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報告~”門口處有人在喊。
“進來!”許承義嘴里一邊咀嚼食物,一邊發(fā)話。
進來的士兵,嘴里說的都是一些不著邊際的空話,眼里卻不斷地瞟向乖乖坐在一旁沈青茵。
就許承義吃飯這十來分鐘,喊報告進來的人,就有好幾撥,許承義也不惱,任由他們偷瞧沈青茵。
沈青茵心想,公爹這人看起來嚴厲冷漠,但跟士兵的關(guān)系還是很融洽的。
“把飯盒拿去給我洗了,滾蛋!”許承義吃完飯,對最后進來的那撥人說道,“老子馬上要干大事,你們可別來煩我!”
沈青茵聽到,許承義嘴里的“干”字說得特別重。
“好的,教官,你干,你干,我們給你守在門外,看哪個兔崽子敢來打擾教官�!�
“教官,刷牙,記得刷牙!”
“教官,紙,衛(wèi)生紙,我給你擱桌上了!”
青春洋溢的幾個年輕士兵,對著沈青茵擠眉弄眼后,呱噪著離開了。
許承義真的起身去刷牙了,沈青茵懊悔自己不該來這全是男子的軍營。
可姑母說公爹出手闊綽,僅是那對手鐲,如果賣了就可供弟弟治療個一年半載的了,姑母讓沈青茵趁站年輕鮮嫩,盡量從公爹身上多撈些錢財好傍身,免得人老珠黃后,過著慘淡的日子。
“過來!”刷完牙的許承義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沈青茵坐上去。
沈青茵有些害怕,畢竟,昨晚在窗戶邊,她可是在他的腿上坐了有一個多小時,最后無法站立,還是他抱著她去到床上的。
“不要,你才吃了飯,還是休息一下吧!”沈青茵起身,到了辦公桌的別外一側(cè),動手收拾起桌子上零亂的文件。
“我倒是想休息,可它不想啊!”許承義壞笑著掏出了褲襠里的陽物,“我是吃飽了,可它餓啊,青茵你看,它餓得直流口水了!”
臉頰緋紅的沈青茵到底被許承義拉著坐在了大腿上。
許承義一邊把布滿胡茬的臉往沈青茵的胸脯上亂蹭,一邊蠱惑著說,“臭小子們哪是讓我刷牙,他們是想讓我跟你親嘴!”
許承義的嘴,拱上沈青苗纖白的脖子,“滋滋”地吸出了幾個紅痕后,他就用濕熱的厚舌舔刷著她小巧的下巴,嘴角。
披肩早就掉到了地上,旗袍斜襟上的盤扣被許承義熟練地解開,帶著硬繭的手指撫上了嬌嫩的乳頭,引得沈青茵一陣戰(zhàn)栗。
糙舌撬開了沈青茵的牙關(guān),她乖巧地吐出了小舌尖,狠喘粗氣的許承義立馬叼住,“啵啵”地吮吸了起來。
臉紅耳赤的沈青茵手里握著公爹塞給她的大欲根,勉為其難地輕輕撫弄著,陰莖很粗,粗得她一手都握不下,現(xiàn)在,它卻在她的手心里變得更大更燙。
沈青茵心里邊好似有小鹿在亂撞,一直砰砰亂跳著。
盡管窗戶上的窗簾已經(jīng)拉上,但沈青茵仍然聽到外面有人在小聲說話,“親嘴了,她的奶子不是很大,看,她在摸教官的大雞巴�!�
許承義一邊含著沈青茵滑涼的小舌大力吮咂,一邊用手捫住她胸前的兩個雪奶揉捏,兩粒紅纓在他的掌心中硬立起來后,又被他夾在指間粗暴拉扯。
“唔~嗯···”沈青茵壓著嗓子嚶嚶低吟,她的好公爹卻唯恐外面的人聽不見,故意吃得嘖嘖有聲。
氣息不穩(wěn)的許承義終于吐出了沈青茵的小舌,看到她被自己親得櫻唇腫脹,秋水含羞,許承義按捺不住腹中的欲火,兩手一抱,把肉身粉膩的沈青茵抱到了辦公桌上。
他拉開沈青茵的雙腿,讓她曲腿坐在桌子邊緣,沈青茵沒有倚靠,身子后仰的她只能用兩手撐住桌面。
看到胸前的嫩乳已經(jīng)被自己折磨得紅櫻矗立,指痕斑駁,許承義便向幼嫩的陰花伸出了魔手。
粗糙的中指向上,抵住潤潤的小逼眼就往里款款插進,帶繭拇指指腹又順勢按壓在了玉嫩的小花珠上。
中指在肉道里吃緊,前行受阻,許承義便把氣撒在了嬌弱的小陰蒂上面,狠按、狠磨、狠摳。
“別~啊嗯···好痛···”沈青茵軟軟地輕呼了一聲,話音媚得出水。
“別怕,再忍忍,有水了就不痛了!”許承義的中指終于探到了花道上方的那處小硬肉,他手腕一抖,連戳了幾下。
桌子上的沈青茵銀牙緊咬,抖抖縮縮的腿心泄出了第一股花蜜。
許承義伸出食指,二指并用,在沈青茵的緊穴里抽抽送送,卻老往那處硬肉作踐。
沈青茵只覺酥麻感由小腹而起,輻射至全身,她雙腿打顫,難耐地昂起了美脖,努力壓抑著自己不能騷叫出來。
