)上衛(wèi)生間的門,里面立刻響起各種曖昧的聲響,聽著聲倒是挺野挺帶勁的。

    張俊元連忙湊過來道:“老板,那里頭沒裝攝像頭……”

    “你還要拍他撒尿不成?”王世明嫌棄地看他一眼,點了根煙低聲道:“前面拍的這些夠他喝一壺了,回去把片子剪得精彩點,到時候給他們公司人手發(fā)一份�!�

    張俊元猶豫,“萬一他找我們麻煩……”

    “找麻煩,他能找誰的麻煩?”

    王世明冷笑,“誰能證明是老子搞的他?他有證據(jù)?別忘了這是哪兒,他要真清白也不會主動留下玩女人了,到時候隨便找個服務(wù)生塞點錢,說攝像頭是他偷裝的不就行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他挺了挺被肉穴夾得陣陣舒爽的雞巴,自鳴得意地吐了口煙,“與其擔心這個,不如花腦子想想今晚玩點什么花樣,操死這些浪貨�!�

    —

    衛(wèi)生間里。

    段天邊自顧自地撞了好一會兒門,偽造出“戰(zhàn)況激烈”的聲響,確定不會被外頭懷疑后才轉(zhuǎn)過身,看向靠坐在馬桶蓋上滿臉紅暈,狀態(tài)顯然不太好卻在努力平復反應的傅子琛,尷尬地沉默幾秒,“還需要我?guī)兔β�?�?br />
    他搖搖頭,聲音壓得很低,“你洗手吧。”

    段天邊手上確實不舒服,但也沒到一刻都忍不了,必須馬上洗干凈的地步,見他這么在意,以為他是不想記起包間里發(fā)生的事。

    也對,被人下藥沒辦法痛快紓解就算了,明知道有攝像頭在偷拍,還要被迫演一場,換做她也會覺得憋屈死。

    她默默轉(zhuǎn)身,背對著人放水洗手。

    傅子琛原本低著頭,感覺有什么在眼前晃過,抬起眼時頓了下,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臀上。

    大概是之前把人放下來時,不小心帶高了本就很短的裙擺,有一小片布料夾在了內(nèi)褲里,段天邊毫無察覺地背對著他,露出一條白嫩細直的腿和小半邊挺翹的屁股。

    怕水濺出來,她洗手時弓著腰,屁股也微微撅起來。

    這么近的距離,傅子琛甚至能清楚地看見荷色的純棉內(nèi)褲,陷進她微微汗?jié)竦墓煽p里,半邊臀肉被勾勒出一個飽滿誘人的弧度。

    *

    第一百零六章:“別回頭。”

    他立刻非禮勿視地別開眼,臉色漲紅,目光落在別處。

    過了三秒,又忍不住看了回來。

    等段天邊洗完手回頭,就看到傅子琛坐在馬桶上面紅耳赤,表情很不自在地偏開頭,努力盯著墻面上的瓷磚看。

    段天邊以為他憋得難受,又礙著面子不好意思說,連忙道:“是不是藥勁沒過啊,你不用管我,我背對著你,保證不亂看不亂聽!”

    說著又要轉(zhuǎn)過身。

    “等下�!�

    傅子琛嗓音很啞,抿了抿唇,垂著眼從身上摸出手機遞過去,“趁現(xiàn)在打個電話聯(lián)系一下同事吧,突然失聯(lián),他們估計很著急�!�

    !

    對啊,她差點忘了!

    淦,被外面那些人折騰的,差點忘記她是來這里調(diào)查失蹤案的。

    段天邊趕緊接過手機,剛劃開就是鎖屏,沒等她問傅子琛便道:“密碼是0712。”

    “你生日?”

    傅子琛沉默兩秒,“我生日在十二月底。”

    “啊……”段天邊盯著屏幕解鎖,撥了他們行動時專用的一個號碼,隨口應他,“那不就快到了?”

    電話響兩聲就通了,那邊剛開始沒人說話,段天邊立刻壓低聲音道:“李哥?”

