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張揚,差點想嗤笑出聲,胸口升起一腔憤怒,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混亂的大腦仍在努力組織語言,身體因為激動的情緒微微發(fā)抖。
“是的,沒錯,小孩子之間小打小鬧很正常,不要有什么誤會才好。不過,我從剛進來就覺得晏父有些眼熟,不知道您現(xiàn)今在哪高就?”,張揚爸爸接過他的話,開始詢問起了晏書文父親的工作,一邊說還一邊從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晏平。
0006
暴露狂
他有些詫異,斟酌了幾秒,還是謹慎地提出了疑問,“張總…?請問,是匿光集團的張總嗎?”
“是的,晏父認識我?”,張建弢的表情有點驚訝。
而晏平倒顯得比他激動多了,“我們公司最近正在投標的一個項目就是匿光集團招標項目的其中之一,實不相瞞,之前我就想邀請張總詳談這個項目的具體細節(jié),不過實在是人微望輕,一直沒能拿到您的聯(lián)系方式�!�
差一點,就差一點點。
只差這么幾秒,晏書文就快要整理好措辭來說明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但兩個長輩的對話進行到這里,她想好的所有話就通通變成了泡影,只能被她艱難吞進胃里,像吃了什么臟東西卻不能吐一樣,苦澀地咽了下去。
“晏父自謙了,如今是信息時代,保護自己的隱私非常重要,鄙人不過是對這方面更為看重而已。那正好,既然我們現(xiàn)在都有空,不知道晏父有沒有興趣詳談一下?”
“那肯定有空!張總坐在這等等,我去拿一下投標文件,順便沏一壺茶,不知道您喜歡喝什么茶葉?”
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讓晏平喜形于色,他拜托老婆去準備茶壺和茶葉,又指了指廚房,對站在一旁的晏書文說,“書文,廚房里有爸爸剛做好的早餐,你和這位張揚小朋友一塊解決一下,別餓著了,中午爸爸帶你們出去吃�!�
“對,好好聊聊,把誤會解開就什么事都沒了,我讓小王在附近的圓滿大飯店訂了桌子,待會我們一塊出去吃,我請客�!�,張建弢拍拍張揚的肩膀,滿臉欣慰。
“咳(hai),這多不好意思,怎么也得該我們請才對,你看你們還帶來了這么多禮物。”
“晏父,這件事自始至終都是我家張揚的不對,必須得我請客,別見外。”
“行,張總實在是大氣,那我就不推讓了�!�
……還吃早餐,氣都被氣飽了,哪來的胃口吃東西,更何況是和張揚一塊吃。
晏書文已經(jīng)在心里暗殺了他無數(shù)遍。
明明被強吻的是她、被輕薄的是她,到他嘴里就變成了‘開玩笑’,‘只是誤會’,以及虛心假意的‘道歉’。
看現(xiàn)在這個場面,合著張揚今天就是拉個人過來演戲,好堵住她的嘴。
晏書文越想越氣,轉(zhuǎn)身就往房間里走,邊走邊說自己還不餓,要先去房間里做作業(yè)。
“正好,我也帶了作業(yè)過來,我和你一塊做吧,順帶解釋一下,昨晚發(fā)生的事�!�
張揚拉著書包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大步邁向晏書文的房間,當(dāng)晏書文轉(zhuǎn)過頭厭惡的皺著眉怒瞪他時,還咧開嘴沖她露出燦爛的微笑。
這個表情,和昨晚他強吻書文之后,一模一樣。
沒來得及拒絕,晏書文被人高馬大的張揚推搡著不情不愿地走進房間。
這過程也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房間門便被張揚‘砰’的一聲關(guān)上,而后,門鎖被擰向另一邊。
她的房間算是徹底成了一個密閉空間。
聽見鎖頭轉(zhuǎn)動的聲音,書文的第一反應(yīng),是像正被貓抓的老鼠一樣,一個激靈就躥到墻角,拉起一把椅子擋在身前,謹慎地盯著張揚。
說實話,她從聽到張揚也要跟過來以后,便開始后悔自己說什么要回房間,但木已成舟,她只能和這個危險人物單獨待在一塊。
張揚倒是也懶得再裝下去,他把書包甩到床上,開始一顆一顆解開身上白色襯衫的紐扣。
救命,這有個腦子有病的自大暴露狂!
