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沈青茵的身體受到冰冷刺激,專注力從騷穴分散開來,穴兒抽搐得不再那么厲害,許承義的陽物也蔫勁疲軟,兩人咬合的性器終于得以分開。
被眾人圍觀跟公爹偷情,受到驚嚇、顏面無存的沈青茵回到小院的當天夜里,就發(fā)起了高燒,說起了胡話,一會兒哭泣著喊爸爸媽媽,一會兒傷心地喊姑媽說受不了的,一會兒驚叫著從床上坐起來說要離開。
許承義只得請來醫(yī)生,給沈青茵打了鎮(zhèn)定針。
第二天,沈青茵的高燒雖然退去,但她卻像癡傻了一般,睜著一雙無神的大眼,怔怔地盯著頭頂上方的天花板,眼睛都不眨一下。
沈青茵一連好幾天不吃不喝,臉色蒼白、精神萎靡,病懨懨地躺在床上。
許承義正想著要不要去請沈家姑母來一趟,好陪著沈青茵出去散散心,姑母卻帶著一個沉穩(wěn)清雋的男子登門拜訪來了。
姑母介紹說男子是沈青茵舅舅家的表哥,許承義禮貌地對他笑了笑,兩人相互握手并自我介紹了一下。
表哥的神情既尷尬又無奈,十七歲的表妹無名無份地跟著一個老男人,他也愛莫能助。
年老多病的父親有好幾房姨太太,孩子眾多,好幾個弟弟妹妹到了適婚的年紀,操辦婚事快要榨干父親的棺材本了,而他自己的薪水僅夠養(yǎng)活小家,妻子又懷上了第三胎。
自從祖父過世,家族樹倒猢猻散,昔日的輝煌體面已經(jīng)蕩然無存。
許承義就把姑母和表哥帶到了臥室,然后知趣地離開了臥室,但他沒有下樓,而是靜靜地站在虛掩著的門后,想聽聽表哥來找沈青茵究竟為何。
沈青茵看到表哥的那一刻,暗淡失神的大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但耀眼的火花隨即又熄滅了。
“大表哥~”沈青茵弱弱地喊了一聲后,無力地倚靠著背后疊起的兩個枕頭上,默默垂淚。
三年前,沈家出事后,沈母嘗試著打電話求助于北平的幾個哥哥,誰知道這幾個哥哥正忙著打官司,爭搶老父留下來的遺產(chǎn),誰也不愿意對年紀最小的妹妹一家伸出援助之手。
這個表哥是大舅舅的兒子,大舅舅體弱多病,是幾個舅舅中唯一良心未泯的,爭奪家產(chǎn)的官司打完了,大舅舅替小妹爭取了一份遺產(chǎn),專程派兒子送過來。
“青茵,你大舅舅幫你媽媽爭取到了兩萬元,我給存進匯豐銀行了,這是存單,你要收好!”大表哥三十剛過,雖然與沈青茵總共也沒見過幾次面,但血濃于水,他對失去父母的表妹還是非常同情的。
表妹如花似玉的年紀,不能去學校念書,不能正常嫁人,只能給老男人做見不得光的情人,現(xiàn)在一副形消骨立、毫無生機的頹敗模樣,表哥看了好心痛。
“青茵,你要不要跟表哥去北平?”表哥不忍心看到沈青茵小小年紀就此凋零,開口問道。
大表哥同時也解釋說,“青茵,你也別怪舅舅們不幫你母親,你不知道,你的那些舅舅們,從小錦衣玉食長大,你外祖父一去世,他們坐山吃空,偌大的家業(yè)已經(jīng)敗光,他們現(xiàn)在的境況,比你也好不了多少!”
沈青茵手里捏著表哥遞給她的銀行存單,抑制不住的淚水迷糊了雙眼,“表哥~嗚~嗚~”
沈青茵哽咽痛哭,如果這兩萬元能早幾個月送過來,她也不會淪落到表面上給傻子做媳婦,暗地里跟公爹通奸的凄慘地步,如果這兩萬元在三年前能送過來,那她的爸爸媽媽指不定都還在人世!
許承義神情恍惚地走下樓,他聽到表哥說有兩萬元的遺產(chǎn)給沈青茵,他還聽到表哥邀請沈青茵去北平。
前幾天沈青茵是他兒媳婦的身份在劉母的生日宴上曝了光。
許承義知道沈青茵接受不了那些長舌婦污言穢語的詆毀,他看到她當時面無血色,失魂落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拒絕了他的攙扶,像個行尸走肉,連滾帶爬,才上到了周立人停在外面的車上。
他本來想跟沈青茵說點什么,可又覺得無從說起。
這下好了,本來就是為了錢,才屈服在他淫威下的沈青茵,有錢了,翅膀硬了,隨時可以離開他了。
他許承義算個什么東西,純粹就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流氓,他能阻止她離開嗎?
