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世子沒有跟著?”
“我不用�!备粢欢螘r間過去看看就是。
“他們那邊民風開放,郡主的府辦都不用設(shè)過去,對女性沒有束縛,男子均精通馬術(shù)、摔跤,各個都是馬上好手,人均善戰(zhàn)�!�
嚴不渭無語的看著如意,但吧……就是……又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行了,你不告訴林大人我打探他老人家行蹤,我也不怪你給我上眼藥,扯平了�!�
如意覺得——世子說什么就是什么。
但嚴不渭就是好奇:“孫生真是陶萬垠的兒子?宋意,宋意,問你話呢?”
如意覺得與嚴世子說話,就不能婉轉(zhuǎn):“陶大人的家事,奴才不方便多說。”
嚴不渭再將他拉近一點:“咱們什么關(guān)系,我就是問問�!绷执笕怂瓦^去的人,怎么能不好奇。
如意恭色依舊:“世子可以直接去問陶大人啊�!�
“他謝客了�!�
如意沒想到他還真去問過!
“你就跟我說說,我不跟別人說,真不說!”
如意趁機將扇子別回世子腰間:“世子要跟奴才一起回去用飯?”
“算了,問你也問不出什么來,走,我們?nèi)タ磻�。�?br />
如意一點也不想去。
嚴不渭完全沒把如意當外人,拉著如意就走,如意就是郡主延伸出來的觸手,呸,不是,就是說如意在郡主那里舉足輕重,這種重甚至超過了五娘,他當然是一心交好,何況他們都那么熟了:“都說你們辦事最懂變通,你看看你這個死腦筋,跟我還掖著藏著,你說,前天是不是有人給你送美人了,結(jié)果你還拒了,怎么這么不開竅,人家小姑娘長的多漂亮,人又是你救下的,又心甘情愿伺候你,你說說你犟什么,榮華富貴你什么不能給她,換她伺候你一輩子不是應(yīng)該的,不要那么狹隘,兩個人在一起又不是只有床上那點事,我是把你當兄弟才說的�!�
“世子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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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問不出不罷
嚴不渭拉著如意爬到周家雜貨鋪后的墻頭上,還不忘語重心長:“我說的對,你就該動起來,兩個人過日子總……”人呢?
嚴不渭回頭,就見如意站在墻下看著他:“你干什么,趕快上來,你不看看林大人問起來怎么回答�!�
如意確定林大人不會問,不過郡主可能會問,郡主在家養(yǎng)胎清閑的誰家是非都想問問。
如意看看旁邊的梯子,跟著爬了上去。
周家院子里正吵的不可開交。
“你走!誰準你走了!你說走就走!家里的活誰做!這么一大攤生意,每天釀菜搬貨難道都讓大伯自已做!大伯一大把年紀了能搬動什么!把東西放下,早上說你兩句就鬧著要走,也不看看家里能不能離開人!何況你出去了怎么養(yǎng)活小玥!我都是為了誰!”大堂嫂堵在門口,理直氣壯。
周老爺子攔住欲出去攔人的周母:“你別管,讓他們走�!�
“走什么!你還真把鋪子給那個白眼狼,我就是豁出去沒人摔盆,他們也休想再在這里住下去�!�
“你干什么,硬碰能解決什么問題,他們走了還不是會來別人,先讓孫生出去�!痹傧朕k法,大不了就把鋪子賣了,沒人惦記就好了。
陶錦福聽到聲音,向里面看了一眼,轉(zhuǎn)身讓陶姑進去看看。
陶姑姑給大管家一個懂了的眼神,直接帶了兩個壯婆子走了進去:“少爺,我們在外面等了一會了,還不見您出來,是東西還沒有收拾好嗎?”
“你誰,誰讓你進來的!”但見對方穿的好,又收斂了一些,但,她叫誰少爺!是不是看錯人了!
陶姑姑沒有回話,笑看著大少爺,態(tài)度恭敬:“少爺進去叫少夫人一聲,東西收不收拾都一樣,抱上小小姐就好,少爺快進去吧,趁現(xiàn)在天沒黑,一會少夫人看到喜歡吃的鋪子,也可以買一點回去甜甜嘴。”
孫生轉(zhuǎn)身進去了。
大堂嫂立即看向說話的人,剛要開口。
陶姑姑二話沒說,左右兩個巴掌抽在對方臉上,瞬間將人甩倒在地:“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孫生是我家尚書大人尋回來的長子,就是主子,你身為主子家養(yǎng)的狗不好好看門亂叫什么!春婆,再讓我聽到她說一句話,把她牙打碎了長長記性!”