晏書文皺起鼻頭,面上滿是鄙夷。
不過,即便心里和表情懟得很用力,但當(dāng)張揚越來越靠近時,她還是下意識又往墻角縮了縮,捏住椅子邊緣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甚至在隱隱顫栗。
雖然剛起沒多久,但經(jīng)歷了客廳的那段劇情過后,晏書文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
早在一兩個星期之前,她就有偷偷聽到過父母親在房間里對著那個好像是向匿光集團投標的項目唉聲嘆氣,似乎還有什么‘很重要’、‘如果又失敗可能會被公司裁員’之類的關(guān)鍵信息。
但她也是剛剛才知道張揚和匿光集團的關(guān)系,要是早知道他爹就是匿光集團的什么張總,可能她昨晚下手還會輕一點。
可惜了,世界上沒有早知道。
0007
游戲開始
“要我解開繃帶讓你看看你昨晚干的好事嗎?”,張揚拉開襯衫,指著身上纏繞的繃帶,說出的話有點晦澀不明。
晏書文微微皺眉,她想問他是不是在碰瓷,就憑她昨晚扎的那幾下,根本不至于纏繃帶纏成這樣。
但她又想說‘活該��!你做了什么好事自己心里清楚!’可話堵在嘴邊卻半天說不出來,因為他拿捏著她的軟肋。
于是,一切話語只能化成眼半&遮&面神,渲染在她與張揚沉默對視的幾秒鐘里。
他纏著繃帶的樣子看上去實在不是很好惹,甚至和她只離了不到半米的距離,所以書文沒敢與他對視太久,灰溜溜地瞪了瞪就收回眼神,盯著地板開始發(fā)呆。
她希望張揚看在外面還有幾個大人在場的份上,不要做什么太過出格的事。
緊接著,他伸手握住晏書文擋在身前的椅子,用勁拽走后就將它丟在一旁,椅子被扔在軟綿綿的地毯上,發(fā)出不輕不重的悶響。
而他的另一只手,則提前截下想往門口跑的晏書文,借力使力,把她往旁邊的大床上推。
啪的一下被推倒在床,書文的腦袋被晃得暈乎乎的,還沒等緩過神,張揚欺身壓上,同時用手掌緊緊捂住她的嘴巴,五指捏握著她的臉蛋。
“既然你這么喜歡裝啞巴,那不如來玩?zhèn)游戲�!�,張揚把視線鎖定在書文纖細的脖頸上,另一只手往上輕輕捏握了一下,稍微緊了緊,又緩緩放松。
晏書文的心臟跳得很快,認真說,她甚至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fā)軟,剛剛脖子被捏緊的一瞬,她還以為自己要被他給殺了。
不過張揚好像并不想弄死她,最起碼,他現(xiàn)在不想。
他直起身,扯著書包背帶把它拽了過來,然后翻找了一會,從里面掏出一個小盒子。
“知道這是什么嗎?”,張揚笑著晃了晃盒子,而后,也不打算等她回答,自顧自地把里面的東西掏了出來。
那是一個粉色的跳蛋,晏書文在小黃漫里看見過很多次,不過對于實體,她也是第一次見。
和漫畫里描寫的一樣,跳蛋下方有一條拉繩,方便把它從體內(nèi)取出,至于遙控器,她也看到張揚從盒子里拽了出來。
等下,他為什么要拿出一個跳蛋…?