許承義聽得穴兒水聲四起,便抽出沾滿了春液的二指,握了自己的巨大陽物,破開那個翕張的小肉洞,一點點盡根插入。
小穴被大屌奸得嫩肉直顫,春思蕩漾的沈青茵已經(jīng)合不上小嘴,哼哼唧唧的淫媚呻吟也隨之溢出了櫻桃小口。
許承義望著身下的小女人柔媚嬌俏,他腹中的欲火越燒越旺。
許承義頻頻聳胯,他肏逼的幅度越來越大,每次基本上都是抽出了整根大雞巴,接著又兇猛地全根貫進,鵝蛋大的帶疤龜頭直戳稚嫩的花心,撞得沈青茵幾乎失控,穴內(nèi)陰津激泄,流滿了桌沿,還有些竟滴滴答答往地上掉。
屋外,管后勤財務(wù)的孫毅之慢慢向許承義的辦公室走來,他聽說有個小女人來找許承義,一時有些好奇,許承義從未帶女人回過軍營。
在門口,孫毅之就聽到有女人在嬌滴滴地責怪,“你~你快讓我起來呀···你~你自己也得擦擦~黏黏的···”
話里話外,滿滿的嫌棄。
“咳~承義,你在干嘛呢!”門口的孫毅之越發(fā)好奇了,女人們都喜歡器大活好的許承義,每每巴結(jié)都來不及,誰敢嫌棄他呢。
進門的孫毅之,鼻子里灌滿了濃濃的麝香味,許承義的辦公桌下,文件資料灑了一地。
一位娉婷婀娜的粉衣少女,倚著桌子,兩股顫顫,臉頰潮紅,秋波盈盈。
她一手拿著白色的衛(wèi)生紙,不斷擦拭著另一只手里拎起的巨根。
許承義那根出了名的大騷屌,沾滿了淫液,但已經(jīng)軟趴了下來,圓如香菇的大龜頭上,還滴扯著透亮的銀絲。
孫毅之看到,換女人如換衣服的許承義,一臉花癡地看著為他擦拭雞巴的嫵媚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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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遇舊愛256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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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遇舊愛
春天的天氣,乍暖還寒,沈青茵真不知道該怎么穿衣服了。
昨晚許承義告訴她,今天他會先去桐城,然后下午周立人會來接她,去桐城劉永亮家和他會合。
沈青茵便想起了上次去劉永亮家里,聽到冬秀說的那個叫金鳳的,應(yīng)該是許承義以前的相好,說是已經(jīng)來了桐城,想必許承義也是知道的吧。
沈青茵心里,沒有丁點的妒忌,公爹身居要職,人長得也算可以,三十五六歲的年紀,擁有三妻四妾應(yīng)該都是正常的吧。
雖說不妒忌,可沈青茵也不想被金鳳比了下去,畢竟能入許承義眼的,也都是些膚白貌美的年輕女子。
就像上次在百貨公司見到的莎莉和白露露,撇開她們風(fēng)塵女子的身份,她們的相貌、身材,都是非常出眾的。
沒有辦法,公爹多呆在自己身邊一天,自己才有機會撈到更多的鈔票,沈青茵為了今晚的赴會,在梳妝打扮上也是絞盡了腦汁。
沈青茵知道老土的冬秀不喜歡她,如果自己妝容衣著太明艷了,說不定會背上一個招蜂引蝶的罪名。
不想留下刻意打扮的痕跡,沈青茵選了一件醬紫色的毛呢大衣,顏色深得像熟了的楊梅,看上去有些老氣橫秋,但大衣里面,沈青茵有些小心機地穿了一件淺柳黃的高開衩旗袍,讓她一雙雪玉般的長腿若陷若現(xiàn),十分撩人。
周立人的車停在了劉家茶莊后面的無人小巷。
晚風(fēng)吹來,下車的沈青茵趕緊裹了裹大衣,柔軟的黑色羊羔毛翻領(lǐng),立刻溫暖上她纖長的脖子。
聽到汽車喇叭聲,屋子里早有人打開了后門準備迎接貴客。
沈青茵一看,卻是個上次沒見過的年輕女孩,穿著明顯不是女傭,闊氣多了。
她燙了齊肩的波浪短發(fā),鬢角邊還別著一個亮晶晶的鉆石發(fā)卡,身穿一件草綠色的繡花旗袍,做工精致,不知是怕冷,還是為了彰顯自己的貴氣,外面居然罩了一件白色的皮草披肩。
正當沈青茵揣摩著她是不是冬秀口中的金鳳時,這女孩卻張開涂著鮮紅唇膏的嘴巴,大聲喊道,“周立人,改天我做飯喊你吃!”