不管怎樣,表哥的到來,讓沈青茵立竿見影地有了精神,晚上許承義請了飯店大廚來家里做了一桌酒席,招待遠到而來的大表哥。
大表哥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去碼頭坐船到桐城,再坐中午的火車離開。
夜里沈青茵睡得很沉,許承義知道她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身體虛弱,也不忍心騷擾她,兩人睡了個素覺,千頭萬緒的話,他也只有憋在心中。
許承義早上六點起床就去了軍營,他有些不愿意,甚至是不敢面對沈青茵的去留。
許承義也不清楚自己是否希望沈青茵留下來,畢竟,女人對他來說,就像衣服,穿的時間有的長一點,有的短一點,他也是要圖新鮮的。
八點剛過,許承義又回到小院,金鳳說沈青茵送她表哥去碼頭了。
許承義沉默著上樓,腳步有些虛浮。
臥室里一如既往收拾得干凈整潔,許承義打開衣櫥,看到他給沈青茵置辦的那些漂亮衣物都在,拉開梳妝臺的抽屜,昂貴的首飾珠寶也在。
許承義不確定沈青茵是否會離開,直到他躺在二人共枕的大床上,他伸手摟著枕頭,深深吸取著沈青茵留下的幽幽體香。
許承義的手,摸到了枕頭底下的那張存單,他抽出一看,上面填寫的金額,二萬元赫然入目。
許承義慌了,這留下的二萬元,不就是沈青茵賠給他的違約金嗎?
此時,許承義確定沈青茵會走掉,他急了,飛奔下樓,沖著正在上廁所的周立人咆哮道,“周立人,快,立刻、馬上,開車去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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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救美160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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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救美
離碼頭還有老遠的距離,許承義就聽到了小火輪啟航的汽笛聲,他不斷催促著周立人開快一點,再快一點。
碼頭到了,周立人的車還沒停穩(wěn),許承義就著急地打開車門跳了下去,他看到人群中的沈青茵,跟著她的大表哥緩緩向上船的跳板走去。
許承義真的很想大喊一聲沈青茵你給老子站住,可惜他離得比較遠,而且碼頭上的人也很多,聲音嘈雜,他再怎么大聲,沈青茵都聽不見。
許承義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向人群,他的一雙大手,終于拉住了沈青茵纖細的胳膊,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已經(jīng)軟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了。
許承義想跪著哀求沈青茵留下,他知道求人得有求人的態(tài)度,可他蠻橫慣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也說不出來肉麻的情話,不,他這一生,好像還沒說過情話,要跪,這也得回到臥室去跪吧。
最終,許承義滿臉通紅,心跳像擂鼓一樣重響,眼睛里全是焦急,他氣喘吁吁生硬地說道,“別走,跟我回去,還有重要的事情沒說清楚!”
死鴨子嘴硬,這語氣,這態(tài)度,哪像是求人,反而像是抓著了欠債不還,還想跑路的賴債人。
沈青茵愣住了,她怔怔地看著許承義,會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開船了,開船了,還有沒有人上船?”小火輪上的人扯著喉嚨高聲喊道,“開船了~撤跳板~”
“唉~青茵,這次就這樣吧!”大表哥嘆了口氣,看到有人在撤跳板了,連忙跟沈青茵道別“青茵,我走了,你保重!你想來北平了,就給表哥打電話!”
“嗯~表哥,你也保重!”沈青茵眼泛淚花,跟表哥作別。
“保重保重,表哥下次來玩~”許承義見沈青茵被自己順利截下,也假笑著敷衍。
坐船的人走了,送別的人看著離開視線的小輪船也停止了揮手,碼頭上的人比剛才少了一大半。
守在吉普車旁邊的周立人,看著長官牽上了沈青茵的小手,低三下氣,嘴里說著什么,應該是在討好沈青茵,想把她帶到車上來。
誰知道沈青茵突然甩開了長官的手,黑著臉嘟著嘴,貌似生氣地罵了長官,然后昂首闊步地走開了,留下長官獨自站在原地捶胸頓足。
周立人嘿嘿地笑了,許長官難得有吃癟的時候。
忽然,周立人看到有個戴著鴨舌帽的男子,帽沿壓得低低的,這個季節(jié)已經(jīng)比較熱了,還戴帽子?