晏書文睜大了雙眸,后知后覺地開始掙扎,試圖從張揚的壓制中逃出來,但為了不讓外面的人聽到,她沒發(fā)出什么聲音,動靜也比昨晚在教室要小得多。
張揚不傻,自然知道她這么做的緣由是什么。
她太過乖巧懂事,反而更容易被惡人拿捏,弱點更是清晰可見,這也是他拉著自家舅舅來演一出父慈子孝道歉戲碼的原因之一。
所以,他沒理會這寵物似的掙扎,自顧自地接著道:
“游戲規(guī)則,從現(xiàn)在開始,一直到中午吃完飯,你都要裝成一個啞巴,無論我對你做什么,你都不準說話,也不準哼聲。要是失敗了,游戲結(jié)束,我會為你準備一個更刺激的懲罰。”
晏書文掙扎得更為激烈,“憑什么!”,她忍不住喊出聲。
“憑你昨晚踢我的那一腳,憑你往我身上扎的好幾刀…還有,憑老子是張揚�!�,他的語氣慵懶,只有念到張揚兩個字時微微加重了音調(diào),但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遲鈍,三兩下就解開了她睡衣的所有紐扣。
就像其他女生一樣,晏書文睡覺時習(xí)慣把內(nèi)衣脫掉,所以一旦睡衣紐扣被解開,兩團不大也不小的奶子便赤裸裸的擺在了張揚眼前。
他伸手捏了捏昨晚揉過的左胸,好像在回味當(dāng)時的手感似的,絲毫不介意晏書文的兩只小手正用力掰扯他的手臂。
“發(fā)育還不錯,雖然小了點,但也還能下嘴�!�,張揚輕輕蹭了蹭她還沒挺起來的乳尖,然后從褲兜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十點五十六分,游戲開始�!�
0008
以卵擊石(h)
瘋子!!腦殘!神經(jīng)�。£虝囊呀�(jīng)在腦海里無聲尖叫了好幾分鐘。
她從來沒見過這么自大、自私、自以為是的家伙,可他偏生就有自大、自私、自以為是的資本,包括他的背景、這往她身上揍一拳就能讓她暈過去的鐵拳,還有她無論怎么使勁都無法撼動的身軀。
她很想大叫、想讓爸爸媽媽來救她,她還想報警、想現(xiàn)在就從枕頭底下?lián)瞥鍪謾C撥打110,可外面正在為生計所努力的父母、壓在她身上摸著胸和腰的張揚……
三張面孔在晏書文的腦海中不停地來來回回,回想起爸媽日益操勞而逐漸佝僂的身體,而自己又什么忙也幫不上,挫敗感令她的心臟隱隱作痛。
雖說就算她放棄抵抗,父親也不一定能拿下這個項目,但如果她執(zhí)意要鬧,那成功的機會只會變成百分之零。
她可不覺得張揚的父親能是什么好貨色,就連剛才掏名片的做法,也大概率是為了穩(wěn)住她而刻意做出的事。
昨晚有那么多目擊證人,但只要穩(wěn)住她,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算了。晏書文緩緩松開握緊他手臂的雙手。
虛無縹緲的所謂清白,如果張揚非得想要,那就隨他便好了。
她不擅長硬碰硬,也知道以卵擊石的后果是什么,既然如此,還不如放棄抵抗,也許看她不再掙扎,他會很快玩膩這游戲。
而張揚倒對她突然停下的小抓小癢沒什么反應(yīng),他的注意力基本集中在她的胸和腰腹上。
實話實說,她是他見過長得最白的女生,鼓起的奶子一只手就能完全包住,圈起來揉的時候,像捏包子一樣,乳肉微微溢出指縫,又軟又滑。
但她的乳尖不是粉色,是和嘴唇一樣紅的嫣紅色,襯在白嫩的皮膚上,看起來相當(dāng)可口。
“唔—”,短促的呻吟從書文嗓子眼里溢出,但很快她就捂住了嘴巴,試圖掩蓋自己剛剛發(fā)出聲音的事實。
張揚沒有抓住這根小辮子,他正低著頭舔弄一粒乳尖,舌尖上下來回掃了幾下,然后又張開唇瓣,將它整個含進嘴里。
晏書文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乳頭很敏感,最起碼,被舔的時候非常敏感。
乳粒被輕輕吸含的過程中,源源不斷的快感從胸前傳來,讓她再次感受到之前看小黃文小黃漫時的躁動,小穴微微吸緊又放松,反復(fù)來回地表達她的情動。
“……”,書文收緊了捂住嘴巴的雙手。