    “段隊!”

    聽到段天邊的聲音,老李又驚又喜,連忙問道:“你沒事吧?你現(xiàn)在人在哪?”

    “我還在會所里,放心我沒事,正好碰到認識的朋友幫我解了圍,過會兒他就把我?guī)С鋈チ�,你們那邊沒事吧?董哥和小周呢?”

    老李松了口氣,“董隊他們也都還在會所里,你被人擄走,他們想上樓找你結(jié)果被攔下來了,每一層電梯、樓梯都有人守著,還好你沒事,我們剛才都打算直接把警隊調(diào)來了�!�

    段天邊無奈,“我剛躺下身份就暴露了,有個技師認出我,具體的出去再說,你讓他們先撤退,我等會兒就出來�!�

    “好�!�

    她又交代了幾句才掛了電話,剛想轉(zhuǎn)身把手機還給傅子琛,就聽見他梗著聲音喘息道:“別,別回頭。”

    段天邊一僵,不動了。

    身后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喘聲,窸窸窣窣的摩挲聲,被刻意掩飾卻依舊時不時溢出來的難耐低吟,聽到這些聲音,傻子也知道他在干什么。

    段天邊手足無措地僵硬在那里,不敢出聲也不敢亂動,腦子里胡思亂想,上次她在滿月酒店喝了催情藥也難受的要命,渾身軟得像水,被宋默野亂七八糟地弄了好幾次才算完事,這么一對比,傅子琛倒是比她能忍多了。

    外頭鬧得動靜越來越大,有人猛地撞上衛(wèi)生間的門,極有節(jié)奏感的撞擊聲和女人的呻吟清晰地傳進來,王世明不耐煩地嚷嚷,“小傅總?還在里頭干呢?先讓我進去撒泡尿行不行?”

    段天邊嚇一跳,生怕他直接闖進來,想著先把門反鎖了,結(jié)果這破門做得花里胡哨,里邊竟然連個鎖扣都沒有!

    “啊、啊、王總,王總操死我了,哦,頂?shù)煤蒙�!�?br />
    “嘶,騷貨,再夾等會兒老子直接尿你屁股里……”

    門把手往下一扭,眼看就被人推開,段天邊罵了句,立刻轉(zhuǎn)過身用力抵住門板,一垂眼,正好與傅子琛對視,又看見他眼底瀲滟的水光。

    同樣是情欲沼澤,隔著一扇門,門外烏七八糟,淫言穢語不斷,里面卻只有衣衫凌亂的青年壓抑低沉的喘息聲。頭頂燈光昏暗,照在他清俊異常的臉上,朦朧極了,像塊干凈的美玉,像一株漂亮的花。

    大概是沒想到她會忽然回頭,傅子琛薄紅的臉上露出幾分錯愕。

    他的手還在握在自己的性器上,不知道碰到哪里,渾身猛地顫了顫,竟然當著她的面就這么射了出來。

    *

    第一百零七章:“不要找他�!�

    傅子琛摟著段天邊走出衛(wèi)生間時,門口那兩個也完事兒了。

    梅梅跟磕了藥似的,光著身子趴在地上流口水,因為高潮太多次,身體時不時還抽搐兩下,渾圓的屁股上都是射上去的尿液。

    王世明壓根沒管她,大大咧咧地敞著腿坐在墻邊抽事后煙,胯下那根東西萎靡地耷拉著,見傅子琛帶著人出來,他目光掃過段天邊濕漉漉的大腿,促狹地笑了下,“爽完了?”

    段天邊往王世明身上看了眼,下一秒立刻強行扭開脖子。

    草啊,她要瞎了!��!

    傅子琛看了看把腦袋埋在自己肩上狀似嬌羞,實則痛苦面具的段天邊,沉默地抬手攬住她的腰,對王世明道:“人我?guī)Щ厝チ�。�?br />
    “喲,”王世明挺詫異,“小傅總這是打算包她了?”

