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感受到穴肉似乎收縮頻繁了起來,他又曲起手指,對著G點來回摳挖。
晏書文這下是真的難掩愉悅,小嘴微張開往外喘氣,嬌吟從唇中蹦出來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等下…嗯…”,她忽然意識到這是自己的床,要是弄濕了還得換床單,于是連忙制住張揚的手。
但對男人來說,這樣的制止反倒只像是情趣。
他也呼吸粗重,肉棒抵著她的腰在內(nèi)褲里微微搏動,“醒了?”
“會…弄臟…啊…嗯…”,書文蹭著枕頭來回搖了下腦袋,腰和腿緩緩掙扎,試著逃出男人的掌控。
張揚聽懂了,唇角噙著笑意,“那就弄臟吧…”
插在穴里的手指動得更加激烈,掌心還隨著抽插而時不時磨過挺立的陰蒂。
晏書文逃不出壓制,很快在他手里泄了身,大腦微微發(fā)麻,和仍未消散的困意混成一團漿糊。
她喘著,說不出話,雙腿隱隱有些顫栗。
張揚對前戲越來越上癮,以往恨不得小穴沒濕就往里插,現(xiàn)在卻更喜歡將小穴玩弄成濕得一塌糊涂的模樣,然后才提槍插入。
他又攬住書文的腰,在她第一次高潮結(jié)束兩三分鐘后,再次將手指插了進去。
只不過,這一次是兩根。
兩根手指并攏時能模擬粗棒在穴里進出,分開又能在穴里擴張甬道,指腹在其間攪來攪去,時不時一塊曲起、作弄女孩的G點。
晏書文很快在他手里攀上第二次高峰,被他松開時,靠著枕頭、下巴微仰,一副無力的柔弱模樣。
她被迫在快感中逐漸清醒,可高潮過后,困意便再度涌進腦海,如果男人沒有下一步動作,估計很快就得再次睡著。
張揚掀開被子,坐在她身前,給肉棒戴上隨身攜帶的避孕套。
不過他沒有趁女孩第二次高潮剛結(jié)束就插進去,而是像上次在車里一樣,用肉棒磨她的陰蒂,前前后后來回輕磨慢碾。
欲念被男人勾著時浮時沉,甚至有了想抬起身子讓他快一點的念頭。
可這想法很快就被晏書文壓下,水汪汪的雙眸微微睜開,在昏暗的夜色中看了眼張揚的臉。
她看不太清,只能大概瞧見他的輪廓。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已經(jīng)回家了呢?
自那件事被他解決之后,她再也沒提過關(guān)于爸爸工作的事,只偶爾在群里聽他說又要加班。
甚至、連其鈺之前告訴自己爸爸在匿光集團上班的真實與否,她也仍未去確認過。
張揚扶著肉棒,龜頭在穴口蹭了蹭蜜汁,又往上碾了碾小豆豆。
女孩的雙腿因他的作弄而輕顫,他也將這些反應(yīng)當做戰(zhàn)利品一同收下,偶然一次重磨后才挺腰、將欲望插進女孩穴中。
似乎是高潮了兩次的緣故,這次被肉棒插入,大腦居然帶動了全身一塊發(fā)麻。
她甚至能感受到小穴在快速吸著體內(nèi)的肉棒,收縮不斷加劇,仿佛很快就要再度攀上愉悅之巔。
剛才還在思考,此刻卻只能全神貫注于被男人插入的私處。
晏書文試著深呼吸,不敢想要是在高潮中被張揚大力抽插、自己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
不過張揚卻把肉棒埋在穴中緩了好一會。
他也很興奮,不僅是為了迎接晏書文經(jīng)期過后兩人的第一次交合。
肉棒剛一滑進去,穴肉就饑渴地沖著棒身啃咬、榨取,差點讓他立刻射了出來。
即便戴著避孕套也有如此劇烈的快感,要是無套插入,會爽到什么程度?