她這次反應(yīng)倒還及時,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只是腰肢還是因為張揚咬了咬乳尖而微微挺起。
有點刺痛,但卻意外地酥麻,這感覺讓晏書文覺得有些羞恥,她忍不住伸手拽了個離得近的枕頭,用它捂住自己的臉蛋,以圖遮住逐漸泛紅發(fā)熱的耳朵和小臉。
張揚的另一只手往下滑到書文的腰間,不嫌累地反復(fù)摩挲那里的肌膚。
有些冰涼又滑嫩的觸感黏住了他的掌心,如果不是為了接下來的正戲,他可能會握著她的腰一整天。
拽下輕薄的睡褲,張揚看了看遮住小穴的那塊布料。
藍白相間、純棉,確實很符合她的年紀,但現(xiàn)在通通要被他脫掉甩到一旁。
“有過幾個男人?”,張揚拉開晏書文的雙腿,雖然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卻還是要明知故問。
感受到下半身變得涼颼颼的,書文蜷起腳趾,她知道他想聽到什么回答,可偏偏不想讓他得意,于是繼續(xù)裝啞巴,連頭也懶得晃。
唱了出獨角戲的男人并不覺得尷尬,他微微翹起嘴角,因長久打架而粗糙的指腹徑直摸上少女的陰蒂,揉搓了兩下,隨后精準的捕捉到眼前微微張開的穴口翕動的畫面。
“給你弄舒服了?”,張揚說著葷話,一邊揉她的陰蒂,一邊扒開柔軟的花瓣,伸手往穴口探。
粗長的中指插進洞口,被緊致的穴肉往外推擠,他沒想過憐香惜玉,停下?lián)嵛筷幍�,將穴口扒開擴大,徑直捅進曲徑深幽。
被揉搓陰蒂時就已經(jīng)在微微顫著腰,私處突然被硬物闖入,雖然連跳蛋的一半粗也沒有,也著實讓晏書文難受了好一陣。
她挺著腰,生怕這根手指會不受控制胡亂戳來戳去、戳得她痛苦不堪,于是緊張得咬住唇瓣,卻也不敢說話,不敢讓張揚輕一點,慢一點。
0009
用棍子給你捅捅(h)
張揚好像習(xí)慣了她的沉默,只把眼前這粉嫩潤紅的小穴當(dāng)恣意探索的玩具,在緊致穴肉的推擠下,他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讓掌心朝上,途中磨過一塊凸起,害得晏書文差點叫出聲。
她也不知道張揚碰到了什么,只感覺腰不得不軟下來,有股刺激沖著天靈蓋往腦袋里鉆,緊接著愛液就情不自禁的往洞口流,插在穴里的中指感受得最為直接。
“一根手指就夠你流水,等老子的棒子插進去,是不是要把我淹了?”,他插著中指進進出出,溫暖的穴肉緊吸著不放,也不知是想趕走還是舍不得它離開,咕嘰咕嘰的水聲逐漸明顯起來,在只剩兩人喘氣聲的房間里尤為放肆。
張揚的手指太過粗糲,磨過凸起一下又一下,讓一開始的不適感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忽上忽下的愉悅。
晏書文其實有嘗試過自慰,但都沒伸進過陰道,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穴里居半&遮&面然這么敏感,只知道女性陰道中確實有G點的存在。
但她的G點就這么好找嗎?伸進來不管什么東西好像都能磨到。
她的腦子逐漸暈暈乎乎的,不知道思緒飄到了什么地方。
“唔嗯…”,懷中抱著的枕頭又被捏緊,晏書文又一次差點叫出聲,原因不過就是身下作亂的手指從一根變成了三根,有兩根插進穴里,另一根揉搓著陰蒂,還把從穴口溢出的水抹到這粒小豆豆上,涂上潤滑的它變得更容易被拿捏。
“你看你這樣像是被強迫的嗎?”,張揚的笑聲不懷好意,他眼睜睜看著這嫩紅的屄從干澀到濕滑,插在穴里的手指都快被泡軟了,而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他自然樂得不行。
晏書文才不聽他在說什么,只顧著將雙眸閉緊,假裝一切都是在做夢,做春夢,春夢的對象還是除了張揚以外更符合她審美的不知名帥哥。只有這樣想,她的不適感和厭惡感才能減弱。
看她屄里的潤滑差不多了,張揚也不是愛伺候人的主,拔出手指隨意用旁邊的被子擦了擦,拿起跳蛋按下開關(guān)就嘗試往她穴里塞。