“是�!�
大堂嫂捂著臉,震驚的看著這些人,才發(fā)現(xiàn)這些人都兇神惡煞的看著她!尚書大人?什么尚書大人,孫生就是一個有娘生沒爹教的!
但大堂嫂看著這些人,她們衣著比她還光鮮,雖然鋪子里沒有來過什么大富大貴的人,但是眼前的婆子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來的!
大堂嫂突然不敢動了。
周老夫人久久沒聽到外面的動靜,不禁掀開簾子出來。
周老爺子也在窗戶那往外看。
陶姑姑向周老夫人頷首:“周老夫人。”
周老夫人急忙還禮。
孫生已經(jīng)抱著女兒,扶著玥兒出來:“娘�!彼麆倓偝鰜肀緛硪彩窍敫湍镎f一聲,誰知道碰上了大堂嫂。
周老夫人急忙走過去:“他們是……”
孫生有些尷尬,壓低聲音:“我爹的人,我爹想讓玥兒和孩子去他那里住兩天,我爹,娘也見過,以前跟在林大人身邊那個很瘦的老頭�!�
跟在林大人身邊……那現(xiàn)在都了不得了!周老夫人看著孫生:“真是你爹?”
孫生勉強點點頭:“我先帶玥兒住過去,那邊有一個藥房,適合玥兒,明天我再回來安置爹和娘�!�
“我們不著急,不著急,你們先過去�!彪S即壓低聲音問:“你爹什么官職?”
孫生也壓低聲音:“刑部尚書。”
周夫人再看看地上的大侄媳婦,忍不住對門邊站著的幾個姑姑笑笑:“你護著點玥兒,我和你爹不著急�!�
“我知道�!�
嚴不渭趴在墻頭上,看眼如意:“你說孫生他親娘呢?陶尚書真不要?陶萬垠府上這些人挺好用�!�
如意覺得也不能說好用,主要是孫生不方便動手,他是小輩又是男子,陶府上的人動手最合適,這不是孫生也當沒看見,一句重話都沒有跟她們說:“不知道�!钡芸闯觯骸疤丈袝鴮O……公子很盡心�!遍T外的人中,有管家有小廝有姑姑有婆子還有丫鬟,都是跟著來認門的。
“他能不盡心嗎,林大人親自送來的。”
“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嚴世子上墻的姿勢不累嗎,奴才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嚴不渭趕緊跟著一塊下來:“你這人就是無趣,什么奴才奴才,咱們是兄弟!同屬郡主林婿一派,你叫我一聲哥,我也當?shù)��!?br />
“嚴世子說的是。”
嚴不渭看看前街的方向,想跟過去,但見如意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又趕緊追上如意,他有更重要的事問如意:“你不去看陶萬垠認兒子?”
如意不去,陶大人什么城府,不會讓別人看出什么。
嚴不渭就問自已感興趣的了:“你沒答應(yīng),是不喜歡那個小姑娘嗎?”他見過那個姑娘,很好看,重要的是那小姑娘真的喜歡如意,一心撲在他身上那種。
“世子,大少爺一個人在家呢?”
嚴不渭追著不放,如意不是別人,更不是提一句男女之事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樣的人,而且宮里的人都不是這樣的性格,否則怎么伺候人,嚴不渭問也是真好奇,這件事雖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他偏偏知道,刑部前段時間出了一個案子,妹妹替兄伸冤,這個妹妹為了兄長的冤屈一路喬裝打扮從地方走到上京城來告狀,躲避了層層圍剿,最后被如意在畫舫救下來,接了狀紙,詳查此事為其兄伸冤。
那小姑娘感激宋意都感激成什么樣了,而且小姑娘又漂亮又堅強,還對如意傾心一片,他就不動心:“他祖父、祖母也是人,你先回答我問題,你是不是怕林大人不高興,林大人不管這些,你怕郡主過問?郡主更不管這些,難道真是不喜歡?”
“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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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讓她進去
嚴不渭怔了一下,回答的這么……突兀?