周立人立刻警惕起來,他看到那人手里拎著玻璃酒瓶,悄悄地向沈青茵靠攏,而且,他邊走邊擰開瓶蓋,看他的動作,周立人猜測他把會瓶子里的東西潑向沈青茵。
“沈小姐,小心!”周立人一邊大聲提醒沈青茵,一邊飛奔過去。
周立人離沈青茵比較遠,他跑過去是來不及了,但是他的叫喊聲驚動了許承義,許承義意識到沈青茵有危險,他健步如飛,追上了負氣疾走的沈青茵。
幸虧周立人的一聲大喊,讓行兇者愣了一下,也虧得沈青茵病嬌體弱,走路步子很慢,當那男的把瓶子里的液體潑向沈青茵的時候,許承義已經(jīng)把她保護在了他寬厚的胸膛里。
許承義兩手摟緊沈青茵的細腰,拼盡全身力氣向前撲倒,并順勢滾了幾圈。
玻璃瓶里潑灑出來的液體,大部分掉到了地上,瞬間冒起了刺鼻的白煙,但還是有一些,灑在了許承義的肩膀上。
許承義意識到自己中招了,他軍裝的肩膀處,已經(jīng)腐蝕出了幾個小洞,肩上的皮膚,也開始灼熱發(fā)痛。
許承義看到周立人已經(jīng)去追那個逃跑的男人,他再警覺地看了看四周,好像沒有可疑人員了,他才快跑幾步,猛地跳進了河里,在河水中,水性極好的他脫掉了自己上身的衣物。
受到驚嚇的人群立馬圍了過來,嘰嘰喳喳的議論聲驚醒了被摔懵在地的沈青茵。
“哇,這是什么東西?這么厲害,看,水泥地都給燒得坑坑洼洼的了!”
“是鹽酸吧?”
“誰知道呢?這位小姐是跟人結(jié)下深仇大恨了吧?”
“水里還有一個呢,估計水里的那個被潑到了!”
躺在地上,摔得渾身疼痛的沈青茵掙扎著坐起來,她看到自己剛才所站的位置,灰色的水泥地面已經(jīng)被不明液體腐蝕得滋滋冒泡,揮發(fā)著難處的臭味。
沈青茵嚇出了一身冷汗,剛剛?cè)舨皇窃S承義抱著自己倒地翻滾,這腐蝕性液體怕是已經(jīng)潑到她的臉上了。
吹著哨子的巡警來了,許承義光著膀子爬上了岸,沈青茵看到他的肩膀有好幾處皮膚已經(jīng)發(fā)紅潰爛,連他的腮邦子上都有一個紅點。
巡警見許承義穿著軍褲,連忙叫了車,把他和沈青茵一同送往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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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風尿三丈
“痛~嘶······嘶······好痛~嘶······”
坐在車上的許承義光著上半身,伏在沈青茵的懷里,嘴里邊嚷嚷著直喊痛。
他耷拉著腦袋,使勁朝沈青茵柔軟的胸脯上拱,活個像個扭扭捏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你再忍忍,醫(yī)院很快就到了!”沈青茵輕撫著許承義的后背,有些著急,“司機師傅,麻煩你開快一些!”
碼頭通向城里的路太爛了,司機一加速,整個車輛顛簸得都快蹦起來了。
“哎喲,屁股都顛成兩瓣了,慢點開!”許承義貪戀被沈青茵細心呵護的感覺,不想過早到達醫(yī)院,肩上的小傷,比起昔日戰(zhàn)場上受的傷,輕松多了。
沈青茵看著懷里嬌滴滴的大男人,又好笑又心疼,許承義肩膀上的那些被腐蝕的破皮紅點,有七八處之多,看起來怵目驚心。
“沈青茵,到了醫(yī)院你就走吧,我不耽誤你去享受榮華富貴!下午還有一班船去桐城,你可以坐明天的火車去北平�!痹S承義想探沈青茵的口風,看她是否會因為自己舍身救她而內(nèi)疚留下,“喲,嘶~真他娘的痛死了~”
去北平?自己為什么要去北平?榮華富貴?外祖父家已經(jīng)衰敗了,舅舅們自顧不暇!
沈青茵有些懵了,自己說過要離開的嗎?
“你走吧,不必管我,你也不必為難,我救你是我自愿的!”許承義見沈青茵沉默不語,氣得心里面直罵她是喂不熟的白眼狼,“雖然說如果我不救你,你已經(jīng)毀容了,但我救你是不圖回報!”