張揚隱隱有些懷念無套的滋味,但想到避孕藥對她產(chǎn)生的副作用,想把避孕套摘下來的沖動便突然緩下。
“期待已久了,對吧?”,張揚緩緩?fù)友危┫律韺⑹直蹞卧谂⑸眢w兩側(cè),即便在夜色之中,也能瞧出她臉上難掩的愉悅。
明明快爽死你了(h)(1100珠加更)2413字
明明快爽死你了(h)(1100珠加更)
肉棒一深一淺進出的滋味,仿佛在攪動晏書文的大腦。
粗碩的棒身本就能將穴口撐大,即便有潤滑,可每次往外抽的時候,她總感受到了一種五臟六腑也被帶著往外的酥麻。
“嗯…啊…”,張揚難得會在性愛中動得這么溫柔,書文的呻吟也隨著肉棒緩慢的抽插而緩緩?fù)酵庖绯觥?br />
可緊接著,他的速度突然快了起來,一下將劇烈的快感填滿了女孩的四肢,但下一秒,又變得溫柔緩慢。
這種時快時慢的抽插方式,無限放大了女孩對愉悅的渴望。
她能感受到張揚帶著技巧的惡趣味,可能做的也只有微微吸緊小穴,逼他快點射精。
張揚瞇了瞇雙眸,肉棒被一瞬夾緊的滋味、就像是有一道電流漫布全身。
他原本想試著控制射精,因此進出頻率才時快時慢,但此刻卻突然有了別樣的沖動。
反正、他還能在她身上繳械數(shù)次。
“再吸緊點……”,他低下頭,在晏書文唇邊輕語,而后俯下身,隔著睡衣布料含住一顆突起的乳粒,大刀闊斧地插弄身下的小屄。
“啊…啊…慢點…嗯啊……”,晏書文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伸手推拒他的肩膀,嬌軀在他身下微微扭動掙扎。
可這人幾乎將自己整個身體都壓在了她身上,她越掙扎,他便拽住她的腰肢入得更狠。
只不過短短的幾十秒,書文便顫栗著嬌軀被他肏到又一次高潮。
像這般激烈的抽插,不會是今晚的最后一次。
張揚換上新的避孕套,而床上的晏書文還喘著氣,雙腿仍有些發(fā)顫。
他捧著女孩的臀,扒開快速翕動的穴口,又將龜頭埋了進去。
肉棒很快被小穴吞沒,吸緊了、用力壓榨棒身。
這是高潮還沒結(jié)束的余韻。
男人爽得喉結(jié)滾動了一番,呼吸粗重,緩了一會開始又一輪抽插。
他是個急性子,連做愛也急,尤其是想到了能在這床上做一整晚,便再也不克制射精沖動,肉棒埋在穴里鉆研各種能讓女孩發(fā)出動聽呻吟的角度。
晏書文是易噴水體質(zhì),張揚也愛看她噴水。
潮吹兩次后,給她補充了水份,又換了個姿勢接著往穴里入,肉棒勾著推擠甬道里的嫩肉。
不過,給書文喂水時,張揚一下沒接穩(wěn),水便順著她身上的睡裙?jié)B進床單,布料被打濕、微透,甚至能看到半透明的乳肉和紅彤彤的乳粒。
床單也已經(jīng)淫水漫布,此刻被染得更潮,兩人的膝蓋跪在墊子上,幾乎能從床墊里壓出水珠。
張揚攬著她的腰,手中握著一團奶團,直著上身一下接一下后入,唇瓣在書文脖頸后布下紅痕。
女孩的嬌軀軟得只想躺下,可被張揚緊緊抱在懷中,只能也跪在床上直著身、和他肌膚相貼。
她用柔荑抓著他的手臂,被深入一瞬時,會忍不住往上撓兩下。
“晏書文、爽不爽?”,他喜歡叫她全名,更喜歡聽她喊自己的名字。
可是兩人到了床上,也只有他喊她的份,身前被肉棒貫穿深入的女孩、唯有失神的被他抱著肏,嘴里能發(fā)出的僅剩無法克制的嬌喘。
晏書文搖晃著腦袋,不知道想表達什么。
張揚又咬她耳垂,“明明快爽死你了…”
晏書文覺得好困,但也知道自己在這種狀態(tài)下不可能睡著,四肢酥麻、動一下也酥麻,小穴舒服得好像快要麻痹了。
“我藥…睡覺…”,她一邊喘、一邊哼著低喃,吐字不清。
張揚聽懂了,將她壓上沒打濕的被子,“含著我睡…”
他撐著床,騎在女孩身上,用了個從沒用過的姿勢往穴里送進自己的粗長。