    會所里的小姐一般不能帶出去過夜,除非有金主愿意出錢包養(yǎng)她們,才能被允許自由出行,包養(yǎng)的這段時間里,她們只為一個金主服務(wù),但人實際上還是會所的。

    傅子琛沒否認,“前臺手續(xù)太麻煩,王老板是這家店的熟客,幫個忙,我就直接把人帶走了,費用我之后讓助理打給你�!�

    他語氣雖然平淡,但話里行間的意思無非是在求自己幫忙。

    王世明什么時候被他用這種態(tài)度求過,當下頓感通體舒暢!

    “既然小傅總都開口了,這個忙當然要幫�!彼铝丝跓�,瞇著眼笑道:“不過小傅總最好在店里留個名,這女人記在我名下,萬一兄弟哪天記性不好把她給上了,那可就不好意思了。”

    這意思就是把人直接帶走可以,用他名字打掩護養(yǎng)情人不行。

    傅子琛當然知道王世明什么目的,當下也不廢話,點個頭就攬著段天邊走了。

    等到兩個人離開,王世明起身走到沙發(fā)邊上找自己的褲子。

    張俊元似乎迷戀上了被舔菊眼的快感,躺在沙發(fā)上敞開兩條腿,自己掰開屁股讓明日香伸長舌頭往里面舔,嗯嗯啊啊地挺著腰,爽到翻白眼,嘴里還用力嘬著另一個小姐的陰蒂,連傅子琛他們什么時候走了都沒察覺。

    王世明嫌棄地抬腳踹開,讓他們滾到一邊干,找半天才從沙發(fā)縫隙里摸到被擠得亂七八糟的西褲,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

    段天邊出了豐色谷后,沒有第一時間跟董青老李他們會合。

    她先跟著傅子琛去了地下停車場,在車里換了衣服。

    衣服是陳秘書打車送過來的,布料很舒服的休閑運動服,不是新的,穿在身上也很大,段天邊當然不是挑剔的意思,現(xiàn)在都凌晨一兩點了,隔壁商場也早就關(guān)門,能有衣服給她換就不錯遼。

    她要是沒記錯,上次在川菜館吃飯時,傅子琛穿的就是這套??

    車窗被人敲了兩下,段天邊拽緊穿到一半的褲子,降了小半邊車窗。

    傅子琛也換了一身干凈衣服,純黑筆挺的西裝,襯得身軀挺拔卻略顯清瘦,站在車窗邊微微偏開視線,遞了包沒開封的濕巾進來,“擦一擦�!�

    先前在衛(wèi)生間里,因為空間太小,距離又近,傅子琛釋放出來的東西有一半都射在了她大腿上。當時情況尷尬,加上急著離開,段天邊隨便用水抹了抹就沒管了,下樓的時候才感覺到殘留的白濁順著她的腿側(cè)往下滑。

    淦啊,他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段天邊心里羞恥到滾下兩行熱淚,面上仍故作鎮(zhèn)定地接過濕巾,默默關(guān)上車窗。

    陳秘書站在車尾,一個勁地用余光瞟向沉默地站在那里,側(cè)影清冷料峭的自家上司,身體里的八卦之魂都快要燒成灰了!

    啊啊啊啊啊小姐��!他們傅總從豐色谷里帶出來了一個小姐!還是之前在門口和他對視的那個泰國小姐�。」皇且灰婄娗檫�?!

    這進展也太迅猛了!

    想到兩人身上搞得皺巴巴的衣服、自家老板唇上帶血的牙印,泰國小姐脖子上啾啾啾的印,足以證明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這兩人的“戰(zhàn)況”多么激烈。

    陳秘書:好家伙,好家伙,老板表面一本正經(jīng),實際私底下玩得超大.jpg

    打上任以來,從沒經(jīng)手過上司私事的陳秘書在痛心疾首過后,又涌起一股身負重任的使命感!

    他挪到傅子琛旁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露出一個非常專業(yè)的微笑:“傅總打算怎么安排這位小姐?”