如意收回看向嚴世子的目光,慢慢往前走。他心里知道,盯著他這件事的人很多,知道他身份的人尤其目光明亮,明里暗里都在打聽這件事的后續(xù),也不是他們有多閑,而是他是宮里出來的人,對他們來說就很新鮮,新鮮的東西,誰都想看一眼。
他卻不能說那些人有什么惡意,畢竟大家沒見過太監(jiān)的情事,好奇而已,同朝為官,都是郡主一系,他不讓人說就顯得玩不起了。
反而嚴不渭會追問,就只是單純追問,也是最近他身上的目光太多,在世家子弟中只是一樁男女之間的小事,在他這里就能議論半年。嚴世子問他,是問他結(jié)果,也是問他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他盯孫生,也不是盯陶家,是在評估林大人對孫生的態(tài)度。
畢竟嚴世子除了擔心郡主給裴尚書送樂師,其他人的稀奇事都不放在心上,何況嚴世子嚴格意義上說娶的還是他‘大嫂’,太監(jiān)他更是見的多,沒有外面的人那么多好奇心。
而有些人則會像陰溝里的老鼠,睜著迷離的眼睛等著看他的決定,無論有什么風吹草動,他們都能大笑三天,酒后當秘辛一樣,邊說邊笑拉近彼此的關(guān)系。
“我反而覺得你不如收了,喜不喜歡有什么關(guān)系。”有人會盯著,不就是因為如意身邊沒人,等有的多了,他們也就習慣了:“你總要在外為官�!�
“未必。”宋意要辭官了,他本就是太監(jiān),自欺欺人在官場里罷了,他反而愿意重啟老祖宗當年臭名昭著的‘宦權(quán)’,只是這件事影響深遠,他要探探郡主的意思才能定。
嚴不渭看著如意,張張嘴,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不慕權(quán)利,就不會迎合,他又如此堅決,那就是真不喜歡那個小姑娘,而不是礙于身份原因去拒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如意只是看了世子一眼:“世子真要跟奴才回去用膳?”
“不了,去大理寺那邊看看�!绷执笕斯芰�,就快一點結(jié)束,何況他有些想五娘了,想去看看她,總不能回來后發(fā)現(xiàn),孫生成林大人最照顧的人了。
如意拱手:“世子告辭。”
“怎么就不喜歡呢,依小姐……唉……”
如意看著嚴世子離開,才抬步往回走去。
“如意公公�!�
“干爹,您回來了。”
如意看冬平一眼,他很煩這種叫法,但宮里都這樣叫,未來他恐怕還會有一群孝子賢孫:“殿下可用晚膳了?”
“回干爹,兒子回來的時候郡主那邊已經(jīng)傳膳了,今天林大人回來的早,晚膳就早了些,郡主今天胃口好,加了一道清蒸鱸魚,一會廚房那邊來人親自和干爹說。”
如意點點頭,向殿內(nèi)走去去看大公子:“大公子呢?”
冬平立即垮下臉:“回干爹,大公子被林大人逮個正著,在里面聽紀大人授課呢。”
“大公子說話了?”如意已經(jīng)站在門外,向里面看了一眼。
“沒有�!倍接X得大公子更可憐了:“大公子短期內(nèi)別想說話了,林大人說大公子在修身養(yǎng)性,明天全上京城估計都知道大公子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定力了,大公子還怎么能說話。”林大人真是不怕大公子憋成啞巴呢。
如意笑了,也好,大公子將來的路不比林大人容易多少,小時候多感受一下世道艱辛挺好。
如意看了一會,讓冬平照顧好大公子起居,轉(zhuǎn)身向后面走去。
“送干爹�!�
……
另一邊,嚴不渭看眼攔著陳家二小姐不讓進去探視的侍衛(wèi),擺擺手,讓她們進去。
侍衛(wèi)有些猶豫,這是裴大人交代過要重點注意的罪犯,不能探監(jiān)。
嚴不渭就這么看著他,五娘剛走沒幾天,他說的話在岳父這里就不好用了嗎!