晏書文趴著動了動腦袋,“補…要了…啊嗯…”,汗水從額前滴落,滲入被子里。
這姿勢能讓張揚使上更大的勁頂她。
他抓捏她的臀肉,重重深入了數(shù)十下,身下的女孩便忍不住翹起小腿,突然又一次潮噴。
“水真多…”,張揚看著從她腿心里滴滴答答落下的蜜汁,翹著嘴角,神色饜足。
他緩緩拔出肉棒,緊致收縮的小穴卻把避孕套吸了在穴中,于是他往里插進雙指,將避孕套摳挖出來。
高潮了太多遍的小穴早已進入發(fā)情狀態(tài),此刻被手指插入摳弄,只兩三下就又夾緊、小高潮了一次。
更多的愛液從里溢出,將男人的手掌淋濕。
“剛喂你喝完水,怎么又都噴出來了?”,張揚用手背輕輕拍打眼前這嫩紅濕滑的小穴,每拍一下,就又有幾滴水從穴里濺出。
晏書文跪在床上的雙膝仍顫栗著,渾身上下哪都發(fā)麻,被張揚的手碰一碰,酥爽便穿過四肢回到大腦。
她發(fā)現(xiàn)自己高潮到一定次數(shù)之后,身體就像被按下了某種開關(guān),即便體力支撐不住,可小穴卻會無聲叫喊著還想要。
可是,真的好困,困得大腦漿糊成一團,上下身好像已經(jīng)意識分離,困意帶著她逐漸沉入夢鄉(xiāng)。
她閉上雙眸,沒幾秒便失去了意識,也不知道是睡著還是暈了過去。
等晏書文再次醒來時,外面的天色早已大亮。
她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穿著一條原本掛在衣柜里的睡裙,而身下的床單和蓋著的被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換成了新的。
仿佛夢回第一次被張揚侵犯那天,整個房間都沒留下他曾來過的痕跡。
“睡醒了就過來吃飯�!�,原本以為已經(jīng)離開的張揚,突然出現(xiàn)在被打開的房門后。
他手里端著餐盒,里面似乎裝著豐盛的餐食。
晏書文看了他一眼,想起身,卻覺得四肢酸痛、很累,干脆又躺了一會。
于是張揚抬著盒子坐到她旁邊,拉過椅子,將餐盒放到上面。
“我喂你吧?”,張揚尾音上翹,似乎心情很好。
他把晏書文抱進懷中,看著她懶洋洋的模樣似笑非笑,將一次性筷子和勺拆開。
十幾分鐘后,餐盒里的食物被盡數(shù)掃空,張揚把盒子蓋上,打開房間門遞給了門外的誰。
“現(xiàn)在幾點?”,晏書文懶得找自己的手機在哪。
“日上三竿�!�,張揚翹著二郎腿,將雙手撐在身后。
晏書文揉了揉太陽穴,“能不能說人話�!�
張揚偏過腦袋、看著她笑,“快到你媽媽下班的時候了。”
這么說來,應(yīng)該將近九點,比她想象中早。
“你還不走嗎?”,她想再睡會,可床邊這人卻遲遲沒有要離開的動靜。
張揚湊到她身前,“早安吻�!�,他指了指自己的唇。
晏書文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向自己索吻,她們可不是這種濃情蜜意的關(guān)系。
見她半天沒動靜,張揚摸了摸下巴,“我好像還沒見過你媽媽�!保麪钏扑伎�。
晏書文聽懂了,心中暗自鄙夷,面上卻沒有顯露。
她拽過他的脖子往他臉上親了一口,“我沒刷牙、就這樣吧,慢走不送�!�,說完躺回床上,閉上了雙眸。
張揚摸了摸被她親過的臉頰,看她一副任務(wù)完成、功成身退的模樣,忍不住翹起嘴角,“爽完就翻臉不認人…”
他又捏住晏書文的耳垂,“學(xué)校見,小水娃。”
等他離開,晏書文才睜開眼,看了看緊閉的房門。
水娃個屁,我是你爺爺。
(葫蘆娃梗再放送)
豪門大瓜(微h)2070字
豪門大瓜(微h)
其鈺準時在下午14點將晏書文接到私邸。