他處處讓她不必顧及他,但他的每一句話都在提醒她,是他救了她。
沈青茵仔細想了想,許承義怕是誤會自己,以為自己會和表哥一起離開這里去北平。
“哎喲,疼啊,這傷口好了以后,怕是又得添幾道疤了!”許承義把沈青茵的緘默當成了默認,他像個怨婦似的,開始訴苦,“他娘的,渾身都是疤,哪個女人見了都得嫌棄我!唉,我的命怎么這么苦��!”
“我不走~”沈青茵看著許承義肩上那些發(fā)紅潰破的猙獰傷口,也是心有余悸,如果那些腐蝕性的液體真潑到自己的臉上身上,后果真的不堪設想,她心里真的非常感激他,“許承義,你放心,我不走,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你不必安慰我,你走吧,周立人會照顧我的!”許承義把糙臉貼在沈青茵軟嫩綿彈的雙峰上來回蹭壓,繼續(xù)矯情地撒嬌,他覺得自己想賴上沈青茵,還想賴她一輩子。
“長~長官,”開車的老司機一臉緊張地開口了。
許承義的耍嗲被打斷,真心不高興,粗暴地問道,“有什么事?”
“長~長官~我~我尿急~”司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答道,“長官,我快憋不住了!”
人有三急,許承義也不能隨便罵人了,“靠邊停車!”
急急忙忙停好車的司機,一跳下車,就快步跑到車尾嗶嗶啵啵地撒起尿來。
許承義終于抬起埋在沈青茵乳房上的腦袋,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直盯著她嬌俏的朱唇玉面,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不許偷看其他男人撒尿!”
沈青茵小臉一紅,也舍不得責罵他,輕啟唇瓣,關心地問道,“你的肩膀不疼了?”
許承義得寸進尺,露出了惡霸想強占民女的狐貍尾巴,“沈青茵,你是我的女人,保護你是我的責任,但你要是敢對我有二心!”
看著許承義陰戾的眼神,沈青茵的心里咯噔一下,小身板不禁打了個冷顫,就等著許承義說狠話。
“你要是敢跟其他男人眉來眼去~”許承義繼續(xù)惡狠狠地說道,“你要是敢給我戴綠帽子~”
沈青茵從許承義寒潭般的雙眼中,讀懂了他的心狠手辣,清楚后果也許就和今天一樣,反正下場會很慘。
“哼,沈青茵~”許承義把額頭抵在沈青茵溫暖的頸窩處,卻裝作虛弱地說道,“你要敢那樣對我,我~我就不活了~哎喲~疼,疼啊~”
“怦”地一聲,撒完尿的司機回到了車上,他一邊啟動車輛準備出發(fā),一邊嘮叨,“想以前,一夜八炮不用歇,今日尿尿用手捏,想當年,豪情壯,曾經(jīng)頂風尿三丈,現(xiàn)如今,中了邪,順風使勁尿一鞋。”
沈青茵從小到大,都生活在文化氛圍極濃的環(huán)境中,哪里聽到過這些粗俗下流的順口溜。
她小腦瓜靈活,想想這恐怕也是男子的人生常態(tài)吧,但她的小嘴,不由自主的抿緊且吃吃地暗自發(fā)笑,整個小身板也跟著顫動起來。
躺在她懷里的許承義自然察覺到了,他立馬沖著司機大聲喊道,“停車,我也想撒尿了!”
沈青茵很后悔自己在車上發(fā)笑,現(xiàn)在,下車的許承義像個無賴一樣,說他的手不能動,一動肩膀就痛,非得讓沈青茵幫他把尿尿那活兒掏出來。
沈青茵瞥到車內(nèi)的司機正趴在車窗上張望,但她沒有辦法,只能紅著粉撲撲的小臉,咬著牙,伸手拉下許承義小腹上軍褲的拉鏈,再從內(nèi)褲里掏出他已經(jīng)脹硬了的巨大陰莖。
許承義赤裸著他強壯的上身,如同青松一般穩(wěn)穩(wěn)地站立著,金色的陽光照耀在他小麥色的肌膚上,讓他看起來像一尊健美的雕塑。
他的陰莖,像一朵斜刺而出的長柄大香菇,肉桿粗壯,傘蓋碩大突出,獨蛋緊實如球。
臉蛋臊得緋紅的沈青茵,無奈地用小手掌托起那根沉甸甸的大陽具,期望許承義快快尿出來。
“想以前,一夜八炮不用歇,今日尿尿用手捏!”許承義故意重復著剛剛司機說的下流順口溜,很不要臉地要求道,“青茵,我老了,尿不出來,麻煩你用手幫我捏捏!”