侍衛(wèi)匆匆讓開:好用,好用。
嚴不渭看著進去的人,再看看已經(jīng)落幕的夕陽,突然就很想五娘,以前這個時候,他們在一起回家,這時候卻只有他自已。
嚴不渭突然叫人招來車夫,他要去北地,要去看看五娘。
侍衛(wèi)看著匆匆離開的嚴世子再看看進去的重犯家人,心里一陣不安,不會是世子闖禍后跑了吧,如果那樣就慘了。
但人都放進去了,他現(xiàn)在也不敢慫。
潮濕的牢房內(nèi),陳夫人看到女兒進來,急忙激動的沖過去:“萍兒,萍兒,你來接我出去了是不是?你快讓他們放我出去!”她實在受夠這里了,這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老鼠、爬蟲到處都是,她一刻也待不下去:“萍兒,萍兒……”
陳萍兒看著蓬頭垢面的母親,震驚不已:“娘,您怎么成這樣了?”
“不說這些,先放娘出去,是不是你爹讓你過來的,萍兒你幫了娘大忙了……”
陳萍兒突然不動了:“娘,陶大人說——”這時候陳萍兒還不忘壓低聲音:“我不是他的女兒�!�
陳夫人聞言,瞬間急了:“他胡說!你怎么不是他的女兒!你就是他的女兒!你是我生的,我還不知道嗎!他難道想不認賬!還是他怕我牽連了他,狼心狗肺的東西!他怎么能連你都不認!”
陳萍兒忍不住松口氣,她就說娘怎么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只要她還是陶大人的女兒,她就還是陶府的主人,就能救母親出去。
陳夫人迫切開口:“你快去求求陶大人,讓他放母親出去,他就是恨母親當年騙了他,可是你是無辜的,你更不能沒有母親是不是,你趕緊去,去求求他,這里娘一刻也待不下去。”
“可,有個婦人也帶著孩子去了陶府,說那個人才是陶大人的兒子,而且陶管家那個眼瞎的
還把人迎進去了!那個老婆子竟然讓我來找娘對質(zhì),說她兒子才是陶大人的兒子,娘那些話都是假的是不是,只有我才是陶大人的女兒對不對?”就算不是唯一:“我就是陶大人的女兒對不對?”
陳夫人震驚的看著女兒:“你說什么?”
421誰的女兒
“我是陶大人的女兒,娘,我是陶大人的女兒——”
陳夫人猛然抓住她的手:“什么女人!你說清楚,什么女人!”怎么會有女人冒出來說生了陶大人的孩子,還是說那是陶萬垠逃亡路上的事?!“那個孩子多大,女人多大?就算陶萬垠有了兒子,那你也是他的女兒,你難道不會想辦法讓他救救我!”陳夫人語氣已經(jīng)變了。
陳萍兒現(xiàn)在連陶府的大門都進不去:“可那個女人說我不是!說我是冒充的,她兒子才是,那個孩子還跟我差不多大!娘,這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您當年生了兩個孩子,扔了一個?”
陳夫人突然慌了,慌得手指發(fā)顫:“不是,不可能,不對……”那人已經(jīng)死了,她已經(jīng)死了,怎么可能還活著,那些流寇是收了銀子的,當時耳朵都給她帶回來了,怎么可能是假的,不是,不可能……她不可能活著……
“娘,您說話啊,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兒?”
“你是,你一定是……”目光卻閃躲不定,雪娘怎么可能還活著,她早死了,她死了!可心里又有一個聲音告訴她沒有,對方找回來了,那個女人是詐死,或者說那些人為了錢騙了她!雪娘如今見有利可圖帶著孩子冒出來了!
陳夫人慌忙上前,再次拉住女兒的手:“誰的話都不要信,你就是陶萬垠的女兒!你就是!你趕緊去找陶萬垠,你去求他,你跪下對他哭,讓他相信你就是他的女兒!”
“我為什么要求他,我如果是他的女兒不該是他求我?”畢竟他以前對她那么好,明顯就是缺孩子,陳萍兒覺得母親說的不對,如果她是陶萬垠的女兒她怕什么,她什么都不用怕!是陶萬垠求她,為這段時間對她的不好向她道歉,她絕對不會輕易原諒他。
“你懂什么!”陳夫人怒了,心中焦急,她不可能活著,可又怕她活著,如果雪娘還活著她們所有人都完了,陳家完了,孫家完了,她也完了,萍兒卻還在這里廢話:“我讓你去你就去!你去求他!不管你用什么辦法,讓他相信你就是他的女兒!