正在關(guān)車門的周立人立馬回頭,咧嘴一笑,還不忘伸出個大拇指比了比,開心地說道,“好��!”
看這兩人的熟悉程度,沈青茵猜想,他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沈青茵想邁過女孩進到屋子里去,卻被她一把拉住了手,手掌有些粗糙。
“你是青茵吧,我叫金鳳!”金鳳那雙描著眼線、涂著黑黑眼影的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沈青茵一番,好像覺得沈青茵也不咋地似的,悄悄地吐了一口氣,“義哥已經(jīng)到了,我?guī)氵^去�!�
說實話,沈青茵覺得金鳳長得不錯,肉乎乎的盤子臉,身材也算苗條,胸大屁股大,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總有一種誘人上前去捏一把的感覺。
沈青茵覺得她很符合公爹對女人的審美。
金鳳把沈青茵帶到客廳,就像半個主人家似的,去給冬秀幫忙了。
客廳里,除了男主人劉永亮,還有軍營見過的孫毅之,其他的幾個人,沈青茵都不認識。
許承義也沒給她介紹,沈青茵想到自己這不清不楚的身份,是不配介紹給他人的,因此,她默默地坐在角落里。
沒有人搭理沈青茵,男人們抽煙喝茶吹牛皮玩撲克,一個曖昧的眼神也沒給沈青茵,畢竟是在朋友家里,畢竟自己的妻子還在場。
女人們都是些富貴太太,嘰嘰喳喳家長里短,一致冷落身份見不得光的沈青茵。
自從三年前家庭變故以來,沈青茵經(jīng)歷了不少的白眼和輕視,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別人的不屑與譏諷,默默地喝著旁邊小茶幾上的茶水,劉永亮是開茶莊的,這茶著實好喝。
漸漸地,沈青茵聽明白了,男的,應(yīng)該都是跟許承義一塊上過戰(zhàn)場的生死之交,女人們,都是他們明媒正娶的妻子。
這些正妻們大致分為兩類,一類跟冬秀很像,鄉(xiāng)下來的,不愛打扮,一類是城里長大的,看著要時髦洋氣一些。
兩類妻子都有些互相看不上,可一旦聊到丈夫們在外面包養(yǎng)的那些騷女人,她們瞬間就能同仇敵愾,她們輕蔑的眼神,總是不斷瞟向沈青茵,仿佛在譴責她是個不要臉的狐貍精。
金鳳像只能干的小蝴蝶,進進出出,一會給男人們添水倒茶,一會給女人們拿瓜子糖果,甚至還去給劉永亮家的新生兒換了一次尿布。
女人們好像突然就有共同的話題似的,鄉(xiāng)下派有太太們不停地稱贊金鳳,“看看,金鳳多能干!”
“是啊,聽說她很會燒菜,我家重喜吃過,還經(jīng)常念叨呢!”
“金鳳奶子大、屁股大,身板結(jié)實,不像那些那些狐貍精,風(fēng)一吹就倒,肯定會生兒子!”
城里派的太太們,稱贊中不免有些拉踩,“就是,金鳳就是皮膚黑了些,但是你看,多擦些雪花膏,不也顯白了嗎!”
“嗯,腰是粗了一點,可洗衣做飯才有力氣,以后生了孩子,也可以自己帶!”