沈青茵自然知道公爹的無恥心思,就是想讓她用手揉揉他那根勃起的大欲根,可她除了照做又能怎么辦?
許承義因救她而受傷,現(xiàn)在不撒出尿他是不肯上車去醫(yī)院的,沈青茵急著想讓公爹去醫(yī)院處理傷口,她只能乖乖地一手托起肉棒似的粗長陰莖,另一只手按在上面,循著像山脈一樣鼓起的青筋,輕柔地撫摸。
許承義舒服得騷浪地悶哼了一聲,手腕粗細的大雞巴耀武揚威地在沈青茵的手心里跳了跳,猩紅的獨眼一張一縮間,泌出了一股腥騷的透明前液,滑過帶疤的大肉頭,綴在菇傘處欲掉不掉。
“好舒服,青茵,快,揉快一些,揉重一些,要尿了,要尿了!”許承義全身酥酥麻麻的,斜眼看著羞澀的沈青茵,心里頭暢快無比。
沈青茵看到手里炙燙的性器,像只昂揚的巨獸,漲成深紫色的大龜頭上,深深凹陷的尿孔突然大張,一股黃黃的尿液伴著濃濃的尿騷味激射而出,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后,遠遠噴在了前面的地上,激起了小片干燥的塵土。
“青茵你看,我能迎風尿三丈!”許承義壞笑著,洋洋得意地宣布,仿佛他尿尿是天下第一。
沈青茵哭笑不得,這個比自己大了十八歲的老男人,連尿尿都要與人一爭高下,也太幼稚了吧!
后來,在去醫(yī)院的途中,沈青茵溫柔地把許承義的腦袋摟在懷里,憑他輕薄。
對于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沈青茵已經(jīng)無力挽回,表哥帶來的兩萬元,也解決不了她的困境。
跟許家簽下的合約里面有規(guī)定,違約的一方,要付雙倍的違約金,如果這時候離開許承義,存在銀行里的兩萬元,只能賠償給他。
但是弟弟以后怎么辦?
弟弟自小聰慧,念書成績每學期都是第一,爸爸媽媽在世的時候,說過會送她和弟弟出國留學的,現(xiàn)在自己的夢想破滅了,可沈青茵不想讓弟弟失去夢想,她要把這兩萬元留給弟弟,讓弟弟替她活出精彩的人生。
至于她自己,沈青茵心里哀嘆了一聲,隨遇而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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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完吹喇叭的公爹,被抓走292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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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完吹喇叭的公爹,被抓走
許承義被送到醫(yī)院后,醫(yī)生對他進行了創(chuàng)面清理和醫(yī)治,治療過程中,他故意嗷嗷大叫喊痛,還暗地里讓醫(yī)生把他收治進病房住院治療。
沈青茵以為他真的傷得很嚴重,擔心得不得了。
單人病房里,護士囑咐許承義要怎么吃藥。
“呃,我頭暈,你給她講吧!”許承義裝作虛弱無力地倚靠在病床上。
他肩上的傷口,為了防止感染,已經(jīng)用白色的醫(yī)用紗布包裹起來了,這讓身強體壯的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傷重的病人。
“這兩種藥,都是一次兩片,一日三次,他現(xiàn)在就可以服用�!弊o士轉(zhuǎn)身對拎了開水瓶進來的沈青茵說道。
“好的,謝謝你,我馬上喂他吃!”沈青茵忙著倒水。
護士剛離開病房,許承義就可憐巴巴地望著沈青茵,嘴里哼唧著說道,“青茵,穿著褲子躺在床上不舒服,你幫我脫掉吧!”
“好的,馬上給你脫,你先把藥吃了好不好?”沈青茵拿起藥瓶擰開瓶蓋,準備倒兩顆藥片出來。
“水太燙,你先給我脫褲子吧!”許承義半閉著雙眼,有氣無力地說道,好像他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
“嗯,好,我給你脫!”沈青茵把許承義身上的薄被掀開,動手解開他的牛皮皮帶,拉住褲腰兩側(cè),一邊扒一邊輕聲說道,“你抬一下腰,別把褲子壓住了�!�
許承義倒是很配全,等沈青茵脫下他的褲子,就看到他胯間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硬勃的巨物頂?shù)美细�,灰色的�?nèi)褲中間,有一塊面料,已經(jīng)被騷液濡濕,散發(fā)出濃烈的腥騷味。
沈青茵羞得粉腮立即染上了紅霞,她拿起薄被就要給許承義蓋上。
“青茵,我又想尿尿了!”許承義非常努力地用弱不禁風的語氣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