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林桑榆不是和許柏森是一對兒嗎?怎么和之前的舔狗在一起了?貴圈真亂�!�
“一下玩弄了兩個男人,什么狗屁影后,之前的深情人設(shè)都是假的,心疼許柏森哥哥,請離開渣女獨美,對林桑榆脫粉了�!�
林桑榆早在開發(fā)布會之前就已經(jīng)預料她的事業(yè)和名聲,會因為這次事件毀于一旦。
但她什么都顧不得了,她愿意用一切換魏恒回來,或者至少讓傷害他的兇手血債血償。
許柏森在此時匆匆趕來,臉上全是心疼和隱忍,站在林桑榆身邊跟她一起接受采訪。
“請大家不要因為我的緣故去黑林桑榆,魏先生也是我的朋友,如果可以,我寧愿讓我替他去死,至少能讓桑桑好受點�!�
林桑榆和記者們的眼中滿是感動,網(wǎng)友們紛紛留言:
“真正的愛是成全,嗚嗚嗚,徐女神來愛我吧,不要愛渣男了�!�
“磕到了家人們,白月光救贖治愈戲碼,我愛的劇情照進現(xiàn)實了,林桑榆和許柏森鎖死好嗎,太配了。”
許柏森眼中甚至沒擠出幾滴淚水,話音剛落,發(fā)布會現(xiàn)場的燈驟然熄滅。
“林桑榆已經(jīng)被我吊的死死的了,別擔心�!�
第十二章
匆忙開展的發(fā)布會沒有多少準備,身后沒有內(nèi)容的背景白布剛好變成了完美的幕布。
那日醫(yī)院丟失的監(jiān)控,此刻被清晰的投射在上面。
從許柏森被林桑榆慌忙的送入病房后,待她離開還不到半分鐘,就像沒事人一樣從床上坐起,撥通了電話。
電話對面那人急迫的問他何時才能嫁給林桑榆,好用她的錢幫助徐氏渡過難關(guān)。
許柏森得意一笑,將自己是如何從小時候就精心設(shè)計,讓所有人都孤立林桑榆,把她的動向全部添油加醋的說給林桑榆母親聽。在林桑榆挨打前,又哭著撲到她身上,宛若救世主一般的行為交代的一干二凈。
突然,許柏森臉上的得意一變,陰狠的看向門外,命令助理將虛弱的魏恒抓進病房。
許柏森掛著招牌的溫柔笑容,說的話卻讓人膽寒心驚,還命令助理不斷在魏恒的肚子上重擊,直到看到他的身下血色蔓延,才笑著離開了病房。
林桑榆面上的表情從最開始聽到許柏森的謀算時的震驚和不可置信,到看到魏恒被按在病床上折磨時的心疼,在畫面停止時,通通都變成了怒火和恨意。
竟然全部都是許柏森的設(shè)計!
直到此時,林桑榆才突然明白為何從前每次受傷時,許柏森都能剛好護在她身前。
她以為的真心,竟然全都是演戲,她遭受過的痛苦,竟然全都來源于許柏森!
“原來你一直在騙我?騙我就算了,你憑什么傷害魏恒,還讓他流產(chǎn)去世!”
對著面前數(shù)不清的攝像機,林桑榆再有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盯著許柏森的眼神里陰沉的幾乎快淌出墨來。
許柏森在聽到他聲音的一瞬間,就驚慌的軟了腿,坐在椅子上,嘴唇發(fā)白。
他明明已經(jīng)叫人毀了那天的監(jiān)控,這些究竟是怎么流傳出來的!還在一幫頭部公司記者面前!
許柏森手足無措的不斷扣弄著面前的話筒,臉上的笑容變得勉強,仍然懷有一次期盼想給自己辯解:
“林桑榆,桑桑,這個監(jiān)控是偽造的,是有人故意黑我!魏恒一個舔狗,我根本不屑跟他斗的!你信我!”
他向來在陰暗處謀劃,此刻當著所有人的面被揭開,一時口不擇言,直接暴露自己真實想法,溫柔女生的人設(shè)不攻自破。
林桑榆不想再聽到一秒許柏森的聲音,將自己的話筒一把砸在地上。
頓時一陣尖銳的電流聲響起,打斷了許柏森的辯解。
林桑榆面無表情的沉聲道:
“我真是蠢,把你看成我唯一的救贖,即使你出國那么多年,沒給我發(fā)過一次消息,還把你看做白月光,被你蒙蔽著傷害阿恒�!�
“我說過,要是抓到害死阿恒的真兇,一定叫他血債血償。許柏森,你想好自己怎么償還了嗎?”
林桑榆眼里再不見往日一絲溫情,恨意成了實質(zhì),恨不得在許柏森身上扎出幾個血洞。
他嘴里不斷說著不是的,卻辯解不出一分,想要求饒,環(huán)視一周,只看到刺眼的閃光燈和記者們眼里的鄙夷和不屑。
“驚天大反轉(zhuǎn),清純溫柔女神是幕后推手,從小就開始謀劃,真是心機�!�
“給所有人都騙了,剛才我還心疼他替他說話,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對魏恒和林桑榆共情了嗚嗚嗚�!�
曾經(jīng)許柏森施加在魏恒身上的嘲笑和厭惡,如今被曝光到網(wǎng)上,乘以千倍萬倍的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第十三章
許柏森最后一點期望也沒了,精心打造的人設(shè)瞬間粉碎崩塌。
林桑榆宣布發(fā)布會結(jié)束,請退所有記者和攝影師離開后,命令保鏢將許柏森和那天幫他抓回魏恒的助理一起帶走。
一場震動了整個娛樂圈的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林桑榆直接宣布退圈。
許柏森被關(guān)進了林桑榆和魏恒曾經(jīng)共同居住的別墅地下室。
她將魏恒曾經(jīng)受過的罪,全部還給了許柏森。
一瓶瓶烈酒被灌入他的口中,不留一秒讓他喘息,灌空的酒瓶被丟在地上,碎片扎進掌心,鮮血淋漓。
許柏森因為醉酒而有些模糊的意識,在冰水倒灌入口鼻時猛地清醒。
他被丟進了滿是冰塊的池子里,有兩個保鏢站在一旁,發(fā)現(xiàn)他的手扒到池子邊,就把他一腳踹回去。
昏暗的燈光下,林桑榆站在一旁,對許柏森的慘狀沒有半點動容,冷漠的看著他,手中不斷摩挲著魏恒的日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