“關(guān)鍵是勤儉持家,你們看,她那身旗袍,怕是幾年前的款式了吧,還有那亮閃閃的發(fā)卡,應(yīng)該是人造玻璃的吧,嘻嘻~”
很快就吃飯了,男人們一桌,女人們一桌,金鳳挨著沈青茵坐。
沈青茵胃口小,在這種不受歡迎的氣氛中更無心吃飯,就在她準備放下碗筷起身的時候,不知怎么的,金鳳手里的一碗滾燙雞湯就打翻了。
“啊···啊···好痛···唉喲···沈小姐···你~你~”金鳳的嗓門大,立刻吸引了正在推杯換盞的男人們。
女主人冬秀趕緊走了過來,捧著金鳳的手,肥肥的大臉上五官都皺成了一團,“哎喲,金鳳,手都燙紅了,怎么辦,承義,承義,你來看看,哎喲,這該怎么辦呀?”
許承義走過來,金鳳一邊舉著燙紅的手給許承義看,一邊往他身上靠,哭哭啼啼直喊痛。
沈青茵沒有絲毫的尷尬,她冷冷地站著,繼續(xù)觀看小丑們拙劣的表演。
“沈小姐,你,你不是故意的吧,怎么就這么不小心呢?金鳳她,她跟承義之間,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冬秀要為自己的小同鄉(xiāng)出頭。
“義哥,好痛,嗚嗚···義哥,我~我得罪沈小姐了嗎?”金鳳依偎在許承義的懷里,哭得撕心裂肺,眼淚把黢黑的睫毛膏沖成了兩股黑水,流過她擦得慘白的粉臉,露出了黑黃的真膚色。
許承義冷冽的眼神,狠狠地盯了一下沈青茵,“怎么那么不小心,快道歉!”
沈青茵毫不示弱,清冷地說道,“我沒碰她!”
她又看了一下金鳳燙得紅通通的手掌,清冷地說道,“與其在這里喊痛,還不如放到?jīng)鏊锱葜�,再晚一點,手就該起泡感染了!”
許承義鐵青著臉,他沒料到平時性子軟弱的沈青茵居然敢當眾反駁他。
不過情況緊急,他只能連摟帶抱的,帶著金鳳向廚房走去。
“哎呀,這是怎么回事呀?冬秀?”有好事的太太故意挑事。
“怎么回事,唉,吃醋也得有個度吧,那雞湯可是老火煲了三個小時的,不行,我得看看金鳳去!”冬秀憎恨的目光,狠狠瞪了一下沈青茵。
沈青茵心想,也就因為自己不是許承義的太太,否則,冬秀敢拿這眼神瞪自己嗎?
“呵呵,承義這個花花公子,這是新歡遇上舊愛了?”
沈青茵嘆了一口氣,起身往劉家的后門走去,那里,停著許承義的吉普車,勤務(wù)兵周立人還守在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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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車上坐305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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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車上坐
沈青茵坐在車里等了很久,她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沖撞到了公爹。
被貧窮和困境摔打磨練了三年沈青茵,心境已經(jīng)比同齡人成熟和理性了很多,沒有辦法,她和弟弟必須得在這亂世中生存下來。
許家給的巨款,讓絕望中的沈青茵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她該死的自尊心又倔強地反彈了。
沈青茵深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她反省自己當時就該示弱道歉,哭哭啼啼說自己不是故意的,然后主動拉上金鳳去處理燙傷,這樣,也不會把金鳳推向公爹的懷抱了。
沈青茵有些懊悔,但現(xiàn)在沒有后悔藥了,她決定接下來,一定要小心討好公爹。
沈青茵又想到了在劉家吃飯的那一群正室太太,依附于丈夫才能過上體面生活的她們,對丈夫們的花心,敢怒不敢言。
沈青茵想到了自己當教員的母親,有收入、有尊嚴,跟父親琴瑟合鳴、鶼鰈情深。
時間過去了好久,許承義仍然沒有現(xiàn)身,就在沈青茵以為公爹不會出來的時候,劉家關(guān)上的后門打開了。
手上纏著白紗布的金鳳,用沒有受傷的那只手,扶著喝得醉醺醺的許承義出來了。
勤務(wù)兵周立人像只機靈的兔子,趕緊跳下車為許承義拉開了車門,把長官扶上車后,又小心地關(guān)上車門。
金鳳恨恨地瞪了一眼車內(nèi)的沈青茵,悻悻走回到劉家后門,悵然地看著發(fā)動的吉普車。
“周立人,熄火,滾下去!”