與上周不同的是,晏書文這次的工作服,和其他工人的一模一樣。
晏書文不知道原因,也不想問,像上次那樣令人尷尬的異樣感、試一次就夠了。
其鈺每周的周末安排都有幾個固定的項目,射箭就是其一。
晏書文站在張管家身旁,盯著其鈺的身影,目光放空。
表面上是一直在看他,實際只是在發(fā)呆。
其鈺站定在場上拉開弓,右手三指松開那一瞬,箭頭直直沖往靶心,插入十環(huán)靠近九環(huán)的位置。
“你練箭練了十年了,至今還射不準十環(huán)正中央嗎�!保T口傳來一道渾厚的男聲。
晏書文轉(zhuǎn)過頭,看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
她猜測這是其鈺的父親,微微低下頭,盯著鞋子。
張管事也因為和他相隔較遠,只微笑著對朝他投來視線的其傾頷首致意。
其傾掃了眼站在他旁邊的女孩,微微停頓一會,目光又回到其鈺身上。
其鈺轉(zhuǎn)過身,“抱歉,偏了一些�!�,他拿起一支箭,這次準確命中了靶心上的十字。
“這才像其家的繼承人�!�,其傾緩緩踱步走到其鈺身旁,背著手,示意他再射一箭。
其鈺沒說話,拉開弓,將箭支放出。
這一箭同樣射進了靶心正中央的十字,還將剛才射入十字的箭頭焊得更深了一些。
其傾點點頭,只讓他再勤加練習(xí)。
“待會用過餐,會有專人給你重新量一遍身高尺寸去定制西服。下周六,有個宴會,你和我去一趟……你媽也會去�!保鋬A理了理袖口,提到他母親時,眉頭隱隱皺起,夾雜著厭煩。
“嗯�!�,其鈺應(yīng)了一聲,練習(xí)未停。
其傾抬手幫他糾正姿勢,“這次宴會上有許多名流和高官,富商倒是其次,多多接觸政界有威望的人士,對你、對其家的未來有很大幫助。”
其鈺看了他一眼,“恐怕這些人士暫時還不會將我一個高中生放在眼里。”
“哈哈。”,其傾又背著手,“你是其家唯一的繼承人,就算年紀小,他們也會給你三分薄面,更何況,他們也有子女。但、只能是交際,你要注意分寸,別招惹不該招的爛桃花,關(guān)于你的婚姻大事,我們自有安排�!�
這已經(jīng)不是其傾第一次提醒其鈺、他的人生都是為了其家而活。
因為唯一繼承人的身份。
其鈺有些聽得厭煩,抬起弓箭微微皺眉,直到箭頭將十字上的另一枚箭支擊落,他的眉頭才緩緩松開。
再回應(yīng)其傾時,又恢復(fù)了冷淡而不失禮貌的模樣,“我知道了�!�
其傾拍拍他的肩膀,“我會為你把關(guān)最合適的女人,她將給你的事業(yè)做出很大貢獻,比你只會吸血的母親要好得多�!�
這次的箭僅僅射中了九環(huán)。
其鈺不愛聽他們總在自己面前互相貶低彼此,神色難掩煩躁,語氣譏諷,“她再不堪,也是你親口說出我愿意的妻子�!�
其傾微微愣住,過了一會又嘆一口氣,“我當時沒有選擇…”
“所以,你現(xiàn)在要讓我也沒有選擇?”,其鈺將弓放下,手里捏緊一支箭,和矮他半個頭的其傾視線相對。
其傾皺起眉,“我是過來人,在選擇配偶這件事上,比你更有經(jīng)驗…這也是為了不讓你走彎路。”
其鈺冷哼一聲,“這句話,爺爺也曾和你說過吧。要說經(jīng)驗,你也只比我多了一次而已,況且,還是失敗的經(jīng)驗�!�
他把手里的箭支甩進箭筒,解開手上的護腕,“我去練習(xí)書法。”,說完,頭也沒回出了射箭場。
兩人的對話在這空曠場地里顯得相當清晰,站在邊上的晏書文和張管家聽完了全程。
張管家的神色沒什么變化,似乎早已習(xí)慣這場面。
他示意晏書文跟上其鈺,然后走到其傾身邊,微微俯身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