陳萍兒突然害怕的看著母親,她母親什么意思,她什么意思:“我不是他的女兒……”陳萍兒聲音很低,低的簡直都聽不見,都不敢相信,她……不是……
“你胡說什么!你是陶萬垠的女兒,你是!”陳夫人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樣,惡狠狠的瞪著陳萍兒:“你怎么可能不是!你就是,你聽好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只能是陶萬垠的女兒!你如果不是,你就什么也不是!”
陳萍兒還有什么不知道,她不是,她母親就是這么告訴她的,如果她是她娘急什么,她娘那么著急說給誰聽!如果她真是,她娘該信誓旦旦的讓陶萬垠來跟她認錯!
她不是,她竟然不是……
“你去��!你哭什么!你去�。 贝绬�!哭也不是哭給她看而是哭給陶萬垠看!“陳萍兒我就是這么教你的嗎!”
“我根本就進不去陶府!”陶萬垠怎么可能再讓她進去!她是一個冒牌貨,陶家已經(jīng)找到真正的孩子:“我為什么不是陶萬垠的女兒!”
陳夫人隔著牢房一巴掌打在陳萍兒臉上:“你胡說八道些什么!誰讓你胡說!”
陳萍兒捂著臉可笑的看著牢里的母親,她眼看到手的一切都沒了!母親竟然覺得她胡說!給自已希望的是她,落到這種田地怨怪自已的人也是她!陳萍兒轉(zhuǎn)身跑了!
陳夫人見狀頓時急了,一聲一聲的喊。
“閉嘴!再喊大刑伺候!”
陳夫人頓時不敢再發(fā)出一點聲音,看到地上爬過的老鼠都忘了尖叫,心慌的無以復加,雪娘還活著,還生了陶萬垠的孩子?陶萬垠已經(jīng)知道了當年的一切?
不,不會的,就算如此,只要她咬死了萍兒是他的女兒,他有什么理由不相信,誰能證明每次都是雪娘。她剛才一句萍兒不是他女兒的話都沒有說!
陳夫人忍不住自已想想,對,對,她剛才一句錯話都沒有說,可心里還是忍不住發(fā)慌,手腳都開始顫抖。別人不知道,陶萬垠還不知道嗎?!每次他們在一起的時候……
可陳夫人又記不清是不是每次都有很明顯的離開痕跡……對!她都記不清的東西,陶萬垠怎么記得請,她就說陳萍兒是他的女兒!
陳夫人發(fā)著抖,自已瘋了一般想辦法說服自已!明明更進一步的好日子就在眼前,為什么什么都沒有了!不會的,不會的……
陳大公子看到妹妹哭著跑出來,急忙追上去:“萍兒,萍兒!”
陳萍兒不管不顧往前跑。
永伯侯府的人看到她回來急忙迎上去:“怎么現(xiàn)在才……”
陳萍兒直接跑了過去。
永伯侯夫人急忙追上去:“你這孩子跑什么,金州的事可是有著落了,是不是陶大人肯幫忙了?”
陳萍兒聽到陶大人,本來委屈的心情突然一陣慌亂,前段時間陳家不好過,婆婆就對她不太好,她忍不住就將當朝新貴才是她親爹的事向婆婆透露了出去,一開始婆婆自然震驚,險些沒有罵她母親水性楊花休了自已,但看到能救金州的希望,婆婆一反常態(tài)開始對自已噓寒問暖。
陳萍兒現(xiàn)在怎么敢讓婆婆知道她不是陶萬垠的女兒了。
“你倒是說話啊,出什么事了,你爹和你娘怎么還被抓走了?不會影響金州的事吧?”她不想管陳家和陶大人的陳年恩怨,她現(xiàn)在只想知道,陶尚書看在陳萍兒的面子上,什么時候找人放了她兒子。
陳萍兒慌亂的忘了委屈。
孫夫人急的不行,可看著兒媳婦閃躲的目光,突然道:“不會事情有什么變化?”
陳萍兒慌忙搖頭。
孫夫人松口氣,金州的事沒有變化就好,只要金州好,其他的都是小事,雖然陳家可能倒了,但是萍兒命好,有個更高一層的父親,在新朝有個靠山以后的路也好走,她們永伯侯府翻身的日子,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