    傅子琛正盯著地面上那幾滴白濁的液體,心不在焉,“什么?”

    “傅總放心,應聘咱們公司之前,我當過很多大老板的私人秘書,這方面的經(jīng)驗非常充足,情、咳咳,女伴再多都不是問題,您只需要說出大概要求,我今晚就能擬出一份完美的包養(yǎng)協(xié)議,絕對讓您和那位小姐都稱心如意~~”

    傅子琛聽完抬頭看他一眼,“陳秘,以后少看點亂七八糟的書�!�

    上班看被抓包好幾次的陳秘書:“……好的。”

    這邊陳秘書一秒乖巧懂事,段天邊就拎著裝衣服的袋子從車上下來了,剛整理完情緒,好歹沒那么尷尬。

    她跟傅子琛道謝,“今天謝謝你了,錄像的事你不用擔心,我們會想辦法拿到銷毀,如果視頻流出,我們會第一時間證明你是在協(xié)助警方破案,盡量不讓你的聲譽受到影響。”

    陳秘書聽得一臉懵圈,什么情況,所以這位小姐,噢不,這位女士根本不是什么會所泰國小姐,而是警察?他們老板是在協(xié)助警方破案??媽呀,刑偵大片!

    傅子琛“嗯”了聲,對案子什么的并沒有多問,“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

    段天邊摸了摸鼻尖,視線飄忽,“我同事還在前門等著我,等會兒還要回警局,今晚估計有的熬了,你和秘書先生也快回去休息吧,不是說公司剛上市?有事我電話聯(lián)系他就行�!�

    陳秘書聞言連忙遞上自己的名片,被傅子琛抬手攔下。

    “公司已經(jīng)上市了,我也沒那么忙。”下唇的傷口傳來痛意,是不久前兩人唇舌交纏的證明。

    他目光始終望著段天邊,聲音清潤悅耳,慢慢開口:“不要找他,直接給我打電話吧。”

    *

    第一百零八章:“我沒有不愛你。”(H)

    回去的路上,傅子琛閉目靠在后座休息,沒理會后視鏡里陳秘書時不時投來的八卦眼神。

    下車時他吩咐了一遍白天出差時要準備好的東西,還打了個電話找人想辦法銷毀錄像帶。末了又改主意,讓對方留一份發(fā)過來。

    做完這些,傅子琛看一眼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多小時,頂置的消息欄依舊沒動靜,也沒顯示未接電話。

    一直到走到家門口,貼在掌心的手機才“嗡嗡”震了兩下。

    他當即停住,低頭看手機上的消息。

    【沈深:回來了嗎回來了嗎?不回來我就叫個朋友來陪我了�!�

    傅子琛薄唇緊抿,火大地把這個煩人東西拉黑了,輸入密碼進屋。

    玄關(guān)、客廳、臥室、衛(wèi)生間全都開著大燈,亮如白晝,重金屬音浪一陣一陣吵得他太陽穴都在震。

    傅子琛換了鞋,揉著眉心走到客廳里把音響關(guān)了。

    陽臺上探出來一個腦袋,年輕人染著頭黃毛,長得拽里拽氣的,嘴里咬著根燃到一半的煙,“我以為你今晚不回來呢,看到我發(fā)的消息了?”

    傅子琛脫了外套搭在沙發(fā)上,“別喊亂七八糟的人來我家,要找女人出去開房�!�

    沈深撇嘴,“世界上第一無趣的人就是你!”

    傅子琛把手機系統(tǒng)音量調(diào)到最大放在桌上,起身走到陽臺,被濃重的煙味嗆得皺眉,“你抽這么多不怕得肺癌嗎?”

    沈深把煙滅了,躺在椅子上望著漆黑的夜空,漫不經(jīng)心道:“行吧,躺陽臺抽兩根煙都要挨罵,老子他媽就是萬人嫌。”

    這話說的好像傅子琛虐待他似的。

    可惜人根本不搭理他,走到陽臺最里側(cè),彎腰抱起一盆毫無特點的小矮樹就要往客廳里走。

    沈深掃了兩眼,詫異:“喲,這不是你的寶貝盆栽嘛,怎么光禿禿的,金桔呢?”