一根手指能進去書文的穴里,兩根手指她也勉強能承受,但比兩根手指還粗甚至還是啟動狀態(tài)的跳蛋就不好說了。
狂亂震動的跳蛋一碰到穴口就激得晏書文下意識翻身想躲,還沒翻過去,手臂就被張揚拽住,連嘗試亂蹬的雙腿也被他用兩條腿壓著。
跳蛋給她的感受可比三根手指要刺激得多,原本暈乎的大腦都好像清醒了許多,她伸手擋住下身,拼命推拒著張揚送上前的跳蛋。
“你要是再亂動,我不介意用我的棍子給你捅捅,把你的小屄捅開了,要塞跳蛋就不會這么困難�!�
多么明顯的威脅,可晏書文卻好像沒聽到,又或者她現(xiàn)在從跳蛋身上感知到的危險已經(jīng)超出了‘被張揚的棍子捅一捅’這個范疇。
總之,她繼續(xù)掙扎著,好不容易從張揚身下逃出的腿一腳蹬上了他身上纏繞繃帶的某一塊。
一聲悶哼后,血色從繃帶處緩緩暈染,張揚臉上的笑卻愈發(fā)放肆,眼神里滿是興奮。
他干脆把跳蛋丟到一邊,任它嗡嗡作響,兩只大手拽著她的雙腿,剎那間就給晏書文翻了個身。
晏書文不到一米六五,可張揚身高幾近一米九零,他徑直跪坐在她身上,膝蓋頂在大腿兩側(cè),一只手抓起書文還在亂晃亂拍的手,另一只把被壓在她身下沒法亂動的手臂也抽了出來。
她的手腕纖細,張揚是摸過的,所以制住她的兩只手之后,只用一個掌心,他就能將這兩個纖細的手腕抓握在一塊。
空出的那只手呢?正在解著牛仔褲的皮帶,比解晏書文的睡衣扣子還更快,唰得一下抽出來,把書文的手腕捆在了一塊。
這短短兩分多鐘不到,晏書文就被他壓制在床上,手被反束在身后,腿被張揚壓住,臉還不得不埋在被子里,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做的呼救。
雖說男女力量差距很大,何況他倆還相差二十多厘米的身高,但張揚不可能不累,也不可能不痛,畢竟胸前被踹了一腳的傷口可是實實在在的正在流血。
只是他的模樣反而更像是痛覺被麻痹了似的,又或者,興奮的情緒早就遠遠超過了痛楚。
0010
急不可耐(h)
張揚解開皮帶的牛仔褲變得松垮,而兩腿間膨脹翹起的欲望卻阻攔了褲子往下墜。
晏書文倒沒有因為力量懸殊而放棄掙扎,雖說她也知道自己的掙扎無濟于事,但心里就是有股勁,就是不想讓張揚這么輕易得逞。
可惜,她忘了身后的男人是個瘋子。
張揚不想讓晏書文亂動,是認為她想脫離自己的掌控,可她是被自己看中的玩具,沒經(jīng)過他的允許,怎么可以脫離?
但晏書文越反抗,他反而覺得越刺激、越興奮,整個身體就像浸入了巖漿里,正在放肆的、激烈的,沸騰。
如果后涉林在場,一定會搖搖頭替晏書文擔(dān)憂。
他見過張揚打架,見過無數(shù)次。
假設(shè)他打架時遇到了強硬的對手,對方打得越狠,他要把對方壓制的念頭也只會越強。
如果他沒把他打死,那接下來要求饒的,可能就是他了。
或許做愛,也是同理。
“啪…!”
清脆的、肉體被拍打的聲音,不至于傳到室外,但也在房間里停留了一陣。
始作俑者自然是張揚,被打的地方,是在他眼前亂晃的翹臀。
打完又撫摸幾下,像是在安慰似的,但也沒多安慰,手掌往更隱秘的地方滑。
翹臀的主人差點就流下了眼淚,但她倔勁上頭,吸了吸鼻子,硬是忍了下來,把頭埋在被子里不吭聲,實際內(nèi)心早就把張揚千刀萬剮了個遍。
“別這么著急…”
張揚微微喘氣,自顧自的把晏書文的一切反抗都當(dāng)做她的急不可耐。
他從松垮的褲子里掏出早就蓄勢待發(fā)的鐵棍,肉棒發(fā)情得比晏書文被撫慰過的小穴還糟糕,先走汁把粗大的龜頭沾染成亮晶晶的模樣。
避孕套當(dāng)然不可能出現(xiàn)在他的粗棒上,被打了一巴掌就好像蔫了的屁股也不再亂晃了,此刻正被張揚的欲望逼近,熱氣也好像提前拍打在了她的臀瓣上。
晏書文感受到私處貼上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微微蹭了蹭,而后試著往里擠。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