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聽到村子，村長臉色變了，咬咬牙，嘆了一口氣。
「行，就按你說的做吧。我也會去和張婆子好好做做思想工作�！�
村長耷拉腦袋從我家里走出去，卻沒瞧見我娘就站在他背后，看著他的背影，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我站在娘身后，身上有些發(fā)抖，整個被寒意包裹，怯懦開口：
「娘……」
我娘瞪了我一眼，直接用她粗糲的臟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瞧見她看著我，眼里透露出了冰冷的殺氣。
娘緩緩張開嘴，冷笑著，咬牙切齒：
「要是你多說半句廢話，我一定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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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打算剖開張小妹肚子那天，我們?nèi)宓娜硕既^了。
據(jù)說村長當時是在全村發(fā)起了投票，除了張婆子之外，全村人都同意剖開張小妹的肚子把那個「邪胎」取出來。?
「都是她家不守規(guī)矩！」?
「就是就是，這樣會給咱們村子招致災難的�！�
拗不過眾人，張婆子只好瞪著驚恐的眼睛，怯生生地問起：
「把肚子剖開……我家張小妹，還能活嗎？」
我娘咧開嘴，又是那種詭異的笑容：
「你瞧見哪家雞鴨魚肚子劃開還能活命的？早些準備好棺材吧�！�
張婆子一聽，雙腿一軟，撲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上，雙手捂住臉，開始嗚咽起來。
昏暗的房間里，娘和幾個年紀比較大的寡婦就隨意地把張小妹綁在一張臟兮兮的木桌子上。
她身體被張開，四肢分別朝四個方向緊緊綁住。
我就跟在我娘身后，幫她打下手，這是我娘要求的，她不準我一天就閑在家里，說我整天就知道吃干飯。
娘太兇了，我從來不敢忤逆她。
「去，馬小魚，去把麻藥拿過來。」
我手里拿著麻藥，心里直發(fā)毛：
「娘，咱家那麻藥……」
我娘冷笑了一聲，把麻藥搶了過去：
「少啰嗦，給我就行�！�
娘把張小妹的衣服掀起來，白白的肚皮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我娘嘴巴上冷哼一聲，手上的刀很是利索熟練。
冰冷的匕首貼在張小妹的皮膚上，伴隨著肚子上那道血痕出現(xiàn)，躺在床上的張小妹猛地睜開眼睛。
她眼睛瞪得老大，就像隨時能爆出眼眶一般，瞬間蒼白的臉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子。
我緊緊捂著耳朵，渾身都開始發(fā)顫。
我娘是知道的，我家的麻藥因為受潮，藥力早就減弱了。
張小妹想叫，卻半點也不能叫出聲來，因為嘴巴早就被我娘用抹布給勒住了，只能從嗓子里發(fā)出嗯嗯嗚嗚的聲音。
她整個人開始劇烈地顫抖，
因為我娘把手伸進了她的身體里。
伴隨著張小妹最后一下抽搐，我娘臉上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興奮。
她摸到了，摸到了那個微微成形的「嬰兒」。
可伴隨著我娘繼續(xù)摸著，手上的觸感也愈發(fā)詭異起來。
我瞧見我娘臉上的表情變了，由最開始高興變成了錯愕，甚至有點驚恐。
她呆滯住，整個人踉蹌著后退了兩步。
旁邊幫她打下手的寡婦也是上了年紀見多識廣的，瞧見我娘的變化，立馬上前把手伸了進去。
她臉色也有些變化，卻不像我娘那樣害怕。
她用力一抽，還沾著血和黏液的胎兒「吧唧」一下掉在了地板上，血腥味瞬間在整個屋子內(nèi)蔓延。
就算有了心理準備，可瞧見地上那東西，屋里的每一個人都捂住了嘴巴，甚至有人當場就叫出了聲。
我也不例外，感覺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有什么東西，就頂在我的咽喉處。
我死死捂住嘴巴，想要出去外面，卻在和完全被嚇傻的娘擦身而過的瞬間，聽見了她小聲喃喃：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這東西，究竟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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