    他抿了下唇,低聲道:“摘了�!�

    “摘了?”

    沈深驚訝,“我記得前兩個月才結(jié)的果子吧,都沒爺半個指頭大呢,以前我嘗兩個你都能把我打吐了,還罵我辣手摧桔,現(xiàn)在做咩啊,不cospy園丁哥哥了?”

    不是他夸張,真人真事。

    幾年前熱情市民沈先生喝醉了,半夜跑到陽臺思考人生,看到一株掛滿黃澄澄金桔的漂亮盆栽,心想這么多果子掛著多重多累��!

    為了幫它減輕負擔,他好心揪了兩個下來吃,嘴里還沒嘗到味呢,就被正好起夜的傅園丁看見了,冷著臉直接給了沈深兩拳讓他吐出來,事后那兩顆小金桔還被埋回了盆栽里……

    他當時都懵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落桔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桔?

    那現(xiàn)在又是咋回事??

    沈深猜測:“你被人甩了?”

    傅子琛停住腳,深吸一口氣,忽然扭頭看著他笑了笑,“聽說前段時間你追的那位沈女士已經(jīng)有對象了,是你嗎?”

    沈深:“……”

    傅子琛點點頭,補刀:“看來不是�!�

    說完他就面無表情地走了,像極了被戳到痛腳后,在言語上進行報復的小學生。

    沈深抽了抽嘴角,在后面罵罵咧咧地說了什么,傅子琛根本沒搭理,抱著盆栽回了臥室的陽臺。

    他又摁亮了手機,依舊沒有消息,也沒有來電。

    金桔盆栽看上去很好養(yǎng)活,不像那些名貴的花卉嬌嫩易折,實際上也是需要精心照顧的。

    它喜濕潤,但又怕澇,喜光,又怕強光。春天每隔三四日要適量澆水,夏天正午要挪到傘下遮陰,秋天要擺在室內(nèi)向陽的地方,冬天室溫最好保持在六到十二攝氏度。

    它一年會開四次花,可傅子琛花了將近三年,才成功讓它結(jié)出果子。

    修剪太少,光照不夠,室溫過高,這些都是無法結(jié)果的原因。

    他看著被自己揪得一個果子都不剩的小金桔樹,默了默,拿起小噴霧器慢慢清理著葉面,心想原因里應該再加上一條:惱羞成怒的園丁。

    大概是催情藥的效果還沒過,傅子琛這一夜睡得很不安穩(wěn)。

    他做了一個難以啟齒的夢。

    夢里的段天邊在某一天忽然按響了傅子琛家的門鈴,笑著說想進來看看幾年前送給他的小金桔樹養(yǎng)得怎么樣了,他把段天邊帶進臥室,段天邊發(fā)現(xiàn)小金桔樹光禿禿的,很生氣地質(zhì)問他為什么這么多年了還沒結(jié)果,是不是沒有認真養(yǎng)?

    傅子琛想了想,說是因為他們沒有做愛,只有段天邊每高潮一次,金桔樹才會結(jié)一顆果子。

    段天邊有些懷疑地問:真的嗎?

    傅子琛便說,真的,不信你試試。

    于是段天邊脫了衣服,由著傅子琛抱著她在家里的各個地方接吻做愛,臥室、客廳、書房、陽臺,傅子琛會在每個角落把她操到哭叫著高潮。

    她哭得很可憐,滿身的汗和精液,陰蒂被傅子琛換著花樣嘬吸舔弄著,已經(jīng)噴泄了無數(shù)次,她爽到渾身都在哆嗦,毫無意識地張著嘴和傅子琛濕吻,做到最后段天邊甚至控制不住尿意,只能坐在馬桶上,無力地伸出舌頭撫慰傅子琛的陰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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