許承義大聲的呵斥,金鳳也聽到了,她正準備走近車輛一看究竟,不想周立人跑到后門來躲避寒冷的夜風(fēng),把她擋了一下。
待金鳳快要走近吉普車時,吉普車車身劇烈地晃動了起來,同時,許承義亢奮的聲音從尚未關(guān)緊的車窗里傳來出來。
“小騷貨,里面穿得這么騷,就是為了勾引我吧!”
金鳳氣得要死,她本以為許承義趕周立人下車,是要狠狠地責罰沈青茵給她出氣,現(xiàn)在的情況,明顯是沈青茵在向她示威。
車內(nèi),沈青茵的大衣已經(jīng)被許承義扒下,里面穿的那身淺柳黃旗袍,在后巷昏暗的路燈下顯得格外嬌嬈綺靡。
好個不要臉的騷狐貍精,那旗袍的衩,都開到腰上了!
唉,讓金鳳憤怒得眼眶都要開裂的是,沈青茵這個小婊子,褲襠里竟然只穿了一條黑絲帶!
金鳳都替她臊得慌,那黑絲帶把沈青茵粉粉的肥逼肉勒得分成了兩瓣,就在騷蒂蒂那個位置上,黑絲帶竟然還串了幾個珍珠在上面。
雖然沒見過這種騷東西,但金鳳也不傻,稍微動動腦子,她就知道那珍珠是用來磨騷蒂蒂的。
金鳳有些沮喪,這淫物,一定很貴,自己以前跟著許承義的那兩年,咋就沒有穿過這么高級的玩意呢!
沈青茵自以為忤逆了公爹,在許承義上車的時候,她就把大衣的一角掀開,露出了高開衩的旗袍,還有腿心中間那根足以讓公爹血脈僨張的珍珠細帶,那是許承義特地帶她去桐城的百貨公司買的,但她一直不肯穿上。
本來窩了一肚子火的許承義,趁著酒興,打算上車調(diào)教一下敢公然頂撞他的小嫩妮,他要讓她絕對臣服于他!
許承義不傻,女人之間的爭風(fēng)吃醋他見多了,可是他在軍營養(yǎng)成了說一不二的習(xí)慣,哪個吃了豹子膽的敢頂撞他呢,他讓她道歉,她就得道歉,必須的!
但許承義的頭才探進車里,就看到了沈青茵的示好,而他靈敏的鼻子,也讓他聞到了沈青茵身上優(yōu)雅柔情的香奈爾香水味,實在是比金鳳頭上發(fā)膩的桂花頭油味要好聞多了。
前些天沈青茵推三阻四堅決不肯穿的丁字褲,如今穿到了她粉潤融膩的花心上,誘人的雪白,魅惑的烏黑,還有一抹可口的嫣紅色,許承義全身的血液立馬涌上了他本已通紅的臉膛。
色欲戰(zhàn)勝了主持公道的決心,把周立人趕下車的同時,他的大手就絞上了那根要他命的細絲帶。
于是,金鳳就看到許承義的一只大手忙著解開沈青茵的旗袍盤扣,一只大手則忙著狠絞沈青茵逼縫里的黑絲帶。
黑色細帶深陷進了陰穴和菊花的粉紅肉縫中,數(shù)顆豆大的珍珠來回磨蹭著沈青茵柔弱紅嫩的小陰蒂,這種新鮮強勁的勒擦,刺激得沈青茵蜷縮起雙腿,夾緊了腿心。
她的小穴深處,不由得生出了幾分癢意和濕意,小穴春情萌動,春液橫生,緩緩流向穴口。
許承義哪里允許沈青茵夾住那根妖冶的磨逼帶,他強行把沈青茵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隨即,許承義分開沈青茵的一雙纖腿,分別用自己的兩腿壓制住。
沈青茵只能敞開腿心任其勒逼褻玩,這怪得了誰呢,全怪她咎由自取。
車外的金鳳看得眼熱,她心里咒罵著,希望許承義用黑絲帶絞爛沈青茵的騷逼,她又幻想著有一天,自己能穿上那根黑絲帶讓許承義狠絞。
沈青茵旗袍的斜襟被打開,半透明黑紗奶罩包裹著的兩團奶肉散發(fā)著隱隱的白,兩顆小乳頭早被糙掌隔著旗袍揉成硬粒挺翹在了黑紗下,妖魅般的纓紅如同兩粒香甜的莓果,引誘著發(fā)情的男人。
哼,雖然白,卻沒有自己的奶子大,金鳳覺得她好歹扳回了一局,可她立馬又蔫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